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小手爬上若水的脸,好奇的眼看着若水,突然,小脸一皱,“哇~”嚎啕而出。

一大一小,就在我的面前,突然间滂沱大雨。

我惊讶的看着他们两个,这不是都回来了嘛,若水还哭什么,至于小的,我就更不知道了,旁若无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开心着。

“都别哭了!”我一声轻喝,这是以往对付若水的最好办法,只要这么一嗓子,他一定会猛的噎住,然后抬起无辜的眼望着我,然后忘记哭泣。

事实事,我面前现在是,两双紫色的大眼,同样无辜的神情,一起抖动着眼泡,同样的节奏抽泣着,两张同样哭的通红湿嗒嗒的脸,还有一下下喘息的嘴。

抱起小的,我拉起大的,“你们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总有一天,我的大殿都要被你们冲垮。”

“呜~”

“哇~”

没有任何征兆,两声同样的哭腔再一次响起,只留我,手忙脚乱的哄着。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挺幸福……

第一百三十二章纯真情愫展笑颜

“皇上,您太紧张了。”对我无奈的摇摇头,月月抿嘴一笑,“我是大夫,你忘了吗?何况还有师傅在。”

拿个枕头靠在他的身上,我按住他的手,“但是师傅说你以前劳累过度,底子虚也是事实。”拿眼神制止他的试图起身的行动,“所以前三个月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床上睡着。”

“可是我真的没有事。”他一脸苦笑,“师傅那人你不知道?吓你的。”

“就当让我安心吧,我不想你有事。”服侍他躺下,我低下头,在他额头浅浅的落下一吻,“休息会。”

“那你呢?”他的手指勾着我的衣角,难得表现出依恋的神情。

“我在这,看着你!”握着他的手,我在床头坐下,不敢脱衣上床搂着他,就怕自己睡梦中一个动手动脚伤了他。

微微点了点头,他噙着满足的笑,缓缓的闭上眼。

靠着床头,我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睡颜,秀美无愁的脸怎么看也看不够优柔的月月,高贵的月月,云淡风清的月月,只是在两手交握的一刻,才能感觉到那抹灵魂的牵挂。

忍不住的在他脸上又是一吻,依稀看见他的笑容更深了,我呆呆的望着,始终没有让弯起的嘴角恢复。

“师兄,师兄……”远远的大呼小叫声让我一皱眉,放开月月的手,飞快的走出门。

“咚!”我正一脚踏出,冷不防一道劲风扑面,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额头上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

“哎呦!”我捂着脑袋蹲下,面前的人发出同样的惨叫,蹲在我面前。

“喔,好疼……”面前的莽撞人影正不停的揉搓着脑门,歪着嘴,一脸的痛苦神情。

从身材上而言,墨墨虽然纤细,却高挑,他的额头正是我的头顶,相对说来,他比我疼多了。

“谁撞……”刚喊出两个字,他恼怒的脸对上我似笑非笑的眼,一时间哑了,好半天憋出两个字,“姐姐。”

“你干什么?莽莽撞撞的,不是我撞你,是你撞我。”压低声音,我恨恨的出口,顺手再揉揉脑袋。

“你,你,我,我。”他想说什么,又活活咽了回去,憋得脸通红,才半天冒出一句,“你疼吗?”手已经自动自发的摸上我的头。轻轻的揉了起来,倒忘记了自己的脑门。

“你说呢?那么快的速度,那么大的嗓门,吓死人啊。”我没有好气的出声,看看他红肿的额头,又有点不忍,“有药没,自己擦擦。”

“哦!”乖乖的伸手在怀里掏着,小嘴一嘟,我听到极细的两声咕哝:“谁知道你会突然冲出来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还怪我?”我一立眉毛,手指戳上他的伤处,看见他疼的龇牙咧嘴,“月月正在养身子,刚睡觉,谁叫你大喊大叫的,这么大的人了,毛毛躁躁的。”

