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略带微砺的触感,很刺激很冲击的触感,像触电一般传遍四肢百骸,她不知道那是痛,还是舒服,只知道身子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火热在血液里乱窜,浑身燥热无依起来。

她更紧地攀上男人。

男人眸中的血色愈发妍艳,大掌反手一抓,最后直接将她的肚兜扯了下来。

雪白的丰盈如同脱兔一般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蔚景一惊,男人缓缓放开她的唇,喘息地望进她的眼睛。

须臾,又轻垂眼梢,看向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胸口。

蔚景脸上一热,连忙松了他的背,双手想要遮住自己身前的风景,却不想男人动作更快,直接将自己的胸膛往她面前一压,抵压住她的胸.脯,让她想伸手的地方都没有。

不仅如此,大手还骤然一带,竟是将她垮在身上的那薄薄的一层寝衣也撕了去。

蔚景惊呼,慌乱地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滚烫的背直接贴上冷硬的墙面,蔚景再次颤抖了身子。

她记得自己中了媚香,一点意识都没有,而面前这个男人为何会还在清醒?

“你到底有没有中媚药?”气喘吁吁,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男人身子微微一僵,再次抬起眼梢望进她的眼。

“你觉得呢?”

男人薄薄的唇边还泛着一抹晶莹的水光,轻轻启动,喉咙深处出来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破碎。

蔚景一震,为他那嗓音,也为他眸中骤然腾起的冷意。

脑中一乱,她怔怔望着他,喃喃道:“我不知道…”

“你怎会不知道?”男人骤然将她的话打断。

那拔高的音量、那厉声质问的样子吓了她一跳。

“你不是探过脉吗?”

男人嘶声问完,原本就浓重的呼吸更是粗噶得不行,他皱眉,微微抿起了唇,胸口急速地起伏。

蔚景怔了怔,忽然想,自己的话可能伤害了他。

其实,她也不是多疑的人。

主要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平时太会演戏,让她不由的就…

想想这个时候问这话,的确是有些伤人。

“在你的眼里,我,就是如此不堪?”

“不是,我….”

她想解释,可是男人却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接下来的话尽数被封堵在两人的嘴里,男人再次将她重重吻住。

一边吻她,一边快速剥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袍。

蔚景被吻得七荤八素,缓缓闭上眼睛,只听得衣衫“窸窸窣窣”被脱得极快,伴随着一两声布帛撕裂的声音。

腰间陡然一松,蔚景猛地睁开眼,男人已经解了她亵裤腰间的罗带,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也瞬间滑到了脚踝处。

她一惊,男人放开了她的唇,炽烈的眸子沉沉打量着她。

而这时,她才发现,男人竟也已经脱.光,浑身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这是第一次,她看他的身子。

密室那次,她没多少意识,啸影山庄那次,他衣衫整齐,第一次,他这样站在她面前。

麦色的肌肤,宽阔的胸膛,就算身上有多处未愈的伤,却依旧难掩他结实分明的肌理和雄健的体魄。

晶莹的汗水顺着他的颈脖往下淌,滑过他胸前一块一块腹肌之间的沟渠。

那样子,那样子…

蔚景脸上一烫,慌乱别过眼,不敢直视。

可是眼角余光依旧能感觉到男人坚如磐石的小.腹.下那一块幽密的丛林,以及丛林下男人勃.起的欲.望,巨大.粗.长,如同昂扬峭立的蛇。

全身的血往上一涌,她心跳加快,呼吸困难,那一刻,慌乱得想逃。

甚至忘了自己的亵裤已落在脚踝处,脚刚急急捡出一步,就一个踉跄,直直扑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唇角一斜,顺势将她往墙壁上一压。

滚烫的胸膛压在她高耸圆润的胸型上,两人都颤抖了身子。

而他的炙热坚.硬就抵在她的小腹处,她吓得动也不敢动。

火热的唇落下,细密的吻从她的颈脖一直延伸开来,当男人张嘴将她的乳.尖衔入口中的那一刻,她终于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吸.吮,舔.舐,舌尖抵着顶端、牙齿轻轻撕咬…

男人一边唇齿折磨地逗弄着她一侧乳.尖,另一边大手也不忘揉捏着她的另一侧丰盈,雪白的浑圆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蔚景抱着他的头,无力地靠在墙上,娇喘连连。

意乱情迷中,她不禁又想,这是一个中了媚药的人?

