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她腿像德州白芦笋的女孩开着车扬长而去!

赵香侬摸着被宋玉侬亲到的脸颊皱着眉头,宋玉泽把一包大豆往着她的怀里堆,刚刚拿稳大豆赵香侬脚底站着的土地又微微晃动了起来,这次比刚刚在房间里更为厉害,第一个念头就是地震,下意识的赵香侬抱着那戴大豆往着宋玉泽怀里钻,微微震动的声音伴随着大型卡车的噪音。

靠!根本不是地震,赵香侬慌忙从宋玉泽怀里离开,果然,不远处有两辆重型卡车往着他们这里开来。

宋玉泽拉着她往房间里走,把她带到有电视机的房间里,说:“赵香侬,你好好的待在这里,不要出来。”

看到宋玉泽严肃的表情赵香侬乖乖的点头。

梳洗完之后赵香侬挑了几块面包填饱肚子,然后乖乖的躲在房间看电视,这个上午这里变得热闹起来,十几个男人的交谈声,争论声,机车引擎的发动声,那两辆重型卡车是给宋玉泽送比赛用车来着,他们把车子运到这里进行改装。

差不多中午时分,赵香侬终于忍不住来到房间外,当赵香侬出现在那些人面前时她感觉到气氛刹那间奇怪了起来,十几个男人都停止了他们的动作,包括宋玉泽,他们都在看她。

她现在穿的是宋玉泽的衣服和裤子,而且是包得严严实实的,知道自己没有半点不妥赵香侬硬着头皮脸对着正在皱眉的宋玉泽。

没有等赵香侬开口倒是宋玉泽先开口了:“赵香侬,回房间去。”

“房间很无聊。”赵香侬声音小小的,她有一个臭毛病,就是肚子饿的时候心里会发慌。

“那喂小鸡去。”宋玉泽声音开始带上了强制性的意味。

“小鸡喂饱了。”赵香侬还怕宋玉泽不相信把自己的手掌伸到宋玉泽的鼻子前,她的手掌还留有喂小鸡的面包味。

她的这个举动让那些男人又是笑又是口哨的,宋玉泽站了起来推着赵香侬就往着房间走,那些男人的口哨越发放肆了起来。

“宋玉泽,我刚刚是想让你做午餐来着,宋玉泽,你可别妄想由我来做午餐,因为,我连一个鸡蛋也搞不定。”赵香侬一边说着一边被宋玉泽拉扯着踏进房间门。

房间们关上,赵香侬继续说:“宋玉泽,你不是说这里有米饭还有大豆吗?”

宋玉泽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刚刚还不大高兴的表情有了微微的笑意,抱着胳膊,瞧她:“刚刚你是在和我表达你饿了?”

垂下头去赵香侬看自己的脚。

宋玉泽在叹气:“赵香侬,以后饿了就说饿了,不需要绕了那么大的一圈来表达你饿了。”

这个中午,赵香侬终于吃到了蒸的米饭还有和着米饭一起蒸成金黄金黄的大豆,填饱了肚子之后赵香侬真的按照宋玉泽所的那样乖乖的呆在房间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看好那些大豆和大米。

“赵香侬,你想不想晚上还吃到米饭和大豆,如果想的话就好好看住它们,不要忘了我们昨晚都干了些什么,你说被我们偷走土豆和面包的那家人会不会现在也正在饿肚子。”离开房间时宋玉泽如是警告着她。

赵香侬不是傻子,她懂,成年人需要一些的保护色来装饰自己,宋玉泽说了那么的一番话也只不过是不想让她到外面去去,就是是她绕了一大圈来表达着自己肚子饿了。

夕阳西下,两辆重型卡车和十几个男人离开了,周遭重新回归了安静,房间外,就只剩下宋玉泽和他的比赛用车,赵香侬打开房间门朝着宋玉泽站的地方走过去,宋玉泽正专注于看着他的比赛用车丝毫没有发现她的到来,他一动也不动和那辆被打扮得无比酷炫的机车一样变成了静物,赵香侬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

小一会过去,宋玉泽还是没有发现他,发动了机车他绕着机车走了一圈之后蹲了下来,侧耳去倾听发动机的声音。

那一刻,赵香侬眼中的宋玉泽是炫目的,最后的一缕夕阳光辉在他的侧脸镀出了迷人的金边,鬼使神差般她一个脚步一个脚步移动着,来到了宋玉泽的身体,身体轻轻的,轻轻的挨着宋玉泽,也和他一样,侧着耳朵去倾听,属于那道钛金属机器发出的声音,即使它是如此的单调。

