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拉冲口而出:“大家很生气。他们不想要这样的教授。我也不想。”
但她说完后,邓不利多校长有些消沉,她又感到愧疚。
“坐。”邓不利多说,他叹了口气:“我希望大家能保持平静。今年我们会很忙碌。”
校长先生看起来很累……
黛拉感到更愧疚了。虽然这跟她无关,但她总是会为大人面上的疲惫而愧疚。以前是父母,亲人朋友,照顾她的医生护士。
她总觉得自己有责任不替大家增添麻烦。如果因为她,而让大家变得更辛苦,那就不好了。
她总是尽力做更多的事,照顾好自己,做一切力所能及的。
她快速地说:“校长先生,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说。”邓不利多打起精神,看向黛拉。
“我觉得……我觉得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总是有问题。”黛拉深吸一口气,“可能只是我的一点……是我想多了,但我觉得他们都有问题。”她着重地说。
她不敢看邓不利多校长的脸,因为她这完全是毫无根据的。她说的很快,生怕被打断,被喝止,但邓不利多校长没有喝止她,他安静的听到了最后。虽然也不像是很相信她的话,但他至少听完了。
她开始列举。
“从一年级开始,我是说哈利的一年级。第一个是奇洛教授,他竟然被黑魔王附身了;第二个是洛哈特教授,我听弗雷德说,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现在他在圣芒戈,听说他要在那里住一辈子;第三年,卢平教授,我要说我很喜欢他。”黛拉重申这一点,以免被人误会她故意在说卢平教授的坏话,“但他也跟哈利有很深的联系。然后是现在的穆迪教授,他也非常、非常注意哈利。”她说,“我不知道下一年是谁,或许我们又会有一位新教授,而他还是会跟哈利或哈利身边的人有很深的联系。”
邓不利多双手合什,支住下巴,望向天花板,描绘着星宫图的天花板正在顺着天象缓缓变化着。
黛拉的话带给了他新的思考。
“非常感谢你,黛拉。”邓不利多站起来,黛拉立刻也站起来,她知道自己该告辞了,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有多少用,但这是她反复思考之后,整理出来的最真实的内容了。在她那完全靠不住的记忆中整理出来的,去除掉所有不合理或不合适的内容后,最真实的东西。
她希望它有用。
黛拉离开了。
门关上后,从另一边的小门里,阿拉斯托·穆迪走出来。
邓不利多没有理会他。
穆迪:“这个女孩子很不错,很敏锐,她适合去当一个傲罗,我知道一个……”
“阿拉斯托。”邓不利多打断他,“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他不等穆迪回答,就说:“冷静,克制。但我猜你已经忘了。”
穆迪沉默下来,但他随即辩解:“波特需要训练……”他话音未落,邓不利多重击了一下桌子,发出巨响,打断了他的话。
“哈利有我。”邓不利多斩钉截铁地说,他的目光充满压力,他看着穆迪,直到他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我告诉过你,我需要你盯着哈利身边的人,注意着他周围不同寻常的动静。”他说,“我们说好的,对吗?”他逼问着。
穆迪在这样的压力下,忍不住想去摸袖间的魔杖。可他克制住了。
因为他的眼尾扫到邓不利多已经把魔杖握在手里了。这个老东西,老家伙,老朋友……他可不想尝到他的魔杖的威力。
连黑魔王都怕他。
穆迪从没怀疑过邓不利多的力量,哪怕他看起来已经超过一百岁了。
“是的。”穆迪说,“对不起,我很抱歉。”他又加了一句。
在刚才,在麦格教授和斯内普的夹击下,他都没有吐出一句抱歉。
但他知道,他在邓不利多面前糊弄不过去。
邓不利多:“我们今年有很多事要做。魔法部的人已经不能相信了,发生在魁地奇世界杯上的事你很清楚,部长又坚持要在霍格沃兹举办三强争霸赛。我确信,有人在背后鼓动他,让他做出了这个决定。”
穆迪唾道:“福吉那个家伙……”
邓不利多点头,接上了他的话:“福吉是个蠢货,人人都知道。所以人人都想利用他,而他们总能成功。”
“你是我的老朋友,我非常信任你。哪怕现在人人都不信任你,我也始终信任你。”邓不利多说,“我把保护哈利的重任交给你。用你的经验,你的目光,帮我保护他。在未来的一年里。”
穆迪渐渐在他的话里冷静下来。是啊,这才是他到这里来的目的。
他真心地说:“我确实错了。”
邓不利多点头,“我希望你真的认识到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再去找斯莱特林的麻烦。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被学生或教授投诉。能做到吗?我能再信任你一次吗?”他站起来,面对着穆迪:“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请现在告诉我。”
穆迪坚定地说:“我当然能做到!我不能现在离开!你不能把我赶走!”
