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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那一晚他肯为了她出头,这一次她赔着小心好好的求他,不惹恼他,就是被他骂几句,打几下,受他几句嘲讽,只要能换的他愿意帮沈夜,也就值了。

ps;今天加更啊…具体几更猪猪暂时也不晓得…嘿嘿,锦年去找臻生啦,臻生会怎样,锦年又会怎样?汗…猪猪爬去码字…话说亲们…不要霸王啊,看书要留言,不然我派臻生祸害你们去…

不见,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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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赔着小心好好的求他,不惹恼他,就是被他骂几句,打几下,受他几句嘲讽,只要能换的他愿意帮沈夜,也就值了。

看她情绪不好,那司机师傅渐渐的也不再找她说话了,窗外暮色深沉,不到六点钟,天已经完全的黑了,街上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像是谁好心的把城市给点亮了。

世事无常,世事无常。

锦年叹息两声,她那天无所畏惧的忤逆他离开,又怎么会想到还有主动登门求他的一天?

就若是那天她能猜到今日会发生什么,想必她就是再受多少的委屈也会生生的给忍了吧。

锦年攥紧了手掌,觉得身上薄薄的出了一层的细汗,在暖气烧的充足的密闭的车厢里,似乎连空气都烧灼起来,衣服黏黏的贴在后背上,她一阵一阵莫名的烦躁直往上涌。

好在,这一会儿竟然就已经到了,锦年付了钱,和司机大叔告别,就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堙一出去,才发现,那天竟然飘飘洒洒的下起了雪,锦年伸出手掌去接那雪花,凉飕飕的让她一阵的舒服,她的烦躁被压下去,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向着那紧闭的大门走去。

远远看到客厅和卧室皆有灯光,她心中庆幸他正好在家,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就听到熟悉的声音:“来了来了…”

佣人开了门,一看是她,竟然就愣住了:“陌小姐,您怎么来了?”

锦年看那人表情,也不由得有些许讶异:“陆先生在家么?不方便?”

“不是,不是…”佣人慌忙摇摇头,却又欲言又止看着她:“陌小姐,您有事么?”

“怎么下着雪也不让客人进来?”管家的声音陡然的响了起来,锦年心下一喜,慌忙喊道:“伯伯,是我,锦年。”

管家一抬头看是她,也同样的愣了一下:“陌小姐?”

“伯伯,我找陆先生有点事,他在么?”锦年想着时间仓促,也就直接开门见山的开了口问道。

“少爷在家。”管家有些为难的看她,却在看到她脸上希冀神情的时候忍住拒绝的冲动,顿了顿,他开口说道:“这样吧,家里有客人,我去问下少爷方便不方便好么?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好的,伯伯,麻烦您快一点,我有很急的事情。”

管家点头答应着去了,大门虚掩着,透过那雕花的铁栅门,她远远的看到那明亮温暖的灯光,无数的雪花从天上落下来,不一会儿就把她身上蒙了厚厚一层,拍打不及,头发也湿了,身体上的温度一点一点的被带走,渐渐的那冷开始透入骨髓,她感觉自己冻的心口都开始哆嗦起来,可是管家还没有回来。

冻僵的手指摸索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六点二十五分,如若陆臻生不肯见她,她再去找萧光澈,还能赶上么?

出门的时候没有想到下雪,围巾也没有带,此刻冷风一吹,就卷着雪花直往她的脖子里钻,那冷,像是针扎着肌肤一般,让人疼到了血液里。

锦年狠狠一咬牙,干脆推开那虚掩大门,佣人一眼看到她进来,下意识的就要拦,却又想起当初她和少爷的那一段,少爷的心思自然是他们不能妄加揣测的,不过隐隐约约也能猜出个几分,少爷对陌小姐还当真是不一样的。

就拿一点来说,除却陌小姐之外的女人不说,就连少爷的未婚妻也是今日才被他带回别墅来。

佣人犹疑的瞬间,锦年已经绕过他向灯火辉煌的别墅快步走去。

她在这里住了许久,连哪里有小小台阶,哪里是最近的小路都摸索的清清楚楚,气喘吁吁的冒雪走到客厅外,那厅门并未关上,人还未走近,却已先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热气。

锦年刚欲直接闯进去,却听到熟悉声音懒懒传来:“还站着做什么,我已经说了,管他什么陌锦年,陌去年的,都一律不见,打出去…”

“少爷…陌小姐看起来是有急事…若不然也不会这么晚冒雪而来…”

“呵…”

哧然一声冷笑,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轻佻,又带着割肉剜心一样残忍的刻薄,清晰的传入门外锦年的耳中;“她能有什么急事?莫不是我几天没碰她她急了?上赶子的让我去上她?”

