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是因为大了一岁的缘故,所以开始饥渴了吗?
影碟是路随选的,雾茫茫根本没留意他选的哪一部电影。
因为她在喝了一杯凉水之后,还是觉得燥热,于是当着路随的面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火红吊带裙。
“我好热啊,你热不热?”雾茫茫用手在脸边扇风,“把遥控器给我,我调整一下温度,你这暖气开太足了吧?”
路随笑着将平板递过去,“没觉得热。”
雾茫茫看着路随的笑容,眯了眯眼睛。
这个人的眼神在她身上放肆地溜了一圈,在她的胸脯和大腿上平均都停留了五秒以上,然后抬起头递给她一个了然的眼色。
雾茫茫感觉自己被挑衅了。
怎么跟“冰清玉洁”的路随一比,雾茫茫觉得自己被衬托成了一个欲/女。
雾茫茫干脆探身向路随挨过去,把胸在他的手臂上来回轻轻蹭了蹭,拿手指在路随胸口划了个圈,然后媚声媚气地道:“老板,一个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62|Chapter62
路随没说话,只是拿眼上下扫了一下雾茫茫,像是在挑大白菜,似乎还算满意,“嗯,一个人。”
见路随肯配合自己,雾茫茫的戏瘾可就上头了,她踹掉自己脚上的兔子拖鞋,脚尖从路随的脚踝轻轻滑到他的小腿上。
“长夜漫漫,老板一个人难道不寂寞吗?”雾茫茫对着路随的耳朵吹气道。
路随的眼神再次在雾茫茫的脸和胸脯上流连了片刻,这让雾茫茫忍不住地挺了挺胸。
雾茫茫心里觉得,路随肯定是欢场老手,太会挑白菜了。
“不寂寞。”路随轻轻推开雾茫茫,站起身道:“不喜欢这部片子?那我重新换一部。”
“路随!”雾茫茫站起来的时候拳头都握紧了,她的体内有火在烧,所以想也没想地就伸手去抓路随的手。
路随侧了侧身体,躲过了雾茫茫的龙爪手。
这种挑衅简直让人没法儿直视,雾茫茫不自觉地就对路随使上了招式,站在沙发上朝路随扑了过去。
这叫“饿虎扑食”。
雾茫茫将路随骑在身下,手飞快地攀上他的皮带,一边解一边撂狠话说:“路随,我跟你直说了吧,今晚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雾茫茫说着就俯下/身去亲路随,她亲得毫无章法,简直是逮着哪儿就往哪儿下嘴。
而且力道也掌握不好,因为特别渴望,所以忍不住就会露出利齿,路随的脸都被她啃红了。
但是往往事与愿违,男人的皮带扣也不是那么好解的,雾茫茫头晕脑胀地,根本静不下心来研究皮带扣,于是她只能抓住路随的重点低吼道:“快把它放出来。”
路随双手扶着雾茫茫的腰,一边企图直起背,一边低声哄雾茫茫,“别闹茫茫,我们去外面散步好不好?”
箭都在弦上了,居然还有心情散步?
雾茫茫心里充满了挫败感,“我不,我讨厌散步。”
鉴于路随的不配合,雾茫茫低头抵着路随的唇道:“你乖乖的,姐姐给你糖吃。”
雾茫茫坐直身体,伸手去拨自己左肩的肩带,本就是宽松的吊带裙,又没有穿内衣,结果可想而知,半露不露的,神仙也得被她逼死了。
“真的不去散步?”路随强行坐起身,捧住雾茫茫的脸,额头已经冒汗,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雾茫茫摇摇头,她都要崩溃了,路随这是得有多爱散步啊?
说实话,这一瞬间如果此地有振动棒或者黄瓜之类,雾茫茫根本不会求助路随。
但幸好下一刻路随就主动吻上了雾茫茫的唇。
主客反转,但主人未免太多情又太客气,浅尝辄止,逗得雾茫茫着急坏了,她拿手去挠路随,却被路随将手钉在头顶动弹不得。
雾茫茫就像一根香喷喷的肉骨头一样,被舔了一身。
她蜷缩着脚趾,只觉得自己细胞里的水分都快被路随吸干了,但这人只一个劲儿地对她说,“Baby,别急,别急。”
直等到春泥泛滥,刀枪才真正的入库,雾茫茫再次证明了她就是叶公好龙这句成语里的叶公。
“不行!”雾茫茫剧烈地反抗起来。
路随胸膛的汗水跌落雾茫茫的嘴里,她拼命摇着头,哭着喊,“真的不行!”
