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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人家是总统呢?

沈千寻怪异的看了一眼简钰,对于他阿谀奉承,巴结季如枫的举动还真是不敢恭维。

进了屋,季如枫看着叶阙,眼神幽深而平静,闪现出一丝疑惑。

眼前的男人五官冷峻迷人,看起来优雅而高贵,但是身上却有一种冷静而淡定的气息,直觉告诉季如枫拥有这种性格的人一般并非寻常人。

感受到季如枫在打量他,叶阙礼貌的伸出手,说道:“阁下,您好,我叫叶阙,是夫人和简钰的朋友。”

“你好。”季如枫回握。

室内一时有些僵,先前用餐时候的轻松和愉快因为季如枫这个不速之客完全打散,看得出来几人都有些不自在,当然除了季如枫本人。

沈千寻收拾碗和盘子去了厨房,简钰觉得气氛沉凝,赶紧开溜蹭到了厨房。

叶阙向季如枫点了点头,进厨房帮忙的时候,见沈千寻没有穿围裙,就亲自帮沈千寻把围裙系上,两人动作亲密而默契。

季如枫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悦。

他忽然发现他能很淡然的看待沈千寻和简钰的关系和日常相处,却无法容忍她和陆子吟,还有别人在一起的时候营造出来的亲密氛围。

也许凡事都有一个衡量的度,比如说沈千寻和简钰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有什么可能性,早就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了,这只能说明两人都不想改变这种相处模式。

也许简钰爱沈千寻,但是他是个很理智的男人,懂得什么叫安全区域,可能在感情萌发的时候,事先给自己画了一个圈,所以才能以死党的身份一直守在沈千寻的身边。

对于这样理智,凡事想的很透彻的男人,即便有时候能够从简钰的眼神中看出他对沈千寻的喜爱,但都无损季如枫对简钰的欣赏。

这也是他为什么明明知道沈千寻深更半夜还在简钰家里留宿,却放心让她留下过夜的原因。

但陆子吟就不一样了,因为彼此爱过,所以才会忌惮和不舒服,于是排斥和抗拒便会显得很激烈。

如今似乎又多了一个男人,他说他叫叶阙,但是季如枫却觉得这个男人并不简单,眼神温和,但是细看之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那种冷仿佛是来自于冰寒的地狱之下,潮湿而晦涩。

他微微皱眉,忽然很好奇沈千寻和简钰怎么会认识这种朋友?

洗完碗,沈千寻终于在简钰的哀求声中跟季如枫开车离去。

“他是谁?”季如枫透过后车镜看着挥手和他们再见的叶阙,忽然问道。

“叶阙。”她记得叶阙好像跟季如枫自我介绍了啊!

季如枫瞥了她一眼,话语淡然,问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他是我的心理医生。”

季如枫微愣,蓦然闭上了眼睛,然后重重出声:“千寻,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她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是他不知道的?季如枫觉得一味的猜测真的很累,直接谈开好了。

似乎对于沈千寻的态度很满意,季如枫的声音也有了一丝平和:“昨天工作积累了一天,我必须去处理,我先送你回落霞山,晚上你等我回来。”

“好。”季如枫沉默了片刻,静静的看着她:“告诉我,千寻,你会乖乖的留在落霞山等我回来。”

她轻笑:“我并不是一个多动症患儿。”

她的笑容很沉静,看来昨天夜里情绪已经冷静下来,条理也梳理的很清楚。

“随意在家吗?”她昨天晚上离开,也没有跟随意说一声,他今天早上不见她,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阿卡送他去总统府了。”

“他有问过我去哪了吗?”沈千寻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星期日,随意要去总统府见季雨霖和叶莹。

“现在想起来你还是一个母亲了?”季如枫想到昨天晚上她开车在他面前呼啸离去就一肚子火气。

她说出那番惊世之语,总要给他消化的时间吧?她倒好,他还没说什么呢,她就拿着车钥匙一声不吭的离家出走了。

她明明看到他在车窗外命令她停下来,可她却依然置若罔闻。

她果真是任性的很。

自知理亏,沈千寻决定保持缄默。

“我说你有事外出了。”虽然不悦,但季如枫还是开口淡漠的说道。

“哦。”

话落,两人都是一阵沉默,却都没有打算再开口说些什么。

沈千寻想起洗碗的时候,简钰对她说:“看来阁下对你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坏。”

“你从哪儿看出来他对我不错了?”她有些奇怪。

简钰对她的懵懂不知,咬牙摇头叹道:“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遇到正事就这么笨呢?季如枫是什么人?他会闲着没事干大清早的就过来接你回去吗?”

