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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赤猩红,不敢置信一般望住她。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要去医院,拿掉这个孩子。”

一定是杜若谦告诉了他,锦年心中恨极,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在理杜若谦这个人!

“你要拿掉我的孩子?”他双手摁住她的肩,掌心哆嗦着贴住她的身子,他呐呐的出声,似乎还是无法相信。

“对。”她冷漠的吐出一个字,一把将他推开:“这样的孽种,不合时宜而来的孩子,本来就不该存在。”

“那是你的孩子,陌锦年,你怎么就下得去手?”

“那秦秦也是你的孩子,五年前你又怎么下得去手?”

“我,我是因为…”他怔住,想到那残酷的真相,终究还是不敢说出来,他了解她,比了解自己还要深,他宁愿担着这个罪名,也不想再给她火上浇油。

“因为什么?你说不出来了是不是?”她冷笑一声,眼泪倏然滑落:“陆臻生,你别拦我了,我不会要这个孩子的,我若是留下这个孩子,我怎么去陪阿澈?我怎么对得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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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姓萧-

她冷笑一声,眼泪倏然滑落:“陆臻生,你别拦我了,我不会要这个孩子的,我若是留下这个孩子,我怎么去陪阿澈?我怎么对得起他?”

“你口口声声阿澈阿澈,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你若是死了,你让我怎么办?”这一句话一出口,两人几乎同时愣在了那里。

锦年沉默许久,星眸抬起望住他的脸,他们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心境了。

再也,找不到当初或甜蜜,或痛苦的所有感觉。

竣“如果是五年前,你死了,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跟你去,可是现在,你在我心里,比不过阿澈,陆臻生,你要权利,你要位子,那么你得到的同时,必然会失去相应的东西,而阿澈要的只是我,所以…”

她想起那一天和阿澈一起去见父母,出来之时,他拉住她的手,急切的问:锦年,你会不会永远记得你是萧太太?锦年,我只有你,我输不起。

她的泪水立刻潸然而下,阿澈,你在天堂里的时候,会不会也在想着念着这个问题?

蓐“他只有我,只要我,没有我,他这一生都不会快乐,而你不同,陆臻生,放开手吧。”

她无力的摇头,从他的手心里把手指一根一根的抽出来。

“别做傻事…”他沙哑的轻喃,心底的悲凉却是不受控制的向外涌,他不管不顾的将她搂在怀中,闭上眼睛把脸贴在她的颈窝里:“别做傻事,求求你了锦年…”

她不说话,他的怀抱,曾经渴求的,喜欢的,留恋的怀抱,此刻却成了想要摈弃的负累。

“不要打掉孩子,不要伤害自己…锦年,我没有看到秦秦的出生,我没有陪着他长大,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让我陪着他长大好不好?”

他一番话语,说的沉重而又深情,只是她已经没有再往下听的心情。

她奋力将他推开,只是用黑色的眼睛牢牢盯住他:“我只问你,若是你是阿澈,你会不会要我留下这个孩子?这个属于别的男人的,耻辱的孩子?”

他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旋即冷笑:“你阻止不了我…”

她转身就走,虚弱的身子却是迸发出无边的力量,没了这个孩子,她就可以干干净净的回到阿澈的身边去。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孩子的父亲是我,锦年!你要杀死我的孩子,必须要征求我的同意!”

“是么?那么五年前秦秦的母亲是我,你要杀死他时,为什么不征求我的同意?”

她离他那么近,在漆黑的夜色里似乎一伸手就可以抓得住,她却又离他离的那么远,他们之间有了无形的鸿沟,怎样都无法翻越的鸿沟。

他最怕她提到五年前,最怕她提到那一天,他总是无法回答她的所有疑问,解开她所有的误会。

“你回答不了,就不要阻止我的决定。”她懒怠和他再纠缠下去,转身就离开。

他心内如同烈油烹煮一般的难受,虽然自尊在一遍一遍的逼自己控制,可是脚步终究还是追出去,他在她身后紧紧抱住她,又干脆弯腰将她抱起来向车子走去:“你骂我卑鄙也好,自私也好,总之,我陆臻生决定的事情,就算是天塌地陷我也不会收回来!陌锦年,我要你,我也要你这个孩子!”

“你防的了一时,防得了一世吗?”

他泼墨一般漆黑的瞳孔中乍然的迸射出让人心悸的光芒,那微薄的唇一点一点的勾起:“只要我愿意。”

“好,你最好分分秒秒都让人看着我,不然,想寻死,方法岂不是多的是?陆臻生,你只是在白忙活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呵呵的笑了起来,眼底却是迷茫的一片,再也看不到方向和前路在哪里。

原本和阿澈设计好的一切,变成了永远无法实现的洪荒陌路,而今,他和她阴阳相隔,那些所有未曾实现的梦想,所有未曾兑现的诺言,都变成了那漂泊在天际的摸不着的云朵,她连寻死,都不可能么?