“别怕,我不会伤到你。”路随低头亲了亲雾茫茫的耳朵,停下了所有动作,开始安抚她。
即使有药物助兴,依然没法儿缓解雾茫茫第一次的疼痛。
等雾茫茫适应一阵,路随才重新开始动作。
如是再三,连雾茫茫都为路随感到难受,他的汗像下雨一般滑落,因为巨大的忍耐,连表情都变得狰狞起来。
可他的动作却无比温柔。
等雾茫茫从晕眩里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她有短暂的昏迷,甚至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传说中的死亡之光。
身体被按摩浴缸的水流轻轻按摩着,已经不像先才那般疼痛,雾茫茫费力地睁开眼睛,路随似乎察觉到了她的醒来,吻轻轻地落在雾茫茫的额头上。
雾茫茫听到他低声表扬是“goodgirl”。
雾茫茫想开口说话,等真正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全哑了,她犹记得自己最后的歇斯底里。
是真的痛死个人了!
究竟有多疼呢?你试试把自己的拳头强行塞进自己的嘴巴就知道了。
“我有坏掉吗?”雾茫茫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还完整。
头顶上传来路随的笑声,“没有,还可以继续玩。”
路随的心情似乎极好,雾茫茫抬手去掐他的腰,被他捉着手说:“别惹我,我还没有好。”
雾茫茫脸红心跳地听懂了,只能重新装睡。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身体像被压土机碾压过般酸痛,雾茫茫下楼时正撞见路随从健身房里出来。
满身是汗,这精力得是有多旺盛啊?
“早餐在桌上,要不要我喂你?”路随看着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的雾茫茫。
雾茫茫“呵呵”笑了两声,意思是懒得理你。
雾茫茫端着牛奶走上二楼的露台远眺,顺便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腰和腿,然后很自然地又回忆起路随的力量来。
路先生讲求养生,自然是健康重于一切,每日都会拨冗健身,他有各式各样的教练,搏击的、击剑的、跆拳道的等等,时常在路宅出入。
雾茫茫以前很高兴路随对身材的保养,但现在却对他将这一切施展在自己身上而有些痛恨。
站在露台上出神的雾茫茫良久之后才发现海边沙滩上的异样,她似乎看到了一张床。
“在看什么?”
冲过澡后的路随身上带着沐浴液的迷人香气,雾茫茫被他从背后圈住,因为迷恋这种香气而忘记了昨夜的不痛快。
“那里好像有些不对劲。”雾茫茫伸手指了指海边。
路随顺着雾茫茫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低叹了一声。
雾茫茫心下一动,下楼往海边去。
沙滩上的确有一张白色的床,四周有床帐,雪白的纱帐在海风里轻轻飘荡。
床上还有几片没被风吹走的玫瑰花瓣。
白色的沙滩上散落着艳红的玫瑰花瓣,同时还有残存的蜡油痕迹。
仔细看,大概能辨别出是一个心形。
不远处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盛着玫瑰花的花瓶,旁边有冰桶,里面有还没有打开的香槟。
此外床的四周还有四堆篝火的余灰。
这会儿看着有一种荒凉的美感,但不难想象昨晚它应该是非常浪漫唯美的的景色。
雾茫茫总算是知道,昨晚为什么路随一直想怂恿自己出来散步了。
她真是个棒槌!
本来她可以拥有一个完美的初夜,处/子的玫瑰色的血迹应该留在雪白的床单上,这辈子回想起第一次的时候也算是值了。
然而因为她的迫不及待和穷凶极恶,结果只是弄脏了沙发。
现在雾茫茫腰酸背痛腿抽筋,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昨晚的场地并不那么令人舒服。
以至于她被迫要撑在沙发上去承受。
雾茫茫指着那张床愤怒地看向跟着她过来的路随。
这人昨天就不能直说吗?
鬼知道他嘴里的散步是指这些东西啊?
