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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又能说明什么?对于外人,他的笑也许只是客气,很多人都是这样,毕竟,他要跟周围的人相处,弄僵了总是不好的。”季仁逸仍是淡淡的。
水落猛的皱起眉,一脸的不高兴,“你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帮他说话?”
季仁逸站起来,顺便将展宏也拎了起来。“我不是帮他说话,只是客观。而且,你说的,都只是你的感觉,没有任何证剧,也不能说明什么?何况,至少目前,他并没有为害到谁。”
水落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她也突的站了起来,“谁说他没为害到谁?他就害到我了。”
牵牛镇的美人?
“谁说他没为害到谁?他就害到我了。”
“你知不知道,他自己闯进我家来,因为他见到你们两个人离开,所以,才在半夜三更,闯进我这个弱女子的家…还对我甜言蜜语的利诱,如果不是你们回来的及时,说不定他就要威逼了…”
季仁逸眼里一冷,突的看向水落:“你是说,他自己闯进来的?”
水落点头,“瞧吧。而且,他居然说对我一见钟情…哈,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以为我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模样吗?像我这种女子,会有人对我一见钟情?他不如说,他对季嫂子一见钟情来得可信些…”
“呃!”本来,季仁逸还在考虑这个段三龙的事,可是,一听到水落说这话,便不由的错愕的看着她。甚至,在水落叽哩呱啦说话的时候,他还很仔细的打量了水落一翻。
而仔细打量的后果,便是他的错愕越来越深。
“为什么你认为段三龙决不会对你一见钟情?”他不是故意要问的,只是,实在好奇。
水落一副“这不明白着”的表情白了他一眼,“当然是因为,我长的不漂亮,性格又不好,脾气又坏,还是个痞子,而且,他第一次见我,我可是把他这个病人狠心的往外踢,这样他还会对我一见钟情,除非他脑子坏掉。”
季仁逸看着水落,不知道该怎么接口,结果,他只好看向展宏,却见展宏也是一脸的义愤填膺,“没错,他就一神经病,不用理他,以后,我们离他远远的。”
季仁逸更愕然了,不明白这两人在说哪里的话,说实在的,水落所说的,绝大多数都是正确的,性格不是不好,是非常不好,脾气不是坏,是非常的坏,第一次,她的确将段三龙往外赶,见死不救,非仁者所为,不过,水落从来不曾以仁者自居。而她,也确实是个痞子…
可是,一个女人对男人来说,这些都是可以被忽视的,在另一个条件前。
牵牛镇的美人?2
而这个条件,水落无疑是拥有的,而让季仁逸错愕的是,水落很显然并不知晓自己拥有这个很多女人都羡慕的条件,更让他怪异的是,展宏似乎也不知情。
而这个条件,就是美貌。
不得不说,水落长得跟他的小师妹很像,非常像,如果仅是看那张脸,至少有九分九的像,而那不到半分的不像,则是因为,她们一个时刻都生机勃勃,神采飞扬,脸上永远笼罩着烈焰一般的光芒,而他的小师妹,却像是一波碧漾,轻轻的,缓缓的,几乎无人察觉的存在,那么淡然的缓慢前行,不引人注意,不影响别人…
哪怕有人将目光投注到她身上,她大概也不会理会…而面对事情,他们两人也是完全不同的态度,水落就像火焰,她会把一切燃烧,燃烧了别人,也燃烧自己,要么一起升华,要么一起化为灰烬…而小师妹,却是容纳一切,洗涤一切,而只要她愿意,有时,也可以淹灭一切…
两个完全不同气质的人,却有着同样的一张脸,同样的倾城绝色的脸。
一张任何人都容易一见倾心的脸…若不是他见惯了小师妹的脸,在见到水落的时候,也许也会…
他猛的摇头,可是,为什么水落说自己长得不漂亮,而展宏居然一起附意。而他更想到,似乎这个小镇上的大多数人,也从来没有人在意过水落的绝色容貌。
奇怪,当真奇怪。是这个小镇的人审美观都有问题吗?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竟然被人如此忽视…
他疑惑的目光在水落的脸下扫了又扫,最后还是猛的转身,拎着展宏边往外走边道:“既然你讨厌他,离他远些就是,以后,有香香陪你,想来,他也会收敛些。”
“算了,下次,我把门锁好,不让他进也就是了。”水落闷闷的说道。虽然她很想把那个段三龙赶出牵牛镇,可是,季仁逸说的不错,没有证据,虽然她是痞子,可是痞子也有痞子的原则不是。
牵牛镇的美人?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一亮,水落便起身。不需要她去叫,季仁逸早早的就起身了。至于展宏,至从跟季仁逸学功夫以来,每天也是早早的就起床,邻居们再听不到那三不五时的河东狮吼。
“展宏,去买些鞭炮。咱要风风光光的将香香姐接回来。”水落拎着一个布包,里面是那五十两银子,手里又递给展宏一块碎银。
“好嘞!”展宏接过银子,笑着跑了出去,至从学功夫以来,他的腿脚越来越利索了。
季仁逸站到水落身边,“我陪你一起去。”
水落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点头,“好啊!香香姐要是看到你,大概会高兴!”
