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听得狞笑起来,推开凳子,对着小草就奔过去,快奔到小草面前时,听到何妈叫:“少夫人、小草。”花浅赶紧收回脚步,回头一脸淑女样对着何妈,。何妈已习惯花浅私下的得性,只当没瞧见的对着花浅说:“少夫人,少爷回府,现在在他房里。”
花浅觉得惊讶的看着何妈,问何妈说:“何妈、少爷出什么事?”何妈见花浅走近后才说:“少夫人、听木星说,是回程的路上出点小小的事,伤了左手,不太打紧的”花浅听后松口气,跟着何妈快快往叶雪尘前院走。
花浅到前院子时,木星在叶雪尘房外候着,见花浅叫道:“少夫人好、少爷刚开始沐浴。”花浅点头后,打量着木星黑瘦许多,对木星说:“木星、这一路很辛苦吧。”木星笑着摇头,对花浅说:“少夫人、不辛苦,就是事多。”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中计(1)
叶雪尘从房中叫:“木星。”木星对着花浅点头,稍稍推开门,抬手叫两个小厮进房,两个小厮进房一会,抬出一桶散发出药味的水出房。花浅守在门口,趁机问他们:“木子、你们少爷穿好衣没有?”那个叫木子的小厮边走,边低声音对着花浅说:“少夫人、少爷都是着好衣后,才许我们进去的。”
花浅听后,“啪、啪。”啪两下门,未听到叶雪尘声音,便急急推门进去,进房之后,见叶雪尘坐在床上,一只衣袖脱落着,木星正准备就绪拿布巾给叶雪尘包扎。花浅连忙跑上前去,清楚的看见胳膊上两条已上药都还渗出血珠的伤痕,叶雪尘对着花浅说:“浅儿、你怕血,不要看。”花浅忍住,对叶雪尘说:“叶二哥、还在血渗出。”
叶雪尘示意木星快点包扎,一边对花浅说:“浅儿、没事的,这药上去后,要过会才止住血。”花浅想着京城边上的冶安一向都好,叶雪尘多年来,出入都平平安安,不可能这一次快到家反而出事。花浅对着叶雪尘微愠的问:“叶二哥、谁伤你的?”
叶雪尘望望木星已包好的手,在木星的帮助下套好衣袖。叶雪尘抬头对花浅,欲言又止,木星对着花浅,想开口瞧着叶雪尘,终是快手将药收好后,点头出房。花浅瞧着叶雪尘对自已受伤的事,有难言之处,心里忖度着,自已还是不要多事。花浅暗叹一口气后,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一路辛苦,你休息,我先出去。”
叶雪尘连忙伸出手,扯住花浅的衣袖说:“浅儿、这事好蹊跷,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是真的不知从何说起,怕是有事要出。”花浅见叶雪尘边说边皱眉,一边还暗自回想。花浅的好奇心,给他刺激到高点,结果他却停在开头,自顾自的思索着。
叶雪尘想想后,终是开口,却是对花浅说:“浅儿、你叫木星进来。”花浅打开房门,见木耳在门边候着,就问木耳:“木星呢?”木耳连忙说:“少夫人、你有事就吩咐我。”花浅笑着摇头说:“你们少爷找木星。”木耳对花浅说:“少夫人、木星去更衣。”
花浅进房时,叶雪尘已坐在桌边,脸色稍稍苍白,花浅过去后,对叶雪尘说:“叶二哥、你不舒服,可以靠在床上。”叶雪尘摇头说:“浅儿、呆会你不要走,我有事和你说。”花浅见桌上放着茶壶,用手摸上去还有些微热度,就知是小厮们送进来没多久的。花浅顺手倒一杯水,递给叶雪尘喝。叶雪尘接过水后,脸上表情还是凝重,小口小口的喝着。
