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母能在花伯父离家后,决然搬出花府到别院住,这个决定就不是一般弱女子下的。花浅只是想到长夜漫漫,一年轻美丽温婉的**,独自面对深夜,护着年幼的孩子这样的情节。心里总有种酸楚的感觉,对着花伯母总是多几分尊敬后,更加习惯小心照顾她,有时喜欢去逗乐她,喜欢看她笑逐颜开的样子。花敏瞧到花浅和自己娘亲的互动后,对花浅说:“浅儿、你在娘亲边,娘亲笑得多些,都没有那种总给人忧愁的感受。”
花浅本来拉着花伯母去文家,也只是想着伯母去散心。没想到文大婶的性子豪爽,伯母的性子温婉,本来是两个不搭的人,却因为各自都是当家的人,多些话谈。文大婶对伯母处事周到,佩服的历害,而花伯母喜欢文大婶为人诚挚。时间一久,两人反而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两个原本有距离感的人,习惯客客气气相对的亲家,一下子变成亲近如姐妹般。花敏对花浅竖拇指说:“浅儿、大哥怕你闷,叫你过来陪娘亲,还专门过来和我打招呼过,谁知浅儿有法子,帮娘亲解闷,还让娘亲多个走动的地方,多个好朋友。”
花伯母对着柏林关心的打量着。吩咐张叔赶紧去捉几条鱼回来,又叫小草和何言两个多煮几个好菜,心痛的对柏林说:“柏林、怎么瘦这么多。安明和浅儿回来只是说你没大事,你还是常来伯母这儿,给补补身子。”柏林听后笑道:“伯母、我这只是暂时,再过一阵子就会好的。”
花伯母又细问柏林许多,问得柏林求饶的望向花浅,花浅见后,故意装做吃味的对伯母说:“伯母、浅儿来时,伯母对浅儿都没有象对柏大哥那样关心。”花伯母听后,打住对柏林的问题,转首笑对花浅:“浅儿、伯母只是想到柏林一人,关心过度点。我对浅儿不也是一样的。”花浅见花伯母有点急的样子,俯首帖耳的对花伯母说:“伯母、我才不介意那些。只是伯母你问柏大哥太多,柏大哥给你问的有点坐立不安的。”花伯母细想后,笑开的对柏林说:“柏林、你别介意伯母太多口。”
柏林听后,连忙摇手,殷切的对花伯母说:“伯母、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是我要多谢伯母的心意。”花浅笑眯眯的瞧向和花伯母说得开心的柏林,轻轻起身去煮食间。小草和何言见花浅时煮食间,笑闹着要推花浅出去,给花浅瞪几眼后,两人才打住。
张叔的确是老捉鱼的人,没一会便提两条鱼回来,张婶清理鱼时,花浅窜到张叔面前说:“张叔、你下次带我去捉鱼吧,我要跟你学捉鱼。”张叔给花浅吓一跳,摇头不止的说:“小姐、没有那家小姐学捉鱼的。”花浅想想后,扯着站一边的小草对张叔说:“张叔、小草和何言都想跟着你学捉鱼的。”张婶清理鱼后,把鱼递给何言,笑对张叔说:“你就答应浅儿小姐,要不她总会想法子,磨着你答应的。”
张叔还是摇头说:“浅儿小姐、夫人也不会许你学的。”张叔话一落音,张婶就笑起来,对张叔说:“你呀,还没瞧清楚吗?夫人会给浅儿小姐磨的答应,说不定会给浅儿小姐说动。一起去瞧你捉鱼的。”小草笑着对张叔说:“张叔、你就应承小姐,免得到时我们要偷偷跟着你去。”张叔听后,赶紧对花浅说:“浅儿小姐、我应承你,你不要偷偷跟着我就行。”煮食间的人一下子笑起来。
花浅端着菜放桌子上时,听到柏林正对花伯母说:“伯母、我明天要去爬南山,伯母、你和浅儿、敏小姐一家一起去,车子我到时一起派。”花伯母对着上菜的花浅看看,笑对柏林说:“柏林、天气只是略微清凉点,你的身子受得了吗?”花伯母言下之意,还是有点心动,只是担心柏林的身子,柏林笑道:“伯母、大夫说让我多活动的。”
花浅把菜全摆好时,要叫花伯母和柏林吃饭时,花伯母对花浅说:“浅儿、明天我们跟着你柏大哥一起去爬山,你呆会和小草、何言过你敏姐姐家,请亲家全家一起。”花浅听后笑着点头说:“是。”柏林笑着瞧花浅,说:“浅儿、这次还是不能陪你爬华山。”花浅一听,就笑起来,对柏林说:“柏大哥、你现在爬南山,我都怕到时要我和伯母扶着你下山。”伯母佯恕说:“浅儿、乱说话。”
第一百四十八章花落(1)
花家别院,早早就人声浮动起来。细听下来,可以听到何言的兴奋的话,小草恬淡的回应。花伯母穿上外出衣服出房后,瞧见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着粗布袍,梳男子头,三人只要不开口,就和三个翩翩少年一样。花伯母打量着三人自在样,也只有轻叹。
前院子里听到文大婶的大嗓门叫道:“敏儿娘、我们来了。”花伯母和花浅快快往前院去,院子门敞开着,文大叔和文壮、文小弟几人站在院子外,吹着凉风。花敏和她的三个小姑子陪着文大婶站在院子里,正说着话。花伯母和花浅走到文大婶和花敏面前时,文大婶正对着女儿们训话说:“你们几个,呆会瞧着你们嫂子的言行,跟着做就是。”等到花浅到她面前,对她开口叫:“文大婶好。”文大婶抬起头对着男装的花浅,一时傻眼,直问花伯母说:“敏儿娘、浅儿这样也可以出门吗?”
