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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回复,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沈夜好像已经是谢安琪的男人,而她,早已变成铜镜中老去的旧人,古画中腐朽的残痕。

等了许久,谢安琪给了她一条长长的简讯,她想要不看,却终究还是忍不住看了下去。

就她还是想知道沈夜现在究竟怎么样的。

谢安琪和她说了许多许多,包括她对沈夜的一见钟情,包括她对沈夜的暗恋,包括她的痛苦,包括她的煎熬,包括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的悔恨,还有沈夜几乎是痛不欲生的一天一天对自己的折磨。

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在陆臻生的房子里休养,谢安琪在沈夜的公寓里照顾他。

堙他似乎到最后,是默认了谢安琪的身份,算是承认了她是他的女朋友,谢安琪在简讯里告诉她,如果她不是处.女,沈夜是绝不会和她在一起的…

可是现在,你看,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沈夜再说爱她,她再爱沈夜,他们还是分开了,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那条种满了玉兰花树的路上,所有的爱情,都埋葬在了度假山庄的竹楼里。

那是她一生最美的月光,也是她一生最难忘的凄凉。

她从满满的衣柜里,找了一套鲜艳的衣服,化了淡淡的妆,然后她就坐在房间里等陆臻生。

如果他回来,如果他可以在门外等她超过半小时,她就出来见他。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既然躲不过,那就安静的承受吧,有人对自己好,不是什么坏事,不是么?

她何苦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你,不是说要陪我过新年么?”锦年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的脸开始发烫起来,她岔开话题,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脚尖。

“是,所以我忙完公司的事情就回来了。”他慌忙回答,心底竟然因为自己这几天都在如如那里而有些愧疚。

“明天不用上班了吧?”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让他忍不住就想亲她。

努力遏制了自己的邪恶想法,他点点头,轻轻握紧她的手拉她下楼:“不用去了,明天收拾行李,后天我们出去度假,北京太冷了,穿的鼓鼓囊囊也不舒服,而且你病刚好,正好出去休养一下。”

锦年轻轻点头,答了一个字:“好。”

陆臻生的心里立刻就欢喜了起来,他一冲动,就一下子把锦年抱了起来,“就这么乖多好?”

锦年勉强的笑了一下,若是现在,是被沈夜带着回青岛见他父母,她一定更加的开心吧。

见她神思恍惚,他不由得敛眉问:“想什么呢?”

锦年轻轻摇头:“没什么。”

陆臻生觉得自己高兴上被人泼了一瓢冷水,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两人随便吃了晚餐,桌子上的食物几乎没怎么动,然后陆臻生带她出去放烟花。

漫天的烟花璀璨起来的时候,她终于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开心的拍手叫了起来,陆臻生把两个手拿的烟花递给她,她吓的不得了又想要跃跃欲试的样子让他也跟着开心起来,干脆在她身后抱了她,他拿了烟花,让她握着他的手,像是她在玩一样。

烟花燃尽了,不过是片刻的繁华。

他们两人站在雪地上,一时之间都有些沉默,快乐过后,总是无边的凄凉。

他终于还是走过去,轻轻把她搂在了怀里,锦年抽了抽鼻子,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她伏在他的胸前,哭了一会儿,却是忽然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眼泪;“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突然的一句话,让陆臻生骇了一个目瞪口呆,他几乎是有些站立难安,又有些手足无措。

天,他回家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洗澡,在如如家里这么几天,身上自然都是如如的味道。

锦年心里难受,自己的感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就想来折磨这个说了喜欢自己的人,更何况,是他把她害成了这样。

他简直是罪有因得,罪无可恕!

她装出生气的表情,从他怀里挣开:“你骗人,你说了你喜欢我,可是我只不过和你吵了几句,你就去找了别人,可见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你也就撂开手,还让我走吧。”

陆臻生听了这话,却是喜悦不已,陌锦年一向厌恶他,冷淡他,好脸色都没有过几次,怎么会拈酸吃醋?这可真是奇迹,她此番这话明明带了浓浓醋意,让他怎么能不高兴?

