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住,恨不得此时有一道雷把我劈到另一个时空,避开所有探究敌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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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咳,今天我决定说一件悲惨的事让大家开心一下
昨天不是说今天我要考一门么?多谢诸位对我默默的祝福…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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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欲言又止的是什么吗?我还是没考好?——如果你认为只有这么简单的话,你就错了!哇卡卡卡,真相是……我没去考!…瞬间泪流成河…世界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此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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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我是有多悲剧啊…昨晚复习,一不小心复习到太晚,结果今早居然起迟了orz于是我果断地上网选择了弃考 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PS:对于留言数卡在999我感到压力很大。早上我想,谁要是第一千个,我就自己转个100点给她——但久等不来;下午的时候我想,谁要是第一千个,我就自己转个50点给她——但久等又不来;晚上我要更新之前,我想,谁要是第一千个,我就自己转个30点给她——但直到我更新了都没有orz【耳熟不?没错这就是那个有名的童话…不过名字我忘记了 】于是现在,哼哼…谁也别拦我,我要等下一个一千 +
好险好险好险 ...
然而,老天既然已经把我送到这万恶的古老旧社会,显然不会如此轻易地把我送走。我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哀伤地发觉自己仍旧处于火热视线的包围之下,而且有越来越多的人随着安克帝克将军的视线看向我,让我在各色目光的围观下如坐针毡。

“哦?”法老似乎也在安克帝克将军身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于是直接指名问道,“安克帝克将军,你的女儿呢?”话语中,满是好奇。
想想也是,说是安克帝克将军的女儿,在这样大型的宴会中却没有坐一起,确实有些奇怪。
——但我那时明明是想一起的,结果却硬是被挤出来了,不是我的错…

当然,现在再考虑这种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法老都已经指名道姓了,那么我再想像刚才一样装作我不是安克帝克将军的女儿我只是个路人甲的样子,已然是不现实的了。
深吸一口气,我咬牙闭眼视死如归一般站了起来。
“王,我就是安克帝克将军的女儿,”我顿了顿,抽了抽嘴角艰难地继续道,“纳菲尔塔丽。”
在这种正式场合,就算我再不愿意,也得用这个名字啊…

“到前面来。”对于我的出现,法老似乎很是兴奋的样子,命令我走上前去。毕竟我这里离主座那边太过遥远,他肯定觉得又看不清我的样子又不方便说话。
事已至此,再退缩已经不可能,我只好一边镇定地缓步向前走去,一边飞速地在心里想着应对之策。
称了法老的心肯定是不行的,谁愿意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嫁给别人?特别是在那个人恐怕已经心有所属的情况下。
但太过明显的拒绝我也不能说出口。虽然似乎埃及这里对于婚姻还是很民主的,只要男女之间想结婚,即使双方家人都反对,他们也能在法律上获得正式的名分。相对的,要是男女双方不同意的话,也是不会被人强逼的——至少法律上应该是这样。但是——我看了眼王太后,心又往下沉了一沉——既然王太后刚刚推波助澜了,就说明她很希望看到那样的结果。作为一个还需仰仗着她的,无权无势的人,我要是这样明目张胆地违背她,之后恐怕就糟了。

纠结的时间里,我已经走到了法老面前,左侧不远处就是从王太后插嘴后就沉默着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拉姆瑟斯,而右侧,则是一直看着我的纳莉雅衣公主。
——这样的状况,根本就跟之前那诡异的气氛一样啊!

