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真人气的鼻子都歪了:“这个压根儿没可能,你就别想了。”

“一切皆有可能。”

白衣老者背起手,眼神淡淡的看向酒真人的——“胯间”。

“这个不能给你。”

酒真人不自觉的一把捂住胯间——的储物袋。

白衣老头儒雅的一笑,看在酒真人眼里却是贱贱的阴笑,他背着手走过来,“小子,你将来可是要进仙界的,得罪我这个老牌仙人可不好,会受排挤的。”

酒真人毛发都要炸起了,他居然叫我小子这个老头叫我小子

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酒真人终于找到了点自尊,“在仙界混不下去,大不了!老夫去魔界!再说了,我们青城仙门这么多长辈都飞升了,都是一群老资历,老夫一上去必然不会受排挤,你想得太多了,哼哼。”

酒真人拍拍白衣老头的肩膀。

“你,只是一个人而已。”

酒真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用资历压人什么的最可恶了。

“你敢去魔界?!你不准去魔界!”

白衣老头听到这句话再也不淡定了,直接急红了脸:“你要是敢把我祖师的护身仙器带去魔界跑到司家那小子的管辖下面,我我我,我就”

酒真人:“”你就怎么样?

“不行,我现在就得把你弄到天上去!省得你真去了魔界我就找不着人哭了。”

白衣老头思量了一番,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既能维护仙人的名誉,又能防止仙器被带到魔界去遭司家那小子嘲笑,真真是一举两得。

“呔!”

酒真人一急之下只得翻出这件罗盘样的东西东西,“我早告诉你了,这不是我的,这事我徒弟的,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徒弟即将嫁给魔尊,哦,也就是你说的司家那小子,所以说,这件仙器归根结底是魔界之物。”

白衣老头被酒真人的大实话这么一说都快哭了。

他祖师的护身仙器就这么成了魔界之物了?

这一次怒从心生,白衣老头双手捏诀,两只手分别以两指在眼前开天眼,淡淡的蓝光汇集在眉心,一只白色的圆珠滴溜溜的在眉间旋转。

中间这珠子挥出白茫茫的一道光,白衣老头眼前便出现一颗颗仿若在身旁的星斗,眼前的景象不断的穿梭,最后投放在一个静悄悄的黑色宫殿中。

司曜天的寝室。

光着上身的男子正伏在女子背上上下驰.骋着,一张俊秀的脸被汗水浸湿,动.情的亲吻着身前女子的后背,其身下正辛勤.耕.耘.着,整个屋内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男子倏地一下停止了动作,一把捞起身旁的锦被盖在女子裸.露身上,眼中寒芒一闪,抬手便是一记银白色的火光,直冲入天眼中。

“哎呦,我、草!”

白衣老头类似被油炸了似的气的直跳脚,其两条眉毛之间的天眼直接被烧焦了,心道这个司小子委实是猥琐至极之人:“敢做还不敢让人看!”

“怎么了。”黑色的大床上,怀里的女子不安的动了一□上的锦被。

“没事我们继续,唔。”男子轻哄着钻进锦被中,被子鼓囊囊的盈成一团,没一会儿便又传出先前的声音。

番外六

白衣老头伤了天眼,自是要好好休养一番,可酒真人在这里怎么看怎么碍眼。两人在白衣老头养伤期间就罗盘仙器的问题唇斗了几十个回合,白衣老头依然却败越勇,顶着一颗烧焦的天眼围着酒真人转个不停。

酒真人很烦。

同处在青城仙门的屋檐下,蓝召狄也很烦,他是相当的烦!

蓝袍少年走在层叠楼阁般的真传弟子处顿了顿,想着今晨听到的话,捂着胸口越想越难受。

不行,他还得回去,这么一走了之怎么能算是爷们儿!