“月师兄在睡觉?”他越过我的身子,望了望里间。

“嗯!”我一拽他,“走,有什么事上你那边去说,别打扰他休息。”傻傻的陪他蹲了这么久,脚都麻了。

“啊!”他满脸的惊讶还来不及收起,就被我硬拽出了门。

刚才的火急火燎,一出门就成了磨磨蹭蹭,眼睛看着我抓着他的手,又扫扫我的身后,突然不出声了,老实的被我牵着。

许是在大山里住的久了,墨墨反而对雕梁画栋不太感冒,越是原始淳朴的气息他越喜欢,什么可以的装扮也没有,倒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青草野花,看的人舒服极了,乍看下,还以为到了山头林间,一圈栅栏围着的小地方,没看过的各色花草,散发着古怪的味道,据说是神医好不容易从山里弄来的奇药。

“姐姐喝茶!”放下手中的茶盏,轻灵的小猫儿呼的窜到墙角,只是一双眼,偷偷的望着我,又飞快的低下。

“干什么拿做贼心虚的眼望着我?”一指他,“还有,这段时间为什么老见不着你?”

“我最近在给月师兄配药啊,师傅说这些药很难弄的,其中一味要每天在火上烤上五个时辰,火大就焦,火小就不能逼出药性,要连烤一个月,我今天好不容易弄好了,急着给师兄送去嘛。”委屈的望望我,撅起了嘴。

我看着他手里干巴巴像是橘子皮一样的东西,抽搐着嘴,“这个东西能不能吃?别吃坏了月月。”

“不可能!”一仰头,“我虽然鲁莽,作药却是不会错半分。”

“哈!”我失笑出声,摇着脑袋,“你原来真的知道自己鲁莽啊,我当你不知道呢。”

月月偏一副万事不着急的恬淡,他偏偏一个猫儿般的灵动,同年纪的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差了好几岁。

“我又不傻,你们都这么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委屈的低下脑袋,窝进墙角。

“那你倒说说,我想听听,你都在哪些事上犯了傻?”翘起二郎腿,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脚。

露出一脸的羞涩为难,他期期艾艾的蹭着墙,似乎想把墙挠一个洞,再把自己塞进去,这样我就看不见了。

“我在寝宫揍了姐姐,后来在红总管家又摔了姐姐,还有,还有御雪哥哥说打的时候,也是我第一个动手。”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听不见,“还有刚刚,我又撞了姐姐。”

“就是这些?”我一挑眉,到底是这小子和我犯冲,还是我倒霉,怎么全是和我沾边的事?

“还有!”他突然抬起头,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我想摘花给凌澜玩,结果没发现马蜂窝,撞翻了。蜇了一堆侍人,我带着凌澜跑掉了;教惊鸿练轻功,窜上大殿顶,被侍卫当成刺客追,还发动了机关,所有的暗器都发出来了,墙都射烂了,我抓着惊鸿溜了;前天嘴巴馋想吃叫花鸡,结果把草坪给烧了,差点烧了师傅的药铺。”

“还有没?”我看着他的脸都快皱成一团了,心里除了好笑还是好笑,他那些丰功伟绩我早有耳闻,若是不整出些事情,就不是墨墨了,也正是因为有了他,这后宫才多了不少活力。

“姐姐你想骂就骂吧,都是我干的,我知道你讨厌我。”低头间,能看见几许失落的寂寥。

“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一挑眼角,望向他。

“我没有御雪哥哥的雍容,没有若水的安静,没有灵萧哥哥的霸气,也没有月师兄的沉稳,没有影师兄的顺从,连狐狸都比我精明百倍,我只会惹是生非,只会鸡飞狗跳,所以姐姐不喜欢我。”

“惹是生非,鸡飞狗跳,说的很形象啊,谁这么说你的?”

“师傅!”

不愧是自己的徒弟,什么德行比我清楚多了。不过……

“谁说我不喜欢你的?”我站起身,慢慢踱近他的身边,“难道也是师傅?”

“不是。”他猛的一甩头,“是我自己。”

轻轻捏上他的下巴,让他难得垂败的脑袋直视着我,不放过他眼中闪烁着的自怜和哀怨,“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因为……想要别开脑袋,却不敢过于抗拒我,只能垂下眼,“因为姐姐……不要我。”后面三个人,饶是我如此近的距离,也听的是飘飘忽忽。

他是在怪我和月月都有了孩子,随青也给个名分,只有他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跟着我吗?还是在和我讨论闺怨的问题?

可是,明明是他那个神勇无敌的神医师傅告诉我,他腰间的伤,非一年的修养不能完全恢复,我才一直忍着不碰他,难道……

心中闪过一个可能,“墨墨,给我看看你腰间的伤。”

手一捂后腰,他飞快的挣脱我的桎梏,“不行!”