那么一个不经意间,宋玉泽迎来了和早上一模一样的心境,她的脸和他的脸就距离着几英寸的距离,那张脸纯真,无邪。

这是一张总是会引发心情变得烦躁的脸,想也没有想宋玉泽沾满黑色机油的手掌印上了那张脸。

清新的抹茶蛋糕让不喜欢它,又讨厌它样子的孩子恶作剧的添上了类似于大便的黄色酱料,被破坏的抹茶蛋糕让孩子心理舒服了。

从机车镜子看到自己脸上印着的黑色五指手掌印,赵香侬插着腰,一字一句:宋玉泽,我!要!咬!你!

很近的距离,赵香侬很清楚的看到属于宋玉泽脸上的呆滞,也不知道在发呆着些什么,他在发呆着一些什么赵香侬不想去管,她想要的是在宋玉泽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属于女性那种细微带有着不可被人知的意图里,是那么想的:就在他身上留一点属于她东西吧,让他总是可以轻易的看到,然后,他就不会那么快的把她给忘掉,他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样的心情应该是类似于彼时间,宋玉泽选择告诉她那五十万欧元用她的名义捐献给慈善机构的意图一样,不想那么快的就被忘掉。

乘着宋玉泽发呆的机会,赵香侬拉住宋玉泽的手抬起他的手腕,低头。

下一秒,赵香侬顿住。

宋玉泽的左手腕上印着另外的一排牙印,牙印小小的,一看就是出自于女人的手笔,而且一看就可以辨别出下手一定很重。

小小的牙印被岁月风华成了淡淡的疤痕。

原来,已经有别的女人先于她之前在这个男人身上耍了小小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欧冠决赛,如果有熬夜看球的话明天下午要睡大觉不码字,所以明天晚上不更文,如果没有看球的话就可以更了,九点之前没有更文的话就表等了,峦哥哥也需要休息滴~~~

第36章晋江独家发表(星火燎原)

赵香侬放下了宋玉泽的手,宋玉泽仿佛从一场魔障之中被解脱出来,他看着她的脸笑,笑她变成了一只大花猫。

咧了咧嘴赵香侬挤出了笑容,逐渐沉下去的天色让她好像把这一天的欢乐给弄丢了,宋玉泽仿佛也看出了她的闷闷不乐,他一本正经的对着她说:“赵香侬,看在你今天很好的完成了看护大米的任务,我就让你摸一下机车。”

说完之后宋玉泽强行拉着她的手来到了那辆大家伙面前,把她的手掌按在了机身上,声音里头有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你感觉到它在喘息没有?”

赵香侬一动也不动。

“知道我最近为什么需要接那么多奇怪的工作吗?我把我的存款都用在它身上了,听说过BHC-ZZ4没有?”

赵香侬点头,她知道那是世界最昂贵的机车。

“这辆车就是用了BHC-ZZ4的发动机,我费尽心思才弄到它,声音刚刚你也听到了,听起来棒极了,对吧?”

“嗯。”淡淡的应了一句,赵香侬手收了回来。

脸上还写满着兴奋的宋玉泽眼里带着疑惑看着她,赵香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行打起精神来,把那些留在宋玉泽手腕上的细小疤痕从自己的脑海里甩掉,那根本没什么,是的,没什么,就像她早上和宋玉泽说的那样,她和他只是结伴旅行的旅伴。

在宋玉泽一脸期待下赵香侬打量那辆花去了他所有存款的机车,机车通身被彩绘成了红色,大片的火红到了车尾形成了一串串火焰形状,彩绘师技艺精湛,明明是最不会让人产生遐想的钛金属在他们的手中让人感觉到整辆车仿佛要生生的燃烧了起来。

“宋玉泽,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我保证你的车子一定是全赛场最绚丽的。”赵香侬由衷说着。

“赵香侬,你信吗?”宋玉泽脸朝着她,说:“它不仅会是全场最绚烂的,而且我保证它还是全场最会飞的。”

注视着她的那道目光热烈而坚定,让她不由自主的点头。

临近午夜十二点,和前一个夜晚一样赵香侬睡在床上,宋玉泽睡在了沙发上,不及他身长的沙发还是让他的睡姿呈现出极为变扭的姿态,和前一晚一样他的脸都朝着沙发背,赵香侬静静的看着宋玉泽的背影,这样也好,她可以一直看着他。

