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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瘦削了一大圈,脸色青白吓人,陆臻生也在一边坐着,只见桌子上摆着一个包裹,还未拆封。

“辞安,有事吗?”

辞安伸手将包裹推过去:“这是先生在国外的一些东西,曾说过是留给太太您的,所以他朋友寄回来的。”

她的称呼,让陆臻生微微的有些不舒服,又想到这些是萧光澈的遗物,她看了不定又会怎样,就站起来,小声吩咐了佣人小心照看,就出去了。

锦年瑟缩坐在那里,不敢去碰那包裹,那里面会有什么?阿澈留给她的东西,她不敢看,甚至连碰一下都觉得是对阿澈的羞辱。

他死了,她却还在这样苟活着,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办,不知道未来的路怎么走,不知道,肚子里这一个孩子,究竟该怎么样去处理。

辞安忽然长长叹一口气,清亮的眸子里有泪水蜿蜒而下,她站起来,走到锦年的身边,伸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太太,您别再自责了,我想了几天,终归还不糊涂,想通了一些事情,这世上,最难揣摩的就是一个情字,我想了这么些年,都没有懂,但是这几天,却差不多想通,我以前以为,先生对你这么好,先生人也这样好,为什么您不接受他,而到如今,先生…不在了…”

ps:没啥要说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嗯,振作…虽然伤害了一小部分亲爱滴童鞋,但是坚持自己还是一件十分不错的事情。

隐瞒,人无完人-

“我以前以为,先生对你这么好,先生人也这样好,为什么您不接受他,而到如今,先生…不在了…”

她的眼泪突的一下子滑下来,哽咽开口:“我才算是稍稍明白一些,就像是我,我自认也会是贤妻良母,我自认会毕生只对先生一个人好,可是先生…”

辞安一下子捂住了嘴:“我以为先生是不知道,是看不到我的心,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他早已知道,只是不知该如何做才能不伤害我,所以一直装作不知,太太,您何尝不也是这样?在荷兰那几年,您是心知肚明的吧,只是也像是先生害怕伤害我一样,您害怕伤了先生,所以,装傻,对不对?”

锦年瞬间被戳中心事,陡然抬起头望着面前的辞安,那个只会微笑的辞安,不善言辞的辞安,却也有着一颗这样玲珑剔透的心吗?

竣她差点忘记了,她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她也会情窦初开,她也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只是她一向平静如波的神情掩住了一切,让他们总是以为辞安不是和他们处在一个年龄段内,让他们以为,辞安这样的女人,是不会有爱有恨的。

辞安脸上的笑意比哭泣还要难看,她望一眼锦年,将盒子重又向她的面前轻推:“太太,我是懂了,彻底的懂了,所以,我不再恨你,也不怪你,不怪你让先生苦了这么多年,也不怪…现在落到这样的局面,这些是先生留给您的,您收好吧。”

辞安说完就站起来,看一眼锦年,目光轻轻的旋转,落在客厅外站着的陆臻生身上,“太太…”

蓐她似是叹息一般的声音响起来:“不如惜取眼前人。”

锦年心口里咯噔一声,在璀璨阳光之下看到那站在门外的那个人,高大昂藏的背影依旧挺拔,只是怎么看,都没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显的稍微有些落寞。

“辞安,”锦年轻轻摇摇头:“没有办法回去了,阿澈不在了,你以为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和别人在一起吗?”

“那先生愿意看着您孤单一辈子吗?”

锦年不说话,仍是长长的沉默,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时之间,只剩下安谧的沉默。

“辞安,那你呢,你还会嫁人吗?”

辞安一下子咬住嘴唇,她脸色渐渐变的发白。

她的等待,一点点的意义都没有了,可是,先生一辈子都在等着太太,而她,也会一辈子都等着他。

她忽而笑了,清秀的脸上竟然浮起让人挪不开眼的灿烂光辉。

“还能怎样呢,既然爱的舍不得,放不下,忘不掉,不如不再苦着自己,反正,活着不就是这回事么,我就等下去吧,等到我死了,能埋在他的墓边,就满足了。”

锦年看她眉目安然的神情,只觉得心中一阵一阵惭愧,她连这个没有念过大学的辞安,都比不过。

她舍不得,可是她逼着自己舍下,放不下,又欺骗自己已经放下,忘不掉,却生生的催眠自己已经忘掉,她造成的所有悲剧,不过是因为她的自以为是。

她以为自己掌控感情的能力数一数二,却不知道,人最不能掌控的,就是自己的感情。

锦年怔然的软在沙发上,她闭上眼睛,缓缓开了口:“我不该回国,那时阿澈鼓励我,劝解我时,我该拼死坚持,不回来,如果不回来,一切都不会发生…”

“太太,您还是不懂。”辞安轻轻叹口气:“不是不回来,不是躲着自己的心和感情,不是说服催眠自己忘掉就足够,人可以欺骗任何人,但是怎么能欺骗自己的心呢?”

