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她静静的等待自己的弟弟接听电话。
很快,手机里传来了自己弟弟熟悉的声音,“大姐。”
“洛威,你在雅加达还好吗?”
傅洛威的心情很是不错,语调轻松自在,“姐夫要我谈的项目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我这两天就可以回国。”
“洛威…”
感觉到傅思俞的欲言又止,傅洛威问,“大姐,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傅思俞深吸了口气,道,“洛威,为什么你要跟杂志是爆料我和易宗林的关系?”
傅洛威有些意外,“大姐,你怎么知道?”
“是易宗林的秘书告诉我的。”
傅洛威沉默了片刻,声音转为了严肃低沉,“姐夫果然没让我失望。”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事到如今,傅洛威直言道,“我希望你和姐夫能走到一起。”
“你还做过什么?”
“很多。”
傅思俞震惊。自己的弟弟究竟隐瞒着她做了多少的事?
“大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所以,易宗林指控我故意设计池意出事以来达成跟他再有交集的目的,也跟你有关?”
“是,前几个月我知道远泰有个项目想要达成跟恒集团的合作,可惜远泰没有足够的入股资金,所以我打电话给池意哥,介绍我在美国的银行朋友给池意哥认识,池意哥对我很信任,所以选择了我朋友的银行,但其实我朋友在美国根本没有银行,他的钱全是非法融资而来,池意哥这才会涉嫌非法融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傅思俞用力扒头,难以接受。
“如果不是池意哥出事,逼得你走投无路,你不会去找姐夫帮忙。”
傅思俞痛苦道,“为什么要逼着我去找他?”
“我想你和姐夫复合。”
傅思俞突然身子瘫软,手撑在了身后的沙发上,难以接受。
傅洛威又道,“大姐,虽然你和姐夫分手的时候我和二姐还小,可我知道,你当年是为了照顾我和二姐才跟姐夫分手的…这些年你看似过得很好,很开心,但我是你的弟弟,我知道你其实过得并不好,不是因为池意哥对你不好,而是因为你心里其实一直都没有放下那个人…”
傅思俞的眼睛染红,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终于明白了一向都很听自己的话,一向都很成熟的弟弟,为什么会不顾她的反对,一意孤行要进恒集团,为什么智商那样高的弟弟,会在项目的基础评估上出现那么大的错误…
原来自己的弟弟一直在暗中撮合着她和易宗林。
傅思俞的视线已经模糊,她不断摇头,“你为此可能要背负五亿的债,你知道吗?”
“五亿如果能换来大姐你的幸福,我不在意,何况,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如果姐夫真的要我偿还这五亿,我也有能力解决。”
傅思俞悲怆吐出,“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这一切,在易宗林看来,都是我致使你做的…他以为我一直想尽办法接近他。”她难以控制的哭出声。
“大姐,你先别哭…是不是姐夫为此跟你吵架了?”
吵架?她和易宗林,根本连吵架都谈不上,因为吵架是建立在拥有同等尊严的两个人身上,而她在易宗林面前根本就没有尊严。
傅思俞痛苦抽泣,“我的幸福根本不来自易宗林…”
“大姐,你跟姐夫分手的那天,我看到你转身的时候满脸都是泪水…你以为我不懂,可是那时候的我却记住了大姐你那天的眼泪…后来姐夫找了你几次,你虽然每次都坚持跟姐夫分手,可是你回到家以后,都会在家里哭上一整天…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才跟姐夫分手,直到我长大以后,才知道大姐你是为了我和二姐能过上好的日子才跟姐夫分手的,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帮大姐你找回属于你的幸福。”
傅思俞无语凝噎,“弟弟,有很多事你不懂…我根本就不可能跟易宗林在
一起。”
“只要大姐你依然还爱着姐夫,结局就有可能改变。”
“我不爱他…”
“大姐,不要试图骗最了解你的弟弟,何况不久以前你还亲口承认过。”
“当时为了帮你,我不得不留在易宗林身边,为了不让你心里愧疚,我才欺骗你说我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
“我知道,但你深爱着他,这是事实。”
“不…”傅思俞满脸泪水,“洛威,我根本就不想跟易宗林在一起,我根本就不爱他,其实当年我跟他在一起和分手都是有原因的,我…”突然,她身子一怔,猛地看着落地窗里突然多出那抹高大伟岸的身影,他俊逸的脸庞冷峻的严肃。
她慢慢转过身,手机已经从她的指尖滑落…
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脸色苍白,慌乱无措的眼眸怔怔地望着眼前面容森冷无表情的他。
…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个时候回来,眼中全都是恐惧和仓皇。
而他直直看着她,眸光锋利如矛。
她挥去颊上残余的泪液,努力保持镇定面对着他。
“不错嘛!”走到她的面前,易宗林扬起一抹惯常出现在脸庞上的邪冷笑容,“计划败露了,所以跟自己的弟弟商量退路?”