“你吃醋了?”他追过去,堵住她不让她走,“我才不会撂开手,你死了这条心吧,想走,除非我死了…”

“谁吃你的醋?我只是讨厌你们男人这样薄情寡义。”锦年虽是怒气冲冲,可那声音还是怎么听怎么柔弱,只让他听的心软不已。

“可我只看到某人在捻酸呢,这空气里可都是酸味儿!”他笑,手臂更加的收紧,低头去吻她的眼泪:“别人怎么和你比,我和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你看谁来过我这里,只有你…”

“你以为我忘了康雅瞳么?”锦年只顾着反驳他,却没想到自己这话说出来醋意更浓。

ps:更新完毕,明天继续三更,近期将有加更…啦啦啦

缠.绵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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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到三月,沈夜就该出去念书了,谢安琪逼着自己的继父也给“你以为我忘了康雅瞳么?”锦年只顾着反驳他,却没想到自己这话说出来醋意更浓。

他果然就笑了,眉眼温柔无比;“你不喜欢,她以后就甭想来。”

锦年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模样竟是妩媚无比;“那你们结婚了呢?”

陆臻生脸上笑意犹盛,心底却是不免鄙薄了一下,这天下女人果然也都是这样,绕了一圈,也不过是回到了结婚这个永恒的话题上。

就他指尖轻轻触着她的脸,魅惑一笑:“你该知,像我们这样的人,谁在外面没有几个家?要娶门当户对,喜欢的可是形形色色…”

锦年点头,笑意越发的璀璨;“原来如此,陆少爷果然不愧是风月高手。”

他是第一次看她这般笑,似乎整个人都像是那漫天的烟花一般璀璨无无比,只那笑意不曾达眼底,漆黑的瞳孔似乎含着浓浓的悲凉,他的心脏抽搐了一下,忽然有些后悔,不该将这种话说的太早。

堙“天气冷,我们回房间吧。”他转了话题,轻轻握她的手,那手已经没有刚才的柔软,冰凉而又僵硬。

她低了头踩着雪向前走,他忽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们就这样拉着手,似乎离的那么近,可是又像是隔着云端。

短短的一截路,走了那么久。

“你不高兴?”他挑眉看她,走到廊下的时候停了脚步。

锦年笑意溢出更多,她眼眸亮晶晶看着他:“我为什么不高兴?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臻生笑着摇头;“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巴毒?”

锦年毫不示弱看他:“我向来是以温柔大方出名。”

陆臻生难得见她活泼大方的开玩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锦年看他笑成这般,不觉得脸上笑意也跟着弥漫而出。

“还没见过这样脸皮厚的人。”

“怎样,和某人比,可是远远不及。”锦年难得的放下心防,和他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嘴,这快乐,竟然也是让人留恋的。

“不过,这样的陌锦年,比起来之前那个只会苦着脸和我吵架的陌锦年好的太多了。”他笑,靠在墙上点了一支烟,忽明忽灭的烟头,映出他一张英俊迷人的脸,锦年心下有些恍惚,她和陆臻生,竟然也有这样笑笑闹闹的时刻?

“我只是过年想让自己开心一点,讨一个好彩头罢了。”锦年轻轻的开口,目光投向那渺远的天空。乍然的一大蓬烟花炸开点亮了夜空,只那美丽只有一瞬,就渐渐零碎的掉落在地上。

一阵冷风吹来,锦年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她下意识的抱紧双臂,下颌偎在厚厚的毛衣领子里,那黑色越发衬的一张脸白,晶莹如玉一般。

“又瘦了。”他掐灭了烟头,上下打量她,单薄的身子在毛衣里似乎悠悠荡荡。

陆臻生走过去,从她身后环住她:“夜深了,我们睡吧。”

锦年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我还睡客房…”

“不许。”他搂紧她,用下颌微微的蹭着她的脸颊,他闭了眼睛,温柔开口;“我这几天都在想你。”

“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心里想着一个,怀里却也可以搂着另一个卿卿我我?”

