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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安,你想去哪里?”

“我听小姐的。”

“我们去荷兰吧,我听说那里一年四季都是春天。”

一个月后,锦年带着秦秦和辞安飞往荷兰,半年后,萧光澈终于辞掉所有职务,远赴美国,滞留一个月后,才悄然搭机去往荷兰。

北京。深秋。

陆臻生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他面前摆着一个小小的蛋糕,上面有五只蜡烛,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如豆的烛火微微的跳跃着,映衬出一张消瘦的脸。

他弓着腰,低着头坐在沙发上,许久后,他开了手机,调出一段音乐,欢快的童音立刻响了起来,把平静闹破,却更显得凄凉。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从此陌路,两人命运-

他开了手机,调出一段音乐,欢快的童音立刻响了起来,把平静闹破,却更显得凄凉。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陆臻生缓缓抬起头来,在闪烁烛光之中,想起去年的这时,她还在他的身边,而现在,不过短短三个月时间,她踪迹全无,想来,肚中的孩子已经有八个月大,再过不久,那个小生命就该出世,他心中充斥着渴求,那个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长的像他还是像她?

他把那音乐关掉,重新将自己封存在寂静之中,不一会儿,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他看一眼来电提醒,就挂断,电话未在打来,又过一会儿,又震动起来,他烦躁的预备关机,却看到是安城的电话,想来这大晚上的突然打来,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陆臻生按下接听:“什么事?”

“少爷,查到了一点线索。”

均“说。”他眼底陡然楔入一点点光亮,偏过脸,镶钻的火机啪嗒一声响,如豆的火苗将烟点燃,跟着一双桃花眼就微微的眯起来,他狠抽一口,吐出一串漂亮的烟圈,而手指,却是紧张的微微的抖动起来。

“陌小姐失踪那天,我请的护工也不见了,起初并未在意,最后查到那护工身上,竟然发现她和一个人颇有渊源。”

“是谁,不必吞吞吐吐,有话就说。”

岔他手指捏的啪的一声响,脊背也微微的挺了起来,心底隐约的有一个淡淡的轮廓,可是他却并不想再接近一步。

“萧书记的公子,萧光澈。”

安城是知道一点点他们三人的事情,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异常的忐忑,电话那端就开始沉默,他听到一声一声的开合打火机的声音,清脆而又清晰的传入耳膜之中,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开始飞快跳动起来,只也跟着沉默,不敢出声。

“派人跟着他,他的任何行踪,最好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是,少爷,我已经派人跟着了。”安城慌忙开口,他的语调平静,竟然没有发火,他不由得擦一擦冷汗,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

“那就这样。”陆臻生又开口,就预备挂电话,安城却又低低的喊了一声少爷。

“还有什么事?”

安城嗫嚅,许久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少奶奶刚才打来电话,让我转告您,让您今晚回家一趟。”

“不回。”陆臻生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他薄薄的唇角一点一点的挑起来:“我今晚有应酬。”

“可是少奶奶那里…”

“她再打电话给你,一律不接,就说是我说的。”

陆臻生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房间里又沉默下来,蛋糕上的蜡烛燃尽,一根接一根的熄灭,烛泪融化了一点点的奶油,漂亮的花形就破损了一点,他默默端详着那小小的蛋糕,忽然一扬手,将桌案推倒在地上,蛋糕立刻就变成一地的狼藉,原本美好的形状消失殆尽,他望着自己的那一双手,身子开始颤抖,心口里一阵一阵的抽搐着,果然是这样的,果然是这样。

他就知道,有这个能耐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

安城派人跟踪萧光澈的行踪一点点的汇报过来,他那里一点点的异样都没有,照旧是工作,应酬,报纸,杂志上,有关他这个后起之秀的报道从来都不会少,更重要的是,查不到一点点他和陌锦年有联络的消息。

