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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湘仪笑着去fumo她地头发,脸颊,又一遍一遍吻吻她地额头:"我地锦年越长越漂亮了"

"妈妈,你怎么来了?"锦年窝在妈妈地怀中,那样温暖地感觉一点一点将她包覆住,她在病中,异常地虚弱,若是在平常,想必也不会和苏湘仪这样地亲昵。

"臻生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病中"苏湘仪轻轻地捂住嘴,偏过脸低声地哽咽起来

"病中叫着妈妈锦年,妈妈对不起你,你恨不恨妈妈?"苏湘仪痛哭失声,抱着女儿地手臂哽咽着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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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到八十岁还在相爱,为什么不可以早一点在一起-

锦年眸中清亮,只是眼底渐渐的涌上泪珠儿,她轻轻环抱住她,低低开口:“妈妈,臻生告诉我,这世上,哪里有孩子会恨自己的母亲?”

苏湘仪又是愧疚又是说不出的欣慰,她只是更紧的握住女儿的手,盼望了十几年的梦,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实现,这是她骨肉相连的女儿,是她想要爱却狠狠的伤害了的女儿,想到几年前被逼无奈所作的一切,想到至亲骨肉对她的折辱伤害,甚至…

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妍儿,夺去了属于她的所有幸福。

她是没有面目再出现在她的面前的,虽然她搬出了陌家,和陌翔之,陌妍儿断绝了所有的往来,但是,她还是觉得愧疚,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把自己的女儿几度逼到生死的关头,生父不爱她,未婚夫娶了妹妹,怀着孩子被妹妹用手段逼迫着去堕胎,最后突然的失踪…这个母亲是这样的无用,不知有多少次,她在半夜里哭醒,想着她不知道在哪里,流落在何方,心底宛若锥心一样的疼痛。

喀又不知道多少次,她想到陌妍儿在电话里似有若无的告诉她,姐姐的孩子真可惜,五个月大了生生的没了,你都不知道那血淋淋的一团,啧啧…我看了都想落泪…

她那个时候真的是疯了,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一辈子从未曾这样泼辣过,从未曾像是疯子泼妇一样闯到陌翔之的家中,给了他狠狠的几个耳光,甩下了离婚协议…苏湘仪一辈子端庄大方,温婉可人,连高声说话都不曾有过,可是只有那一刻,她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母亲,一个真真正正的母亲。

陌翔之不肯离婚,可是她是铁了心了,对于他,所以的愧疚和不舍,所有的感激和温情,终于全部割舍了,她嫁他时虽不爱他,可是也为他的痴情感动,一辈子举案齐眉,没有红过脸,更因为当年自己情到深处无可奈何做了让人不齿的事情,他深深的包容,她觉得愧疚后悔,对他更是彻底的一心一意,从未再有过二心,为了他,为了陆远山,她牺牲了自己可怜的女儿,可是到现在,到最后,她才是深深的明白一切,她错了,她错的离谱,她是一个女人,可是,她首先,更是一个母亲。

韦她在床前轻轻的握住女儿的手,眉目之间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疼惜,她一遍一遍摩挲着她的颈子,摩挲着她的额头,看她孩子一样一直一直洋溢着甜蜜的笑,她觉得心口里酸酸涨涨的难受,盘旋许久的那一句话,终于说出口:“锦年,不要再生臻生的气。”

锦年闻言,不由得嘟起嘴巴,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偎在她的怀里:“妈妈,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苏湘仪叹口气,疼宠的望着这个女儿,她长的真是像她,心下不由得更有几分的怜惜,只是,她的命运,比她这个母亲还要悲苦,不堪。

“傻丫头,年轻的时候太过于执着,会失去太多太多值得珍惜的东西,到老了,可是要后悔了。”

苏湘仪眼里心里只余下女儿,那一场三个人的爱情,在她心里只留下无穷无尽的折磨,谁执著于爱情,爱情必将伤她至深。

锦年依旧是垮着脸:“可是妈妈,我和他根本不再有可能了…”

苏湘仪不由得低笑:“傻女儿,只要你们都活着,那就是可能,如果等到八十岁时,你们还是觉得彼此相爱,选择在一起,那么,为什么不早一点放下一切的心结呢?人就一辈子,哪里有下辈子,真的错过,上天入地,都没有办法了。”

锦年轻轻的咬住嘴唇,脸贴在母亲温热的小腹上,妈妈在抱着她,轻声的哄着她,这样梦寐以求的事情,让她所有的伤心都好似淡化了一般。

她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生了孩子以后,该怎么办?

