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一戈大概有点儿明白了个范尼卡基本上就是苏菲索那种类型的,长的很漂亮,身材又好,妖艳异常,而法国的电影的确如吴曼殊所言,裸露的戏份真的很多,就仿佛法国人不拍裸戏就不会拍跟爱情有关的电影了似的。不过了解法国的人应该会明白不是他们刻意的如此,而是他们根本不觉得身体的裸露对人类而言有什么难堪的,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君不见法国巴黎街头都有大男人抱着充气娃娃招摇过市,路人甚至连侧目觉得好奇的都没有,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来法国人对于裸露乃至于性|爱这种东西有多么的宽容了。用流行的话说也算是天赋人权的一种,热情的法国女郎如果认识了你之后,只要表现出对你有些感觉的话果晚上你不邀请她去你家过夜,这对于人家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不要因为这个就兴高采烈的琢磨要去移民法国哈,那啥,先学好了法语再说)。艳遇这种词儿于法国人而言才是真正的叫做艳遇,如果有闲暇的话,一个人拎着包出门旅行,只要表现的足够大方得体,你本身又有吸引女孩子的一些自然条件,那么这一路上每晚换一个床伴估计也是相当正常的事情。

也难怪艾一戈没怎么看过关于这个范尼卡的消息和影片于国内而言,这方面还是相对严格的且这个范尼卡看起来也就是介于法国女演员里头二线到一线之间的,能接到电影的女一号的角色但是恐怕知名度相当有限,也许在欧洲还不错是在欧洲以外的地方,恐怕就差强人意了。并且法国乃至欧洲的这种文艺片,制作成本都相对比较小,发行渠道也相当有限,国人看不到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苏菲玛索这种享誉国际的女明星,她的电影在国内播放的也不多,那些有比较严重的裸露戏份的电影,通常都不会进入国内,连出动剪刀的机会都不会给你,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年网络发达了,盗版事业蒸蒸日上,苏菲玛索那些在香港至少都要被定为三级乃至于会被定成三级B的片子,国人是几乎无缘看到的,也只能看一些关于她的比如《勇敢之心》这种并非法国本土制作的片子。

“那她跟你有什么好争得,都不是在一个碗里找饭吃。”艾一戈随口说到,车子缓缓的开进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女孩子自然而的好胜心咯,何况是范尼卡那种个性张扬每个月都换男友的女孩子,她是一个思想极度西化的人,争芳斗艳这种事情在我们看来应该含蓄为之,可是对于她而言就是一定要立场鲜明放在脸上的。你干嘛对她那么好奇?难道你对她又有什么想法了?”吴曼殊似乎有些小不爽,小嘴也撅了起来。

艾一戈赶紧摇头否认:“哪,只是不明白你们俩名气差那么多,寻常人肯定不会没事儿还要跟你比什么东西,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所以未免有些好奇。

听你这么一,我就明白了,也许她在欧洲名气也未见得小了,只是国内的审核机制让她没什么机会进入国内市场。不过她还真是挺奇怪的,好端端的一个韩国人,没事儿学中国话干嘛?”

“她喜欢中国,特别喜欢,所以学中话的劲头比她学法语都足。你还真别小看她,她绝对是个超级的另类。你知道她本名是什么么?李尹~,她父亲可是四星集团的总裁啊,可是她偏偏叛逆的根本不愿意留在她那个大家族里,非要一个人去闯荡欧洲的电影圈。实际上她早就有机会去好莱坞,当年我在法国拍那部戏的时候,她已经具备了去好莱坞的资格,而且不少好莱坞的公司都对她有不小的兴趣,可是她却通通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她在欧洲拍戏,更多的是追求一种状态,为的就是欧洲特别是法国和意大利浓重的艺术氛围。如果想出大名或者赚钱的话,她留在她父亲的集团公司里就已经足够了。”

“既然这么喜欢中国,干嘛干脆到中国来发展?何必还去什么法国?”艾一戈停好了车,打开车门。

吴一下车就绕过车头挽住了艾一戈地胳膊。倒是把艾一戈吓了一跳:“你也不怕被人看见虽然没什么人来。但是万一被看见了就是麻烦事。”

曼殊满不在乎地:“看见就看见呗。除非你不想…”

艾一戈无语。对于这种仿佛变成黄毛丫头一般地吴曼殊。他还真是有点儿不适应。一直以来。在他心目中地吴曼殊就是那种哪怕梳着两个羊角辫穿着一身土了吧唧地村姑服装。

画上两坨大红也能保持仪态万方地姿态。今儿地小姑娘地样子。着实让艾一戈很是不适应。

上了电梯之后。吴曼殊才解答了艾一戈地惑:“你觉得她那种三天两头换男友。要地只是那种一瞬间轰轰烈烈地爱情而从来都不追求能跟对方长相厮守地个性。在国内适合么?在国内发展?那她除了当一个彻彻底底地荡妇。就没有别地什么选择了!哪怕就是你这样开明地制作人怕都不可能选择她来做女主角吧?”

艾一戈一琢磨。这倒也是。每一个社会有各自地形态国人不介意地东西。不代表中国人也不介意。像是范尼卡这样地。要是在国内。估计一开始会疯狂地大红大紫是凭着她地脸蛋和身材就能征服许许多多地人。但是恐怕用不了三五个月。媒体就会长篇累牍地报导她那着实有些混乱地私生活。随即这个妞儿基本上就会死于人们地唾沫之下。并不是说她这种生活状态有什么好处。而是这就是她喜欢地生存方式。而地球上也地确有这样地地点可以允许她以这样地姿态生活么便成为一种无可厚非地选择。说穿了。有钱难买我愿意本来就是没办法说地事儿。

存在即合理!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艾一戈还颇有些心虚的探头看了一眼走廊里没人才敢让吴曼殊走出来。一出电梯门,就拉着吴曼殊迅速的奔向自己的那间房鬼祟祟的样子,让吴曼殊感觉到又好气又好笑。

好不容易进了门,吴曼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着问艾一戈:“你干嘛?搞得那么鬼鬼樂樂的!”

