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有女。”曾欢馨再次回答着孙淳阢,明显感觉到孙淳阢舒了口气,他笑道:“是和人合租吗?”

“是,”曾欢馨点点头。孙淳阢看了看她,突然冒出了一个问题:“模特的收入也不少吧,为什么不自己一个人住?”

“呃,我花钱的地方比较多,承担不起一个人独住的租金,”曾欢馨面对孙淳阢的问题如实回答,她知道在他这种聪明的男人面前最好不要隐瞒什么,越是坦白博得他好感的几率也就越大。

果然见孙淳阢颔首,说:“年轻女孩子嘛,确实用钱的地方多。”曾欢馨笑了笑,也不愿再多说。两人沉默着,车子也往前开着,在寂静的路段,孙淳阢还是开启了敞篷,让清新的空气从车上方充溢到车里来。

“不介意吧?”孙淳阢问着曾欢馨,“顺道兜个风。” 曾欢馨礼貌地摇摇头,清新的风吹拂着她的卷发,长长的发梢不时划过孙淳阢开车的手臂,让他闻见了曾欢馨身上独有的幽香,孙淳阢心中一动,不由斜眼看着曾欢馨,见她微闭着眼睛,仰靠在车背,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脸庞很美,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脱俗气质。

她高挑的身材本已无懈可击,那张脸蛋却也是如此娇美,让见惯美人的他也不禁有些心动。他看了看半晌,然后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曾欢馨,说:“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空常保持联系。”

曾欢馨接过名片说了声谢谢,上面一长串的头衔和名号让她没有兴趣细看,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孙淳阢看着曾欢馨的动作,不由问她:“你会给我打电话么?”

曾欢馨微微一怔,随后说:“不会。”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当宝马撞上自行车

这下换孙淳阢愣怔了,他笑了一下,继续开车。不一会儿,他对曾欢馨说:“告诉我,你的手机号。”

曾欢馨不答,孙淳阢坚持道:“你告诉我。” 曾欢馨看了他一眼,飞快地报出一串数字,也不管孙淳阢能不能记得住。孙淳阢沉默了半晌,方才开口道:“现在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像你这么有个性?”

曾欢馨也笑,说:“我没觉得我有个性啊,只是觉得我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做,不喜欢的,谁也不能强求我。”

孙淳阢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有时候人确实是要活得率性些。”他看着她,嘴角有一抹欣赏的微笑,曾欢馨没有笑,她低下头看自己踩在车垫上的脚,心里对于自己的回答还是满意的。不卑不亢,便是她对他的最好姿态,也更有胜算赢得下一次约会的机会。

孙淳阢的车子开得很平稳,微微的凉风从敞篷车顶吹入,仰起头,便可看到漫天的星光,曾欢馨靠在车椅背上,盯着那不停移动的星光,星光熠熠,跑到了她的眼里,她的脑海里竟想起了许睿宇的眼睛,他的眼睛总是隐藏在镜框之后,也只有她知道他的眼睛很黑,很亮。

曾欢馨突然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忧伤从心上掠过,坐在车里舒服的车座上,那种感觉也不是那么舒爽了,竟有一种隐约的负罪感。她连忙坐正了身子,不安地动了动,想把那种淡淡的感伤给挥出脑海里去。

孙淳阢觉察出了曾欢馨的不安,问她:“怎么了,路上颠簸到你了吗?”

“没有,”曾欢馨连忙回答,她露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深为自己片刻的软弱而感到后悔。没事她为什么总想起许睿宇呢,他不过买了她的初夜权,可她的人生还把握在自己手中。

举目望去,她所认识的圈子中,孙淳阢算是出色的男人了,她不能失去这个宝贵的机会。

总之,感情这江湖,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对于旧情人,与其摆出一副菩萨的面孔等将他遗忘,还不如留下一个杀手的背影让他念念不忘。

许睿宇只能是过去式。

曾欢馨想到这里,抬起头对孙淳阢说:“多谢你送我,很高兴认识你。”

孙淳阢笑了,说:“缘分真奇妙,我更高兴能送你回去,说明我们两个很有缘分。”曾欢馨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曾欢馨以为孙淳阢会开着车子兜圈,事实证明孙淳阢并不是那种迫不及待的男人,很快他便将她送回了她住的筒子楼。