花伯母笑对文大婶说:“浅儿、这样活动方便,而且浅儿不说话,没人知她是女子的。”文大婶的三个女儿,围上来对花浅打量着。笑嘻嘻的冲花浅说:“浅儿姐姐、你扮得真象,我还以为是嫂子说过的兄弟呢?”花浅特意在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子面前,转过两圈子,喜得三个小女子叫道:“浅儿姐姐、你真俊,比我大哥都俊。”文大婶听后,笑着拍打三个小女子的头,让这三个小女尖叫着闪开,嘴里嚷嚷说:“娘亲、我们又没说错。”
院子里如此嬉闹,引得文大叔和文壮进来,他们对花伯母问好后,很是稀奇的说:“亲家、浅儿还不出来?”文大婶把花浅往外一推,花浅抖动下好不容易站稳,文大叔瞪眼文大婶,对花浅说:“这位小兄弟,都是我家里人的不是。”花浅笑着对文大叔说:“大叔、我知是婶子和我闹着玩的。”花浅这一开口,文大叔和文壮退后三步,打量着花浅。
文壮笑言:“浅儿、你不说话站在那儿,我还以为是敏儿说的弟弟来看娘亲的。”文大叔憨厚的搓着手说:“象小哥儿。”院子外传过来越来越近的马车声音,张叔出去望会后,笑着进来说:“夫人、是柏少爷来了。”
花伯母一行人出去时,柏林正从一辆马车上跳下来,向着这边过来,花浅望过去,五六辆马车,还有些骑在马背上的青衣人,正跳下马在一旁立着。花伯母想来也是没想到柏林会有这么大架式来接这些人,对着柏林问:“柏林、都是你的朋友吗?”柏林笑说:“伯母、是一些侍卫。”
花敏扯着花浅。对她低声说:“浅儿、没想过柏大哥也会如此威武逼人。”花浅笑着点头,暗忖着,自个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原来行军的人,的确身上是有杀气这回事,柏林要是当初以这一面对自已,想来自已许多的怪想法,也是不敢和他说的。时势造英雄,柏林已不是从前的柏林,不管他如何的平和,他双目中的锐利还是时隐时现的露出来。
花敏扯扯花浅,两人一起到柏林面前问好,柏林对着花敏,很亲切的说:“敏姑娘、可否介绍妹夫给我认识?”文壮听后,上前对柏林行礼:“将军好。”柏林微笑的对文壮说:“文兄弟、不用如此称呼我,你跟着敏姑娘一样,叫我大哥就是。”文壮听后,笑着改口叫:“柏大哥。”柏林轻拍文壮的肩说:“好、我今天又多一个兄弟。”花浅望见文壮眼中信服神情,对柏林可以如此待人以诚,也是信服的。
柏林瞧着花浅,招手说:“花小弟、你和伯母随我同车。可好?”花浅望向伯母,伯母微微点头,花浅淡淡笑着点头,一直跟在柏林身边的小厮,对着花伯母和花浅微笑行礼,又对院子里站着的人行礼后,对柏林说:“将军、可否起行?”柏林望向花伯母,问:“伯母、可否起行?”花伯母点头。
柏林扶着花伯母上了自已的马车,又扶着正要自个跳上车的花浅上车,柏林小声音对花浅说:“花小弟、你真当自已是小弟。”花浅瞅他一眼,柏林笑笑后,放开扶花浅的手,到马车后面,寻问是否安妥。花浅挨着花伯母坐上车,马车的空间宽敞,花浅打量着外面,花浅听到花伯母的轻叹声,惊得回转过来,细瞧伯母说:“伯母、你不舒服吗?”
