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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的飞快,拉开车门毫不犹豫的上车,瞬间,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一坐上车子,眼泪刷的一声就滚落下来,她怔怔的捂住心口,那里面锐利的疼痛却像是针扎一样,一下一下的戳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妍儿为什么会嫁给他?他为什么会娶了妍儿?他一直都承诺她,他们还会有孩子,可是后来,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说出那样残忍的话,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究竟,究竟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她,似乎她的眼泪淌的太过于汹涌,也似乎她神情凄楚悲怆的让人可怜,她轻轻抹了一把泪,终于,还是平静下来。

均她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软弱的女人,这世上最有勇气的人,最不怕死,最坚韧不催的人,是母亲。

五年前为了孩子,她可以豁出去死活不顾的离开他,五年后,她还是会为了孩子,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怕!

车子在别墅外停下来,她坐在寂静的车厢里,望着那熟悉的几乎是刻画在她的心上的房子,她终究有一天,还是站在了这里,终究,还是回来了。

岔她付了车钱,下车,走到别墅的大门口去按门铃。

佣人未换,还是五年前那一个,一草一木都是旧时的影子,含着淡淡的忧伤,扑面而来。

她神思恍惚,想到五年前,在这里的喜怒哀乐,痛苦或是幸福,她曾经以为,这里是她幸福的归宿,却不知,这只是埋葬她所有可笑梦想的坟墓。

那佣人吃惊的看着她,结巴了许久,又是开心又是激动的样子,连跑动的步伐都踉跄起来:“陌小姐,小姐回来了!”

他连门都忘记给她开,就急匆匆跑进去告诉那人这个消息,锦年神色不动,站在那里像是风华的石雕,冷冽而又含着坚韧的决绝。

人影浮动,晃过橘色的灯光,嘈杂的脚步声响过后,大门打开,她看到花白了头发的管家喜极而泣看她的神情,她温和的和他说话,亲切而又熟稔的样子。

那是待她好的人,她不会忘记。

管家招呼了佣人散去,她含着笑意缓缓的抬起头来,他就站在客厅外的灯光下,看不清楚脸色的喜怒,颀长的身躯被灯影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神秘而又耀眼。

穿花拂柳,那一条路,她不知走了多少次,和他牵过手走,或者是被他甩下,有过幸福,也有过痛苦,可是现在,再走到那一条路上,所留下的,却只有满满的清冷。

她渐渐的走近他,而他也慢慢的走近她。

不过是几步之遥,却像是切断了彼此的一生。

“锦年,你终于,肯回家了。”他极缓慢的开口,漂亮的眸子里倾泻出如水一般的温柔,他伸手去牵她的手,她并没有拒绝,只是手心手指都是冰冷。

“有一些事,无法释怀,特意来请教一下陆先生。”她客客气气的说着,眉眼之间一片的俏丽。

“你以前只叫我臻生,现在也不用这样客气,显得生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客气一点挺好。”

“有什么区别吗?我还是我,你还是你。”他捏着她的手指,微微的挑眉,两人走进客厅里,客客气气的坐下来。

“当然,以前我心中只爱着一个人,爱到不管不顾,失去自我,现在,我早已觉醒,想想以前,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那个人并不这样想。”

他微顿了一下,眉心微拧:“也许是有什么苦衷。”

锦年笑了,扬眉看他:“你和妍儿的婚事,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中,对不对?”

他不开口,亲手给她斟了热茶:“天凉,你喝点热茶。”

“为了你的权利,地位,为了向上爬,你的女人,只不过是可以舍弃的棋子,对不对?”

他仍是不开口,亲手端了茶盏送到她手中:“你手凉的很,暖一暖。”

“你根本未曾爱过我,所以第一时间抛弃,不伤筋不动骨,所以杀死我们的孩子,也不过是一句话,对不对?”