大半年后,萧光澈推掉所有职务,远赴美国游学,安城派人跟去美国,整整一个月,所有他的行踪都一丝不漏汇报给陆臻生,萧光澈果真是孤身一人在那边念书,游历,并未有一丝一毫的异样,一个月后,派往美国的手下回国,当再要去探寻萧光澈消息的时候,那人却像是在美国凭空失踪了一样,音讯全无。

萧书记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于萧光澈的事情闭口不提,显然已是失望透顶,陆臻生在陌家那里也没有打探到什么有价值的事情。

查遍了中国和美国所有出入境人员的名单,根本没有萧光澈,陌锦年和辞安的名字。

这三个人,就像是平地里失踪了一样。

折腾了一年多,陆臻生才渐渐的死心不再发疯一样的找那几个人,却像是发了狠一般的大刀阔斧行动起来,手段较之之前更是残酷狠辣了几分,就连陆景生渐渐也觉得有些无力,资阳大半的权利已经抓在他的手中,更何况还有陌家这棵大树在背后支撑,一时之间,竟是有些风头无两。

他渐渐花名又一次传开,身边不是新晋的明星就是大牌的麻豆,甚至仗着一副好相貌引逗的一些世家的千金小姐也争风吃醋起来,只是他还算是有手段,家里的太太并不曾闹出过捻酸嫉妒事情,反之一些重大场合出席的时候,两人也是一副恩恩爱爱的样子,陆太太更是力挺自己的老公是一个家庭为重的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并说,相信自己的先生可以处理好一切的绯闻,给她一个稳妥而又安全的家庭港湾。一时之间媒体都将这个陆家少奶奶,陌家的千金吹嘘的天上有地上无,陆臻生此番更是成了无数男人艳羡的对象。

陌妍儿白担了这样的虚名,一肚子的苦水却是无人可说,苏湘仪早已对她不理不问,陌翔之虽然心疼女儿,却也对别人夫妻的事情不好太过于插手,只是埋怨女儿不能好好抓住丈夫的心,万一将来陆臻生一步一步做大,恐怕陌家连垫脚石都做不成,立刻就要被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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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档”-

只是埋怨女儿不能好好抓住丈夫的心,万一将来陆臻生一步一步做大,恐怕陌家连垫脚石都做不成,立刻就要被过河拆桥。

他们结婚将近三年,夫妻生活却只有一次,还是他酒醉的不省人事,被人送回家,糊里糊涂就抱住了她,在事后,他半醉半醒之间梦呓的时候,陌妍儿正在浴室洗澡,她就没有听到他一声一声的轻喃着自己姐姐的名字,若是她因缘际会之下听到他这样喊着自己的好姐姐,她心中又会作何想?

只那一次过后,他清晨醒来看到身边躺着的那人是她之时,他古怪的表情,陌妍儿却是一辈子都忘不掉,她以为他们的关系会因为这一次而略微的好转,却不料他干脆不再回家,不是在办公室里待上一夜,就是一个人去住公寓,或者是去一个叫如如的女人那里…

陌妍儿是知道的,如如跟了他许多年,甚至在他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如如都没有离开过,陌妍儿心里又气又恨,却偏偏又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只是她才二十多岁,她这大把的青春难道都浪费在这样一个冰窟一般的家中?

均只是离婚这样的事情,她却是做不出来的,不说她自己舍不得陆臻生,就是爸爸也不会答应她来离婚。

而在荷兰。

秦秦已经两岁半,长大一点的样子比起襁褓时期却是不太像了,也许是日日和锦年在一起的缘故,他长的越来越像锦年,好几次抱出去都被别人当做女孩子一个劲儿的夸,可把这个小人儿气坏了,拉着一张小脸生气的样子,总会隐约的让她想起那个人,可是好在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她已经度过了那度日如年噩梦一般的时期,心里所有的爱恨都已经渐渐的平静下来。

岔只是和辞安一起守着秦秦,一颗心渐渐的犹如止水一般,若说这平静之外的涟漪,唯有一人,那就是萧光澈。

他并不是常在荷兰的,也因为这个原因,秦秦每一次见到他都要花好多的时间才接受他,只是一熟起来,秦秦就黏他黏的紧,因为他爱玩又会玩,比不得妈妈那样沉静温和的样子,可是在玩的累了,要睡觉了,秦秦还是只愿意找妈妈,在秦秦的心里,妈妈永远是第一位,就连辞安阿姨和阿澈叔叔加起来,也只不过比妈妈一只温暖的手。

“这次回来的不巧,我已经送秦秦去幼稚园了,下午才会接回来。”见他拖着箱子到家,辞安慌忙去帮他接了行李取了外套,锦年下楼,淡笑着开口,端详他一阵:“我怎么看你又瘦了?”