“那也是你的孩子,锦年,你想想秦秦多可爱,这个孩子,会和秦秦一样可爱懂事,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生命,而你是她的母亲,你想一想他,她那么小那么小,难道你就要她现在变成支离破碎的一滩血水彻底的死掉吗?”

她的眼泪突的涌了出来,一个小小的婴儿,绵软的躺在她的怀中,若是,她是她和阿澈的,该多么的幸运?

“我不想,让阿澈死了再蒙羞…”

他脚步顿住,许久之后,他狭长的眸子邪气的一笑,依旧英俊的脸上却是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是,任谁都看不到,他隐藏极深的眼中,那弥漫的黑暗和痛苦。

“你不说出来,有谁知道,孩子生出来,还是萧家的,他姓萧,是萧家的亲孙子,谁都无法改变。”

“你说什么?”锦年愣住,不敢置信一样望着面前的男人,他曾经骄傲自负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是现在,他说什么?

“没什么,孩子姓什么这些琐碎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在乎,只要我知道他是我和你的就足够了,谁让孩子的妈不疼他,不爱他,变着法的想要弄死他呢?”

他笑,笑意抿的越来越深,只是那笑意却并不曾达眼底,乍一看过去,只给人感觉无边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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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

他笑,笑意抿的越来越深,只是那笑意却并不曾达眼底,乍一看过去,只给人感觉无边的凄凉。

锦年怔仲的停住,许久,心底才悄然的弥漫起说不出的酸楚,她一抬头,看到他眼底轻渺遥远的笑意,心口里某一个未知的地方似乎是被轻轻的触动。

他对这个孩子的在乎和珍视,达到了她无法想象的地步。

他笑意散去,低头,目光灼灼望住她的眼睛:“你想一想,萧家只有阿澈一个独子,他的死,给萧书记和夫人的打击最大,你若是现在闹出事情,孩子是我的,他们两人能否承受住这样的打击?”

竣锦年只顾自己感受,却未想到这一层,待到想到在医院里萧书记和夫人急迫关切的样子,不由得心下忐忑,若是她现在跑去医院拿了孩子,两位老人一定会崩溃!

可是,这孩子,他真真实实的存在,他真真实实的提醒着她,陆臻生对她做了什么,就是因为那一晚,阿澈离开,然后才有了现在…这无法挽回的悲剧。

“可你要知道,事情总有拆穿的一天,到那时,又该怎么办?你要我日日活在他们怜惜关切的目光中,我的良心该怎样谴责我?阿澈在天上看着我这样欺骗他的父母时,他又会怎样?”

蓐她泪光点点,只觉得漫无边际的累席卷而来。

“臻生,你放手吧,我就说,孩子是意外没了,我求求你了,我这一辈子负他太多,我不想在他死了,还给他留下这样的屈辱。”

“那是一条命,不是什么狗屁屈辱!”他终于暴怒,砰的甩开车门将她放进去,亲手给她系了安全带,暗夜里,他眼眸低垂,长睫遮住眼底疲累光芒:“陌锦年,我警告你,只要你敢动孩子一根手指头,包括你有意而为,或者是所谓的意外,我都不会放过你!还有秦秦!”

他唇边扯出邪气的笑意,却又渐渐的转为森利,他一甩手将车门关上,几步上了驾驶室,发动了引擎。

她的眼泪突突而落,“秦秦是你儿子,你不会伤他!”

他笑的越发的森冷:“你怎么知道不会?五年前我不是差一点就得了手?若不是你带着他逃走,他早就真真的变成了那墓场里的一堆枯骨!”

她听他这样残忍话语,只觉得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绷了起来,然后那冷却是从心脏里透出来,然后一点一点的弥漫到全身,她痉挛着蜷缩起来,嘴唇渐渐发白:“你不是人,陆臻生你不是人…”

“呵呵…”他低笑,可是她未曾听到他笑意中的苦涩。

“是你逼我的,锦年…”

是你逼我的,是你,你这个魔鬼一般的女人,你差一点毁了陆臻生这个人!

