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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素却在下楼前对他说:“吴伯,老夫人希望我上午十点之前能够抵达楚家。”

是上午十点,不是午后,陈惠有陈惠的震慑力,白素敬她,但并不畏惧她。如果可以选择她并不想前往楚家,但陈惠从头至尾都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吴为忽然不说话了,陈惠的为人他很清楚,时间观念很强,近乎苛刻,她说上午十点就必须上午十点,多一分钟都足以引发她的怒气…

客厅里随处可见有佣人在忙碌,见白素下楼,全都停下手头动作,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

还是跟往常一样,但白素却敏感的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一眼,但具体让她说,她又说不出来是什么。4

这些人的态度似乎改变了许多。

白素在客厅里看到了白墨,白墨手中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新采摘的栀子花,都是一些颜色发黄,过了花期的花瓣,有一种颓废下的凋零之美。

艾米和几位营养师跟在白墨身后,显然是他们陪同白墨一起去采摘的。

看到白素,艾米等人含笑说道:“上午好,夫人阁下。”

“上午好。”

白墨提高篮子给白素看:“艾米阿姨说,栀子花炒起来味道很独特,还能美容去火,你看我摘了这么多,中午我们吃这个好不好?”

白素笑笑,没说话。白墨刚来素园不过两天而已,就跟艾米等人相处融洽,这是一个好发现。

想到白素还没有用早餐,艾米说道:“夫人,您先坐一会儿,我吩咐厨房把早餐给您送过来。”

“不用,我正要出去。”

白墨皱了皱眉:“你要去哪儿?”

“外面,很快就回来。”

“需要我跟你一起出去吗?”白墨跟在她的身后。

白素回头看了她一眼,“谢谢,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中午你回来吃饭吗?”

“看情况。”白素不确定陈惠要跟她谈什么,所以什么时候能离开楚家,不好说。

想了想,白墨说:“我需要回房间整理书籍,阁下说明天要送我去学校。”

白素下意识皱了皱眉,什么时候说的?

似是知道白素的想法一般,白墨轻声解释道:“吃早餐的时候,阁下对我说的,当时你还在睡觉,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

白素抿唇沉默,回到首都后,她险些忘了白墨入学这件事情,如今听到多少有些愧疚。

“你可以等我回来一起收拾。”白素说。

“能不麻烦你,我就尽量不麻烦你。这种小事,我能做。”白墨说着,见白素在换鞋,连忙拿出一双短靴放在白素脚旁,蹲在地上不起身,仰着脸看她,大有帮她换鞋的意思。

“像穿鞋这种事情,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话虽如此,白素还是从拖鞋里抽出脚,任由白墨帮忙穿上。

白墨低头穿鞋,声音稚嫩清脆:“养儿育女不都是为了养老吗?”

“好像是这样。”

“我正在提前练习。”

“好吧,祝你练习愉快。”

鞋子穿好,白墨把拖鞋放好,跟吴为等人一起把白素送到了外面,那里已经有车从地下车库开了过来。

“夫人,不能晚点过去吗?”吴为还在试图劝阻。

“可以,如果老夫人不发怒的话。”白素神情平静,看了一眼神色为难的吴为,上了车。

白素离开半个小时之后,吴为才联系上楚衍。

手机在楚衍的西装外套里,有一个临时突发事件,楚衍离开办公室比较匆忙,手机没有带。

所以当楚衍回到办公室,看到手机上有好几个来自素园的未接来电时,第一个浮起的念头就是白素。

总统大楼,楚衍从半圆形办公桌后走出来,他的面前是一面巨大无比的玻璃墙,抬眸就能看到天空一景,垂眸间更是能够俯视人流如织的繁华街景。

此刻他有些心不在焉,先把电话打给了吴为。

伴随着吴为的声音,楚衍脸色越发清寒,最后一言不发的挂断了电话。

他给白素打电话,并没有等待太久。

“是我,你在哪里?”他尽可能让声音听起来很柔和。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楚家。”

“等我,我接你回家。”说这话时,楚衍已经从衣架上取下西装外套,准备离开办公室。

“…好。”

简简单单一个“好”字,就那么轻飘飘的落在了楚衍的心尖上,连带原本急促不安的心跳声也在瞬间缓缓归于平寂。

楚衍来电时,白素刚到楚家,正确的说是楚家花园。

正前方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跟她遥遥相对,淡淡的笑,笑容间倒是一派亲和有加,白素取下墨镜,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

