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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鹤钻进被子里,说起正事:“公司不准旗下艺人谈恋爱。”其实,粉丝对女艺人恋爱还比较宽容,像某些偶像派的流量男星,公布恋情基本等同于洗粉。
闻言,霍斯衡微眯起眼,霍斯文什么时候定下这条规定了?
见他沉默,木鹤又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
工作和私人生活她分得很开,不是没想过公开恋情会影响到事业,但更多的是考虑到以他的性子,不会喜欢暴露在大众视野中。
她设想的是,低调恋爱,等结婚了直接在微博po出结婚证,跟粉丝们分享喜讯。
当然,如果被曝光的话,那就大大方方地承认。
霍斯衡也有所顾虑,继承人交接仪式结束后,霍家表面看似一片平静,实际仍然暗潮汹涌,他不希望她牵扯进来,眼下秘而不宣倒是最好的选择。
他轻抚平她的眉心,笑道:“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他果然是懂她的。
“郗衡,”木鹤抱着他软声撒娇,“你真好。”
相比甜言蜜语,霍斯衡更喜欢实际的表示,外面的融融春意被搬进室内,弥漫到各个角落,连睡在猫窝里的碗碗都惬意地打起了小呼噜。
摆在床边小圆木桌上的月季花,含羞露怯,释放出醉人的芬芳。
木鹤的睡意全被亲走了,兴致勃勃地和他聊天,接了新戏,跟老师学习跳舞……聊到半夜两点多,她总算困了,掩口打个呵欠,发现身边的人没动静,偏头一看,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缓均匀,眉宇间有着明显的倦意。
霍斯衡这五天都没怎么睡,温香软玉在怀,她的气息和嗓音都是最好的催眠剂,他渐渐地沉入深度睡眠中。
木鹤凑上去亲他:“晚安。”
“呀溜不溜几比呀。”
闭眼前,她提醒自己,不管明早发现什么异样,都绝对不能用手去碰!
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木鹤醒来,男人还在睡,半张脸压在白色枕头上,黑色短发微乱地垂在额前,下巴冒出了淡青色的胡茬,照样帅得一塌糊涂。
从今以后,他是她的了。
她伸出手去描摹他的轮廓,剑眉挺鼻薄唇下巴,又欣赏了好一会儿后,才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
吃完早餐,木鹤回卧室看一眼,他连姿势都没换,她轻掩上门出去了。
坐在车里穿过一路春色来到公司,木鹤刚进门,谭绵就注意到她手上戴着那枚独特的黑色戒指,好奇道:“央央,你怎么又把它戴上了?”
木鹤怀揣着不为人知的欢喜:“因为……好看呀。”
他说过,戴上戒指就是他的人了,这是她回他的仪式感。
谭绵也觉得挺好看的,但她的心都被惊天大八卦占满了:“央央你知道富春城的霍家吗?!”
木鹤点点头:“听说过。”
那就好,谭绵省略了一大堆科普资料,直奔主题:“前几天,霍家定下了新一任的继承人,叫霍斯衡。”
“听说长得可帅了,而且是单身未婚!不过,就算他相貌平平吧,光凭霍家继承人的身份,得有多少女人往上扑啊。可惜网上都找不到他的照片,神秘兮兮的。”
谭绵托着下巴感慨:“不知道将来哪个女人能这么好命嫁给他成为霍太太,上辈子得拯救银河系才能修来这样的福分吧。”
木鹤没有太在意,除了郗衡,她对其他男人都不感兴趣,只当八卦听听。
“有小道消息说,他从小在国外长大,十几岁才回的霍家,好像是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如果是真的,只能说霍斯衡这个人……啧啧,了不得。”
“央央,你说有没有这么巧的事?我们公司最高高在上那位,同样姓霍,名字里也有个斯,他会不会也是那个霍家的人啊?”谭绵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如果背后的靠山是霍家,那么,星宇的财大气粗就能解释得通了。”
没等木鹤回答,叶汐笑容满面地走进来了:“有个好消息,南城丁氏集团决定投资《北城有佳人》。”
谭绵迫不及待地问:“多少?”