花伯母对花浅摇头,轻拍花浅的腿说:“浅儿、伯母没有你想的那么弱,只是一时感叹而已。”花浅听得一笑,对花伯母说:“伯母、我在这里住时,只要伯母愿意,我会常陪伯母出来转转。出来次数多,伯母就不会如此感叹。”花伯母轻拍花浅说:“浅儿、你是好孩子。”柏林上马车,坐在花伯母和花浅对面,中间还有些许空间。
前面有骑马的青衣人,花浅掀起车窗帘往后面望去,马车后面也跟着骑马的人。马车旁边也跑着骑马的人,花浅放下帘布,对柏林问道:“柏大哥、是否现在不安全,才要这么多人跟随?”柏林苦笑道:“浅儿、不是不安全,是我上报王爷说,想去南山一趟,王爷不放心,派这些待从跟着保护。”花浅装腔作势的打量着柏林说:“柏大哥、你现在瘦得见骨,难怪会让人不放心。”
花伯母听后抿嘴笑着,柏林一脸的窘态,对花浅说:“浅儿、我没有你说的这么瘦。”花浅捂嘴笑起来说:“柏大哥、你当真信我乱说的?”柏林对着花浅很是无奈,只有侧后身子,从后侧摸下,拿出一盒点心,递给花伯母和花浅说:“伯母、浅儿、你们尝尝王爷府里的点心,可合你们心意?”花浅接过盒子拿着,花伯母拿起一个花样的点心,咬一小口后,惊喜的对花浅说:“浅儿、好吃。”
花浅笑着拿起一个,尝到点心有着淡淡的甜味,不沾牙,吃后回味无穷。笑对柏林说:“柏大哥、你也吃有一个,不甜腻。你会爱吃的。”柏林听后,从花浅手中接过盒子,拿起一个尝后,点头吃后,对花伯母和花浅说:“伯母和浅儿爱吃,我们回程时,我把放在车后面的点心,全拿给你们。”花伯母想客气推辞时,花浅早早笑逐颜开的对着柏林点头。
花浅对柏林可以从车后木板随随便便一摸,摸出点心的事,很有兴趣。越过伯母的身子,就想去摸那面板子,花伯母见后,示意和花浅换位子,花浅见马车宽敞,伯母就是坐在外面,离车门还是有距离的,就点点头。
花伯母和柏林时不时打量窗外风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花浅没这种闲情逸致,一门心思就在那车后木板上,左右摸索着。柏林也任花浅当着他的面摸索,花伯母瞧不过去会扯扯花浅,柏林都会笑笑劝止花伯母说:“伯母、你让浅儿摸,这板子有机关,浅儿、要是摸得出来,也是不伤人的机关。”花浅用手摸半天,都只摸到一块完整的平板,摸久后气馁的望着柏林。
柏林好笑的望着花浅,示意花浅注意他的手,只见他左三下,右三下,在摸下,又出来一个盒子,柏林打开后,又是一盒点心。柏林拿给花伯母和花浅,花伯母和花浅两人都摇头不吃。柏林笑笑后,塞回去。花浅照着柏林的动作,可惜的是,还是没感觉,柏林对花浅怒极的目光,撒开手说:“浅儿、这个我是没法子教你的,别人当时就是这么做给我瞧的。”
花浅问柏林说:“柏大哥、这车是谁的驾车?”柏林笑着说:“是王爷送我的。”花浅听后,喜道:“柏大哥、把你的刀给我。”一直注意花浅和柏林动静的花伯母,一听吓一跳,忙着对花浅说:“浅儿、这些机关历来是绝妙,是有缘的人才找得到。而且是这些做起来。很费功夫。”花浅接过柏林的随身刀,听花伯母这么一说,把刀把出来打量下后,递回给柏林说:“柏大哥、你这刀锐不可当。”
柏林笑着接后,对花浅说:“浅儿、铁师傅那儿的刀都不错,上次他给你做的刀,我让他做的秀气点,你拿在手上是不是顺手点?”花浅奇道:“柏大哥、你怎么知铁师傅给我一把小刀,铁师傅说是一高人指点的。”柏林笑说:“铁师傅说,你爱拾他们不要的竹块用,我猜出是你,才会说的。”
花浅想到削水果快利的小刀,高兴的对柏林说:“柏大哥、多谢你说的,你不知起初铁师傅给我的刀,我瞧着都要掉泪,巴掌大却重得要死。还好铁婶子说,太重,要不我真不知要那刀做啥用。现在多好,这刀剖鱼做啥都好用。”柏林听后是惊诧至极的望着花浅,花浅是一脸得意飞扬的笑。