艾一戈翻了个白眼:“废话,深更半夜的,我带着个国际大腕儿,还是孤男寡女的到酒店里来,能不小心着点儿么?这随随便便就是一条头条新闻!”

吴曼殊哈哈的笑得直接倒在了沙发上,两只小脚也直接上了沙发的面儿,上下蹬着,倒是越发的可爱。

笑了半天,吴曼殊才终于直起身,但是还是一副笑个不停的样子,还很夸张的伸手抹了抹眼角沁出的眼泪:“老艾,你能不能别这么贫啊?真受不了你。我现在发现,要是你去演戏,好莱坞的一哥立刻就要换人。”

艾一戈煞有介事的点了头:“那倒是,按照外国人的习惯,他们喊起我来的时候就得是一哥哎…哪怕我就是个死跑龙套的那也是一哥!”

吴殊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这种笑话原本未必有那么好笑,但是配合起艾一戈那种一本正经的表情,就显得很有趣了。

“哟哎哟,不行了,我发现…”吴曼殊突然意识到有点儿不对劲,直起腰来收敛了笑容:“老艾,我突然发现不对诶,你跟以前好像变了很多呢!”

艾一戈走到窗台边,看着楼下迷人的维多利亚港的夜景,随口说道:“变成什么样儿了?三个脑袋八个屁股?”

“去你的,讨厌!跟你说正经的呢!”吴曼殊轻啐一声。

艾一戈这才回转过身,抱着双手看着吴曼殊:“行啊,正经的,那你说说我变成什么样儿了?我以前什么样儿?现在什么样儿?”艾一戈心里也在琢磨,其实也挺想知道自己和另一个艾一戈的言谈举止有什么区别。

“你以前吧…”吴曼殊嘟着小嘴,歪着脑袋,可爱无敌,这跟平日里她那种艳光四照美艳天下的感觉又是不同的:“怎么说呢?反正就是跟其他的制片人没什么不同,充其量要显得稍微可亲一点儿,不过这大概也是因为我对你的观感不一样的缘故。

跟我说话的时候也端着点儿架子,总有点儿让人觉得有距离的样子。可是现在…嗯,就好像是认识了好多年的朋友,完全摒除了我们之间以外的那些社会身份,你不再是一个制片人,也不再是一个高官子弟,反正就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一样。”

艾一戈心道,那可不是么,我本来不就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么?不是高官子弟,更不是什么制片人,不过是个制片公司的小保姆罢了。原来以前的艾一戈还是有架子的,名门之后总还是有点儿这方面的做派,可是为什么彭连卿和刘天顺会看不出来自己的这些变化呢?要是看出来了,依照他们的阅历和各方面,早就该觉得眼前这个艾一戈不对劲了啊!

不过再仔细一想,艾一戈也就恍然大悟了,彭连卿和刘天顺现在何尝不是名门之后的事业有成男?但是他们不管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那架子端的有多高,在艾一戈面前,依旧是那副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状态。换句话说,在他们的眼中看来,艾一戈这种很寻常的状态也实属正常,他们也会认为这是艾一戈在他们面前才会显得如此放松而到了别人面前就会端起架子吧?于是对于彭连卿和刘天顺他们而言,艾一戈的确也没什么变化。

并且,随着跟穿越大时代的环境接触的越来越多,艾一戈也发现自己在面对一些跟自己身份不对等的人的时候,也会自然而然的表现出一些倨傲的感觉来,并不是觉得自己有多么值得去傲气的地方,而是纯本能的一种反应,觉得自己就应该这样做,不这么做的话,反而得不到对方正常的尊重。

“哇…不会是你觉得我的病好了,就…”吴曼殊转着眼珠子,口中好像很惊惶的样子,可是从她的表情却看不出丝毫的惊惶来。她也是看到艾一戈半天不说话,反倒是托着下巴低头沉思,才突然冒出一句来。

艾一戈立刻就明白了吴曼殊的所指,不禁又无语了,吴曼殊啊吴曼殊,要不是现在跟你面对面的这样站着,我还真是难以想象,荧幕之下的吴曼殊,居然也会像个小丫头片子似的说话。唉,世事无常…

第一百四十二章【大白兔奶糖】

“懒得跟你说,看来你还是喜欢我板着脸对着你。那行,吴曼殊小姐,麻烦你拎着你的行李自己下楼开房去…”艾一戈无可奈何,只得采用这样的方式。

吴曼殊嘟起了嘴,极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嘁,真小气,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么?”

“我可不跟你开玩笑,你刚才说我帮你赢了那个范尼卡,你就有奖励的。现在拿来吧!”

吴曼殊嘻嘻一笑,又跑到艾一戈的身边,晃着他的两条胳膊:“那你说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可不说,省的又被人认为是心术不正。”艾一戈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你还真是很小,一句话记这么久!我看看,我给你个什么奖励啊!”说着话,吴曼殊皱起了眉头,仿佛真的在很认真的思考着,该给艾一戈一个什么奖励。

艾一戈也不着急找到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吴曼殊,每次他跟吴曼殊接触的时候,虽然已经知道了吴曼殊在自己面前就绝对是这副样子,必然会褪去国际大明星的那种派头,而显得跟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而且他也搂过抱过吴曼殊了,可是每次当吴曼殊无比真实的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艾一戈总也是感觉到不够真实。以前只能在电影电视里,或者画报上看到的女孩子,宛如圣女一般,现在却如此真实的站在自己眼前,甚至于触手可及,艾一戈若是想要将其抱在怀里,她也是绝对不会反对的。可是偏是如此,艾一戈反倒觉得有一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剥离感。

到底,眼前吴曼殊是真实的,还是那个在荧幕上仪态万方的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才是真实的?

