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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哭的伤心,他倒也是心疼的,不由得搂住她抱在怀中,百般的抚摸安慰,他轻拍她的肩,微微叹息:“我是男人,最是清楚男人的心思,换做是我,若是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一个别人碰过的,心中必然还是不接受的,只是这一点若忍也可以忍下去,可是堕胎…”

陆臻生温柔又残忍的摇摇头,继续劝道:“你想想看,若是你知道你男朋友有一个私生子,你还会嫁给他么?道理就是这样的,再简单不过了,只是你当真是一个傻姑娘,沈夜和你在一起,贪图的也不过是你的美貌,若你没有这样一张脸,他又会看上你么?”

堙锦年听了这话,只觉得脑子里空白一片,想要张嘴辩驳,却又发现他每一个字都几乎说的是对的。

她就那样傻傻枯坐着,脸被他手掌按在胸前。

她失去了所有的赌注,而唯一的筹码只是沈夜对她的真心,沈夜是真心爱她的,不会像他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她的容貌,他亲口说过的,这一辈子只爱她,没人可以取代她。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是说我爱你,我一辈子都只会爱你一个人?”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继续开口,锦年身子猛然的一抖,陆臻生就笑了起来:“果然,我没有猜错,傻姑娘。”

他低头,吻了吻她,又慵懒说道;“男人在和女人上床的时候,从来都不吝啬我爱你三个字,比如现在,我想要你,我也会讨好你,锦年…我爱你,我这辈子都只爱你,不管我以后和谁结婚,我心里想的那个人都还是你…”

锦年越发抖的厉害了,房间里暖气开的那么高,可是她还是觉得透骨的冷,就这样一点一点的侵袭而来。

“你错了…陆臻生,我和沈夜清清白白,他从来没有碰过我!”锦年失措的开口,她以为自己终于抓到了一点点的筹码,可是她的话,在短暂的沉默后,又换来他惬意的大笑…

“我真是开心,我开心的紧!”他低头,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起来,她微启的粉唇似在邀请他的亲吻,他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他当真是俊美的让人心动。

他吻上她的嘴唇,间或轻轻的咬一下:“沈夜竟然没有碰你,他真是个蠢蛋!”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耻?”锦年麻木的开口,满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的都是沈夜,他会怎样,他若是知道她之前和陆臻生发生的这一切,他究竟会怎样?

会接受她,原谅她,继续这样疼爱她,还是当真像他说的这样,嫌弃她,厌恶她,抛弃她?

“我若是像沈夜那样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恐怕现在戴绿帽子的人就该是我了!”他轻笑,随后更加温柔的吻她:“傻姑娘,我没想到,你竟是傻的这样让人心疼…”

“对,我是傻,我若是聪明一点,也不会让自己落在你的手上。”锦年空洞的笑了笑,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

他吻的那样温柔,舌尖柔软的扫过她的唇,可是她的身子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他吻着吻着,忽然想起她今晚去见萧光澈,不由得恼了,擒住她舌尖一使力咬下去:“萧光澈有没有这样吻你,他要了你几次?”

锦年笑了笑:“我这样脏的人,脏一次是脏,脏十次八次还是脏…有区别么?”

他更加生气,干脆把她裤子硬生生的拉下来,全都堆在脚踝那里,他抽开自己的皮带,也拉下拉链倾身就压下去,却看她眼泪流的越发汹涌起来,他又按捺住要她的冲动,百般温存的哄她:“我只是说了实话,你何必就这样伤心?早一点清醒过来,日后也能少难过几分。”

“我不想清醒过来,我爱沈夜,我爱他…”锦年哭的近乎昏厥,想想前方,几乎没有一点点的光明和希望,她和沈夜,怎么继续下去?

