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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锦年又瞪他,转身要走,腿却是痛的动一下就揪心。

“别逞强了,一身刺儿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他拉住她的手,走到她面前蹲下来。

“你干什么?”锦年讶异的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此刻的举动。

“背我的小泼妇回家啊。”他扭过脸,对着她笑的灿烂,露出一排洁白的牙。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锦年犹疑的小声咕哝。

“奸…”

他立刻接口,眼底戏谑的笑意弥漫更深,锦年半天反应过来,抬手就拍在了他的头上,“臭不要脸!”

陆臻生倒也没躲,任她打了一下,还是照旧一副无所谓的痞样;“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该消了吧?”

“没消!”锦年嘴硬的开口,其实被他这样岔了半天,她早就气不起来了。

陆臻生眉心又蹙了,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女人?从小到大,哪一个女人不是围着他转?哪一个敢给他脸色看?哪一个听了他一半句好话不是眉开眼笑,偏偏是她,这样臭的脾气,真是糟蹋了这张漂亮的小脸妖娆的身段!

他这样想着,脸上却不露分毫,仍是温柔看她:“乖,我们回家吧。”

锦年低头咬住了嘴唇,他是一多骄傲的人啊,换别的女人,恐怕这会儿就该跪在地上感恩戴德的哭泣了,可是她除了心理酸啧啧的,别无更多的感觉…

也许是之前的伤害太深,怎样都无法填平了。

他做什么,做的再怎么好,她的感动也只有小小的一瞬间。

锦年沉沉叹一口气,却也知道事不过三,再闹下去,反倒真是显得她小家子气。

她就笑了一下,眸子里光彩灿灿:“那就给你一个小小的面子吧…”

她趴在他的背上,感觉到他站起来,晃悠悠的向前走,她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背上,摇摇晃晃,像是躺在摇篮里,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她绵软的胸压着他的,让他的呼吸不由得乱了乱。

走了很久,她似乎睡着了,鼻息喷在他的耳边,热热的,痒痒的。

“手松一点,勒的我喘不过气了…”陆臻生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来,锦年迷迷糊糊睁开眼哦了一声,却是困意都消了。

“我重不重?”锦年趴在他耳边和他说话。

“太瘦了,该吃胖点。”

“什么呀,现在流行纸片人。”

“胸都没了很好看?”

“滚啦,就知道胸…”

“嗯,你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的,挺大挺翘的…”

“陆臻生!”锦年气的咬牙切齿去拉他的耳朵。

“哎呦,疼啊…”听他惨叫,她就松了手,得意洋洋看他:“还敢不敢说…”

“不敢说了,不过敢摸。”他飞快的回答,已经走到车子边上,直接拉开门把她甩了进去,接着就栖身压了下去…

“喂,你干嘛,我受伤了…”锦年吓的大叫,使劲的推他…

“腿受伤了,胸又没受伤,给我摸摸…”他说着,就掀了她的衣裳,低头就吻在了那诱.人的柔软上…

“陆臻生,我腿疼呢,你有没有心呀…赶紧下去啦!”锦年被他压的喘不过起来,又被他上下其手搓揉的全身发烫,不由得摇晃着小脑袋不满的嚷嚷起来。

“呼…”陆臻生长舒一口气,又低头在她柔软顶端轻轻咬了一下:“小妖精…浪的人上火,偏还不让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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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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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陆臻生长舒一口气,又低头在她柔软顶端轻轻咬了一下:“小妖精…浪的人上火,偏还不让碰!”

这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又把她拉起来,“好了,不闹了,该回去了。”

到了家,他找来药水和纱布先给她处理了伤口,就让她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他一个人在厨房忙碌,锦年看电视的间隙,一扭脸就能看到他的身影,她无心思看电视,只是垂着眼睛胡乱的想着心事。

这样算什么呢?

就难道以后,就这样做他的情人,一天一天的挨下去?挨到人老珠黄,拿一笔钱被他赶走?

她是再也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吃晚餐了。”他把做好的海鲜端出来,美味配上红酒,锦年也不由得食指大动,两人一时开心的吃了起来,很快漂亮的餐桌就变成了一片的狼藉…

堙陆臻生吃饱喝足,两人也懒怠收拾碗筷,就偎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枕在锦年软软的小腹上,看她看电视哭的死去活来。

“咦,演电视的人都没哭呢,你怎么就哭成了这样?”陆臻生伸手在她的T恤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柔软。

“你看顾曼桢多可怜,她在房间里拼命的拍打着门,沙哑的喊着世钧的名字,一个人在楼下,一个人在楼上,可是他只是看了那扇门几眼,就转身走了,不是说相爱的人最是心有灵犀的吗?为什么世钧就找不到曼桢?”