好像,她变得很喜欢看宋玉泽了。

这刻,赵香侬心里有淡淡的欢喜,为明天,明天宋玉泽的机车需要跑完五百英里的磨合路程。

赵香侬为那五百英里高兴着,这样一来她的脸就可以再次贴在宋玉泽的背上了,让赵香侬心里高兴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属于宋玉泽那辆宝贝机车前五百英里属于她,那五百英里的路程将会被贴上了最为永恒的标签,她的,赵香侬的。

不远处教堂传来十二点钟声,一下一下打在赵香侬的心里,一下又一下的赶走了这午夜里属于她的淡淡欢喜,最后一下赵香侬闭上了眼睛,她的旅程已经过去了一半。

周五她将离开这里。

当第一缕曙光来临时,发动机的声音响起,赵香侬穿上了属于她一直都想尝试的充满朋克风格的男式夹克,她把及到胸前的头发用色彩鲜艳的头巾扎起,当然,她没有忘了给自己配上一双柳丁靴。

先行坐上机车的宋玉泽一边让机车发动机发出及其张扬的声响,一边歪着头看她,眼里的意味十分明显:女人,不要在那里摆首弄姿了,上路更重要。

赵香侬对着宋玉泽大大抛了一个媚眼,做出西部女人勾引牛仔们的手势:嘿,伙计,你真酷。

坐上机车赵香侬脸贴在了宋玉泽的背部上,她在偷偷的笑,她觉得刚刚的那句台词用在宋玉泽身上应该改成这样:嘿,小鲜肉,你真酷。

第一缕日光来到大地上时,公里表来到五十英里的行程,他们的车子行驶在笔直的公路上,她穿的那件男式夹克衣袖两边分别有长长的流苏,第一缕日光都透过宋玉泽的肩膀上来到了她的脸上,赵香侬双手向横扬起,初初形成的日光铺天盖地从衣袖的流苏缝隙穿过,赵香侬回过头去看自己的影子,她的身影就像是空中的翱翔的飞鸟。

但凡和飞翔有关的东西都让她觉得快乐,她大声和宋玉泽说:宋玉泽,我很高兴和你来到这里。

“赵香侬,旅途还长着呢,不要高兴得这么早。”宋玉泽大声的回。

是的,旅途还长着呢,那五百英里的路程比赵香侬所想象中来来得漫长,他们经过了很多不知名的乡村,撞死了一只小松鼠,把一位迷路的老人带回家,当英里里表行程来到三百公里时他们还遭遇了飞车党,最后在飞车党的围剿下逃窜进了森林里。

赵香侬把被他们撞到的小松鼠埋在了湖边,从倒映的湖面她看到自己的模样,色彩鲜艳的头巾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宋玉泽把面包和水递到她面前,赵香侬看也没看,手一拍面包和水都掉落在地上去。

从来她的朋友们都是争强斗狠之辈,她还没有送受到这种的窝囊气,一想到那些飞车党对她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赵香侬冷冷的对宋玉着吐出了:胆小鬼。

宋玉泽把地上的面包和水捡起了起来,他强行把它们交到她手上:“赵香侬,我不能保证能在天黑以前找到离开这片森林的路,所以,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别开脸去,赵香侬勉强的打开面包袋,确实,她现在肚子饿,他们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和那些飞车党周旋从而错过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宋玉泽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顿了顿说:“因为你在,所以我更不能轻举妄动。”

“借口!”赵香侬闷闷的说了一句,其实她知道宋玉泽说的话没错,从那帮人嚣张程度一看就是一群亡命之徒,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

“那些人眼里没有法律,他们也不会去管你的身份是不是赵家继承人,赵香侬你应该庆幸此时此刻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吃面包,如果你要是落入他们的手中…”宋玉泽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宋玉泽口中那个“如果”的假设让赵香侬打了一个冷战,耳边想起飞车党为首那位说的如果抓到她的话先让他自己爽够再让他的兄弟们一个个的爽。

艰难把最后那块面包吞下再喝了一口水,目光落在宋玉泽的机车上,从机车被刮伤的程度可以看出来宋玉泽是拼尽了全力,目光从机车再转向了宋玉泽,他的手和嘴角分别有被树枝刮伤的小道疤痕。

“宋玉泽,你也吃点面包吧。”赵香侬没话找话。

“我不饿。”宋玉泽说。

宋玉泽口中的不饿听在赵香侬耳朵里显得奇怪,她来到机车边打开机车的食物袋,果然,里面空空如也,装食物的袋子被割开了几道口子,也就是说她刚刚吃的面包和水是唯一侥幸保留下来的。

绞着手指头,赵香侬站在宋玉泽面前,想了想,绞着的手指松开搭在他的肩膀上,弯腰,脸和他的脸保持着差不多高的程度,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唇贴上了他的唇,几下的辗转之后他的手搁到她的腰侧,反客为主的唇含住她的唇瓣。

重新回到机车上,他回过头来。

“赵香侬,刚刚那样是因为你在愧疚?”