锦年的眼泪倏而就滑了下来,她一下子捂住脸:“辞安,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遵从自己的心吧太太,您活的太累,为了陆先生而活,为了秦秦而活,为了先生而活,您什么时候,才能真真切切的为自己活一次?”

辞安悲悯的看一眼她,她比她还要可怜,至少,她从来爱的人只有一个,一辈子也只有一个,所以她丝毫没有困惑和担忧,她只用听从自己的心,一辈子这样等着他就足够了,而她是那样的可怜,纠缠在烦乱的爱情中,最终连自己都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看不清心的归属。

时间真是残忍,这么多年过去,再牢不可摧的爱情,也不过是千疮百孔的伤城,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为自己而活?”锦年空洞的眼中氤氲出水汽,轻喃着重复辞安的话语。

辞安微微的咬住嘴唇,沉吟许久,她终于还是轻轻开了口:“太太,其实…先生瞒着您的事情,也挺多,只是,他人不在了,所有的一切,都释怀吧。”

“阿澈瞒了我什么?”锦年不解,再去追问辞安,辞安眼底却已经一片澄澈的透明,她对锦年点点头:“太太,我先回去了,我为您和先生守着那个家,只要我在一天,家就永远的存在。”

辞安说完就走了出去,锦年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辞安的话翻来覆去的在她耳边回旋,她想不明白,他们这些年从来都是彼此信赖,阿澈从未有过瞒她的地方,而她…

除了抽烟和那一枚胸针,她也几乎都对他毫不隐瞒,到底他瞒了她什么?

她苦思不得其解,就将面前的盒子打开,略微有些重的包裹,一层一层的拆开快递公司的包装,露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锦年心跳渐渐的加快,纤长的手指颤抖着将那盒子上雕花镶金的扣子扭开,啪的一声响,似乎是时光回旋一般,一切回到了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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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生,我们就这样吧-

锦年心跳渐渐的加快,纤长的手指颤抖着将那盒子上雕花镶金的扣子扭开,啪的一声响,似乎是时光回旋一般,一切回到了最初。

那是一沓厚厚的白色宣纸——画满了同一个女人的宣纸。

最上面的一张,锦年一眼就可以认出来,还是清汤挂面的长发,还是青涩倔强的眼神,穿衣打扮还带着学生的味道,那是那一年在酒吧中,初遇他的她。

她颤抖着掀开第二张,厉声质问的她,最后抱着陆臻生手臂瑟瑟发抖的她。

竣倔强而又固执的挡在老人和孩子前面的她,窝在他怀中被他抱着上车的她。

站在她办公室里拘谨羞涩的她,在海南的海边长发飞舞的她。

在荷兰的日子里抱着秦秦的恬淡安详的她…

蓐…

在漆黑的夜色里,蜷缩在冰冷的客厅里,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的她,眼底的落寞和哀戚,思念和疼痛一点一点的从那女人的眼底弥漫而出。

原来他都知道,都清楚。

手掌心托着一枚蝴蝶胸针垂泪的她,寂寞而又带着浓浓哀伤的她,在他的画笔下盛放时,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一瞬间心如刀绞,她以为自己瞒住了他,可是聪慧如他,睿智如他,怎么会发现不了?

她以为她除掉了烟味儿,她以为她将那胸针一直藏在箱子的暗格里他就不会知道,可是她错了,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男人,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游离和失神,她的仓皇和深深压抑的疼痛。

阿澈,阿澈…

她将脸埋在那碳素画笔勾勒的素描上,泪水就浸透了薄薄的光滑的纸张。

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直压抑着自己,若是我知道你都知道,我绝对不会答应嫁给你,我知道这样的痛苦多么的难忍,我都懂。

我恨我自己,我总是想当然,我总是自以为是,我总是拿着我自己的心去评判别人的,我错了,阿澈,我真的真的错了…

我终于明白,我根本不曾在乎过你,若是在乎,我不会疏忽到这样的地步。

因为我从未在乎过你心中所想,所以,我才感觉不到你的痛苦。

她一张一张的将那些画作看完,最后,最后,画纸最下面露出来一封折叠起来的信。

锦年,亲启。

她身子哆嗦着停住,这是他什么时候写下来的信?里面会有什么内容?和辞安的那一句不明所以的话,会不会是一模一样的?

