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秦望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眼盯着木凌依然潮红的脸颊,将欲望缓缓地挤进去了一点点。
“啊!”木凌叫了一声就开始骂脏话,“死小孩,臭流氓,早晚阉掉你,阉掉你…啊!”
“还嘴硬呀?”秦望天笑嘻嘻地伸手捏着木凌的下巴说,“你是要我狠狠欺负你?”
“啊呸!”木凌抬起脚丫子,趁秦望天不备一脚踹中了他的脸,恶狠狠,“丫的,爷爷…啊!等…嗯。”
秦望天被木凌的脚丫子踹中后,莫名就觉得爽快,木凌还是很精神的,这样做起来才好么!想着就猛的胯部往前一送,用力,将整个欲望都挺了进去,深深地埋入了木凌的体内。
“嗯啊!”木凌惊叫了一声,也说不出是疼呀还是爽快。
药物作用下,木凌的内*壁收缩着,充分地跟秦望天的欲望相接触,仿佛是每一道缝隙都熨烫而过一般的灼热和契合。秦望天深吸一口气,木凌的内里紧致、柔软、滚烫,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欲望不放,还不停地颤动着。
“凌!”秦望天舒服地喘气,“好舒服啊,他娘的我真应该早点做掉你!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我不管,以后你要给我补回来,我每天都要做七次!”
“你去死…嗯,七次,小心精尽人亡!啊…”木凌骂声里夹杂着忍不住的呻吟,因为秦望天不客气地在里面调整着角度,充分的摩擦让本来就很想要的他更加地难耐了起来,越想越窝火,木凌拾起金砖就丢!
“喂!”秦望天赶紧左躲右闪,变换角度的结果就是木凌更家地被折腾,大骂,“不要动啊!”
“你要是不拿金砖丢我,我也不想动啊!”秦望天无力地争辩,边问木凌,“凌,舒服不舒服?要不然我动起来试试?我已经很舒服了,说不定动起来更加舒服!”
“你去死!”
但是没等到木凌骂人的话讲完,秦望天就缓缓地抽动了起来,边舒服地叹气,“凌,好舒服啊!”
“你…嗯。”木凌也忍不住说,“嗯,是蛮舒服的…”一不小心,心里话说出来了。
“ 凌!”秦望天又惊又喜,道,“那我功夫还不错了是吧?你既然有感觉,也就是说我这么多天没有白学啊,以后我们每天都做!”
“你没机会啦!”木凌咬牙,“嗯…今天之后…我,我就把你阉掉…啊,慢点啊!”
秦望天哈哈大笑,将木凌的腰搂住,爬上去亲木凌的嘴,更充分的接触让两人的身体都热了起来,秦望天犹如脱缰野马,也如饿了多日的凶兽,将本性都暴露了出来,加快了节奏不停律动。
木凌被他颠弄得直喘,除了呻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骂骂人,间歇着咬他一口。不过秦望天似乎是疯了,木凌越凶他越来劲,誓要欺负到底。
进进出出地疯到木凌要抓狂了,秦望天才一把搂住木凌的脖子,亲上他的嘴,然后两人都一滞…
“啊!”木凌闷在秦望天的颈侧狠狠地咬,秦望天刚刚停在了他的身体里面,顶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将那滚烫的浊液都洒了进去,烫得木凌忍不住就叫出了声来。
一场大战后,两人都累得够呛,木凌瘫在貂裘上喘气,见秦望天搂着他慢慢亲,那东西还在体内,木凌火大,抬手推他,“滚开,我也要来!”
秦望天笑了,伸手捏木凌的下巴,道,“你不是要阉掉我么?”
“对啊!”木凌凶巴巴地瞪,“等明早,我就阉掉…啊!你干嘛?!”
木凌大惊,因为秦望天在他体内的欲望又胀大了起来。
“既然明天就要被阉掉了,那今天就做个过瘾吧!”秦望天搂着木凌一个翻身,保持着进入的状态将两人调换了一个姿势,变成木凌跪坐在他的身上…
“啊!”木凌觉得这个姿势比刚刚那个还要丢人,耍赖说不干了他要睡觉。秦望天腰身微微地耸动,觉得木凌的表情怎么就这么撩人呢,双手握着木凌的腰道,“凌,今天我们不睡,我们做到天亮!”