“你爱他你怎么还跑去找别的男人上床?”他气急,却又暗暗后悔自己那一会儿应该早一点追出去,而不是接了乔靖安的电话才行动。

锦年使劲摇头,哭的泣不成声;“我没有,萧光澈要我陪他一夜,我不愿意…死活不愿意,他就说给我一周的时间,若是考虑好了再去找他…要不然,要不然他就会找沈夜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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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生,你喜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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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萧光澈要我陪他一夜,我不愿意…死活不愿意,他就说给我一周的时间,若是考虑好了再去找他…要不然,要不然他就会找沈夜的麻烦…”

“你这样说,是说他今晚没碰你?”陆臻生心底骤然的涌上狂喜,捧住她的脸喜悦的出声问道。

“我怎么会让他碰我?我怎么会再做出对不起沈夜的事情来?”锦年哭的近乎昏厥,“我要回家,陆臻生你放我回去…沈夜在找我…”

此刻听她这样说,他却并不着恼,反而轻笑出声,他并不曾想到,他竟然是唯一一个碰了她的男人。

就“乖…”他干脆也躺下来,将她搂在怀中,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却是玩味笑意,手掌从她柔软的发顶一路摩挲而下:“你以后只乖乖陪着我,至于沈夜和萧光澈的恩怨,我来帮你摆平,你也不用再担心他去找沈夜的麻烦…”

“你什么意思?”锦年从他怀中抬起一张哭肿的脸,脸颊上指痕犹在,看起来当真是楚楚可怜…

“你是让我做你的情人来换取沈夜的安全?”

堙“可算聪明一次。”他又笑,手掌按在她后脑将她搂在胸前,又伸手扯了被子将两人盖起来;“就是这样。”

“我若是不答应…”

“你会答应。”陆臻生漂亮的眸子看她一眼,勾住她的下颌就吻了上去;“你当然会答应…因为,你若敢说出一个不字,我会比萧光澈还要狠上十分,到那时…”

“你别说了!”锦年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的唇温热的覆住她的,轻柔的吻原该是让人陶醉的,可她只一阵一阵的厌恶,沈夜还在等她,一想到他,她的心口就一阵一阵的疼。

“你答应?”他微微松开她,手掌却开始一路下移在她锁骨上来回的摩挲,指尖滚烫,几乎快把她的身子融化了,可锦年只是闭着眼睛。

“要怎样,陆臻生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手?”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俯身看她的脸,想到这样美丽的女人要被别人碰,他心底就一阵阵的怒火,她是他的。

锦年扭过脸去,她不看他,却也没有将他从身上推开:“陆臻生,我真的觉得累的快要死了…”

“…以后不会了。”他似在答非所问,可他自己心里却清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不会了…”锦年无力的开口,却只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声,并未等他的答案,她哭肿的眼睛越过他的脸,去看那模糊不清的黑暗中的吊顶:“陆臻生…”

“怎么了?”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欣慰她此刻的乖巧安静。

“臻生,你喜欢我么?”她忽然的问题,让他有些愣怔在那里。

喜欢么?对于这么美丽的女人,怎么会不喜欢?可是,仅仅又只是喜欢么?他想起那一枚蝴蝶胸针,那是他第一次试图去讨好一个女人。

“喜欢。”他轻轻点头,唇在她纤弱的肩上轻轻滑过,那一片粉色的胎记露出来,像是他吻下的烙印。

锦年心口微微酸了一下,她又看着他,他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模样又是女人看了就忘不掉的英俊。

“你还记得好久以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么?”她轻轻开口,褪去了一身的刺,像是和一个熟络的老朋友同床共枕的聊天一样。

陆臻生点点头,手掌圈住她的腰,将她拉的更近,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似乎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她并未推开他,任他的唇在她的肩上和胸口来回的游移。

“其实那时候,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在想,这世上怎么就有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锦年想起那时候第一眼看到他时,他似乎站在人群里,就会熠熠闪光,让人想要忽视他,就是一个不可能。

“你那时就很美,当然,现在,更美。”他吻的痴迷,指尖在她胸衣的边缘轻轻的勾勒滑过,他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边:“锦年,跟着我,有什么不好?”

