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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不是乐于纠缠的人,比如当初沈夜和谢安琪搞在一起,她痛不欲生,可是也可以潇洒的抽身离开,而现在,她却无法忍受陆臻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忽然转过身,像是失控了一样冲进他的办公间里:“你昨晚和她在一起对不对?”

她使劲的去掰陆臻生搂着如如的手,却是丝毫没有作用,她像是一个抓奸的妻子一样,绝望而又痛苦的蹲下来,嚎啕大哭。

臻生就站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她大哭,她这样子看起来真是够爱他,可是他却是开始怕了,以后,万一真的结婚了,她这样黏着他,这样疯了一样吃醋…

剧陆臻生忽然有些不敢想那样的生活。

“臻生…”如如看着她哭的几乎晕倒的样子,不由得抿紧了唇轻轻拉了拉陆臻生的衣袖。

“如如,你先回去,我晚点再打给你。”陆臻生低低开口,如如有些担忧的看一眼锦年,却还是乖乖的拿了包包出去,并且把办公室的门也关上。

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的哭声听起来有些撕心裂肺,陆臻生的心也跟着抽搐起来,他弯腰,伸手把她拉起来,她一下扑在他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他,嘶哑的哭喊:“不要离开我,臻生…我只剩下你一个人在身边,不要离开我…”

他一瞬间觉得眼眶酸胀的难受,差一点将眼泪就逼了出来,可他不忘记提醒自己,他不能再这样了。

他手掌沿着她的头发滑下来,又贴在她的背上,他轻轻的拍了两下,似在哄她:“别哭了,把眼泪擦一下。”

她哽咽着看他,像是一个无助的被人抛弃的孩子,他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就把目光挪开,抽了纸巾递给她,然后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

她渐渐的止住哽咽,不安的望他。

“你乖一点,我们还像是从前一样。”

“臻生,我和萧光澈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好。”他点点头,“我相信。”

“那你是否原谅我?如果你生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见他…”

“锦年。”

他忽然开口,打断她的话,然后转过身,目光像是锐利的剑锋一样逼视着她。

她被他看的无处可遁,却又在他那样的眼神中感觉到惶恐,他想要做什么,他不准备要她了么?

她开始害怕,不由自主的死死的揪住他的衣襟开始发抖,她被人抛弃了这么多次,现在又要被人抛弃一次了么?

他却是忽而笑了,那笑容像是冰雪消融的春日,带着淡淡的暖,又带着慵懒的味道。

“结婚的事,暂且不提了。”

锦年心口咯噔一声,讶异望他:“为什么?”

提出结婚的人是他,求婚的人也是他,为什么现在反悔的也是他?钻戒还在她的手指上,和他耳朵上的钻石是一对,才多久,才多久?

“你别问了,我们还像是从前一样,你还是我的女人,不会变。”

“可你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了对不对?”

他沉默,黑色的眼眸像是黑曜石一样的明亮,可是那里面,再也没有她喜欢的宠溺和温柔。

“我又变成了你的情人,对不对?”

他依旧沉默,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的收紧,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个女人曾是他最上心的一个,可是现在,他也把她变成了普通。

她低低的笑了起来,她觉得胃又开始痛,她伸手去捂,碰到了无名指上的钻戒,她看到那刺眼的三克拉的钻石,她觉得那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她使劲的撸下来,戒指很紧,她不管不顾的向下撸,一根手指都变成了通红,他还是那样沉默的看着她,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眼底的所有神情,他没有阻止她,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锦年,你别这样…”

“我怎样?”她豁然抬头,戒指被她撸了下来,她伸手砸在他的身上:“还给你,还给你!”

“我们都是成年人,没有必要闹成这样…”

他扭脸避开,那戒指落在地板上,一摇一摇的在阳光下璀璨着,她忽而就笑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真是傻。”

她转身就走,又看到身上的蝴蝶胸针,自从和他重新在一起,她就不曾有一天离开它,可是现在,她摇摇欲坠的站在那里,手指攥紧那微凉的触感。

只不过因为她找了别的男人帮他度过难关,他不要她。

这个理由是那么的可笑,可是在他的身上却又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她其实很了解他的,不是么?要不然,也不会选择瞒着他,辛辛苦苦的瞒着他。

“你不要想太复杂,我没有说分手,也没有说不要你,我们还像是从前一样,只是,结婚的事,还为时尚早罢了…”

