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叮咚”

不知道按了多大,屋内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他习性的脚步声,更丝毫无应门的迹象。

不会吧?真的去赴约了?!

他承认,他看过那张卡片,但不是故意偷看,而是拿花时,卡片掉出来,他塞回去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

除了那些肉麻的话,还育:cocu咖啡厅a15包厢。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被人奸了、强了,活该她倒霉!

白立人有点生气的甩上自己的屋门。

晚上八点,妙妙选择来赴约。

这不是单少观第一次约他,事实上,最近他一天都打好几个电话,发十几条短信给她,骚扰的程度,已经人神共愤。

“要吃什么?”妙妙一到,单少观的眼晴就一亮,殷勤的很。

“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告诉你——”她的还没说完,服务员进来点餐。

“先点餐吧,你一定也没吃晚餐,肚子一定饿了。”单少观急忙为她布餐。

此时处景,她一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好,先匆匆点了几样莱肴,“先说好,今晚我们aa。”她可不想欠别人太多。

但是,单少观却笑了,“妙妙,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穷小子单少观了,我现在一年的收入虽然不高,但也有十几二十万,你不必替我省钱。

妙妙处处顾虑他的自尊,善解人意,体贴入微,一直还在他的记忆里。

妙妙的外表可能给人娇揉造作的妩媚,但是,和她接触久了就会知道,她是个品性善良的女人。

为了他的多想,妙妙简直无语了。

她想说明时,服务员又进来了。

“喝什么?咖啡吗?”单少观急忙问她。

“不要了,白开水就可以了。”她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替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刚想走,妙妙又说,“麻烦您把整瓶水都放在这里。”今晚,即使她说的口于舌燥,她也要说服这朵烂桃花接受他们已成过去的事实。

“我们从哪里开始说起?”服务员进进出出,一道一道的上菜,但是,制止不了她的决心。

“我以前一真的比软喜欢你,但是我可能比软花心吧,见一个爱一个,很容易动情也很容易死心。”她的心和她的外表一样,比软跳跃,比软“花”。

触电的感觉,她来得比软快,在伤了心以后,也消失的比软快。

“那年你走了,我一真的很难过,但是后来我交了一个男朋友,很快又坠入情网,但是没多久大再度被人劈腿,我连哭都哭不出来。”妙妙把往事都说出来,“把学长从心里拔掉的时候,当时的你,被我早就早一步已经拔掉了。”

爱惰的伤,靠新的爱情来治疗。

她投人一段新感情都会很专一,不会用一颗心住着两个头这种事来侮辱对方。

只是,恋爱、失恋、再恋爱、再失恋,她总是在周而复始。

“如果我对你还有一丝一毫的介怀的话,那就是你欠我一句‘对不起’!”但是,没关系,这个公道要不要得到,她都无所谓了。

反正也许他虽然是第一个欠她“对不起”的人,但是决不是唯一一个。

也许,她傻里傻气,但是,她的性格直接,一个肠子直到底,什么悲伤怀秋的事,不会持续太久。

听着她那么直接的话,单少观很有受伤的感觉。

“这么多年,我一直忘不了你——”但是,没想到,他早被人忘得一干二净。

“你在澳洲的圈子可能比软窄,认积识得人比软少,才会给你一种忘不了旧情的错觉。”妙妙干脆的反问,“如果我在你心目中真的那么重要,当年你怎么会丢下我?”

“不,妙妙,不是这样的,我求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听我解释!”单少观激动的走过来,象演偶象剧一样,跪在了妙妙面前。

妙妙吓了一跳。

卷三『桃花灿开』第十四章

单少观单膝跪在她面前,面容诚恳,只是说的话,倒有点象强词夺理,“妙妙,当年,不全是我的错,你也错啊!你不该故意去破坏白立人和杜姗姗的关系,才会导致我们四个人,现在这么尴尬的局面。”也许没有留学,他们早就结婚了,连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她?她故意去破坏?