“呀!有!我还真有个东西能奖励你呢!”说着话,吴曼殊就往沙发那边跑去,可是脚上的帆布鞋却松了鞋带耐烦的她干脆左右脚相互一褪,把鞋子脱了下来,光着两只脚丫子跑向了沙发,从沙发上把她随身的小包包拿了起来。

在头翻了半天,她才攥着手跑到艾一戈的面前,高高兴兴的递到艾一戈的手心里:“喏,你拿去吧!”

艾一戈一看。忍不住笑了。还以为吴曼煞有介事地在手心里藏着什么呢。居然是一颗糖。大白兔倒是个很能勾起七八十年代出生地人们童年回忆地糖果。那会儿地孩子。看到这种奶味十足地奶糖。就会开心不已地。

“哈。就是这个啊?这也算是奖励?”艾一戈笑了。

吴曼殊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你没发现这是最老地那种包装么?这些年虽然一直都还有大白兔卖。但是都换成了现在那种塑料纸地包装。你看看这个。还是从前那种油纸地包装。里头还有一层薄薄地饴纸呢。原汁原味!”

艾一戈经这么一提醒是也发现了。这颗糖地确跟最近这些年看到地大白兔不一样。好像完全回归了从前地那种包装。

“不会是十多年前地糖吧?你从哪儿找来地?这还能吃么?”

吴曼殊立刻横了艾一戈一眼:“怎么可能是十多年前地。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这就是刚出地啦。我也说不清。反正是人家又开始出这种包装地大白兔了。而且味道居然也回到了以前地那种感觉。不信你尝尝…”

艾一戈哈哈一乐:“看来这怀旧之风是愈演愈烈啊,走到哪儿都能看见怀旧的,就连这种奶糖也开始怀旧了。”

“对哦,怀旧怎么就没想到呢?老艾,还是你比较聪明!”说着话吴曼殊很自然的就打开了那颗大白兔奶糖,顺手就丢进了嘴里。

艾一戈又笑了:“这下完蛋了,你把我的奖励给吃了,那我怎么办?”

“啊!对呀,我怎么放进自己嘴里了?”吴曼殊含糊不清的说道嘴里还横着那颗大白兔奶糖。

艾一戈也不吱声,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吴曼殊到那颗糖在她嘴里偶尔从嘴唇之中露出一点点的样子,心里不禁一动。

发现艾一戈直盯盯的看着自己吴曼殊却是脸上微微一红,随即转着眼珠子:“大不了让你占个便宜咯…”依旧含糊不清的说着吴曼殊突然双脚脚尖踮地,双手环上了艾一戈的脖子,主动的把小嘴凑到了艾一戈的唇边。

浓浓的奶香味儿飘了过来,美人垂目,红唇芬芳,艾一戈又不是圣人,自然低头就吻了上去。嗯,甜甜的,果然是十多年前的那种味道。——那啥,不要误会,奶香味儿指的是大白兔奶糖的味道,不是那种。

艾一戈只感觉到自己的舌尖已经有了吴曼殊嘴里的奶糖的味道,双手自然而然的也搂上了吴曼殊的腰。手刚搭上去,就感觉到掌心里传来一片的柔软,弹性十足,彰显着吴曼殊青春的实力,但是浑身仿若无骨一般,让艾一戈的掌心感觉十分舒适。

也许是夏天的缘故,艾一戈只觉得吴曼殊的身子有些发烫,当自己的舌尖顶开了她的双唇的时候,艾一戈还感觉到吴曼殊微微

颤抖…

一颗甜丝丝的奶糖从吴曼殊的嘴里被递了过来,艾一戈却没有心思去品尝这颗奶糖的味道,他需要的,是更柔软的东西,比如,吴曼殊的舌头。

大概是体会到了艾一戈的心情,吴曼殊的舌尖微微有些胆怯的递了过来,可是刚刚跟艾一戈的舌尖触碰到,又很胆怯的收了回去。艾一戈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舌头猛然挺进,就追上了那个逃兵,小样儿,还想跑,快点儿乖乖的给本大爷站住!舌头一卷,仿佛穿山甲一般,就把吴曼殊的舌尖给虏获了下来。

嗯…

舌尖被艾一戈彻底的霸占了,吴曼殊口中不禁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身体也急剧的瘫软了下去,却被艾一戈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支撑着,不至于瘫软在地。可是,吴曼殊却分明感觉到自己体内仿佛升腾起了一股热流,这股热流凶猛而直接,迅速的侵占了自己身体每一个部位尤其在一些敏感的部位徘徊不定盘旋不已。小腹之上也出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吴曼殊自然知道那是属于艾一戈身体的一部分,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觊觎已久,可是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气力,仿佛也隐隐渴望着他能迅速的攻城掠寨,将自己彻底的霸占,或许,她渴望这一天的到来也已经许久许久了!

艾一戈将吴曼的小舌尖轻轻的含在口中,不断的吮吸着,随着吴曼殊柔软舌尖一起的有那颗大白兔奶糖融化出来的汁液,两厢相遇,带来的是一种别样的滋味儿,既有女孩子本有的柔软和芬芳,还裹有一丝厚重的奶香味儿,严重的刺激着艾一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让其柔软处更柔软,坚硬处更坚硬。或者说,除了某些部位一戈身体上所有的部位都软化了下来。

掌心之间持续的传来柔和火烫的感觉,艾一戈的掌心忍不住轻微的移动了起来,沿着吴曼殊轻巧的腰部曲线逐渐向上,慢慢的攀爬上了吴曼殊的后背。吴曼殊也感觉到艾一戈的手在自己背部轻轻的抚摸,忍不住身体就配合着艾一戈的抚摸逐渐的前倾,胸前富有弹性的两座高山紧紧的压在艾一戈的胸前,两人仿佛战场上针锋相对的两位战士一般,丝毫不会退让,虽然对方一再的向前倾轧,自己却也不断的向前努力的挺起…