邓不利多从桌子后面出来,用力握住穆迪的手,“老伙计,那就不要再辜负我的信任!”
穆迪郑重地点头。
他在告辞前,突然想起刚才那个跑进来的格兰芬多。
“那个女孩,我记得……她是布什家的孩子。她可比他爸爸敏锐得多。”穆迪说,“她说的那个很有意思。你相信她吗?”
邓不利多点头:“这确实是一个我没有想过的方向。从哈利入学以来,黑魔法防御术一课的教授总是跟他有太多的联系。不管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如果从这方面看,我确实要更加谨慎的选择未来三年的教授了。”
他看着穆迪。
穆迪有点被冒犯地说:“难道你以为我会去泄露你的秘密?”邓不利多抱歉地点了下头,在他离开前,叮嘱他:“不要去找黛拉。”
穆迪这回还真是迟疑了一下,“我觉得她的感觉不错,说不定可以当一个好傲罗。”
邓不利多看着他,没有说话。
穆迪有点失望地耸耸肩,“好吧,我会听你的。”
赫敏在医疗翼住了两天,她是被魔咒击中受的伤,为了避免万一,所以就算治好了伤,她也只能在医疗翼进行观察。
而哈利根本没受伤,他说他当时被击中时晕了一会儿,但并没有受伤。
其他的学生很快就被治好了,纷纷出院。他们出院后,学校里关于这次的事讨论得更多了。大家对穆迪教授的敌意也更深了。
弗雷德因此对逃课糖的信心也更大了。
“再多来几个穆迪这样的教授,我们的糖绝对不愁销路。”他对黛拉说。
黛拉摇摇头:“别说笑。像他这样的人,如果发现有人用逃课糖,说不定会更危险。”
乔治坐在旁边,两人手里各有一碗狐猸子的干尸,这是他们自己抓的,然后亲手炮制。据说这个东西是他们的发明中一味非常重要的配料。
黛拉打算问出这个用在哪里后就永远不碰它。
乔治说:“我看他现在老实多了。”
穆迪教授在这一周确实好多了。当然,他上课时还是一样“暴力”。但他不再朝学生演示魔咒,而是用傲罗练习时用的魔偶,会躲避,用它来演示咒语,每回魔偶都会非常形象的惨叫、流血、呕吐、求饶。
上他的课,需要很强大的神经。
黛拉已经受不了了,每回上课都盯着前排同学的衣服看,死活不想看讲台。她还准备了耳塞,不想听魔偶的惨叫。
就算明知是假人,也让人受不了。
但他的“暴力”也吸引了一部分人。
除了真的被他的暴力吸引人学生之外,还有另外一些人。
比如赫敏。她非常、非常厌恶穆迪教授。但她实在是太聪明了,所以穆迪教的每一道咒语,不管多邪恶,她都学会了。
哪怕她想吐,可她能完整、正确的施放咒语,还能写出完美的作业。
另一个穆迪教授的信徒,非常出人意料。
是纳威。
纳威从来没有对学习暴发这么强烈的热情。而他又那么……笨。所以他花了更多的精力去学习。
赫敏时常给他指导。
她对黛拉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似乎非常感慨。
她希望哈利也能学习。毕竟他要面对的未来跟所有人比都更残酷。
哈利被她说服了,也跟她学习那些咒语。
黛拉,也在学习。
第一次成功使用暴裂咒让一个苹果炸成苹果泥时,她吓了一大跳,魔杖差点没握稳掉下去。
弗雷德说:“哈尼,你不必学这个。有我呢,我会像骑士保护公主一样保护你。”
黛拉:“骑士,公主也可以握住剑跟骑士一起上战场。”
保护她的骑士。
第29章 爱人与生意
哈利发现女生们变得很奇怪,她们开始成群结队,挤在一起不知说着什么悄悄话,然后嘻嘻哈哈的傻笑。
他约赫敏在周末时去逛霍格默德村。
赫敏遗憾地说:“可我跟黛拉已经约好了。对不起。”
“哦。”哈利有点失望,但他不想让人看出他失望的厉害,他说:“没事,我可以跟罗恩一起去。”他忍不住说,“或许我们可以到那里再见面?等你跟黛拉逛完之后,我们在三把扫帚见面好吗?我请你喝黄油啤酒。”
赫敏高兴起来,偏着脑袋不自在的把头发别到耳后,“好啊!”