“看什么看,今天已经是二月十五了,这里自然会有人来收拾的。”路随很淡定地转身往回走。
“诶。”雾茫茫在路随的身后怒吼,“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还没睡过呢。”
雾茫茫跑上去摇路随的手臂。
“明年吧。”路随随意地道。
“不行!我就要今年、今天。”雾茫茫的脾气彻底被路随给激上来了。
这人真是典型的提起裤子不认账啊。
可惜雾茫茫走在路随后面,看不见他嘴角翘起的弧度。
“行行行,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事儿多。”路随很不客气地批评雾茫茫。
雾茫茫则得意地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
等到晚餐后,雾茫茫开始挑选沙滩浪漫穿的裙子时,才回过神来,自己这不是送肉入狼口么?
雾茫茫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有点儿堪忧,当时路随那个态度根本就是欲迎还拒好吗?
只可惜路随已经在沙滩上忙碌了一个下午了,此刻雾茫茫想变卦的话,大概又只能交代在沙发上。
今晚连天公都很作美,满天繁星,银河璀璨。
雾茫茫带着一点儿小害羞地走到沙滩上,路随正在开香槟。
四周的篝火和烛光将周遭都映成了橙色,驱走了本就不浓的寒意。
雾茫茫踢掉鞋坐到床上,从路随手里接过香槟,一饮而尽。
路随的吻顺着她光/裸的背脊一路向下,雾茫茫在他手里轻轻发抖。
但他是个完美的情人,温柔而耐心,到最后雾茫茫实在受不了路随的磨叽,翻身将他骑在身下,一颗一颗解开路随衬衣的纽扣。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是大师笔下最完美的杰作,精悍有力,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出他可以爆发的力量。
雾茫茫不能矫情地假装自己不喜欢,虽然实在有点儿疼。
但这种最原始而激情的撞击最能突破人的心防,让没有血缘的人彼此融为一体。
路随对于雾茫茫这种光看不动的行为十分恼火,很快就抢回了主权,但依然足够耐心。
一直到雾茫茫脑子里有烟花绽放的时候,路随才趁虚而入。
依然是不堪容纳的疼痛,雾茫茫得了便宜就想逃,却被路随一把捉住脚踝拖回去。
这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就开始又狠又急地收拾她,仿佛要补偿他刚才所有的忍耐一般。
雾茫茫被碾压得比昨夜还惨。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死脑细胞啊。怀念以前的日子。其实我一直不喜欢很文艺的表达这种事情。
哎。
63|Chapter63
因为是安全期,所以雾茫茫一连过了三天的颠鸾倒凤、春宵帐暖不早朝的日子。
路随绝对是不随便的那种人,但随便起来真的不是人。
最后雾茫茫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费力地转头高声质问,“你到底是旷了多久啊?这是多少年的存货都往我身上招呼了是不是?”
回答雾茫茫的是路随更凶狠的耕耘和滴得跟勤的汗水。
万幸的是,安全期之所以安全是因为大姨妈已经走到门口了,第四天早晨雾茫茫一起来,看到痕迹上,差点儿没狂欢,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期盼过她的到来。
雾茫茫从浴室里探出头去指挥路随,“那个,我亲戚来了,你能不能去帮我拿一张长翅膀的小天使过来?”
不过路随真心是非常势利的人,雾茫茫因为亲戚来了,路随就毫不客气地带着她返回路宅处理公事去了。
雾茫茫百无聊赖,她的工作在路随的干预下已经停薪留职,因为考研分数已经过了,所以雾茫茫也没跟路随进行无谓的争吵,反正迟早是要这样做的。
而Cathy则正在雾茫茫的耳边汇报她近日的行程,有些是必须参加的,有些可以选择,正等她决策。
雾茫茫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见敷衍不过去了,干脆很痛苦地捂住肚子,艰难地冲Cathy笑了笑,“生理痛,把这周的行程都清空吧。”
Cathy无奈地看着装模作样的雾茫茫,叹息了一声。
雾茫茫宁愿在床上孵蛋,也不想出去应酬。
雾茫茫从安妮手里接过姜糖水,捏着鼻子喝下,然后开始刷手机,闺蜜群正在劲爆地讨论“做久了会松成口袋”的话题。
雾茫茫看了一会儿,心想坏了。她这以后要是离开了路随,找的下一任男友会不会觉得是在大海里划船?
但幸亏很快有人出来反驳,说是做得多反而更有弹性,这叫用进废退。
总之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雾茫茫作为有过很多为男朋友的资深实践家,被要求出来评理。
更有龙秀娟露骨地道:“这个问题茫茫最有发言权了,应该是越多越紧吧?不然路先生怎么会这么喜欢我们茫茫呢,对吧?”