他终于抬头,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你不是我,不要替我下结论。”

她呵呵的低笑了几声,“真傻,我真是傻,我在你身边五年,五年啊,就是养一只宠物,要杀死也会痛心吧…”

他安静的看着她,忽而唇角浮起笑花:“锦年,你还在乎我给的伤害,你还在乎我。”

锦年止了激动,缓缓将手中的杯子搁下来,她向沙发上一靠:“在乎那些伤害,是一回事,在乎不在乎你,又是另一回事。”

“不要做了。”

“什么?”他忽然岔开的话题,让她微微一愣,反问出声。

“你的那一份工作,不要再做了,不适合你。”

“呵,真是可笑!我做什么工作与你有什么相干?”他的自负,瞬间点起她的怒火,而她生气的样子,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辣的开放在他的眼前。

“我只是不想你被别人看到。”

她笑的更加厉害,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陆臻生啊陆臻生,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我已经嫁人了,我的先生都不在乎,你怎就管的这样宽?”

“那只能说明他不够爱你。”

“你配提这个爱字吗?”锦年忽然站起来,纤长手指指住他的脸:“阿澈爱不爱我,够不够爱我,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来评头论足!像你这样没有心的人,像你这样残忍的魔鬼,才不懂得什么叫爱,你不懂,所以你得不到,陆臻生,你这一辈子都再也得不到真爱,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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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妹夫!-

“像你这样没有心的人,像你这样残忍的魔鬼,才不懂得什么叫爱,你不懂,所以你得不到,陆臻生,你这一辈子都再也得不到真爱,你信不信?”

她俯低了身子,冷冷的睨住他。

他抬头,目光里缓缓溢出大片的墨色:“我不信,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

“比如你。”

均她一抬手,一耳光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被她打的脸偏在一边,舌在口腔里抵住那生痛的脸颊,他依旧是淡淡的望住她:“你,又信不信?”

“我忘记告诉你一句,太过于自负的人,往往都输的极惨。”

“不过是那些人,没有过于自负的资本而已。”

岔锦年就赫然冷笑:“那我们就试试看。”

他不做声,看她哭过微微红肿的眼睛,心底有淡淡疼惜,却还是按捺住搂她入怀的冲动。

“锦年,陌妍儿,早就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他把满腹的相思和对她的痴迷隐下去,不急不缓的开口:“陌家待你,着实是薄凉,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锦年却是站着不动,愣愣回想五年前,妍儿一个一个电话打来,在电话里,她讲着自己未婚夫的喜悦的口吻,她约她出来吃饭,然后毫无心机的样子在她面前大声的喊出臻生的名字…

她不曾怀疑过她一丝一毫,只因为她是陌家唯一给她温暖的人。

可是她原来早已知道,知道自己的姐姐和自己的未婚夫情投意合,知道姐姐深爱着那个男人,知道这样的致命一击,多么多么的残忍。

他的手臂在她身后,像是藤蔓一样圈住了她发抖的身躯:“你现在知不知,这世上,谁都不可以去相信。”

他低头,唇贴在她瓷白的脖颈上,“就连我…”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更紧的抱住她:“就连我做过的,说过的,都不要去相信。”

她浑身颤抖,身子忽而冷的瑟瑟,忽而热的灼烧,她的眼泪滚滚而落:“陌妍儿在哪里,她在哪里!”

“她被我送回了杭州。”

“原来你们都在骗我,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我的,没有一个人!”她哑哑的低吼,在他怀中困兽一样的挣扎,“你明知她是我妹妹,为什么要去娶她!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的,都要背弃我,她什么都有,她有父母的疼爱,她有优越的家世,而那时的陌锦年,只有一个叫陆臻生的男人,为什么就连那个男人都选择了她!”

她哭的全身瘫软,一直未曾敢碰触的伤口,忽然被揭开,却是血淋淋的一片。

在荷兰五年,她从未提过陆臻生的名字,就是心里想到他时,也会逼着自己立刻做一件事把想他的情绪岔开,久而久之,她觉得自己已经遗忘了,可是这时被他抱在怀中,她竟然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那怀抱还是五年前的怀抱,味道还是五年前的味道,人还是五年前那个人,可是他…

“陆先生,哦,不,我早该改口了,在你娶了妍儿的时候,我就该改口,叫你一声妹夫。”