“你住这里?”孙淳阢有些意外地眺望着矗立在黑暗中的陈旧大楼,但还是好风度地下车替曾欢馨开了车门。曾欢馨下了车,站在车旁,有些自嘲地笑笑,说:“住不起金窝银窝,有个草窝栖身也不错。”

孙淳阢点点头,也没有做更多的表示,他看着曾欢馨说:“那你上去吧,再见。”

曾欢馨也没说什么,颔首说:“多谢,你回去开车小心,再见。”说着便挺直脊背向前走去,孙淳阢目送着曾欢馨走进了那座旧楼房,他微笑的表情才渐渐收敛起来。他停靠在车旁好一会儿,才钻回了车里重新发动车子离开。

曾欢馨乘坐电梯上了楼,用钥匙开了门,甩掉磨脚的高跟鞋,突然间也觉得很累。孙淳阢没有提出下次约会的时间和地点,她也并不失望,只是有了些小小的烦躁。

客厅里很黑,屋子里的人都睡下了,只有许睿宇的门缝里隐隐透出灯光。曾欢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厨房,想找杯冰水来喝。她打开了冰箱门,找了冰水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喝了一大口,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光着脚想拿着杯子走回自己的屋子,转过身,却看到厨房门口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她抽了口气,喃喃道:“你…还没睡?”

“嗯,你出去应酬了?”许睿宇问着曾欢馨。曾欢馨点点头,面无表情地便要越过许睿宇走回房间去,却被许睿宇叫住了:“吃饭了吗?我刚才去饭馆里多点了两个菜,我想你回来该饿了——”

“我吃过了,谢谢,”曾欢馨着急想走出厨房的门,在许睿宇的面前站住:“以后不用帮我带饭,谢谢你。我回房休息了,请你让让。”

许睿宇听出了曾欢馨话语里的疏离,他一呆,向后退了退,曾欢馨与他擦肩而过,他闻见了她身上有些浓烈的香水味,还有酒气。他蹙起眉头问曾欢馨:“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曾欢馨随口回答着许睿宇,回答后又觉得许睿宇有些多事,不耐地说:“我的事情,你别管我了。”

许睿宇没有说话,曾欢馨也觉得自己的口气有些生硬,她定定神,调整自己的心态,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她小坤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没心思和许睿宇多说话,连忙接起电话一听,那头传出的果然是孙淳阢的声音:“上楼了么?”曾欢馨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嫣然的笑容,她“嗯”了一声,也不吭声。

就听得孙淳阢在电话里问她:“你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饭?”他身边很安静,还有轻微的音乐声,应该在回程的路上。

曾欢馨沉默了半晌,孙淳阢在电话那头催促她:“喜欢吃什么?我去定位置,我正好这两天有空。过些日子我要到外地出差。”

“呃,今天太晚了,等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好吗?”曾欢馨回答着孙淳阢,本来就好听婉转的声音自然而然变得有些娇柔了。

“好吧,我等你电话。”孙淳阢说:“我认识一些往来客户,其中也有不少和你的行业有关,希望到时候我还能帮你点忙。”

“那多谢了,”曾欢馨甜甜地说道,孙淳阢便挂了电话。

曾欢馨把手机放起来,这才发现许睿宇倚靠在厨房的门边,正定定地看着她。她没来由地有些心虚,但她聪明地不去和许睿宇对话,而是转身便想回房。

许睿宇出声了:“和谁打电话?”方才曾欢馨甜美暧昧的声音显示出和她通话的一定是个和她很亲密的人。

“今天刚认识的一个客户,”曾欢馨沉默了一会儿,据实回答着许睿宇。

“是有钱人么?”许睿宇开口问道。

“应该是吧,”曾欢馨作努力回忆状:“开宝马呢,人长得也不赖。”

“要和他约会?”许睿宇继续问着曾欢馨。

曾欢馨不回避这个问题,点点头说:“有这个打算。他条件还不错。”

“那我呢?”半晌之后,面色异常难看的许睿宇缓缓开口了,“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曾欢馨一怔,咬住嘴/唇想了想,说:“你帮过我的忙,我一直记得的,初夜权,不是么?”她看着自己手中的冰水,继续说道:“可是,也仅仅是初夜权,我有我的生活选择方式,假如让你误会了,那对不起——”