她手指开始打绊,那折叠简单的信她竟然足足的拆了十分钟。

是他的字迹,有些向左歪,然后在写完一句的时候,习惯性的狠狠顿一下,在纸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迹。

她一个字一个字看下去,看一个就忘掉一个,然后再重头看,看了不知道多久,是二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摇晃起来,她只知道,她手脚一片的冰凉,阿澈,阿澈,你不该给我写这一封信,你想要求得我的原谅,可是你错了…

我不但不怪你,反而只会越发的感觉到愧疚,愧疚我们在一起依偎了五年,结婚八个月,我却从来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

我是一个失败的妻子,我更是一个失败的女人,阿澈,也许你是不懂,也许他们都不懂,可是我生来就是这般冷清倔强的性子,我的家世,我的遭遇,我和陆臻生相爱的那么多年,早已磨光了我所有的锐气,我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若是我们更早遇到,比如在我遇到沈夜那个年纪,我还可以不管不顾的去爱一场,可是阿澈,造化弄人,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句话。真是造化弄人。

锦年手指狠狠使力,将那一封信撕开,撕成一条一条,又撕成碎片。

阿澈,我不要你带着心事离开,我也不要你在那里还不快乐。

阿澈,你走了,我在这个世上,再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也没有可以回归的温暖归宿,可是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这样整日整日的哭泣了,我也不会再认命的过下去。

你在天堂看着我的时候,也要像我现在这样,微笑一下,好么?

锦年缓缓的抬起头,她把眼角的泪水抹去,绽出大大的微笑。

对不起阿澈,你告诉我,若是忘不掉他就和他在一起,可是我做不到。

我无法在你尸骨未寒的时候心安理得和他在一起,就算是许久许久之后,我想起你不再那样伤心难过,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我这一辈子,爱过他,恨过他,埋怨过他,纠缠过他。

可是现在,阿澈,我真的,真的,要忘掉了。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陌锦年,我和他之间,隔了五年的距离,隔了数不清的曲折离奇,隔了这么深这么深的鸿沟,一辈子也无法填平,纵然我爱着他,或者是他也像他说的那样爱着我,可是…

她忽而一笑,看到他站在客厅外转过脸看她,阳光给他的脸上笼罩上温暖的色泽,她的心脏微微的抽搐着,却终究还是绽出大大的笑意,她对着他笑,然后看着他走进来,她也站起来,向着他走去。

她看到他脸上绽出的灿烂的笑意,她却再也笑不出来,他们隔的那么近,那么那么的近。

他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眼睛。

她缓缓的伸开手臂,轻轻环抱住他的身子,然后,脸庞一点点的贴在他的胸前,她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一颗一颗,打湿了他的衣襟。

“臻生,我们,就这样吧…你放了我,放了自己,我也放了你,放了自己…”

ps;可怜的我嗓子哑了还要上课…还要码字,就不要砸蛋啦,给点安慰吧…总之偶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话说我最喜欢让主角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柳暗花明…这样是惊喜啊孩子们。

恨他,恨他!-

“臻生,我们,就这样吧…你放了我,放了自己,我也放了你,放了自己…”

少顷,微喘一口气低喃:“我已经不爱你了。”

她感觉到他的身子骤然的绷紧,原本贴在她腰上的双掌一下子就紧紧箍住她的,她几乎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来,他身上浓烈的烟草味道直扑入她的鼻端,混合着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她快要溺毙在这样的气息中,只好死死的咬住牙关,屏住呼吸,拼命的,将他推开…

两人紧贴的身子分开,她看到他怒气氤氲的紫涨的脸色,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泼墨一般的眸子牢牢的盯住她的脸,他捏紧了拳头,她害怕的感觉到他身上危险的气息,怔然的想要后退,他却是忽然出手,一下子掐住她单薄的肩膀,那样大的气力,似乎快要将她的肩胛骨捏碎,她吃痛的出声,眼底泪光闪烁:“陆臻生!”

竣“你在说什么,你有本事,再给我一字一句说一遍试试看!”

他低低的冲她咆哮,而她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她害怕他,一如五年前那样,在他面前就不由自主的失去全部的力量和勇气,只是这一次,她固执的抬起头,努力的仰望着他,一如多年前,她卑微的站在他的面前。

“我——不——爱——你——了!陆臻生…”

蓐她一字一句,说到最后,笑意就抿的更深起来,心脏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小的地方,一点一点的迸裂开来,她觉得身子里有一个位置在疼,却又找不到那个位置在那里,她咬住牙关,只是沉默的,倔强的,望住他。

“他给你看了什么,他给你说了什么?他活着干涉你和我,死了还要继续吗?”他终于无法控制的暴怒,抓住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晃,他凉薄的唇绷成坚毅的一条直线,那嗜骨诱人的弧线上却是冰魄一般的冷,迫的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他已经死了,陆臻生,死者为大,我不许你再说出羞辱他的话语!”

她眼底泪光闪烁,她不能容许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阿澈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我羞辱他?”陆臻生苦笑,桃花眼微微的眯起来,他望着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身体,似乎想要看看,她长了什么样的一颗心。

“我只是说了事实,这叫羞辱么?”