她微笑,笑的惨淡,她趁他分神一刹,忽然将他推开,风衣扣子豁然的被手指扯落,接着一道碧绿光芒闪过陆臻生的眼帘,然后砰的一声响,落在茶几上。

那一枚翡翠蝴蝶胸针散发出瑰丽的光芒,在那里来回的摇晃。

“还给你,五年前未曾有机会,现在该是物归原主了。”她深深的凝他一眼,终究还是云淡风轻的一笑:“妹夫。”

心口抽搐着剧烈的痛,不如是陌生人,不如是毫无关联的两个人,不如,永生不见。

“从此以后,只是陌路。”呵呵,陌路?她姓陌,他姓陆,原来,上天,早已注定。

她拢了风衣的衣襟,转身出了客厅,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化作墨色的一团,揉入漆黑的夜中,他终究还是怔然瘫坐在沙发上,手指触上那一片寒凉。

妹夫,呵呵,妹夫…去他.妈的狗.日的妹夫!

那一夜她安然回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字未提,只是萧光澈清晰的感觉到,她宛若是新生一般,和之前的陌锦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她的生日,转眼就到,因为临时她有通告,萧光澈就先收工,去订了餐厅,准备鲜花,礼物,八点钟,他的女人,他的太太,他将要携手一生的人,就会到来。

整整一层,都是花的海洋,除了他,只有盛装的服务生,他安静的,耐心的等着她,心中充斥的满满的,都是甜蜜和浓情。

七点半,七点四十,七点五十五…

七点五十九分,八点…

八点十五…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变凉,沿着血脉一路蜿蜒到心脏。

他想过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不会来,却没想到,这万分之一,就成了事实。

他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的,不敢打给她。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掌心里的机子却忽然嗡的一声响起来,他心口突的一跳,接起来就急急开口:“锦年,你在哪里,怎么还不过来?”

“先生,是我,我,辞安啊…”

“辞安?怎么是你,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别急,别哭,慢慢说…”

“秦秦丢了!我到幼稚园去接他,老师说被接走了,我以为是太太和您接的,结果我回去不久,太太却打电话给我,问我秦秦接回家没,她说要和您在外面吃,您早就在餐厅等她了,让我带秦秦吃饭,我这才知道,秦秦丢了…先生,您快来吧,太太已经哭的昏过去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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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老又笨的叔叔-

“我这才知道,秦秦丢了…先生,您快来吧,太太已经哭的昏过去几次了…”

“辞安,你好好照顾太太,我马上就过去!”萧光澈挂了电话,攥在掌心的丝绒盒子被他胡乱的塞在西服口袋中,他来不及交代什么,就驾车向家赶去。

他心中又是急,却又是不知觉的松一口气,急的是秦秦的安危,松口气却是因为她爽约的原因是因为秦秦。

锦年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她心中恍惚儿的有个模糊的念头,却还是不敢往那里想,她手脚冷的发抖,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在哆嗦的颤抖。

均秦秦是她的命啊,自打他出生到现在,哪有一天离开过她?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淌了下来,那一种撕心裂肺的疼,远远胜过之前所受的所有苦楚全部加起来!

她不觉得在心底哀求神佛,只要她的儿子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到她的身边,她什么都愿意承受,什么痛苦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吞咽下去,那些比起失子之痛,简直就不值一提…

岔萧光澈下了车,就踉跄的向房间冲去,她一眼看到他进来,只是眼泪倏然的就淌了下来:“阿澈,秦秦,丢了…”

“别怕,我会把他找回来,一根头发都不会少!完完整整的把他交还给你的手里!”他一把攥住她的手,她使劲的点头,似乎那痛苦也连带着消去了一般。

“辞安,幼稚园的老师是怎么说的?”萧光澈冷静下来,开始镇定的询问辞安。

“我打了幼稚园的电话,幼稚园阿姨说是一个男人接走的,而且,而且老师放行,是因为,因为秦秦说,认识那个人…”

辞安有些心虚的望着萧光澈,她忽而想起那一天在幼稚园外,太太跟着一个男人走了,那个男人的样子,怎么看都有些不正常,他似乎,对太太存着什么心思…

那么,接走秦秦的那个人,会是他吗?