花浅见叶雪尘沉溺于自已不知的事情中,只有拉一条凳子坐下,打量着叶雪尘在外奔波两月,还是一样秀色可餐的长相,要不是因伤脸色稍白晳透明,想来这样的男子是画上才有的。花浅只觉得美色诱人,不自觉的盯着叶雪尘出神。
木星推门进来的声音,才让花浅从看叶雪尘的美色中醒过来,定眼望去,叶雪尘正对着自已温柔的笑着,给叶雪尘抓个正着,任是花浅皮厚也脸红。叶雪尘转过头,含笑意对木星说:“木星、你去瞧瞧大少爷有没有回?有,请他过来。尽量不要惊动旁人。”木星应声出房。
叶雪尘转过脸时,花浅脸色惭惭恢复寻常,叶雪尘对着花浅很是温和的说:“浅儿、我带回一些吃的,呆会让木星送去给你。”花浅听得叶雪尘这样说,就知是各地名产,不由得笑逐颜开的望着叶雪尘说:“多谢叶二哥。”叶雪尘眼神极其温柔的望着花浅,花浅给他的眼神望得微微低头,再抬头时叶雪尘眼神已平静如水,眸中稍带有忍耐之色。
叶雪尘在房中给花浅描述一路风光,听得花浅极为向往,叶雪尘见花浅的神色,笑着说:“浅儿、下次事不多,你陪着我一起去。”花浅听得眼亮晶晶的望着叶雪尘说:“叶二哥、我可以一起去?”叶雪尘抬手用衣袖略遮掩嘴边笑意,对花浅说:“浅儿、到时我会跟爹娘好好说的。”花浅一听这下文,就知希望和失望是对半开的,对努力隐藏笑意的叶雪尘说:“叶二哥、你想笑就笑,我不会生气。”叶雪尘放下手后,果然嘴角往上,笑声如小河流水般奔放出来。
叶青尘进来时,刚好见叶雪尘笑得失去常态,而花浅一脸无奈的瞧着叶雪尘笑。叶青尘笑问花浅:“浅儿、雪尘何事如此开心?”花浅对叶青尘不平的说:“叶大哥、叶二哥觉得我很可笑。”叶雪尘听到花浅的话后,赶紧收敛起笑声,对叶青尘解释说:“大哥、浅儿眼睛亮晶晶时,神情好象富足的神情,我才会笑的。”叶青尘打量着花浅,笑着对叶雪尘说:“雪尘、浅儿知不知富足是谁?”叶雪尘摇头,叶青尘很默契的望向叶雪尘笑眯眯。
木星给叶青尘倒好茶水,正要出房时,叶雪尘叫住他说:“木星、你叫院子人离我房门远点,呆会听我说事时,你在一边想想看,听我有啥地方说漏没有?。”木星点头,开门出去吩咐后,进房站到叶雪尘身后。
叶雪尘一脸的严肃,让花浅觉得自个还是不听的好,想起身时,给叶雪尘紧紧扯住衣袖说:“浅儿、这事你一定要听,你要信我。”花浅只有静静坐回,叶雪尘开口说:“大哥、浅儿、我给人设计,要是我没想错,怕是这两天那人就会来府。”花浅听叶雪尘这话,一时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叶青尘却语调平缓的说:“雪尘、你将事情慢慢说来,让我们听听。”
叶雪尘说出,快进京城时,突如其来的进出两路人马撞到一起,叶雪尘下车去看查验对方时,对方那边有一女子靠过来,最让人想不到的事,那群人里竟有男人拿着刀冲着那女子冲过来,口中还一阵乱叫嚷,那女子恰巧在叶雪尘身边,女子吓得扑到叶雪尘怀中,拿刀的人在叶雪尘闪躲不开时,给叶雪尘胳膊上划出两道伤口,那群人里的随从快快将男子给制服后绑起带走,说是带往官府。而那女子惊恐万状的缩在叶雪尘怀里,口口声声说是:“恩人。”叶雪尘怎么扶她,她都不立起来,还是木星快快过来,将那女子扶开。那女子的随从说,那女子是大王爷府里最受宠妃子的嫡亲妹妹,看望姐姐后想出城回家,谁知会碰见这事。