“那都是别人编出来的故事,在欺骗你们女人的眼泪。”陆臻生看她哭的泣不成声,不由得笑着道;“别看了,洗碗去,累死了,我们早点睡…”

锦年却仍是呆呆的坐在那里,耳边一声一声的回响着曼桢说的话:“世钧,我们回不去了…”

这世上多少人想回到过去?锦年也想,可是她回不去了,没有人可以回去。

把碗和盘子直接放在了洗碗机中,她感觉到身后一暖,陆臻生已经轻轻的搂住了她,他扶着她的脸,让她扭过来,轻轻的吻她。

“锦年,锦年。”他轻轻喊她的名字,那个吻异常的温柔,像是海风在轻轻的吹动窗帘。

锦年轻轻的闭了眼,身子软在他的怀中。

在那一张大床上,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他打开了她的身体,她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欢愉,第一次高.潮,第一次疼痛…都是他给予。

他虽是想要,欲.望燃烧的极其强烈,可是还是异常温柔的进入了她的体内,锦年感觉自己像是在云上漂浮,又像是躺在海浪里的小船上…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的大声的呻.吟,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死死的抱紧了他的身子,她不记得自己品尝到了怎样极致的快乐,她什么都不记得,却又像是什么都记得…

多少年,多少年后,她想到在海南的那一个新年,还是会泪流满面,那样快乐的时光,她一生少的可怜,就连回忆,都是小心翼翼的,害怕破碎了。

她躺在阳台上,晒着月光,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长了皱纹的脸,泪水落下来,滋润了已经快要干枯的皮肤。

他的名字刻在她的心上,每一寸肌肤上,每一处肌肤上细小的纹理中,密密麻麻,像是一张网,就这样网住了她的一生。

新年刚过,催行的电话就连绵不断,他们整理行装,预备回北京。

锦年合上箱子的时候,竟有几分的恋恋不舍,海南的时光,除却第一天的小不愉快,余下的都是快乐,她竟然不想走。

甚至觉得有他在,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穿好衣出来,看她还在发愣。

“怎么,收拾好了么?该走了。”

锦年点点头,他就过来拿了两人的箱子,锦年空着手,想去帮忙,他却是制止了,只是一人提着箱子下楼去。

有车子来接他们,上了车,陆臻生在和公司的人讲着公司事务,她就百无聊赖了。

趴在车窗上去看那阳光,阳光透过树缝照过来,在玻璃上变成了茶色,她把手掌贴上去,感觉那阳光穿过了指缝落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暖暖的。

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直到上飞机她才醒来。

回去的心情,和来时的心情相差太多,她只觉得这海南之行像是一场梦,美好的梦醒了,总会觉得遗憾。

还未到北京,她就敏锐的感觉到他们之间那种轻松,熟稔,亲密无间的气氛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他又变成了之前装扮一丝不苟的样子,甚至因为有公司的人在,他还有些许的严肃。

他们一路都未停止商讨,她插不进去话,干脆就沉默,玩着自己的手机。

她翻着手机,翻来覆去的看,不一会儿就腻了,就调出拍照模式,去拍车窗外的北京的雪景。

镜头摇摇晃晃,滑过每一处动人的美丽。

陆臻生就一回头刹那,就撞入了她的摄像框,她动作不大,他也不知她在做什么,因此,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拍了他一个侧脸。

锦年看着那小小的屏幕里他俊逸的脸庞,原本想要删去,却又不知为何手指一变,按了保存。

这张照片拍的蛮好的,删掉可惜了,她在心里给自己开脱。

见不得光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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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的时候,他给她开了车门,拉她出来,两人并肩向客厅走,管家却是低低说了一句;“少爷,康小姐来了,在客厅里等着您。”

陆臻生的脚步就稍稍的顿了一下,锦年的脸色也倏然的变了,她的手飞快的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低头,睫毛在慌乱的跳动,她看着自己的脚尖嗫嚅出声:“陆先生,我先出去吧。”

他干脆搂住了她,越发亲昵起来;“你怕什么?我还没怕呢,是我缠你,又不是你非要跟我。”

他故意的调侃,却是让她心间滑过一抹说不出的酸,“陆先生…”

就她固执的从他的怀里挣出来,停住不走:“怎么说,康小姐是你的未婚妻,你也不能这样公然的不给她面子,以后,你们还要结婚,你也该为她想一下?”

“呦,你倒是心胸宽广,还真是个合格的情人!”他听了她这般说,却是不悦,眼眸中的墨黑越发的弥漫起来,看她瑟缩卑微的样子,他更是皱眉,干脆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她勾入怀中,手掌如同铁钳一般攥住了她的纤腰。

“陆臻生…”锦年有些哀求的看他,他怎么可以这样给她难堪?里面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是一个正正当当的千金小姐,她此刻去算是什么?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小三?去自讨屈辱?