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也更加坚定了沈千寻尽量不要有招惹季如枫的举动。

季如枫这个人,别人不清楚,她还不清楚吗?平时喜怒不明,阴晴难测,他对一个人有时候看似很好,也许只是掩盖怒气的表象。

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转变较之昨天晚上已经是很好了,最起码在沈千寻说出那番话之后,他们还能够这样和平相处,当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也许人类总是对未曾发生的事情感到畏惧和害怕,可是真当发生的时候,其实只要坦然去接受,勇敢去面对,就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

爱情是生活的一部分

更新时间:2012-9-10 12:37:35 本章字数:4001

总统先生季如枫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训斥手下的人了,今天的他处于一种比较焦躁的状态之中,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最好没事的话,千万不要去捋龙须,否则,绝对会在劫难逃。

与季如枫最相近的便是秘书室了,几十名秘书处于战战兢兢之中,除了安澜。

每次进去送文件的时候都是面不改色,安澜说:“阁下还记得今天晚上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季如枫懒得猜,直接问道悭。

“夏小姐的生日,她几天前就跟您打过电话,希望您能够空出档期,晚上赏脸去一趟总理府。”

“不去。”

“不去也好,反正也不关我什么事情。”安澜后面那句话说的很轻,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出了办公室室。

季如枫皱着眉,却叫住了安澜:“回来。”

安澜微微勾了唇角,说道:“阁下,您这是怎么了?一整天都好像吃了炸药一样,谁惹您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

安澜几时见过季如枫这么气急败坏过,有些讶异、有些好奇,但是知道不能再继续惹季如枫了,她在季如枫手底下工作很多年,很多禁忌还是很清楚的。

她问:“您今晚还去参加夏小姐的生日宴会吗?”

“今晚你去总理府,代我送花篮给静言,祝福送到就可以了。”他和静言关系毕竟很复杂,在加上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有时候该避讳还是应该避讳的。

“夏小姐只怕要伤心了。”安澜眼见季如枫脸色不悦,有眼色的连忙点头应下,赶紧出了总统府。

直觉认为总统先生今天的异常是和夫人有关系,还真是好奇啊…

季如枫靠在椅背上,与总统办公室相通的医务室里,薛文隽见他良久未动,走过来,关切的问道:“阁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为您检查一下?”

总统先生在工作时间内小憩,薛文隽还是第一次目睹,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了。

季如枫觉得从某一程度上而言,他是很负责任的一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有过几个维持彼此生理需要的女人并不算什么,可是一旦结了婚,就该对家庭负责,当初就算沈千寻不提这些要求,他也不会再和外面的女人有什么牵扯和联系。

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颇有歉疚感的夏静言,他也愿意为了保护家庭和她保持在一个安全地段。

季家的男人向来对婚姻都很忠诚,不是自夸,也不是炫耀,而是觉得那是一种责任和义务,他愿意为了沈千寻一辈子都忠于这段婚姻,可是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她仍然觉得不满足,她想要的是他的爱。

起先他觉得夫妻之间一旦爱就会变得很麻烦,于是拒绝她的爱,甚至不惜用冷漠和疏离一点点的试图掐灭她的热情。但他后来发现没有爱的生活,似乎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他那时候想如果沈千寻想爱,那就让她爱吧!

他做出过努力,更做出过人生中的第一次妥协,顺着她的意,她说要搬出总统府,他便没有任何异议,可尽管如此,沈千寻还是不满意。

她不再爱了。

季如枫觉得人这一辈子若想拥有一段清纯的爱情,只能去校园。社会上的人们,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压力。他们的爱情,即使会产生一些浪漫的波澜,也不过是平静湖水上泛起的微波。

所以当发现沈千寻不爱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恐慌和不安,他觉得沈千寻的心里住了一个爱情梦,总要她自己学会清醒才行,一旦认清了,那么心也就不会感到再累了。

爱情就如同新鲜的草莓,它的消费具有极强的时间性,如果短期内不吃掉,很可能就会腐烂和变质。又比如说圣诞树、鲜花等,都是不能经久存在的。这些必须在短期内消费掉或者容易损耗的消费品,就是非耐用品。相反,只有归于平淡的婚姻这种耐用品保存的时间较长,不容易磨损,使用三五年甚至数十年,也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或损耗。

季如枫不愿意当有一天沈千寻那关于爱情的神秘面纱被揭开的时候,也就只剩下风干了的尘俗生活,那时候它就不能持久长存。

所谓真正的爱,不是真正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是年深岁久之后,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沈千寻不再跟他提与爱情有关的话语,她好像是真的看清了,即便他放任她可以去爱,她都没有热情去爱了。

