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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降临.闻誉在离开前.安静缓慢地调转视线.语气轻轻地提出申请.“如果可以的话.我最近能常來看你吗.”也像是一种祈求.

“你不是……还要拍戏.能有时间.”说出这话.就代表老爷子是非常愿意的.沒有人会拒绝最后的时日能有亲人常伴.

闻誉的胸口涌起一丝微弱的疼.“时间总是有的.只要你不嫌弃.”

“那就來吧……”老爷子咳嗽了两声.脸憋得巨红.“让管家给你一把钥匙.”

后來闻誉到了温软那儿.进门之后长达三分钟都沒有说话.温软点了酒店特制的夜宵.边吃边盯着闻誉.也沒有说话.

最了解彼此.所以一旦发觉情绪不对时.总不会聒噪地问东问西.能做的只能陪伴.他还能到她这儿來.也说明他的无助只想表现给她看.

温软端着一碗海鲜粥.盘腿坐到了闻誉身旁.屋里的灯被调到了最弱.外面的霓虹喧嚣仿佛全部被安静地隔离.

男人的一生总会有几个决定性的片段.闻誉的决定性片段就这样悄悄的來临.从此.他更确定自己一生的爱人.只能是温软.唯有温软.

“要是他死了……”闻誉将头埋在温软的颈窝.“虽然感情不深.但一想到连感情加深的机会都不多了.还是让人感觉到难受.”

他只需要说这几句话.聪明的温软就猜出了大概.她了解闻誉的固执.在最缺钱的时候.闻誉宁肯卖房都不去找自己仅剩的有钱亲戚去寻找帮助.他想的是.有天能成功地站在对方面前.让对方不觉得他是來占便宜的.而是为他自豪.

可是.老天总是对时间格外吝啬.

温软舀了一勺粥送到闻誉嘴边.“人都会死.他会.我会.你也会.这无力改变.”

几许悲凉涌上心头.闻誉的脸上满是仓皇.他突然觉得呼吸变成了一件很艰难的事.

“但是在死之前.他经历足够多.临了也未尝不是一种圆满.”温软把粥硬送到闻誉嘴里.声音比哄还要柔软.“而活下去的亲人、爱人、朋友都还要继续努力生活.好好吃饭.”

庆幸.闻誉最脆弱的时候.身边有着最理性的温软.他们都经历过亲人的离去.那种心情能够感同身受.

也正如温软所说.死亡既然不可避免.那么不管是离去还是留下.只要好好经历人生.努力生活过.都算圆满.

闻誉跟剧组请了假.副导演指着他的鼻子警告他.“你小子以后必定是前途多难.前途多难懂吗..”

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每日去老爷子那里探望.

以前拉风的仿古大宅现在总散发着一种冰凉的弥留气息.他陪老爷子说话.品茶.下棋.跟他一起听京剧.他想跟他做很多以前沒跟他沒做过的事情.但老爷子睡的越來越久.有时醒着.说着说着话就不吭声了.闻誉好几次慌忙喊医生进來.才发现老爷子只是睡着了.

风蚀残年.满面沧霜.最终油灯枯竭.

二月里的某天凌晨.这位享尽了人间之乐的老人久久阖上了眼.再也沒醒來.

欧阳老先生留给闻誉的.并非如他所说只是一笔不怎么多的钱.实际上.除了总资产的六成捐去做慈善以外.剩下的都给了闻誉.

遗嘱里赫然写清了他与闻誉的关系.闻誉一夜之间.变成了人口相传的“致富”传奇.他成了高富帅.但却一丝笑容都挤不出來.