“啊…会死掉的,你是猴子啊!”木凌急了,“停下,哎呀…嗯。”
秦望天一颗心忽悠悠忽悠悠地直荡,当晚,他一会儿坐一会儿站,将木凌抱桌上按墙上,足足做了一宿。直到木凌让他折腾得也快疯了,软绵绵被他抱上床的时候还一个劲嘀咕,“阉掉你,阉掉你,阉你一百遍!”
第二天一大早,秦望天神清气爽地从房间了走了出来,站到院子中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觉得天那个蓝啊,蓝得他心都要碎了。枝头站着的麻雀叫声那个嘹亮啊,比莺歌还动听呢,天上一块白云飘过,秦望天赞叹,又白又嫩,好像凌凌的屁股…王十二的狗狗小黑摇着尾巴跑过来,对秦望天甩尾巴,咕吱咕吱的叫了两声。秦望天伸手摸摸它的脑袋,对它,“嘘…”
小黑接着甩尾巴,往秦望天身边一坐,也仰着脸陪他一起看天上的云彩…
甲乙丙丁经过院子的时候,就看见这样诡异的情景,一人一狗并排站在院子里的水井旁边,仰着脸看天空飘动的云彩,秦望天的脸上,还挂着夸张的笑容。
甲乙丙丁好奇地走过去,站在秦望天的旁边,陪他一起仰脸,想看看秦望天究竟在看什么,可是天空中除了无缘无故飞来了一块屁股形状的白色云彩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大哥?”甲虎了吧唧地吼了一嗓子,“看啥呢?”
秦望天赶紧瞪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头,“嘘…”
甲乙丙丁赶紧捂嘴,彼此对视了一眼,觉得纳闷,不过也闭嘴不说话了。
“甲啊,去炖鸽子汤来,以后每天两只,给凌凌吃。”秦望天吩咐。
“哦。”甲转身下去了。
“呃,乙啊。”秦望天又叫来乙,“去多做些软的垫子来,以后凌要是站着累了什么的要坐啊,就先给他铺上。”
“哦”乙也点点头下去了。
“丙啊。”秦望天又道,“嗯…从今以后呢,修房子的大事小情你们多分担着点,有什么事情尽量少来烦凌凌,听到没?”
“哦”丙也乖乖跑了。
秦望天还没来得及叫丁,丁就自己乖乖地跑了上来,问,“那个,大哥…我先问一句。”
“问。”秦望天今天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那个…大夫是不是有了?”丁战战兢兢地问,“您那套行头好像是人坐月子的时候才用的…炖鸽子还…”
“滚!”秦望天一脚将丁踹了出去,道,“快去准备早饭,要好下咽又美味的!凌就快醒了!”
把甲乙丙丁都打发走了之后,秦望天又匆匆地回到了房间里头。大概是昨晚上做得太久了,刚刚在里头不觉得,但是出去逛了一圈,秦望天回到房间里时就闻到了淡淡的,淫*靡的气息。秦望天眼前又出现了昨晚的“盛宴”场面,心情更加的好,小心翼翼地闪到了床边,撩开低垂的床帘。
床帘后面的床铺里,木凌静静地躺着,正在熟睡,当然,光着身子。被子盖在肩膀下面,木凌趴着睡呢,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脖颈上面,一串串粉色的痕迹。秦望天觉得自己又有些气血上涌,坐到床边,斜靠在木凌的身旁,秦望天深情地伸手轻轻地抓住木凌薄薄的肩膀,低头,在他的胳膊上亲了一口。
木凌哼哼了一声,转脸,往被子里钻,秦望天怕他冷,拿被子给他盖好。看着看着又觉得心痒痒,就脱了鞋又上床,钻进被子里,将木凌搂过来。
木凌又哼哼了几声,趴在秦望天怀里动了动,梦呓一般嘀咕了一句,“死小孩…嗯,阉掉你!”
秦望天哭笑不得,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木凌的屁股。
“嗯!”木凌那里昨晚上到今早上有些使用过度,所以非常的敏感,秦望天一拍他就忍不住哼哼了两声,然后就在秦望天怀里蹭了蹭。
秦望天抽了口冷气…凌凌睡着了还要诱惑他!然后就又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木凌迷迷糊糊地往秦望天胳肢窝里钻,还一个劲地蹭来蹭去,嘴里哼哼唧唧的,时不时爆出句“阉掉”、“咬死”之类的粗口。
秦望天就感觉自己被木凌蹭来蹭去的,又来了兴致,盯着木凌的睡脸看了看,凑过去亲了一口,道,“凌,你自己不好,一大早又来引诱我…这下我又想做了…”
轻轻地亲吻木凌的耳朵,秦望天低声问,“凌,再做一次好不好?”