“你还想玩弄我?”她转过身,气急反而冷笑起来,阳光从百叶窗中照射进来,正好落在她的脸上,把她的肌肤照耀的近乎透明,陆臻生望着那一张脸,怎么舍得呢,一辈子也要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你休想,休想!”她胡乱的扯着胸前的胸针,手指抖的无法将胸针解下来,可是她还是白着一张脸,拼命的哆嗦着去扯…

“你冷静一点!”他看她被那胸针戳的手指上鲜血淋漓,终于蹙紧了眉梢,站起来按住她的手指。

ps:嗯,我想了很多,比如说,我可以把锦年写的很有骨气,你不结婚就不结婚没什么大不了,我潇洒的走人就是了,或者是淡定的像是欢颜离婚时那样,但是我又想了很多,这世上女王一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少了,大多数女人在遇到这样事情的时候,都会崩溃,哭闹,然后“纠缠”不休…也许这样的锦年让大家觉得不是十分的满意,但是放眼生活中看一看,哪一个在爱情中受挫的女人还能像是金刚一样屹立不倒呢?而且,人这一辈子,谁没爱过一个败类,谁没做过几次傻事呢,锦年还小,不着急…

第三个孩子-

“你冷静一点!”他看她被那胸针戳的手指上鲜血淋漓,终于蹙紧了眉梢,站起来按住她的手指。

“你让我怎么冷静?怎么冷静!”她使劲的捶打他,疯了一样捶他,眼泪已经不是一颗一颗,而变成了一行一行。

“我第一个男人是你,我为你掉了两个孩子,你逼我留在你身边,你让我爱上你,然后又轻轻松松的甩掉我,陆臻生!你不是人,不是人!”

她恨的全身都在发抖,她胃里一阵一阵的恶心,差一点就要吐出来,到最后,她像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每一个失控的要被丈夫休弃的女人一样,狼狈而又粗鲁,一张脸,不知糊的是眼泪还是鼻涕,连视线都跟着模糊起来。

剧“我没说甩掉你!”他愤怒的制住她,女人都是这样麻烦!麻烦透顶!

“有什么区别么?做你的情人做一辈子么?和你的无数女人一起伺候你,然后人老珠黄黯然离开吗?”

“我怎么对你你难道不清楚?”

仆“如果不愿意娶我,当初为什么逼我留下来,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让我爱上你!”

她拼命的推开他,“如果你不愿意娶我,那么你根本就是在耍我!”

“那一个名分就那么重要?”他也烦躁起来,恨恨的开口。

“重要,当然重要,你知不知女人最渴望的是男人的专心,还有一个温暖的家?”

“不结婚我照样可以给你一个家!”他已经厌烦起来,她如果爱他,会这么计较一个名分和一纸证书吗?

“那算什么?第三者?见不得光情人?被你包养的二.奶?”

“陌锦年你若是爱我,就那么在乎那个名分吗?”

他一把将她推开,怎么就这么累?如果和她结婚了,是否他连一点点自由都不会有,只能整日陪着她?

“陆臻生你若是爱我,你会不娶我吗?”

他们两人僵持不下。

待许久,他觉得实在是太过于疲累,就坐下来点了一支烟:“你先回家去,我们改天再谈。”

她沉默下来,这才感觉到手指上尖锐的疼痛,被胸针上镶金的地方戳破了,她紧紧的攥住,那疼就沿着她的伤口一路向上,缓缓的蔓延到心脏那里,她转过身去,肩膀也佝偻起来,她沉默的出了办公室,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陆臻生指尖一抖,慌忙将烟蒂摁灭,手指上已经被烫红了一块。

他端坐在那里,长长的沉默。

她永远不会懂,永远不会。

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他紧紧的闭了眼睛,许久之后,他站起来,弯腰,把那一枚钻戒拾起来,他紧紧的握住那一枚钻戒,直到把掌心都铬的疼痛起来。

有些东西,在身家利益面前,只有牺牲掉。

她这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情,恰恰提醒了他,他不能再这样碌碌无为下去,不管是用什么手段,不管是利用谁,他都要做踩着别人的那一个!

