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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下的一双手轻轻的掐紧,她感觉到指甲戳的手心那么疼,那么疼,可是她松不开。

咎“你——”他一下子扬起手掌,却看到她毫无恐惧的轻轻闭上眼睛,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的动作就那样凝固在了半空中,与生俱来的霸道和不服输,还有那可怕的占有欲和征服心,让他脸上的怒气渐渐的消散,取而代之的却是轻蔑的一笑:“恨吧,你只管恨,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的答应做我的女人。”

“那一天绝不可能到来。”锦年抬眸看他,眼底的固执和倔强,诚然,有一秒钟,她打动了他。

陆臻生许久没有说话,就那样在她的床前站了许久,然后,他抬起手,锦年以为他又要对她动手,眼底止不住的流泻出来一丝丝的恐惧,可是他却是握住了床头柜上那一枚翡翠蝴蝶胸针,冰凉的触感握住舒服极了,他却是莫名的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挫败。

“这一枚胸针,我是真心送你的。”他弯下腰,将她的手从被子底下拿出来,将那婴儿手掌大小的胸针放在她的手心里,又握起来,“陌锦年,你不要以为我当真拿你没有办法,我只是不想对一个女人太狠毒。”

他转身出去了,门打开的时候,金色的阳光像是煽动的羽翼轻轻的摇曳了起来。

那一枚胸针她紧紧的握着,只觉得彻骨的凉意就这样沁入了心脾,她的心,变的微微的慌乱了一下。

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依旧肿胀的脸颊,锦年狠狠的举起握着胸针的手,想要将那被他触碰过的物件狠狠的摔在地上,可是手举在那里许久,却又无力的垂了下来,她摊开掌心,看到那一枚精致的蝴蝶…

她也认得,是派克送给赫本的那一枚的仿品,她读过他们的故事,他们一辈子没有在一起,却终生相爱。

他送她这个东西,有没有特殊的含义?

锦年不知道,陆臻生也不知道,他们谁都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样走下去,谁都不知道,这一枚胸针,怎样贯穿了她的一生。

贷款的事情又悄无声息的平息了下来,而连凯给她的那张卡又回到了连凯的手中,她还是在连凯生气的找她的时候,才知道陆臻生竟然神通广大的补办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卡,连卡上的钱都分文未少。

可是他却又像是一年前那样,凭空的消失了一般,他不曾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她却可以时不时的听到他的绯闻,在各个小报上,或者是大的报刊的角角落落里,都有他的花边新闻,不是和新上来的女明星,就是知名的麻豆,他周旋在无数女人的中间,游刃有余,又不知伤了多少颗心。

锦年经历了那一事之后,沉默了许多,没有课的时候,她不再喜欢出去逛街,不再热衷于运动和社团活动,这对于爱玩爱闹的杜鹃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可是看着她一天一天沉默下去,杜鹃又觉得心疼。

锦年无法解释那一晚上的夜不归宿,只好骗杜鹃说,她谈恋爱了,而那一晚上,是她在异地读大学的高中同学,也就是她的新任男朋友来看她了,这才蒙混过关,只不过杜鹃从那开始就经常的唠叨说要看她的男朋友…

锦年闹不过她,最后只好拿了高中时的毕业照,给她指了严子俊来看,毕竟他高中时追过她,她拿他当一次挡箭牌也没有什么吧。

杜鹃看了连连直呼严子俊是正太,还一个劲儿的嚷嚷,怪不得锦年在大学对男生的追求油盐不进,感情是早就名花有主了,还瞒她瞒的这么苦,最后宰了她一顿麦当劳才平息了她的怒火…

距离上次分开到现在,他第一次打来电话。

他的电话响起时,锦年正被杜鹃死拖活拽的拉了出去逛街,彼时,杜鹃正在试着一件墨绿色的短裙,又拿了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塞给锦年去试,锦年手忙脚乱的接电话的时候,裙子的拉链还没有拉上来…

对了,这手机也是他给她的,自然是方便他的随叫随到。

“你在干什么?”他那边听起来似乎很吵的样子,而他的声音却是穿透那喧嚣清泠的传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在逛街。”锦年冷冷的扔了三个字,就不再说话。