辞安站在一边默默看了两眼,就退回房间开始给他收拾客房,萧光澈携了她手坐下来:“你知道我回来第一是看你,第二才是秦秦。”

锦年就嗔他:“我就知道你不疼秦秦。”

“天地良心,那个混世小魔王我还不够疼?”萧光澈灿烂的笑,端起她煮的咖啡喝一口,就觉得浑身都是舒畅的:“真是想念你煮的咖啡,你不知道在维也纳,我只喝过一次和这味道接近的。”

“既然如此,就不要再奔波了。”

萧光澈听了这话,眼底光芒越发璀璨,他深深凝她,低低开口:“你是客套还是真心?”

锦年脸色微微红起来:“你每次走,秦秦都哭闹许久。”

“算他还有良心。”萧光澈就有些得意洋洋,接着却又想到什么似的,急急说道:“锦年,你记得我之前给你拍过许多的照片吧?”

“记得啊,怎么了?”

萧光澈兴奋的一笑:“我在维也纳认识一个朋友,他看了照片,对你十分的感兴趣,觉得你非常适合担当他一个设计师朋友旗下品牌的平面模特,而那个设计师正要打开这边市场,听说你人在荷兰,非常想要见你一面,你觉得怎么样?”

“模特?”锦年微愣,有些羞赧的望住他:“我都是妈妈级的了,怎么可以去做模特…”

“如果我们不说,谁看到你会相信你是一个妈妈?”他由衷的赞她。

又接着说道:“秦秦送去幼稚园了,你反正也没什么事,整天闲着不如出去拍拍广告也不错啊。”

锦年有些心动,却还是忐忑,“那,那设计师是设计什么的?礼服还是鞋子或者是珠宝?”

萧光澈听她问,脸忽然就红了,他扭捏了一会儿,才嗫嚅回答:“都不是…”

“咦,那会是什么?”

“内衣。”萧光澈鼓起勇气开口,他最初听说是内衣的时候,根本毫不犹豫一口拒绝了,可是最后在看到那些拍出来的漂亮的广告片的时候,他有些动摇,他不认为拍那些东西是见不得人的,他开始只是不想别人看到她穿成这样,而后来听那设计师一席话,才算是接受,女人的美,也不过是那么几年,稍纵即逝,若是可以永恒的留住,到以后,岂不也是美好的回忆?

锦年一下子窘住,许久,才通红着脸看他:“我恐怕不适合吧。而且,摄影师都是男人吧…”

出名的摄影师都是男人,还有一大半是GAY,让她穿着三点在那里搔首弄姿,然后在光天化日之下播放给观众看,甚至街上巨大的广告牌,地铁站,公车上,都会是她的广告牌,她一定会崩溃的。

“不急,你可以先和那个设计师见见面,然后再看看他们以往拍摄的广告,我觉得他们的构思都十分的清新健康,并不会给人低俗的感觉。”

“而且,你若是答应的话,摄影师那里,你不用担心…”

“为什么?”

“因为你和摄影师很熟,不用害怕。”

“是谁?”锦年讶异望着他脸色越来越红的样子,吃惊的问道。

“一个叫萧光澈的非职业摄影师,不过马上…就要转正了。”他目光晶亮的望住她,透出了孩子一样的羞涩和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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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

“一个叫萧光澈的非职业摄影师,不过马上…就要转正了。”他目光晶亮的望住她,透出了孩子一样的羞涩和俏皮。

锦年的脸蓦然的惊的通红,她胸口怦怦直跳,脑袋里也乱成了一团,“不行!”

