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必要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接收到她揣测的眼神,阴蚀的眼底尽含一丝得意。“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已经得到了那个羊皮卷。”
那个人果然是他派来的,那么羊皮卷上到底有什么,会让他挖空心思也想要得到。
她困难得做出一个深呼吸,他擒在脖子上的手依然没有要放松的意思。“事到如今,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我很好奇,可以告诉我那个羊皮卷上画的图到底是什么吗?”
“当然可以告诉你。”他泛起一丝阴柔笑容,低笑了一声。“不过我怕说了你也不明白。那上面画着一个叫做‘船’的图,把关于造它的详细过程都画在上面。”
船?船的构造图?对哦,得到船的构造图,不就可以和外面的世界联系了吗?这个人野心勃勃,千方百计得到它,应该不止这么简单,肯定还有更深的秘密。
这个古老而落后的国家四面被圣湖包围,统治者为了巩固政治野心,禁止统治下的平民和外界接触,严密保守着羊皮卷上的秘密。纸包不住火,这个王室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秘密,还是不小心被神秘人得知了。
由此看来,这个神秘人要么在王室里按插了内线,要么他本身就是王室中人。只有这两种情况才能探听到这个王室绝对核心的秘密。她忍不住开始猜测他的身份,从古至今,一些人往往不择手段得到某些东西,不外乎有两种目的,无上的权欲或是耀眼的金钱。
他盯着她恍然陷入深思的表情,陡然收紧她的咽喉。她顿感呼吸困难,惊叫出声,冰冷的唇一下噙住毫无血色的双唇,堵住她的声音,牙齿用力啃噬着柔嫩的唇,咸涩的血腥传递在唇间。
他…怎么能这样?此时她心里充斥着强烈的恐慌和羞耻,放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大力推开他。
“你…你干什么?”她狠狠用手背抹去唇上不属于她的味道,微喘着气息。“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随便吻我?”
“你现在是皇子殿下的专宠,所有皇宫里的人都在议论你,我的奴隶。”他森寒的眼眸半眯起,流出一丝轻狂的邪意。“我只是想试试你的味道,看看让莫帝森•奥格乐维特那么着迷的魔力到底是哪里?”
“你…你无耻。”她气得双肩颤抖,一股浓浓的耻辱感笼罩住她。她原以为这家伙只是外表冷酷无情,想不到骨子里竟也是这样让人心生厌恶。
“怎么?”他冷笑了一声,言语里充满了讥讽之色。“同样是男人,莫帝森•奥格乐维特能碰,我就碰不得吗?”
“你…你不要乱讲。”她瞬间张大了水眸,暗暗心惊,这人太可怕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莫帝森轻薄她都是发生在寝宫里的事,应该不可能被外人知道才对。
“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他嘲弄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了,我想起来了,他还不知道你是女人,所以顶多就是吻你、搂你、抱你,还没有深入…”
“不要再说了。”她捂住耳朵,因恼怒而脸涨得通红。“你…无耻…”
“我无耻?”他反常地没有发怒,冷眸里闪着阴残的讯息。“只要是他所拥有的东西,我都要得到,权力、地位,还有心爱的女人。”他轻轻挑起她的下颚,被她扭头躲过了。
“你恨他?”她听出了不同寻常的信息,要把一个人的所有都抢夺过来,除了恨,她想不出别的理由。
“恨?”他冷冷咀嚼着这个字,露出一丝残佞的冷笑。“我已经快不认识这个字了,你…再一次提醒了我。”
她揉着刚刚被他捏得发痛的咽喉,不禁翻了个白眼,依她看,这家伙八成是疯了,彻头彻尾的疯子,恨意塞满了他的胸腔,已经把他变成了另外一种人。
“我的东西呢?”她摊着双手,向他索要。她今天忍受了他这么久,完全是看在那两个东西的份上。
他微一侧头,低沉的声音响起。“纳罗。”
随着他话音刚落,纳罗的身影悄然从黑影中闪出来,手上拿的正是她的背包。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揭穿身份
她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背包,还不忘记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我脖子上的吊坠还没给我?”
