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亦溪:“周明叙在吗?”
“周明叙他…打球去了,”男生说,“什么事?”
乔亦溪挥了挥手上的袋子:“我给他送东西来的。”
男生瞥了她手上东西一眼,有点为难。
乔亦溪把东西递给他:“帮我放他桌上吧。”
那男生挠挠头发,“可是…周明叙平时都不收礼物,那些女生来送东西,他也让她们直接回去…”
她明白他的意思了,笑了笑:“我和她们都不一样,你放心吧,东西给他就行。消息我已经发给他了,他会确认的。”
男生看她长得漂亮,讲话也有底气,似乎真的和周明叙认识,便接过了东西:“那好,我把东西放他桌上。”
“嗯。”
她点头,走出去几步之后又回头,扬唇笑了笑,“谢啦。”
男生愣了好几秒,这才木然地点了点头。
下午六点,周明叙打完球回寝室,路上看到乔亦溪给他发的两条消息。
第一条问他在哪,第二条在二十分钟后,说已经把东西送到他寝室去了。
果不其然,周明叙一回寝,室友就从床上探个头下来:“有个妹子来给你送东西了,她说她跟以前给你送东西的不一样,我就接了。可以接吧?”
“嗯。”
室友继续道:“不过话说,那妹子是谁啊,你妹妹吗?真的好漂亮啊我操。”
他又用力啧了声:“她走的那时候你知道吧,就站在楼梯口回头跟我说谢谢,我他妈感觉那瞬间魂都被勾…”
楼上的声音还在继续,但周明叙都没听进去了。
他打开糖饼屋的袋子,从里面取出东西来。
拉开最外面的一层,里头是…一颗高跟鞋式样的糖。
周明叙:…???
///
后来再碰上的时候,乔亦溪并不知道里面有那样的玄机,问他糖好不好吃,周明叙说味道不错。
只是…他欲言又止,却到底没有再说。
周末的时候乔亦溪回周家住,因为那周有提琴课,周明叙在学校忙,没有回来。
家里就只有她和周母,虾饺自然就赖上了她,一个劲地找她跟自己玩。
乔亦溪自然就担起了“玩伴”这个重任。
虾饺不仅叫声像狗,而且玩耍习惯也挺像狗,比如喜欢玩捡球游戏。
周明叙有给它买一个小尺寸的球,乔亦溪就在客厅跟它抛球玩儿。
结果一不留神,它把球玩进了周明叙的卧室,并且很久都没出来。
怕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乔亦溪等了会,赶忙也跟了进去。
虾饺在周明叙床下扒拉来扒拉去,她凑近一看,小家伙在床底下玩球。
她帮虾饺把球拿出来,结果顺带又扯出了一个小小的东西。
那东西长得挺眼熟,乔亦溪捡起来一看,是她的一个小耳夹。
这个耳夹不见了有一阵子了,因为她经常丢这些小东西,所以当时也不在意,只当是放在了哪…
现在想来,大概是在他房间玩游戏的时候不小心掉这儿了?
毕竟耳夹这东西有时候会松,而她也可能是没注意到。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然后把耳夹收起来了。
这事儿她就当了一个小插曲,没太在意,后来回学校忙主持的事,自然更是无暇顾及。
那天跟江雪顺了一下词,修改了一些句子,一下午就过去了。
两个女生去校外吃晚饭,餐厅内人坐得满满当当,只剩一个桌子还有空位。
乔亦溪过去坐好,才发现旁边坐的是周明叙。
他似乎在等餐,跟前是餐牌,手上拿着大屏的手机,横着屏,正在打游戏。
由于戴着耳机,他对身旁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江雪瞟了两眼,在坐下的时候用嘴型同乔亦溪道:“这是大佬。”
乔亦溪似笑非笑地点了头。
后来服务生过来点单,主食完毕后她还想加个小食,精挑细选过后抬头道:“再加一份鸡块吧。”
服务生抱歉地看了看周明叙:“不好意思,鸡块最后一份上给他了。”
周明叙的餐正好上齐,他此刻正摘了耳机准备吃饭,很显然听到了服务生的话,偏头看了她一眼。
发现是乔亦溪之后,少年长指拢着那碗炸鸡块,放到桌子中间。
是示意她可以吃的意思。
乔亦溪当即心领神会,拿了两把叉子,分给江雪一把。
江雪看她毫不见外地叉了一个鸡块,还有点懵:“…真的可以吗?”