叶汐比了比食指:“一个亿。”
“卧槽!”果然有钱人一出手就是以亿为单位。
叶汐看向木鹤:“晚上要跟投资商和制片方吃个饭。”
这是必要的人情应酬,作为女主角的木鹤是推脱不掉的:“好。”
她给郗衡发了条微信,简单把事情提了一遍:“今晚可能没那么早回,你自己吃饭。”
霍斯衡这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窗帘挡住了外面全部的光,他揉着眉心,按亮手机,看到她发的信息,眸色沉了下来。
丁氏集团。
丁吾。
作者有话要说:霍先生的she吻了解一下?
当年和老徐确定关系也是在春天的某个晚上,都很害羞,在操场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时间挺晚了,他送我回宿舍,路边种着玉兰树,他就给我摘了一朵。那时就宝贝地当做定情信物了哈哈哈,夹在日记本里,每晚睡前都要拿出来看一眼。那时真傻兮兮的,他送的巧克力从来不舍得吃,全冻在冰箱里过期,最后被我妈扔掉。
现在花还在,他也在,我们家的小院里种着玉兰,有玫瑰月季,有草莓,还有秋千……
回头看写了这么多本,不管故事怎么变,男女主都是彼此的初恋,纯真美好圆满,因为我知道,那种爱情是真实存在的,希望你也能遇见它~
掉落红包,感谢丁丁丁丁丁呀i、 木防己、小胖纸、 茶家阿理的地雷,么么哒~
☆、微微甜的你(15)
第四十五章
霍斯衡隐在黑暗中, 面上覆着冰霜,看来低估丁吾了, 明明资料做得那么干净, 还是在短时间内被他找到人,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丁吾目的明确,就算阻止了今晚的见面, 也阻止不了下一次,唯有静观其变, 再做打算。
他给木鹤回了条信息,问她吃饭地点。
她没有回复。
霍斯衡又拨通霍斯文的电话,简单讲了几秒就挂断,他到隔壁房间,挑了衬衫黑裤换上, 刚系好最后一粒扣子, 她就回了个金叶会所的定位过来。
木鹤和叶汐提前到达金叶会所,没想到投资商代表已经在包间里了, 哪次这种饭局金主爸爸不是最后才出场的啊?而且来的这位据说还是丁氏集团大名鼎鼎的丁总。
从业好些年,叶汐是第一回遇见这种稀奇事, 好在她反应很快:“丁总您好, 抱歉, 我们迟到了。”
木鹤也礼貌地笑着喊了声:“丁总。”
在南城时她听谭绵说过他,真人和想象的不太一样,偏清瘦,脸上已有岁月的痕迹, 但不难看出年轻时的俊朗。
看到女儿出现的那一瞬,丁吾心间难以抑制地涌上千丝万缕的情绪,他站了起来,大病初愈的身子晃了晃,旁边的助理眼疾手快扶住他。
丁吾站定后,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温和地对她们笑笑:“没事,是我们早到了。坐吧。”
这么平易近人的投资商可不多见,叶汐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怪,暗暗提高了警惕。两人坐下后,服务生过来倒了茶,木鹤余光悄悄打量四周,空间宽敞,布置古典清雅,墙上挂着古风仕女画,案桌上摆了一盆水仙花,可惜了,开得再美也避免不了被烟熏酒气冲的命运。
丁吾太清楚,阴差阳错错失二十三年的父女感情要想修补回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来之前就有了计划,先以长辈的身份接近,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到了合适的时机再表明身份,可血脉相连的女儿就近在眼前,只有天知道他多么艰难才克制住上前抱她的冲动。
“小木,你是星宇的艺人?”
冷不防被点到名,木鹤微愣,再次露出笑意:“是的,丁总。”
丁吾早将她出道以来的资料看了数遍,了若指掌,她的昙花一现,她拒绝潜规则被打压,签约星宇后,事业才算真正有了起色。
要是她在他身边长大,作为丁家大小姐,他的掌上明珠,必定是受尽万千宠爱,又怎么会吃那么多的苦?