中秋节快乐,加更一章,多谢一直支持我的书友们。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花落(2)
花浅在柏林面前一向都是轻松自在的。柏林开放的心态。温和的对待,常让花浅可以忘却他的身份,在他面前表现出旁人难得一见的任性调皮。柏林总是笑对花浅,不管花浅有时故意的无理,还是花浅偶尔冲着他的小怒火,柏林总是笑笑中抹平花浅情绪上的负面,令花浅重新笑起来。
花伯母一路上惭惭沉默起来,到山上时柏林扶着花伯母下车,花浅跳下车时,给柏林接个正着,柏林小小威胁花浅说:“花小弟、下次不许这样。否则要打的。”花浅冲着柏林一笑,看着张婶和文大婶下车走上前来,对花伯母和柏林摆手说:“伯母、柏大哥、我去瞧瞧敏姐姐。”花伯母笑笑点头,柏林对花浅皱眉说:“浅儿、你尽量不要开口。”花浅点头,向着后面的花敏走去。
花浅向花敏走去,文壮正和花敏说着话,花浅见四周人少,对着文壮和花敏叫道:“姐夫好、敏姐姐好。”文壮和花敏听后点头,花敏过来捂住花浅的嘴说:“浅儿、你别太大声。”花浅连连点头,花敏松手后,花浅打量花敏脸色如常。小声音说:“敏姐姐、你刚刚那行为才打眼,自个夫君在一旁,人却扑上另一男子怀里,这象话吗?能看吗?”文壮听花浅这话后,抿嘴忍笑,连忙装成打量四周环境。
花敏见文壮装没听见,想不理姐妹争执,花敏可不会依他的。轻扯文壮衣袖,文壮不得不转回头,瞧向花敏,花敏指着花浅,对文壮理直气壮的说:“浅儿、她欺负我。”只是可怜文壮听他娘子说这话已是千百次,每次都是一样的字,一样的语气,文壮已熟能生巧,处理得当的在自家娘子耳边说:“不怕的,以后娃出来后,让他帮你打浅儿。”花敏脸红红的瞪着文壮。
花浅看到他们夫妻两个打情骂俏的样子,捂住嘴拼命忍住笑。花浅记得第一次听文壮如此说时,花浅一时没有忍住,马上笑出来,花敏可没有手下留情,想追着花浅就要跑,花浅想到花敏的身子,已是不能跑的时候。花浅不得不送上门去,让她轻打几下出气。
花浅见柏林听到侍从说过几句后,瞧向花浅这边。对花浅招手,花浅过去后,柏林说:“花小弟、等会你和伯母还是同我一起上山吧。我们在半山腰停一晚。”花浅望向一旁的伯母,伯母微微点头。花浅对着柏林微笑后,跟在伯母身边。
南山这个季节,秋风惭起,清凉些许。上山时,花浅回首瞧到到文壮小心翼翼的护着花敏上山,文小弟兄弟几人伴着文家三个小女子的身边。转头回转时,花伯母笑对花浅说:“浅儿、敏儿有你姐夫护着没事的,我也不用你担心,你就放心玩耍吧。”花浅听后笑眯眯对花伯母说:“伯母、我才是不要你担心的人。”
南山的树叶惭黄,花浅细看,总觉得不是以前赏花的山脉。心里嘀咕着,到夜里住到别院,别院的气氛庄严,进入里面前,柏林早早过来对伯母和文大叔、文大婶打招呼说:“伯母、大叔、大婶、我们等会去住的院子,晚上时不能随随便便出院子的。”花伯母和文大叔、文大婶听后点头。夜里的饭菜是由侍卫送进院子的,菜的花样多,味道好。
夜深时。兴奋的人惭惭散去一些,花伯母和文大婶、花浅三人还在院子里坐着,花浅对一抬头可以望见高高的夜空清晰的星子,花浅瞧得很有兴趣。花伯母和文大婶在一旁小声音说着话,文大婶说:“敏儿娘、我在这都不敢高声音说话,唉,还是家里好,自在。”花伯母笑着安抚她:“亲家、我们只住一晚,就当见识下。”花浅半靠桌边,笑望星空,给花伯母轻拍她说:“浅儿、坐正。”文大婶笑着说:“敏儿娘、浅儿这样自在好。”
院子外传来说话声音,可以清楚的听到柏林问院子门口的侍卫,说:“客人睡了吗?”有一声音答道:“还有说话声音。”花伯母和文大婶、花浅三人望向院子门口,一会柏林和一小厮出现,柏林和小厮进来后,对花伯母和文大婶行礼,花伯母和文大婶要起身回礼,给柏林劝止。柏林在桌边坐下,小声音对花伯母和文大婶说:“伯母、大婶、不好意思,要你们在外住一晚。”