好吧,既然我在心中这样不堪,既然我只有用卑鄙的手段才能留住你在我身边,那我愿意永远身在黑暗的地狱,将自己的灵魂交付魔鬼,永生不得解脱。

陌锦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将你这个倔强的灵魂,烙在了我的肋骨上。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渐渐爱到现在,面目全非的残忍。

手中的遥控器将画面定格,一遍一遍回放他们的广告,电视机屏幕最右边的地方,有一行小字,清晰醒目。

摄影:萧光澈,模特:锦锦。

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了,像是那一对相依相偎的名字,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她蜷缩在沙发上,屋子里每一处锐利的地方都被紧密的包裹起来,柔软无害。

她吃吃的低笑,他到底想要怎样呢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他的占有欲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只是看不得她过得好,看不得她喜欢上别人吧。

门开了,他端了饭菜进来,见她在看电视,就微微一笑,将饭菜放下,遥控器从她手中拿出来:“少看一会儿吗,有辐射,对宝宝不好。”

她面无表情,将遥控器拿过来,重新开了电视。

她穿着漂亮的内衣,在电视屏幕轻轻的旋转,她只会在他的镜头下美丽了。

而他不在了,她这一辈子再也拍不出美丽动人的照片,她也不想,在出现在任何人的镜头之下。

“既然想看,那就再看五分钟,再久可是不行了。”

他微微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先吃饭,好不好?”

他一下班,就听佣人说,她一天又没吃东西,他不由得有些窝火,上楼来,看到她这样憔悴的样子,却又心软,就轻抚了她的脸:“肚子里宝宝会受不了的啊…你想想秦秦…”

她原本呆滞的眼底忽然涌上淡淡的光芒,秦秦,他说了,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一点不好,他就不会放过她的秦秦。

她眼底水汽氤氲,渐渐弥漫而出,端了米饭就埋头扒起来。

陆臻生看她这样,只觉得心酸,轻轻按住她的手:“慢慢吃,别着急…”

她吃的太急,就呛住了,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慌忙取水,递给她,亲自喂她喝下去,见她好转一点,就拿走了她手中的碗,将她搂在怀里:“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不要…不要伤秦秦。”她哭的无声,只是眼泪把他胸前衣襟一点一点的打湿。

最懂她-

“不要…不要伤秦秦。”她哭的无声,只是眼泪把他胸前衣襟一点一点的打湿。

他眼底俱是伤神和蔓延的无边苦楚,现在的她,会为了秦秦委曲求全,会为了阿澈不管不顾,却再也不会顾及他心底所有感触,他是死是活,心里是伤是痛,她再也看不到一星半点,也再也不会在乎了。

“要我不伤害他,你就好好照顾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他只是麻木的轻喃,将她推开,关了电视。

竣灯光下,他伸手把她唇边的饭粒抹掉,眉眼之中是如波的平静,淡淡开口:“乖,先吃饭,然后医生会来给你做检查。”

她茫然点头,捧了饭碗重又开始吃起饭来,他靠在沙发上望着她,见她微微弓着背,像是一个身处在不安之中的孩子,不发出一丝一丝的声响。

窗外阳台上有一盆墨菊,在月下合拢了花瓣,苦涩的馨香在空气里流转。

蓐是什么悄然的改变了,又是什么永远停驻。

所有感情和海誓山盟,都抵不过,流年摧残。

手指触在面前冰凉的玻璃茶几上,只觉得那冷就从指尖开始蔓延,渐渐的,弥漫了全部的心田。

现在两人的相处,比起最初相逢还要不堪,兜兜转转,竟然会发展到现在的局面,他从未曾想过,情场一向得意的他,竟然也会有这样惨淡的一天。

五年前知道她离开,他痛极之下尚有寄托,将所有心思都投注在争权夺利之下,尚不觉得日子太难熬,而现在,几乎一切事情都尘埃落定,只余一个发作出来的契机,就可以扭转乾坤,他在默默的等,再狡猾的狐狸,也会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他不相信他等不到。

从手下人得出的消息来看,陌翔之那只老狐狸已经有些急不可耐起来。

当初被自己捏在手心里操控生死的女婿几年之间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并有了和他抗衡的能力,而女儿不但不受宠,反而连一男半女都生不出,若是这样,陆臻生提出离婚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到那时撕破了脸皮,陌翔之深深知道,陆臻生绝不会放过他,也不会原谅当初他们所作的一切。

更为了他把秦秦带回身边,陌翔之早已坐不下去,这两年他心底的苦恼越来越盛,眼见得那女婿根本不再受掌控,而且日渐竟有了将他踩在脚下的可能,他早已心生不满,更加上妍儿这些年所受的屈辱,还有上次被他称病强送回杭州时,舆论闹的沸沸扬扬,将妍儿说的极其不堪,他已经窝了一肚子的火,到如今,他竟然公然将那个“不孝女的贱.种”带回家来,陌翔之要是还能咽下这一口气,他还能算什么男人?