乔亦溪蘸好番茄酱,咬了一口,含混不清地回:“当然可以啊。”
江雪犹豫地夹了一块,心想着难道这就是长得好看的特权,连陌生人的鸡块都能随便吃的?
没一会,她们俩的餐也上来,盘子里还剩最后一个鸡块。
乔亦溪拌了一下自己的饭,似乎是想起什么,舔了舔唇,密谋个什么计划似的凑近周明叙身侧。
她还没开口呢,周明叙便像洞悉她所想一般,摇摇头:“我不吃了,你吃吧。”
乔亦溪呆滞了几秒钟,然后反应过来——他以为她是想吃最后一个鸡块。
“不是,”她抬眉,“我是问你等会能不能带我们吃鸡?”
刚刚等节目排练的时候,她和江雪玩了一把,状况有点惨烈。
他倒不置可否:“你们几个人?”
她指了指自己和江雪,手指弯弯,比了个手势,“两个。”
他颔首,扬了扬唇角:“可以。”
江雪凑到乔亦溪面前,小声问:“你们认识啊?”
“肯定认识呀。”
后来吃完饭,他们转战星巴克打游戏,房间是江雪创建的,先加乔亦溪,乔亦溪拉周明叙进来。
开局之后,发现队伍里多了个陌生人,乔亦溪说:“你还点了自动匹配队友啊?”
他们打的是四排模式,但有的时候系统会匹配一些要了也没用、反而干扰作战的队友,所以偶尔她打游戏的时候,房主会取消自动匹配队友。
这样的话就是二人或三人打四人模式,也有的人会一个人单挑四个,但是由于少了人,所以作战难度也会上升。
不过因为周明叙在这里,所以她也不担心,觉得三个人打就够了。
江雪:“啊?你们平时都不自动匹配的吗?那要不退出去重开一局?”
周明叙已经在地图上标了点,便道:“不用了。”
反正有时候匹配的队友也一句话不说,相当于没有。
但…这个新进来的四号队友,很显然不属于一言不发的类型。
一听乔亦溪开口说话,他立刻也跟上了:“一号小姐姐,跳伞我跟你跳吧,听你声音这么好听。”
乔亦溪没说话,跳伞跟随了周明叙。
四个人落在集装箱附近。
下落后乔亦溪捡到了枪,但是子弹很少,就问了句:“你们有5.56的子弹吗?”
她忘了关麦,四号新队友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
周明叙正欲开口时,发现四号在自己那边标了个地点,有乔亦溪要的5.56子弹。
乔亦溪还以为是周明叙或江雪标的,转了转屏幕就往那边跑。
点在树林里头,她正要跑过去的时候,听到四号油腔滑调的声音:“小姐姐,你说这算不算我俩一起钻小树林啊?”
“…”
她这才发现点是四号标的,江雪在她后面,周明叙在她旁边。
四号声音太油腻,话里性.暗示意味太浓,她本能感觉生理性不适,停下来。
紧接着,她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便看到周明叙收了枪,然后抬手拉了两个手榴弹,扔到四号那边。
干脆利落,没有一秒停顿。
他枪法素来准,扔雷的水准自然也不差,两声爆炸响后,四号死亡了。
四号:“我靠?!!怎么回事?!!”
对着人精准抛完雷的周明叙重新拿出枪,漫无表情地淡淡道:
“手滑。”
作者有话要说:你调戏人家老婆人家能忍吗?
叙神护妻你是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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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四号解决掉之后, 他们的游戏体验感明显就增强了很多。
乔亦溪全程都没有离周明叙太远,一直在他附近转悠, 一看到人就及时报备,所以活了下来,后来甚至还跟着舔了个空投。
但江雪一不留神跑太远, 被人打死也没法救,最后只能观战, 眼睁睁看着周明叙和乔亦溪吃鸡。
不, 准确点来说的话应该是——看周明叙吃鸡。
毕竟乔亦溪只是个打酱油的,周明叙在外面厮杀的时候,她全程都在房子里静世安稳。
打了几局之后,三个人起身离开。
要分道扬镳的时候, 江雪忽然看向周明叙, 问道:“他是不是叫周明叙啊?”