“为什么?”季仁逸不明白,他去不去关那个香香什么关系?
水落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昨天,香香姐突然问起你呢…你知道吗,虽然,他们都说周美丽才是牵牛镇的第一美人,可是,我总是觉得,香香姐比她要好看许多…”
一转头看到季仁逸诧异的目光,以为他不信,不由加重语气说道:“你昨天不是见过她们嘛?你自己也应该看得出来不是,明明就是香香姐最美。”
季仁逸点了点头,“那又怎么样?”
水落一见他点头,立刻又说道:“而且,香香姐识字,读过书,虽然现在她…可是,那也是那些人的错,没事老是打仗,让老百姓家破人亡,害得香香姐好好的家没了,还被人贩子给卖到这里…香香姐本来,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呢!”
又转头,看向季仁逸,一脸的威胁,“你不信?”
“我信。”季仁逸立刻点头,至于到底是不是,又关他何事,只是,如果他摇头的话,水落必然又是一大堆手威胁。
“所以,只要不是笨蛋,在香香姐跟周美丽之间,都会选香香姐的,对不对?”说到最后,又是那恶狠狠的语气。
牵牛镇的美人(四)
季仁逸再一次错愕的看向水落,水落却似乎获得了满意的答案一般,抬脚便走,季仁逸却是想了好一会,才算理清楚这水落这前后的语意,然后,他再一次的错愕,直直的看着水落在前面抬头挺胸快步前行的水落,好一会儿,才猛的摇头失笑,慢步跟了上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碰到了刚买好鞭炮的展宏。
“水落,最长的,听说有一千响。”抱着大大的一盘裹着红纸的鞭炮,展宏很得意的笑着。
水落很满意,却仍是不无遗憾的说道:“可惜,咱们没有花轿,不然…”
季仁逸斜了她一眼,“你准备娶她吗?”
水落听了一怔,然后也是一笑,“对哦!我只是接香香姐去我家住,又不是娶,要什么花轿…”可是,话一说完,她还是又看向季仁逸,“你的小师妹,长得很漂亮吗?”
季仁逸点头,“绝色倾城。”
水落皱眉,“果然,我就说不可能这么巧,我不可能跟你小师妹长得一样,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那,她跟香香姐比,谁更漂亮些?”
听了水落的话,季仁逸仅是望她一眼,有了昨晚的认知,他已对这样的说法不再有任何感觉,“云泥之别。”
水落皱眉,却仍是不死心,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香香姐,应该是那个云…哦——”
季仁逸脚下停了一下,斜了水落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
“唉!”水落轻轻叹息,替香香姐的,感情,昨天,她想了那么久,不但未想通,反而把事情完全想歪了,此时,正为香香还未有机会发展的恋情而感叹!
