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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一次。”不过被人给请了出去,并请他以后都不要再进去。还真是不好的记忆。

“小赌怡情。”最后季余音是这么说的。

叶赫笑,她心血来潮要去拉斯维加斯无非是心血来潮好奇而已,无妨,带她走一走,等她轰轰烈烈的被赶出来时,她就会明白什么叫后悔。

四小时左右的车程,到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八点多钟,夜生活刚刚开始。

敲定了酒店,舟车劳顿,两人先去吃饭,他们去的是一家休闲餐厅,不用预定就可以直接入座,免得再排队。

叶赫选的餐厅,一家很有地中海味道的意大利餐厅,用餐坐在露台上心情还不错,季余音并没有疲惫感,反观很兴奋。

“要吃什么?”叶赫看着菜单。

“不挑食。”

叶赫看着菜单笑:“嗯,很好伺候。”他最后给她点了份海鲜主食,他要的是沙律,最后他问季余音:“喝酒吗?”

“红酒,可以适当喝一点。”

一顿饭吃的很快,因为季余音急着去赌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活生生一个女赌鬼。

叶赫看着她,意味不明的笑:“既然去赌场,身上总要带一些现金才行。”

她后知后觉道:“带多少合适?”

想了想,他说:“一美元好了。”

季余音惊呼:“你在开玩笑吧?”

“不,我是认真的。”叶赫面色如水。

季余音一脸质疑的看着叶赫,最后仰天长叹:“我们会被赶出来。”

叶赫笑,他们的确会被赶出来,不过却不是因为没钱才被赶出来,她会知道的…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30)

这里完全是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霓虹跳动,就连空气似乎也带着属于拉斯维加斯盛情余热。爱残颚疈

赌场内部灯火辉煌,地面比星空还要璀璨。

一美元在赌场里究竟可以干什么?如果让季余音说的话,她会说,一美元根本就上不了赌桌,甚至还没上去,她就会被赶出去。

季余音觉得丢人现眼,但叶赫气定神闲,他说:“或许,我们可以先尝试玩老虎机。”

季余音第一次玩,在叶赫的示意下投了钱,灯亮起来的时候,叶赫选择最小面额一美元下注,按了开始键,季余音还有些心不在焉,就听到机器莫名其妙的轰隆作响,只见积分不断往上涨,过了一会儿,叶赫按下取票键,递给季余音妃。

季余音一看票上的数额差点没尖叫起来,简直是难以置信,押注一美元竟然足足赢了五百美元。

她兴奋的看着叶赫:“怎么回事?”

叶赫淡淡解释道:“老虎机通常没有技术含量,但是运气很重要,看来今天我们两个运气很好。璧”

季余音点头,嗯,叶赫这妖孽说的怪动听,“如果我们不走运的话。一美元岂不是打水漂了?”

“我没想过。”他笑,抽出一百美元给她:“世界是空的,周围是空的,你的眼中只有老虎机,去试试。”

她一个劲点头,这孩子说的多有禅机啊!

“输的话,我们就只有四百美元了。”好不容易赚回来,可别败在她手里。

“没关系,输了再赚回来。”叶赫话语无谓,他心态很好,似乎输赢并不重要。

季余音想了想,觉得也是,反正他们进来的时候只有一美元,现如今手里有五百美元,不管怎么说,都是稳赚不赔,这么一想,也就抱着玩玩的心态,见周围很多人在玩,她就找了一台机器,随手按了开始键,当听到机器轰隆隆的开始响的时候,她自己都乐了。

手中一百美元直接变成了两百美元。

她抬头看叶赫,叶赫示意她继续。玩老虎机,季余音并非每次运气都很好,多赢少输,十分钟之后,她从最初的新鲜感里走出来,很快就发现了玩老虎机赢钱的规律,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她用数字计算周期,在合适的时间下注,很快大满贯,一百美元飙升到一千美元。当第二次结果跟上次一样的时候,她开始加倍下注。

短短四十分钟左右,她手中的一百美元转眼间已经有四万五千多美元。

周边玩老虎机的人纷纷看向她。好吧,手里拿着四万多美元,确实是很扎眼。

叶赫这时候已经走了过来,看了眼她手中的票子,笑了笑:“看样子战果丰硕。”

季余音看了看他手里拿着的一叠钱,问道:“我四万五,你有多少?”