“晚上有饭局,你和我一起吧。”他也不恼,只是自作主张的下着决定。

“晚上有晚自修。”锦年胡编了个理由想要拒绝,却听到手机那边他低低的笑声,带着冷凝的嘲讽:“你的课表我有,甭想骗我。”

ps;可能还有更,也可能没啦…臻生又想做什么?他想锦年了哇…

正文风.尘举止

“晚上有晚自修。”锦年胡编了个理由想要拒绝,却听到手机那边他低低的笑意:“你的课表我有,甭想骗我。”

锦年有些厌恶的哼了一声:“我快考试了,想复习。”

“陌锦年。”他沉沉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锦年知道他这是要生气了,却依旧固执的沉默。

“你别忘了那天晚上…”他话未说完,锦年就脸色一白,咬住牙嗯了一声:“我去。”

臼她之所以妥协,就是因为他卑鄙无耻的把他们在床上的一切拍了下来,以此作为要挟,她简直连一点点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买什么新衣服了?我一会儿派车去接你,记着换上给我看。”他满足的挂了电话,留着锦年一个人生闷气。

红色的连衣裙没有试穿就被她脱了下来,她换了自己衣服出来,手指在那一排衣服上流水一般的拨过。

咎最后定格在一件米黄色的及膝抹胸裙上,锦年淡淡的笑了一下,他不是最喜欢看她打扮的清纯的样子吗?那她就偏偏穿的火辣一点,打扮的风.***而又艳俗不堪,丢尽他的脸面!

“哎锦年,你不是从来都不喜欢这种衣服的吗?”杜鹃好奇的看着锦年拎了衣服去试衣间,跟过去问道。

锦年的身材那么好,肩和背都长的及其漂亮,更不提那一双出了名的美腿和美胸,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垂涎欲滴,撺掇着她去穿露肩露背的衣服,她偏偏保守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想试一试。”锦年笑了下,就进去换了衣服,等她出来的时候,不但是杜鹃,就连店员都看傻了眼。

修长的双腿白的耀眼,而那从未露出来过的背和肩,更是线条美的动人,背上漂亮的蝴蝶骨,让杜鹃羡慕的连连称赞,虽是性感的衣服,她的身材也堪称性感,可是偏偏又被她穿成了性感和清纯的结合体。

风情是有的,那一双眸子只是眨巴眨巴着看着你,就让你忍不住的心动,可是那风情之下又带着一点点小小的忐忑和少女的羞涩,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到风尘,是一种想要去亲近的性感和魅惑。

“怎么了?”被他们看了这么久,锦年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太完美了,锦年,你早该穿这种衣服了,这样才不糟蹋这么完美的身材啊,买下来买下来,不要换掉了!”

杜鹃撺掇着锦年去付账,虽然几百块在别人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对锦年来说不是个小数目,她刚要犹豫,却又想到陆臻生,他喜欢是她的干净和清纯,那么她若是改变一下,他会不会就厌倦她?

她唯一盼望的就是他早一点厌倦她,放开她。

付了款,钱包就完全的瘪了,锦年和杜鹃回了宿舍一趟,又央杜鹃给她化妆,她平常可是洗过脸只拍水就OK了,连睫毛膏都不曾涂过,杜鹃一边拿着化妆品一边好奇的看她:“锦年,你今儿是怎么了?”

锦年干脆说道:“男朋友来了,所以打扮一下啊。”

杜鹃一边给她沫粉底液,一边八卦,锦年只是笑着,心里却是生疼的一片,她若是告诉杜鹃,她给一个有钱的无耻的男人做情人,杜鹃一定会骂死她,再也不理她了吧。

化好妆,锦年几乎不认识那镜子里的人了,杜鹃连连赞叹,说这才是淡妆浓抹总相宜,锦年却是拂过那涂着脂粉的脸,眼底写满了茫然。

锦年,再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一咬牙,一闭眼,什么都过去了,不要害怕,不要再害怕。

下楼,他派来的车子就在楼下,可是锦年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直接向校门走去。

那车子也缓缓的开动,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直到她出了校门,走出去好远,在一个偏僻的路边站定,车子开过来,她才低着头飞快的上车。

到了一处会所,司机把车停在停车场,才扭头对锦年说道:“陌小姐,少爷让你在大厅等他。”