锦年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犹在自顾自的说着:“你走到我的身边,告诉我你叫陆臻生,你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出了喧嚣的夜店,陆臻生,陆臻生…你知道么,那一刻,我差一点就爱上了你,我已经心动了…”

“锦年?”他似乎觉出她的异样,捧住她的脸轻轻喊她名字,她的身子滚烫的吓人,眼泪流的止都住不住,而口中犹在含混不清的说着胡话:“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起那样龌龊的心思?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你就要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原本是该喜欢你的,可是弄到现在…我讨厌你,全世界我最讨厌最恨的男人就是你…我才十八岁,陆臻生…你毁了我,你毁了我我还怎么和你在一起?看到你,我就会想起自己是那样的肮脏,看到你,我就想起你强占我的那一个晚上…陆臻生,陆臻生,我为什么要遇到你?这世界上这么多这么多的人,我为什么偏偏遇上了你,你为什么偏偏遇上了我?你说我长的美,可我倒宁愿我是一个丑八怪…陆臻生,我好难受,我心里好难受,我爱的是沈夜,我现在满心都是他,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嘶哑着戛然而止,陆臻生骇了一跳,他伸手去触她的额头,却发现滚烫的像是一块炭。

ps:抱歉更新的晚啦…今天暂时两更啊,如大家所愿,暂时不虐,稍稍温情一点…不要爱上臻生呦…哇卡卡卡卡

留她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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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嘶哑着戛然而止,陆臻生骇了一跳,他伸手去触她的额头,却发现滚烫的像是一块炭。

“锦年,锦年…”他又轻轻摇晃她,却发现她已经烧的晕了过去,陆臻生无措看她,脑海里闪过他们在一起那一段时光,她大伤小伤,从来就没有断过,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吧。

他忽然有些心疼,弯腰把她滚烫的身子抱在了怀中,怀中的人,腮上飞了两抹诱人的嫣红,长睫卷翘,沉静的让人心醉。

“锦年,我以后不再打你。”他在她额上轻吻,心底却是笃定的发誓,再也不会将她赶走,她只能是他的女人,就算他结了婚,她这辈子也只能是他的情人。

就半夜打电话喊来了杜若谦,那家伙一张脸已经完全黑到像是爆炭,默不作声的给她量体温,打了退烧针,又准备了感冒药,才扭过脸面无表情的对陆臻生交代道:“明天早上若是退烧了就告诉我,还有,明天她醒了只能先给她吃点稀粥,感冒药要一天三次不能断。另外她身子很虚弱,真的是不能再受一点点的伤害了,臻生,我不是危言耸听,若她身子好一点,也不会这么容易寒气侵入体内而病成这样,我是医生,我可以看出来,她当真是不敢再病一次了…”

“若谦,你怎么就这么罗嗦,我都知道了!”陆臻生蹙眉,不喜欢听他说的这般夸张到危言耸听。

杜若谦推推眼镜,沉声叹口气:“臻生,你不是和她断了么,怎么又…”

堙陆臻生弯腰给她把被子盖好,又顺势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既然断不掉,何苦强忍着呢。”

“这世上这么多女人,你怎么就偏偏揪住人家不放,明明她都不喜欢你…”

“就是因为她不喜欢我,我才偏生放不下。”陆臻生从她床边推开,拍了拍杜若谦的肩推他向外走:“好了,这么冷的天,你也别回去了,我们去喝一杯,你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正好明天早晨还能再给她看看。”

“你若早点知道心疼人,也不至于和她闹成这样的地步吧。”

杜若谦无奈的叹口气,出门的时候扭脸看一眼那沉静安睡的容颜,真不知,她以后该怎么办。

和杜若谦喝了几杯酒,再加上他刚才听了陌锦年的话心情大好,此刻回了房间,犹在高兴之中,脱了贴身的衣服,上床抱着她,身上还是发烫的,只是不再一个劲儿的打冷战,他略略的放了心,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虽她妖娆柔软的身段紧紧的贴着他,让他身子不由得起了反应,可又怕当真她病着承受不了,就拼命的按捺下来,只手掌终于还是覆在她柔软挺翘的胸前揉弄抚摸着稍稍的缓解了一点点***,一夜甚是难熬,怀中又是暖玉馨香,好不容易睡着,又在亢奋的梦中醒来,及至天色微微亮,陆臻生是再也忍耐不住,干脆起了床去冲澡。