说来今儿早晨也是凑巧,蓝召狄寻寻常常的修炼了一会儿正要去后山寻些妖兽来练练手。

由于酒真人的一次大幅度渡劫,近几日青城后山的妖兽都出乎寻常的安静。偶然有弟子们去杀妖兽的时候竟然发现这群妖兽的战斗力都变弱了。于是蓝召狄这便也想去碰碰手气,万一遇上一只高阶的妖兽被自己斩杀了,定然是个不错的战绩。

到时候自己也好在众人面前彰显一下实力,特别是在曹秋月面前

然而就在蓝召狄走到后山的时候猛然听到有人在说曹秋月的名字,身子一矮就藏在树丛里,对面走来两人没一男一女,蓝召狄双眼眯起,这个女的是赤焰峰的真传弟子,也是曹秋月的师姐——青烟。

蓝召狄咬牙切齿,他对曹秋月的这位师姐可没有半点好印象。他现在还记得当时青烟给那个什么师兄向曹秋月说媒的事儿呢。

自那一次后,即便他身为头听着,他和青烟也绝对是结下梁子了。

青烟身旁的男子一身灰色袍服,上面的花纹倒是极名贵的云纹刺绣,这人生的虎背熊腰,面上也是一脸凶悍,不过听其说话的口气却也不是凶狠之人,反而有些儒弱。

蓝召狄托着下巴思索,眼珠儿一溜,莫不是这男的便是青烟的相好?

如果这时候自己跳出来岂不是掌握了青烟的一个秘密?而自己完全可以以为青烟保密的条件,来要挟她帮自己接近曹秋月等等,貌似仙门里是自由恋爱,像青烟这种人也不是脸皮薄的,万一不受要挟自己去不是功亏一篑了!

蓝召狄在这边胡思乱想,面对面站立的两人却不知身边躲了个人,依旧自顾说着。可蓝召狄听着,怎么就越听越不对劲儿了。

男子尴尬的挠挠头发:“师妹,这个不知道曹师妹是何意。”

蓝召狄耳朵一竖。

青烟掩嘴一笑:“你知道女孩子家皮薄,我这般直截了当的问她,她哪里会答应,即便是心里应了,怕是面上也害羞得紧不肯松口。”

“对对,是我考虑不周。”

大个头男子又绕着原地转了一圈,傻乎乎的问道:“那、那我该怎么办?”

青烟扑哧一笑:“老三,这种事情你问我?不过,你或许可以试试亲自去问问,到时候,只有你两人,曹师妹也不必害羞,说不准就成了。”

“真的?那我这就去了啊”

男人又挠挠头,有些纠结似乎还有些羞涩。

蓝召狄在心底琢磨着,闹了半天,这就是赤焰峰峰主的第三个徒弟啊,青烟当时就是帮他说媒来着?一想起这事蓝召狄就心头起火,而且越看眼前这男人越憨,这么笨的人怎么配得上秋月?

回到自家新竹峰的真传弟子院子里,蓝召狄怎么想都不舒服。

不行,他一定得阻止。

新竹峰离赤焰峰不算远也不算近,两座山峰都同属于青城山,对于修仙者来说随随便便飞一个就差不多到了。

可是他不,他得走着去。第一是显得比较有诚意,第二则是他觉得代表着正义之师的自己必须师出有名才对。

所以,他得等到那个老三表完白再出现。

蓝召狄打得算盘叭啦叭啦响。

赤焰峰比之新竹峰大抵是岩石较多,蓝召狄踩在一块岩石上,猴子一样远远地眺望着,对面则是曹秋月和那个“老三”,蓝召狄甩甩脸,掩住自己心底的不爽。

两人的口型大约能对的上。

大体就是男的表白了一番,然后女的开始沉默。

蓝召狄心中一动,顿时施了一道法决,对面女子的某种沉默逐渐形成一段字体出现在蓝召狄脑海里

“三师兄是不是今天好奇怪啊,他方才说什么来着,我走了一会儿神没听到啊啊呀,如果我说没听到,会不会伤了师兄的心啊。”

蓝召狄闷声低笑着,读心术当真是好用。

更有的重点是,曹秋月的心理活动却也好玩得紧。

“老三”紧张的问道:“师妹,你考虑得怎么样?”

“恩?啊,考虑啊哈哈啊”

曹秋月打着哈哈,心中想着: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三师兄实情呢,我真的没听到他在问什么啊。

“老三”:“”这个啊哈哈是什么意思?