让丁吾既心酸又欣慰的是,没有他,她依然长得这么好,知书达理,落落大方,柔软又坚韧。
没能多聊几句,制片人、唐导、男主演高远等人一起到了,众人打过招呼后落座。
唐导说起戏来能三分钟不歇气,明显应酬不是他的专长,在这种环境里他有些拘谨,好在制片人能说会道,三言两语就把气氛活跃起来了。
服务生陆续送上酒菜。
制片起哄着让男女主角先敬丁总一杯,叶汐知道木鹤酒量不太好,又不好当场扫丁总、制片的面子,何况这杯酒怎么都要喝的,她要帮忙挡也只能挡第二杯。
木鹤还没举起杯子,丁吾就朝助理递了个眼神,助理开口道:“丁总刚生过病,不能喝酒,要不,大家都以茶代酒吧。”
制片表达了一番无微不至的关怀后,木鹤高远敬过茶,重新坐下。
丁吾放下茶杯:“吃饭吧。”
酒都不让喝,烟肯定更不能抽了,于是,只能埋头吃饭。
在场的谁都没参加过这种纯吃饭的饭局,木鹤和叶汐交换了个眼神,制片人似乎也蒙了,半天都想不明白咋回事。
包厢里一时安静得只剩下偶尔的碗勺撞击声。
吃完饭后,丁吾问起《北城有佳人》的情况,制片人自然有问必答,渐渐地,唐导看出来了,这丁总和其他只会盯紧女主角借机占便宜的投资商不一样,聊到专业这块,他的话也跟着密起来。
气氛难得地轻松而愉快。
霍斯文推门进来时,没有看到想象中烟雾缭绕,各种劝酒的画面,心下不由得诧异,什么情况?
制片最先看到他:“哟,霍总,今天可真是好日子,您这个大忙人也来了。”
木鹤叶汐都挺意外他的出现。
霍斯文在社交场上一贯如鱼得水,他和丁吾握了手,看向木鹤,微微颌首,木鹤回以浅浅一笑,他再逐一和制片、导演握手,说上几句场面话。
丁吾把他们的互动都收入眼里,笑意微敛。
制片察言观色,看他心情不错,调侃道:“木小姐真不愧是星宇的一枝花啊,这不,连霍总都亲自来当护花使者了。”
霍斯文确实是特地赶过来的,笑道:“刚好就在隔壁,这不听说你们也在,就过来坐坐了。”
和上次剧组探班性质相似,霍总的到来是为了给她撑腰,体现星宇传媒对她的看重,老板做到他这个份上算是很不错的了,木鹤想到之前还怀疑过他对自己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怪不好意思的。
霍斯文这一坐就坐了半个多小时,聊得很是尽兴的样子,丁吾攒饭局的目的是见女儿,最好能多说会儿话,谁知半路杀出个霍斯文,一边分心应付,一边生出了某些猜测。
看霍斯文明里暗里护着女儿的态度,那件事会不会就是他从中作梗?
他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
想到那个可能性,丁吾的眼神冷了下来。
木鹤捧着茶杯喝了两口热茶,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热流汹涌而出,她算算日期,提前了两天,还好包里带有卫生棉,她压低声音和叶汐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走后不到三分钟,霍斯文就收到他四叔的信息:“你四婶我带走了”
得,护得就跟眼珠子一样,这还亲自过来接人了。四叔这是栽得彻彻底底的节奏啊,要不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不过栽得真好,比以前多了些人情味,不再冷冰冰的了。
总之记住“四婶开心,四叔就心情好”的万能定律就不会出错。
霍斯文慢悠悠地回了个“好”,任务完成,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功成身退了。
木鹤擦干手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走廊上长身而立的男人,不是郗衡是谁?她走过去,惊喜极了:“你怎么来了?”
“不舒服?”霍斯衡一眼就看出她的异样。
木鹤青春期不小心落下了痛经的毛病,第一天总是特别难受,小腹酸酸涨涨的,隐隐疼着,她扯了扯他衬衫袖子:“想喝生姜红糖水了。”
霍斯衡握住她的手,冰凉凉的,他眉心微皱:“我们回去。”
“不行,饭局还没结束。”她提前走的话不太合适,传出去会被说耍大牌的。
他牵着她继续往前走:“听话。”
木鹤实在难受,妥协了:“那我跟汐姐说一声。”
叶汐收到信息,让她好好休息,然后抱歉地跟大家说,木鹤因为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话声还没落地,丁吾便急切地问:“她怎么了?”刚刚出去不是还好好的吗?