女人通常都是这样,见着不相配的一对儿,总会想那女的肯定是床上功夫好,比如卡米拉至于查尔斯。
至于龙秀娟的问题,雾茫茫心想,大概所有女人对于路随来说都是很紧的。
但是龙秀娟这种问法,明显是藏着深深的恶意,然后她还标榜了一番,她跟她未婚夫在一起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她未婚夫表示很珍惜很欢喜,所以龙秀娟一直假纯的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懂。
其实路青青曾经八过龙秀娟,说她去做过补膜手术。
当然这都是猜测啦,闺蜜群私下捅刀都是常事儿。
因为唯一的实践对象只有路先生,雾茫茫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松紧,路随也不是那种嘴里会说“小妖精,你夹/死我了”的那种人。
雾茫茫没法儿回答龙秀娟,只能假装没看见。
可自打龙秀娟开了头之后,群里的人都额外关心雾茫茫和路随的房事史,这些女人对路随的YY太多,都不能想象路先生也会是一个有情/欲的男人。
这不怪她们,其实雾茫茫也是被装x的路随给欺骗了的。
雾茫茫可不想跟她们分享这种事情,果断按黑屏幕,这就是网络社交的好处,你不想打理人了,连道歉告辞都不用说。
晚上路随敲门的时候,雾茫茫已经睡下,见他进来以为是来道晚安顺便亲吻额头的,哪知道路随抱着她就往他房间去。
“今晚我不行的。”雾茫茫着急地道,她可不想闯红灯。
“别瞎想,睡觉而已。”路随将雾茫茫轻轻放到床上。
雾茫茫睡觉并不安分,时常发生侧漏的糗事,但自己一个人睡也无所谓的,可万一明天早晨被路随发现她画了地图,难免会低人三分。
“我不太方便的时候不喜欢跟人睡觉。”雾茫茫道。
“那你可以开始适应了。”路随在雾茫茫旁边躺下。
“你不是嫌弃我睡觉要放屁吗?”雾茫茫讨厌路随不在乎自己的意愿。
“我连你尿尿的地方都吃过了,还会在乎你放屁吗?”路随伸手关掉房里的灯。
雾茫茫爆红的脸顿时安全地隐藏在了黑暗里,路先生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这简直是连一丝隐秘都没有了。
导致雾茫茫觉得自己没法儿装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了。
雾茫茫是个夜猫子,睡不着只好骚扰路随,她正处于刚破戒,对男女之事特别好奇的阶段。
“那个,你当初为什么会跟王媛分手啊?”在雾茫茫看来王媛几乎是挑不出毛病的女人,而路琳的猜测是王媛应该是在床事上犯了路随的忌讳,雾茫茫可不想重蹈覆辙。
“不合适。”
雾茫茫就知道路随会这么回答。
“她究竟是犯了你的什么禁忌啊?”雾茫茫追问。
“我没什么禁忌。”路随道。曾经以为有,但其实只是人不对而已。
雾茫茫有个直觉,她觉得应该是王媛容不下路随。但这么一想,岂不是将自己衬托成了一个大口袋?
雾茫茫心里有些不快,这也太打击人了。
不过路随不是一个说前女友坏话的男人,所以尽管雾茫茫把撒娇耍泼的手段都用上了,但是依然敲不开路随的嘴。
可是换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好奇的对不对?
雾茫茫简直快被好奇心给折磨死了,最终趴在路随的耳边说了一句。
“你确定?”路随的声音带了一丝愉悦。
“嗯。”雾茫茫视死如归地点头。
“好,你先。”路随道。
雾茫茫不干了,“凭什么我先啊?万一你反悔怎么办?”
路随道:“我承诺过的事情就不会反悔,但是你已经有前科了。”
所谓的前科大约就是红杏出墙那桩事儿,雾茫茫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那你要是反悔我岂不是很亏?”