“原来,那句宁可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意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名言,就是用来形容你的,”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刺激得有些失态的许睿宇冷冷地对曾欢馨说道,话语里带着凌厉的谴责意味。

曾欢馨却一点都不恼,她站在狭小闷热的厨房门口,对着满头大汗,有些狼狈的许睿宇说道:“你说得很对,我一直是这样的女人,难道你没有发现么?我就是这幅秉性,不会改,也不想改。”

“你!”许睿宇深呼吸,唯恐自己一个*,会不小心将这个跋扈拜金,简直虚荣庸俗的女人给直接打包,然后扔进那个什么劳什子宝马车的后车厢里去。

正文 第四十八章 不按牌理出牌(1)

“我怎么了?”曾欢馨冷淡地瞟了一眼许睿宇,就要转身走开,但她的胳膊却被许睿宇一把拉住。他的手劲非常大,捏得她穿着晚礼服的雪白手臂一阵刺痛。曾欢馨咬着唇忍耐,却发觉许睿宇却是在将她往他的房间方向带。

曾欢馨心里一慌,连忙抓住厨房的门框,但她的手臂哪能和在愠怒中的男人比,很快便被许睿宇连拖带抱地强行带进了他的房间里去。怕被李若雪和程小喜听到,因此曾欢馨也并没有发出很大的挣扎反抗声响,就这样又和许睿宇面对面站着,只不过是在密闭的屋子里。

“今天我们把话说清楚,”许睿宇冷声地对曾欢馨说道,因为火气甚重,他不耐地将自己脸上架着的黑框眼镜一把摘下,扔在了电脑桌上。

美男控的曾欢馨又一次看到了许睿宇英俊的脸庞与他立体的五官,她的心突地一跳,耳根微微发热,但很快她便清醒过来,不受许睿宇俊俏容颜的魅惑,恢复了坚硬的盔甲武装。

“好啊,你说吧,我洗耳恭听,”曾欢馨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好,”许睿宇咬牙,看着面前穿着华贵高雅晚礼服,却光着*脚丫的女人,“我问你,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我认真交往?”

曾欢馨好笑地抬起头来,看着许睿宇,说:“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很可笑吗?”说着自己反倒笑了,只是笑容里有着些许的讥讽与嘲弄:“这还用问么?”

反正她在他眼中本就是拜金女,眼下她也就不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本色出演。

许睿宇闭眼,平复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失望与受打击,他继续问她:“假如我很有钱,你是不是就愿意和我在一起?”

曾欢馨抬起眼瞟了一眼许睿宇,说:“问题是你没有钱。你要是有钱,我也未必就会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你不是爱钱么?”许睿宇问道。

“因为我从来就不会相信一个穷小子会突然飞黄腾达,”曾欢馨*了一下自己被许睿宇抓得浮现出青淤紫色的胳膊,冷淡地说:“就像我从来不相信我会中500万的彩票一样,对于没有可能性的东西,我从来都不愿费劲去探究这么不值得研究的内幕。”

“好,”许睿宇终于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青筋在他的额角突突地跳着,他冷冷地说:“你够坦白!你放心,我是穷小子,不会去纠缠你这高贵的大小姐!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也不会再自不量力,胡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曾欢馨昂着高傲的头颅,对许睿宇说:“我可以出去了吗?”

许睿宇瞪着她一会儿,半晌才缓缓地说:“你可以离开我的视线了。”

“好,那我滚了哦!”曾欢馨巧笑嫣然地说道,转身便要出去。但她的晚礼服太长,转身的幅度太大,她被长长的裙裾绊住,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惊叫一声,便朝着许睿宇猛扑了过去,许睿宇见状只得张开手臂,将曾欢馨抱在了怀中。

这是一张美丽的脸庞,曾欢馨有着惊人的美貌,但那双美眸看上去清纯安静,她的五官是标准尖尖瓜子脸,一双清澈摄魂的眼眸,长而卷曲的睫毛一扑一扑,挺直而小巧的鼻头,嫣红的*因为惊恐而微张,纤细的脖子仰起,长长的卷发丝绕在胸间,她看着他的时候简直撩人心魄,这样娇弱而惊慌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想安慰她,保护她。