“可是,以后,大家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香香姐岂不是要伤心死?”水落猛的停脚,季仁逸只拿眼尾扫了她一眼,并没有停下来搭话,自顾向前走。水落望着他的背影,深深的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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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到(一)
“展宏,等一下,我在楼上一招手,你就开始放炮,咱们让香香姐从出门的那一刻,一直到离开这里,都响着。”进勾栏院之前,水落用力的吩咐着展宏,当然,用力的是拳头。
“知道了,你放心好了。”展宏大声应着,挥手让水落上楼,季仁逸站在展宏身边,仰头看着勾栏院。
“妈妈,我来接人了。”水落一进勾栏院,便大声叫着,同时着手里装银子的包裹。
“水落,你来了。”老鸨早就等着呢,一见水落,立刻迎了出来。
“我是银子,五十两。”水落把包裹递了过去,老鸨也不打开,直接往边上一个小丫头手里一放,便领着水落往三楼去,“这一大早,几个姑娘就进去了,说是替香香送行呢…”
此时水落也不嫌老鸨唠叨,只是笑着跟在她的后面,一看见香香的房门,她便快步向前冲,口中大呼:“香香姐,好了没,我来接你了…”
没等里面的人应声开门,她便已一把将门推开,嘴角的笑容还没掉下来,便“啊——”的一声,尖叫出来。紧随在她身后的老鸨一看到屋里的情形,立刻“妈呀!”一声,晕死了过去。
“啊——”水落跌坐在地,尖叫仍旧不止。
季仁逸在楼下一听到水落的尖叫声,想也没想,立刻就冲了上去。
“发生了什么事?”展宏愣了一下,紧随季仁逸后面,也冲了上去。
季仁逸在第一时间冲到水落身边,一看到屋里的情形,也是一愣,随即将水落整个人拥在怀里,将她的头压在自己怀里。水落仍尖叫不止。
“哎呀妈呀!”紧随其后的展宏也跟了进来,一见里面的情形也是一声尖叫,腿一软,便瘫在了季仁逸的身边,边哆嗦边结巴着问季仁逸:“季,季,季季季大哥,这,这这这怎么会这样…”
“展宏,出去,去报案。”季仁逸将水落那不停的打颤着身体紧紧的抱在怀里,对着瘫 成一团泥的展宏冷声说道。
祸事到二
“季,季季大哥,我,我腿软。”展宏几乎哭出来,而此时,勾栏院里更多人被尖叫声引了过来,一见屋里的情形,又是一阵尖叫,屋外更是瘫倒了一地的人。
“展宏,快去。”季仁逸将水落抱起,一脚将展宏踢了个跟头,恰恰好滚出屋子。“别像个女人一样,做一个软脚虾…”
“我,我不是软脚虾,可,可可可是…”偷偷拿眼角瞄了一眼屋里,一见到那满眼的腥红,立刻又猛的转过头,身体不停的抖着,他紧紧的抱着脑袋,“我,我我我不是软脚虾,我不是女人,我不是软脚虾,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我是个男人,是个爷们,是个…”
慢慢的放下手,扶着墙,紧闭着眼,不去看那满屋的血腥,扶着墙一步一晃的向前走,直走了十几步,才稍稍稳定住身子,“报案,报案,我不是软脚虾,不是女人…”一边念叨一边慢慢向前走,“哎哟…”下楼梯时,不幸的软了下脚,整个人滚成了团,滚了下去。
“哎哟我的妈啊!”直到身体停下,他才敢放下抱紧头的双手,才敢睁开眼,才发现居然已到了大街上…有人看着他,指指戳戳…没去在意那些人的嘲笑目光,他突的往下一趟,两腿伸得笔直,大喊着:“救命啊,出人命啦!死人啦!勾栏院里死人啦…”反反复复,声音传得老远老远,一直传上九天云霄,传入牵牛山脉…
人群涌动,直到有人用脚再次踢到展宏的头,他才再睁开眼睛,看向一望无际的蓝天,眼里淌下一汪泪水。
一个头戴官衙帽的人头直直伸到他的眼里,“喂,还活着不?”