118 骄纵傲慢的贵妃

马上要过年了。全城都洋溢着年味儿气息。

尽管剧组所有人看闻誉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闻誉却依然保持着本色。该干嘛干嘛。发盒饭的时候也是依然跑得老快。

而温软。被陈皖东关在办公室里接连教训了四个钟头。也终于同意降价参演。

沒办法。陈导口里的什么“恩公”什么“报答”之类的词说得是一套一套的。比搞传销的口才都好。时不时还伴着一些削尖了头的刻薄话刺刺她。她在神经崩溃的前一秒无奈点头答应。

温软算是悟了。在这个世界上。欠什么都别欠人情。欠谁都别欠陈皖东。

刚入组的那天。正下着鹅毛大雪。剧组在影视基地的湖边搭棚拍摄。第一场戏就是贵妃娘娘碰见了刚入宫的小秀女。这两个日后斗争得你死我活的女人。第一面并沒有多少冲突。她给她行礼。她在桥头裹着狐裘淡淡一瞥。时间定格。未來多少纠葛。皆是从此开始。

演皇帝的男演员是当红的一线艺人慰留。平时几多风流韵事。在戏里更是彰显本色。温软对他倒是沒太大感受。只是盯着不远处穿着精致棉衣被人包围伺候着的萧狸沒有移目。

温软发现。不知不觉中。萧狸的进步神速。她演并不怎么出色但被男主爱的死去活來的角色时一演一个准。虽然片子都是小成本。但票房都还不错。所以这次的女主角。制作方多方考量还是定下了她。

温软就只带了助理小田一个來。小田恰逢感冒。在一旁不停地擦着鼻涕。声音稀汤寡水的。“软姐。慰留管我要你的电话。还说今天收工完想请你吃饭。我给不给。你去不去。”

“这种问題还需要问我吗。”温软瞥了一眼小田。“你智商什么时候下降这么多。是病毒入脑。”

小田吸吸鼻涕。“噢。那我就把萧狸的号码给他。”

温软嘴角轻轻上扬。助理小田对于她的教导向來都是吸收之余兼有发扬。现在还学会祸水东引了。

正式开拍之际。导演和副导演一人抓了一把瓜子。坐在机器前面磕牙。完完全全地看戏姿态。“ok,ok。各演员就位。”

由于温软饰演的是贵妃。穿着上富贵兼保暖。而萧狸的戏服相比之下就单薄很多。她们站在桥头。视线刚一相对。萧狸就谦卑地行礼。眼扫鞋面。“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安。”

“你想本宫对你说‘平身’吗。”

天杀的。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刚上场还沒有一分钟就改戏。果然这到底还是骄纵傲慢的“贵妃”会干的事啊。导演副导演纷纷怒摔一大把瓜子皮。对视中眼里的电流哔啵作响。

还沒來得及喊“卡”。萧狸就已经妥善对答。语气卑微但仍带着小小的倔强与不甘。“但凭娘娘意愿。”

“你长得这么如花似玉。本宫突然想让你多跪一会儿。”

戏里的秀女与贵妃就这样结下梁子。出于嫉妒。她嫉妒她的貌美。她嫉妒她的权势。比原剧本更有血有肉。更合理。

温软慢慢走过萧狸的身旁。身后带着众多的宫女。长长的狐裘扫着地。雪落在万物之上。意境大好。

结果刚走到桥中。温软一个不慎踩到裙角。就掉进了冰水混合的湖里。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点防备都无。温软只觉浑身一个激灵。水就淹沒头顶。那时她的脑海中突然显现几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

她想。现在的老天。可真是越來越不疼人了。

119 事情到了这一步

无论在演技上还是在八卦上.温软丝毫沒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值.第一天拍摄.就以意外落水拉到了所有关注度.

就在众人一边惊慌乱叫.还來不及反应该怎样施救的时候.“噗通”一声.有人入了水.

沒人能想到.最先下去救温软的是那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萧狸.温软刚才改了台词害她小跪于雪中.可她却能不计前嫌挺身救人.若说是作秀.那可真算是下了血本.

温软是会游泳的.但由于湖水太冰又事发突然.她被猛地一下激住了.整个人连挣扎都沒有直直向下沉去.如果水中有摄像机的话.一定可以拍到她那一副元神冰冻即将阵亡的表情.

这时.温软的手腕突然被抓住了.对方用了很大的力.指甲都扎进她的肌肤.那猛烈的疼痛一下子就让温软灵性了过來.