弗雷德也想约自己的女朋友一起去霍格默德。
“我跟赫敏约好了。”黛拉说。
弗雷德像个小娃娃一样嘟嘴,发出噗的声音。
“别犯傻。我们要去买东西。”她头都不抬的写作业。
弗雷德趴在桌子上:“买什么?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黛拉开始觉得有点不太对,她抬起头:“你的试验做完了?”怎么这么闲?
弗雷德骄傲的摆摆手:“那都是小菜一碟。”
黛拉好奇的问他:“那小菜一碟是什么?快告诉我!”
弗雷德摇摇头,不肯现在就跟她说:“我们还要进行最后的确认。我和乔治正在轮流试验,不过样本还是太少……我觉得我在学院里做试验怎么样?”魔药和魔咒都有个体差异,他们的商品却需要表现出一样的、稳定的变化。这需要更多试验。
“是什么?或许我可以。”黛拉说,她加了一句:“只要不是肥舌太妃糖这种类型的。”
弗雷德好奇的问:“肥舌太妃糖在你眼中是什么类型?”
黛拉:“恶心型。”
弗雷德点头:“那它不是。它可以算是可爱型的。”
黛拉这下真的来了兴趣。
但她最终还是没答应要跟弗雷德一直去逛霍格默德。
“下一回吧,我们要买很多东西。”她说。
弗雷德:“到底是什么东西?”
黛拉坚定的保住了秘密。
等到去霍格默德这一天,她和赫敏、凯蒂、安吉利娜还有张秋在大堂那里集合后,一起去了霍格默德。
路上可以看到女生们都是这样一大群一起走。
黛拉看到了罗米达和拉文德,还有佩蒂尔姐妹。
张秋是拉文克劳的学生,跟黛拉和凯蒂同是五年级。
她很温柔又很可爱,“你们想买什么?”
黛拉摸摸自己的头发:“发油。我用过赫敏的发油,那种发油太棒了,它可以拯救我的头发。我不能想像在布斯巴顿的女生面前顶着这一头乱发!”