“纳菲尔塔丽?倒是人如其名。”法老像看待宰的羔羊一般上下打量着我,那锐利的视线令我十分不舒服,却无法闪避,只能硬着头皮任由他看。
“拉姆瑟斯,好眼光。”法老哈哈笑两声,忽然又是一阵轻咳,“咳咳,不过虽说她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但底比斯的美人也不见得比她差多少。拉姆瑟斯,她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居然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只顾着问拉姆瑟斯么?虽然说他这样的黄金单身汉,确实绝大部分女人都争着抢着想嫁给他,但不能忽略那极少数的人比如说…我吧?
虽然一直说想活着,但我的思想觉悟其实一点都不高。要嫁人,当然是要嫁一个我爱他他也爱我的人啊。否则,一辈子独身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如果有人把剑架我脖子上威胁我说不嫁人就去死,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嫁的…

基本上把希望都放在了拉姆瑟斯的身上,我牢牢地盯着他,只希望他临危不乱地说清楚一切,不要给法老和王太后任何机会。然而,为什么当我对上他的视线的时候,忽然有种要悲剧了的感觉?
——不,都只是幻觉而已。
我坚定地看着拉姆瑟斯,但心底的可怕预感却挥之不去。

仿佛慢动作一般,拉姆瑟斯有些朦胧的双眸在划过法老的方向后,定在了我的身上,令我一瞬间惊恐起来。
“说实话,臣其实也不太清楚,正想多了解一些。不过,这位…纳菲尔塔丽小姐,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吊起的心一瞬间放下。还好,他没说什么太过奇怪的话。
见法老随着拉姆瑟斯的话再次看过来,我忙低头,一脸羞涩的样子。
——矜持这种优良品德,我一向都保存得很好,时不时拿出来用用。

正当我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的时候,一个声音的介入,让我猛然间想起我似乎把一个很重要的人给忽略了。
“既然拉姆瑟斯觉得安克帝克将军家的千金很好,娶回去了解不是更好?这样优质的美人,盯着的人恐怕不少呢。”
王太后高坐于王座边,气势逼人,大有一种逼婚的架势。

眉头微微一皱,撇开我本身的利益,我有些不能赞同王太后的做法——不,是非常不赞同!
王太后是不是操之过急了?她这样一说,岂不是逼着拉姆瑟斯联想我和她的关系?如果说谁告诉我王太后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却如此关心我的婚事,打死我都不信。
不安地抬头看了一眼,当我看到王太后眼中闪过的焦躁的时候,我恍然了。
——拉姆瑟斯给她的压力太大,她感受到威胁了。虽说之前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奋斗,她的手段确实也很强,但她能掌控现在这样的权势也跟埃及没出个有力的竞争者脱不开关系。而这么多年高枕无忧的生活过下来,恐怕王太后已经失去了最初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了——沉得住气。显然,她已经被拉姆瑟斯过于快速的成长迫得自乱阵脚了。

其实,细细一想,王太后根本没必要怕拉姆瑟斯的。再厉害,他现在也不过就一个小小的队长,最多这次事件后再升个官什么的。虽然他背后的大家族不可小觑,可是王太后经营了这么多年,总该有能差不多与之抗衡的力量。她不是还有个潜入中立派内部的安克帝克将军么?
这就是女性看问题的缺点之一——容易被眼前事物迷惑而失去大局观么?
想到纳莉雅衣公主曾经模糊提到过的拉姆瑟斯对王太后拒婚的事,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小队长的拉姆瑟斯居然胆大妄为地拒绝了埃及地位最高女性的赐婚,这挑战了她的威严,同时也让她颜面扫地。——即使这样的事肯定只有少数人知道,王太后一定也是无法咽下这口气的。其后她自然就处处看他不顺眼,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说,宁可惹小人也不要惹女人。小气和任性都是女人的特质之一,就算这个女人不成大器无法造成大伤害,小麻烦不断也是件令人心烦的事。而惹到王太后这个拥有埃及最高地位的女性,就绝对不是什么小麻烦了…我只能说,拉姆瑟斯你人品太差了。

所有的想法不过一念之间,拉姆瑟斯奇怪地看了王太后一眼,眼睛微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将视线转向我,带着三分探究,“结婚这事,不是我由一个人说得算,还得看纳菲尔塔丽小姐的意思。”
——他这是在试探么?