他是楚翎。楚翎的父亲和楚修文的父亲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所以楚修文父亲是楚翎的伯父,陈惠是楚翎的伯母,楚修文和楚翎是堂兄弟,楚衍是楚翎的侄子。

这样的关系听起来可能会觉得很复杂,其实一点也不复杂。

楚翎四十五岁左右,人到中年,身材依然很挺拔,虽然时值深秋,但却穿着蓝色条纹衬衣,宝蓝色袖扣点缀其上,衣着很有品位,下配黑色西裤,意大利手工皮鞋,看到白素时,扬起手腕打招呼,腕上手表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眩光。

楚家男人似乎一个个都是相貌不凡,并非空有外貌的草包,如果不是政治天才,那就是商业霸主。

楚翎的商业头脑很出色,楚家旗下产业虽说负责人是楚修文,但坐镇总部的那个人却是楚翎。

楚修文还是总统时,没有精力管理集团,集团重任只能悉数交给了楚翎。楚翎倒也雷厉风行,协助楚修文,以内部创作的方式,一步步扩大了集团运营模式,领域更是扩展神速。

直到楚修文卸任总统,楚衍继任,楚修文这才开始入驻楚氏集团。

堂兄弟联手,共同负责楚氏产业经营,领导风格独树一帜,抛开皇家身份不说,屡屡被同业推崇,稳居S国龙头位置,屹立不倒。

这些年来,楚氏将事业版图扩展到了欧美,一年四季,有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国内。

事业成熟男人无疑很迷人,楚翎是其中之最。腰缠万贯,身份尊贵,却一直没有结婚的打算,所谓白金男人无非如此,但他深受女人喜爱的同时,倒也时常拈花惹草,娱乐八卦周刊上,时常可见有关于他的风流韵事。

白素和楚翎并不熟,除了她和楚衍结婚的时候,见过他之外,再见楚翎一般都是透过八卦周刊才能知晓他的最新动向。

白素之所以皱眉,是因为前段时间在连城看到了有关于他的新闻,听说楚翎恋情浮出水面,他在国外迷上了一位女富商,大他将近七岁,有记者拍到两人一起外出吃饭的照片,当时话题被炒了很久。

也许,白素之所以皱眉,是因为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楚翎。

PS:还有一章。

她看起来很好欺负吗?【4000】

更新时间:2013-8-20 23:28:20 本章字数:4467

说来可笑,白素嫁给楚衍七年之久,却只见过楚翎一次。言夹答列

对了,加上这一次,是两次。

究竟该说楚翎神龙见首不见尾,还是该说他们这些人每天都太忙了呢?

白素还没近前,楚翎已经迈步走了过来,仅看步伐,就可以窥探楚翎平时的行事为人。

因为出身极好,所以斯文有礼,做起事情来更是有条不紊槎。

“来了?”

这样的问题,仅仅是礼貌垂询,开场白总要说些什么才是。

“叔叔,好久不见。扫”

白素这话可见很虚伪,但场面上的礼节一向如此,说了总比不说好。

“额头怎么了?”楚翎注视着白素的额头,微微皱眉:“受伤了吗?”

“不小心擦伤了,不碍事。”

原本想说“多谢叔叔关心”诸如此类的话语,但话到嘴边,因为觉得很虚伪,所以最终没有说出口。

“那就好。”楚翎似是松了一口气,示意白素跟他沿路前往楚家大厅。

沉寂中,楚翎想起过往事,不由感叹道:“当年我在国外听说你出事遇难,差点以为那天是愚人节。”

“没有人会在愚人节那天,拿总统夫人遇害来消遣大众。”

道路很宽阔,白素跟楚翎并肩缓步慢行。

楚翎侧眸看了白素一眼,眸光漆黑深幽:“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给修文打电话,得知你真的出事后,忽然觉得很难过。”

白素微愣,虽说两人只有一面之缘,她嫁进楚家称得上是半个楚家人,但她当年突然死亡,还不至于让楚翎难过。

他这么说,如果不是客套话,就是晚辈离世,身为长辈觉得感伤,所以才会如此。

白素觉得这时候比较适合沉默,况且楚翎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一时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听说你这两年一直在连城?”楚翎开口询问,语声关切。

“嗯。”白素垂眸笑了笑。听说?怕是楚家暗中追查的吧?

“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楚翎问这话的时候,似乎很无心,因为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蓦然一变,略显迟疑道:“因为唐小姐和文绪吗?”

“呃…”白素有些语塞,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她之所以不回到首都是因为害怕见到唐天瑜和楚文绪呢?