布斯巴顿,位于法国的巫师学校。
虽然黛拉这辈子都没离开过英伦三岛,但她也听过法国的女人都是什么样。
总之,她们都非常美丽,似乎天生就会打扮,充满女性魅力,时尚、叫人羡慕。
整个霍格沃兹的女生都不想被比下去。太可怕了,如果她们在自己的学校被法国女生比下去,那她们未来几年会过得非常黑暗。
赫敏一开始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她看着黛拉,好像她是西班牙蝾螈变的。
黛拉硬是把她拖了过来:“相信我,你需要这个。”
赫敏:“不。不。”她看了一眼黛拉,变得不那么坚定,但还是否认:“我不需要。至少不那么需要。”
黛拉:“哦,得了!听着,我把弗雷德迷得神魂颠倒,对付男生,我比你在行,所以你要听我的。哪怕你自信哈利爱的是你这个人,你也必须是他见过的女生中最美的一个。”
赫敏失笑,她?最美?她只想做最博学的一个。
可她回去想了一夜后,还是决定加入她们的队伍。
只是浪费一个下午而已,不算什么。
凯蒂说想买可以让她的痣消失的东西,在进入青春期后,她的脸上冒出了许多雀斑和痣。
“一定有办法的。”黛拉说,她对魔法的印象就是它们无所不能,“你可以去找一找,问问柜员。”
安吉利娜没什么想买的,但今年因为举办三强争霸赛,所以不办魁地奇球赛了。
“我不打球,只能跟你们一起去了。”
黛拉说:“你可以顺便买点用得上的。”
学生们涌进霍格默德,每一间店铺都挤满了人。
黛拉她们决定先去仙度瑞拉,这一家的化妆品很多。
仙度瑞拉里当然只会有更多的人,产品摆得太多,过道很狭窄,人们只能侧着身体慢慢的过,就算这样也时不时听到有人把东西撞掉了。
跟着,黛拉听到了弗雷德的声音。“弗雷德?”她嘀咕道,开始踮着脚尖四处张望。
赫敏拉住她,免得她撞到一架魔法指甲油,“它可以让你的爱人神魂颠倒”。
“什么弗雷德?他不在这里。”她说。
“可我听到他的声音了。”黛拉对满屋的口红香水腮红都失去了兴趣,开始专注于找她的男朋友。
赫敏只好跟着她,其他人早就一进店就失散了,他们都去看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了。
“说真的,你还不如跟他一起来。”她抱怨道,跟在黛拉身后匆匆走过一架迷你香水套装。
“我不想让他知道……你知道。”黛拉做了个鬼脸。她怎么能让弗雷德知道她也会有这么小心眼的时候呢?
赫敏:“我懂,我只想让他看到你最美的样子。”她讽刺道。
可黛拉没听到,因为她看到弗雷德了!
他和乔治正站在一面墙的魔法口红面前,在偷偷的打开、闻口红。
赫敏拉住她:“他好像在给你挑礼物!我们快走!”
她反拖住黛拉,把她拉走了。
离开后,她才说:“这是个惊喜。你不应该破坏它。”
“好吧。”黛拉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高兴,“我还以为他不喜欢口红呢。”上回她涂的口红让他的嘴在暑假的最后几天里受尽嘲笑,罗恩都能嘲笑他,说他的嘴像吃多了墨西哥辣椒。
弗雷德就在罗恩的草莓汁里加了辣椒酱。
弗雷德把口红放回去:“他们摆得不错。”乔治点头:“有点太挤了。总有人撞到东西。”
“但大家走得都很慢,他们不得不放慢脚步,这样他们就会在店里停留更久,看到更多商品。”弗雷德说。
他们开始去别的柜台逛,悄悄观察。他们打算开店,而他们的目标客户既有男生,也有女生。他们打算开发两种系列,一开始就抓住所有的客户!
弗雷德发现女生们最喜欢的产品有去痘灵,口红和香水,还有让头发变得顺滑如丝的发油、发乳。
他拿起一罐发乳,看了看上面写得极为动人的广告,“说真的,我都想买。”
乔治看了一眼价格,帮他放了回去:“我们没钱了,一分都没了。”
他们在店里逛了两个小时才出来,记下了所有商品的摆放规律和货架品种。
离开时,弗雷德看到门口摆着的一个小架子,上面是可爱的毛绒玩具,会叫会动。
乔治:“你如果想给黛拉买一个,就……”
弗雷德:“在店门口摆点可爱的小东西,可以吸引人来买。要便宜的,小的,让人看到会想顺便拿一个吧,然后他们就会买了。”
乔治:“……”
弗雷德:“怎么?我说得不对?”
乔治:“……珍惜黛拉,她是你能找到的唯一的女朋友了。”
弗雷德打了他的兄弟一下,“当然。我们以后会是一对儿,你可以来我家吃晚饭,不过要记得给我的孩子带礼物,这样他们才会喜欢你这个叔叔。”
乔治笑咪咪的说:“听起来真不错。前提是黛拉最后没有甩了你。”
弗雷德:“她当然不会甩了我。”
第30章 客人来了
“哦,他们就要来了!”
“我的校服是旧的!早知道我就该做新校服!”
“你看看我的头发,它好好的吗?”