他更近一步逼近她,将两人之间的缝隙填满,他的胸膛压住她的,她被他逼人的气势压迫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伸手想要去推拒他,却被他抢先一步抓住了手腕反剪在身后。

这样的动作,迫的她一下子挺起胸,痛的再也挣扎不得。

“还是,你也认为,他做的这些事有些见不得光?”他冷笑,唇却是压低下来,似有若无的滑过她的唇瓣,却并不曾触上,只是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渐渐的变的灼烧起来。

“都已经过去了!他也不在了…更何况,那个时候,就算是…我也不会让你找到我…”

“你以为就凭你,能躲过我?”他恨恨开口,抬手捏住她的下颌,逼的她抬起头来,他的唇疾风骤雨一般落下去,狠狠的肆虐过她的肌肤:“女人,你知不知我这些年并不是你认为那般好过,你知不知我也有心,我也会动情,我也会想念一个人,我真是被你逼疯了,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狼狈过!”

他狠狠的吻她,将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中,不容她拒绝的擒住她的,他那么大的力气,咬的她有些痛起来,她皱眉呼痛出声,他却是更暴虐的咬住她,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揉碎在怀中…

“放开…陆臻生,你放开我!”

阿澈才离开多久?她就这样被他羞辱,她心如刀绞,恨他,恨他!

恨他为什么永远会的只是强取豪夺,恨他,恨他!恨他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管不顾霸道的妄图占有一切!

她恨他,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他!

她张嘴,想要咬他,却不料他抢先一步咬住她粉色的唇,他狐狸一样的眸子微微眯起来扫视住她的:“我告诉你,别想反抗我,离开我,这一辈子,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他有些许的气急败坏,一直以来的骄傲,不容许他说出更多,只是…

他这一辈子丢过的脸加起来,也比不过在这个女人身上栽的跟头吧。

“我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你留着我的人有什么用?”她高仰着脸望他,冷蔑的笑:“我早已追随阿澈而去,留下这一具躯壳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你若是想要,只管自便!”

他扬眉,唇边缓缓的扯出一丝冷笑:“怎么,不寻死觅活了?”

“死不了,那就好好的活着。”

“你当然得好好的活着,你别忘了你肚子里我们的孩子,你还要指望他给萧家留个后呢…”

“承蒙你的好意,只是不需要!”

锦年轻笑,手掌贴在小腹上,她目光渐渐变的渺远:“你不知道吧,我流过两个孩子,生秦秦时又遭了大罪,身子一直不好,我们结婚时,阿澈听了医生的意见,每一次和我…都不会忘记用避孕措施,陆臻生,你呢?”

她低了头,目光渐渐的落在他的脸上,噙了玩味的笑:“你只顾着掠夺的时候,想没想过我?”

他哑口无言,是,对于她,他从来想不到用安全套,不管她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中,她还是一如当初。

ps;两更完毕…偶五点半要爬起来去上早读啊,太悲催了…现在去睡觉了,亲爱滴们晚安啊,快两点了呢…

这几天鸡蛋真多,消消气消消火呀,慢慢来,不要被一时的剧情所迷惑呀,珠珠也不是女金刚,求安慰~~~~~~~

情殇难解-

他哑口无言,对于她,他从来想不到用安全套,不管她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中,她还是一如当初。

“你又知不知道?”他低笑,眉眼之间充斥着薄薄的哀伤,为什么要走到这样的地步?为什么他只是喜欢一个女人,想要留住一个女人,就要这样的麻烦?

“我有过无数的女人,可是,只有你,让我想要娶回家,想要生下一个属于我的孩子…”他的指尖一点点的从她的肩上挪开,笑意抿的更深,只是眼底却是寒凉:“我不管你心里有谁,我也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你爱我也好,不爱我也罢,我不介意我们回到最初相遇时,你那时能够爱上我,以后也能,陌锦年你只记着,纵然是你一辈子都恨我,我也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冷冷一笑,将她微微的推开,伸手取了沙发上的深褐色大衣,昂藏的身躯站在那里,薄暮微光之下,一双眸子漆黑的深不见底,他只是盯住她,唇角带一点点嘲讽的笑意,许久之后,他转过身,半长的风衣下,一双修长的腿大步的迈开,那身影在光晕之中渐渐的融化,到最后…

骏只是变成了她眼底闪烁着的,看不见的光斑…

锦年腾地一下跌坐在沙发上,她觉得自己似乎跌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中,越是挣扎,就陷的越深,只能眼睁睁,看那黑暗的泥沼,将她整个人一点一点的,淹没…

他走了就没有回来过,只是别墅里的佣人越发的小心,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守着她,她也日渐的沉默,消瘦,害喜的厉害,吃不下又睡不好,想要抽烟的时候,总会想到阿澈,想到他笔下的那些画,眼泪是不再流,只是还是会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