许是感觉到她的分神,男人唇齿骤然用力,一阵刺痛从乳.头上传来,蔚景瞳孔一敛,叫出了声。

“痛…”

男人缓缓将她受伤的乳.头吐出,抬起眼梢望进她的眼。

她亦是看着他。

他的眼中跳动着浓暗和明火。

她的眸里含着一丝幽怨、几分迷离,还有一抹委屈。

胸口起伏,两人的呼吸都粗重得不行。

他倾身,再次吻上她的鼻翼唇角,大手顺着她光洁的小腹一直滑下,修长的五指穿过她幽谧的丛林,在那里流连抚摸了片刻,就来到她已经潮湿的腿心。

她一颤,并拢了双腿。

他的手就被她夹在两腿之间,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也不急,将手抽了出来,下一瞬,却又蓦地将她分.开.两腿抱了起来,而抱起的同时,还用脚踩掉了她垮在脚踝处的亵裤。

蔚景骤不及防,惊呼一声,攀上他的颈脖,而这样的姿势,这样分.开.两腿被抱起的姿势,让他的炙热坚.挺正好抵在她娇嫩的花心外面。

若有似无的触碰,要命的刺激。

蔚景大骇,抱着他的颈,想要借力抬高自己的臀,摆脱这种折磨,可是根本不行,他的双臂就箍在她的腰身处。

想抬高抬高不了,想下来下来不了,她无所适从,急得汗都冒了出来。

而男人偏

生还不让她好过,低头再次吻上她的胸.脯,下面更是抵着她折磨地磨蹭着。

她无助地抱着他的头,呻.吟出声。

热流一塌糊涂。

大掌扣住她的腰猛地往下一压的同时,男人的腰身往上一顶,他的巨大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滑入她的体内。

蔚景颤抖着身子,尖叫出声。

男人亦是喉头一动,闷哼一声。

或许是今夜的前戏做得比较足,或许是因为这是第三次,已经慢慢适应,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这一次,被他结结实实地占据满,虽然也有承受不住、几乎要被撑裂的感觉,却并未觉得痛。

男人似乎也是一样,而且,被她温热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那感觉让他根本把持不住。

所以也没有停留多久,就开始耸动、抽送。

一股酥麻轻醉从身体伸出缓缓漾起来,蔚景难耐地叫出声,突然意识到什么,又连忙咬住唇,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哼哼唧唧。

意识到她的沉沦,他也慢慢加大了力道和进出的速度,而这样的体.位,两人这样的体.位,让他的每一次撞入,都整根没入,一直撞向她身体深处敏感的凸点。

触碰、拱动、撞击….

他越来越懂她的身体。

当他将她更紧地抵在墙上,大起大落驰骋的时候,蔚景根本受不住,尖叫着喊着他的名字,让他慢点,慢点…

而他却越发要得凶猛,恨不得整个人都嵌入她的身子。

蔚景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撞了出去,浑身一丝力气都无,甚至连攀住他背的力气都没有,小腹下的欢愉堆砌、堆砌,再堆砌…

这时,男人陡然将自己的炙热抽了出去。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见再送进来,蔚景恍恍惚惚回神,皱眉,刚准备张嘴唤他,却猛地听到“哗啦”一阵什么东西移动的声音。

她一震,还未来得及循声望去,就感觉到眼前景物一晃,男人抱着她几个极快的旋身,接着又是“哗啦”一阵声响,眼前就是彻底一片黑暗。

她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

直到很快,男人又“哗啦”一声让墙壁打开,书房里的光亮进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置身何处。

原来书房的墙壁后面还别有洞天。

只是他们现在这是…

欲张嘴询问,只见边上的男人手臂骤然一扬,五指微拢,他们两人凌乱散落在书房地上的衣袍就像是受到了牵引一般,飞了过来。

好强的内力!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识,却依旧被他霸道的武功震住。

当衣袍落入他的手中,他再次快速将墙壁关上。

眼前又陷入了一团黑暗中。

黑暗中,他再次将她抱住,亲吻上她的唇,“别怕!”

她问怎么了?

他说别怕?

