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恶性循环…

她轻叹一声。

晏宁伸手摸了一下她的眉心,说:“本来就长得丑,别皱眉,会更丑。”

庆余:“…说好的安慰呢?”

晏宁微微一笑,拍了拍后车座,让她坐上去。

庆余动作娴熟地坐上车,问:“你上周布置给我的试题我都做完了。明天讲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晏宁拍拍自己的腰。

庆余见此,听话地伸手搂住他的腰。

如今大家对此都见怪不怪了。

也没人敢再欺负庆余,谁不知道她是晏少罩着的啊。

周五把这一周内容都温习一遍后,庆余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吃好早饭后,晏宁给她分析英语课程中的notnutil的用法。

讲完例句,他问庆余:“懂了吗?”

庆余看着满页的用法和例句,回忆自己刚才记住的内容,若有所思地回答:“懂了。”

晏宁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写下几个句子,有中文的,也有英文的,说:“翻译一下。”

庆余先大致看了几眼,低头咬着笔头。

明明很简单的句子,可她还是觉得有点儿吃力。

晏宁在她认真翻译的时候,拿起一个橙子,慢悠悠地剥着。剥完后,他有些嫌弃橙子的模样,那纹路看着就是没有橘子泾渭分明。他再低头看自己的手指,沾满了橙子皮上的橙色汁液。他把橙子放在庆余眼前,起身去洗手间洗手。等他出来的时候,庆余还没有翻译完。

晏宁耐心地等她写完。他下意识地把目光落在庆余身上。

庆余最近好像从七十多斤长到八十了吧,小脸儿有点肉了,嘴唇也娇艳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目光落在她唇间便挪不开了。

他吞了吞口水,喉咙微动,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庆余。”

庆余抬起头:“恩?句子好复杂,我…我觉得有点儿难。”

晏宁深呼吸,说:“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他指了指放在一般被他剥了皮的橙子。

庆余“哦”了一声后,拿起橙子,毫不嫌弃地吃下。吃完用纸巾擦了擦手,低头继续翻译。

晏宁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快别看了,快别看了!

他又喊了一声庆余的名字。

庆余茫然地抬头看他。

晏宁心想:小笨蛋,你就听不出来我现在的声音特别的…

庆余这时却问:“你是不是有点儿热?我去把窗户开大点。”

她刚起身,就被晏宁拉住手腕,然后跌进他怀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晏宁的吻便落在她唇上。

等他放开,庆余伸手摸了摸嘴唇,呆呆地瞪着晏宁,脑子里啥时间一片空白,好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晏宁把目光转向桌子,问:“哪里卡住了?”

庆余说:“单词都认得,可是第三个句子不会…好难。”

晏宁笑着告诉她答案:“第三个句子是复杂了一点。”

说完他拨开庆余的手,再一次吻住她。

然后松开:“还有哪里不会?”

庆余:“…还有亲生父母怎么说啊?”

晏宁道:“s.”

他托起庆余的下巴,特别专注地打扰庆余的思维。

好不容易,庆余得到了一丝喘息。她弱弱地说:“这是我的初吻…”

“那真巧,我也是…”

二十分钟之后,晏宁起身起洗手间。

他需要冷静。

庆余则是看着例句,苦恼地喃喃自语:刚才他说亲生父母怎么说来着的…唉,都没记住…

自己真的变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