木凌照旧哼哼。
秦望天点点头,“你同意了,那么我就做了啊!”
随后,秦望天脱衣服,扑上去。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就听到秦望天他们所住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声,“秦望天,我宰了你!”惊起飞鸟无数…
当天下午,木凌总算是从床上爬起来了,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嘴里骂骂咧咧地扶着门框往外走,“娘的,死小子,反了你,老子阉掉你!”
“凌凌,喝口水。”秦望天凑过来,端着杯茶。
木凌大爷摸样地接过来,喝了一口,乙将做好的软垫子都拿来了,秦望天赶紧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面放了两个,扶着木凌过去坐下。
木凌虽然还想骂人,不过坐到那毛垫子上感觉软绵绵的,也没话说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有个垫子,坐起来是舒服了很多呀。
随后,甲又端上了一盅炖得香喷喷的鸽子来。
木凌嗅了嗅那只鸽子,觉得不错,心情也好了那么一点点。
随后,各色的食物上来,都是挑的木凌最喜欢吃的,木凌的心情立刻阴转晴,拿着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木凌美滋滋地砸吧砸吧嘴,高兴了起来,呼噜呼噜地开始吃东西。
秦望天殷勤地在一边给木凌夹菜,间歇拿手指头给木凌擦一把嘴边的食物,送到自己嘴里,木凌忙着吃,也来不及去理睬他。
正吃得欢呢,就见有一个小兄弟跑了进来,道,“大夫,你让我打听的我打听回来了。”
“嗯。”木凌叼着鸽子腿点点头,问,“怎么样了?”
“前阵子不是让我们去散播消息,说岳在庭不举么?”小兄弟笑呵呵地问。
“嗯。”木凌点点头,“现在传得怎么样了?”
“可有意思了。”小兄弟道,“简直是五花八门,现在传得最多的是,岳在庭功夫不是突然之间高了很多么?所以好多人都说他自宫了!”
“噗…”木凌乐了,“这练得什么功夫啊。”
“还有呢,说岳在庭其实是个色*魔,之前不是说他看姑娘都看到有反应么,后来纵欲过度,然后就不举了。”小兄弟滔滔不绝地说,“还有啊,有些个不怎么厚道的江湖中人打着要给岳在庭洗清名誉的借口,约他去窑子,但是岳在庭不去,这下子更成人笑柄了,现在全落霞城乃至全中原武林的人都知道,岳在庭就是一阉人,不能人道。”
木凌满意地点点头,又问,“我给你的药粉呢?你们洒在河里没?”
“洒了!”小兄弟更乐了,“这回更好玩了,前几天岳家寨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买了大量的狗鞭和羊肾回去,这不都是壮阳的么,这下子又传开了,说岳在庭后天补救呢!”
“呵…”秦望天哭笑不得,问木凌,“凌,你又折腾什么呢?”
木凌笑眯眯地说,“我们现在正忙着呢,这一整年,我都要岳在庭和端木炎不得安宁!也报报你的仇!”边说,边又给了那小兄弟一包药粉,对他说,“这个你再去洒河里,然后你再去散布几个谣言。”
“什么?”小兄弟很感兴趣地凑过来,木凌在他耳边低声说,“第一,你去传,乱葬坑那里有一条密道通到岳家寨里,岳家寨以前专门做些杀人越货的买卖,被他们宰掉的人都在乱葬坑呢!”
小兄弟点点头。
“还有。”木凌接着说,“出去传,就说岳在庭为了辟谣,准备近日完婚了,因此网罗天下所有的美女去相亲!岳在庭的审美比较特别,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就喜欢胸、腰、臀一样粗,鼻子大嘴大眼睛小的!年龄在四十岁上下,床上功夫好的!”
秦望天边摇头边吃饭。
小兄弟点点头,木凌又道,“最后,出去传,就说岳在庭大言不惭,说中原武林没男人,他是最爷们的!