“你怎么总是想这么多?我们像刚才那样快乐不就很好吗?”陆臻生眉心皱起来,有些许烦躁的开口。

锦年就不再说话,眼底最后的光芒似乎也跟着黯淡了,她默不作声被他搂着进了房间,在玄关换了鞋子,上楼。

他搂着她轻轻的吻,细碎的吻像是绵密的雪花一样飘洒而下,锦年闭了眼,双手无力的撑在他的肩上,薄薄的眼皮似乎可以看到血管,而她的唇甜蜜的让他几乎着了魔…

“锦年…锦年。”陆臻生的身子更紧的贴过去,她的羽绒服早已脱掉,毛衣卷起,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际轻轻的画着圈,那样细的腰肢,似乎一握就会断掉一般,皮肤的触感像是玉一般光滑。

她睁开眼看他,只看他眼底写满痴迷,她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愣神的片刻,他的手指已经打开了她的内衣,在毛衣里疯狂的揉捏她的柔软,锦年觉得有些痛楚丝丝缕缕的传出,却又在他手指搓过顶端的时候觉得全身都触电了一般酥麻的舒服…

他等不及去把自己衣服都脱掉,就将她压在了床上,冰凉的皮带扣硌在她的腰上,让她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锦年,给我…”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探入她的腿间,锦年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就爆炸了一样,她用力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可是却被他飞快的甩开,锦年羞的全身颤抖,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他听到哭声,才稍稍的收敛了一些,重又把她搂在怀里,一遍一遍轻声耐着性子哄她…

“傻丫头,我不好好做足前戏,一会儿受苦的还是你…”

“别这么害羞,男女之间这种事再普通不过的…”陆臻生一边哄着,一边就把两人衣服褪去,他只使出浑身的解数去吻她,揉搓着她身子每一处,直到最后锦年身子软的像是面团一般,再也无力动弹,他才倾身而下,缓缓的进入…

果然不再感觉痛楚,竟是无边的快.感一阵阵的席卷而来,锦年双手掐住他的肩膀,嗓子里终究还是细碎的冒出了几声呻.吟…

ps:抱歉,亲们…更新的晚了,量还可能不够,猪猪现在真是身不由已啊,要准备工作培训,每天忙的死去活来…半夜三点前没有睡过觉…可是还是有无数写不完的字,我好郁闷啊…

究竟怎样,才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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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再感觉痛楚,竟是无边的快.感一阵阵的席卷而来,锦年双手掐住他的肩膀,嗓子里终究还是细碎的冒出了几声呻.吟…

这一点几不可闻的声音却是鼓舞了他,向来他们两人在一起时,她不是像个木偶一般动都不动,死死咬紧了牙关不吭声,再不然就是哭哭闹闹拼命的挣扎,害他憋出一肚子的气又把她弄伤…

这样和.谐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他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她不是毫无反应的,她在因为他而变的热情,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的开始习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抗拒…

而锦年心中却是别样的苦楚,她曾经有许多的美好的幻想,特别是和沈夜在一起之后,幻想过无数次未来的美好生活,可是那幸福被打破后,她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她开始安于现状,她甚至连和陆臻生上.床。都懒得去反抗一下…

就反抗有什么用?不是把他激怒挨一顿打,就是到最后弄出一身伤,她死了不知道多少次,真是再也折腾不起了。

而且没有了爱情,没有了沈夜,怎样活着都没有乐趣,怎样活着都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可是她并未料到,她今晚竟然在陆臻生的撩拨下,有了反应。

堙他湿漉漉的身子紧紧贴著她的,狂肆律动越来越快,锦年再也咬不住牙关,终于还是低低的叫出声来…

“锦年…”他低头狠狠的吻在她的唇上,喉咙里发出男性的低吼,激.情渐渐的平息下来,空气里飘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锦年一阵一阵的颤抖,她说不清那样奇怪的感受是什么,好像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舒服和快乐…

“好了吗?”陆臻生忽然坏坏的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却还是赖在她那里不出来,锦年渐渐平息下来,一张原本就如桃花一样的脸越发的红了起来,她使劲推他,他却是纹丝不动,低头去咬她汗淋淋的肩膀…

“别推我,让我再待一会儿…”他声音有些哑哑的戏谑开口:“你今天真热情,我简直爱死你了…”

锦年一把抓了枕头捂住脸,死也不吭声…

他看她这般,就低低的笑了起来,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依旧调戏她:“锦年,这一次感觉怎么样?”