从浴室出来,他一边擦着身上湿漉漉水渍,一边又走去她床边去触她的额头,果不其然,热度已经降了,再摸摸她身子,已经是捂出了一身的汗,他这才放下心来,绞了一把温热滚烫的毛巾,亲手给她擦了擦脸和脖子。

她还在沉睡着,甚至他做了这么些,她连察觉到未察觉。

陆臻生换了衣服,杜若谦又进来给她凉了体温,差不多已经退烧了,只是仍需静养,见她依旧沉沉睡着,陆臻生就和杜若谦一起出了卧室,因为陆臻生几乎没有来过这一处公寓,所以厨房从未用过,也没有采购食物,想了想,就给管家打了电话,吩咐厨房准备早餐,他们一会儿回去。

挂了电话,又想到康雅瞳,陆臻生不由得蹙眉,他是要带锦年回去的,可是也不能这样公然的给康雅瞳没脸,想了想,就又拨了电话:“派车送康小姐回公寓去,她若问起,就说是我吩咐的。”

听出他声音不复往日的温和调侃,管家也不敢多说,只连声答应着等他挂了电话就慌忙去安排。

康雅瞳原本见他一夜未归,心里就已经凉了半截,大半宿都没有睡好,一早浑浑噩噩的起来,就听到管家小心翼翼转达他的话,她强压了心底的怨恨不甘,仍是温和的问:“陌小姐之前一直住在这里么?”

管家并未听陆臻生说起将这件事对康雅瞳保密,又想这事怎么也瞒不住,只好点头说道:“是,陌小姐在这里住过几个月。”

康雅瞳点点头,若有所思,一双手却是又掐紧了几分。

想来,她第一次来北京那时就被他远远安排住进了别处的公寓,怕也是不想让她知道日夜和他同床共枕的有别人吧。

心口里一阵一阵的泛酸,她见了陌锦年就知自己容貌比不过她,可是她怎么说也是他母亲订下的未婚妻,也不该被他冷淡到这样的地步吧?

他若是将陌锦年养在外面,她忍一忍也就罢了,可是现在被扫地出门的却成了她这个正牌的未婚妻,她的脸往哪搁?

心下想着,只气的一张脸发白,管家看她这般,也不由得有些同情,却又想想少爷的语气,终究还是开口说道:“康小姐,您还是先听少爷的吧,听少爷的口气很不好呢…”

康雅瞳站起来,强忍了心底的嫉妒和怒火,她勉力挤出一抹得体的笑容:“我也正认床,在这里住不惯,那么现在就送我回去吧。”

见她如此,管家也不由得松口气:“康小姐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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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作回味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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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如此,管家也不由得松口气:“康小姐是聪明人。”

她刚走不消片刻,陆臻生就开着车子回来了,开了车门下车就走到后座抱了一个厚厚毯子出来,管家迎出去一看,毯子里却还有一人,白的似玉的一张脸,然后露出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不是陌锦年,又是谁?

“这是,少爷,这是陌小姐?”管家吃惊的问出口,“她病了么?”

“嗯,有些发烧。”陆臻生也并未多说,只是抱着她踩了嘎吱嘎吱的雪大步的向房间走。

就“少爷,陌小姐在发烧您怎么还开车带她跑一趟?我直接吩咐厨子过去您那里做早餐不就好了…”

陆臻生眉心一皱,不觉懊恼开口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里,只想着她身子不好,不能不吃早点…算了,既然回来了,那就不多说了,我带她回去卧室,你把粥拿到房间来吧。”

“是少爷,我这就去让人准备。”管家急忙答应着,又乍然看到他的脸上,清晰三道抓痕,不由得微愣:“少爷,您受伤了,要请医生过来么?”

堙陆臻生这才想起自己脸上手上被她抓出的伤痕,他不觉皱皱好看的眉,杜若谦那混蛋昨晚必然是看到了他的伤,他是故意不管,装作没看到,他在为陌锦年鸣不平!