完全答非所问。

正略略怔忡,男人又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猛地从她的身后进入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毫无准备的她身子往前一倾,幸亏,她知道自己就站在活动的那面墙后面,连忙伸手将墙扶住。

她真不知道该怎样说这个男人。

猴急成那个样子,似乎一刻都不能耽搁。

而且,竟然在这么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能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唇,能准确无误地进入她的身体。

虽震撼不已,却也没有心思多想,因为身后的男人已经扣着她的腰身,抽送起来。

骤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而身后的男人仿若未闻,反而加大了抽送的力道。

蔚景忽然明白过来,男人将她带进这里面来的原因。

练武之人耳力极好。

他已经听到有人来的脚步声了,是吗?

只是,这么晚了,会有谁来?

许是没有听到回应,敲门声停了。

接着就是“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冬雨的声音传了过来。

“公主,没人在。”

蔚景瞳孔一敛,是锦溪。

刚想转身,身后男人忽然深猛一袭,她差点尖叫出声,连忙咬住唇瓣,才没让自己的声音逸出来。

脚步声进了书房。

“银杞明目汤不见了。”

“公主,看,地上的那个瓷碗,是不是我们装明目汤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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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136】那一刻,她想到“偷.情”这个词

锦溪站在门口,顺着冬雨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书桌前的地面上,一片凌乱,各种东西散落,包括一个歪倒的瓷碗。

目光触及到瓷碗上的花纹时,她瞳孔一敛。

可不就是她们装明目汤的那个恹。

疾步走过去,弯腰将瓷碗拾起来,碗底只剩下极少没喝完的汤汁。

她脸色一变,那就是有人喝了。

她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哎,这件事说起来,都是怪她粗心,其实也不是粗心,是她被夜里发生的事脑子搞晕了,所以就忘了这茬儿戽。

夜里的时候,久等夜逐曦,却不见人影,她才想到到书房来看看。

可是她又怕她这样贸然闯入会让夜逐曦不喜,所以,她才去厨房做了银杞明目汤,她听管家康叔说过,夜逐曦平时最喜欢喝这种汤。

在汤里放些催.情的东西,也是出门前临时起意的,虽然,这东西她早已准备了很久。

汤做好后,她跟冬雨就来到了书房,书房里亮着灯,却没有人,书桌上有本摊开的书,她记得上次她来书房来找夜逐曦,他似乎就是在看那本书。

既然书摊开未收,且烛火未灭,说明看书之人只是短暂离开,她以为夜逐曦只是有事出去一下,或者如厕去了,等会儿会再回来,所以,她就将瓷碗放下,在书房里面等。

不一会儿,没等到夜逐曦,却是等来了气喘吁吁的秋蝉,说亲眼看到夜逐曦进了鹜颜的房间,她当时血往脑子里一冲,直接就带了两人杀到了鹜颜的房间。

谁知道,结果竟是搞了个大乌龙,那人是夜逐寒。

而且夜逐曦还生气了。

脑子里搞得乱乱的,她早已忘了还放在书房里的明目汤。

回房后,夜逐曦也跟着回去了,丢给她一片沁木的木块,雏形是梳子的沁木木块,她才明白过来,夜逐曦夜里一直没回房,是去做梳子去了,送给她的梳子。

只是,最后,被她冲动一闹给毁了。

她心里面懊恼得不行,一直在想着该怎样补救,怎样让夜逐曦不生她的气。

很久之后,才猛地想起遗忘在书房里的汤了,赶紧跑过来,想要端走处理掉,谁知,谁知…...

竟是已经被人喝了。

看这个屋里凌乱的样子,那人应该是媚药已经发作了,只是…是谁呢?

能来这书房,且敢喝这书房里的东西的人,应该只有夜逐寒和夜逐曦两人吧?

而夜里的时候,夜逐寒已经在鹜颜的房间,显然不会突然又跑到书房来。

只有夜逐曦…..

是夜逐曦喝掉了?

边上的冬雨皱眉,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如果被二爷知道了公主下药,不知二爷会不会生公主的气,毕竟…毕竟前面的事,二爷的气本就还没有消…”

锦溪心里一乱,厉声打断她的话:“有什么好生本宫的气的?本宫跟他是夫妻,夫妻之间增加点情.趣有什么?又不伤风败俗、又不触犯王法,再说了,这种事情也是他先做的。”

她一直对不记得自己跟那个男人的第一次耿耿于怀,那日进宫,正好碰到她熟识的一个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