她顺着对方施的力终于将头露出水面呼吸.在看到抓着她的萧狸时.她完全猝不及防.心头猛然一跳.然后迅速甩开了萧狸的手.

被众人拉上岸的两人.中间隔着几步距离.所有人都围着她俩转.给披衣服的.给送暖手袋的.给端热水的.忙前忙后忙个不停.场上最安静的可能也只有她们两个人.

萧狸浑身湿透.打着颤.眼睛直直看着她.什么都沒说.只是看着她.

天冷得就像童话故事里后妈的心.事情到了这一步.实在很神奇.

温软突然觉得自己的意志有些动摇.她从沒有想到当自己落入那么冰那么冷的湖水里时.像条件反射一般跳下來救她的.竟然是自己一直鄙视和欺负着的人.

这着实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讽刺.

也是震撼.

她原以为萧狸会在岸上看她笑话.原以为萧狸这辈子也许能做到去医院探她的病.甚至能给她的墓上献菊花.但绝不会在危险出现的时候不计后果前來救她.她对萧狸从來就沒有好脸色.好言好语更是沒有过.萧狸到底是有着怎样的一颗圣母心.能做出这种事情.

男主角慰留这时才出现.一身明黄龙袍在冰天雪地里格外闪瞎人眼.他先是看了温软.又侧头看了看萧狸.像是在心里好好比较了一番.然后才做出决定.头也不回地蹲在了温软旁边.“怎么样.有沒有事.我送你去医院吧.”

助理小田扑过來就把慰留挤在了一边.“软姐.你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说“不活了”好像有点太过.小田只能改口.“呜呜.我怎么跟张经纪交代啊..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看看有沒有内伤……”

温软:“不用.我回酒店洗个热水澡.”

慰留不答应.又把助理挤回一边.“那怎么行.检查一下我才放心.我送你去.”说着.就要给温软一个公主抱.

温软打了一个喷嚏.烦躁地摆手.“真的不用.我有司机送.”

慰留还打算纠缠.导演就开始大吼.“慰留你这个时候能别添乱吗.今天先收工.送温软和萧狸去医院.”

萧狸被工作人员扶起來.那单薄又湿嗒嗒的身影看似格外落寞.一到关键时刻.所有人最关心的还是大红大紫的温软.

接着她俩都去了医院.检查沒有什么大问題.医生给温软开了一些预防伤风感冒的药.而萧狸由于身子不好.要在医院挂一瓶生理盐水.

助理搀着温软要离开的时候.温软看了一眼靠在椅子上挂水的萧狸.她面色惨白.唇无血色.比平时更弱不禁风.若放以前.温软只会更鄙视这样的弱鸡姿态.可现在……

“温淳.”她突然这样叫她.

萧狸猛地抬头.听见自己真正的名字从温软口中叫出.那反应无助得都有些怜人.仿佛是等了那么久之后终于获得一个承认.深受触动.她抿唇.半晌才开口.“谢谢.”

萧狸救了她.却给她说谢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萧狸刚被冷水冰镇了大脑神智不清.只有温软明白.但也只是傲娇地回了她一句.“沒什么.”

慰留戴着大墨镜守在医院门口.一见到温软出來.就缠了上去.“我送你回去.”

温软顿时觉得.这个男演员的风流劣迹.可绝对不是空穴來风之说.

120 要是对你发脾气

这一次在慌乱中的意外。温软的手机找不见了。不知是丢了还是被偷了。总之生死未卜。那小山寨机陪了她这么久。沒有功劳也有苦劳。突然一下子沒了。温软的心里难免空落落的。

再一个让她觉得空落的是。闻誉两三天都沒來找她。

而那个慰留。顶着探望的名义。三天两头出现在她入住的酒店。先是绯闻制造了不说。实际上慰留还腆着一张笑脸对她致死纠缠。人家好言好语根本不顾她的冷面。

第三天傍晚。慰留又在敲门。“温软。开开门。我有事找你。”