小兄弟连连点头,木凌赏了他一块金子,还往他嘴里塞了一只鸡腿,道,“去办吧,你们机灵点,回来我有重赏!“
“好嘞!”小兄弟将金子揣进怀里,美滋滋地就跑了。
“这么传真有人相信啊?”秦望天觉得还挺神奇,“要毁一个人的名誉实在是太简单了。”
“拉倒吧。”木凌撇撇嘴,“就岳在庭那样的还有名誉呢,他这就叫出头椽子先烂!”
“怎么说?”秦望天给木凌往嘴里送四喜丸子,满眼的宠溺。
“他岳在庭功夫是不错,可还没到司徒那样令人敬畏的程度,他岳家寨是有钱有势,可这年头有钱有势的人多了,有多少人瞅着司徒眼红啊?可是人敢怒不敢言!因为司徒比他们好太多了!这世道就是这样,一旦你比人家好了很多,人家自然不会来跟你比。就好比说城东杀猪的,他会去嫉妒城西卖肉的,但不见得会去嫉妒做县太爷的一个道理!岳在庭他想要的是名镇四方做武林第一人,这谈何容易,除非你有司徒那样的器量,打开门接受挑战,管你是谁,来了就把你打趴下,教众十几万,别说你几个武林门派了,连那狼崽子小皇帝都不敢动他一下。他岳在庭算个屁啊,做人有天时没用,地利也没用,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同时,自己还有超出别人千万倍的能耐!岳在庭太浮,这辈子不成大器。”
秦望天点点头,问木凌,“那我呢?”
木凌挑挑眉,“你跟岳在庭可不一样,你想啊,你有一身功夫,还有人脉!做人啊,有本事有人脉,什么钱啊名利啊都是想要就来的,不用看太重,咱不和自己人玩阴的,所以肯跟着咱们的都是真心真意的兄弟。你现在手下有几千人,有大片的地,还有修罗堡!这叫蓄势待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才阔气!”
秦望天静静地听着木凌讲完,点头,“做人还是踏实些好!”
“正确!”木凌道,“你一步步走,别想着害人,老天爷会帮你的,你若是害人,短期内可能是挺舒坦,但是天有眼的,早晚收了你!”说着,伸手拍拍秦望天的肩膀,“你放心,岳在庭那小子,最多再风光半年…这半年老子也弄得他鸡犬不宁没什么好风光的,半年后,我们修罗堡一起来,就让他血债血偿!”
秦望天盯着木凌看了良久,凑过去亲他的腮帮子,“凌凌,你真的是上得厅堂,入得卧房!”
“我呸!”木凌拿起鸡爪子就要咔嚓了秦望天,扑上去咬人,“我想起来了,你等着,等我吃饱了饭,老子阉掉你!”
秦望天趁机反搂占便宜。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甲乙丙丁回来了,还是穿着岳家四姐妹的服装,往木凌身旁一站,道,“大夫,那冯格玛来了,你可给咱们做主啊。”
木凌点点头,转脸,就见冯格玛带着桑格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对木凌和秦望天行礼,“大哥二哥!小弟来给你们请安。”
“不敢不敢!”秦望天赶紧亲自给扶起来,让到一旁的石凳子上坐下。
冯格玛一双眼睛紧得往岳家四姐妹身上撒么,时不时地还抛个媚眼,甲乙丙丁觉得自己想吐。
“嗯…大哥啊,这婚事?”冯格玛对木凌和秦望天挤挤眼睛,那样子像是说,“这可是你们说的啊,找到金矿就将四位妹妹给我的,不准反悔呀!”
木凌笑呵呵地对冯格玛说,“别急,我既然答应你了,自然把四位妹妹给你…不过啊,我先问你一件事情啊。”
“二哥尽管问。”冯格玛眨眨眼睛盯着木凌,“兄弟我一定如实回答。”
“做夫妻么,都一定不能嫌弃对方任何缺点,对不对啊?”木凌笑呵呵地问,“不止优点,连缺点也要一起喜欢的,对吧?”
“那是自然啊!”冯格玛豪放地一摆手,道,“四位妹妹已经是天人之表了,我非常的满意,什么缺点都不要紧!”
木凌笑了笑,点点头,“其实哪…还是说清楚比较好,这四位妹妹吧,大缺点没有,就是有些小毛病,而且四个人还差不多,她们的意思呢,是让你先知道知道她们的缺点,这样到时候娶回去了不会后悔,如果万一你接受不了,那么婚事退了也没关系,她们不记你的仇,好好的在修罗堡继续做兄弟。”
“哎呀…四位妹妹真是体贴啊!”冯格玛美得直冒泡,对木凌道,“二哥,那么四位妹妹有什么缺点呢?”