他皱起眉,眼神微冷了几分。“那个是你答应做我奴隶的信物,当然不能随便给你。”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她显出强硬的态度,向前迈了一步。“我既然答应过你的事就绝不食言。”
他低着头,来回踱了两步,看得出他在思索。“要我给你也可以,不过你另外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我答应。”她不经思考,满口答应,暗自祈祷这次别又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以后我自然会告诉你。”他语调愉悦,大手一扬,她眼明手快,连忙接住他抛过来的东西,紧紧攥在心里。
抱着失而复得的背包,一路躲躲闪闪回到寝宫,她悄悄把背包藏在了床下面。这时,维娅特走了进来。
“维娅特,你来的正好,你们皇子殿下还没回来吧。”她扬起笑脸,厌恶地扯了一下头上的假发。“我全身都粘乎乎的,好些天没洗澡了,你去安排一下。”
“好。”维娅特脸色微微泛白,转身的动作有些生硬。
“维娅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安妮关切地一把拉住她,观察着她不同寻常的脸庞。
“没有,没有。奴仆下去准备了。”维娅特大力摇头,欲言又止,眼神总是带着惶恐瞄向某处。
望着维娅特跑出去的身影,她不禁有些疑惑,她让维娅特在私底下不用在乎身份,现在她突然自称奴仆,这也太奇怪了吧。
她看了看四周,没什么异样。只是与大床相对的浴池旁多了一面偌大的紫红色绸缎蒙成的纱幔,影影影绰绰,重重叠叠,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正准备走过去看看,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维娅特领着一些侍女进来了,侍女们开始在浴池旁忙碌着,注入热水,在热气腾腾的水面上撒上幽香四溢的花瓣。
准备好一切,侍女们弯腰退下了,安妮在维娅特耳边轻声交待让她在外面守着,万一看到莫帝森远远过来了,就让她赶紧进来汇报。到时候,她在那家伙进来之前,动作利落,赶紧穿戴整齐,应该不成问题。
维娅特脸色有些不自然,略显紧张地点点头,随后出去了。
安妮拂开浴池旁飘着的纱幔,把假发刚拿开,随着她的动作,一头柔亮的水银色发丝如飞瀑般扬起,温顺地披垂在身后。
脱下身上的男装,她踩着大理石台阶,小心避开脖子上的伤口,缓缓浸入浴池中。肌肤嫩滑如凝脂,每一寸水珠接触过的地方都泛着晶莹的光泽,高温让雪白的肌肤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
她轻轻掬起一捧水,浇在身上。“好舒服。”
猛然想起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万一那家伙现在过来,那可就糟糕了。她正准备从浴池起身,恰在此时,她耳尖地听到浴池旁有些声响,似乎是一些轻微的脚步声。
“维娅特,是你吗?你怎么不在外面守着?”
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她感受到空气中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透过浴池边飞舞的纱幔,她看到对面紫红色绸缎蒙成的纱幔被撩开了,她此时最害怕看到的人一脸阴鹜的表情,正一点点向她逼近。
她大惊失色,身上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惊恐的连声音都在颤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理会她的错愕,站在浴池边缘,紫眸幽深,居高临下地望着水下的娇躯。“难道本王子不该在这里吗?”
她骤然发觉他盯着她的眼神灼热似火般烙烫,顺着他的目光,她看到自己高耸的玉峰裸露在外,惊呼一声,连忙把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深埋进水里。
“你…你出去…不要看…”
他微挑起的唇角,冷冷地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神色。“本王子的男宠原来却是个女人,你说本王子难道不感到好奇?”
“你…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我是女子…你只是一直没有点破…”她暗暗向浴池旁靠近,石凳上摆放着宽大的浴袍。她不停地劝慰自己,迅速整理纷乱的心神,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镇定。
“你似乎还是没有学乖,一再挑战本王子的耐心。”他微蹲下身,阴森寒冷之气在眸底涌动,紧锁在浴池中娇小的身影。“你把本王子当成一无是处的傻瓜,玩弄于股掌之中,肯定很得意吧?”
食指轻挑起下颚,指尖的冰意拂过脖颈,她微微一怔,缓缓抬眸看他,双眼如刺骨的寒冰一般,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什么意思?