锦年点点头,就推开门下车,她面无表情的随着门童向大厅走去,侍者送了一杯果汁,她还没喝完,就听到有人殷勤的招呼陆臻生进来。

锦年一回头,就看到他左拥右抱两个美女前呼后拥的在众人的簇拥下进来,锦年只觉得一阵的厌恶,不由得偏过头暗骂了一声。

陆臻生眼珠微微一转,就看到了坐在那里那个熟悉的身影,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微微的倏紧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这样的衣服,那个背,看起来真是好看。

“等一下,我女伴在那里。”陆臻生指了一下锦年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呦,陆少,怎么着我们两个还不够陪你啊,你还要一带三啊。”陆臻生左手边的美女有些不满的埋怨道。

“我陆少就是一带十,又有谁敢说一个不字?”他笑着捏了捏女人的脸,就走到了锦年的面前,斜睨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走吧。”

锦年站起来,忽然娇嗔的一笑,伸手将他身边的女人推开,嘟住嘴勾住了陆臻生的脖子:“臻生,你怎么带这么多女人啊,人家不喜欢…”

那被推开的两个女人腾时就要恼起来,却都不敢吭声儿,只看着陆臻生的脸色。

他显然惊愕了一下,接着却是更紧的搂住她的纤腰,眼底闪过一抹说不出的戏谑表情,“那,锦年想要怎样?”

锦年怔了一下,她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不正该生气,厌恶她,顺便赶走她吗?

“赶她们两个离开,我只要你陪我一个人…”锦年一咬牙,趾高气昂的开了口,故意做出直白的嫉恨表情:“臻生你不是说只喜欢我,只爱我么,我不许你带别的女人,只准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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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惩罚

锦年一咬牙,趾高气昂的开了口,故意做出直白的嫉恨表情:“臻生你不是说只喜欢我,只爱我么,我不许你带别的女人,只准你陪我!”

“臻生!”被推开的两个女人却是不干了,有些许愠怒,却仍是保持着自己的风度笑着开口。

陆臻生看一眼锦年,只不过一眼,他就看穿了她的把戏,既然她想玩,他也就想要看看,她到底想玩出一个什么名堂来。

“既然锦年不愿意看到你们,那你们今天就先回去罢。”陆臻生顺势优哉游哉的说了一句,就搂了锦年的腰向包厢走去,锦年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依她浅薄的一点见识,像他们这种男人不是最讨厌这种争风吃醋的女人的吗?可是他,为什么却是这种奇怪的反应?

臼那两个女人虽然气,却也明白陆臻生的性子,只是嘟哝了几句,就转身乖乖的走了。

锦年觉得有些骑虎难下,却只得硬着头皮跟他向包厢走,心里却是懊悔不已,早知道会是这样结局,她刚才根本不应该这样说,让那两个女人就这样回去。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僵硬,陆臻生偏过头低低的问了一句。

咎锦年走在那明亮的走廊里,却只觉得说不出的憋闷,后背上也湿湿黏黏的出了一层薄汗,走廊两边摆着绿色的盆景,冷气亦是充足的,可是锦年却有一种中暑的感觉。

“没什么。”她不由得和他拉开了距离,垂了眼帘冷淡的答道,完全不是刚才那一副娇嗔而又妖娆的模样了。

陆臻生也并未多说什么,搂着她,转两个弯,墙壁上竟然奇异的手绘着大幅的仕女画,恍然间让她感觉自己穿越到了唐朝一般。

推开一扇雕花镂空的门,安静的空气消失,一下子回到了嘈杂的世界中来。

锦年一抬头,就看到包厢里坐着几个人,有几个年轻人似曾相识,还有几个中年男子,却是不曾见过的。

因为有长辈在,所以携了她的手引她至席间,向她一一介绍众人,对她说道:“叫人,这是许伯伯,这是汪叔叔,这是陈伯父,这是关叔叔。”倒是一副拿她当小孩子的口气,引得几人慌不迭的站起来连连道;“不敢。”

谁不知道陆臻生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他的女友也是如过江之鲫一般多,可是这样大喇喇的拉来介绍给他们,还是第一次。

锦年打了招呼,就默默坐在了一边,席间众人交谈的不过是政治经济,或者是谁家小姐公子互看上了眼,哪家世交的老人儿又逝世了,或者是哀叹现在经济不景气,锦年也听不懂,就兀自坐在一边,低了头,长发倾泻下来直垂在腰上,她手指抚着腰间别着的那一枚胸针,因为戴在胸前有些沉甸甸的将衣服胸口直往下坠,所以她就别出心裁的戴在了腰际,看起来却又别有一番风味。

凉生生的感觉沁入掌心,她又有些恍惚起来,派克那样深爱着赫本,他为什么就不告诉她呢?