“我不会,因为我并不希望这只是一次性的交易。”路随道。
雾茫茫被路随说服了。
过了好半天,雾茫茫像炮弹似地从床上弹起,冲进了洗手间。
等她无力地爬回床上时,还被路随捏着下巴挑剔,“下回不要用牙齿。”
雾茫茫推开路随,她已经没有说话的欲/望了。
“还要听吗?”路随对昏昏欲睡的雾茫茫道,他是一个很有诚信的商人。
雾茫茫懒于开口,只疲惫地“嗯”了一声。
其实王媛真没有什么大毛病,不过就是娇气了一点儿,对疼痛敏感了一点儿。
雾茫茫不同意了,“不是说女人喊痛,更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吗?”
算是变相表扬他们很厉害啊。
路随轻轻揉了揉雾茫茫的头发,“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会从对方的疼痛里寻找刺激。”
大多数的男人可能更喜欢女人有愉快的反应。
但是现在的舆论导向都是在将女人往装纯这个方向引导。
仿佛不喊痛不足以表示自己的矜持。
但是雾茫茫是女同胞,所以是坚定的女人党,她嘀咕道:“这可不一定怪王媛,准备做得不够充分的话,当然会痛啊。”
路随又揉了揉雾茫茫的头发。
真当男人都是金枪不倒啊?除非吃了药。
实际上如果准备太久,多数都会萎掉。
雾茫茫这下可来劲儿了,眼睛在黑暗里都闪着光,她虽然没有计过时,但是路随对她绝对是超级有耐心的。
她追问着路随,路随不耐烦了,只能抛出一句,“你能耐行了吧?”
雾茫茫还想问,却被路随一句“睡觉”给堵了回去。
这回撒娇也没有用了。
雾茫茫半天没反应过来,路随嘴里的“能耐”是什么意思?
这是表扬她吃苦耐劳,宽容有度的意思吗?
那么,雾茫茫宁可路随别表扬她。
刚吃过早饭,路嘉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茫茫,身体好些了吗?”路嘉楠问。
雾茫茫隔着电话也赶紧坐直身子道:“好些了,姑姑。”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是妇科圣手,已经帮你预约了时间了,周三早晨十点。”路嘉楠道。
路嘉楠从来不让人难堪,只会让你自己反省。
“谢谢姑姑。”雾茫茫道。反正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儿小毛病,看看妇科圣手调理一下也不是坏事儿。
雾茫茫被路嘉楠敲打了一番,再也不好意思装生理痛,恭恭敬敬地听着电话那头路嘉楠的话,就差点头哈腰了。
路随收拾完毕下楼时,雾茫茫都还在听电话,见他下来,对着他呲牙咧嘴,比了一个快晕倒的动作。
好不容易结束电话,雾茫茫正想找路随求点儿安慰,就听见他说,“看来姑姑真的很喜欢你。她从来不是话多的人,肯这样花时间教你,说明你真的是可造之材。”
“也有可能是朽木不可雕,所以不得不费时费力。”雾茫茫嘟嘴道。
雾茫茫很不容易才挤了点儿时间出来去吴用那里。
“听你这么说,你的症状已经缓解了许多了,茫茫。”吴用的笔在记录上轻轻敲着。
的确如此,雾茫茫的间歇性抽风已经许久不曾发作过。
“你自己想过原因吗?”吴用问。
雾茫茫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觉得情节对不上,可能需要大家回去看上一章,因为修文,所以删除了很多内容,填补了很多新的内容。
六点更新会不会太早?要不要更改时间?
64|Chapter64
“我在外面可是代表着整个路氏的脸面,根本容不得丝毫差错,要是我抽风,别说路随了,光是姑姑就得把我掐死。”雾茫茫很清楚原因。
雾茫茫只要想到那种场景,就忍不住抖了抖。
“看来,你已经学会克制了。”吴用道。
如果这种演戏癖能够被克制,那么它就再称不上不正常了,只是生活里无聊时的调剂了。
雾茫茫愣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笑了笑,“好像是的。”
病好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愉快,反而像是失去了一个多年来一直陪你笑陪你哭的老朋友。
“对了,最近你的微博风格好像变化很大。”吴用道。
雾茫茫耸了耸肩,“已经不是我的微博了,或者应该说是已经成了整个团队的微博了。我自己都很少看了。”
但雾茫茫的粉丝量已经从当初的百万出头变成了现在的千万级别了。
路氏的公关团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雾茫茫曾经那点儿炫耀拜金的气质已经彻底洗白,她如今已经成为了关爱地球、关爱人类的慈善大使,发的微博多是关于慈善或者其他公益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