许睿宇诅咒一声,贴近了曾欢馨的红唇,她听见他在低语:“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总是要来勾引我,惹着我?”他问着她,声音里充满了沉重的痛楚,还带了一丝无能为力的愤恨。

蓦地,从*上传来的酥麻感觉让曾欢馨睁开了因为惊吓而紧闭的眼眸,眼前放大的无懈可击的英俊面孔,再次令曾欢馨的心口猛烈一颤。 她慌张地别开了脸,无意识地逃避着许睿宇的碰触。他的眼神让她害怕,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

见曾欢馨要闪躲,许睿宇抬手强迫性地转过曾欢馨的脸,要她与他面对面。令人脸红心跳的对视片刻,许睿宇勾起曾欢馨尖瘦的下巴,缓缓俯*,用立体分明的性感*猛地覆盖住了曾欢馨不知所措的红唇!

他充满怒气的舌头长驱直入,抵达她候咙深处,在她嘴里翻搅,像要吸取她的灵魂般,深深*、翻搅。这根本不能称之为一个吻,他的*从试探性的挑逗渐渐转成浓密的深吻,他的舌头在她口里来回翻搅后,继而勾缠住她的香舌,引诱她*他的唇内,与他嬉戏。

他的手上微施力道,曾欢馨被他牢牢箍住了腰肢,感觉自己的腰肢都要被他大力的手劲给掐断,她用双手捶打着他宽厚的肩膀,但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交叉着两手背在了身后。

她忍住生涩的疼痛,承受着他*般泄愤的深吻,渐渐地,随着他的强取豪夺,一股温热的暖流开始汇集到了她的全身,让她虚软无力,完全失去应对能力,只能顺从本能回应他,根本忘记要反抗。

他低下头啃噬她纤细的颈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处不显眼的吻痕,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同时两手沿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开始*,恣意揉弄。身上敏感的地方遭受攻击,曾欢馨想挣动,但两手被紧缚,她无法动弹。

许睿宇的唇缓缓下滑,滑过她美丽纤白的颈子,他嘴里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抬手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晚礼服,与刚才沉静痛苦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带着浑身高涨的怒气,用着那长有粗茧的手指滑过她纤细的腰身开始揉捏起来,而*沿着她的胸线,在她高耸的前胸停驻。

“不…”她轻喘粗气,睁着迷离的眼瞳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一把推开他。但她的腰际被许睿宇牢牢扣住,被迫仰起来的前襟也被他不断审视与爱抚,她就像自动呈上的祭品,任他恣意享用,这种感觉好像是她主动引诱男人的,这让她有些羞惭。

但许睿宇却对这种失控的场面很满意,一手搂住她的力道时轻时重地捏挤,另一手从她的腰肢滑落到后面完美的曲线上来回*,暗示意味很明显。

“你,你要干嘛?”曾欢馨喘着气,觉得身体在他的爱抚与掌握下胀得好痛,尤其更是敏感难受。但将头埋在她颈窝的许睿宇却不回答,只出粗嗄的*。

突然,曾欢馨晚礼服的带子被解开,腰肢顺势被往前一推,滑落掉前襟吊带遮蔽的她就这么自动地将自己送入了许睿宇的怀抱中!许睿宇搂住自动送入他怀中的光滑*,极尽渴望地用力爱抚着。

“哦…”软弱无力的曾欢馨闭上眼,无法正视眼前的景象。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不按牌理出牌(2)

许睿宇的胸膛很宽广,很滚烫,熨烤得曾欢馨面色绯红,尤其是她的前胸礼服用以遮羞的带子已经褪脱了的情况下,参加晚宴的时候托尼的助理为了让她的身材更加优美,没给她配备有钢托的胸衣,只是用了两个薄薄的乳/贴,这下等于她上半身是赤/裸地扑到了许睿宇的怀中,两人的胸膛相贴,都不由颤栗了一下。

尤其是许睿宇,他的呼吸急促,一张英俊的脸涨得通红,曾欢馨挣扎着想要逃离他上下其手的放肆,但他却牢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根本就不肯放手。