总不能当着一帮男人的面说是月事来了吧?叶汐只好找了别的理由:“可能是在外面吹了风,头疼。”
女儿都走了,丁吾也没心情留下来,饭局就这样散了。
木鹤和郗衡回到家,她进衣帽间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贴上暖宝宝,乖乖地在床上躺好,十分钟后,他端着一碗生姜红糖水进来了。
木鹤靠着床头坐起身,热流冲出,她稍微并拢双腿,白净的脸上染了一抹浅红:“你喂我喝,好不好?”
霍斯衡先去摸她的手,总算有温度了,他拿起勺子舀了糖水,木鹤看他直接送过来,鼓起双颊教他:“要先吹两口气的,不然会烫。”
他对着勺子吹了吹:“这样行了?”
木鹤拍拍他肩膀:“孺子可教。”
她喝了一口:“不甜。”
凑过去亲他的唇,得逞地笑:“现在甜了。”
喝一口,亲一下,甜滋滋的,不知不觉就喝到见底了。
霍斯衡抽了纸巾擦她的唇,她顺势抱住他:“以前我还没确定对你的心意,就胡思乱想啊,你会给将来的女朋友煮生姜红糖水,会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会和她……”做很多亲密的事。
“想想就觉得好难过哦。”
现在终于知道那是在吃醋了,似乎还是吃自己的醋?
“郗衡,”她笑容清甜,双眸都弯成了小月牙,“有你陪着,我真的觉得很幸福。”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感动得说不出来了?”
“我在想,”霍斯衡低笑出声,“你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了?”他都已经做好和她共度余生的准备了。
木鹤立刻改口:“那我要天上的星星,你能把它摘下来吗?”
“你想要哪颗?”摘是摘不了,买一颗星星的命名权还是可以的。
她想都没想:“最亮的那颗。”
霍斯衡低头看她,密长的睫毛都遮不住眸底的柔色:“好。”
木鹤只当是玩笑话,并没有往心里去,她简单计算了下自己给定位的时间和他出现在金叶会所的时间:“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事实上,从昨晚至今,霍斯衡滴水未进,丁吾刻意制造见面机会接近她,而她尚蒙在鼓中,对生父又是抗拒的态度,他虽然让霍斯文过去搅局,但还是要把人带回来才放心。
家里没现成的食物,他又不像她,随便吃几片青菜都能对付过去,而且他那厨艺……一言难尽。
喝下生姜红糖水后,小腹没那么疼了,木鹤换了个姿势,把玩着他的袖扣:“待会儿我下面给你吃吧。”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木央央:“你们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吧?”(请你们一定一定要纯洁好吗
鱼鹅:我们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霍先生……
霍先生挑眉:我不该想歪?
霍斯文:为什么每次出场我都这么南?
写到央央来大姨妈,结果自己也来了,好吧我还想一夜暴富!
某人指出昨天那段漏了一点,就是送完花之后,还牵了个小手,笑死,据说在操场走那么久一直在想办法牵……
掉落红包,感谢一啾啊、莯莯丶S汐汐、 茶家阿理的地雷(づ ̄3 ̄)づ
☆、微雨濯年华(01)
第四十六章
木鹤发誓她一开始真没反应过来那句话带有危险的歧义, 直到长达十几秒的沉默后,她疑惑抬头, 看到他露出意味深长的暧昧表情,她回忆了一遍内容, 整个人都不好了。
下面给你吃?!
下面……
同一个词, 意思却天差地别,她是非常纯洁的那种意思, 可难保某人不会想歪啊, 不对, 他是已经想歪了。
她怎么老当着他的面做这种挖坑给自己跳的事啊?
没脸见人了。
木鹤通红着脸埋进被子里,连头发丝都藏得严严实实的, 咬唇无声叹息,木央央你真是太弱了, 躲什么躲啊, 就算是那种意思怎么了?调戏男朋友又不犯法, 这是情趣!