嫁人?她是不会了,在阿澈的墓前许下了诺言,她绝不会食言,带着秦秦,带着这个宝宝,辞安总是要嫁人的,那么他们三个人,再加上妈妈,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吧…

陆臻生…他这样骄傲的人,这样优秀的人,总会娶到一个最好的女人,然后,就会忘记她,忘记她陌锦年,到底是谁…

她想到这里时,只觉得心脏似乎被人一层一层的剥开一般难过,呼吸一下,肺里就是抽搐着的痛,她不由得闭上眼睛,更紧的抱住苏湘仪:“可是妈妈,我又能怎么办呢?阿澈刚刚…走了,我是阿澈的妻子,我能怎么办呢?”

苏湘仪感觉到衣服上的温热,眼泪也不由得落了下来,她抱住锦年一遍一遍的哽咽着轻喃:“我苦命的女儿…都是妈妈害了你,都是陌家欠你的…”

“锦年,不管你要不要和臻生再在一起,你都要答应妈妈,不要再恨他,好不好?”

苏湘仪想到陆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她说的话,只好强忍了下来,对锦年说道。

“妈妈,我难道不该恨么?五年前他想要杀死我的孩子,五年后,又因为他…他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阿澈才会离开,才会…出事,到现在,我怀着他的孩子,这样不伦不类,生不如死…妈妈,你让我怎么原谅他?”

说到孩子,锦年忽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她脸色忽地变作一片白,一下子从苏湘仪的怀里挣开,怔怔开口:“妈妈,孩子…还在不在?”

ps;还有更新哈,抱歉,今天一天的课,更新晚了…偶会辛勤的奔向大结局的,再解决一点事情,基本上就步入结局环节了…传说:还有一次惨绝人寰的大虐…最最虐的地方。

五年前的真相-

她脸色忽地变作一片白,一下子从苏湘仪的怀里挣开,怔怔开口:“妈妈,孩子…还在不在?”

“你在乎这个孩子,你不想他出事,对不对?”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陆臻生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边,他依旧穿着黑色的大衣,露出修长的双腿,俊逸的脸上有些疲惫,眼眸深处却依旧是神采奕奕,肩上和头发上似乎是消融的积雪留下的水渍,圆润的水珠从他的发丝上滚落下来,滴在那黑色的衣服上,消失不见…

他手中提着保温桶,唇角紧紧的绷着,只是那原本死灰一样的眼眸中透出了一点一点的光亮,锦年乍然抬头看到,心中却还是惶恐不安似被牵动了一般,她一下子咬住唇,瑟缩在了苏湘仪的怀中。

看到女儿的神情,她不由得温柔的笑一下,摸摸她的脸颊:“锦年,你先吃点东西,妈妈要出去一下…”

喀锦年一听这话,立刻死死的攥住苏湘仪的衣角,她眼底流泻出的那一抹情绪,是害怕,是无助的茫然,像是九岁时,妈妈也是这样的口吻:“宝贝儿,你先去叔叔家里玩,妈妈明天接你回来…”

没有明天了,明天陌家一直住着的那一栋大房子,变成了银行拍卖的资产,她找不到妈妈,也找不到家,一生的悲剧,由此开始。

苏湘仪心酸不已,紧紧搂住女儿:“放心,妈妈怎样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韦她附耳轻声开口:“好好和臻生说说话,不要那么任性,他为你做的,比我这个母亲,好了几万倍。”

起身的时候,陆臻生提了保温桶进来,亲昵对她开口:“妈,你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我照看锦年就可以。”

苏湘仪听他这般称呼,不由得大惊,自从三年前开始,他就已经不再对她和陌翔之用爸妈称呼,怎么现在,突然又…

见她讶异神情,还有锦年一瞬之间酸楚的表情,他微微一笑,礼貌开口:“妈,你是锦年的妈妈,就是我陆臻生的妈妈。”

苏湘仪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的点头,眼底似是欣慰,又是安心,而锦年,已经伏在床边,闭了眼睛,有一行眼泪,缓缓的流泻而出。

苏湘仪出去了,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她不说话,却感觉到他的身子笼罩下来,有力的双手按住她的肩膀:“锦年,肚子饿不饿?”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害怕自己忍不住的哭出声来,他现在对她这样百般迁就,又算是什么?

“你就是不想吃,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宝宝,他可是跟着你遭了这么大的罪…”

锦年眼泪哗啦一声涌了出来:“他没有事?”