看着三师兄满脸纠结的褶子,曹秋月突然神来一笔:“哎,三师兄,听说后山很多高级妖兽都被前辈渡劫弄得受损严重,不如我们去猎杀妖兽吧。”

“到时候叫着青烟师姐我们一起,呵呵呵~”

看着曹秋月一脸欢脱的说着这些话其实她就是随便找个话题缓解一下这个尴尬的局面。

“老三”默默的叹了口气,这是变相的拒绝么?果然自己的追求之路还是任重而道远。他捏起拳头,加油,他应该还有机会的。

“好啊。”

他一脸爽快的答道,腰板挺得更直了。

蓝召狄一跺脚从远处闪现出来,踩着飞剑装模作样的像是刚飞上赤焰峰来似的,他对着曹秋月和其三师兄招招手,“两位赤焰峰的师兄师妹,你们要不要去后山猎杀妖兽?”

曹秋月和“老三”对视一眼,不明白这个新竹峰的弟子怎么跑赤焰峰来拉同伙了?

实则赤焰峰的这两位都不愿和蓝召狄一起去后山,曹秋月是因为之前和蓝召狄、林流苏等人的那些事感觉膈应,而“老三”纯粹是对出现在曹秋月身边的男人呈放射性针对状。

不过,这两人谁都没发表自己不情愿的看法。

于是,蓝召狄就屁颠屁颠的跟上了。

番外七

自进入魔界后,童玫玫连魔界都没有观赏过就被按倒在床上,至此好些天都出不了房间,幸而她修为还算不错,大抵能扛得住饿意,否者现在躺在床上的便是不是神态柔美的“少妇”,而是气息奄奄的干尸了。

显然狐狸一开始的绅士气质早已尽数消失了,要了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童玫玫一边哀叹着自己逝去的初夜,一边咬着手帕开始抹泪。

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啊

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沿着肋骨滑下,落在她落满吻痕的小腹之上,如呓语一般的声音诱惑的响在耳际:“娘子”

童玫玫抿唇,一巴掌拍在这只不安分的手上,怒道:“不许再做了,再做去找别的女人。”

“哦~”

男人小尾音上翘,悉悉索索的似是要起身:“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去找别的女人了哦。”

“你敢!”

童玫玫原本说的是气话,此时听到对方这么配合的准备去找别的女人,更是气的脸蛋通红:“你要是敢去找别的女人,我、我”

一想到自己刚把身子给了这个男人,现在他居然要去找别人,童玫玫心中酸涩得紧,这般委屈着,竟是又哭了。

腰间环着的手臂紧了紧,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傻丫头,既然认定了你,我便不会找别的女人。娘子,你才是我娘子。”

“坏蛋!”

童玫玫转过身子抱紧身后的人,肌肤相贴,感觉头顶上的人呼吸愈发粗重了。

直到身下再次被一物顶着,童玫玫吸了口气,咬咬唇,可怜兮兮的抬起脸道:“我真的不行了,浑身都疼,咱们还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吧”

司曜天揽着怀中的小人儿,绿眼睛里满满都是笑意:“好。”

然而虽是这般说着,腹部的一只手却还在不停的抚摸着,童玫玫盯着这只手又看看刚刚眼都不眨就应下的男人,他刚刚有听到她说的话么?

“不要多想,我帮你揉揉。”

司曜天吻一吻她的额头,手中的动作愈发加重,在腹部打着圈儿揉着,没一会儿童玫玫觉得肚子里残留的东西一阵晃动,羞涩的觉得身下又湿了,不过这次流出的却是一道乳白色液体。

童玫玫惊讶的看着他,只见他眉头皱起:“也不知有没有效果。”毕竟是一连射了这么多次,直到现在都是七天后了他这才想起来。

这东西,若是当真做实了,也早在几天前就做实了。

“你是不是,不愿要孩子?”

童玫玫自然明白他这番举动,虽然她先前未经人事,不过到底也明白这些白浊若是留在体内极有可能会致使她受孕。

虽然不想这么早就嫁人,但对于孩子,她还是很期待的。难道司曜天,他不喜欢孩子?

揉着腹部的手一顿,司曜天柔和的目光看过来,“我怎么会不愿要孩子,你和我的孩子,定然是极为可爱的,我很期待。”

“那、你怎么”

“你现在太小了,怀孕很难受的,我不想你受苦。”

他身子贴得极近,更加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腹部,“再等等,等你长大些,我们就生一窝孩子。”

一窝孩子童玫玫囧囧有神的想着这个量词,所以说,她生出来有可能不是人,而是“一窝”狐狸嘛?

“你自己去生一窝孩子吧,我就生一个!”