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她说:“发生很多事情,一时也说不清楚。”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楚翎对晚辈倒是极好,至少言语关切,透着丝丝缕缕的温暖。

楚翎亦是叹息一声,感慨般的摇摇头,没有再开口说话。

楚翎不说话,对于白素来说,无疑很轻松,她今天身体不太好,这会站在阳光下,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头晕晕的。言夹答列这些都还好,最重要的是,跟楚翎说话,每说一句,嗓子就带着灼伤般的疼痛。

道路有些错综复杂,穿过两座假山,一路向北,很快就将沿途风景,假山喷泉抛在了脑后。

眼前视野渐渐开阔起来,空气里漂浮着一股股树香味,触目皆是高大的林荫老树,青翠蓊郁,走过一条平直的林荫大道,很快就看到楚家老宅。

楚家老宅占地广阔,名闻遐迩,里面多以假山、湖水、长桥、古树闻名全国。

老宅庄严肃穆,仅仅是外观就令人唏嘘感叹不已,更何况是内部场景了。

沿途并没有看到楚家佣人,好像因为她的到来全都消失了一般,楚翎解释说:“楚家佣人多,若是沿途看到你,事先没有心理准备,吓坏了是小事,怕的是人多口杂,走漏了风声。”

“我明白。”

进入老宅前,楚翎对白素说了这样一句话:“老夫人说什么话,无需放在心上,听听也就算了。”

不管怎么说,楚翎能够在这个地方,这样的场合之下,对白素说出这样充满温情的话语,白素内心多少有些触动。

感动的同时,又怎会没有感慨?连楚翎都预感到陈惠有可能会对她出言不善,可见这趟楚家之行,定会搅得人心思不快。

的确很不畅快。

老宅内景古韵风情极浓,梨花木架子雕刻精美,就连桌椅都带着厚重的历史沧桑感。

白素随楚翎上楼时,扫了一眼楼梯转角处的唯美雕花,在这里任何一个角落摆放的家具,都是正宗的古董。

还没走进茶室前,就隐隐约约听到了茶室内响起的谈话声,多是笑声多一些。

楚翎拍了拍白素的肩,似是无言的安抚,方才敲门。

伴随着敲门声起,里面的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很有礼貌的敲门方式,停顿了三秒钟,楚翎拉开了房门,于是那些故人,那些楚家人全都在瞬间出现在白素的面前。

偌大的茶室里,老夫人陈惠坐在主位上,楚修文和顾维坐在老夫人左边,唐天瑜坐在陈惠右边,没有看到楚文绪,想来这种场合也不适合那么小的孩子出场。

总不至于让一个两岁大的孩子亲眼目睹他的这些亲人们是如何挤兑她的吧?

“素素来了。”楚翎语声温和,话是对老夫人陈惠说的,但目光却看向站在门外的白素,眼神柔和,示意她入内。

虽然心知白素还活着,但每个人在见到白素的那一刻,还是陷入了震惊之中,这绝对是一场梦。

已经公布全球死亡两年之久的人,忽然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内,怎不令人心思发寒。

楚家人里面,陈惠眼神似刀,就那么毫不留情的射在了白素的身上。

这样的目光白素没少见识,看到了也只当没看到,大大方方的入内,大大方方的朝陈惠唤了一声:“奶奶。”

陈惠收起繁琐神情,嗤笑了一声,声音拔高:“这声奶奶,我可不敢当。”

白素也不以为意,好像她只是叫叫而已,接不接受在他们。

不理会陈惠的冷嘲热讽,白素又朝楚修文叫了一声:“爸。”

朝顾维叫了一声:“妈。”

三道礼貌轻唤声,足以让楚家上下一个个脸色复杂不已了,究竟心中是何滋味,大概只有当事人最有感触了。

白素静静的站在他们面前,平视的目光略显清冷。对面,包括楚翎在内,一共坐了五位楚家人,而她只有一个。悬殊有别,这样的“重逢”场面还真是令人记忆犹新。

“坐。”这次说话的是楚修文。

白素抬眸看陈惠,陈惠闭着眼睛,似乎连看她一眼,都是一种罪孽。她就这么难以入目吗?背对房门,在他们对面坐下,嘴角难得勾起一丝上扬的弧度。

“发生那种事情,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楚修文声音轻淡,话语却很沉稳。

“…“白素没说话,她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命不该绝啊!

“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两年前死讯公布全球,现如今该怎么收场?”虽是询问,但却隐含斥责。

“我昏迷时间太久,醒来时,有关于我的死讯已经公布全球。后来之所以不回来,自然有我不回来的理由。”

“什么理由?”陈惠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白素。

白素微不可闻的笑笑:“奶奶,既然是理由,就代表我口中的理由现如今还不想被外人知道。”

陈惠怒了:“外人?你当楚家是什么?你当你对面坐着的我们是什么?”