“伤没好?”如此激烈的反应更加重了我心中疑团。

“好了!”回答的干净利索,果断无比。

“那为什么不给我看?”欺上一步,扯住他的衣服,伸手就夠向他的裤子,“亲眼看见才知道好了没有。”

“好了,真的好了。”他两只手死死的拽着裤腰,和我展开了拉锯战。

“你不听话”我狠狠地一翻白眼,“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

“听。”小声的回应着,委屈的直撇嘴。

“那就乖!”捏捏他的脸,感觉细嫩的几乎要掐出水来,“上床躺着,我检查下。”

一步一蹭挪到床边,回头可怜的望望我,看见我坚持的眼,只能一咬牙,重重的一跺脚,玩床上一趴,整个脸埋进枕头中,大有闷死自己的意味。

夏天的燥热,让所有人的着装少的不能再少,不用动手我也能看出,除了这条亵裤,只怕里面再没有任何的遮挡。

手指探上裤沿,他的皮肤一紧,死死的绷着,纤细的腰身摸上去,有种惊人的弹性,少年青春,他又喜动,那皮肤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扯着他的亵裤,我咬咬牙,来了个一扯到底,看见少年不断的挣扎。

“姐姐,不用这样吧。”扭动着腰,连带着挺翘的小臀,细长的腿,润泽的颜色泛起透明的光,花了我的眼。

“别动,我看看。”一捏他的臀,在两瓣上留下清晰的指印,果然老实了这尾小鱼。

寻着记忆中的方向,我仔细的探查,粉色的肌肤光滑的象丝缎,没有一点当初的狰狞,我低下头,一边细细的摸着,一边看着,鼻间,全是他清新的奶香味,甜的象是一颗太妃糖,忍不住就想凑上前咬一口。

“是这吗?”浅到肉眼看不清楚,我有点不确定的点上他的腰侧,指尖游移,仔细的判断。

“姐姐,别摸了,就是那。”打开我的手,他飞快的捂上后腰,另外一只手拽着衣衫的下摆,挡着臀,只是那条粉嫩细长的腿,若隐若现。

“别压那么紧,前面呢。怎么样了?”我记得那道伤口是横穿整个后腰到身前,应该前面还有的,可是小家伙,死死的压着,不让我看。

“灏了,早就好了,连疤都没有了。”把自己捂的更紧,一连串清脆的声音撞出,激动处,两条长腿还踢打着,白白粉粉,煞是可爱。

“真闹!”隔着长衫,拍上他的小屁股,在他僵硬的片刻,我飞快的一用力,把装乌龟的墨墨给翻了过来,他倒好,死抓着枕头,还挡着脸呢。

平坦的小腹,窄细的腰,中间一点草丛中小小卧着的鸟儿,粉粉的,缩着小脑袋,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隐隐约约,可怜兮兮。

不能怪我,这种风景下,谁要是还有精神去找那什么伤痕,不是心理不正常就是生理不正常,而我,生理与心理都非常正常,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看着他死死的拿枕头扣着脸,不敢看我,我坏心的一笑,翻下他的衣衫,若无其事的坐好,“你师傅告诉我,你的伤要修养最少一年,因为伤到了筋骨,但是我看了下,几乎找不到伤痕,到底好了没好啊?”

“师傅骗你的”抓着大枕头,探着眼,“早就没有事了。”

我就知道,着凌笑言,不玩玩我她就难受。

“是吗?你没骗我吧?”我的正经关系看上去真切无比。

“没有,真的没有!”脑袋晃得象拨浪鼓,摇的飞快。

“真的?”我歪着脑袋,“那你耍两招给我看看。”拿出一旁的剑塞进他的手里。

“这?”他低头看看剑,看看我,再次垂下头:“姐姐,我的,我的……”

“快啊。”一拽他的手,“别磨蹭。”

“我,我的裤子。”脸涨的通红,仿佛要滴出血。

“随便耍两下,衣服挡着,看不到呢。”一把把他拽下穿,扯到屋子中间,“开始,剑指天南。”

一扬手,挽个剑花,低头看看,没有事。

“雪花盖顶。”

“老树盘根。”