她封闭了自己内心对爱的渴求和期盼,所以他一直在迟疑,他不清楚这样的沈千寻究竟是否已经完全泯灭了对他的爱。

直到昨天晚上沈千寻对他爆发了她隐藏在心的秘密,他才感到她对爱还是有渴求的,同时他也深刻的意识到,他对他这个妻子关心的太少了。

他对沈千寻有好感,除了她是他妻子之外,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第一次学会了用欣赏的视角去观察她。

他一直以为最坚强能干睿智的女人无疑是母亲叶莹那种被誉为“铁娘子”的贤内助,再不济女性也该像夏静言一样知书达理,不急不慌,冷静懂事,含蓄优雅,永远都知道站在对方的视角上去想问题,尽可能不为对方造成困扰。

但是沈千寻,却是一个例外,她是母亲和夏静言性格的结合体,看起来很矛盾,但是在她身上显现出来却觉得很和谐。沈千寻完全超出了他对一个女性的普遍认知。

无疑,她是特别的。有时候面对这样一个她,他竟觉得有些无力着手。

听到她曾经出任务的时候被SK的人在死亡的威胁下注射了大量的海洛因,她虽然说的平淡,但是季如枫却有了一种尖锐的疼痛。

他难以想象在那样的恶劣险恶情况下,她是怎么等到战友救援,在濒临死亡的威胁之下,她躺在地上都在想些什么,那一刻她脑海中划过的又会是谁的脸?

他不愿意去想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她想到的只有陆子吟。可是他却很清楚,那时候她唯一想到的也只有陆子吟了…季如枫觉得沈千寻的心里此刻还是爱他的,就算她跟陆子吟之间有什么,那也仅代表了过去,只要他对她好一点,也许重新燃起她爱的渴求并非是毫无可能的。

这样一想,季如枫似乎觉得轻松了不少,忽然觉得事情其实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晚上的时候,沈千寻从浴室出来,拿着浴巾擦拭着头发,踩着拖鞋走进卧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男人。

她没有想到季如枫这么早就回来了。

季如枫靠在床头,白色的衬衫解到一半,露出结实的胸膛,一只修长得引人遐想的手搁在他曲起的腿上。

他的黑眸在朦胧的卧室内显得格外的明亮,他正在翻看文件,神态专注,让人觉得难以呼吸。

沈千寻站在那里,一时愣愣的擦拭着头发,没有说话。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

“过来。”他放在腿上的手,手心朝上伸了出来,含着一种无言的邀请。

“…”沈千寻有些迟疑,头发还没干呢!

“过来。”他再次重复,语气不容她拒绝。

沈千寻无奈,只得慢吞吞的晃过去,站在床边,看着他向她伸出的手,说道:“我先把头发擦干,还有水…啊…”

伴随着她的话语,沈千寻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季如枫困在了他怀里。

他放下文件,开始扯她手中紧抓的浴巾。

她拉的很紧,“我自己来。”天啊!季如枫不会是要给她擦头发吧!她已经做好了谈判的准备,这演的是哪出啊?

“我来。”季如枫低沉的声音在她头上淡淡的响起。

沈千寻松了手,浴巾被他拿在手里,开始擦拭她潮湿的发,动作已经尽可能放的轻柔,可毕竟动作生疏,扯得沈千寻头皮一阵阵的疼,她好脾气的忍着。

潮湿的水气被毛巾一点点吸收,她由最初的紧张慢慢开始放松,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偎靠进他的怀抱里,室内很沉寂,她甚至能够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健硕的身体传来,这一刻,她感受到的温柔,却是货真价实存在的…

PS:大家见谅,今天晚了,明天尽量恢复正常,致歉啊!

是国家欠了你

更新时间:2012-9-10 12:39:54 本章字数:4579

头被他擦得微微震动,沈千寻犹豫了片刻,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

季如枫问:“你说的是哪件?”

“哪件?”她有些糊涂了,不就一件事情吗?