吴曼殊仿感觉到自己胸部有人在做着按摩一般压碰撞,蹂躏着她从不肯让别的男人接触的丰满背上还有艾一戈的魔掌在逐渐的下移,慢慢的将她本就稍稍露出腰部的Polo衫轻轻的撩了起来…

艾一于将手伸进了吴曼殊的衣襟之下,感触着那柔丝一般顺滑的皮肤,满掌的细腻和平滑。吴曼殊由于平日里有专门的形体训练课程,因而每一处的皮肤都绷得很紧不到任何松弛的地方。而皮肤之下的肌肉也是恰到好处,绝不会有任何多余的隆起片顺滑之下,也给了艾一戈的掌心更加良好的触感发的激发着他内心的汹涌和澎湃。

感着艾一戈的手逐渐沿着自己背部脊梁骨的曲线缓缓向上,吴曼殊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慌乱口中依旧甜丝丝的充满着大白兔奶糖的甜香,背上却像是火燎一般的热烫,甚至于,吴曼殊的内心里都开始有了一点儿想要逃离的慌乱,但是同时,又有隐隐约约的期待和盼望,让她舍不得挣脱这个自己早就渴望了许久的怀抱。

吴曼殊的心里发出了一声只有她自才能听得见的嘤咛之声,待到艾一戈的手终于移动到了她胸罩的后扣处的时候,吴曼殊猛然感觉到自己的双|乳一阵轻松,背上原本被胸罩束缚住的勾勒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的感觉,同时心里又涌起了一阵极度的羞怯。

艾一戈的手掌终于再次紧在吴曼殊的后背之上,所不同的是,这次,他的手心是沿着吴曼殊的背部跟她的心脏处于同一个位置上,甚至于,他的掌心里都能感觉到吴曼殊心脏跳动的有多么的强烈。与此同时,艾一戈也感觉到了自己心脏的跳动,从一开始跟吴曼殊心跳之间的杂乱无章,到居然可以逐渐的寻找到她心脏跳动的频率,最后两人的心脏跳动频率居然合而为一,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一种心脏跳动的频率。两人的心脏都经由了正常跳动到剧烈跳动,然后又逐渐的沉寂下来,逐渐恢复正常频率的过程。两人在这样的心脏跳动频率之下,也仿佛有了心灵上的默契一般,都很明白当下是一种如何的局面,甚至也能感应到对方心中的渴望和需求。

慢慢的,艾一戈已经不满足于在吴曼殊的背部轻轻的抚摸了,他的手逐渐的重新攀爬升高,来到了吴曼殊的肩头之下,两处支出来的肩胛骨,让艾一戈感慨着吴曼殊美妙的身材,该有肉的地方绝对不含糊,不该有肉的地方几乎就是一层薄薄的皮肤下方包裹着骨头,简直就是无可挑剔。

指尖在肩胛骨上轻

过,艾一戈的手从吴曼殊的衣襟之下缓缓的抽了出来舌尖依旧交缠在一起颗大白兔奶糖虽然已经融化了不少,也软化了下去,但是依旧还有一些在两人的口中不断的来回,两人亲吻的同时,还不断的享受着大白兔奶糖的香味儿,绝对是一种有异于普通亲吻的感受。

当艾一戈的手沿着吴曼殊的身体曲线来到她的脸下方的时候,吴曼殊的身体不禁还是微微的紧张了一下,稍微的绷紧了一点儿。不管心里做好了什么样子的准备,她的身体上总还是会对这从未有过的经验产生一丝丝的犹疑和退却。而艾一戈似乎也感应到了吴曼殊的紧张和胆怯,自然的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掌心就这样慢慢的贴在吴曼殊的脸颊下方,抚摸着她完美的脖颈,大拇指的指肚还在吴曼殊的锁骨之上轻轻的来回摩擦。

如此良久,艾一戈的手掌再度向下,慢慢的重新霸占了吴曼殊的腰肢,吴曼殊也明白,下一步,就是自己从未被人染指的胸部了,心里不禁再度的紧张起来。不过由于艾一戈刚才那些轻柔的举动次的紧张完全不如刚才那么会让吴曼殊的身体发生一些僵硬,反倒是让她有些放松,而且还微微的推开了艾一戈一些,让两人之间产生了一丝缝隙,好方便艾一戈的大手侵占自己的胸部那两处至高的高地。

终于,艾一戈的大手覆盖上了吴曼殊的左胸,两人的口中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声,艾一戈的手掌握了起来,将吴曼殊的左方高峰变幻了一种形状。这种从未有过的充实和挤压感,让吴曼殊连续的呻吟出声一戈心神荡漾之余,终于按捺不住着衣服已经无法解渴,他迅速的将吴曼殊的上衣撩起,另一只手也松开了一直揽住的腰部,双手同时抓向了吴曼殊高耸的胸部…

吴曼殊当然不会有任何的抵抗,甚至心中带着些微的欣喜自己的双峰在艾一戈的双手掌握之下,也传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次于没有何的障碍,吴曼殊的病果然被治好了也不会产生那种疼痛到痉挛的抽搐…

艾一戈的大脑开始逐渐发热,浑浑噩噩的他很难控制住心底的欲念直将吴曼殊抱了起来,也不进房,只是托高让她坐在了窗台之上。

长长的窗被撩向了窗外,将吴曼殊的身体完全遮掩住,而且对面本来就是遥远而魅力的维多利亚港,就算是有人想要偷窥,恐怕也得准备好天文望远镜才行。

艾一下,终于清楚的看见了吴曼殊胸口那傲人的双峰,就那样毫无遮挡的挺立在自己的面前,而拥有这傲人双峰的美人儿,则像是酒醉一般双颊酡红,羞不能禁,就连锁骨处都已经泛起了红潮。