乔亦溪:“你怎么知道的?”
江雪惊喜又惊讶地睁大眼睛:“真的是他啊?我听过这个名字。”
乔亦溪挑眉:“就因为游戏打得好,所以连你们英语系的都知道?”
“那可不止,要出名也是需要很多条件的,游戏好还不够,”江雪朝她挤眉弄眼道,“还有长得帅,成绩好。”
周明叙一个人走在前头,江雪瞟了一眼他的背影, 同乔亦溪直抒胸臆:“他长得好不现实啊。”
“怎么呢。”
“我感觉太好了,好得有点不像正常人。”江雪说,“一般人都会有缺点的吧, 怎么感觉上帝造他的时候忘记给缺点了。”
“因为你才和他认识嘛,”乔亦溪说,“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小时候认识好多年,后来搬家分开了,九月才重新遇到…按成年后的时间来算,两三个月吧。”
“那你说说,他有什么缺点?”江雪悄悄地抬眼睛,“或是怪癖?”
乔亦溪想了一会,“吃泡面不爱加鸡蛋算吗?”
江雪:“…………”
江雪先去了学校里的宿舍,乔亦溪和周明叙顺路,都住在校外的学生公寓里。
和江雪道别之后,乔亦溪三两步追上周明叙,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会,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周明叙脚步顿了顿,侧眸问她:“什么?”
“你在我们寝室楼下等一等,我上去拿完东西就下来。”
他说好,就静候在她宿舍楼底的夜色中。
身侧的人来来回回换了两趟,乔亦溪也穿着外套下来了。
他站在楼梯下,她站在比他高两格的台阶上,两个人正好面对面。
她其实不矮,可无奈他太高了。
乔亦溪在口袋里捞了捞,然后扯出一根长长的数据线。
“喏,阿姨说你充电器忘带了,让我带给你。”
周明叙伸手接过,蕴着鼻音半笑不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
“以为什么?我也没别的东西能给你了。”
乔亦溪虽是这么说着,但还是双手又伸进口袋搜了搜,摸到一张卡片。
“如果你还想要别的话…”她把那张卡片抽出来,放到他面前,“这个给你!”
卡片半透明,映出她笑着的杏眼,卧蚕鼓鼓的,无辜明朗的模样。
周明叙:“这什么?”
“拿到就知道了,”她有点神秘,“记得晚上关了灯偷偷窝在被子里看啊。”
这其实是她之前买东西时候送的赠品,那时候顺手放在口袋里了,今天刚好摸到,也是有缘。
周明叙眼睑掀了掀,倒是点着头把东西收好了。
“行。”
晚上睡前,他拿出充电器充电,意外瞥到那张卡片,便把它放到了枕边。
熄灯后,他从枕头底下抽出卡片,抬高。
黑暗中,夜光小卡片终于浮现出图案,是一只可爱的胖胖的猪,正咧着嘴笑。
他看了两秒,也跟着勾了唇角。
///
乔亦溪回到寝室之后,看到舒然正抱腿窝在椅子里看东西。
看舒然看得太投入,她也凑过去看了两眼。
舒然小小的手机放在角落里,里头播放出纠缠的男女,女人衣衫半褪,男人手上一把泛着银光的手铐。
乔亦溪一开始以为是警匪片。
不过看情况不太像啊。
然后男人铐起女人的手,锁在床头,把她的衣服徐徐褪下,吻跟着覆盖。
乔亦溪:????
她凑到舒然耳边,小声问:“好看吗?”
舒然吓得灵魂出窍,大叫了声,飞速把手机盖在桌面上,捂着耳朵看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乔亦溪:“…你把耳朵捂着,是想听我说话还是不想听呢?”
舒然放下手,揉揉鼻子:“谁让你吓我。”
“我没吓你呀,”乔亦溪眯眸笑笑,“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舒然霎时有了底气,挺直胸脯道:“我没有啊!我看电影而已!”