从他口中吐出的话永远都是夹枪带棍的嘲讽。
对于她的急躁不安,他显得冷静、淡漠多了。
她竭力保持镇定,“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当然是有事。”其实他回来只是看看她,昨晚她感冒了,他知道她身体不太舒服…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她鼓起勇气问他,“什么事?”
他冷漠转身,“去医院。”
…
为什么又去医院?
坐在他的车里,傅思俞始终忐忑不安。
易宗林正专注地看着公司的文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向来都很忙。
申秘书把车子将车驶入了医院。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傅思俞终于无法控制地问,“来医院做什么?”
易宗林头也没抬,淡淡对申秘书道,“带她去。”
申秘书打开车门,恭敬对傅思俞道,“傅小姐,请跟我来。”
傅思俞冷静看着易宗林,“你不告诉我去做什么,我不会下车。”
“只是给你做个很简单的小手术。”
傅思俞错愕,“什么手术?”
“以你的心机,我想我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瞥了她一眼,“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真的能够相信你每次都会很自觉的做避孕措施?还是突然有一天,你告诉我你怀孕了,以此来要挟我?”
她的脸色开始泛白。“所以你要我…”
他以稀松平常的语气道,“在体内放置IUD,简单来说就是节育环,没有多少痛苦,也无后顾之忧。”
她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息,双眸瞪圆,难以置信看着他,“我没有结婚,这样做是不合适的。”
“我并没有觉得有多么的不合适,这是现在社会女性很普遍的一种避/孕方式,甚至比吃避孕药来得安全省心。”
“但是…”这根本不是适合未婚女性的避孕方式。
他看着她,微微皱了下眉,“不用再说了…除非你不打算让你弟弟继续再负责浅水湾的项目。”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再不会有好日子过。
面对他残酷冷漠的目光,她本就苍白的脸庞彻底失去了血色,久久怔在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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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读者质疑女主的软弱,冰想说女主绝不是软弱的人,下章也能看出端倪。另外,因为私事今天更新迟了,抱歉,今晚会恢复凌晨更新的。
我想乖乖留在你身边…(5000+)
第七十七章
黑灰色宾利里,易宗林闭着眼,似乎疲累靠在椅背上。
我根本就不想跟易宗林在一起,我根本就不爱他…
她的话一遍遍的响彻在他的脑海里,他俊逸的脸庞上凝着霜一般的冷意。
倏地,他睁开眼,静静地看着不远的地方,许久漤。
…
她是由申秘书搀扶着从医院出来的桀。
面对她抚着肚子,步履艰难的难受样子,易宗林无动于衷。
甚至直到申秘书小心翼翼扶她上了车,她苍白无力靠在椅背上,易宗林依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还在打他的电话。
他谈论公事的时候,表情向来严肃。
她靠在椅背上,无力闭着眼,眉心渗着细密的汗水。手术的过程中打了麻醉,却还是避免不了疼痛。
申秘书开车驶离了医院。
她躺了一会儿,疼痛的感觉渐渐好转,这才慢慢睁开眼。
易宗林还在打电话,当然,这已经不是刚才那个电话,又是公事上的。他真的很忙。
她微微侧着脸,无力的目光看着他。
终于等到他结束电话,她软弱的声音开口,“我想回家休息。”
“现在恐怕不行。”
“我不舒服。”感冒加上刚刚做完手术,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易宗林转过脸,看着她,目光没有带有任何感情,“我带你去见个懂得关心你的人。”
她猜不到。
易宗林看着她的眼睛说,“一个被你抛弃的人却执意爱你的人。”
他一说完她就猜到了是谁。
他为什么要带她去见池意?
他是有意要让池意看到她现在难堪的样子吗?他明知道,她最无法面对的人就是池意。
她突然发现,他远比她想象得还要可怕。
…
到了餐厅,池意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他们。
她心一颤,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能被池意看见。
于是,她忍住身体的不适,挺直身子,挽住身边俊冷高大的易宗林,佯装无事的样子。
她刚刚摆好姿态,池意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池意看到她亲密挽着易宗林的时候怔了一下,她看到池意眼底掠过一闪而逝的悲伤,可是很快就被池意用浅浅的笑意覆盖。
易宗林真是个禽-兽,他是故意要让她在池意面前难堪的。
侍者帮他们拉开椅子。
她拉着易宗林的衣袖,装作很亲密跟易宗林一起坐了下来。
池意开口,“易总刚刚说跟朋友在一起,没有想到是思俞…思俞,很久没见。”
她微微一笑,“池意。”
易宗林笑着道,“抱歉你刚刚约我的时候我正陪思俞在医院…她今天感冒了,我不想她在路边等车,所以带着她一起来了。”
傅思俞的舌头冻住了。她以为是他约的池意,没想到是池意约的他,更没想到,他居然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
虚伪!!