“那么,纳菲尔塔丽,你同意这门婚事吗?”对于拉姆瑟斯将皮球踢到我身上,王太后显然是很高兴的。只不过…王太后您是否忽略了,拉姆瑟斯并没有明确地说会娶我,只说要先问过我的意思。
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都投到我的身上,周边的窃窃私语声或多或少地传入我的耳朵。大多都是些她真是走了狗·屎运,为什么不是我/我家女儿之类的话。——没有人认为我会说不。
不,应该至少还有个人在等着我说“不”。

我看向拉姆瑟斯,只见他此时虽然嘴角依旧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眼中却迷蒙一片,深深浅浅的让人看不真切。
“咳咳…”法老忽然咳了几声,似乎在催着我的回答。
我心里其实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怕说出口会毁了现在的一切。但此时,我想遵从自己内心的抉择,不去管后果。
——不过我想如果我事后好好地将理由说给王太后听的话,她一定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的吧?

“王太后,王,”我躬了躬身,小心却认真地说道,“我想我配…”
“咳咳…”法老忽然又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将我的话打断。

…就算你是法老,看出我想说什么想要阻止我,我也要继续说下去。
赌着一口气,我捡起了被打断的话,继续说:“我想我…”
然而法老的咳嗽却又接着响起,甚至不再给我说一个字的机会。
——我说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我愤然抬头,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双眼!
我的正前方,法老弯着腰,费力地捂着嘴,却无法捂住嘴中溢出的不间断的咳嗽和不断从指间低下的…血!
“王!”不远处的近侍终于发觉了法老的不对劲,呼喊着冲了过来。瞬间,大厅里像是滴入了一滴水的油锅一般沸腾了起来,惊叫声呼喊声走动声不绝于耳。
而我早在大批近侍涌过来的时候就被挤出了很远,呆呆看着眼前的景象,许久回不过神来。

这是…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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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多谢各位童鞋的安慰与提供的方法,装病什么的我果然不好意思去做…不过还好那不是必修的考试,我只要下学期再多修一门补上学分就够了…其实我比较在意的是看了那么久的书还辛辛苦苦地对着电脑实战演练我最讨厌的计算软件结果就这样浮云了让我很不爽而已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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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多谢各位的支持和体谅,时间就这么点,复习,写文,休息…非得放弃一样的话,似乎我只能选择放弃休息了…为了考试不复习不行,而既然说过要日更,写文也是必须的,如果食言了我恐怕会睡不着觉【而且编·辑大人会扒了我的皮 】不过,也就这几天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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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4号,为了5号那可怕的考试于是不更【感谢编·辑大人容许我有一天的假期orz】…为了考试我要拼了…5号我要忙里偷闲回评,有评不回我憋得慌
PS:我这么罗嗦总有一天作者有话说会超过正文字数的orz
PS2:前两天一直忘记要吼吼了orz如下:
据说应该把专栏放出来求包养…
咳咳,下面这个图直奔我那个满目大坑的专栏,我就不废话了——求收藏 +收藏了下次我开新文大家可以即刻得知,然后来我新文被我tx哦 +
远离动乱之地 ...
想到上一任法老的莫名死去,我越发肯定了这种推测。
那么…会是谁?
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光,我倏然看向王太后,她却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似乎对这个发展也很是意外。
——这么说来,不是王太后干的。

但除了王太后,我似乎已经想不到其他人了。要在这个宴会上毒杀特定的一个人应该没那么容易。即使是法老,他喝的酒也是和我们同样的。近侍将酒端进来后,就随意地放到缺少酒的桌子上。这一点,在我看歌舞表演的时候,无聊地盯着看过。
那么——想到从法老进来后就断断续续的咳嗽,以及王太后曾经说过法老身体不大好的信息——我想这次我可以确定了:法老已经病入膏肓。

王太后不愧是做过多年领导的人,她呵斥吵吵嚷嚷的近侍们安静,并且命令他们将法老抬了下去,一脸无措的王后随着跟了出去。然后,王太后宣布今天的宴会到此为止,也匆匆走了出去。在她之后,纳莉雅衣公主自然也紧紧跟随。