她柔细的身躯犹如一根蜡烛,而他的手则是那熊熊烛火。

随着他手掌的*,他掌心高热的温度一点点地将她的身体融化,到了最后,曾欢馨犹如一根被烧灼的热蜡一样,渐渐软化在了许睿宇的怀抱中,站立不稳。

许睿宇趁机紧紧抱住了曾欢馨,大手移至到了她裸/露的脊背上,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划着圈,礼服的后背开得很低,许睿宇修长的手指在她最低的腰线上*,他的动作很缓慢,也很轻柔,带着薄茧的手掌*得曾欢馨昏昏沉沉,全身软得挂在了许睿宇的胸前,由着他为所欲为。

许睿宇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他的喉咙干渴,忍不住转过头去,猛地噙住了曾欢馨的红唇,然后狂野地*起来。

曾欢馨明知这样和许睿宇一直下去会很危险,但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无论她怎样辗转头,在他怀中挣扎,但他狂热的吻总是准确地落在了她的唇上,下巴,脖子和前胸上,他的胡茬儿扎得她轻微地呻/吟着,不满地抗议着。

一心挣扎中的曾欢馨没有意识到许睿宇此刻的手掌已经从腰部的开叉中伸进了她银色亮面高开叉礼服裙中,然后捧住了她的粉臀,将她用力贴向自己。曾欢馨感觉到许睿宇*异乎寻常的坚硬与*的时候,她低低叫了一声,连忙要挣开许睿宇。

曾欢馨*着对许睿宇说:“不要了,你,你忘记了么?三次就取消你买的初夜权!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

许睿宇对曾欢馨的斥责根本不以为意,他俊秀的眼眸里满是欲望的红色,他灼热的手掌已经贴着她光滑的*和*的粉臀缓缓移动,*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闭上眼感受着这种让人发狂的销魂滋味,他咬着牙像在做了什么决定一样,蓦地睁开眼,对着曾欢馨说:“今晚和我在一起,好吗?”

许睿宇大胆充满欲望的话让也沉浸在激情魔咒里的曾欢馨吓了一跳,顿时清醒过来,她连忙推开了许睿宇,她用手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脸色通红地拒绝他:“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许睿宇站在那里,曾欢馨清楚地看到他的长裤*部位,已经昂扬饱胀成了一张弓,鼓鼓囊囊的。她又是羞,又是害怕,连忙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还没做好准备…”尽管在出卖初夜的时候已经做好准备,可是当再次面对许睿宇的求欢时,曾欢馨还是打心底感到害怕。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用手环抱住自己,做出了少女反抗的最本能的动作。

“你不用怕,我会好好对你的——”许睿宇*着,不住给曾欢馨安慰,说着,向曾欢馨又走近了两步,想再次抱住曾欢馨。

“过来——”许睿宇靠近她的耳畔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曾欢馨的肌肤上,但曾欢馨却猛地从他的身边逃开,躲到了门边,她瞪着他,叫道:“不要过来!我…我今晚不卖了,不卖!你,你说过,说过不强迫我的——”她边惊慌失措地说着话,一边晶莹的泪花已经开始在发红的眼眶中打转。

“我们还不熟,你,你要等我,等我习惯了你才,才行——”曾欢馨忙不迭地撇清与许睿宇的关系,或许正是这种渴望靠近、却又害怕重蹈复覆辙的感觉让她惊慌,让她不敢和许睿宇靠得更近,也不想和他这么快发生关系。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很多遍,”许睿宇有些无奈,他肌肉结实的身躯绷得很紧,*的欲望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里奔腾突涌,带着不可阻挡的千钧之势,让一向意志力强大的他几乎都已经无法控制了。尤其是在看着曾欢馨的上身几乎什么也没穿,露出了她周身嫩若婴儿的肌肤,他便更是饥渴难耐。

“给我,过来,”许睿宇朝着曾欢馨伸出手臂,但曾欢馨却节节败退,她向后蜷缩在了门后,无路可退,她瞪着许睿宇半晌,突然发出了一声害怕而绝望的哭泣声:“不!”

曾欢馨的哭泣声如此凄厉,让许睿宇的*顿时和缓了下来,他浑噩的理智也渐渐开始苏醒过来。他看着曾欢馨,挫败地说:“你总是来这一招!”