锦年忽然直挺挺的弹起来,她一把攥住辞安的手,大眼中淌出惶恐的绝望:“是他!”

“是谁?”萧光澈脸色渐渐变的雪白,他伸手按住激动的全身颤抖的锦年:“锦年,是谁?”

“是他…我就知道,我早就猜到,他不会这么轻易相信我,他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我的孩子,他是要杀死我的孩子!他要杀死秦秦!”

锦年凄厉的尖声大叫起来,捂住自己的脸滑坐在了地板上…

她绝望的呼喊刚刚落定,搁在茶几上的电话却是嗡嗡的震动了起来,锦年一个激灵爬起来,从辞安手中抢过手机,她一按了接通,就听到那端传来稚嫩童音;“是妈妈吗?”

“秦秦,我的宝贝儿,你在哪里,你这破孩子,你跑哪里去了?妈妈害怕死了…你快告诉妈妈啊秦秦,你在哪里?”

锦年一长串的哭喊却是让那小人儿皱起了眉:“妈妈啊,你都这么大人了还又哭又闹的,真是好吵啊,你快来接我回家吧,我不要再待在这里啦!”

“你和谁在一起,你在哪里…秦秦,告诉妈妈…”

秦秦瘪瘪小嘴,将那个放在自己头顶的大掌挥开:“一个老叔叔,又傻又不好玩的叔叔。妈妈妈妈,你快点来啊,来接我啊…我不想在这里玩了…那老头老是掐我的脸,好烦…”

电话似乎被什么人抢了过来,锦年刚欲开口,就听到那端传来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又笃定:“锦年,秦秦在我这里,你现在一个人过来吧,我们等你半个小时,记住,是一个人。你若是不听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已经被挂断了,锦年扔了手机,再也顾不得其他,抓了外套就向外跑,刚一动身,却被萧光澈拉住手臂:“锦年,我陪你去…”

锦年恍然想到陆臻生的话,她一把抽出手臂,决绝的咬住下唇,有些许的愧疚弥漫而出:“阿澈,抱歉,我必须一个人去…”

“锦年…”他又上前抓住她,拦住她的去路,眼底的光芒已经完全的黯淡下来,“我陪你去!”

她一咬牙挣开;“我不能冒险,阿澈,你体谅我一下!”

她推开他向外跑,他终于绝望的出声:“锦年…”

而她脚步只是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就踉跄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萧光澈手掌心不知何时攥住那丝绒盒子,心底已然变作大片的黑冷,锦年,我在你心中,究竟有多么大一块位置?

手中的咸蛋超人一下子被丢出去,那个胖胖的孩子两只胖爪捂住眼睛,嘴巴张的老大,眼睛挤起来,哇的一声哭出来,惊天动地的响:“妈妈呀,我要妈妈…”

陆臻生无语的望住他,复又拿过另一个变形金刚讨好的在他面前摇晃:“秦秦,你看这是什么?”

“笨蛋!变形金刚都不认识!哇…妈妈呀,我要妈妈…”

秦秦透过指缝看一眼,接着鄙视了一句,又开始大哭起来,孩子哭的比窦娥都冤,嘴巴张的大的几乎占了半张脸。

陆臻生大囧,只觉得一阵阵头痛,小兔崽子,要不是他是她的…

他真会把他吊起来揍一顿!

锦年闯进来时,就看到屋子里一片的狼藉,她的宝贝儿哭的撕心裂肺,而某个男人使出了浑身解数却还是被人忽略掉,她乍然的松一口气,只觉得全身都是瘫软的一片,缓缓走进去,眼睛只看到那个肥肥的小人儿:“宝贝儿…妈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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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生的邪恶心思-

她乍然的松一口气,只觉得全身都是瘫软的一片,缓缓走进去,眼睛只看到那个肥肥的小人儿:“宝贝儿…妈妈来了…”

小人儿一眼看到她,立刻嘎的一声止住了哭声,从陆臻生怀里挣出来,一扭一扭的跑到锦年的面前,胖手抱住锦年的腿,就把小肥脸往妈妈的腿上蹭去:“妈…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