赵香侬把脸贴在了宋玉泽背上。

“不是,是公主给骑士的奖赏。”

“公主?”宋玉泽拿着他的头盔轻轻敲了她的头:“得了吧,你现在就像是一个疯女人的形象。”

更紧的抱住了宋玉泽:“宋玉泽,即使是在天黑之前我们走不出这片森林,我还是很高兴到这里来。”

幸运的是他们没有被困在森林,宋玉泽有很强的野外生存经验,个把钟头他们离开了那片森林。

五百英里的路程走完,十二点,他们站在宋玉泽的家门口,下车,赵香侬瘫软在地上看着宋玉泽,眼里写满了我太累了,一步脚步也不愿意挪动。

把她已经乱七八糟的头揉得更加乱七八糟一点,宋玉泽弯腰打横抱起了她,把手吊在他脖子上赵香侬透过宋玉泽的肩膀回头去看那辆在星月簇拥下像要燃烧起来的机车,咧嘴笑,那漂亮家伙那五百公里属于她的,永远烙印着赵香侬的名字。

而那辆漂亮家伙的主人叫做宋玉泽。

宋玉泽直接把赵香侬抱到了浴室,和之前一样的她放水,把一次性的牙刷毛巾摆放好之后他没有像之前的那样马上离开,而是深深的看着她。

赵香侬用眼神警告他:宋玉泽,再敢看的话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赵香侬。”

“嗯。”

“我希望能把明天变成了赵香侬一辈子想忘也忘不了的一天。”他说,温柔注视着她。

这个男人在这一天里带着她冲出了十几辆机车形成的包围圈,又带着她在天黑之前离开了死一般寂静的森林,她相信他必然会带给她很久很久以后都忘不掉的一天。

彼时间,她所不知道的是恰恰是他口中的一辈子想忘也忘不掉的一天是属于他对她实行的最为重要的,也是最后的一场战役。

这场战役或许应该配上这样的一句噱头十足的潜台词:从这一天之后,赵香侬将彻底的臣服于宋玉泽。

第37章晋江独家发表(星火燎原)

当赵香侬坐在宋玉泽的机车后面进入了那块场地时,她感觉被带到了一个新世界,圆形的体育场,环着圆形球场摆放着的会冒出黑色烟雾的煤油火焰,可以容纳上万人的体育场座无虚席,喧闹的音乐伴随着不加修饰的垃圾话,还有出现频率最高的牛仔帽让她仿佛来到了上个世纪的美国西部,到处充斥着随性和粗犷。

没有被条款限制以及不受规则约束的,不能赚到大把美金的,有高度危险的,不贴近人们生活的在美国社会被归结为非主流文化。

显然,让宋玉泽一说起来眼睛就发光的极限飞车也被规划成非主流文化的一部分,没有人愿意为了追求短暂的快感而赔上自己的生命,但就是这种非主流文化最能培养出大批的死忠,从这些死忠身上往往会释放出来百分之二百的能力。

当宋玉泽开着他那辆宛如火焰的机车在主持人隆重的介绍下环着体育场划出了一道弧线时,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在那些掌声中很多的牛仔帽飞向了场地中央的他,宋玉泽从机车下来对着那些人微笑,捡起了其中的一顶牛仔帽戴在头上并且入乡随俗的对在场的观众行了一个牛仔礼仪。

象征着西部文化的礼仪制造出的状若星火燎原。

这一次,扔向宋玉泽的不仅仅是牛仔帽,更多扔向他的是鲜花,这个有着无懈可击漂亮面孔的亚洲男孩去年在这里一战成名,很多年轻姑娘准备了鲜花为他而来,比去年还要来得迷人的亚洲男孩让她们大声尖叫,那些尖叫声不乏有喜极而泣者。

她们热爱着的那位骑士终于不负众望的把车开进了中央球场,象征着英雄崇拜的中央球场。

那一刻的宋玉泽有着让人把嗓子喊哑甚至撕裂的魅力,坐在中南区座位上的赵香侬也忍不住跟随着那些女孩子叫着宋玉泽的名字,不过她是较为含蓄的东方姑娘,所以她不敢叫得太大声。