“什么电影?”
“…《五十度灰》。”
这片子挺有名,乔亦溪虽没看过,但也是“久仰大名”的。
她点了点头,恍然地攒出一个笑容:“是这样啊。”
舒然指着她:“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嗳,我现在成年了好不好,这又不是什么禁片,你干嘛这个语气!”
过了会,舒然又为自己正名,“你根本不知道手铐py有多有趣!”
乔亦溪:??
“说的这么带劲,好像你试过一样。”乔亦溪耸肩。
舒然指着她:“好,乔亦溪,你不要太瞧不起人。”
说话间,乔亦溪已经在衣柜里开始翻找了。
舒然:“你找什么?”
“我的吊带衫,”她动作没停,“奇怪,最近老是不见东西。”
“肯定是你没好好收拾,东西爱乱放,再找找吧,指不定就找到了。”
///
一个周过去,周母在家研究了一道新菜,为了让他们俩都回去品尝,特意开了车开接他们。
回去的车上,乔亦溪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发呆,蓦然听到手机振动的声音。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不是她的电话。
旋即,周明叙的声音响起:“喂?”
他的电话声开得不大,乔亦溪听不到那边说了什么,只知道最后周明叙撂下一句。
“好,回去再跟你说。”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神秘的事情,还要等到回去再说。
回周家之后,周明叙径自去了阳台打电话,虾饺在他旁边汪汪汪都没分走他的注意力,搞得虾饺只好跑到乔亦溪脚边找存在感。
乔亦溪一集电视剧看完,周明叙才挂了电话从阳台上走出来。
似乎有点疲惫,他捏了捏眉心。
她犹疑了一会,又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管比较好,点开了电视剧的下一集。
周母正在厨房里做午餐,蒜香排骨的味道从虚掩着的门缝内都能飘出来,闻着确实挺香。
那顿午饭很丰盛,五个菜一个汤,道道都是大菜。
饭正吃到一半,周明叙手机疯狂闪入消息提示。
他又吃了几口,放下筷子:“我出去一趟。”
“…诶!干嘛去啊!”
“朋友有点事。”
他这么说着,很快关上了门。
周母叹息一声,摇头:“什么事啊,这么急,提都不愿意多提几句。”
午餐结束之后,周明叙还是没有回来。
周母洗了碗,又兑了一桶肥皂水,开始擦窗户。
乔亦溪凑近道:“干什么呢?”
“做个小扫除,”周母笑笑,“好久没打扫卫生了。”
既然周母在打扫卫生,那乔亦溪自然是要跟着帮帮忙的,她主动请缨,揽下了两个卧室的清扫任务。
她的卧室好打扫,因为东西不多,她擦过窗户之后,转战周明叙的房间。
他的房间是一种生活化的、凌乱而不杂乱的环境,椅子上搭着两件外套,桌上摆着块手表,床角的床单叠在了一起。
乔亦溪走到他床边,本来准备牵一牵他的床单,忽然又想起来自己还没洗手,所以便换了个方向,拿了扫把扫地。
扫把在他床底过了一道,扫出来不少东西。
乔亦溪本来想直接扫进簸箕里的,但乍一看这些东西有点眼熟,就蹲下.身端详了会。
一个美少女发绳,一个星月足链,一支唇刷,还有一个bra延长扣…
全部、都是她的。
并且还包括跟bra有关的这种极其**的物品。
…
乔亦溪一时间百感交集,对着这四个东西愣怔了好一会,捡起来,还有点不可思议。
她的东西怎么跑这儿来了?
她总不可能还爱梦游吧,大晚上把自己的东西送到他床底下?
床底这种位置其实很隐蔽,老让人感觉跟这里相关的都是些不可告人的藏匿。
她还一头雾水着,把东西收好,洗过手,又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
没思考出什么所以然来,她准备和朋友讨论一下,起身的时候想起周明叙的床单还没拉,于是偏身过去一拉床角——
发现他枕头底下似乎有个什么带子,隐约露出来了一点。
乔亦溪吞了吞嗓子,小心翼翼地扯着那个带子,把东西拉出来看了一眼。
一件吊带衫展示在她面前。
…
并且她再度讶异地发现,这个吊带衫也是她不见的那件。
巧合似乎也无法解释面前的情况了。
周明叙的枕头底下居然还有她的吊带衫??