“他不会有事,我不会让他,和你,出任何事。”五年前的一切,再也不会发生,相信我。

“为什么现在说这些?你看到秦秦的时候,不觉得愧疚,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她还是放不下,不管他现在对秦秦多好,她总归是放不下,放不下当初那样深,那样深的伤害。

陆臻生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他将她圈在怀中,在她头顶轻轻印下一吻:“锦年,等你养好了病,我有事要告诉你。”

“我现在就要知道。”锦年孩子气的开口,“我已经好了。”

他看她怄气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你还会这样对我撒娇,真好…”

锦年扭过脸去,忽然低叹一声:“你说吧,把所有骗我的,瞒我的事情都告诉我…”

见他脸上讶异神情,她又开口:“那一次和陌妍儿遇到,你是故意的吧,你明明那么喜欢秦秦,甚至已经知道了秦秦是你的孩子,只是为了瞒着妍儿,才骂他…是野.种,对不对?”

他见她这般,也不再隐瞒:“对,我怕她伤害秦秦,像是五年前一样,不择手段。”

锦年豁然的瞪大眼睛:“五年前,是,妍儿…”

陆臻生摸索到烟盒,想要点烟,锦年却是一把按住他:“不能抽,对宝宝不好…”

虽然烟瘾难熬,他还是立刻把烟收了起来。

“对,是她。”

锦年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他感觉到,立刻更紧的抱住她:“虽然做出那件事的是她,但是罪魁祸首却是我。”

他不想再欺骗她,虽然一个男人要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说出自己娶别人,是为了身家利益,为了向上爬,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可是他还是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

人,真是一个十分奇怪的动物,他那时候笃定了要娶陌妍儿,对于锦年着实是矛盾的,若是锦年没有逃走,想必,他对她的感情也不会变的这么刻骨,只是因为她离开了,他才一点一点的,认清楚自己的心。

就像是当初,锦年撒泼大闹的时候,他是真的觉得烦过,和陌妍儿决定结婚的时候,他也是真的想,金屋藏娇,没名没分的和她先过着,那个时候多年轻,从来没有想过天长地久和一个人过下去。

就算是当初动过和她结婚的心思,也不过是觉得和她相处实在是感觉太好,她又是一个贤妻良母,安静温柔的女人,娶回家只有好处而已。

他千算万算,瞒过了陌翔之和陌妍儿,却没有算到她竟然会离开,当她音讯全无的消息传来时,他像是傻了一样跌坐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你怎样恨我,我都不会怪你,是我欠你,是我欠你和秦秦的,我都知道,所以我对你,只有心疼,没有一分的责怪,纵然你一走五年,我也只是在想你想的快疯的时候,恨过一点点…我保证,真的只有一点点…”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那样熟悉的姿势和动作,他们以前做的熟稔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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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的那些时光-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那样熟悉的姿势和动作,他们以前做的熟稔无比。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锦年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一般飘渺,陆臻生见她这样就心疼,慌忙吻吻她:“我也不知,我也不知道亲生骨肉怎么会有这样大的仇恨…”

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和亲父亲逼着自己去死,竟然是这样,她当初怀疑过,怀疑过陆臻生忽然转变的原因,可是也从未想过会是自己的至亲骨肉啊,他们虽然对她不好,冷淡,刻薄,可是,可是,怎么说,也是她的爸爸,她的妹妹!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不让我和大哥太亲热,我那时不懂,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大哥不是我的亲哥哥…”陆臻生搂着她一起躺下来,将她圈在自己怀中:“纵然长大后,我们渐行渐远,关系大不如前,纵然父亲器重他们兄弟,不看重我,我也只是暗暗的下决心混出来人样给他们看,毕竟我们是一个父亲,我从未存过害人之心,但是陆景生不这样想,明里暗里,他也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所以,锦年。”

喀他看到她瞪大一双眼睛望着他,比起刚才里面的灰败隐约的有了一点点淡淡的神采,有个人说过这样的话,安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沉默,就是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比她经历的惨烈十倍的事情告诉她。

“你该知道,这世上总有一部分人,不会按常理出牌,也总有一部分人,伤害一个人,不要理由,不要原因,而我们能做的,只是强大起来,不被他们伤害。”

锦年似乎听进去了,眼睛眨一眨,却再也没有眼泪落下来。

韦“臻生…”她轻轻的拥住他,似乎呢喃了一句:“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让我知道真相…”

他隐约的听到,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并没有告诉她这个原因,也不会告诉她,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她。