锦年牙关一下子咬紧,手掌一使力,竟是啪的一声脆响,掌心接着传来锐利痛楚,厚厚的雪地上一滴一滴鲜血落下来,砸出一个个殷红可爱的小坑…

她不知何时抓住了那花木的枯枝,此刻听他这般开口之下已然是盛怒的将那枯枝硬生生掰断,碎裂的花枝戳破了掌心,鲜血流出来又被冷风一吹,刺骨一般的疼。

她就知道,她早该知道,在他的心里,永远只会对她存着这样龌龊的心思,在他的心里,她永远都是这样的下贱!

锦年咬紧牙关,转身就跑,腿却已经冻僵不能打弯,她砰的一声摔在雪地上,胸口传来一阵一阵的闷痛,她爬不起来却已经听到身后传来嘈杂脚步声,还有陆臻生厉声询问是谁的声音…

她不能再留在这里,她挣扎着咬住牙关爬起来,拼命的向外跑,身上痛的厉害,脚似乎也扭伤了,可她无暇顾及,只是拼命的跑,跨出那大门的时候,锦年只觉得一阵的轻松,她又跑了几步,脚底一滑,整个人就扑在了厚厚的雪堆上…

她管不了,管不了自己的狼狈,也管不了身上的疼,她只知道,她没有让他看到她,没有给他当面嘲讽她的机会…

ps:啊啊啊啊啊啊好坏的臻生呀…会不会后悔呢?这孩子,每次做了错事再偷偷后悔,何苦来着…

八点钟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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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管不了,管不了自己的狼狈,也管不了身上的疼,她只知道,她没有让他看到她,没有给他当面嘲讽她的机会…

锦年不知在那雪地上趴了多久,似乎一张脸都已经冻的发痛,又到麻木,她扎挣着爬起来,手机丁零丁零的响着,她打开一看,沈夜来电,是否接听?

她思索良久,还是挂断,然后关机。

向前走了一截,已经可以拦到出租车,她招招手拦了一辆,弯腰坐进去,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丽晶酒店。”

就她说出那四个字,似乎是心也跟着碎了,她豁出去了,萧光澈若是敢用强,她大不了以死相逼。

她嘴角边的笑容像是淬了毒,在那后视镜里,锦年看到自己的笑,不由得自己都毛骨悚然的打了一个哆嗦。

她缓缓的抱住肩膀,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开始有了这样的笑?她开始学会带着不同的面具,演着不同的自己?

堙哪一个才是她,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她?

锦年一阵一阵的心凉,她不想这样的,可是她是被逼出来的…被陆臻生,被校长,被安宸,被沈夜,被萧光澈…

脸上一片的湿凉,她又哭了,认识陆臻生以后她所流的眼泪,恐怕比起小时候想念父母所流下的眼泪还要多。

她恨他,恨到了骨髓里,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被他害成了这样还对他心软?

因为他一次出手相救,因为他的伤,因为他的将近失明,她竟然就把之前的一切忘了一个干干净净对他心软起来。

若是现在身边无人,锦年真会狠狠的抽自己一个耳光,彻底的把自己抽醒!

“臻生?怎么你们都站在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康雅瞳从楼上下来,讶异发现他和管家都站在客厅外,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陆臻生不答,略微削瘦了的脸颊上是极冷的肃杀,一双眸子更是微微有些下陷又带着森冷的光,他双拳无意识的捏紧,望着那空无一人的大门处。

陌锦年,既然你有事来求我,怎么就听了几句难听话就承受不住了?不过,你若不是这样,你也就不是我所认识的陌锦年了。

管家神情担忧无比,却又碍着康雅瞳在,不好直说,只看看陆臻生,又看看那早就无人的大门处,急的直冒汗。

“臻生?”康雅瞳柔柔的唤他的名字,双手攀住他的手臂:“外面好冷,我们先进去吧。”

陆臻生不露声色的把手臂抽了出来,他低下头,唇角就绷成了一条直线。

“雅瞳,你先休息,我还有些事需要出去一下。”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康雅瞳却是明显的看到管家大松了一口气。

“臻生,你身子刚好,这么冷的天,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明天再出去好么?”