叶雪尘说完,木星皱眉说:“大少爷、少爷,还有那女子是特意走到少爷边上的,我在后面瞧到少爷过去查看时,她才从后面车上跳下来,对着少爷直奔过去的,我一时愣怔的瞧着她,没反应过来,才慢一步到少爷边上的。”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中计(2)
花浅听着如此老梗的设计手法,虽说粗浅但却实用。花浅听后的感想,叶雪尘这帅哥是一朵太吸引人的鲜花,也怪不得别人想设计他。苍蝇是不盯无缝的鸡蛋,叶雪尘这个蛋又美又亮还发光,历来对女子温柔体贴,想来设计他的人也是想到这一点。
叶青尘看着花浅脸色平常,没一点生气的表现,又对正小心瞧着花浅的叶雪尘打量几下,心中暗叹气。叶青尘仔细琢磨后,问花浅说:“浅儿、你怎么看这事?”花浅还来不及开口,叶雪尘更加扯紧她的袖口对着她说:“浅儿、我是被人设计的。”花浅看着叶雪尘执意要自已相信的脸,便对着他点点头说:“叶二哥、我相信你说的。叶大哥、那女子冲着叶二哥过来,怕是打探许久,才知叶二哥回城的时间,只怕这事没那么简单。”
叶青尘和叶雪尘兄弟两个听花浅这么一说,两人皱眉头想着。半会后,叶青尘对着叶雪尘说:“雪尘、这事牵扯到大王爷府,如真是设计,只怕是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不管会不会发生,我们都要先和爷爷爹爹说声。”叶雪尘点头,又望向花浅说:“浅儿、谢谢你信我。”
叶家兄弟两个决定先跟家中长辈通报声,花浅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叶府处在风雨飘摇中。回到院子里坐在桌旁,又对着小草和花浅两张八卦脸,花浅只有为两个人解惑说:“叶二哥为了救人,给别人伤到胳膊上,没啥大事。”花浅坐在院中,又细细想过一遍叶雪尘的话,再回想起叶雪尘胳膊上两条并不深的伤痕,心里就明白,那女子并不是真的想伤叶雪尘,只是想做个样子给叶雪尘看看,未曾想还是无意伤到叶雪尘,伤人的未曾真正用力,真要是生气,一个弱女子用刀去砍也不至于才这么点伤。想来就是这一点,反而让叶雪尘更加生疑。
花浅拿着竹块细看,越瞧心事越重。想到那女子如此用心,不知叶家做如何打算,要是叶家一个头脑发烧,要结下大王爷府里这亲,首当其冲就是自已。太阳还在头顶挂着,花浅都觉得遍体生凉,想这时代,再想起叶雪尘在这年代,算得上是完美无缺的男子,还好叶雪尘一直让花浅觉得他就是一个博爱的人,未曾敢交心。要是真的交心,只怕现在真是要伤透心和脑筋。
花浅纳闷极了,却无法发作,只能将竹块翻转着玩。何言进煮食间后,小草半坐到花浅身边,小声音问花浅:“小姐、叶二少爷惹什么事,让你烦心?”花浅听得一笑,瞅着小草说:“乱瞎猜,叶二哥只是帮了个人,怎会让我烦心的。”小草局促不字的坐在花浅边上,凳子让她屁股转得发出“吱、吱。”的响声,花浅只有轻叹气对她说:“小草、你有话要说,你说就是,我几时都是拿你当自已人看。”
小草头一扬,硬着头皮对花浅说:“小姐、叶府的丫头们说,叶二少爷准备迎平妻。”小草说完噤若寒蝉样的低着头,花浅对着她的头发,消化新听到的八卦,花浅知这事有风声,那说明叶府里的确有人是有这打算。小草半天未听到花浅的话声,悄悄抬头,却见花浅又对着竹块发着呆,小草麻着胆子扯扯花浅的手,花浅对着她笑说:“小草、还没说完吗?”