堙“陆臻生…求你了,别让我进去了…”锦年轻声的嗫嚅着,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哆嗦。

她的尊严已经被他折磨的几乎完全消失了,就这么可悲的一点点,她想要留住,她不想让别人认为,她和陆臻生身边的莺莺燕燕一样,不择手段的只想留在他身边,甚至嫁给他…

也许每一个女人都会这样想,在外人眼里,陆臻生对她算是不错,也算是格外的,可只有她知道,一旦她有机会,她是必然会离开他的…

只是现在,在康雅瞳的眼中,她已经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眼中钉,一个妄图向上爬的女人了吧。

她不愿意进去,演那些女人之间争风吃醋,挣来抢去的把戏。

看她这般,陆臻生也不再坚持,仔细想想,康雅瞳是母亲给他选的未婚妻,他不给康雅瞳面子,也就是不给母亲面子,母亲若是知道了,也会伤心的吧。

“那你去车子里等我,外面很冷,把暖气开了。”陆臻生交代着,锦年胡乱点了头,转身就走,陆臻生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心底却在想,这个女人,对于他身边的女人没有一点吃醋的意思,甚至连比一比,或者是示威的念头都没有。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陆臻生捉摸不透,干脆不再想,大步的向客厅走去。

康雅瞳穿着一件高领贴身的黑色长毛衣,长卷发松散的披在肩上,端了一杯咖啡,正在细细的品着。

一双如玉的手指,在褐色的马克杯上像是细修长的葱白一样好看,她正低着头,马克杯上露出两弯笼烟一样的眉,长睫在白皙的脸上画出两道弧线,一个春节不见,她好似是被江南的山水给侵染的美丽水灵了几分…

他不知是从认识陌锦年之后,开始喜欢那一类不施粉黛清清灵灵的女孩子,还是在遇上陌锦年的时候,正好喜欢上了这一类女人。

康雅瞳一抬头,正好看到了他直勾勾的眼神,他眼底那一抹惊艳,让她不由得抿嘴儿笑:“臻生,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陆臻生被她这样一说,竟然不像是寻常人一般尴尬,他似笑非笑,晃悠悠的收了目光,叼了一支烟点上;“看到美人儿,谁不想多看几眼?”

康雅瞳笑的更欢,嗔道;“见了陌小姐那样的美人儿,我们可都是入不得眼的吧。”

“哦?你听说了什么?”陆臻生吐一个烟圈走到她面前,并不太惊讶,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康雅瞳捂着嘴笑,一双眸子妩媚风情不见半点的怒气:“你不回家去过年,反倒是带着陌小姐去度假,你当真以为人家眼睛瞎了,耳朵聋了,都不知道?”

“母亲知道么?”陆臻生虽是在一本正经的问,可那口吻中并没有害怕的意思。

康雅瞳心底已经是万分的不自在,可仍是瞪他一眼,嗔道;“你就把人家想的这样坏?我自然给你瞒住了…”

陆臻生一笑,深深看她一眼;“那可要多谢雅瞳了。”

康雅瞳看他自始至终淡淡的,不由得心酸,再多说下去,也只是平添愁绪,她拿了大衣站起来:“那我走了…你,你…”

陆臻生挑眉;“怎样?”

康雅瞳眼圈就红了,她鼻翼微微的耸动了一下,垂了眸子:“陌小姐长的这样美,你,一定很喜欢她吧…”

陆臻生就笑了,站起来走到康雅瞳的身后,接过她的大衣给她披上,又绕到她前面,将扣子给她扣好,头发整理了一下,退后一步看了看觉得满意才罢手。

“路上小心点,我得空就去看你。”

康雅瞳心底酸楚更甚,还不如,他不要这样客气,或者是偶尔就会流露的体贴和温柔,更是让她心里难受。

“臻生,你可知道,你这样更是无情,更是残忍,我宁愿你直接告诉我,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她…”

陆臻生皱眉打断她;“雅瞳,你想的太多了,你要的,我都会给你,别的,你不要管。”

康雅瞳自嘲轻笑,弯腰拿了手袋,“我走了,你得空还是回去看看伯母,她很想你。”

“我会的。”陆臻生点点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康雅瞳也不出声,转过身,端庄优雅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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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刺猬一样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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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雅瞳也不出声,转过身,端庄优雅的走了出去。

陆臻生向后一靠,揉了揉微微生痛的太阳穴,他没有回去过年的原因只有管家和几个信赖的下属知道,是谁,把这消息都带到杭州去了?

父亲本来就讨厌他的花心和孟浪,若是听了这样的事情,必然又要勃然大怒,那么…最后坐享得利的人,也只有他们了吧。

手指在木质的扶手上,一下一下的扣着,在客厅里却是分外的响。竟是无人发现,他此刻眼中的神情幽深而又锐利的可怕,完全不复当初轻佻不正经的模样。

就锦年在车子里待的久了,就有些烦,她推开车门下车,又害怕会让康雅瞳看到她,因此就捡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向花园里走。

已经到了冬天,花园里自然不会有姹紫嫣红,可不远处却有一个小小的玻璃花屋,里面该是养着一些娇嫩的花儿吧。

锦年就踩着积雪向那里走,雪后的晴天,空气分外的清新,让人觉得浑身都是舒爽的。

堙锦年只顾着低头看脚下的路,面前站了一个人竟都不知道,待走到跟前,她不由得吓了一跳,抬起头,却才看到一个身材高挑,妆容极淡却又精致,长相很美的女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