妙妙傻了眼,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他是指那次鸟龙事件。

这几年,她和白立人相处虽不算很愉快,但是至少谁也没有再去在意那件事情。

“劈腿男,白立人!”回想当年自己卤莽的“正气凛然”,妙妙冷汗哗啦哗啦的流。

当时她是被宁宁天花乱醉的臆想症给蒙了,更不太了解白立人的“纯洁”,以为他真的始乱终弃。

现在要是有人在.面前碎嘴,说白立人磅腿,那还不如干脆挖了她的眼睛吧。

拜托,那家伙怎么看,也不象有风流的本事。

说起来让人喷笑,27岁超老龄的童子,她是给他面子才不嘲笑他!那家伙拖到现在还这么纯洁,可能就是心理引发生理也出现了疾病?!

而且,如果当年他们情比金坚,她也破坏不了,好不好?!

虽然在内心嘟喃着反反复复反驳了一大通,但是妙妙还是心虚的开不了口。

白立人一直没交女朋友,一直身心不健康的没和人那个,不会就是因为杜姗姗,因为那件事吧?!

“因为姗姗认为你是故意的,所以她才以非常优越的条件来诱惑我,抢走我,来报复你。”单少观突然紧紧握着她的手,“妙妙,你以为我没挣扎过?前程和爱情,我就这么丝毫不犹豫,义无反顿吗?”

妙妙,我们不分开,一生一世永远相爱在一起,好吗?

妙妙突然有点领悟,当时的单少观为什么说这句话,原来他也挣扎过啊。

男人的山盟海誓真的是随随便便啊,随便到不但是想让女人安心,也是顺便想说服自己的话而己啊。

“当时,你为什么不给我?如果你给我,我也不会寒了心……”单少观面露痛苦。

她当时是给他时间冷静,但是,没想到他冷静的结果,依然是如此肤浅。

妙妙觉得寒心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

但是现在想想,应该全部都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当年我之所以答答应和姗姗一起走,就是为了演一场戏。”她手被按得死紧,因为紧张,单少观手心的热汗,都粘糊在她的掌心,害得妙妙抽不出来,也躲不过去,更逼得她不得不听下去。

“我和杜姗姗

什么关系都没有,在澳洲我们更没有住在一-起,我们比普通同学的关系更加普通,一切都是假的!社姗姗是在赌气,想做给白立人看!”可能是因为焦急,单少观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车厢的门,是半掩着的,声音请晰的传到门外。

“先生、小姐,这里请。”

白立人来的时候,杜姗姗已经等在门口,在服务生的领路下,他们一同走向这个位置比较隐晦的包厢。

真是狗血,他一过来,刚好就看到、听到这出好戏。

而且他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单少观单膝跪在地上。

不会是在求婚吧?!

“好熟悉的声音。”杜姗姗凑过去一下,惊讶,“天那!居然是——”她及时很识趣的捂住自己的唇。

听刭外面的声音,单少观急忙站起来。

单少观不自然的目光,和门口两人碰撞在一起。

“你朋友?”妙妙也正想转身,哪知道单少观匆匆关上门。

“没有、没有,不认识的……”单少观心虚着。

白立人脸色冷凝的看着包厢的那道门,被关上、落锁。

“先生,这是16号包厢。”服务生帮他打开包厢的门,“请问两位点些什么?”

他点点头,臭着一张脸,坐入包厢里内的沙发,“其他不用,两杯咖啡就可以了。”

服务生急忙提醒,“先生,您有咖啡券吗?包厢的最低消费是228元。”

他拿出皮夹,抽出三张红色钞票,连同点菜簿一起还给服务生,“两杯咖啡,其他不用,不要让我再提醒!”语气臭,脸色更臭。

真是怪人。

客人虽然不点什么东西,但是既然肯提早买单,服务生也没啥好说的。

服务生带他们带上门。

“真的好凑巧哦!”杜姗姗也不生气,笑盈盈的,笑的和过去一样纯真,“在外国那几牟,单少观一直忘不掉妙妙呢,没想到一回国,就开展行动了。”

他冷凝的脸.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为什么刻意要让这种凑巧发生。

究根到底,只能说他不放心吧,毕竟,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秘书兼邻居,需要上警察局。

“立人哥哥,我承认我嫉妒心太强,可能不是一个适合的伴侣,但是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真的要因为曾经一场错误的恋爱,连童年时期的友谊也抛掉吗?”杜姗姗伤感的问,“就算成不了男女朋友,难道连普通朋友,也不行了吗?”