池意微笑着,“看思俞的样子,就知道易总对思俞很是体贴,这样我也放心了。”
她甜蜜靠在了易宗林的肩上,心却在滴血。
她现在好想哭…
只要一看到池意,她就忍不住这股情绪。
她知道此时此刻她只要开口求池意救她,池意必定会不顾一切将她从易宗林身边带离…而她将受到池意永远的保护。
可是,她不能这样做…
池意永远都无法跟易宗林抗衡,最终的结果只会是她连池意都连累。
她不能再亏欠池意。
接下去的时候池意和易宗林都在谈公事,是有关“旷天苑”项目的竣工问题,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她俨然就成了空气。
当然,她希望她真的是空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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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易宗林带傅思俞回到公寓。
到了卧房,易宗林把她甩在了床上。
她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加上她从光滑的被子上滑到了床头,头硬生生的碰到床头上的铁艺,痛得她立即皱起了眉,但她没有吭一声,总觉得在他面前必须坚强。
易宗林憎恶地看着她,“为什么不向池意求救?你知道这个爱你的男人一定会奋不顾身带你脱离魔掌的。”
连他自己都说魔掌了,看来他自己也认为他是个恶魔。
易宗林狠狠地站在她面前,目光冷得可以杀死人,“你不是最善于利用人的感情去帮自己吗
tang?”
她实在想不出易宗林这一会儿为什么会这样的生气,她刚刚被他带去医院强制做避孕手术她都没有怪他,他现在凭什么跟她发这么大的火?
冷静下来的她或许是不敢跟他大声说话的,但现在的她真的很恼火,忘记顾忌后果,抬起头反问他,“我就算让池意帮我,就能逃脱你的报复吗?不…你会把我抓回来,用更恶毒的手段来逼迫我、伤害我,我最终只会换来更悲惨的下场。”
易宗林伸手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惹怒他,惊恐瞪大眼眸,脖子一阵箍痛。
他漆黑的双眸眯成一条线,仿佛恨意一般,狠狠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不是问我要怎样才能放过你吗?我现在就告诉你,除非你死。”
他真是恨透她了,连杀死她的心都有了,他恐怕是想用她的命来偿还他父母的两条命吧…
她罪孽深重,就算此刻被他夺去了性命也不冤枉,所以她闭起了双眼,
她感觉呼吸越来越紧,身子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脑海里开始闪过曾经跟他在一起的的画面…
每一个画面都是甜蜜的,那样的清晰。
可是,这些画面她只能当是做了场美丽的梦,而这场梦,早就醒了…
其实从梦醒的那一刻起她就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留恋,现在弟弟妹妹都已经成年,也都能照顾自己了,她死了就死了吧!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她早就生无可恋。
…
傅思俞以为易宗林真的会杀了她,没有想到,易宗林突然放手。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从眼角滑了出来…她居然还在心底埋怨,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
易宗林恶毒地看着她,道,“杀了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他是个冷静自制的人,怎么会真的杀人,刚来看来只是真的气急了…只是她始终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生气。
傅思俞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慢慢才喘过气来,用模糊不清的目光看着他,“我知道你很想要我的命,可你有辉煌的事业,有爱你和你爱的妻子,如果你真的要了我的命,为此坐牢,一点都不值得…所以我愿意自己把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身边的人,我甚至愿意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易宗林道,“下辈子,你怎么会有下辈子?这辈子你就会在地狱里永不超生!”
他依然用足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她,那样的渗人。
但她经历过刚才垂死的瞬间,似乎也不再害怕了。
她靠在床头上,红着双眸看着他,“只要你肯放过我身边的人,我不怕早点下地狱。”
他看她的眼神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她连死都不怕了,此刻又怎么会害怕他生吞活剥的目光。
他突然咬住她的脖子,再咬住她的嘴。
她痛得支支吾吾。
在她疼得小脸皱成一团的时候,他拍拍她的脸,“你想得美!你做了这样多的孽,就想这样轻轻松松的去死?”稍顿,恶狠狠在她耳边道,“等我折磨够了,自然会送你下地狱!!”