“要变天了。”
“是啊。”我下意识地赞同道,然后才惊觉声音的耳熟。
转头看去,之前本就离我不远的拉姆瑟斯正站在我的左侧,目视着法老被抬下去的侧门。虽然相距很近,但他的表情却仿佛笼上了一层轻烟,令人摸不着他的想法。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近侍们早已将法老送走了。侧门那儿,什么都没有。

喧闹的大厅里是人们慌乱猜测的杂乱声响,用一句人心惶惶来形容,毫不夸张。相比较之下,我和拉姆瑟斯之间的寂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拉姆瑟斯大人,我的父亲在等我,我先告辞了。”我向他点了点头。安克帝克将军是不是在等我我是不知道,不过就借来一用而已。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我兀自转身,向外走去。

“乌鲁丝拉不告诉我答案了再走?”身后的声音不疾不徐。
脚下一顿,我微微扯起嘴角,回头笑道,“大人,你真的不知道?虽然没能说出来,但我想我的意思应该很明显才对。”
我的答案,自然就是你所期望的。

“哎呀呀,这么说被拒绝了?”拉姆瑟斯有些夸张地捂住了胸口。
“我不过就是…如你所愿。”后四个字我说得很轻,也不知道拉姆瑟斯听到没有。

“纳菲尔塔丽。”
…啥?
听到这个令人抽搐的名字,我一愣,随即连忙回头,在看清眼前的人后收敛了脸上的神情。
——这不就是我刚刚拿来作借口的“父亲”大人,安克帝克将军么?没想到他还真的在等我啊。

“父亲。”我低头,做足了一个女儿对父亲该有的尊敬态度。
“走吧。”我名义上的父亲没有废话,秉承了军人一贯的言简意赅,向拉姆瑟斯点了点头权作招呼。
“是。”我忙应声,也不多看拉姆瑟斯一眼,直接跟在安克帝克将军身后走了出去。

“你做得很好。”
当我正低头只顾着走路时,前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一愣。
我看向超前我一个步子的安克帝克将军,却只能看到他挺得笔直的后背。
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我无声地笑了。
——终于被安克帝克将军承认了。

正想说些什么,早就在大厅门外的亚娜和斯奈夫鲁就迎了上来。不过,他们低头候在过道边,直到安克帝克将军超过了他们,才敢走到我身边。
“听说法老被杀害了?”亚娜小声地说着,一边说还一边看看四周。
刚刚才发生的事情,这么快就有了如此罔顾事实的版本了?——这谣言的威力,实在是不容小觑。
我感叹一声,摇头,“你不要乱说。我想…法老应该是病了。”
而且,看他咯血那么厉害,我怀疑法老王很可能就要回归神的怀抱了。

“病了?”亚娜迷惑地喃喃着。
我点头,见将军已经走远,不再多说,忙带上两人跟上了安克帝克将军。

接下来,底比斯是不是就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了呢?根据历史经验,一旦上位者病倒,很多暂时沉寂的势力都会嗅到权力的甜美味道而纷纷出水。
那么,我就该好好考虑接下来我的行动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根基,即便在别人看来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势力,但对于我来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点点累积出来的,如果在这场即将到来的动乱当中毁了,我会肉痛死的。一般情况下,趁乱浑水摸鱼向上爬确实很好,但那是在有能力瞅准机会的情况下。我自认能力不强,在一片混乱的环境中说不定会迷失方向,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可没地方哭去。
我适合的,还是在安定的环境中慢慢积累实力呢。
那么,果然要想办法避开这场动乱了么?