展宏眨眨眼,看着那个帽子,然后,突的跳了起来,“官爷,快快,里面,里面…死人,死人啊——”
“闭嘴。”衙役一声怒吼,直将展宏吓得整个人一哆嗦,又猛的一跳…可是,他的魂却也因此一吼而归了位。
祸事到三
“是,是是。”展宏干咽了咽了吐沫,用力吸吸鼻子,抹抹泪,才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
“你,过来,就是他喊得?”衙役一招手,叫来一个人,指着展宏问道。
“是,是,官爷,就是他,就是他从里面冲了出来,然后,喊‘死人啦,出人命啦’好,好多人都听到了。”那人哆嗦着指了指周围的人。
衙役的目光在周围的人脸上扫了一圈,许多人都不住的头,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展宏的脸上。
“是你发现这里出了命案?”
展宏摇摇头,可立刻又点了点头。
“到底是不还是不是?”衙役两眼一瞪,用力吼道。
展宏点头,“算,算算是我发现的吧。”
衙役皱眉,“什么叫算你发现的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展宏想了想,一咬牙,猛的点头,“是,是我发现的。”
“很好,既然是你发现的,那就跟我去见大老爷吧。”衙役一见展宏承认,立刻嘿嘿一笑,领着展宏就要再次上楼。
展宏开始还跟着,可是一到二楼,再叫他上楼,他却是再也不愿迈步,“官,官,官爷,我,可不可以不上去。”
“难道你要老爷来看你?”衙役两眼一瞪,根本不理他。
展宏自然是不敢,只好慢慢的哆嗦着跟在他后面,一步步向着三楼,向着香香的房间一点点的靠近。
“老爷,就是他发现命案,并且通知张三来报案的。”衙役一来到香香门口,立刻冲站在门口穿官服的人行礼。
展宏手再次扶着墙,靠近了香香的房间,别说抬头,便是连站都几乎站不直。
“叫什么?”一个沉稳的声音问道。
“大老爷问你呢,叫什么?”衙役轻轻踢了展宏的腿一下。展宏本就打着颤的双腿立刻一软,跪倒在地,“回,回大老爷,小的,小的叫展宏。”
“展宏,恩,好,我问你,你是如何发现这处命案的?”
命案
展宏这才用力的将自己的头慢慢的抬起来,先看见的,却不是那个大人,而是,跪在他身边打着摆子的老鸨。再看向香香的房间,看见几个衙役,似乎,还有杵作,是本镇的人…
最后,他的目光才落在那个老爷的脸上,一个山羊子胡子老头,一身官服,很是威猛,两只眼,灼灼生辉的盯着他。
“大老爷问话,你还不快答?”那个衙役又踢了他一脚,将他直踢趴倒在地。
“是,回答,回答。”展宏再次咽了咽并不在存在的吐沫,才干涩说道:“我,我们本来,本来来接香香姐,可是…可是,一到这里就发现这里,这里成了那个样子…我当时腿脚直接就软了,瘫倒在地,后来,后来才好不容易到了楼下,本来,本来是我要去报案的,可是,可虽我实在走不了,我的腿根本不听使唤…”
“本官问你,你可曾看到凶手?”
展宏使劲摇头,“没,没有。”
“在你之前,几个人进入这房间,他们是谁,人在哪里?”
展宏看了一眼边上抖着的老鸨,才道:“我,之前,有,有水落,老鸨,还,还有季大哥,老鸨当时昏了,就,就是她。”指了下跪在身边的老鸨,才又接着说道:“水落吓疯了,一直叫,季,季大哥把她带走了。”
“你们一大早,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们,我们来接香香姐。水落跟老鸨谈好了,今天把香香姐从这里接走,从,从良。”展宏再深吸口气,身体不再打摆子,可是,仍然毫无力气。
“兰婆,我且问你,他说的要是属实。”
老鸨比之展宏更是不如,身子只顾抖着,眼泪不停的流,嘴巴张了几张,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到最后,只能不停的点头,不停的点,头发上的红花从脑袋顶掉到了耳上,一半耷拉在鼻子上。终于,在近乎崩溃之时,她突的尖叫起来:“杀人啦,杀人啦,杀人啦…”
让他来见我
大老爷摇了摇头,挥了挥手。一个衙役上来,将老鸨拖了下去。
“水落跟那个季大哥在哪里?”