“六万多吧!加起来刚好十一万。走吧!带你去牌局看看。”

两人去牌局的时候,看到一位灰头土脸,精神萎靡的富商,大概输得很惨,因为他在跟一个人抵押手中的劳力士手表。

富商问那人:“手表是我刚买的,能押多少钱?”

那人伸出四根手指头。

富商咬咬牙,“成交。”

那人给富商拿现金,富商一看绝望了:“怎么才四千,不是四万吗?”

那人拽得很:“四千最高价,不要算了。”

富商气急败坏道:“我七万买的手表…算了,四千就四千。”

富商查完钱再次走进了赌场。

季余音皱眉不语,难怪赌场这种地方每天都有人不是跳楼就是跳海,有人倾家荡产来赌博,有人拿着银行贷款的钱来赌博,更有人拿着公款存着侥幸心理来赌博,一切都是***在作祟,怨得了谁呢?

叶赫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搂着她往一旁走:“都是成年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贪欲,感慨一番就算了,没必要放在心上。”

这话听来有些无情,但却很顺耳,这里的人不需要同情心的。

那天叶赫没有上桌,而是让季余音坐在席间玩牌,他事先给她讲了玩牌规则,她吸收的很快。

她并没有看线路图,她押什么,开的就是什么。转眼间11万增到了30万。

一时间吸引了周围很多人过来,有十几个人跟着季余音一起押筹码,季余音放在哪里,他们就放在哪里。叫牌声很响,估计周围几个大牌桌的人都能听得到。

季余音自从上牌桌之后就没有输过一把,她并不按常理出牌,她在记牌、数牌、算概率方面极具天赋,只赢不输。

她下注的钱数一点点由少累加到大,后来干脆几万几万的开始赌,来到赌场两个小时后,季余音由最初的一美元,已经稳稳赚了一百万美元。

当周围人怂恿季余音继续玩的时候,叶赫俯身在她耳畔说:“适可而止,给别人一条活路。”

她笑,她对赌场只是好奇而已,如今尝试过过瘾也就算了,哪能真的跟别人抢饭吃。

识趣起身,她朝叶赫眨了眨眼睛:“妹妹一会儿带哥哥吃宵夜去。”顺便再给叶赫找几个美女作陪,当然这话不敢说,估计叶赫会揍她。

季余音多少成了名人,正确的说是成为了赌场众矢之的,赌场对她和叶赫礼遇相待,甚至恭送出门,但却礼貌的说了一句:“谢绝光临。”

变相的被赶出来,季余音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望着赌场雕花大门,她伸出食指捣了捣叶赫的手臂:“我们是不是被赶出来了?”

“好像是这样。”叶赫笑。

季余音回过神,有些不高兴了:“凭什么?就因为我赚了这么点钱,至于吗?”

叶赫拍拍她的肩,边走边说道:“像赌场这种地方最排斥加州理工学生过来,尤其是数理学专业的学生,更是他们头疼的对象。”

季余音挑眉:“你似乎很有经验。”

“因为多年前我也被赶出来过。”话虽如此,叶赫倒不显尴尬。

她略感意外,忍不住笑道:“场面一定很精彩。”

“是啊!赌场老板送我和约翰出来的时候,一直在拜托我们不要再来了。”

“约翰也在?”季余音吃惊的望着叶赫,迟疑片刻,问他:“那次你们两个赚了多少钱?”能被老板哀求不要再来,钱只怕不会少。

叶赫想了想,这才说道:“我们从八点一直玩到了凌晨五点,大概赚了八百多万美元。”

“呃…”季余音觉得心脏跳动速度加快,她斟酌再斟酌,然后说:“我可以理解老板了,要是我的话我也会哭,估计里面输钱的人都要自杀了。”

叶赫笑:“确实有不少人在哭,约翰送了两个字给他们。”

“哪两个字?”

“活该。”

“约翰死定了。”季余音吐吐舌,约翰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的毒啊!

“的确死定了,那天有黑社会小混混不知道是里面哪个倒霉鬼的手下,他们的目标就是我和约翰手中的现金大钞。”

季余音愣了愣:“然后呢?”