康雅瞳温柔的说着,又上前一步搂住了臻生的手臂,她哀求的看着陆臻生,实在不舍得就这样放他走,她这是第一次来这里,而且,他们那么久都没有在一起了…

陆臻生看她恳求的眼神,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抓着他的手臂不丢,心底有了一丝丝的愧疚,怎么说,她也是他的正牌未婚妻,可是他给她的实在是太少太少,甚至连他身边一个普通的情人都比不过…

“算了…”陆臻生忽然凉凉开口,想起那个女人对他深恶痛绝的样子,他不由得一阵烦,他干嘛蠢到去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更何况想来,她找他也是因为她那个男朋友吧…

萧光澈那人他知道,有仇必报,必然是不会放过敢出手伤他的人,沈夜惹了麻烦,所以她冒着雪深夜来求他…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冷笑一声;“走吧,我们回去。”

搂了康雅瞳就向房间里走,心底却终究还是不舒服。

“少爷…陌小姐…”管家眼看他改了主意,不由得着急之下开了口…

康雅瞳脚步一滞,讶异抬头望向陆臻生;“陌小姐?陌锦年…她怎么了?”

她觉得胸口一阵的憋闷,难道刚才,臻生说要出去,是去找陌锦年吗?

康雅瞳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拼力抓了陆臻生的手才稍稍的站定。

“不许再提她,你们都出去吧。”陆臻生转脸狠狠的瞪了管家一眼,搂了康雅瞳就径直上楼去了。

锦年赶到丽晶的时候,已经过了七点钟快到八点了。

她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外面,踌躇着不知是该进去还是干脆转身回去。

那个萧光澈还会等着她吗?还是早已走了?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又重新打开,也不管有几个未接来电或是短信,直接调出通话记录,重播了回去,电话响了许久,那端才慢悠悠的接起来:“陌小姐到了?”

“你…你还没走…”锦年怔怔,竟未料到他还没有走。

“女士天生就有迟到的权利,你进来吧,会有人领你直接去我的房间。”

“房间?”锦年下意识的拧眉:“你说了只是吃饭!”

“当然,我说的话算数,你放心,这里的房间我常年订下的,我们就在房间里用晚餐,然后我再送你回去。”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情来?我去了房间,你就是想干什么,我打也不打不过你,喊也没有人能听到,到那时,我又该怎么办?就在大厅,萧先生,这是我的底线!”

萧光澈听了这话也不恼,竟是低低笑了两声:“有趣有趣,好,就依你,楼下大厅的包厢里,我请陌小姐吃晚餐。”

要的是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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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光澈听了这话也不恼,竟是低低笑了两声:“有趣有趣,好,就依你,楼下大厅的包厢里,我请陌小姐吃晚餐。”

迟疑许久,锦年口中才艰涩溢出一个好字,她挂了电话,就径直向那金色的旋转大门走去,穿着富丽堂皇的门童殷勤帮她拉开门,锦年还未开口,就听那俊秀的门童殷勤开口:“陌小姐么,萧公子已经在等您了。”

锦年愣怔了一下,却还是点点头,淡淡一笑,那个笑容让那门童也微微凝了表情,待反应过来,他就略微有些害羞的扭过了脸:“陌小姐,请进。”

锦年低头,走进酒店大厅,门童不能入内,早有侍者带了锦年过去,那门童怔怔看她,纤细袅娜的一抹,倏忽儿间,也就看不到了,他略略有些怅然,再想却又心知是徒然,只是复又出去,在寒风中站的笔挺,脸上是千篇一律的职业笑容。

就锦年跟着那侍者向前走,装修的简约大气的大厅里温暖如春,她跟在那侍者身后,绕过一个长廊,就停在了一个豪华的包厢入口,再抬头一看,呵,那包厢还附庸风雅的起着一个名字:兰亭****。

锦年并未多想,却未料在她敲门后,听到门后传来一声进来,然后推开门进去那一刻,对面尽头的另一间叫“风月无边”的包厢中也走出来一个男人,隔着镂空的一架屏风,乔靖安看的并不真切,更何况只是一个背影,不到两秒钟就消失了…

可是那背影,看起来真是像,那个女人的身高,个头,体型,都和陌锦年差不多,只是,只是她怎么进了萧光澈萧大公子的包厢去了?