“我不知道,不过,应该,应该回家了吧!”
季仁逸的确将水落带回家了,此时,他正坐在水落的房间里,手被水落死死的抓着,而水落,正躺在床上,并不是睡过去,而是,被点了昏睡穴。
季仁逸沉着脸,看着被握着的手,想的,却是在香香房间里看到的情景,四个女人,被分了八段,每个人都是被拦腰砍成两段,血迹,从床上一直染到地上。
是什么人,竟下如此狠手,对四个勾栏院里的女人下手?杀人是很简单的事,决没有必要将人砍成那般模样…
突然,他的目光看向水落的脸。想到她昨晚所说的话,“难道,当真是牵牛山的土匪?”
“季大哥,季大哥?”展宏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模样,可是,此时,他已然没有讲究的心了。他轻轻的推了推季仁逸:“季,季大哥,官府的大老爷,要你去见他。”
季仁逸微微抬头,看向被水落握住的手,轻轻摇头:“让他来见我。”
“呃,那个,季大哥,是大老爷。”展宏觉得,也许季仁逸也被吓傻了,让人家一个官来见他一个贫民,他疯了不成。
“让他来见我。”季仁逸没有说话,仍是看着水落的手。
“哦,我,我去试试。”展宏慢慢的退出房屋,季仁逸轻轻抬头,进来这许久,才开始有心打量水落的房间。
一张床,床是长见的榆木,头上是洗的发白的床帷,他猜,原来,也许是红色的。
床上的被是棉的,也是洗得发白,跟他这些天所盖得完全一样,床前是一个梳妆台,上面,仅有一把木梳,一个小木盒,大概是手饰盒,不过,他很怀疑那里面有任何东西,这么久,除了一条手帕,他不曾在水落的头上见过任何其他东西,她甚至不曾穿耳洞…
惊惧
目光落在水落的脸上,脸上没有泪水,不是她不想哭,而是,她被吓得忘记了哭,除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外,她什么都忘记了,一切,仅是本能,用尖叫,发泄着那一瞬间所涌起的恐惧、害怕。
目光再次落到他们相握的手,不是他不愿放开,而是,只要他手一离开她的手,她整个人便不停的抽搐…
“季大哥,衙役来了。”展宏再次来到房门口。
季仁逸微一侧目,一挥手,将床前那灰色的布幔放下,将水落挡住,隔着床幔问道:“何事?”
衙役来到门前,一见季仁逸这么高调,脸上瞬间便涌起怒气,就要进屋。“站住,有话就站在那里说。”
“哼!”衙役自然不买他的帐,抬脚便往里面冲。
季仁逸眼一阴,空着的手猛的挥了一掌,两人被生生的掀了出去。
两个衙役一落地立刻就跳了起来,打量了一下自己,见没有受伤,才互视一眼,这一回,乖乖的站在门外,“季公子,我们大老爷有请。”
“让他来见我。”季仁逸仍是这一句。而这一次听话的两人,却不认为,他是被吓疯了。
仅凭一掌便被他们两人给掀了出去的人,有,但是,隔着这么远,把他们掀出去,却不伤他们丝毫,甚至连落地都不觉得疼痛的,他们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季公子稍等。”两个衙役立刻退了出去。这一回,展宏没有离开,他在两人离开后,便进了屋,来到季仁逸面前,一脸佩服的看着季仁逸,“季大哥。”
季仁逸看了展宏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才道:“你到西屋,抓些药,熬成汤端来。”接着,季仁逸报了一些药名,将在哪个位置,抓几两几钱,如何熬法一一诉说…
展宏听了,立刻去做,只是,在到房门口的时候,他悄悄的回头,看向坐在床前的季仁逸和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水落,轻轻咬了咬唇,才黯然转身离开。
牵牛山
大老爷很快就回来了,在勾栏院里,那群女人全都被吓疯了,半天问不出一句话来,问到能出声的,便是一个劲的囔着,完全不知所云,白浪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