“然后就像这样。”叶赫说着,握住了季余音的手。

她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指,茫然不解的看着他:“哪样…”

季余音正说着,忽然手腕被叶赫带动,他拉着她一起在街头狂奔。

季余音忽然明白了,那天清晨叶赫也曾和约翰这么奔跑在拉斯维加斯的街头,不过那时候他们估计很狼狈,而现在她觉得很惬意。

能不惬意吗?

风从耳边刮过,灿烂夜景和身边行人从眼前消逝,灯光通明的大路上仿佛只有她和叶赫,脚步声落地的同时也震得心口发颤,裙摆发丝在风中飞扬,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侧目看叶赫,他心有所触目光看向她,然后微微一笑,那一笑好像融合了耀眼霞光,无尽的美好仿佛都藏在了他的笑容里。

她觉得呼吸有些急促,然后低声呢喃道:“妖孽。”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楚她的话,疑惑问她。

“我说,这个哥哥很浪漫。”

叶赫笑,声音富有磁性又极具悦耳。

几年前,叶赫和约翰小试牛刀,一夕间赚了八百万美元,两人经过商量,隔天把钱全都捐给了非洲助学援建项目。那是叶赫初见季余音前一年发生的事情了。

几年后,季余音在隔天把赚取的一百万美元直接打到了A国天使儿童基金会。

当然,关于金钱来源,又引起家族好一阵轩然大波。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31)

拉斯维加斯。爱残颚疈

叶赫带季余音一起观看了欧式讽刺剧,带她去看凯撒皇帝的机器人表演,聆听他的恢弘演讲;他带她去看百老汇音乐剧,看喜剧的时候,季余音笑的合不拢嘴,她对叶赫说:“喜剧好。”

“你喜欢的话,我们以后每周都可以飞过来观看。”

每周?如果每周都过来的话,他不嫌折腾吗?抬眸看叶赫,他双眸深邃的望着她,眼神缱绻柔情,她移开视线,低眸间,嘴角有了一丝笑意。

看着台上荒诞可笑的喜剧,她漫不经心的问叶赫:“你用这种方法追过几个女孩子?妃”

搁在膝上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手握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一个…

…就你一个。”

漫步在拉斯维加斯街头,几千米长的街道上,叶赫牵着她的手,她难得很乖顺,并没有挣脱他,她看着身旁的男人,晃神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走到长长的街道上,她仰望天空,一望无际的蓝天和白云,手被叶赫握着,不去看步行道路,自由而散漫,异国他乡,心却没来由感到很安定毽。

她会站在世界顶级名牌橱窗前观看,绚丽商品看得人眼花缭乱,都是她常穿的牌子,她对叶赫说:“每个女孩都有做公主的梦想。”

“你已经是公主了。”

她良久不说话,拉着叶赫走,沉默走了一会儿,她才淡淡的说道:“公主定格在条条框框里,还不如她们来的自在。”

那时候,他们正路过一个广告牌,那是几位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广告照片。

叶赫紧了紧她的手,微微皱眉:“这个比喻不太好。”

她笑,的确不太好。因为这些女人是脱衣舞女郎,在拉斯维加斯不是帮旅馆铺床,就是躺在床上提供性服务。

这就是叶赫,他有时候觉得她什么话说的不对时,他不会为了迎合她装作充耳不闻,他会很认真的告诉她:“余音,你这样是不对的。”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集理性和感性于一身的男人,才华和睿智让人不敢逼视。

有年轻男女不断的向来往行人散发着手中的名片和广告,上面印着脱衣女郎的照片和电话号码。

季余音伸手去接,也没拒绝,当她手里拿着一大把广告的时候,叶赫手里空空如也。

“接这些东西做什么?”叶赫挑眉。

“好奇。”顿了顿,她眨了眨眼睛:“晚上我们一起去夜总会怎么样?”