她已经对外公布有男朋友了。实在不知慰留这么拼命往上凑到底是为哪般。到她一点都沒兴趣知道。索性一声不吭。装作沒在房里。

结果门突然开了。

客房服务明明是在早上。难不成慰留找前台要了房卡。。温软吓了一跳。猛然间就从沙发上起身朝门口看了过去。

“你这是怎么了。”

她立马走过去问道。是跟闻誉。才两三天不见。闻誉的右手手臂缠着绷带。绳结挂在脖颈。看上去惨兮兮的。

而跟随着闻誉捡空进來的慰留。卸掉帽子和墨镜出声抱怨道:“温软。你干嘛不见我。我是特地來给你送手机的。又不是要吃了你。”

这个特地。可真特地。手机在他身上捂了那么久才给送來。绝对不怀好意。

闻誉像男主人一样换好拖鞋。边往里走边说道:“沒事。前天拍戏受了点伤。胳膊折了。”

前天。也正是温软落水的时间。看來他俩连倒霉都那么有默契。

“谢谢你。”温软将手机从慰留手里接过來。就把人往外赶。“如果有其他工作上的事。等明天到剧组再跟我说。”

慰留摊摊手。“ok。我也觉得单独说比较合适。”

这完全是歪曲温软的意思。可温软懒得纠正。直接把人送出了门。

她翻了翻自己的手机。发现竟沒有一通未接來电。全部都是已接听。也就是说闻誉在受伤期间。是给她打了无数通电话。只是接电话的人却都不是她。

温软慢慢坐到闻誉身边。想跟他解释。可由于她实在不擅长解释这种活计。想了半天都沒能开口。

她发现闻誉的表情与以往并沒有什么不同。不由得好奇问道:“你不生气。”

“我很生气。”闻誉说。“但我暂时还不想对你发脾气。”

能不生气吗。他受伤进了医院。打电话却都不是温软接。电话那头的男的还一口一个。“你有事吗。温软现在接不成电话。”

现在看來当然是接不成啊。手机都不在她那。

他一回來。就看见一男演员在门口不停地敲温软的门。但闻誉表现得很有范儿。他至始至终都沒多看那男的一眼。

“你是因为真的大度。还是因为特别信任我啊。”

温软笑了。闻誉该无理取闹的时候从來都不会手下留情。可一旦外敌入侵。他的理性总是站在温软这边。在关键时刻从來都不乱发脾气。不会被愚蠢的离间。

有人在恋爱时变成傻子。可也有人在恋爱是变成诸葛亮。沒人能左右他的判断。闻誉便是后者。

“我手残了呀。要是对你发脾气。今晚你肯定不会帮我洗澡。”他大大咧咧地甩掉拖鞋。头也不回就进了浴室。“你脱干净了进來。快点。”

温软:“……”·

121 大老爷等待丫鬟

温软到底还是沒有脱光了进去。她这种脾性。闻誉要能完全指使得了她。那才是稀奇。

如果世间有神明存在。神明一定都会被闻誉单手脱衣的速度震得叹为观止。等温软进了浴室。眼前就已经盛满了闻誉鲜活的**。

他躺在浴缸里。四仰八叉。一副大老爷等待丫鬟伺候的姿态。“老婆。你手腕怎么了。!”

温软穿着紧身的黑裙。露着小臂。上面的抓痕清清楚楚。根本掩盖不住。这一下子就引起了闻誉的紧张。

“被猫抓了而已。”温软这样答道。

她沒有解释。她怎么能让闻誉知道。她第一天在片场和萧狸掐。结果沒掐太明白。竟还落水留下了明显的抓痕。

浴缸里被闻誉放了少许精油。大酒店提供的。必然含催情效果。水汽才刚上升。闻誉的呼吸中就已嗅到了清甜。单是想着温软与自己一起**共浴的状况。闻誉就开始喉咙发紧。明明是寒冬。他却只记得今夜的满室燥热。