周围安静得落针可闻,她悄悄掀开被角看出去,他正坐在床边,柔和的灯光映照下, 侧脸线条清晰挺拔,薄唇扬起若有似无的弧度,捕捉到她的视线,他偏过头,笑了。
难以想象, 原本那么清冷的男人,也会有这般温柔又缱绻的眼神。
木鹤一眨不眨地看着,仿佛从他的眸底深处,找到了想要的那颗最亮的星星。
那是她的倒影。
那就是……她。
木鹤露出头来,四目相对,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却好像已经说了千言万语。
许久后,她回过神,伸手推他:“你快去随便弄点吃的。”
霍斯衡抵唇轻咳一声,不忘调侃她:“你不是说,要下面……”
木鹤瞪他一眼:“你听错了!”
“是吗?”他轻啧了声,“看来木小姐需要我重复一遍你的原话?”
她直接用脚去踢他:“郗衡你这人太讨厌了!”
霍斯衡笑着圈住她的脚踝,白皙纤细,柔若无骨,他饶有兴致地捏了捏,微微粗糙的指腹,触感温暖而干燥,木鹤全身像过了一道电流,忍不住轻轻颤栗起来:“痒。”
他眼角的旖旎之色更深,片刻后,还是将她的脚重新塞回被中。
“要不要也吃点?”
“不要。”木鹤还不饿,存了心打击他,“主要是你的厨艺……算了,你自己体会吧。”
趁着他吃饭的时间,木鹤洗了个热水澡,清清爽爽地躺回床上,手机屏幕不停弹出建桥大学作战指挥部微信群的消息提醒,她点进去,看完历史消息:“岑师兄要回国了?”
岑建:“下个月”
木央央:“感觉送你出国还是去年的事”实际上三年过去了。
岑建:“是啊,时间过得好快”
纪宁:“找个机会大家聚一下吧”
谈前天:“你们猜我现在在哪?”
没人猜中,他公布答案:“我在天台!”
纪宁:“老谈你不会和女朋友分手了,想不开吧”
谈前天:“毛线!哥在找信号!”他跟着工程队在山里待俩月了,基本处于失联状态,好不容易搬到有信号的地方,结果还是一上就掉线。
纪宁:“真分了啊”
谈前天:“这还能有假的?”人家千里迢迢过来就是跟他分手的,那还能咋地,分就分呗,留着也是白白耽误她的青春。
纪宁:“老谈你得换个思路,至少你还找到了女朋友不是?”
谈前天:“似乎被安慰到了”
木央央:“【摸头】”
她本想和他们分享恋爱消息的,不忍心在老谈伤口上撒盐,只能作罢。
群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消息不停地增加着,木鹤全然沉浸其中,连郗衡进来都没发觉,直到床侧一重,她下意识看过去,他穿着睡衣,躺了上来。
她收回视线,继续聊天。
好一会儿后,木鹤感到腰部覆上一只温热的大手,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轻拂而来:“还难受?”
她的注意力终于被转移开了:“有点儿。”
他的吻落到颊边,呼出的热气在寻找她的唇,一点点地印上,含住,辗转厮磨,仿佛觉得不够了,轻车熟路地闯入,肆意掠`夺……
木鹤几乎要融化了,连手机都握不住,“啪”地掉到床上。
他抚着她的腰,吻得更深。
结束后,她趴在他身上,重重地喘息。
太犯规了。
霍斯衡长手一伸关掉灯,窗帘没拉好,月光照进来,落在地板上,犹如铺了一层白纱,他轻笑道:“还没学会换气?”
什么学不学的,她压根忘了好么?
木鹤自愧不如:“我哪里有郗老师那么强大的学习能力啊?”
“郗老师的教学能力也很不错,要不要试试?”
“我可以拒绝吗?”她气都还没喘匀呢。
“理论上可以。”
又一轮实战演练后,木鹤翻身躺回原来的位置,喘得更厉害了,之前在《智勇大挑战》节目里的一连串尖叫被粉丝夸肺活量好,再好的肺活量也挡不住这样的消耗好吗?!
霍斯衡从身后抱住她,轻柔地替她按摩着小腹,故作不经意地问起饭局的情况。
木鹤客观评价:“这是最轻松的一次应酬。”没有乱七八糟、乌烟瘴气,也不用说什么奉承话,就只是单纯地吃饭、聊天。
“听说投资人是南城首富丁吾?”
“是啊。”木鹤对丁吾印象还不错,不管是外表还是气质,都透着儒雅之气,说话时总会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就像一个随和的长辈。
霍斯衡提醒她:“生意场上的人,不会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