今天的霍格沃兹特别热闹。离吃晚餐还有两个小时,大家全都聚在城堡的庭院前,等待着他们的客人。
罗恩悄悄问哈利:“你有没有发现,女生们都很奇怪。”
哈利点点头,在女生中找赫敏,跟着他看到她了,她和黛拉站在一起,两人都把头发辫了起来,非常好看。
赫敏不停的摸自己的辫子,它是偏的,偏在右边,因为黛拉说她的左侧脸更好看,更精致,所以要把左侧脸露出来。
在今天以前,她从没想过梳头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
居然跟她哪一边的脸长得好看有关。
不过她确实曾经从书看到过每个人的两侧脸是不会完全对称的,所以左边脸和右边脸长得不一样是很正常的。在镜子里看了一上午以后,她也开始觉得她的脸从左边看更好,鼻子更精致更挺拔,嘴唇和下巴的弧度也更好。
而且她的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梳成辫子后因为辫子会非常饱满,看起来真的很不错。
她再看黛拉,“你为什么要把头发盘起来?”
黛拉悄悄说:“因为我的脖子好看,你不觉得吗?”她的脖子是她身上仅次于腿的令她感到骄傲的。
不过平时她是不会总把头发盘着的——太麻烦了。
可能男生们不会察觉,但整个霍格沃兹的女生全都严阵以待。她们做了很多准备,避免被外国的女生们给比下去。
麦格教授——她也是个女人——她就发觉了。她对女生们的动作显然不太喜欢,她还让帕瓦蒂拿下了头发上的蝴蝶结,那个蝴蝶结确实太大了。
她的目光扫过时,女生们都小心翼翼的躲开,怕被她发现她们都化了妆,如果她让她们回去洗脸怎么办?!
黛拉恨不能像猫头鹰一样把头扭到麦格教授看不到的背面去,还用手抚额,好像头疼一样。因为她涂了眼影、腮红,还用了魔法睫毛膏!别的都还好,只有这管从仙蒂瑞拉买来的魔法睫毛膏太夸张了!刷上它后,她的睫毛又长了三英寸!
当然,它让她的眼睛更有魅力了。所以她不舍得把它洗掉。
她能感觉到麦格教授的目光在她的背后停了很久,她紧张的都冒汗了!
不过,最终麦格教授没有说什么。
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客人已经到了。
“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天啊!”
“快看天空!!”
天空中飞下来了一座飞马拉的房子。
它真的有房子那么大,那么高,它被长着翅膀像公主的坐骑的白色飞马驾驶,那马大得吓人。
黛拉对赫敏说:“如果海格教授能把这种马找来上课,我想一定会很受欢迎的!”赫敏:“不,别。它们一定非常危险,看它们的蹄子,比我的午餐盘子都大。”
黛拉:“危险才好!”那才刺激!
赫敏看了她一眼,嘀咕:“格兰芬多!”
黛拉不示弱:“你也是。”
马车的门打开,邓不利多校长上前迎接,他从马车里牵下来了一个……非常、非常高大的女人。
黛拉:“哦,上帝……她比海格教授还要高!”邓不利多校长只到她的腰部!
周围像她一样发出惊呼的学生有很多,他们不用踮脚尖就能看清客人长什么样。
赫敏快速的科普——她不知又看了什么书——“她是马克西姆夫人,非常有名的贵妇人,她是布斯巴顿的校长。据说她非常厉害。”
罗恩在她身边嘀咕:“我们都能看出来。”
赫敏瞪了他一眼,“她是一位非常受人尊敬的女士。”
哈利无声的微笑,没说话。
弗雷德不知什么时候挤到她身边来了。
她对弗雷德说:“你觉不觉得,哈利其实很狡猾?”他从不过分介入朋友们的争执中,而赫敏和罗恩都觉得他是站在他们那边的。
弗雷德点点头,“罗恩是最傻的一个。”他的小弟弟是他的朋友中最不精明的一个,真叫他难过。
跟在高大的叫人惊叹不已的马克西姆夫人身后,从马车里出来的是一群穿着丝绸的巫师袍的年轻的法国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