堙常来丽晶的人都知道,这里几乎可以算作萧光澈第二个家。

乔靖安正凝神想着,身边女人却是扑哧一笑:“乔少,您盯着一架屏风看什么呢?难不成,那屏风后面藏着个美人儿不成?”

“就你会说话。”乔靖安也不由得一笑,伸手勾了她的脖子直接吻下去,他眉眼含春,那女人也是鬓发凌乱的样子,想是刚刚**过一场。

“怎么?刚才折腾的还不够?”乔靖安听她呼吸急促,手却从她大衣里探进去轻轻摩挲而过,他笑道:“刚才好了不说四次,也有三次罢,你倒还有精神…”

“哎呀,乔少您在房里胡闹,出来还不知收敛一点…”

女人羞的满面通红,却又带着明显的骄傲和张扬,乔靖安也不戳破,松了手,转身向外走:“走罢。”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一眼那屏风,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她…

锦年走进去,才发现那包厢别有洞天,竟像是一处装修好的公寓一般,客厅,浴室,餐厅,卧房,休息室,娱乐房,应有尽有,她不觉有些瞠目结舌,站在入口处越发的手足无措起来,这该如何是好?

就算是在这里,他想要做什么手脚,她又该怎么办?

她转身欲走,那房间的门却已经被侍者轻手轻脚的锁上,锦年去扭那门锁,却已经听到有声音传来:“陌小姐,怎么刚来就急着要走?”

锦年猛地一哆嗦,这才看到那镂空拱形门后走出一人,正淡笑望她。

他穿一件浅灰色家居服,修剪利落的短发熨帖的露出好看的一双长眉,那一天在酒吧并未怎样看清,此番一看,锦年才发现,又是一个纨绔翩翩公子,她喟叹一声,干脆也就镇定下来,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住:“萧先生。”

“陌小姐不用客气,叫我一生阿澈就好。”

萧光澈唇角又是一扬,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又对她说:“陌小姐,你也坐。”

锦年紧张的掐紧了手心,挪动僵硬的双腿过去,坐下来,脊背仍是端然挺直,她望住他,一双眸子如同含了秋水,微湿的头发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氤氲着热气,熨帖的贴在她的脸颊,勾勒出一张小巧鹅蛋脸,白里透红的好看。

“萧先生,您,您到底要怎样…”

“阿澈。”萧光澈一抬手,轻轻说了两个字。

锦年垂头,咬住下唇暗叹一声,“阿澈。”

她本就声音柔美,此刻又是含了几分的羞怯和惶恐,这普通两字从她口中而出,却已经含了不知多少的风情,萧光澈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又看那人,长发乌亮垂落及腰间,一双眸子如同两丸可爱的黑琉璃,清澈见底,让人看了就莫名生出几分的怜惜,似不忍再为难她。

萧光澈毫不避讳的打量她,修长的指节在桌子上轻轻叩过,暖气烧的发出微微的声响吗,锦年被他看的又低下头去,鼓足了勇气问;“萧先生,请问您究竟要怎样才会放了沈夜?”

萧光澈听她这般委屈求全皆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不由得眉心就拧了:“你来见我就为了你那个不中用的男朋友?”

“萧先生,您说话不要难听!”锦年虽然心里也微微介意沈夜最后的退缩,可也不愿听别人这样说他,不由得话语里含了怒气:“萧先生,您让我来,我来了,请您说话算话,放过沈夜好不好?”

萧光澈不语,只是一双暗黑的眸子牢牢的锁在那一张小脸上:“让我放,也不难。”

“要怎样?”锦年急急开口。

他却是莞尔一笑:“第一,你以后只许叫我阿澈,不许再叫什么萧先生萧公子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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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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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是莞尔一笑:“第一,你以后只许叫我阿澈,不许再叫什么萧先生萧公子萧少爷。”

“我答应!”锦年毫不犹豫的应声,这又算什么,叫他阿澈又不会少一块肉。

“第二,我要你离开沈夜,从现在开始做我的女人。”萧光澈忽然俯身,指尖掐住了她的下颌微微拉近,他清凉的气息逼近,眼底却含着浓浓霸道:“我看上你了!”

锦年一下瞪大眼睛,她被他逼迫的身子后仰,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此刻一听这话,心底更上涌上无边愤怒和凄凉,她拼命将他推开:“萧光澈,你不能这么卑鄙,你说了只是吃饭,我按你所说的来了,你又临时反悔,你还算不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