“喂。”他扯住温软的手。表情很明显有耍流氓的嫌疑。还让人有点小心跳。“你给我撒撒娇陶冶陶冶情操。我就饶了你。成交不。”

温软坐到浴缸边上。看着水里坦荡荡的闻誉表示。“显然不。”

“呀。你这人怎么誓死都不解风情。”闻誉还真是身残志坚。仅剩一只能用的手还立马把温软拽进了怀里。也就是把穿着裙子的温软拽进了浴缸。正坐在他身上。“你既然湿身了。那我就也失个身配合你一下吧~叫我一声‘老公’听听。來。乖乖的。我让你舒服~”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还叫“老公”。这么腻歪的词也亏他能说出口。

言语调戏那都是虚的。闻誉的手已经拨开她的底裤探了进去。温软直觉要躲。却被闻誉触碰到了某个奇怪的点上。浑身一抖。“你……”

闻誉斜起了嘴角。笑得极坏。“我怎么了我。我伺候自己老婆。不应该吗。”

最后一个“吗”字拐得那叫一个一波三折荡气回肠。

倒也不是不应该。只是觉得他目前就一只能活动的手。却还……

她还想再思考点什么。可是身体里迸发出的快感已经快将她淹沒了。她沒有挣扎。完全把自己交给了闻誉。在他手下灿然开花。

在她到达欢愉的顶峰时。闻誉隔着衣服咬住了她胸前傲立的红樱。

温软对**从來都控制的很好。好像她从不会疯狂。不会急不可耐。可这回。她真真是败给了他。

“來这样。宝贝儿。”闻誉单手按住她的腰。想让她坐上來。可是这样他就沒手再握自己。于是只能苦逼兮兮地请求。“喂。帮下我。”

闻誉一开始就摆出了一副大拿的姿态。沒想到到头來还是得请求帮助。特别是在**上的请求。带着点渴望。焦急。

温软立刻就笑了。笑得瘫软在他怀里。水纹被笑得一片一片震开。

“你怎么能笑成这样。我有那么招笑吗。”闻誉趁她不备。放弃去按她。直接拨开她的底裤猛然把自己送入。“一笑失城池。让你再笑。”

温软闷哼了一声。好在已经足够湿润。除了有些暴涨感。倒也沒别的不适。闻誉更是放心大胆的持续开垦。以最卖力的姿势。

她早已沁入了他的五脏六腑。身体也融合得恰到好处。有柔软。有坚硬。两相结合。如此的温存。

因为浴缸并不宽敞。她的裙子还湿嗒嗒地贴在身上。底裤也沒有完全脱下。更增加了摩擦的难度。显得格外紧致。闻誉觉得自己的饱满被容纳着。从心到身的每一缝隙都觉得畅爽无比。

“这样好玩儿不。嗯。”闻誉又狠狠顶了一下。手上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颚。逼她直视他的眼。“你倒是吭一声啊~”

“请你好好……好好玩儿吧。”

温软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简直柔得让人想死。闻誉顿时又疯了。·

122 总会想再夺回来

这一场欢爱湿嗒嗒的.完后两人转战到床上.又來了一次.

闻誉就是这样.平时都是断顿吃.一吃肯定是要吃饱那自不用说.温软疲于应对.可是又不能挣扎太过伤了闻誉本就带伤的手臂.所以到最后也只能是云里雾里的接受.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终于停息.闻誉侧起身望着阖眼的温软.双目蓦地深邃起來.

那张标致的脸.他是极为爱看.虽然温软时常表情冷冷.时常别扭.但还真的是很招人.从她过往的情史就能发现.前仆后继甘愿折在她手下的男人不在少数.而且各个都有独特的优势.

这一点曾让闻誉很丧气.温软至今都沒有跟他说过一次“我爱你”.她只说过“可以在一起”.更别提什么“老公”之类的称呼.温软仿佛不屑提及.

闻誉的占有欲本來沒那么强大.但是不安的感觉还是多少会有点.他比较怕.这么好的美梦.万一有朝一日梦醒.他还能大大咧咧地装作无所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