话虽如此,但看着曾欢馨泪如雨下,如梨花海棠般的样子,他就没有办法了。半晌,他还是劝慰着不断哭泣的曾欢馨:“好了,别哭了,我不动你了还不成吗?”

但曾欢馨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只是颤抖着身子,用手掩住自己衣不蔽体的礼物,蜷缩成一团不住哭泣。许睿宇顿时感觉到自己罪孽深重,他看着曾欢馨,想靠上前,又怕她再次反击他,憎恨他,于是只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卖了,对么?”许睿宇缓缓地说道:“假如是这样,就给我个痛快话。”

曾欢馨哭泣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着许睿宇说:“我…我不是不卖,等…等我学会接受了,就,就给你…”她说话的声音是那么娇柔与痛苦,让许睿宇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他叹息了一声,还没说话,却看到曾欢馨抬起眼,对他说:“你,你给我时间宽限?”

许睿宇想了想,说:“好。”除了这个他还能说什么,难道他要*么?依照曾欢馨的个性,她不控告他*才叫奇怪呢。

“那,那你…出去吧…”曾欢馨心中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这才平复了一下颤栗惊惶的心境,对许睿宇说:“别在这里待着了,我想静静。”

说静静是假,想让许睿宇快点走才是真的,免得他又兽性大发,让她防不胜防。

“要出去也应该你出去吧?”许睿宇英俊的脸上有着欲求不满的难堪与不悦,他盯着曾欢馨说:“这是我的房间。”

曾欢馨张望了四周,醒悟过来,连忙连滚带爬地,后面像是有鬼追一样,快速奔跑出了许睿宇的房间。她跑得很快,不善于平衡自己的她,甚至都没有被累赘的长裙所绊倒,动作快速得让许睿宇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正文 第五十章 颓废的女人伤不起

孙淳阢没有食言,果真请了曾欢馨去吃饭,两人在高级餐厅里落座。

这是一家法国高级西餐厅,装修精致但不过分,就像它的菜,腴润而不腻。刚一落座,曾欢馨就见餐厅经理对孙淳阢毕恭毕敬的样子,心想他应该有些地位吧,于是便没出声,任由孙淳阢表现。

孙淳阢气定神闲地不断推荐着餐厅里的拿手好菜,并让精于品酒的调酒师拿酒单来。曾欢馨连忙摆摆手,说:“我不喝酒。”

孙淳阢有些讶异地挑挑眉,但还是为曾欢馨要了果汁,然后为自己点了一款著名的葡萄园的美酒。不一会儿,孙淳阢点的矜贵菜式逐渐端了上来,有三式鲜带子拼红菜头、特级鱼子酱、青苹果及鲜蚝慕丝,还有香煎法国鲈鱼伴芝士焗薯、烩洋葱配烟肠烧汁,色香味诱人,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来,吃吧——”孙淳阢对曾欢馨说道,一边留了心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却见曾欢馨的用餐礼仪非常优雅,表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孙淳阢在心里舒了口气,心想以后就免去了对曾欢馨的再次培训,说句实在话,在他身边转悠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但像曾欢馨这样清纯与成熟集于一身的还真不多见。

她时而活泼,时而率性,时而不羁,时而优雅,但是表现出来的范围都能让他接受,换句话说,他发觉自己有些迷上了这个浑身都带着青春气息的女孩,虽然她是他有些排斥的模特儿,但他有信心把曾欢馨改造成他中意的女人。

孙淳阢发觉曾欢馨虽然吃着自己的东西,但她的眼睛也是留心了他的,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心想自己在考验她,结果无形中也被人考验。不过和美人相处的感觉很不错,他也坦然地让曾欢馨观察他,他对自己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曾欢馨考察的初步结果是满意。孙淳阢正如她之前想象的,温文而精明。如今像孙淳阢这种优厚条件的男人不多见,他就是剩女们或者说女人们心中的“钻石王老五”,英俊,多金,温存,而且地位不低,这样的男人不好好捷足先登,那她岂不是太傻?