想到要穿那么少在萧光澈的面前,锦年就觉得一阵一阵心跳加快,她按捺不住站起来,一下子捂住突突跳的心口,又重复一遍:“不行!”

听她慌张中又带着一点点娇俏的口吻,他却有淡淡的失落。

均“锦年,为什么不行?”

“我,我接受不了这个,你转告你朋友,找别人好吧…”锦年面红耳赤,嗫嚅着开口,她怎么能说,她是不好意思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

“锦年,你先别忙着拒绝…我,我已经答应了那位设计师,他邀请你明天去他的工作室看一下,你看了样片,若是不喜欢,我就替你推掉好不好?”

岔他急切的希望她答应,他希望把她的美丽通过他的相机展示出来,也希望,朝夕相处的工作,暧昧而又易燃火花的接触,可以让她的心更靠近他一步。

她看到他一脸为难的神情,不忍拒绝,这么几年,他给她的帮助实在是太多,这么小的一点要求,若是她不答应,他在朋友面前爽约岂不尴尬。

“锦年,求你了…我都答应别人了,你总不能看我不守承诺吧…”

他看她踌躇,知道她已经心软,就开始软磨硬泡起来。

“…那,那我明天就过去看看,只是你答应我的,若是我不喜欢,不可以再逼我,也不可以再这样擅自替我做决定。”她看他一眼,终究还是无法硬下心肠责怪他。

“好。”他就使劲点头,然后讨好的拉拉她:“我和你一起去接秦秦回家吧。”

她笑起来:“他一定很开心。”

他看到她的笑脸,心下止不住的喟叹一声,我更希望你会开心。是我给你的开心。

她没有想到那个设计师竟然是效命于意大利时尚的骄傲:LAPERLA集团,在意大利语中,LAPERLA的意思是珍珠,而他们的内衣哲学,更是会让每一个女人心动:一个女人,在脱下外衣时,仍然是美丽的,而且是最富有魅力的,性感的。受着神灵的爱护和眷顾,必须把庸俗和色情分得很清楚。

锦年在第一眼看到那些漂亮精致的让人窒息的内衣,珠宝,蕾丝的睡衣,吊带装,漂亮的泳装时,她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吸引走,而那些镶嵌在墙壁上的巨幅广告画,上面的模特着最复古的妆容,烟视媚行的俯瞰众生,竟丝毫不给人一点点色情之感,锦年只觉得连大口呼吸都不敢,没有女人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现在,她不再担心自己会不会喜欢,而是开始担心,自己到底可不可以完美的诠释一切。

她个子并不高,身材虽然不错,却也不像那些欧美名模一样丰满,线条丰腴诱人,气质狂野而又性感,那些女人像是怒放的玫瑰,而她顶多只是一株小小的三月红。

在那个花白胡子的意大利男人面前,她的羞涩和淡淡的沉静,还有东方韵味十足的脸孔,小巧却有精致的身材,白皙通透的肌肤,却是让他连声赞叹:她比照片上还要美上十倍。

萧光澈得意极了,他看着她时,眼底就在发光,自己心爱的人被夸赞,被肯定,他丝毫不觉得嫉妒飞,反而替她骄傲。

他精通几国的语言,娴熟的和那人交谈,在征得她的同意后,就敲定了平面海报还有第一帧广告的拍摄计划,原本此番行动所要针对的就是亚洲女性顾客,所以锦年心底的忐忑就渐渐的平息了一些。

三天后就进了摄影棚,锦年到那时才发现,拍广告不是只要一个摄影师就可以,但是助理,灯光,灯光助理,道具师傅,服装师傅,化妆师,造型师,等等等等就有一大堆人在那里,锦年羞涩的躲在更衣室里不肯出去,其实今天还好,设计师怕她一时放不开,就先拍摄的的一帧睡衣的平面海报。