刚回到家没多久,就从宫里传来了法老病倒的消息。
当然,本来上位者生病是应该瞒着的,但当时宴会上那么多人,根本瞒不住,只好来个官方消息,免得众人多加猜测生事端。
但这样的官方消息显然满足不了众人,很多人也是根本就不相信这样的说法。而我也在传信向美德尼拉姑姑证实后才真正地相信了之前自己的猜测。
据医生说,法老恐怕没几天好活了。

正想着要怎么回信向王太后委婉地提出她的操之过急之时,来自拉姆瑟斯的信使忽然来访。
“乌鲁丝拉小姐,”信使摸着头腼腆地笑着,“大人派我来邀请你。”
哦,原来是相熟的迪亚啊。

“迪亚,好久不见。你变得原来越英俊了呢~”我挥挥手,笑得眯起了眼。
“呃,小姐…”对于我的调戏,迪亚似乎有些尴尬的样子。
“…好吧,拉姆瑟斯大人邀请我做什么?”做人不能太过分,差不多就好。
听到我问起他的来意,迪亚显然松了口气。
“大人说他明日午后要回孟菲斯,想邀请小姐一起去孟菲斯游玩。”

回孟菲斯?…他果然也是想逃开这里的纷乱么?
来得正好。
“这样啊…”我颇为矜持地沉吟了一声。这借口来得正好,我要是不紧紧抓住,就太笨了。而且,跟拉姆瑟斯同游这个借口放到王太后面前,也很正当,显得我在尽心地做事。“拉姆瑟斯大人有没有邀请其他人?”
迪亚一愣,随即摇头,“应该没有。大人只派我来请小姐。”

那么就这样决定吧。
我眨了眨眼,继续说:“拉姆瑟斯大人有没有说我可以带几个人去?”
迪亚继续摇头,“大人没说。”
“好,我明白了。”我点头微笑,在迪亚迷惑地看向我的时候愉悦地说,“回去跟大人说,能与他同游是我的荣幸。”
“是!大人说明天正午在城北的港口等你。”见我答应,迪亚一脸完成了任务的喜悦表情,“那么我先回去了。”

“迪亚,要不要坐会儿再走?”我忙拦着正要离开的迪亚。
“不、不用了。大人还等着我回去呢。”迪亚忙摆摆手,脚已经迈了出去。
“好吧。亚娜,你送送迪亚吧。”我回头,对着一直站我身后宛若雕塑的亚娜眨了眨眼。
亚娜一愣,傻傻地点了点头,“好…”然后有些飘忽地走到迪亚面前,“这边走…”
“哦,谢谢。”迪亚又对我弯了弯腰,才面向亚娜,比方才更为腼腆地笑着道了谢。

看着两人一起出去的背影,我挑眉。
机会我创造了,成不成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那么现在来给王太后写信吧。
乌鲁丝拉的些许记忆,再加上养伤那段时间的无所事事,我开始学习古埃及的文字。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学生,现在忽然恢复到文盲的状态,心中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现在的文字是象形文字,相对于中国现代已经成熟的方块字,就显得非常扭曲,很不顺眼了。其实说是象形文字,真正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字挺少,大多数与汉字相似都是表形,表意和表音相结合,只不过它仍旧保持单独的图形字符,而不像汉字都简化了。
此时我十分庆幸自己来自中国,这么多年的语文学习,让我打下了还算坚实的文字基础。学了近一个多月学了点皮毛后,我写起信来也算是有模有样了。并且,为了多练习,我还坚持每天学习——这让我仿佛回到了当年考英语四级的时候。
语言这种东西,不经常使用,很快就会生疏的。

信中,我先是委婉地指出了宴会之上王太后太过急躁了,然后就提出了要同拉姆瑟斯一起出游的事。
其实,王太后从救起我到现在就没给我安排过什么任务,但她的想法我心知肚明,而我想她也知道我明白她的想法。所以,这次来自拉姆瑟斯的邀请,正好迎合了她的想法,也算是对于今天没有遵照她的心思的一种补偿吧——虽然其实我的私心更重。
信鸽欢快地扑腾着飞了出去,我眯眼看着它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唔,它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向安克帝克将军请示了。毕竟他名义上是我的父亲,我和别人出游,需经过他的同意。
进了安克帝克将军的书房,我才发觉房内除了将军,还有我的哥哥瓦迪耶。
“有什么事?”

“我…我刚刚接到拉姆瑟斯大人的邀请,同游孟菲斯。我同意了,明天就走。”刚刚的宴会上才被夸做得好,现在又如此反复…之前的好印象不会就这样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