小草仔细打量着花浅,发现花浅的确是平心静气。小草小心翼翼的又问花浅说:“小姐、我刚刚和你说的话,小姐、你没听清楚是吧,我再说一次给小姐听?”花浅看小草一脸你要是没听清楚,我便暂不罢休的样子,笑着说:“小草、我听到了。要是你要我说一遍给你听都行。”小草摇着头,对花浅说:“小姐、你听到这消息,一点都不伤心失望。”
花浅要说没有失落感是假的,自已身边哥哥花安行说明的,以后不会多娶亲,就嫂嫂一人。冷冰冰的云水寒对妻子向晚也是一往情深,未曾传过别的绯事。叶青尘对姐姐花柔也是体贴有加,只有叶雪尘一桩才完,另一桩又起,不知几时才休。年后,叶雪尘的体贴,难免让花浅感动,要不是他近似妖孽般完美的容颜一次又一次提醒,花浅怕是会又一次掉到温柔陷阱里面去。
花浅望着小草执意要答案的脸,轻叹息说:“小草、都这么久相处,怎会不失望。要真是那样,以后有事就不能随意去找叶二哥。”小草听得叫起来,对花浅说:“小姐、你是正妻,你找叶二少爷是堂堂正正的。”花浅听后笑起来,男人重色时,很多时候是不认得身边人,到时自个的这身份,怕是别人眼中盯,肉中刺。
花浅对着小草,望着她依旧纯情的眼睛,无法开口对她说:“世上男人始终是新人胜旧人,更何况自已连旧人都不是。”花浅不忍心打碎小草心中最单纯的最初,只有对她说:“叶二哥、到时要照顾新夫人,也没那个时间理会我的小事。”小草很是失望的对花浅说:“小姐、明明叶二少爷现在对你好许多,为啥偏偏要多一人。”花浅望向小草,心里暗忖着“平妻、只怕别人要的不是那个位置,而是自已现在的身份。”
花浅和小草、何言吃完晚饭后,小草还是闷闷不乐的,何言悄悄问花浅:“小姐、你骂小草吗?”花浅摇头对着何言说:“小草、又不会做错事,我做啥骂她。”花浅知小草是为自已曲,心里才会不舒服。花浅也不想开解她,毕竟花浅希望小草将来面对这些事时,可以理直气壮的争取自已应得的,而不要和自已一样被动。
房内闷热,三人都不愿进房。三人将桌椅板凳搬到院子中间去,何言想着法子逗小草,花浅因为心烦,趴在桌子上,听着何言和小草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何言突然瞪着煮食间转弯处,一时之间不说话,让花浅和小草好奇的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转弯处有个黑影慢慢移动着,三人同时盯着看,影子偏移时,木星出现在三人眼中,三人同时呼出一口气,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花非花
花浅带着小草,跟着木星,走出叶雪尘的院子,走向叶家爷爷的院子。一路上,花浅试探打听着,木星总是摇头不语。进了叶爷爷的花香扑鼻的院子,花浅给浓郁花香冲得连连揉几下鼻子,才缓过花香味浓的劲。