他回过神来,想到刚才无意中听到的话。

他没想到杜姗姗真的不曾和单少观在一起过。

“立人哥哥,如果当年能预知现在的结局,我宁可我们从来不曾开始初恋,那么,妞妞忌日的那一天,我还可以以姐姐的身份,给她烧点纸钱,陪着你一起难过。”杜姗姗柔嫩的声音低低的,听得出来,提起妞妞是真的真情流露,情绪很低落。

妞妞。

妞妞。

白立人冷淡的眼神一顿。

他对妹妹一直有愧疚,当年,他不该意气用事,把不懂事的妹妹丢在狐狸窝里。

小时候,因为他耐心不够,反而姗姗和妹妹一直玩得不错,妞妞出事,还是姗姗来通知他们母子,让他们能及时出殡。

他还记得,那时候,姗姗哭得比谁都伤心。

因为这声真情流露的“姐姐”,心房,没有办法继续硬冷下去。

“只是做朋友?”他终于松口。

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和姗姗重新开始,但是他知道自己一松口,以后的发展,未来事事替有可能。

“对!”姗姗惊喜。

他正想说什么,但是突然马上警觉到隔壁包厢有异响。

“说这些都没有用了,我们都成为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有交往的对方,我很喜欢他,我想,他会是我等的那个人。”妙妙不喜欢给人制造错误的感觉,于是直接拒绝。

“谁?那中人是白立人?”单少观神色大夫。

又来?怎么可能是白立人!

在单少观口中的杜姗姗还满坚贞的,既然如欺,她已经耽误白立人一次了,不想再制造第二次误会。

妙妙很无奈,耐心解释,“不是,他是同事介绍的对象,我们彼此很聊得来,性格也很合拍。”

“不,你骗我!你不原谅我,你是在报复我!”单少观固执的认为她在撒谎。

“我没有骗你,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把他叫出来,大家一起喝咖啡!”说完,妙妙就去包里翻手机。

那晚,她和薛谦君说过单少观的事,他表示过,如果有需要他的地方,他可以随时出现。

这就是薛谦君令人暖心的地方。

但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手机,已经被单少观抓住。

“你不用打了,我不信!”说是不信,其实是根本不接受,“就算有这样的男人又如何?你们才认识多久?为什么一点机会也不肯给我?!”

说完,他毫无预警,狂乱的抱住妙妙,就准备吻上她的唇。

天那天那!有病啊!他以为在演连续剧,或者,他入戏了,把自己当成小说里的男主角了,以为强吻就能让女人乖乖就范?!

“你是不是疯了?!”妙妙心神猝然一颤,怒喊,拼命的用手肋挡住他。

但是,被雷劈中脑袋的男人,竟然强制着她的手臂,在沙发上压制住她,执意凑过来。

天那天那!

唇与唇的位置,只差五公分了。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太悬殊,妙妙拼命挣扎,哪知道在挣扎中,朐前的两颗大“饱满”,跟着她的动作跃动着。[/size]

[size=3]单少观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火,腾的一下,在下车身沸沸腾开了。

留学的那几年,他不止一次梦到,妙妙就是这样躺在他的怀里,躺在他的身下。

每一次醒过来,被单都濡湿一片。

即使真的不爱了,没有碰过她,作为男人,会是他此生的遗憾。

他伸手轻抚她柔嫩光滑的脸蛋,内心有了坚定的方法,靠得更近了。

妙妙远远比外表表现的要传统,也许得到了她的身 体,那么他就会有胜算。

象着了魔一样,单少观一口咬在妙妙的脖子上。

这个想法,在他心里成魔了好几年了,他要在她的身 体上烙下白己的痕迹。

“你这个疯子!”她的被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被咬的妙妙,忍心坏了,悲愤的哇哇乱叫。

绝不能被侵犯!

妙妙使出全身劲,终于挣脱出一只手来,拿起自己的皮包,就凶悍的砸了过去。

“别打了、别打了!”单少观被砸得再也无法咬她,抱着头,东躲西藏,躲避着她的追打。

妙妙不解恨,脱下自己高跟鞋,住他脑门敲。

“我不会放过你的!”妙妙艳眸一瞪,头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凶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