陆臻生长叹一口气,他们之间变成现在这样难以收拾的局面,他当真是觉得心力交瘁。

这个女人身上太多矛盾,其实,他了解她,比她自己了解的还甚清楚。

她要死要活的想离开他,不过是因为五年前那一场误会,他这些年将陌家陆家所有恩怨都弄一个清楚明白,更是将她身世查的一清二楚,在得知一切之时,对她只有更深的心疼。

他虽然自小在家中不是最受宠那一个,但是父亲也是对他悉心教诲,母亲更是对他关爱无比,他童年和少年时期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不快,及至长大成人,明白家中复杂的人际关系,再冷眼看父亲对大哥的偏疼,他是有过不满,也过了几年的糊涂日子,可是心内却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只在默默寻找机会,想到当初只是因为父亲对异母哥哥偏宠,他就已经放纵自己到这样地步,更何况…

更何况像是陌锦年那般不堪的身世。

在无拘无束的童年忽然被亲生父母抛下,寄人篱下受尽委屈,还曾听人说起,她叔叔对她有过不堪的心思,然后离开陌家,就遭遇到他这样男人,被他变着法的设计,占有,然后不管不顾抛弃,他一走了之,她去陌生的城市念书,以为再不会有交集。

他想到这里,也不禁苦笑一声,她那时才多大?十七岁,十七岁被他设计的失.身,心中惶恐想必是到了难以排解的程度,一年后在北京再遇,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将她禁锢,彼此折磨,沉沦在无边无际纠缠苦楚之中,再也无法解脱。

爱上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对于柔弱而又固执,保守而又倔强的她来说,绝对是一桩难事,他们一起走了五年,用五年的时间,将彼此攥刻在自己的心上。

她离开后,他经常在睡不着的夜晚回味她曾经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他不会忘记,她曾经说过,她毕生所求,不过是一个暖字。

再想到她亲生父母对她所做一切,无缘无故的嫌恶,没有理由的痛恨,有家不得归的苦楚,他忘不了在杭州那一个晚上,他被父亲逼着娶陌妍儿,她从陌家失魂落魄的回来,他们在杭州那一栋别墅里缠绵的纠葛。

他给她一根一根挑着掌心的木刺,她忽然坐起来,抱住他,一声一声告诉他,臻生,我是你的锦年,永远永远,我只是你的锦年…

那样的时光,美丽的,痛彻心扉的,却又甜蜜心酸的时光,再也回不来了。

他忘不了这辈子亲手送出去的第一件礼物,那一枚精致可爱的蝴蝶胸针,将她和他的一生,就这样密不可分的串联了起来。

ps:其实我想要表达的只有一个意思,这个世界不是为你一个人而存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改变,包括我写文,写到最后,才发现已经没有最开始开文时的感受了。我的思维变了,而且我更成熟了,幻想的东西更加的残酷,现实就是这样的,没有人五年前还和五年后一样,我读高中时,爱一个人爱的死去活来,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爱他只爱他,但是到我去读大学,我很快就忘记了他,想到当初的一切只觉得自己太傻,是我薄情滥情?不是,我只是长大了而已。别怪锦年,把她的事情安在自己身上想一想,你能做到什么样?

那都不是爱-

他忘不了这辈子亲手送出去的第一件礼物,那一枚精致可爱的蝴蝶胸针,将她和他的一生,就这样密不可分的串联了起来。

就是因为懂她,就是因为明白她的每一个让人看起来不解不喜的念头,所以他从未在心中对她生过嫌隙。

她在他心中一如既往的美好,还是那个笑起来温婉,发起脾气,倔强起来让人又恨又爱的小女人。

所以她为阿澈寻死觅活,他不生气,她恨他气他,他还是忍,只是,她不要他们的孩子,她想要亲手去医院杀死那个孩子,他再也受不了。

竣和她在一起五年,那五年里他们失去两个孩子,没有一个,是他说不要,他心中对这早存了一份愧疚,所以在孩子的事情上,他一直都分外的看重,而且耿耿于怀。

她吃光了盘子里的菜,还吃了他端来的两碗米饭,她搁了碗筷,眼底无神的望住他。

他知道她的担忧,就苦涩的一笑,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摸了摸:“乖,你休息一下,等下医生就到了。”

蓐“我想见秦秦。”

“好,”他点点头,旋即又说:“不过你要先把眼泪擦干,不然会吓到他。”

她迟钝的点点头,擦了眼泪,他看她顺从的样子,心底更痛,伸手将她抱过来:“你别怪我,别恨我…”

我只是想要留住你,不要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