叶爷爷院子里候着的小厮见花浅过来,行礼问好后,直接去通报,一会出来后,对花浅说:“二少夫人、太爷请你进去。”花浅对小草笑笑后,进叶爷爷的房,进去后,见房内一排窗全打开着,凉爽的夏风许许吹来,让房中清凉许多,室内桌下放着一大盘冰,让花浅瞧着都感觉凉。抬眼一瞧,叶爷爷的下首坐着叶父和花父,花父的侧面花安行正坐着,见妹妹进来,对花浅微笑着,叶青尘坐在叶父侧面,而叶雪尘却依着叶爷爷坐。
花浅进房后,掩藏住心里的诧异,行着礼,口中叫道:“爷爷好、爹爹好、爹爹好、大哥好、大哥好。”一一问过后,小心打量着房中叶家几人,不知他们叫自已过来,有何打算,花浅稍稍看看花安行几眼,见他的眼中泛起轻愁,花浅的心沉降下去。
叶爷爷推推叶父,叶父又望向低头的叶青,叶雪尘在一旁盯着花浅。花浅此时坐到哥哥花安行的位子边,轻扯花安行的衣袖,花安行转头望向花浅,对她点点头。叶父平稳的对花浅开口说:“浅儿、我们找你来,是有事吩咐你。”花浅觉得好稀奇,微抬头望向叶父,叶父闪过花浅的目光,花浅低头见花安行紧握拳,花浅只有低低应着:“爹爹、你有事要浅儿做,只要浅儿做得到,你尽管吩咐。”
叶父沉咛会,对着叶青尘说:“青尘、你对浅儿说。”叶青尘抬头望向叶雪尘,叶雪尘满脸挣扎,叶爷爷见叶青尘还是不开口,笑对着花浅说:“浅儿、爷爷和你慢慢说点事。”花浅抬头看向叶家最狐狸的爷爷,打量着花父脸无表情的脸,对着他点头说:“浅儿、听爷爷的吩咐。”
叶家爷爷对花浅又说过一遍,叶雪尘被人设计的事,边说边打量着花浅的表情,花浅一直保持着平静,花浅进房时,见到花父和哥哥花安行时,就知叶家还好没有头脑发烧。叶爷爷慢慢说:“浅儿、雪尘为你,选一条对他来说是最难的路。”花浅听得眉头稍抬,心里自然明白,叶雪尘不会是为自已,而是叶家为自已和花家选好一条路走。
叶爷爷还要讲下去,叶雪尘突然岔进来说:“浅儿、不用听下去,这件事我自已处理。”叶爷爷怒目瞪着叶雪尘,说:“雪尘、这事不是你一人的事,那女子如此做,一定有计量的。真要如我们猜想的,那是几个家族的事,只能选最有利的一条路走,你心里明白浅儿的付出就行。”花浅一听,别是让自已让位,心里七上八下,暗想要是这样,就怕花家将来因花柔的关系,也脱不了身,虽说未来的主子英明,下面做事的人却不会放过不忠心的人。
花浅沉咛着,却见花父转过来对花浅说:“浅儿、还是为父来说吧。叶家让你到时无论如何不能让那女子有机会进叶府。”花浅呆怔的对着花父说:“爹爹、那女子要是来谢恩,我不准她进府,那是我的无理。”叶雪尘听后,对着花浅说:“浅儿、我不会再娶亲的。”花浅听得惊诧之极的看着他,见他很是慎重对自已点头,总算明白叶家的打算。
花浅想想后,对着叶爷爷和叶父、花父说:“爷爷、爹爹、爹爹、我有事和哥哥想私下说说,不知行不行?”花安行听后,茫茫然的望着花浅,叶爷爷和叶父、花父、不知花浅这半截中冒出这话的原因,打量着花安行,才知是花浅个人的意思,叶爷爷对着花浅点头。
花浅扯着花安行的衣袖出房后,挥开要过来招呼的小厮和小草,拉着花安行到一偏远的地方,花浅小声音对花安行说:“哥哥、叶家要是真的要我出面,我愿意,但是我希望叶家能答应我一条件,以后叶雪尘有新人时,准我和叶雪尘合离。”花安行一脸震惊的望着花浅说:“浅儿、这事你想许久是不是?”
