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情况,我就只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间,其他的都不记得了。”她的声音委委屈屈的。

他对着她伸手,她把手掌给她,他一扯把她扯到了她怀里,她手勾住他的脖子,短暂的对视之后她伸出舌头,舌尖在他的鼻尖上轻轻的一舔,然后缩回,看着他。

“又恩?”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唇瓣。

“答应我,不要让我疼。”

“嗯。”他轻轻的应答着。

他手指来到了她肩膀的睡衣细带上,看着她,她点头,于是左边的细带在他手的牵引下往着她的肩膀扩,然后,左边的胸全部展开,雪白,跳脱,最顶尖镶着一点红。

此时此刻,她由于是坐在他腿上的原因,他头刚刚及到她的锁骨上,他的呼吸的落在她锁骨的周遭,那般的炙热,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就是那一下让他以为她又想退缩了,圈住她腰的手收紧,低头,他不由分说的含住了那一点红。

就像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一样,当他的舌尖轻轻的逗弄着她的乳晕周遭时她的身体迅速颤抖开来,彷徨,期待,害怕,好奇类似这样情绪让搁在他肩膀的手也不知道是收紧还是放开,纠结间她的身体迎来了更盛的一拨颤抖,他…他已经把舌尖转移在她乳尖上来了,轻轻的舔弄,舔弄一下又弹开,再来那么一下下,把她逗得嘴在发抖着,想说话,但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这个害得她身体这般颤抖的人是她的阿拓吗?所有人都形容他是正义的骑士,可是,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坏。

抖动的嘴唇终于做出话来了,就像是断裂般的,阿拓…拓——

那声“拓”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仿佛纸上云间,他唇瓣的纹路在她的乳晕周围轻轻的摩擦着,而乳尖已经被他舌尖系数卷住,然后,那么一瞬间她的灵魂仿佛要被他吸上天,搁在他肩膀的手也快速的来到插进他的头发里,哭着喊:阿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埋在她胸前的人放开,唇瓣擦着她的乳尖,抬头看她。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她的嘴角还在抖动个不停,她半垂着眼眸看正在看她的那张脸,眼睛迷离,眼角眉梢都写满了情欲,热烈得她不敢正视,目光微微的往一边斜,一下子她看到自己红艳艳的乳尖正顶在他的脸颊上,乳尖往下半边的乳晕呈现了出来,色彩淡一点,在经过了吸吮之后呈水红色的,微微发肿,模样可爱,把她看得双颊发烫,移开眼神又一下子掉落到了他的眼波里,然后,再也移不开了。

“又恩,你刚刚说了怎么会这样了。”他问她,目光带着观察。

“没有,我没有说。”她支支吾吾的,下意识的夹住了腿。

“是不是…”搁在她腰间的手缓缓的往下移动,然后往着小腹,再然后小腹往下,隔着布料停在她的三角地带,眼看…

她慌张间低头,堵住他的嘴。

在男女间交缠的气息中,断断续续的传来了这样的对话“又恩,我想听,嗯?”“我没有说。”“没有说是吧?”“啊——阿拓,你太坏了。”“还有更坏的!”“啊——混蛋!安脱海,你这个混蛋,你——害我那里又有奇怪的东西流出来了。”“那里是哪里?”“那里就是你待会会进来的…”

然后——

密集的汗水和着少许的泪水浸透了他们的头发,眼睛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手指深深的渗透到他的头发里,她的睡裙已经掉落在地上,她现在身上就只剩下最后的那一层,她依然还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就搁在她的那最后一层蕾丝上,他正在看着她,她紧紧的咬着唇瓣不让自己说出任何一句话,额头上的那滴汗水粘到了她的眼睫毛,痒痒的,她眨一下眼睛,羞愧的眼泪就掉落下来了。

刚刚还和她使坏的人哑声和她道歉“又恩,对不起,我头脑一发热就…”

抬手,手掌轻轻的甩在他的脸上,安拓海你是一个坏胚子。

“嗯,安拓海是一个坏胚子。”他唇触了一下她的唇。

四片唇有重新的交缠在一起。

细细的声音溢着,哭着,阿拓,又,又…

他伸手关掉了灯。

黑暗中,他的手指挑开了她的那成薄薄的类似,在她的三角地带辗转着,黑暗所赋予人们的是包容,她没有拒绝,就这样任凭着他的手指。

安拓海有一双和黑白键相辅相成的手,手指修长,修长的手指找到了,一点点的往着里面移动。

她的世界一纯二白,她从来就不知道还能这样,还可以这样,她慌慌张张的去拉他的手,哀求:阿拓,别。

“又恩,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让你疼,我们的第一次很粗糙,所以,我一直很遗憾,又恩,就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嗯?”