那峰之上挺立的两处粉红小点,就好像是珠穆朗玛峰顶上的一只后冠,熠熠生辉,撩人遐思。最为让人激动的是,吴曼殊的双峰之巅,颜色非常之淡,跟这个一比较,平日里那些所谓粉红的新剥鸡头肉完全是胡说八道,在艾一戈看来,恐怕也只有这样的一对傲人之物,才能真正当得上粉红二字。如果说吴曼殊本人就是一副璀璨的项链,那么她胸前的嫣然两点就是那最为珍贵的海洋之心钻石…

艾一戈猛然低下头去,却忘记了自己里还有一块大白兔奶糖呢,虽然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了,但是却依旧横亘在他的口中。而最让人恼恨的是,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很大的响声,就好像是有人被整个儿扔到了门上发出的声音一般…

屋内的两人都是猛然一,靠,什么情况,妈的不知道打扰别人玉成好事是要下阿鼻地狱的啊?还是十八层,每种酷刑都要来一遍——也不知道艾一戈是看的那部佛经,佛经里可从来都没说过打扰男女欢好要下地狱。

随即,由于这样的一惊,那颗剩下不多的大白兔奶糖,被艾一戈直接吞咽了下去,却没能完全下去,在食道里横着,让艾一戈很是难受。

艾一戈倒是想不理会外头的声响,可是门上又传来了一声,食道里的大白兔奶糖仿佛被这声音震惊,也微微跳动了一下,让艾一戈更加的难受。看起来,他不想理会也不行了。而且,受惊的吴曼殊也直接跳下了窗台,早就把衣服拽了下来,很是受惊的看着艾一戈,却不敢说出任何的话来。

艾一戈忍着食道里那块大白兔奶糖的难受,勉强说了一句:“我去外头看看…”吴曼殊赶紧点了点头,仿佛受惊的小鹿一般,三两步窜进了里屋,还没忘记了拿起自己的鞋子和包包…

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灌了下去,艾一戈总算是感觉到那块大白兔消失了,这才走到门后,打开了房门。门刚开,就看到胡小帅惨无人道的滚了进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太子驾到】

“怎么回事?”艾一戈开口问到。

胡小帅已经完全没有从前的风度了,长长的头发原本是扎在脑后的,现在却已经散乱开来,头发上那个蝴蝶形状的发夹也歪歪斜斜的耷拉在一边。一只眼圈早已黑的仿佛熊猫大侠附体,一看到艾一戈,立刻连滚带爬的闪进了屋里,嘴里还颇有点儿临死前的阎婆惜一般的凄厉之风的喊叫:“艾少,快关门…”

艾一戈却没理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丢人!还不赶紧站起来!”

胡小帅有没有站起来,艾一戈并不知道,他的目光已经从胡小帅身上收了回来,望向了门外的走廊之上。

外头一共站着四个人,三男一女。

女的大概也就七岁,穿着一身香港的学生服,中学生那种。但是却浓妆艳抹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用了化妆品似的,恨不得把所有的颜色都在脸上来一遍。

或许原本长的还不算难,可是这么一弄,却活像个被人往脸上泼了一整个染坊一般似的。用一句现在很流行的话就叫做拍张照片放在口袋里辟邪,贴在床头避孕。

搂着那个女子的男人却足有四十出头,长的就说了,歪瓜裂枣一般,他父母一定很辛苦,看着这么个儿子从小到大,估计眼球饱受摧残,走到街上看见任何一个男人都觉得是帅哥。身上还穿着一套雪白的西装,里头一件花衬衫,大领子翻出来,脖子上一条足有小指粗的金链子头吊着一块小包餐巾纸大小的玉牌,这家伙也真是不怕被这么重的玩意儿压得脖子疼。大敝的领口里头露出青色的纹身,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两条带鱼加一个烧着了的兵乓球。

而旁边那两个男人就是二十:近的年纪,歪着膀子斜着眼睛,一个穿着花不溜丢的衬衣子上顺着青筋的位置纹着吸过毒的老鹰,鼻子上还穿着一个鼻环,下嘴唇上也吊着个唇环是让人闹不明白,这样难道他自己不疼么?另一个倒还算是正经一点儿,裸着上身穿着一件西装的马甲,膀子上纹满了闹不清楚什么图案的纹身一戈简单的扫了一眼,发现其中还有什么爱啊恨啊之类的玩意儿,右手的胘二头肌上很有趣的纹着一个人脸,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但是艾一戈贸然一眼看上去,倒像是纹了个蜡笔小新似的。

不用说又是传说的黑社会了,只是艾一戈闹不明白什么这帮所谓的黑社会总是要打扮的跟普通人差别那么大干嘛?而且越是没什么用的家伙,就打扮的越是奇怪倒那些混出名堂的黑社会,通常都要想尽办法将自己身上的纹身遮掩起来绝对不会有这些奇形怪状的打扮。

看到这么群货色。艾一戈干连揍他们地想法都没有了。

那四个人也奇怪。艾一戈不说话。他们不说话。只是保持着歪着肩膀斜着眼睛地姿势看着艾一戈。就好像艾一戈脸上有花一样。

艾一戈也不吭声。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这几位。也不说关门。也不说叫他们离开。就是那么平静地看着他们。

终于。艾一戈把这几位看地不耐烦了。其中那个挂鼻环地家伙指着艾一戈。跨前一步。大声地用实在是听不太懂地普通话喝问:“小子。你看够了没有?那个人你是不是认识?”说着。踮起脚想越过艾一戈地肩膀往里看。

可是艾一戈虽然不高。但是那家伙却也只有一米七都不到地身高。纵然是踮着脚。可是却基本上很难从艾一戈地肩头往里看见些什么。

“哦。他是我公司地员工。请问你们几位为什么要打他?哦。他脸上地伤是你们弄地吧?”艾一戈显得很平静。他只是有些奇怪。这么高档地一家酒店。为什么还会有这样地家伙堂而皇之地进来。这里地保安或者服务员都不管一下地么?至少。也得像是中间这个白衣西装男一般吧。才算地上是衣冠整洁。虽然。这种天气还穿着西装实在是有点儿二。