因此当最后的甜品拿破仑酥端上来时,曾欢馨一边品尝着这道清淡的奶油混合着新鲜时令的水果,与酥脆松软的酥饼配合的点心,一边在心里揣摩着怎么让孙淳阢自己开口请求下一次的约会。

“菜品还合你胃口吗?”孙淳阢问着曾欢馨,英俊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曾欢馨连忙点点头,声音也柔和地回答:“非常完美。”孙淳阢一听便笑了,他盯着曾欢馨,注视她良久,然后对她说:“和我一起感觉好吗?”

曾欢馨猛地听到孙淳阢这么大胆的话语,娇俏的脸上不由微微一红,她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但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是么?”孙淳阢很有自信地点点头,然后对曾欢馨说:“我现在感情空窗,想找一个女伴,你愿意当我的女伴吗?”他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道,他一向不爱浪费无谓的时间和精力。

曾欢馨想了想,依旧不紧不慢地对孙淳阢说:“是不是我如果回答说不,然后以后就没有免费的美食可吃了?”孙淳阢仰着头朗声笑过之后,才用有趣的目光看着曾欢馨,说:“是。”他很欣赏她的直白与幽默。

曾欢馨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说:“那我同意。”她说话时的语气有些犹豫,但很礼貌,拿捏得很准确。这是曾欢馨的习惯,不管心里怎么想,但她在外头对谁都客客气气的。

对孙淳阢也是。一旦发现对方不是自己人,或者是还没到自己人的份上,曾欢馨心里的距离感就异常明显,然后不自觉地就会变得客客气气的,显出来少有的教养。

不过说到底,她还是腼腆的,虽然对不是自己人的人,话总是不多,但是今天和孙淳阢独处,她还是拿出了自己的诚意来的。

既然两人都很有诚意,那就一拍即合了。出餐厅的时候,孙淳阢伸过手去拉曾欢馨的手,曾欢馨颤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挣扎开,而是任凭孙淳阢揽住她的肩头,一手握住她光滑柔嫩的手。孙淳阢感觉出曾欢馨的手心有点凉,他以为是餐厅里的空调太冷,便关切地问着曾欢馨:“冷么?手这么凉?”

“嗯,”曾欢馨点点头,感觉到孙淳阢放在她肩头的手紧了紧,他将她往他怀抱中带得更近了,曾欢馨却僵直了身体,不让自己整个人倒在孙淳阢的怀抱中。孙淳阢觉察出了曾欢馨的抗拒,便也体贴地松开了她一些,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在开车之前,孙淳阢盯着曾欢馨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朝她倾过脸上,他的眼睛盯着她的眼睛,但嘴却是朝着她的红唇印上来,曾欢馨的头慌忙一仰,头靠在车椅背上,孙淳阢的唇碰到了曾欢馨挺翘的鼻子上。

两人都有些尴尬,曾欢馨红着脸,支吾了半天,才说:“我…我不习惯…”她倒真的没撒谎,她本来就不太习惯和一个陌生人亲热,当然她也有热情如火的时候,比如和许睿宇在床上。曾欢馨的脸猛地涨得通红,有些意外自己会突然想起了许睿宇,本来还很娇怯和微微得意的心情立刻被一种突然压抑下来的滋味所取代。

她的脸上突然变色的表情让孙淳阢以为曾欢馨是在害羞,便颇有风度地退开身子,说了一声:“害羞呢?”曾欢馨不答,他自嘲地笑了笑,接着发动了车子,带曾欢馨去见他的朋友们。

孙淳阢果然人脉很广,给曾欢馨介绍的朋友都是有头有脸的,让曾欢馨接了很多独家代言的大单子,让曾欢馨颇是意外。她想谢谢孙淳阢,孙淳阢却耸耸肩膀,说:“他们不看僧面看佛面,以后我会让他们多关照你一下的。”

硕果累累的曾欢馨约会完回到家,进到自己的屋里,开了灯,又是一个人。

她有些懒散地将自己的四脚摊开在床上,然后望着陈旧的天花板发呆。孙淳阢的出现,让她看到了未来生活的曙光,但她的心里却还是有些不踏实。

这些日子来,她时常感觉到两只无形的巨大的手臂,缠着她的身体,手还到处乱摸,她似乎可以逃脱,但是却挣脱不了。这是种无奈恐惧又让她难受的感觉,就好像在泥石流中,看着别人可以逃生,而自己被牵绊着停滞不前,这就是她对机遇和现实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