她点头,重新为他打开了腿。

修长的手指在经过小心翼翼的试探之后整根被她所容纳所吞没,她发烫的脸搁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深深的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只觉得身体上有无数的小东西在呐喊着。

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轻轻的剐蹭着,每一次都直达到她的神经,她咬着牙手更紧的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似乎他明白了,他的手指开始尝试在她身体里抽动,那种节奏让在欲仙欲死中还要更多,她低低溢出:阿拓…痒,痒的…

又有东西溜出来了。

于是,两根手指合并着。

起初她是有些担心来着,第一根那时进去时已经让她很疼了,现在是要两根。

似乎猜到她的担心,他不停的亲吻着她,他声音从她的皮肤中透露出来,又恩,待会进去的比这个还要大。

她知道,她知道的,因为比两根手指还要大的待会要进入她身体的正勃起着,抵住她的臀部,随着那处的热度越来越烫他的身体也和她一样开始在不停的颤抖着。

躺在床上,她还是在害怕,微光中他的身体覆盖在了她的身上,谁也没有说话,他的唇触了触她的唇,然后把她合并的腿分开,再然后他拿来一个靠垫塞进她的腰间。

“又恩,进入了就不痒了,嗯。”他在她耳边叮嘱着。

她卷起膝盖,脚趾头轻轻的去蹭他的大腿内侧,她的小动作导致他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一抖动早已坚硬如铁的勃起所在更有存在感的抵住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手掌托住她的臀瓣:又恩,我要进去了。

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

有了诸多的前戏她以为进入应该很容易了,就像是她不久前在书房里那般轻而易举的容纳他的两根手指在她的身体里为所欲为。

可是进去一点点时她就疼得要命,在疼得要命的时她不由自主的往他们交接的所在一触,她被吓到了,她身体拼命的去想要避开,可是握住她臀瓣的手不允许,而且他正企图挤进去。

“又恩,别怕,一会就不疼了。”他唤着她的名字,亲着她,哄着她。

她的身体还在往着床垫缩。

“又恩。”大豆般的汗水不停的从他的额头掉落在他身上,他的声音透露着哀求。

他在进去一点点的时候她觉得她的身体好像会被撑开似的,于是他就开始停止进入他,他开始吻她,他的舌尖总是让她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变软,等她身体变软了,他再挺近一点点。

埋进二分之一时强烈的疼痛使得她的头拼命的摇摆着,她警告她的男人,安拓海,怎么办,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让它继续变大,我那里那么小,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快出去——

那声去在变成了一串撕裂的音符。

他刺入,她吞没。

一切一切消失不见,她唯一能感知的是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正在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在胀大,那些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叫嚣让她羞涩不已的小东西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滋润闯进她身体里的,宛如水和火的包容。

如此的疼也如此的涩,那是一种宛如身体被生生撕开的感觉。

她恨恨的看着他,拳头握紧,在她拳头还没有捶打到他的背部时他重重一顶,拳头一直没有打在他身上,因为他总在撞她,最终,她在他身下泣不成声,细细碎碎的声音控诉着,不是说第一次让我很疼,重新来过就不会让我疼吗?

这个骗子。

“对不起,又恩,对不起。”他亲她他哄她他摸她他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

她在他的撞击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美好吗?她不大清楚,她唯一清楚的是不管美好还是不美好只要是阿拓都没有关系。

黎明时分,恍恍惚惚中穆又恩觉得又一双手在摸她,摸她哪里呢,好像…

“别弄…痒,阿拓你别弄我,你…也知道的我怕痒。”她喃喃说着,脚就想去挣扎,腿一扯。

“啊——”她吃痛的叫起来。

疼痛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然后她发现,安拓海压根没有在弄她的脚底,而是,看清楚他在做什么时她又羞又恼。

“安…安拓海,你混蛋!”她的声音都抖了起来:“你昨晚已经让我疼得就像要死去似的了,你还?想?”

“不是,又恩,你误会了。”他的声音透着尴尬:“我…我正…正在给你抹药,你肿了,我是怕你…你明天下不了床,我们明天不是还要去医院一趟吗。”

“可…”穆又恩急得,羞愧得就要哭起来了。

他拿了一块黑色的布料遮住她的脸“又恩,别看,把眼睛闭上,一会就好。”

世界一下子变成了黑色的了,即使是世界变成黑色的即使她选择不去看可她还是疼,火辣辣的疼,于是她扭动着身体。

“怎么了?”

“疼,你手一碰就疼,你昨晚很凶,所以现在特别疼。”一想到他昨晚的不体贴她就委屈了起来。

“嗯。”他淡淡的应到。

下一秒,当手指变成舌尖时,她声不成声:你…你…

“又恩,别动。”

可…可…

“又恩,我只是在给你抹药。”

可…可…

“又恩,我们以前也这样过。”

以前也这样过吗?她闭上了眼睛,他只是在给她抹药,他们以前也这样过,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

手进这样紧紧的去拽住了被单。

这一晚,他给她抹了三次药,而且,好像还需要第四次,因为…

“阿拓,你又把药…弄没了。”

“你刚刚不是说你…痒吗?”

“可…可以用手啊。”

“刚刚,我用手了,你不是说疼吗?又恩,不要说话。”

小会时间过去。

她低低的哭,低低的撒娇,声音带着欲拒还迎:

“别…阿拓,别……太里面了,还…不能再伸进…混蛋,臭混蛋,色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