“哈哈哈哈,打他怎么了?谁让他的眼睛不规矩,老盯着我们嫂子看的!”那个鼻环男很嚣张的继续指着艾一戈。

“就是,既然是你是他的老大,我们也不多说了,给我们老大敬茶赔罪,然后奉上三皮(三万港币)的礼金,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马甲男也是哈哈大笑,说完还颇有点儿讨好的冲着白衣西装男笑了笑,白衣西装男很装比的没有吱声,但是他怀里的那个学生妹倒是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艾一戈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又看看那个实在是惨不忍睹的学生妹,忍着没发火,主要是顾忌到里头还有个吴曼殊,闹大了万一来了警察或者记者,对吴曼殊和他自己明天的新闻实在是不利。

“我才没有呢,他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哎哟…”艾一戈还没说话,胡小帅倒是在里头忍不住了,硬着头皮伸出半个脑袋喊了一句。

艾一戈一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胡小帅赶紧缩回头去,再也不敢吭气了。

“朋友,你是大陆下来做生意的吧?你那个员工目光太猥琐,盯着我女人的胸脯看,你说

们是不是该给他点儿教训?”白衣西装男终于开口了憋着嗓子说话,好像显得他很有地位似的。

艾一戈无语的摇了摇头,又看了那个学生妹一眼,说道:“别说这位女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就算是看了两眼,似乎也不犯法吧?”

“你敢说我们嫂子没什么看的?”那个鼻环男还在得瑟。

那个学生妹似乎也有点儿忍不住了,女人么,无关大小,都最恨人家说她没什么可看的到这话,居然从白衣西装男怀里挣脱出来,还把自己本来就敝的很开的学生服领口拉的更大了一些里叫嚣着:“什么叫没什么可看的?你敢说老娘没料?”

艾一戈突然笑了,摸了摸鼻子点着头:“还真是没什么可看的。”然后语气特别诚恳的对着那个白衣西装男说:“你看样子也是个堂口的负责人吧?带着这种妞儿走夜路,难道是用来辟邪的么?”

这话一说方然愣住了,随即那个鼻环男小声的对白衣西装男说:“青哥,这小子好像是在骂你!”

被叫做青哥的白衣西装眼睛一瞪:“废话用你说啊?老子听不出来么?”说着,又转脸很是阴翳的看着艾一戈:“你别以为在这里我们就敢动你,小子,你说话还挺猖狂的!”但是看到艾一戈好像很笃定的样子家伙还真是有点儿不敢贸然动手,在社团里头能够混到他今天这种衣食无忧的地步的,多少都有点儿察言观色的本事。

艾一戈还是淡的一笑:“这样吧,我现在也给你们一条路走,给我的员工赔礼道歉,然后留下…唔刚才他说多少钱?三皮,是指的三万块港币吧?好吧三万,少是少了点儿过看看跌打医生应该够了。”

“你***这是找死啊?敢这么对们青哥说话!”鼻环男又向前跨了一步,指着艾一戈好像一副要冲上来打他的样子。

艾一戈又笑了笑:“现条件升级了个戴鼻环的家伙,自己扇自己三个耳光,然后把鼻环和唇环这些破玩意儿都取下来,看着就碍眼。”

“小子,你这是诚心要找麻烦!”白衣西装男阴着脸说了一句。

艾一戈耸了耸肩膀:“你们现在答应了,是这个条件,否则时间耽误的越久,条件就越苛刻。你自己看着办!”

“你混哪个堂口的?”马甲男问了。

那个鼻环男更是手舞足蹈的往前又走了一步,指手画脚的差点儿都要指到艾一戈的鼻子上去了,嘴里也是不清不楚的叫嚣着:“口气不小啊,你混哪个堂口的?你不会是跟着吹水那个家伙的吧?”

艾一戈是闹不清楚他说的吹水是个什么人,但是被人数次三番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而且那只手都快要指到自己鼻子上了,他可受不了。一伸左手,直接就拧住了那个鼻环男的手腕子,稍稍一用劲,那家伙就连声喊着哎哟弯下腰去,艾一戈伸出右手,速度非常之快,直接扣住了那个家伙的鼻环,想都不想就向下一拽…

诶,居然一滴血都没流,只是那家伙猛地捂了一下鼻子,好像有点儿小疼的样子,那只鼻环就到艾一戈的手里了。再一看,原来这个鼻环就是卡在那家伙的鼻子上的,连个穿孔都没敢打。

“没打孔啊,嗯,现在再加个条件,一会儿你自己在鼻子上打个孔,戴鼻环怎么能不穿孔呢?”艾一戈顺手把鼻环扔了出去,一道微弱的亮光在酒店的走廊里闪过。

对方顿时不干了,那个白衣西装男一把将怀里的学生妹推到了一边,面目狰狞的就想上来教训艾一戈。艾一戈也不着急,就等着他们动手呢,可是还没来得及等那人冲到自己面前,却听到旁边有间房的房门打开了,一个脑袋伸了出来,大声的嚷嚷:“谁在门口吵吵?”说的自然是广东话,大概是看见了白衣西装男,立刻又说了一句:“阿青你搞什么名堂?太子等着你呢!”