“哦…”木凌啧了一声,道,“也不算多大的问题,就是啊,身材上的…”
“身材?”冯格玛上下打量岳家四姐妹,一旁的桑格连连点头,“这问题大了!”被冯格玛一脚踹开。
“二当家的。”冯格玛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我就喜欢这样的呀,不算缺点。”
“唉…冯寨主…”木凌叫了一声,听得冯格玛一愣,问,“寨…寨主?”
木凌点点头,笑道,“我们修罗堡大当家的是秦望天,手下几个得力又能干的寨主,有自己的一片地方,还有人马…你呢,我就想让你做一个寨主的。”
“那好啊!”冯格玛乐了,连连点头,回头看桑格,“丫的,比当胡匪可好听多了!”
桑格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木凌,“那,二当家的?我呢?”
“你自然是副寨主啊!”木凌笑呵呵地回答。
桑格也乐坏了,跟冯格玛一起赞叹改邪归正的好处,这回真的是得了名号又得媳妇儿!
“对了,缺点还没说呢。”木凌像是突然想了起来,道,“这四位妹妹啊,身上比一般的女人少了些什么,然后又多了些什么!”
冯格玛和桑格对视了一眼,冯格玛搔搔脑袋,“少了点什么还多了点什么?”
桑格也挠挠头,道,“对啊,少了份女儿风情,多了风爷们气概么…”刚说完又被冯格玛瞪了回去。
“二当家的。”冯格玛道,“这都不是事儿!”
“那这样吧,要不然你看看!”木凌笑着道,“四位妹妹也挺大方的,肯让你看看,你要是看过之后喜欢呢,那我们立刻就摆喜酒,如果看过之后不喜欢,到时候再说!”
“行!”冯格玛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心说还没洞房就有没美人看呀,赚翻了。
一旁的桑格和几个护卫赶紧转身,心说,这看一眼晚上会不会做恶梦啊?!
“木凌见众人都准备好了,也给自己捂上眼睛,对冯格玛说,“都准备好了么?”
冯格玛喊,“好啦!”
木凌点点头,对那岳家四姐妹打了个响指,然后赶紧捂眼睛,与此同时,就听到“哗啦”一声,衣袍抖动的声音,和冯格玛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随后…沉默了。
众人等了好一会儿才敢转回脸来,木凌眯缝着眼睛见甲乙丙丁已经穿好衣服了,就松了口气,问冯格玛,“冯格玛,这缺点能接受不?”
再看冯格玛,就见他睁大了一双眼睛,张大了一张嘴,傻在原地。
“大哥?!”桑格轻轻地推了推冯格玛,“大哥,咋样啊?你看着啥了?”
冯格玛没有任何的表情,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良久之后,突然抬起头,仰面栽倒。
“大哥!”桑格等都大惊失色,冲上去扶冯格玛。
“哎呀,大哥昏过去了!”
“哇!口吐白沫了!”
…
第二天,木凌宣布,冯格玛主动要求,将和岳家四姐妹的婚事取消了,至于理由,修罗堡里众说风云,所有人都不知道冯格玛那天究竟看到了什么,这也成为了修罗堡十大不可思议事件之一。
三个月后,修罗堡大致修建完工,整个城堡的雏形出来了,恢弘异常,接下来就轮到油漆和雕刻装饰。司徒又从黑云堡给木凌捎了一批雕刻师傅来,各个手艺出众。另外,这帮人还顺道给木凌带来了一样东西,木凌打开一看,就见是一大锅满满的红豆饭,那群师傅一起对木凌吼,“传司徒帮主的话,恭喜木当家的离了童子之身!长大成人”
于是,木凌再一次暴走,抄着笤帚满院子追打那群雕刻工匠和油漆的师傅…
又过了三个月,修罗堡竣工,整个漠北马场连成了一片,修罗堡地界包括整个中部、北部、已经西面大片的草原,人数扩大到三万人。木凌组织人教授武艺,编出了好几套修罗堡自己的功夫,由堡主秦望天亲自教授,修罗堡一派兴旺,在江湖中,声势渐起。而最让人刮目相看的就是…司徒与秦望天在天山上交手比武,两人打了三天三夜,愣没分出胜负来,秦望天一朝成名,江湖人称——漠北修罗,秦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