…
今晚她难得没有做噩梦,可是睡到一半,居然被冷醒了,才发现身边空荡荡的。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也睡不暖,但一个人习惯了,迷迷糊糊凑合着就过了一夜,可是这三个月,有他睡在她身边,她冷的时候就往他怀里钻,习惯了他身体的温暖,这会儿一下子失去了他的体温,竟立即就醒了。
他是走了吗?
从床上坐起身,她还没来得及开灯,隐约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有些光亮。
她扭头看了过去,隐隐约约中看到是身穿睡袍的易宗林坐在沙发上。
他在抽烟,吸烟时,那隐约的的火光清晰映出他刀削斧刻般俊逸的脸庞。
她于是没有开灯,动作很轻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公寓的卧室和客厅并没有专门的隔断,走下两个台阶就来到客厅。
他正在抽烟,另一只手似乎还抓着一杯酒,疲累一样靠在沙发上。
昏暗的光线里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可她能够看清楚他此刻喝的酒不是他平常爱喝的红酒,而是类似白兰地这类的烈性酒。
他孤独的坐在客厅的阴影中,状似无力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她站在他看不见的位置,疑惑他为什么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酒杯落地的声音…
以为他喝醉了,她赶忙走了过去。
他果真喝醉了,烂醉如泥靠在沙发上,窗外透进来的隐隐光线让她看到了他睡着时如大男孩一样无公害的俊脸。
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做,她伸手把沙发上的毛毯拿了起来,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可是…
不知道是他根本就没有醉,还是她替他盖毛毯的动作太大,他居然睁开了眼,在黑暗中更显得漆黑的双眸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仓皇想要逃离,他却伸手搂住她的腰,一个反转,她顿时跌倒在了沙发上。
她还来不及起身,他有力的双臂已经支撑在她的身体两边,暗黑的眸子低低看着她。
她很是慌张,瞪大的漂亮双眸无措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帮我盖毛毯?”
他开口,声线染着酒醉三分的低迷。
“我…我只是觉得客厅很冷。”
他冷冷一笑,“你以为你假惺惺的关心就能换来我的仁慈?”
“我不是…”
“不是什么?”他笑得更诡异冷漠了,“不是对我假惺惺的?”
她看着他嘲讽的目光,喉咙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按住她的双手,低头埋进了她的颈项,染着酒气的温热薄唇轻轻吻她,含糊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她以为他问的是感冒,一边躲着他的碰触,一边回答,“好多了。”
“那就好。”
她正疑惑他怎么会关心她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剥除她的衣服。
她只穿着睡衣,那样的单薄,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赤身裸ti.
她恐惧、紧张得紧紧抱住自己,“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她这才意识到他刚刚不是在问她感冒。
“不行…”她惊慌推拒他,“今晚不行…医生说至少要一周。”
他拉开她的双手,吻在她的锁骨上,在慢慢往下…“医生的话从来都是骗人的。”
“不是…真的不行…”她推拒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颅。
他不耐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一只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另一手抓着她放在他火热的昂铁上。
当手心碰到那滚/烫的炙/热和坚硬,她吓得想要缩回手,他却不允许她退缩,紧紧抓着她的手,让她的小手箍住那热/铁的圆端。“不要…”
他的大手引领着她,箍住热/柱开始上下***,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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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易宗林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傅思俞。
他披了件睡袍来到客厅,看到她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食物从厨房来到餐厅,她的心情看起来不错,面带微笑,脸上俨然已经没有了这些天的阴霾。
他走向餐厅。
她看到他,立即迎了上来,亲昵抱住他的腰,“你醒了啊,我给你做了早餐…”
他显然无心接受她的无事献殷勤,俊逸的脸庞上并没有一丝和悦。
她看着他,微笑道,“Kingsly,我想过了,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忤逆你,再也不抗衡你…我想乖乖留在你身边。”
他精明的黑眸促狭成一条线,诡谲看着她,“你又在耍什么心机?”
面对他的冷漠,她轻咬了下唇,道,“既然我没有办法摆脱你,只好努力让自己未来的日子能够过得轻松一些…”
他冷冷一笑,“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过上轻松的日子?”
她正色摇摇头,道,“今后不管你如何对我,我都会这样对你。”
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吐出,“傅思俞,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你知道,你永远都玩不过我的。”
她认真望着他森冷的双眸,“我不会耍花样,因为我是真心想要呆在你身边…我想弥补我过去所犯的错。”
他又笑了一下,偏过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慢慢道,“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真心,或许你的真心,真的能够换来我的怜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