白素迎视陈惠的目光:“…陌生人。”

“你说什么?”陈惠蓦然拍向桌子,茶水洒了一桌。

众人面色均是一变。

“抱歉,我无意惹您生气,您是长辈,说什么,做什么,我身为晚辈都应该敬您,爱您。”

白素抚摸着薄薄的白瓷杯,闪耀出刺目的光,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抬眸看着陈惠,“您刚才问我,我当楚家是什么?从我嫁给楚衍的那一刻起,我就把楚家当成了我的新家。我把奶奶、爸妈当亲人,可是奶奶,您刚才用了‘对面’,用了‘我们’,我该说什么好呢?寒心?不,寒心不足以表达我的感受;我觉得可笑,不该大笑三百场吗?您一方面生气的质问我把你们当什么?弄得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另一方面又将我孤立起来,我怎么忽然感觉你们才是一家人,我才是那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白菜呢?我是谁?小层面来说,我是白素,大层面来说,我是楚衍的妻子。”

最后一句话,白素话音寒洌,毕竟是当过国务卿的人,单凭眼神就足以令人心思胆颤了。

陈惠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白素看着楚修文,淡淡开口:“爸,我任职国务卿三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国民的眼睛在盯着,国家的法律在看着。我自认为尽忠职守,连续三年,每天只有五小时睡眠时间,我把所有的精力都献给了国家,军事谈判成功率高达92%;帮国家成功取得军事交易118次;越境军事谈判救助人质多达409人;泥石流、地震、雪灾亲自赶赴第一现场,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不下9次…三年来,我喊过一句累,说过一句苦吗?”顿了顿,白素没什么表情的笑笑:“这样一个我,在您心中,真的就那么糟糕透顶吗?”

楚修文目光暗沉,盯着白素,紧抿唇,一时没说话。

白素将目光转到顾维身上:“妈,我嫁给楚衍的时候,我就已经是国务卿了。所以贤妻良母,我做不来,但我那么努力尝试,那么极力压榨时间讨好你,你看不到吗?知道你爱喝汤,我专门请教煲汤师傅教我怎么样才能煮好汤。你说的对,我真的不适合进厨房,我险些毁了两个厨房,才熬好的一壶营养汤,送到楚家,送到你面前,可我转身的时候,你却把它送给了佣人…”看着脸色大变的顾维,白素笑的无心:“妈,两年后的今天,我终于认同了你的话,这辈子我如果想要成为一名贤妻良母,怕是不可能了,可是我想问上一句,女人一辈子只能成为一名贤妻良母,再也没有其他的嗜好,岂不可悲?”

顾维脸色复杂,胸口起伏着,显然她在压制着情绪。

白素淡淡的瞥开视线,看向脸色发寒的陈惠:“奶奶,我不会跟楚衍离婚的。我必须要霸占他一辈子,谁让他是我丈夫呢?”

见陈惠气的浑身发抖,白素平淡开口:“我不是天生不会生孩子,我和楚衍之间的第一个孩子因为宫外孕堕胎,第二个孩子不幸流产,我因为楚衍,因为楚家,所以才丧失了身为母亲的权利。难道因为我是女人,所以遇到这种事情,只能自认活该吗?我凭什么要为别人让道?凭什么不会生育,就一定要跟楚衍离婚?楚衍是你们的心头肉,别忘了我也是白家的天上月。”

不去看陈惠颤抖的手指,白素端起面前的茶杯,冷笑道:“唐小姐,我这辈子做过最骄傲的一件事情,就是请苏安前往S国把你救醒,如果不救醒,我怎么知道在这世上有一种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呢?”

伴随着白素的话语,唐天瑜面容扭曲,直接把杯中水泼在了白素的脸上。

白素也不生气,缓缓站起身,当茶室房门被人大力从外拉开的瞬间,白素已经端起手中的杯子沿着唐天瑜的头直接浇了下来。

白素说:“我看起来是那么好欺负的一个人吗?”

他和她,灵魂长在一起

更新时间:2013-8-21 18:34:07 本章字数:3463

两杯水,足以引起楚家人脸色大变,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言夹答列

“砰——”陈惠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向茶桌,神情间尽是怒气。

“都当我死了吗?”声音宛如火山下喷薄而出的岩浆,溅落在人的心头,刮起一阵灼伤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