说着话,那人从门后走了出来,那个叫做阿青的白衣西装男这才又住了手,回头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说道:“我这不是过来跟太子交账的么,可是却碰到两个不开眼的货色,文哥你跟太子说一声,我马上就过来。”

另外三个人一看到这个人,也赶紧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文哥。”

“你有病啊?在这里还要闹事?还不快给我滚过来?”文哥一脸的不耐烦,理都不理那三个人,走过来斜过脸看了艾一戈一眼。

“妈的,今儿算你走运!你给我小心点儿!”阿青恶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拉了拉衣领,转身欲走。那俩手下个鼻环男一个马甲男,也是颇为心有不甘的样子,但是也不敢当着这个文哥的面说什么话只得悻悻的跟着阿青转身,但是都冲着艾一戈瞪着眼睛。

可是艾一戈这会儿怎么可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在他们背后说了一句:“这样就想走?我说了,你们今儿必须给我的员工赔礼道歉。”

这话一说几个人都转回了身子,那个文哥皱着眉头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跟大陆客搞上

阿青赶紧说:“那小子的员工刚才贼眼溜溜的一直盯着我女人的胸部看,我教训了他两下果他出来就说要我们赔礼道歉还要医药费。

文哥点了点头,看着艾一戈,心道这小子是不是有病啊?不过又转脸看了看那个学生妹,没想到学生妹这会儿可能觉得有文哥撑腰就更加的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于是嘴咧咧的说:“就是,那小子刚才也看了我好多眼,居然还说我没料!妈的,老娘这是没料么?”

可是文哥听了,居然掉过头瞪了那个学生妹一眼:“你那也配叫有料?要不要我买个G罩杯的胸罩让你塞在里头?妈的,毛都没长齐就出来丢人。阿青你现在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他们聊着乎根本没把艾一戈的话放在心上。

艾一戈也不做声,只是看着他们个文哥本来还是挥挥手想让那几个人跟着自己走,可是想了想是对艾一戈说了一句:“刚才他们不管跟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就当没发生吧?啊?”说罢这就是真的想走了,言语之间竟然有一种不容艾一戈质的意思。

“做小的不懂规,做大的也那么没规矩,周绍基看来还是没教会你们做人啊!”艾一戈在他们背后冷冷的说了一句,从他们刚才的话,艾一戈已经大概知道了,他们嘴里所说的太子,十有**就是指的周绍基,而且根据那次赵心男任务完成之后回去跟他所说的话,这一片肯定是在周绍基的势力范围之内,艾一戈原以为周绍基的手下就算是死性不改,至少也会懂得收敛点儿,没想到还是这么张扬。

那几个人一听就愣住了,环男最混蛋,张口就骂:“hangg家铲,太子的名字也是你叫得?”

可是那个文却慢悠悠的问了一句:“你认识我们太子?”

艾一戈八风不动,淡淡的说了一:“叫周绍基滚出来。”刚才如果说还没什么把握,这下有那个混蛋的鼻环男作证,里头跑不掉的是周绍基了。

对方几个人全都愣了,就算是认识周绍基,敢这么说话的人在香港恐怕还找不到,更何况现在的周绍基比起从前,势力更是大了许多,可以说,香港超过一半的边缘产业,他都有份。

一时间,那几个人都嚷嚷了来,不过,这其中不包括那个文哥。

他们这么一嚷嚷,刚才文哥走出来的扇门里就走出来一个穿着睡袍的人,不是周绍基还能是谁?看到外头这么乱糟糟的,周绍基还用他以前的那种要死不活的腔调说了一句:“吵什么吵?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要注意你们现在的身份!”

文哥一看周绍基出来了,赶紧两步走到周绍基面前,低声说了两句话,周绍基一愣,这才大步走了过来,那几个人也赶紧让开,他终于看见了艾一戈。

一看到艾一戈,周绍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表情很是尴尬,脸上的肌肉不断的跳动,艾一戈却是动也不动,只是微笑着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戏谑之意。

“艾…艾…怎么会是你?”周绍基的声音居然有些发抖,他还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这个揍得体无完肤的,也还记得自己身边最精锐的保镖都保护不了自己,何况,还有个他想想都会觉得头疼不已的赵心男呢。

艾一戈冷笑了一声:“周公子的派头是越来越大了!怎么这间酒店也有你的股份么?”

周绍基脸色变化的非常快,赶紧换上了一副笑脸:“艾少,您看这…”说着,一扭头,中气十足的对着那几个家伙喊道:“你们干了些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艾少赔罪!”

那几人一听,顿时就傻眼了,完全想不到平日里威风八面高高在上的周绍基,见到这个他们刚才还想教训一番的小子居然如此的低声下气。别说是今天这种谄媚的样子,就算是周绍基当时面对几个想要造反的老臣子,也从未露出过这种惊慌的神色,要不然也不会说周绍基在明摆着违反了他们江湖上的规矩跟警方合作了之后,还能如此迅速的重整河山,将原先的社团控制的这么好了。这个周绍基,在处理社团的事情上边,那手段可是叫人叹为观止的。

“太子…”阿青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周绍基走过去抡起右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我说话没用了是不是?不管你们刚才做了什么,赶快给艾少赔礼道歉!”说完了,还毫不留情面的冲着阿青肚子上狠狠的踹了一脚,绝对是下了狠手了,而且他也有下狠手的理由,他现在可谓是八面威风,土皇帝一般的爽的不行,但是这辈子就有两个最大的梦魇,一个就是艾一戈,另一个自然是赵心男。现在居然有人惹到艾一戈头上了,这比带着一帮人想造他的反还让他害怕,而且还让他不得不当着自己手下的面对艾一戈卑躬屈膝的,面子算是丢大了。就算艾一戈不找他们的麻烦,估计周绍基也少不得把他们拆散了丢到海里去喂鱼。

第一百四十四章【胡小帅的表演】

周绍基这么一出手,那几个家伙彻底崩溃了,就连刚才还显得气定神闲自觉见过不少大场面的文哥,也是脸色剧变。

倒不是说今天算的上什么大场面,而是说周绍基现在在香港的黑道上,基本上处于绝对统治的实力,一个控制了接近一半偏门生意的黑道头目,他还能叫做一个黑道么?别说是接近一半,就算是三分之一,基本上在香港这一亩二分地上也没有人敢跟他叫板了。虽然说周绍基是警方合作的产物,他拥有今天的地位的同时也是付出了不能涉及军火和毒品的代价的,但是现在哪怕是警务处长,看到周绍基也得给几分薄面。其他大大小小的社团更是不需要说,光是仰仗周绍基鼻息的就已经数不胜数,即便是他们都联合起来要把周绍基拉下马,怕也是跟找死没什么两样。这帮人始终不是正规军,所谓的合纵连横也就是可笑之言罢了。所以,像是周绍基现在的势力,虽然放弃了最赚钱的两大块,可是也依旧是可以用如日中天这样的词儿来形容。

但是今天,一贯呼风唤雨的周绍基居然对一个看起来很是普通的青年人如此的客气,这如何不让文哥这种人感觉到心惊胆寒?