童玫玫气喘吁吁的说完这句话,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这话满当当的都是暧昧。

果然,揉在腰间的手一顿。

“原来娘子你这么想生孩子。”

司曜天凑近了她,眨眨眼:“那为夫可要继续努力了。”

说着身下的挺立便要压上来,童玫玫抽出双腿,连忙扯着被子闭眼:“我睡了,再动手动脚就是禽兽。”

“不动手动脚的禽兽不如。”司曜天危险的逼近。

童玫玫眼角一抽。

某一天得以下床的某女终于推开了魔尊寝室的大门,顿觉空气清新耳目一新,而在这种全新的时刻,魔界大面积轰动。

他们尊上名草有主了!

这则消息迅速传播,到了第二日“慕名而来”的魔界姑娘们恨不得将魔尊的寝室用眼神射出个洞来,她们的单身贵族魔尊大人就这么被外界之人抢走了明明魔尊大人应该娶魔界的姑娘才对。

所以她们执着的出现在魔宫,似乎想要以此来控诉对童玫玫凭空晋升为魔后的不满。不过,自从第一日现身之后,童玫玫第二日又回去寝室了,没走出一步,甚至连魔尊也被赶了出来。

司曜天淡淡的扫了眼眼前或花枝招展或清丽脱俗的女人,冷冷的一抿唇,他家娘子是不是因为外面的这些女人才将他赶出来的?

“尊上,您终于肯出现了。”

九尾一族的少女菱悦微微泛红着脸蛋,欣喜的道。

这里的女人就属她长得最好看的,一身洁白的衣裙却生生的被她穿出了别样魅惑的味道,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才是最有可能成为魔界的尊后的人选,可是没想到竟是被一个外界的丫头抢了先。

菱悦长长的指甲掐在手心,哼,不过是个野丫头罢了,她尊贵无比的魔界九尾家族的小姐,难道还比不过一个野丫头么?以前不过是她还没有出手罢了。

“桃陶,魔宫也是这些人能岁随意出入的么。”

司曜天也没理她,只淡淡的自顾询问着,身边的空气浓缩了一下化出一个人影,正是桃陶。

“是,属下立刻将她们清理出去。”

桃陶不苟言笑的脸对着众位魔界家族小姐没有半点惧色,“诸位,是我将你们‘请’出去,还是你们自己走出去?”

众少女勃然变色。

“等等,我有魔宫令牌,可以自由出入魔宫,你管不到我。”

一个少女拿出一面黑色的令牌。

“哦?我怎么不知什么时候给过你令牌。”

司曜天挑眉。

“这是家父给我的”

这少女明显还没意识到司曜天的晓有兴致是什么意思,还在沾沾自喜自己引起魔尊的注意了。

司曜天嗤笑一声:“我倒不知这赐予臣子的魔宫令牌还能换人使用,桃陶,收回令牌。至于你父亲”

司曜天冷漠的看她一眼:“教女不严,致使令牌外泄他人之手,即刻免职。”

菱悦眼中闪过一道嘲讽,她早知道会这样,魔尊的权威那里是一个小小的魔界世家女能够冒犯的?这女人还真以为她父亲多大权势么?

对魔尊,即便是像她这样的九尾一族的公主也不敢这般说话。

“尊上,你怎么能这样!我父亲好歹也是为你立下战功的臣子啊。”

司曜天冷漠的绿眼睛看着她:“你可知,整个魔界都是我的。”

“知道啊。”

这姑娘还没转过弯来:“可这和我父亲的战马功劳有什么关系。”

桃陶睨她一眼:“整个魔界都是尊上的,其中自然包括你父亲。所以你父亲为尊上杀敌理所应当。魔界从不少臣子,你父亲这么一个不安分的臣子,尊上没将他处死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能随意将魔宫的令牌交给自己的女人,看来这女人的父亲也是个拎不清的。

众女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魔宫,司曜天面露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寝室,他现在进去,不会再被赶出来了吧?

桃陶嘿嘿一笑:“尊上,**一刻值千金,还不进去?”

他挤眉弄眼:“还有啊,尊上,传你一招,女人说不要的时候,那就一定是想要哦~”

司曜天脑中闪过童玫玫在自己身下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说“不要了”的时候,看来他那时不该停下来的,原来丫头是想要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