花伯母笑对柏林说:“柏林、要是一天赶回,我们更加会辛苦,如此甚好。只是累了你。”本来最初是想爬山完后,就赶着回去,可惜是到山下已是中午后,柏林只有跟花伯母和文大叔、文大婶说停留一晚,让大家好好玩。柏林轻摇头:“不会的。这院子早早有人过来说过,我们这一行人,今晚会在这里停留的。”
花浅等他们三人客气完毕后,问柏林说:“柏大哥、我们今天上山的路。是不是以前从来没走过的?”柏林笑看花浅,说:“浅儿、我们从前是不走这路,只是因今天要上来休息,才从这边上山的。”花浅听后点点头,又见夜色深沉,便对柏林说:“柏大哥、你身子刚好点,你早点休息吧。”花浅这话一落,花伯母和文大婶两个面面相觑,柏林身后的小厮眼都瞪大瞧着花浅,只有柏林轻笑着,站起来对花伯母和文大婶、花浅说:“伯母、大婶、浅儿、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要起早的。”
柏林前脚一走,花伯母对花浅小声说道:“浅儿、还好你是真的关心柏林,而且是柏林也知你心意,才大度不生气。”花浅想着自已的语气,很不好意思的对伯母说:“伯母、我下次会注意的。”文大婶打岔说:“敏儿娘、浅儿、我们早点休息吧。”伯母笑着对花浅说:“浅儿、我还没说你,你婶子就怕我说你,算了,你自个知了就行。”
第二天早上,出院子后,一行人爬上山顶,看日出后,兴奋劲到山下还未曾消退,山脚下侍卫早早牵着马。停在车旁,花伯母和文大婶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花敏和花浅跟在后面,花浅对花敏笑说:“敏姐姐、多好,你的两个娘亲处得好。”花敏还未答话时,花浅只觉得有小孩儿嘻笑奔闹声音,两个孩子冲撞过来,花浅赶紧挡在花敏前面,那两个孩子在花浅面前滚雪球样的摔下来,花浅只有连忙伸出手,拉起两个小孩子。
跟在身边的待卫本来要过来。见花浅已拉起两个小小孩子,便退后几步。花浅帮他们拍打着衣上的灰尘,问这对金童yu女说:“小弟、小妹、你们的家人呢?”那小女孩子用手指指后面,花浅抬头望到匆匆忙忙赶来的一对夫妻,花浅站直身子,花敏在后面小声音说:“浅儿、是云大哥。”花浅一听云水寒,眉头就起皱褶。
两个小孩儿,乖巧的奔回自已父母身边,云水寒和向晚抱起小孩子,听着小孩子说话,又见他们指向花浅这边,两人对着花敏和花浅这边望过来,本来云水寒脸上还有淡淡的笑容,仔细瞧是花浅后,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夫妻二人过来,花敏和花浅叫道:“云大哥好、云大嫂好。”
云水寒和向晚点头,云水寒冷对着花浅就说:“花浅、你知雪尘现在好忙吗?你知雪尘现在在那儿?”向晚在一旁拚命扯着云水寒的衣,一脸涩意瞧向花浅。花浅还未说话,花敏在一旁冷冷的说:“叶二哥去那里,要问浅儿吗?他成亲后第一天,陪着表妹亲热给满京城的人看,那时为啥没人来问浅儿,知不知?他忙吗?哼,陪表妹当然忙。他在那儿、你去问他表妹,说不定她们人人都知。”
花浅从来没听过花敏如此冷若冰霜的话,也没见过花敏如此生气的表情。到这时花浅才明白,自已也许不会介意的事情,却会伤到对自已好的家人。花浅想着花敏的身子,赶紧安抚花敏说:“敏姐姐、我没事的,你别这样,会伤身子的。”花浅见花敏脸上神情缓和,又瞧到文壮瞧到这边不对劲,正和柏林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