锦年病了一场,闷在家里睡了三天,身子才好转,期间他回来过几次,来看了她,嘱咐她安心的养病,而她没有理会。

她逼着自己搬回去宿舍,逼着自己不要再爱他,可是她做不到,她整夜整夜的坐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可是,他已经彻底的变了。

他之前每天都会回家陪她,可是现在,她一周顶多见他两次。

两次中还至少有一次,他会接到别的女人的电话,然后他半夜开车离开,留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难过吧,是真的难过,可是她已经一头栽进去了,她无法自拔,她彻夜彻夜的失眠,然后早晨起来时,枕巾上都是大把大把脱落的头发,她的生物钟开始混乱,例假已经四十八天都没有来。

她迅速的枯萎,可是已经没有人来心疼她了。

渐渐开始旷课,一节一节的旷课,考勤名册上她成了最差的学生,只是幸好,一转眼间,她竟然都快要毕业了。

她其实总会偷偷的跟踪他,算起来,他的女人倒也不算多,他最常去的是那个叫如如的女人那里,她在网上查了,她是一个演艺圈新人,而且甚少绯闻,她竟然对她的印象不算太差,总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妖娆的女人比起来好吧。

她起初还在哭闹,每一次他回来,她总是忍不住自己的怒气和心里铺天盖地的难受和他吵架,逼着他离开那些女人,他起初还理会她,最后就干脆不再回家来。

慢慢的,她连一周一次,都见不到他了。

所有的转机,在一个早晨开始,她起床时,不知坐的太猛还是怎样,头晕目眩,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冲到卫生间吐了一个昏天暗地。

她有过两次身孕,这一次她飞快的想到了自己可能怀孕,她放学后悄悄的打车去了一间陌生的医院,坐在长椅上等着检验单的时候,她扭头看到窗外璀璨的阳光,五月了,真好,她还能看到明媚的阳光,还能过一个一个灿烂的夏日。她还年轻,不过二十二岁。

她果然是怀孕了,那个小生命已经有两个月大了,医生很慈祥的恭喜她,她微笑点头,将报告单收在包里,然后回到家藏好。

她坐在自己的单人沙发上,把身子蜷缩起来,小腹那里是平坦的一片,可是里面已经有了她和他的孩子,她是生下来,还是再一次杀了他?

她拿不定主意,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卧室,于是,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ps:我看到28个鸡蛋,我的眼泪也落了下来,能炒多么大一锅啊!!我要真的,真的!!

物是人非-

她拿不定主意,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卧室,于是,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照旧在房子里等着他,这一次妊娠反应实在是太厉害,她整宿整宿睡不着,用哪一种姿势都觉得难受的很,没有胃口,吃什么吐什么,她强逼着自己喝牛奶,反而会吐的胃都要缩在一起。

她等了一周,她没有见过他,她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永远是秘书台,她去他的公司里,秘书小姐永远都是一句话:“对不起,陆总不在。”

她以前不用找,他都围着她转,她现在费尽了心思,他反而不见了。

剧她恍惚的想起是谁说过,让一个男人永远爱你的不二法门,就是让他永远得不到你的身体你的心。

可是她太傻,身体没了,心也丢了,她不知自己怎样就这样疯狂的爱上了他,爱到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唯有他,只要他在,她才能活。

她在家里缩了一周,直到接到杜鹃的电话,该去学校了,如果想要顺顺利利的毕业,必须要打起精神开始准备毕业论文和答辩,她胡乱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又化了点妆想要遮住自己的憔悴,可是杜鹃看到她时,还是吓坏了,“我的天,你怎么瘦成这样?陆臻生怎么照顾你的啊!”

仆锦年一下子哭了出来,她憋了这么多天的眼泪,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她搂着杜鹃狠狠的哭了一场,直到最后那个率直的女孩也跟着哭了起来:“你哭什么啊,还招我哭…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锦年哭够了,使劲的摇了摇头,她去洗了一把脸,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杜鹃哭花的脸,不由得歉疚开口:“你也去洗洗,我没事,就是想到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

“唉…傻丫头,吓死我了!”杜鹃没心没肺的拍拍胸口,一边洗脸一边笑话她:“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会来看你的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锦年轻轻的拥抱住她:“抱歉,我这四年一直都忽略你,很少尽到朋友的职责。”

杜鹃爽朗一笑:“女孩子恋爱大过天,我理解!”

她拍拍锦年的肩膀,口吻里终究还是带着一点伤感:“我要回老家去工作,爸妈给找好了接收单位,锦年,以后就不可以天天见面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想你的,真的…”

锦年狠狠的点头:“你要来看我,来北京找我…”

“当然,我会狠狠的宰你哈!”