不一会儿上了菜,中式菜肴做起来极其的复杂而又精致,一道一道的上完,到最后的汤端上来,都过去两个小时了,锦年没什么胃口,只是随便吃了几口就不再动筷子,席间有人和她说话,她也只是冷冷的应两声,渐渐就没人再找她说话。

饭后他们喝茶的时候,锦年借口去洗手间出了包厢。

她凭借着印象穿过迷宫一般的走廊,走到敞亮的阳台上,夜幕暗沉,清凉的空气袭来,让她觉得全身都是舒畅的。

她想起刚才因为她的冷漠和无礼,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应该不是一个会把情绪外露的人,如果连她都看出来他的不高兴,那么,他是真的生气了。

锦年苦涩的笑了一下,他生气怎么了,生气也不过是回去了再把她往死里折腾。

她一个人静悄悄的站了许久,直到凉风把身上的暑气都吹尽,骨子里都透着凉意,她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她的青春还没有开始,可是她已经老了。

她听到身后有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回头,正看到他犹如兰芝玉树一般昂藏的身影就立在那铜制的仕女底座壁灯的晕黄光亮中,他礼貌得体的一个一个将那些长辈送出去,仅穿着白色衬衣的背影看起来都是那样的魅惑,锦年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却又飞快的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在他的身上投注太多的关注。

人影都消散了,长长曲折的走廊里只站着她们两个,锦年掌心不由得收紧,后背汗湿了被风吹干,此刻又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她觉得黏湿的难受。

他就那样在这宛若唐朝一般的长廊里向她走来,锦年怔怔后退,惶惑不安的看着他,诚然她虽然百般的忤逆他,可是她却是害怕这个男人的,他打了她不止一次,她不想让自己再遭罪。

他却并未动手打她,只是握住了她汗湿的手,薄唇中吐出两个字来:“走吧。”

这就完了?锦年讶异的看他,而他俊颜上根本未有丝毫表情,甚至将那纨绔而又不羁的神情也褪去了,只带着如水的温和。

锦年的心,一点一点的清凉下来,她放佛感觉他们之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奇异的情愫正在一点点的蔓延,而她竟然不想去阻拦。

回到别墅的时候,夜已深了,穿过花园的时候,那带着露珠在月光下盛开的花朵送来幽幽的清香,他却是忽然抓住了她的腰将她向怀中一带,两人的身子撞在一起,贴的密密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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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力挣扎

那带着露珠在月光下盛开的花朵送来幽幽的清香,他却是忽然抓住了她的腰将她向怀中一带,两人的身子撞在一起,贴的密密实实…

锦年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她死命的推他:“放开,你放开我…”

而他那么的有力,身子根本纹丝不动,甚至锁住她的手臂也是丝毫不动,就那样紧紧的箍住她的腰,又紧紧的勒住她的胸,让她几乎窒息…

“你摆脸色给谁看?”他发狠的掐住她柔弱的腰,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愠怒。

臼“你一天不放开我,我一天就是这样的脸色给你看!”她不示弱,固执的让他怒火越发的簇簇上涌。

“你别以为我会一直对你心慈手软,陌锦年我警告你,别把我惹烦了!”他一下子扯住了她的长发,她吃痛之下,身子下意识的就往后仰,像是一张弓一样拱了起来:“陆臻生,你除了会对女人动手,你还会做什么?”

她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全身都在哆嗦,他这么大的力气,一定是把她的头发都拽掉了吧…

咎恍惚间想起来,小的时候妈妈给她梳头发,一下一下,温柔无比,她一头长发妈妈也是极其喜欢的,可是最后…

锦年不想再想起那一种被抛弃的滋味儿,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家,一个家而已。

见她此刻发愣的神情,陆臻生不知为何就烦躁起来,他手掌一松,就将她推在了地上,玫瑰的花枝被折断,花刺戳在她裸露的后背上,让锦年一下子惨呼出声…

而他却是不管,栖身就压了下来,锦年惊恐的瞪大眼睛,看那周围的光亮暗淡下去,月亮像是一个红彤彤的印子,指甲掐在肌肤上的红印子,他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这样欺凌她?