想到这里,他不觉得就笑了一下,看来我是要加倍多对你好了,这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巴巴的盯着你,“竞争力”可真是太强大了。

“你去吧,在若谦那里给我讨点药抹抹就行了。”

“是,少爷。”管家说着就去了,陆臻生抱着怀中轻的吓人的女孩一路上楼,佣人早已把暖气开的热热的,一推开门,扑面就是香暖的微风,锦年觉得脸上一阵暖,却又像被刺激到了异样,“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陆臻生慌忙把她放在床上,又拉了厚厚一床被子给她捂上,“这次可真是我不对,不该又让你跟着冻一趟。”

他探手摸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热,不觉松口气,手指抚着她的脸轻轻问道:“身上还难受吗?”

锦年闷着头又连连打了几个喷嚏,鼻子里塞塞的难受,此刻倒是畅通了,只是孩子一样吸着鼻子,愣是不开口让他给她拿纸巾。

陆臻生也不在意,只是笑笑,拿了纸巾盒子过来,亲手给她撸了鼻涕,又皱着眉头丢掉:“我可从未这样服侍过人。”

锦年照旧闭着眼睛,一副不领情的模样,鼻子尖上红彤彤的一片,像是一个闹别扭的小孩,他看了不由得就心生喜欢,低头去亲她的嘴…

“我病着,你也不怕传染!”锦年没好气的睁开眼睛,哑哑的说了一句,只身上因为发烧的原因,烧的肌肉都是酸痛的,根本使不出一点点的力气来。

他趁着她说话,机巧的把舌尖探了进去,因着生病,他没有嗅到熟悉的甜香,却反而有一股苦涩的味道,他皱眉,和她的舌尖纠缠了一会儿,就放开她,轻轻拍拍她的脸:“起来喝粥吧。”

“不想喝。”锦年闭了眼不去看他,不习惯他突然的温柔,更何况,她知道这温柔也只是一个假象而已。

“我知道你身上不舒服,可是吃了东西才能快点好起来,你只乖乖吃饭,等你好了,还要重新搬过来。”

他扶她坐起来,有些笨拙的在她身后垫上两个松软的大枕头。

锦年豁然的抬头去看他:“我不会搬过来。”

他还是不生气,迷人的笑了笑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摩挲了一下:“乖,先喝粥。”

佣人把两碗热气腾腾的粥还有一些精巧的小馒头小菜送来进来,陆臻生忙碌了半天,不由得食指大动。

刚欲坐下来吃早餐,却看她一副恹恹的神情靠在那里,乌黑的眸子似乎蒙了一层的薄纱一般,目光飘渺的投远,不知在看向哪里。

他姿势优雅的喝粥,淡淡的对她说道:“你也别不好受了,我知你现在不喜欢我,甚至是厌烦我,也不过是因为当初我没有争得你同意强要了你,又对你下了几次狠手,甚至迫得你寻死觅活,不过你也放心,我也知道之前对你太坏,以后只要你听话,乖乖的陪着我,我必然也会对你好…”

“我不稀罕。”锦年听他说的这般大言不惭,不由得冷笑一声,干脆扭过脸去。

她暗暗掐紧了掌心,整整一夜了,沈夜现在怎么样?是不是一夜未睡在疯狂的找她?手机就在他的口袋里,他把电池拿掉了。

锦年此刻心如刀绞,却是咬着牙不让自己落一滴眼泪,心内如同烈油烹煮一般,沈夜,沈夜你若是知道我那样的过去,究竟会怎样?

陆臻生看她那一副模样,不由得没了胃口,却还是耐着性子拿了粥到她的床边,“锦年,喝粥。”

锦年死死的咬住牙关就是不松开。

他嗤笑一声,手指在她唇边轻轻的滑过;“你再不听话,沈夜的事情我可是不管了,我听说…萧光澈这人心狠手辣,不知接下来会使什么手段…”

“你别哐我,萧光澈说了一周之后让我给他答复。”

“那好,那一周后,你是去和他睡,还是看着沈夜成个残废?”

“你…”锦年气的直喘气,却又偏偏说不出话来反驳他。

“赶紧把身子养好,我放你回去见沈夜。”

锦年眼睛一亮,不敢置信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