“陆臻生!”枕头下发出闷闷的声音,他显然听出她的气急败坏,却还是故意开口:“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够不够强?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需不需要改进?”

“你还说!”锦年一把拉下枕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她气恼的瞪住他:“我要去客房…”

“好了好了…”他这才放开她,又不住眼的打量她的神色;“我看脸色这么好,一定是刚才到高…”

“陆臻生!”锦年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哎呦,谋杀亲夫啊…”陆臻生痛的脸都白了,一下子从锦年的身上弹了起来,两人身子一分开,锦年忽然愣住了,接着大囧,一把推了陆臻生抓了睡袍披上就直奔浴室…

待陆臻生反应过来,锦年已经把自己锁在了浴室里…

陆臻生是情场高手,初中就破了处,还不知道她羞的是什么?手指触到床上一片湿黏,陆臻生也下了床向浴室走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人搂的极紧,他是在背后抱着她的姿势,双手极其霸道的圈在她的腰上,而脸就埋在她的颈窝里,锦年是被脖子上喷薄的热气给惊醒的,她惺忪的睁开眼睛,就感到身上沉甸甸的重量…

那个人,不但这样紧的搂着她,还把一条大腿压在了她的身上。

“喂,陆臻生,我要起床了…”

“这么早,有病啊…陪我再睡会儿…”他眼都不睁,一翻身又压住她,直接将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好软…”

“陆臻生!”诶,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锦年被他压的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就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小腹上抵住的滚烫坚硬触感越发的清晰起来,锦年觉得脸红的难受,狠狠的推他,揪了他耳朵在他耳边大吼一声;“陆臻生!起床了!”

“晕…”

陆臻生被她吵醒,不由得咕哝两声;“真是个河东狮…这要是娶回家还得了?”

“有病…”锦年不想和他纠缠,翻身披了睡衣下床,一眼看到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不由得暗暗恼了一下,转身就向浴室走去,陆臻生枕着手臂看着她,唇角噙了一抹坏坏的笑…

他就是有个预感,这个女人他很快就能完完全全的征服…

半小时后。浴室。

“锦年,我的内裤,帮我拿进来!”

锦年气的脸发白,恨恨开口:“我怎么知道你的内裤在哪里放着?”

“衣柜下面第三个抽屉,我要那个黑色的…”

锦年闷闷的去拉开抽屉,随手拿了一个黑色的走到浴室门外从门缝里递给他…

哗哗的水声响了一会儿,那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锦年,你把毛巾放在哪里啦?”

“就在架子上啊…”锦年一边梳头一边答道。

“没有看到啊,你帮我找!”

“陆臻生,你别再无理取闹了,找不到就不擦!”锦年碰的一声甩了门,直接下楼吃早餐。

这一天,就在吵嘴,打闹,还有无休无止的欢爱中,飞快的度过了。

许久许久以后,锦年不止一次想到那一天,她似乎开始肯定,自己该是从那一天开始喜欢上他的吧?或者更早?不会更晚了…只是她完全被自己遮挡住了视线,迟迟,迟迟才发现…

ps;我啥也不说,我隐身…你们打我吧,骂我吧,把我烤了吧,可我今天实在是更不出来了…头晕脑胀的一天,我忙的变成飞天小猪了…

永远怀念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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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开始肯定,自己该是从那一天开始喜欢上他的吧?或者更早?不会更晚了…只是她完全被自己遮挡住了视线,迟迟,迟迟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