至于那几个,已经快崩溃了,他们跟周绍基之间差了多少的分量?而且他们根本就不是周绍基的手下,不过是其他仰仗周绍基鼻息过活的社团的成员罢了。

本身社团实力就不怎么样且那家伙还不过就是个堂口的头目,像是周绍基现在的势力,一个堂口就能轻松的超过他们整个社团,他目前在自己的社团里地位日渐抬头,也正是因为不少人都知道他投靠了周绍基,居然已经可以直接交账给周绍基了。可想而知现在居然惹得周绍基不高兴了,他们被吓得屁滚尿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刚才还显得很张的阿青,现在却是甚至都顾不上周绍基揍他带来的痛楚了,直接一个翻身,倒是很敏捷后就跪在了艾一戈的面前。不断的喊着“艾大哥饶命”之类的话。

而他的手下,更不需谈,一自己的老大已经跟丧家犬似的了,那还不是赶紧一起跪在艾一戈的面前。

艾一戈皱紧头,转脸让胡小帅出来,问了一句:“刚才谁打过你?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回去!”说完看都懒得看周绍基一眼,转身进了屋。

胡小帅也还心惊胆战的,倒是不敢真的要打那几个人,可是那个阿青也仿佛是福至心灵一般,转过脸,揪住那个鼻环男,刚才就是他把胡小帅的眼睛打成熊猫眼的。

啪啪两个耳光打过之,阿青又赶紧向胡小帅说:“你饶了我们吧,你的医药费我们包了,你要是看上她了也归你了!”说罢,还瞪着那个鼻环男,鼻环男很懂事的自己左右开弓,还真是下狠手,往自己脸上扇着巴掌,就跟不要钱似的。

胡小帅这候才急了。无尽妖娆地说道:“谁要你这个女人了。咦。她都不配称之为一个女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了脸上抹得都猴屁股似地。她哪点儿看得出来是个女人呀。”

那几人一听。赶点头哈腰地。特别是阿青。忙不迭地说:“你还不赶紧把脸上那些破玩意儿都擦咯!还有你。什么鼻环唇环赶紧卸下来!”说着话忙脚乱地在自己口袋里掏钱。可是拿出来一看说三万了。连三千都勉强了西服口袋里地那十几万要交给周绍基地账。他也是实在凑不出来三万块钱了。

立刻一瞪眼:“你们身上有钱赶紧拿出来!拿给这位老大喝茶!”他是绝不敢提看医生地事儿了地被对方打地去看医生。

结果鼻环男和马甲男也套了半天。三人凑在一起不过五千块地样子。阿青又瞪着那个学生妹:“妈地你还不赶紧掏钱?”

学生妹无限委屈地说:“我哪有钱啊?叫你给人家买个包都不肯…”

艾一戈在背后看见。很是无语地摇了摇头。胡小帅却是来劲了。似乎看到对方如同丧家犬一般。他倒是胆气儿十足。装出一副凶神恶煞地样子。大着胆儿一脚踩在对方地肩膀上。却又不敢太用力。心里还是怕么。结果就是轻轻地往前送了一脚。不过那个阿青还真是懂事儿。明明胡小帅这一脚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他却很是配合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就好像被胡小帅这一脚踹地很惨一般。

胡小帅一看,高兴了,居然跳着拍起了手,看的艾一戈差点儿没哭出来,心说这他娘的是多么二百五的一个家伙啊,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么?还鼓着你那熊猫眼拍巴掌。

胡小帅还说话呢,女里女气的:“哼!让你们打我!身上连个几万块都不装着,还敢出来冒充黑社会!哼!”胆儿更大了,居然伸出手在那个鼻环男脸上抽了两下,不过,他那两下抽实在是轻的仿佛给对方挠痒痒一般,看的周围几个人都有点儿毛骨悚然,一点儿都不觉得胡小帅这是在打人,反倒是像在调戏对方似的。最关键是他那扭捏作态的样子,本来就搞得跟同性|恋差不多,这么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又轻飘飘的没气力,仿佛就像是看上对方的男色,肆无忌惮的调戏对方一般,如何不让人看的心里直冒酸水?

鼻环男就明显没有阿青醒目,挨了两下也不觉得疼,但是偏偏不会学着阿青演戏,还傻乎乎的看着胡小帅,心道难道对方有菊花的爱好,打算帮自己开个后门的苞?心里一阵恶寒,却又在想,就算是豁出去菊花了上这位爷,连周绍基都得对自己点头哈腰的,其实也蛮爽么。于是颇有点儿眼神迷离的看着胡小帅,搞得像是随时准备迎接对方的宠幸一般。

艾一戈实在看不下去了,喊了一声:“你没吃饭啊?打人打的那么轻,要不要我教你怎么打人?”

胡小帅很委屈的看着艾一戈,更是让艾一戈感觉到寒毛直竖,心说你要是再用这么暧昧的目光看着我,别怪老子辣手催花啊…妈的,你也算不上什么花充其量是根狗尾巴草,太恶心人了!

不过有了艾一戈发话,对方三人又是诚惶诚恐的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声,而且周绍基和那个文哥也是站在一旁想走又不敢走的样子,胡小帅终于咬咬牙,横下了心|卑鄙的对那个鼻环男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