LaPerla精致图案的明暗对比勾勒出浪漫迷人的女性魅力,完美地诠释了LaPerla贵族女人的极致梦幻。而锦年身上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衣,她长发被烫的微卷凌乱,低胸睡衣前大片的雪白和深深的沟壑就裸.露出来,她紧张的手心出汗,一步都不肯出去。

萧光澈就只让留下一个灯光助理,还有一个荷兰本地的女摄影师助理,让别人先出了摄影棚,他才把更衣室的门敲开,锦年披了外衣开门,一张脸虾子一样红,她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下子拉住他:“阿澈,我害怕,我不敢出去…”

她虽然披着外衣,可是两条纤细雪白的长腿却仍是露在外面,萧光澈乍一进去看到,就觉得脑袋发懵,似乎舌头也开始打结了,他原本是要来劝她的,可是他自己也失了魂魄。

两人都是一副茫然不进状态的模样,那个和蔼可亲的意大利设计师并未生气,只是暂停了拍摄计划,让萧光澈先带她去各处影棚熟悉一下拍摄环境。

待到两周后,锦年总算是跨出来第一步,她虽然羞涩,动作并未怎样放开,表情也是女孩一样的单纯青涩,可是拍出来的效果竟然也美的惊人,只是对于某人,不啻于经历了一场不见血光的残酷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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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不住了~~~-

她虽然羞涩,动作并未怎样放开,表情也是女孩一样的单纯青涩,可是拍出来的效果竟然也美的惊人,只是对于某人,不啻于经历了一场不见血光的残酷战斗。

从摄影棚出来,直到晚上洗完澡下楼,他都没有敢正视她一眼,一看到她,就想到她穿着蕾丝睡衣时那样让人血脉膨胀的画面,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和她在一起这么几年,一直都在用绅士和君子之风来约束自己,不敢有什么行动,但是脑子里想一想却是无法控制的,锦年抱着秦秦在看电视,母子两人笑的咯咯咯的,萧光澈却是一点点的蹙紧了眉,下下周就是女士内衣的拍摄,天,他该怎么办?

那一晚上萧光澈做了一整夜的春.梦,早上起来时更是发现枕巾上血迹斑斑,他又羞又气,暗暗骂自己无耻,又害怕锦年发现他这些小猫腻,就慌忙偷偷把枕巾取下来装在垃圾袋中扔进了垃圾筐。

下楼时,锦年已经坐在了餐桌前,还像是一团小肉球的秦秦叮叮咣咣歪歪扭扭的跑到萧光澈的面前来,和妈妈一样叫道:“阿澈,你又赖床,秦秦都已经起来了。”

均他乌油油的头发软软的覆住鼓鼓的小脸蛋,一双眸子像极了锦年,可是那微笑上扬的唇角弧度,怎么看都像足了陆臻生,他在心底早已磨平了最初的成见,弯腰把他抱起来,他两只带着小窝窝的胖手立刻搂住他的脖子,直到被他抱到餐桌前,秦秦才扭着肥肥的小身子挣出来跑到锦年的身边爬到座位上坐好,两只小手背在身后,等妈妈给他分早点。

锦年摇摇头看看儿子,精灵古怪的样子真是让人气不起来,她捏一捏他的小鼻子:“说了要叫叔叔,阿澈只有妈妈可以喊的,知道吗?”

“为什么只有妈妈可以喊,秦秦为什么不可以?”秦秦歪着小脑袋,一脸的不解。

岔萧光澈唇边却是绽出笑花:“因为这是妈妈的专利,不过…秦秦也可以享有。”

锦年抬眸去看他,而他却是立刻端起牛奶杯子躲开了,他连她的眼睛都不敢多看,一瞬间,他像是回到了十八一样,要命。

吃了早餐,送秦秦去幼稚园,两人就赶去摄影棚,锦年已经似足一个专业模特,渐渐动作可以放开,脸上表情更是生动起来,因为毕竟是内衣广告,眼神之中需要的仍是女人天生的魅惑和性感,每当她那样一双乌黑的眸子凝住他的镜头,他都会忍不住的手抖,呼吸也变的极其不稳。