当初萧光澈曾经找过他,就是在他已经可以和陌家抗衡的时候,在他预备找到她,把真相告诉她的时候,萧光澈对他说,她在国外,念念不忘自己的亲人,病中总是念着爸爸妈妈…

他那时立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好不容易挺过来一次,认为是他给她刻骨的伤害,再不可以这样的再刺激她一次。萧光澈有意无意告诉他,锦年的身体极差,一年有大半的时间都在病中,只是那时候他没说这病根是当时怀着秦秦还有生产时,落下的。

他那时不能告诉她,而现在更不能告诉她不早一点说出真相的原因。

阿澈已经不在了,他不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不管孰是孰非,死者已矣,而他和她,长长久久的活着,已经是最大的赢家。

她出院时,精神已经是极好,苏湘仪也不再回杭州去,一起搬进了陆臻生的宅子里。

出院的时候,萧书记和张元梅来过一次,不知陆臻生是说了什么,用了什么法子,萧书记他们竟然答应她在陆臻生这里养胎。

锦年也想了很久,最后自己下了一个结论,许是他们根本不想认她这个儿媳妇,干脆就把她打发给别人,只要孩子生下来,归于萧家,她这个人,根本是可有可无,所以,他们现在巴不得锦年赶快和萧家划清界限。

这一次波折之后,两人虽然并未回到从前,但是关系也渐渐的和缓下来,对于当年他做的那一切,为了自己的位置,为了和陆景生争权夺利,他放弃了她,她终究心有戚戚焉。

只是,总算是解开一个心结,知道他从未想过不要秦秦,她还是开心的,特别是看到他们父子两人在一起时无拘无束的样子,她更是为儿子感到开心,她曾经是一直都担心的,担心儿子从小只跟着妈妈长大,还有当初没有和阿澈结婚时不明不白的关系,会把儿子养成一个小怪物,或者是一个懦弱无能的性子,但是现在看来,她真是不必担心,孩子不但聪明伶俐,心理健康,而且和他爸爸一个德行,真不能不感叹,那人基因的强大。

怀孕到五个多月时,辞安已经别别扭扭的回到了她的身边,虽然不复当初那般亲昵的相处模式,但是明里暗里锦年也是感觉到辞安的紧张和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

她虽然一想到将来孩子生下来之后的问题就会觉得烦躁不堪,但是在脑子里没有蹦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生活还算是平静。

妈妈也张罗了几次给辞安找男朋友,总被她温温柔柔的给拒绝了,再往后,也就没有人提起这个问题了,妈妈不解,和她唠叨过几次,锦年也只是微微的笑一下,她是懂的,辞安的枕头下永远压着一张小小的照片,不知她是从哪一张报上剪下来的,已经被人抚摸的卷了毛边。

感情真是难以捉摸,阿澈心心念念爱着她,而辞安却追逐着阿澈,若是…

若是阿澈喜欢的人是辞安…她有些痛心,又有些愧疚,直到现在,她才算是勉强在妈妈那里承认,自己并不曾爱过阿澈。

不爱,却嫁了,爱了,却不能嫁,也没有了嫁的可能。

等到孩子出生,不管跟谁,姓什么,她都将要离开,再也,再也不会和陆臻生在一起。

这余下的时光,就当做最后的盛宴,她会陪着他,慢慢的,一口一口将所有的温馨,吃掉。永远不再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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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孽帐-

这余下的时光,就当做最后的盛宴,她会陪着他,慢慢的,一口一口将所有的温馨,吃掉。永远不再回味。

这一天,陆臻生去上班,辞安出去买菜,秦秦去了幼稚园,家中只留下妈妈和锦年,两人在客厅里不紧不慢的说着话,冬日已尽,暖春将来,厨房里砂锅里还在咕嘟咕嘟的炖着汤,一副很是安谧的画面。

庭院里却是传来隐隐约约的吵闹声,锦年还未探头去看,苏湘仪却是笑眯眯的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吧,有什么事,都轮不到你这个孕妇出面,我去看一看…”

锦年乖乖的坐好,笑眯眯的咬了一大口苹果看妈妈走出去。

喀只是,苏湘仪还未走到门边,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一个女人嚣张跋扈的声音:“让开!你们这群狗.东西!”

锦年心下一紧,陌妍儿怎么会来了?