季如枫淡淡提醒她:“重建天音跟我拌嘴?隐瞒吸毒?还是离家出走?悻”

“都有吧!”季如枫的话,堵得沈千寻张口结舌。

“你现在能这么说,看来已经想的很明白了。”

他轻声说着,看黑发已经半干,就停下动作,双手圈上她纤细的腰,让她坐回怀中芭。

她想坐起来,但却被季如枫圈的很紧,无奈躺在他怀中,仰脸看他:“我们坐好,然后谈谈。”

季如枫似笑非笑:“姿势不重要,谈话内容比较重要。”

沈千寻无奈,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认真说道:“天音的事情,我想过了,我现在身份转变,很多时候的确不能只考虑到自己的情绪,也该为身边的人多想想,我不涉险SK,但是如果jon有需要我的时候,而又在不涉及危险的前提下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能够在适当的时候略尽绵力。”

“你答应了?”对于季如枫妥协的允诺,沈千寻无疑很吃惊。

季如枫静静的看着她,“你把事情分析的很透彻,我没道理不答应。”

“关于你说我不信任你的问题,我的确是不信任你的,但是季如枫,我愿意做出改变。婚前隐瞒吸毒的事情,我觉得很抱歉。”

“没人愿意把自己的不堪轻易便暴露在人前,况且你吸毒这件事情事出有因,你是为国家而战,身陷毒瘾也是遭人陷害,是国家欠了你,不是你欠了国家。”这话,季如枫说的很真诚,双眸漆黑而深邃,望进她眼里。

沈千寻说道:“你不觉得A国第一夫人曾经身陷毒瘾很不堪吗?”

季如枫的黑眸变得黝暗深,虽然表情没改变,但是有某种令人震慑的力量,从他眼中迸射而出:“那冷月呢?冷月在越南的时候,伤口大面积感染,为了不拖累你们选择了自杀。都说自杀是懦弱胆怯的表现,为人不齿和讥嘲,你曾经因为冷月自杀的举动而感到不齿吗?”

她皱眉:“这是两码事。”

季如枫黑眸一凛,淡漠的面具有了裂缝:“这其实是一码事。你们都是为了国家而战,就算自杀而死,被人注射海洛因,你们都是受国民尊敬钦佩的英雄。”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季如枫的话语宛若能够穿透温和的表象,造成催眠似的魔力。

“现在我们不是在总统办公室,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讲官话、客套话吗?”他还是喜欢拿话来反问别人。

“我昨天跟你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你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我总需要时间梳理一下情绪,不是吗?”

“你以前临时遇到突发事件需要发言的时候,说话不是挺溜的吗?”

“真遇到突发事件,上去发言,不只是我,各国总统发言速度都很缓慢,总要边说边思考下一句该说什么才合适。总统并不是神人。”

季如枫的最后一句话,让沈千寻心神一动,笑了笑,“季如枫,其实相互信任并不难,是不是?”

“嗯。”他顿了顿,问她:“你还有疑问吗?”

“没有了。”

“那好,关于叶先生是你心理医生这件事情,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解释一下。”季如枫想起叶阙,不由皱起了眉头。

“我不确定你是否想听。”

“你可以说说看。”

第一次见到叶阙,是在初冬的一个午后。

当时简钰已经把她困在家里好几天了,试图让她戒毒,但是伴随着戒毒的同时,她开始不停的流汗,抽筋。

前两天的时候,她关节处一阵阵钻心的疼,简钰在一旁看着眼眶含泪,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没有吸毒的第三日,她开始产生幻觉,被人追杀,她甚至把简钰当成SK的人,静静的掐着他的脖子,想要杀死他。

当她发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很痛苦,静静的抓着简钰的手臂,哽咽道:“简钰,求求你了,你救救我,救救我…”

简钰看着她,先是哽咽的哭,然后则是嚎啕大哭起来,他的脖子上已有隐忍的青筋暴露,抚摸着她的脸庞,无助的问她:“千寻,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她看不到简钰的痛苦,那一刻她感觉到了灭顶的绝望:“简钰,你是不是我朋友,你想害死我,你不是我朋友,你如果是我朋友,怎么忍心看我这么痛苦?”

她觉得所有的人都是坏人,就连眼前的男人本质上也和SK一样,都不想让她好好的活着。

简钰难过的说道:“千寻,我宁愿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我,你的痛苦让我来受着,而不是你。”

“简钰,我恨你,我们绝交。”她狼狈的想要站起来,却跌倒在地,昔日有力的双腿如今虚弱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简钰见她抱在怀里,她就连挣扎都变得软弱无力。

“我知道你在说气话,再忍忍,千寻,你一直都很坚强…”

她失声痛哭道:“我一点也不坚强,简钰,有虫子在吸我的肉,啃噬我的骨头,我快不能呼吸了。”她那时候是真的快不能呼吸了,瞳孔甚至有逐渐放大的趋势。

简钰吓坏了,连忙松开她,要去打电话,她就趁着简钰打电话的时间里,拼尽力气跑到了厨房里,拿到了一把水果刀,她当时在想只要这一刀下去,她就解脱了。

若不是简钰担心她一个人在客厅里及时返了回来,说不定她真的割腕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