在镜头中,他几乎连她身上脸上的肌肤纹理都看的清清楚楚,小小的她那么那么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睡衣肩带从左肩上稍稍滑下一些,露出一个绯色的胎记,他清晰的看到那像是被人吻下的痕迹一样,那样的嫣红,在如雪一般的肌肤上,旖旎而又性感,他额上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而她在灯光下一旋身,荷叶一样的短短裙摆散开,露出两条光洁长腿,他听到自己心怦怦狂跳的声音。

他不是圣人,他面前站着的是自己喜爱的女人,他若是可以做到柳下惠那般,恐怕他自己都会嘲笑自己。

萧光澈一下子放了相机,他几步冲进洗手间,冷水浇在脸上,他才缓缓的冷静下来。

回去的路上,他低叹一声,轻轻开口:“我恐怕一辈子也做不成一个优秀的摄影师。”

“怎么会?你给我拍的那些照片美极了!”

他咽下想要说的那些话,微微垂了眸子,只要我拍的人是你,只要你站在我的镜头前,我永远无法心平气和,专心致志的去捕捉你的美丽,虽然怎样的你都是美的动人的,我只需按动快门,可是你永远不知,我永远克制不住对你的向往,我已爱上你,可是得不到。

两周后,他们终于合作默契,萧光澈终于不再手抖,而锦年也越发的投入放得开,正在萧光澈童鞋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已经向着顶级摄影师迈进一步的时候…

锦年从更衣室出来,她缓缓松开裹在身上的浴袍,一张脸渐渐嫣红,黑色的背景板,白色的三分之一罩杯的内衣,丰腴的胸因为她害羞的夹紧手臂的姿势而显的更加饱满,她这一套内衣极其性.感,下身更是只有两片小小布料,在侧边看时,只看到近乎透明两根细绳。

早就说,若是循序渐进,阿澈一定可以受得了,但是这开场戏实在是口味太重,而她无辜的看着他:“阿澈,你怎么了?要开始了呀…”

她放下原本夹紧的手臂,身子微侧靠在背景板上,正是给他一个弧线优美的侧面,她靠着背景板的左手臂高高扬起,手指妩媚的轻落在头顶,而对着萧光澈那里的右手却是九十度抬起,指尖搭在左手腕上,脸庞微微偏向右侧,那样的姿势,一下子让她胸前风生水起,而她不知不觉间眼底透出的风情已经将他笼罩住…

摄影棚里为数不多的几人都在沉默,但是那些人并未像萧光澈这般失态,他们见惯大场面,甚至大牌明星不着寸缕的样子都见过,这样的阵仗对他们来说,虽然动人,却也算是平常。

而萧光澈站在那里,一张脸犹如煮熟的龙虾,他眸子深处光彩灿灿,想要逼着自己挪开别再看她,可是目光却已经像是被她吸住了一般,她渐渐察觉到他的异样,脸也跟着红了,见另外几人开始善意低笑,她不由得咬住嘴唇,轻声喊他:“阿澈…”

萧光澈忽然掷了相机,几步冲到她站立的台上,身上外套被他脱掉,他裹住她,推她向更衣室走,似乎孩子一样气鼓鼓的嘟哝:“不拍,不拍了!”我看了都受不了,那些猥琐男看了指不定就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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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如梦-

他裹住她,推她向更衣室走,似乎孩子一样气鼓鼓的嘟哝:“不拍,不拍了!”我看了都受不了,那些猥琐男看了指不定就什么样了!

摄影棚中响起善意笑声,锦年愣愣看他:“你怎么了?脸怎么红成这样,是发烧了吗?”她把手掌从他的桎梏中挣开,贴在他的额上,试探温度…

她凉凉的小手触及他的额头,脸和他的凑的很近,她的呼吸就喷薄在他的鼻端,他只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腾时就坍塌了,他呆傻的看着她,动也不能动弹,他活了三十年,都没有这样傻过,他就那样僵硬的站着,耳朵里是嗡嗡的一阵一阵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