“不好。”话语冷淡。

“只是去看看。”她摇着他的手臂,叶赫哪经得起姑奶奶这样矫情的撒娇方式,仅仅象征性的迟疑了几秒,然后说:“去可以,但是看看就好,最多半个小时。”

在这座不夜城,无数金钱堆砌而成的浮华之都,不管是在烈日炎炎的白天,还是在凉风习习的黑夜,随处都是人潮汹涌。

那天晚上,激昂的音乐,螺旋而上的阶梯,偌大舞池平台在季余音眼中铸就了一场纸醉金迷。

她看着随着音乐扭动身体的年轻女郎,看着酒吧工作人员调出各式各样的鸡尾酒,看着服务员把一瓶又一瓶昂贵的香槟和红酒送往VIP包厢,她对叶赫说:“也许不用半个小时,我发现我融入不了这里。”

离开,外面星空点点,她深吸一口气,觉得刹那间神清气爽,叶赫在她身旁笑笑:“等暑假的时候,我们去西雅图吧!那里…你会喜欢。”他一直觉得她会喜欢上那里,拉斯维加斯奢华无比,但注定走不到她心里,她想要的不是热闹,而是家园生活。

她一直都是一个很沉静的少女。

没有在夜总会久呆,他们回到了酒店,时间还早,两人买了不少碟片。

她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头朝后一仰就枕在了叶赫的腿上,她微愣,要坐直身体的时候,他却坐在她身后把她圈在怀里,她屏住呼吸没有吭声。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电视,电视里一对男女主角爱的撕心裂肺,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哀求她别走,女人只是一个劲的哭。

季余音无心关注剧情,她有些失神漫漫,属于叶赫的怀抱很温暖,热度一点点的过渡到她的身体里,她在他怀中渐渐放松,到最后几乎是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余音,对我真的就没有一丁点的动心吗?”他突然出口,话语里夹杂着罕见的冷静和认真。

沉默半晌,她说:“…没有女孩子会不喜欢你。”她说过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我问的是你。”

季余音转头看了看他,距离那般近,近到她可以看到他眼中映出的身影,那是她。

她移开视线,继续看电视,沉默几秒,才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

“什么意思?”神情竟有些紧张。

她垂下睫毛:“…有一点动心,仅此而已。”那个仅此而已是说给谁听的?他还是她?谁知道呢。

他搂紧她,脸庞埋在她发丝间,再抬眸的时候嘴角有了笑容:“虽然只是一点动心,但是比起之前你我之间的关系,真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她不知道他这么容易就能满足。

叶赫试探问:“余音,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能再进一步吗?”

想了想,她说:“我觉得顺其自然比较好。”

“我已经老了。”他轻叹。

“我哥哥如果听到你的话,他只怕会生气。”因为有个小丫头一直以来都喜欢叫哥哥是大叔,气的哥哥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嗯什么?季余音疑惑看了看叶赫,叶赫对她说:“这种爱情片看得人昏昏欲睡。”

她认同点头,确实是越看越困。

“换个提神影片看看吧!”过了一会儿,叶赫提议。

季余音赞成,影片是叶赫找的,影片开始播放,季余音这才发现叶赫播放的是恐怖片,一双枯瘦如柴的手正费力的从枯井里伸出来…

季余音下意识向后缩了缩身体,然后她咽了咽口水,目光就是不看电视,她站起身:“要不要喝水?”

“我给你倒水。”叶赫要起身,季余音连忙说:“不用,我给你倒。”

叶赫眉眼间沾染了几分笑意,耸耸肩坐在那里继续看电视。

“水。”季余音很快就把水递给了叶赫,叶赫接过,就听季余音忍不住说道:“这种影片有什么可看的?”

“还不错,晚上看很有感觉。”他视线没离开电视,然后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季余音:“余音,难道你…”害怕看恐怖片吗?

没等他说完,季余音就僵硬的笑了笑:“我看腻了。”

“嗯。”收回视线,叶赫喝水的时候嘴角扬起浅笑。

季余音不动声色的喝了几口水,凄厉的鬼叫声听得人心口发麻。

叶赫拉她的手:“坐下来看,女鬼在床底下,很快就出现了。”

她心跳加速,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放下水杯对叶赫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回房间睡觉了。”

“好,晚安!”

季余音天不怕地不怕,她最怕恐怖片,尽管知道是骗人的,可她还是害怕,躺在床上,她把身子缩在被子里,脑海中还是不断闪现那双鬼爪,还有叶赫说女鬼在床下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