花浅对着花安行点头说:“哥哥、我想好了,要是那样后,我也不会回花府,我想跟着爷爷四处走走。”花安行一脸悔之晚矣的表情,对花浅说:“浅儿、是哥哥的错。哥哥没有听大哥的话,兵行险棋,当时你嫂嫂也说行,是我太考虑诚信。要是在订亲前,我以哥哥的身份,帮你订下另一门亲事,明年这时你才出嫁,而且那人也会对你很好。是哥哥错,我听到京城里四处传着的闲话时,哥哥就恨自已没听大哥的。”
花浅听着花安行的话后,心里大大的震荡不已,从来未曾想过花安明如此大胆,难怪花敏的良人,人稳妥家世却一般。花浅望着花安行,笑对他说:“哥哥、你没有错,你的身上背着花家家族的重任,如因浅儿,让哥哥失去更多,浅儿这一辈子心也不会安,那样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花安行对着花浅轻叹:“浅儿、你如一定要这么做,哥哥们会支持你。”
花浅见花安行点头,松下绷紧的神经,对花安行笑说:“哥哥、我会说我的要求,但我不会明说的,至少过了明年夏天。我才会要求叶府的人应承我,哥哥、你说这样行吗?”花安行笑说:“这样好,至少叶雪尘这次可以过关。唉、雪尘各方面都完美,还是你嫂嫂说的好,女人有这么好条件的夫婿,只怕不会是好良人的。当时也怪哥哥想太多,只觉得雪尘的确是上上人选,配浅儿正好。”花浅听后,暗忖:“真是自家的瓜,再不好看,自家人都当宝看。”
花浅嘻嘻笑着对花安行说:“哥哥、你的条件样样都好,嫂嫂是不是也说,哥哥却是世上最好的良人。”花安行听的脸色一红,笑着拍拍花浅的肩说:“浅儿、你这皮人,在哥哥面前安静一会,就皮起来。”兄妹两个说开后,反而能放下心来。花浅见叶青尘走出房门的身影,对着花安行说:“哥哥、我们进去吧。”花安行点头后,对花浅说:“浅儿、你放心。哥哥心里有数的。”
第一百二十章雾非雾
叶青尘还在张望时,花安行赶紧扯住花浅的衣袖,对花浅说:“浅儿、这件事你要慎之又慎的想过,才能说的。”花浅回头对着花安行担忧的眼神说:“哥哥、我想清楚了,因为以后那种与人共夫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的。”花安行缓缓松开扯住妹妹衣袖的手。
花安行和花浅跟着叶青尘进房后,花父特意打量下兄妹两人,见花安行表情依然故我,而花浅相对开始时,情绪更加平和。叶父开口对花浅说:“浅儿、你和你哥哥出去,想必安行也和你说过,我们要吩咐你做的事?”
花浅眼睛好奇的望向花安行,花安行此时才想起自个没有来得及向妹妹说起这事,就给花浅的话轰炸掉所有的思绪。众目睽睽这下,也只有小声音提点花浅说:“妒妇。”花浅一听就猜出大概的意思,对叶父说:“爹爹、我还是想听听你们的说法。”
叶爷爷听花浅这话后,笑呵呵的对着叶雪尘说:“雪尘、浅儿就是聪明人。”花浅苦笑听叶爷爷夸,听府里丫头小厮们私下传说过,给叶爷爷夸过的人,绝对会悔恨不如不被他夸奖的事。叶爷爷是不会随随便便夸一个人,他要夸你时,你一定要准备付出比你想象中还要多东西。花浅打量着叶家兄弟脸上的神情,就明白小厮们和丫头们说的是对的。叶爷爷很是兴奋的对着花浅说:“浅儿、虽说雪尘那事是我们猜想的。但还是要防备。那女子是清楚的叫出雪尘的名讳的。那女子真要是来谢恩,只是单纯谢恩,是最好的。可是如要以身相许这事,其实如不是这女子的背景,我想浅儿你也不会反对多一个妹妹,服侍雪尘,可以减轻你的负担,是吧?”花浅听得心里冷笑,打量着依在花爷爷身后唇红齿白的叶雪尘,见他一脸心有余悸样,只能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