这可是她的贴身小吊带啊,偶尔什么都不穿会放在里头打底的那种…
她闭了闭眼,神思逐渐混乱,心情复杂。
如果不是自己亲手找到这些,她肯定会怀疑面前一切的真实性吧。
两次三番的“意外惊喜”已经让她心理防线节节溃退,她提着呼吸慢慢拉开他枕头,往里探了眼。
两秒之中,她从他房内夺门而逃。
老天爷啊——
她没看错的话,他枕头底下那是个手铐吗??!!
舒然看的五十度灰里面出现过的手铐?
足链,唇刷,bra延长扣,小吊带,手铐。
乔亦溪颤抖着手敲开舒然的对话框:【舒然,你觉得在枕头底下放手铐的男生是个什么水平?】
舒然:【你也看五十度灰啦?】
【…】
【没有,我是问你真实的情况。】
舒然:【真实情况,哪个正常男生在枕头底下放手铐啊??你胡思乱想也给我正常一点OK?】
她直接打了个电话给舒然。
舒然接起来:“怎么回事啊?谁在枕头底下放手铐了?”
乔亦溪哽了哽,“先不说这个,你觉得,放手铐这件事…”
她现在非常混乱,脑子里像在煮粥,粘稠沸腾冒泡,根本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靠说话来证明自己还是存在的。
虽然说完就会忘记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舒然假设:“他有个警察梦不?”
乔亦溪:“没有吧。”
舒然:“那他可能就是有个手铐py的梦。有女朋友吗?”
乔亦溪:“没有。”
舒然猛地吸一口气:“没女朋友准备这个干嘛?未雨绸缪吗?他是找到要下手的对象了??”
乔亦溪瑟缩了一下:“你别吓我啊。”
虽然周母平时都在家,但也经常有不在家的情况。
而且她最近也放松下来了,有时候睡觉都忘了关门。
“什么吓你不吓你的,我在认真分析啊,”舒然拍腿,“你干嘛那么紧张。”
寂静两秒,舒然情绪也到位了:“卧槽——卧槽——不会吧——你不会说的是周明叙吧?!”
乔亦溪没说话,是默认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可是,我平时看周明叙不像那种人啊…”
舒然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
乔亦溪:“你干嘛?”
舒然:“我帮你查一下。”
约莫十分钟后,舒然说:“也不是没有这种例子吧…你想,有时候坐牢的犯罪者看起来也有很面善的,周围大家都说他是好人,觉得他根本不会做出那种事,结果他是个那啥犯。人不可貌相,而且你们也没相处特别久啊,只是你们家长比较熟,本能就给你们一种比较亲近的错觉。”
“再说我哥吧,我哥长得也挺一表人才的,谁能想到他骂人贼溜呢。”
或许是第一次见面给舒然留下了高跟鞋的印象,并且第一印象很难消弭,导致乔亦溪一提,舒然就本能把事情往怪癖和异常方面想。
乔亦溪:“…”
舒然:“你看周明叙,乍一看多么完美的一个人,又帅又会打游戏还不拈花惹草,在学校还是拿奖学金的类型。”
“你不觉得做这么完美的人,是件压力很大的事吗?可能他的确有些那方面的怪癖也说不定啊,这也不能怪他,精神压力本来就能难排解。”
太完美,这好像也是江雪对他下过的定义。
乔亦溪:“也可能是家里的猫偷的吧?之前高跟鞋好像就是。”
“那你去试验一下呗,你看这只猫喜不喜欢你的东西不就知道了,有的猫很聪明,通人性,它懂你说话的。”
乔亦溪觉得也有道理吧。
她叫来虾饺,把自己的洗漱包放到它面前,问它:“要吗?”
虾饺根本不想理,有点嫌弃地挪开了目光。
她又拿出自己的一件短袖,递去它嘴边:“玩吗?”
虾饺直接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