他的脸背对着月光,看不清那上面的表情,锦年痛的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那花枝上的刺被他的力气施加下去,像是没入了她的肌肤里一般,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痛,而他却还是不放过她,那样不管不顾的冲刺的动作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撕裂开来,身体在那被压倒的玫瑰花上来回的摩擦,她终于受不了那疼痛,嘴唇也几乎都咬烂了,细碎的呻.吟就这样溢出了口腔…

“臻生…放了我…”

他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求饶,卸下了所有固执却又脆弱的防备,含泪望住他轻轻喊他的名字。他不管不顾粗鲁野蛮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

“疼…”她脸色白的如纸一般,掐住他手臂的指甲几乎都要按断了,陆臻生望住她,却并未从她身上起来:“陌锦年,你给我一字一句的回答我,以后还敢不敢再这样。”

她认命的点头,太阳穴里像是被刺进去了一根针,一下一下毫不放弃的戳着她的神经。

而他的唇角却是缓缓的扯开了一个弧度,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又是几个狠狠的冲刺,待他爆发在了她的体内,他才抽身而出,将她拉了起来。

而她根本站不住了,眼前忽明忽暗的闪烁,他一松手,她就要向地上栽去,她听到他低低的咒骂她的声音,却又被他强劲的力道将整个人都掼入怀中…

眼前终于都变成暗沉的阴霾了,她昏厥了过去…

连着三天,噩梦,高烧,她像是在生死关头徘徊,她真想就这样死了算了,可是总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你若是敢死,死了我也要你身败名裂,让你们陌家丢尽脸面…”

他为什么总是可以精准的扣住她的命?她又活了,在她睁开眼睛那一刻,她在心里悄悄的告诉自己,锦年,你斗不过那个魔鬼,至少是现在,你斗不过他…

一场大病,她几乎丢了半条命,却脱胎换骨像是变了一个人,而他更是得意洋洋,得意于这个浑身是刺的女人,总算是变成了一个乖巧的小猫。

她对那种事总是心存恐惧,哪怕是他们之间这一段时间做的频繁,可是每一次他脱光了衣服抱住她时,她都在瑟瑟发抖,而他却是奇异的耐下了性子,温存的调教指引她去享受这其中的乐趣…

不可否认,他当真是个中高手,只锦年不用猜也知道,这个高手练成,不知道经了多少的女人之手。

闹钟响了,锦年睁开眼睛,按灭闹钟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边散乱的药盒,是他准备的长效避孕药。

锦年愣怔了一下,却是面不改色的拿起来吃了一颗,没有送水,吞咽的时候实在是难受,她拉长了脖子,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鸭子。

每个月吃够22颗。而她才不过吃到第五颗,就开始觉得难受,头发掉的有些夸张,而且胸部也时时的感觉到胀痛,她甚至感觉自己还胖了一些,她看了说明书,几乎将上面列出来的所有不良反应都经历了。更可怕的是,下身总是在淅淅沥沥的出血,可是他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想要就要她。而最红承受痛苦的还是她。

锦年想过停药,可是他又不肯用避孕套,又决计不会让女人怀孕,她只有继续吃下去。

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他还在睡,锦年看他一眼,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的脸看起来才是这样的无害。

她关门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口就酸了一下,脚步也微微踉跄了一下,那一枚蝴蝶胸针在她的腰际安静的美丽着,她没有取下来过。

“陌小姐,少爷还没起来吧。”下楼的时候,管家轻声的询问道,锦年脸色微微一红:“他九点钟才去上班,不用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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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怎么进来的

下楼的时候,管家轻声的询问道,锦年脸色微微一红:“他九点钟才去上班,不用叫他了。”

“那,要不要送您过去学校?”管家又客气的问道。

锦年摇摇头,低着头就走了出去,清晨的阳光带着玫瑰色,她走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把那漂亮的别墅远远的抛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