“仙人指路。”我稀里哗啦乱报着名字,若不是偶尔在影那问来几个名字,外加武侠小说啃过几本,还真编不出来,没想到小家伙还真行,一招一式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管不了走光不走光。

“回风舞柳。”唰,一个漂亮的转身,衣摆随势飘起,还有可爱的小鸟儿,一摆一摆的,可爱极了。

“衣叉探海。”啪,右手剑指向斜下方,左腿高高扬起,整个身体顺势冲下,衣衫后摆早随着动作滑向了腰际,前摆吊在空中,晃晃悠悠。

“停!姿势不对。”我飞快的喊出声,一根筋的小子当真就这么停在我的口令中。

“啧啧啧。”我围着他打个转,口中叹出声,左腿绷的笔直,流线的弧度,还有挺起的粉臀,这个姿势下,清晰可见的小鸟儿,正垂在那晃悠。

“哪不对?”他歪过头,大眼闪着疑惑。

我的手指摸上他的腿,从脚踝处一滑到底,停留在臀上,“这不对。”

感觉到他肌肉一紧,我的指尖似有若无的在臀缝处蹭着,“好受,好受啊。”

“姐姐,我不瘦!”小家伙似乎有些不满。

“呃!”猛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我强忍着笑意,一手轻轻探到他的身前,握住可怜的小墨墨。

“啊!”下意识的想要逃,被我握着小宝贝,动也不敢动,傻兮兮的居然还保持着那姿势。

“姐姐,姐,姐……”小狸猫这下彻底呆住了,只知道望着我,无意识的喃喃出声。

“你刚刚说什么?说我不要你?那我要你好不好?”重重的咬着其中一个字。

他闪着纯洁的眼,似乎还有些迷糊,却又隐约透着期待,应该还有不确定的喜悦,种种复杂让我笑出声,只是用更加魅惑的声音,凑近他的耳边,“你是要姐姐要你,还是不要你?”拗口的话,看见他更加迷离的眼。

管不了了,我的唇从他耳边顺着颊一点点的移动,终于,终于将那两瓣樱花似的唇衔进口内,又软又嫩,少年特有的青涩,任我施为。

忍不住咬一下,再咬一下,猫儿呜咽着,被我偷偷溜进他的齿缝中,划拨着,啜吸不够他的香甜,我搂上他的腰,紧紧贴着我。

刚刚碰到他温热的舍,傻傻的不知道反应,直到我不断的打着转,绕着,他微微一动,触碰下我,飞快的逃开。

索性搂上他的颈,更加激烈的侵入,强迫着他可怜的灵舌为我吐露,牙齿含着,带入我的世界。

“姐姐。”他迷离而又无助,只知道喊着两个字,嘴唇红肿,泛满水渍。

吸上他的颈,我的手指插入他的襟口,刮着胸前的小豆豆,他颤抖着,任我予取予求。

唯一遮体的衣衫落地,我的面前,一具少年的身躯展露无疑,纤细而修长,尤其那双腿,仿佛天生的舞者,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墨墨多大了?”我搂上他的腰,爱极了他的韧性。

“二,二十了。”他喘息着,细细柔柔。

“二十了怎么还似少年般纯真?”他一张天生显小的脸,那淘气的性格,就连身材,都让我往往忘记了他的年纪。

不过,掌中握着的小宝贝却在提示着我他真实的年纪,一点点涨大,在我的抚弄中,苏醒着。

突然想其了那个非礼叶惊鸿的女子说的话,看着稚嫩在自己面前无助的呻吟,看着青涩在自己手中一点点褪去,那种满足感确实无法比拟,我划下的人生第一笔,我刻下的烙印。

“姐姐……”他看着我一寸寸的褪去衣袍,带领着他的手探上我的身体,清亮的眼逐渐染上迷离。

夏日的午后,燥热的空气中,少年微湿的汗意,柔嫩的身子,破碎的呻吟,无助的看着我一点点吻落,留下爱的痕迹。

舔吸着那几乎已不见的伤痕,纯真的奶香勾引着失去神智,只想让他沾染上我的气息,我的痕迹。

“姐,难,难受……”他小小的挣扎着,左右摇摆着脸。

“是吗?”我邪恶的有如暗夜的恶魔,玷污着天使的纯真。

“这样难受吗?”我的手突然加快速度,抚弄着。

“啊,啊……”他已经完全无法说话,只是扭动,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