仿佛听到她在叫他,他脸转向了她这里,赵香侬在口罩下对着宋玉泽笑,宋玉泽也仿佛看到她的笑,他朝着她挥手。

坐在赵香侬身边的又有姑娘哭了,她们奔走相告:漂亮的亚洲男孩看到她了。

傻妞,宋玉泽不是在看你们,赵香侬捂住口罩,心里的那点得意劲头就甭提了,口罩是宋玉泽戴在她的脸上的,因为这里有当地媒体对这场比赛进行电视直播。

六位最终拿到决赛资格的骑手进入中央场地,经过一轮抽签角逐,宋玉泽最后出场,去年赛事冠军倒数第二位出场。

等到赛事主办方把场地中自始至终都遮挡住的布幕掀开时,赵香侬这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不远千里挤到这里来,从布局来看就知道这项赛事充满了观赏性,进入决赛的选手在经过短暂的冲刺之后要开着他们的机车冲向了约十米高的高台,然后从这个高台上冲到对面的另一个高台上,两个跳台中间隔着七辆一字并开停着的大卡车,也就是机车骑手必须要从七辆卡车的背上飞跃,而且,选手们必须在飞跃七辆卡车时在空中做难度系数动作来博取现场评委的青睐。

清楚了这些比赛规则时赵香侬还没有多少的害怕,毕竟她没有看过这样的比赛,可当第一位选手的车子在飞跃七辆卡车时赵香侬的手心还是微微的冒出汗来,还好,第一位除了在落地时机车车头不稳之外倒是没有出任何的问题,真正让赵香侬心揪起来的是第三位,第三位车手在飞跃时人和机车重重的砸在卡车上,几乎在他掉落在车上时迅速有工作人员朝他靠近,几分钟之后被抬上了担架,这个时候找香侬才发现在这块场地的另外一个出口停着好几辆救护车。

让赵香侬目瞪口呆的是从骑手坠落在地上被抬上救护车,以及救护车离开也只不过是数十分钟的时间,而在场的观众好像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知道骑手们在飞跃卡车时都没有经过任何安全措施时赵香侬跌跌撞撞的朝着选手出发点冲去。

临时搭建车手出发点看着就像是大棚,吵闹,空气糟糕。

第四位车手骑着他的机车在等待着裁判的发令枪响起,第五位车手正在做热身准备,最后出场的宋玉泽正在和工作人员交谈着,看到她时他皱眉。

“宋…”奔跑让赵香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一能做出的动作就是摇头,她对着他拼命的摇头。

宋玉泽走到了她身边手贴在她的背部上帮她顺气。

“不要…宋玉泽!”终于这句话让赵香侬憋了出来:“不要,不许!”

“嘘!”宋玉泽对着赵香侬做出了安静的手势,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墙上的电子屏幕,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现场比赛赛况,发令枪响起,第四位车手快速冲上被涂成断层彩虹的高台。

也不过是眨眼功夫,赵香侬就看到了第四位车手连人带车重重砸在卡车上,赵香侬第一时间把脸埋在宋玉泽的怀里。

这次收拾的时间更短,也不过是短短几分钟时间急救车声音响起,瞬间远去,场上的观众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们开始高呼第五号场车手的名字,透过电子屏幕赵香侬看到看台上的观众甚至开始做起了人浪。

这些人真是疯了,赵香侬扯着宋玉泽的手:“宋玉泽我们走。”

被她扯住手的人纹丝未动,宋玉泽目光聚焦在已经准备好了的第五号车手身上。

那是去年的冠军,他和宋玉泽一样选择了一模一样的难度系数,在等待发令枪响起时,上届冠军还回过头来朝宋玉泽做出了极为轻蔑的手势。

“宋玉泽,我们不要理他。”赵香侬拼命扯着宋玉泽的衣服,其实她心里也知道随着那个人做出那样的动作她要想把宋玉泽拉离开这片场地的难度更大了,“宋玉泽,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宋玉泽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目光死死的聚焦在电子屏幕上,发令枪响起,第五位车手用比第四位车手更快速度冲向了彩虹高台,被彩绘成苍鹰的机车在飞跃第三辆卡车时双手离开了机车把手,然后双手向着空中伸展,无人凌驾的机车飞跃了第五辆卡车、第六俩卡车。

机车飞过第七辆卡车时,车手的双手重新回到了车把手上去,在全场观众掌声中尖叫声中稳稳落地。

机车落地那一瞬间,在场工作人员的目光都落在了宋玉泽身上,那些目光大多在表达着一种信息:我看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