两人哭着笑了起来,又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她还不算太差劲吧,至少还有这样的一个好朋友。

从系里出来,在指导老师那里领了论文题目之后,就和杜鹃一起乘电梯下楼,预备去学校的餐厅吃饭,刚出了电梯,正要拐弯,却忽然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两个人。

杜鹃和锦年一下子站住,那两个人也怔怔的站住。

有多久了?大二的时候和沈夜认识,一个学期之后他离开,去国外留学,他们认识有将近三年的时间,分开不到两年半,可是却像是过了一辈子那样漫长。

长长的沉默之后,还是杜鹃率先开了口;“呦,这不是我们的沈夜学长吗?看起来倒是混的人模狗样呢。”

沈夜的脸色变的难看无比,而谢安琪也微微的愣住,不知该如何接口好。

上午的阳光灿烂无比,照在他们四人的脸上,锦年渐渐的觉得身上湿黏的难受,像是有一根一根的刺,在她的背上扎着,她的头也开始懵起来,胃里一阵一阵的抽搐,她真怕她会吐出来。

“杜鹃,锦年,你们好。”

沈夜稳一稳心神,缓缓的上前,他的目光终于敢落在她的脸上,只是她没有看他,她低下头,如细瓷一般的脸上透着清白的色泽,瘦的太多,让他看了忍不住的心疼。

“沈夜你好。”锦年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仰起脸来,她灿烂一笑,目光飞快的掠过沈夜,就落在谢安琪的脸上:“安琪,你回来了?在国外怎么样?”

谢安琪的神情却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她只是客气而又礼貌的点点头,“就那样子吧。”

锦年微怔,旋即也就明白过来,她只是笑了一下,伸手挽了气鼓鼓的杜鹃:“鹃儿,我们该走了。”

“沈夜,安琪,再见。”锦年拉了杜鹃绕过他们两人就向前走去。

“锦…”

“沈夜,系主任还在等我们呢…走罢。”

锦年心跳如鼓一般咚咚响的厉害,她听到他们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远,谢安琪清脆的高跟鞋声再也听不到了。

她知道,明白,年少时那一段青涩的恋情,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干嘛拉我走,啊,我倒是要瞧一瞧那一对奸.夫淫.妇能过成什么样子!见过不要脸的人,还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抢了别人的男朋友还摆脸子给姑奶奶看!”

杜鹃一边骂一边恨的把锦年的手甩开:“你就是个包子!依我说,两年前你就该抽谢安琪那丫的!我早就看出来那女人不是个好东西,整天缠着沈夜,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内在比谁都黑暗,真把我们女人的脸都丢光了!”

“好啦,你别气啦,两年前的事还提它干什么?再说了,我早就不喜欢沈夜了。”锦年口气一如既往的平静,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时,心底已经完全没有了波澜。

ps:有一个十分不幸的消息要告诉大家…今天继续四更之后,以后的更新就不一定了,因为,白天要上班,没有时间,而珠珠不能再继续熬夜了,内分泌严重失调,大姨妈连续两个月都是两天不到就结束~~~~~~~太悲催了,珠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可能要调整一下,希望亲们体谅啊!

互相折磨-

“好啦,你别气啦,两年前的事还提它干什么?再说了,我早就不喜欢沈夜了。”锦年口气一如既往的平静,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时,心底已经完全没有了波澜。

杜鹃瞪大眼睛看她:“真的?”

“嗯。”锦年使劲的点点头:“就在那一次在学校里,他那样不管不顾的质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再喜欢他了,也许…”

锦年微微的眯起眼睛,像是告诉自己,也像是告诉杜鹃一般:“也许,我根本没有爱过他…”

剧“我觉得也是。”杜鹃轻轻的点头:“沈夜那人不适合你,他无法做你的靠山,也无法保护你。”

“你说的对,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锦年长叹一声,使劲的摇摇头:“好啦好啦,过去的事情都不要再提。”

“是…你有臻生爱着,当然不愿意提起那些烂桃花啦!”杜鹃没心没肺的说着,却没注意到锦年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她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担心,就强撑着一笑:“我们今天不谈男人!”

仆“对,不谈男人!我请你去吃饭,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餐厅三楼的鸡煲饭,一个人可以吃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