却又了然,是呢,她还是陆臻生的太太呢,来这个家里,自然是没有不通的道理,反而她在这里,才是真真正正的名不正言不顺。

韦想到这一茬,锦年就再也咽不下那香甜的苹果,嗓子里还有嚼过的一些不曾咽下去,她觉得如鲠在喉,干脆站起来,撑着隆起的小腹,预备上楼去躲起来。

她一直以来都没有想好,怎么去解决陌妍儿这个问题,陆臻生并未和她提出离婚,想必,是有地方还在顾忌陌翔之吧。

想到这里,心尖尖上还是莫名的酸楚了一下,锦年瘪瘪嘴,扶了栏杆缓缓迈上楼梯。

“呵,倒真是好,母女情深,金屋藏娇…啧啧,”陌妍儿一把推开身边的佣人,款款的走进来,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里响起,她打扮的极其华丽,只是脸上有浓浓掩不住的疲惫和憔悴,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纪,眼角下已经有了粉底遮不住的细纹,想必这五年,她过的并不是很好。

锦年停住脚步,回过头就看到她,这么几年不见,她倒真是完全没有了当初青涩单纯的模样,姐妹之间恩情皆断,当真是不会再有一点点的和缓可能。

苏湘仪脸色发白的看着两个女儿,更担忧的却是锦年,锦年怀着孩子若是有什么不测…

想到这里,立刻就给一边的佣人使眼色,示意他们将陌妍儿拉出去。

陌妍儿看她惶恐神情,不由得咯的一声笑出声来,她斜一眼身边站着的几人,娇滴滴的掩住嘴轻笑:“我和臻生还没离婚呢。”

那几人相互对视几眼,却真不知该怎样做,陆臻生又不曾料到陌妍儿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闯到这里来,所以并未有过交代。

更何况,少爷从来没提过离婚的事,想必对这个少奶奶也有几分的顾忌和在乎也说不定,他们要是当真动了手脚,万一少爷再怪罪下来,可就完了。

只是,明明少爷又这样看重陌小姐,哪一方都是不能得罪的,他们只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等到这所谓的正室和情人快要打起来的时候,赶紧拉架。

看那几个人站着不动,陌妍儿显然知道他们是有些被她唬住了,她优哉游哉的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修长的手指拈起一只苹果把玩着,“姐姐,我们姐妹多年不见,怎么也要好好叙叙旧啊。”

锦年也微微一笑,居高临下看着她:“真是不好意思,我有点累了,你也知道,女人怀孕总是很辛苦的,我不像妹妹你那样的轻松呢。”

陌妍儿道行还是不深,脸色腾地一下子就变作了雪白一片,手中通红的苹果宛若是陌锦年那一张讨人嫌的脸,被她尖利的指甲戳的流出黏黏的汁液,鼻端扑入苹果的香甜,她却是置若罔闻,只是看着陌锦年隆起的小腹。

又怀孕了,她才回来多久?看来陆臻生还真是爱她,只是,那天演戏演的真是像。

她拼命的压抑住自己的愤怒,正要开口,苏湘仪却是飞快的走了过来,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陌妍儿:“你现在立刻给我离开这里。”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陌太太么?怎么,是不是以为陌家不行了,就想着来巴结别人,妄图攀高枝儿了?”

陌妍儿将手中的苹果丢回果盘中,她笑吟吟看一眼脸色骤变的苏湘仪,又看看一边惊讶的陌锦年,微叹口气:“姐姐,不是我说你…实则是,您瞧瞧陌太太风韵犹存的样子,谁能看出来这是你妈?她当年结了婚还差一点和臻生的父亲在一起,现在又跑来和你们住,万一这哪天动什么心思…”

“闭嘴!”苏湘仪修养再好,也无法忍受亲生女儿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一耳光甩在陌妍儿的脸上哆嗦着指着门口,颤抖着低吼:“你现在就给我滚,滚!”

“戳到你的痛处了?”陌妍儿不怒,反而是轻轻捂住生痛的脸,她站起来,斜睨一眼一边摇摇欲坠的锦年,又看到苏湘仪眼底的慌乱,不由得心中畅快:“姐,你可知道为什么爸爸讨厌你吗?就是因为你这个好妈妈一星期内和两个男人上了床,就算你是爸爸的女儿,他也嫌你脏,嫌你恶心!看到你,他就会想到他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上了!”

“你…你滚,滚…”苏湘仪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脑袋里似乎有一根针在使劲的碾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捂住头,耳朵里却是一阵一阵的灌入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这是她的亲生女儿啊,她竟然这样的羞辱她…

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到现在还在受惩罚?

一阵天旋地转,苏湘仪眼前一阵发黑,终于还是踉跄的扑倒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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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