“我没有。”她摇着头,躲开他的手,一下抓起石凳上的衣服,微转身,宽大的浴袍便罩在她的身上。身后浓重的寒意如掠食者般令人胆寒,她移动脚步,快速向前跑去,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逃。
“好痛。”头皮倏地传来一阵刺痛,她骤然停住了脚步,还没回过神,便受到拉扯,转眼背便宜撞上身后硬挺的胸膛,纤细的喉咙落入铁钳般的大掌里。
“怎么现在就想逃?”仿佛从地狱来的索命使者,在她的耳边冷声呢喃。“一边假装顺从本王子,一边却暗中支使洛弗尔去父王那里告状,让父王向本王子施加压力。本王子真是低估你了,你真是该死的聪明…”
正文 第九十章 成为囚奴
看来这家伙今天在君王那里肯定受了一肚子气,现在回来跟她发火了。
“本王子已经等不及了,今天就要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他低下头,灼热的唇啃吮着雪白的美项,右手像灵蛇一般透过薄薄的衣料转眼攀上了柔软饱满的雪乳,狂肆地揉按起来,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酥麻得像被一股电流击中一样。
“别,你别这样…”她又羞又怒,玉容上飞起红霞,躲闪着他的触碰。“你受到指责根本就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我。”
她右手肘微一弯曲,重重撞在他的腹部,他没有防备,吃痛地闷哼一声,手上的力气大减。她借此时机,向前迈步狂奔,脚步霍然开始踉跄,脚踝处感到难忍的痛楚感如火燎般直冲大脑,头脑却传来一阵昏眩感。
怎么会这样?她拼命摇晃着脑袋,企图让脑袋清醒一下,却意外地听到身后一声轻柔的呼唤。
“安妮。”
是舒亚哥哥的声音,她惊喜交集,一转身,真是的舒亚哥哥站在身后。
她咬着唇奔向他,一下投入他的怀里,撒娇似的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舒亚哥哥,你不要不理安妮。安妮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间找不到回家的路。你放心,我一定会回去…”
“你费尽心思想要逃开本王子,就是为了他?”
没有预想中舒亚哥哥柔软的嗓音,仿佛来自地狱般森寒的嗓音如倾泄而来的冷水一般把她从梦幻般的幻觉里彻底浇醒。
她抬头迎上一张阴云密布的冷峻脸庞,怎么会这样?看起来,是脚踝处的及尔蔓格草的毒发作了。
“你放开我…”她下意识地开始在他怀里挣扎,自己明明已经逃开了,结果却又自投罗网。
他的铁臂牢牢圈住她,用力一带,她更加贴近了一堵温暖结实的胸膛。
“我说让你放开,听到没有…别碰我…”想起刚刚身体被他以羞人的方式轻薄,她羞窘地脸颊一阵发烫,挣扎得更厉害了,发狂似的捶打着他的胸口。
“由不得你说‘不’。本王子要让你尝尝忤逆本王子的下场。”不顾她的漫骂和抗拒,他冷漠地低哼一声,猝不及防地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那张华丽的大床。
“你这个魔鬼,放开我,听到没有…”
被扛在肩上的她,害怕地尖叫着,头部被迫朝下,只觉得头晕脑胀,脆弱的胃抵在他坚硬的肩上,随着他大步的走动,胃里一阵翻滚,难受得想吐。
“你这个女人实在可恶。本王子对你倾其所有,极尽所能讨你欢心,你假装顺从,却在暗地里时刻计划从本王子身边逃走。像你这种欺骗本王子,心肠冷如硬石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怜惜…”
听到这样一番令人胆寒的话,一股恐惧倏地从心底升起,像被从高空倏地投入千年冰窑般寒冷刺骨,后糟牙也在不由自主打颤。
身体呈优美的抛物线被甩向大床,还没等她爬起来,便将她的娇躯压在他强有力的身下。
开始徐徐游移在她的娇躯上,浴袍下的她不着片缕,火热的大手轻易拨开松动的浴袍,激情难耐地探进去,跨过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滑过娇嫩光滑的肌肤,被他抚过的肌肤夹着火热的摩擦像着了火一样,带来一连串抑制不住的惊喘。
“你…你住手…别碰我…你不能…不能这样…”她眸中满是惊骇的神色,双手拼命挥舞,抵抗着他的侵犯,如雨点般的拳头重重落在他的身上。“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别碰我…”
“你说本王子恶心?”他邪魅地挑眉凝视着身下那凹凸有致的美好曲线,满含着***的紫瞳如同火焰在熊熊燃烧。“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强有力的大掌按住她的双手,动作粗鲁地扯着半敞开的浴袍,“嘶”的一声,浴袍四分五裂,雪白无瑕的丰盈立即毫不遮掩地裸程在他眼前,幽沉的紫眸瞬间加深,如烙铁一般灼烫。
“不要…不要…你为什么要这样…”她羞惭地溢出两颗晶莹泪珠,两腿用力地蹬踢,企图挣脱他的魔爪。孤立无援的她该怎么办?谁来救她?
“你是本王子的,永远也别想逃开。”他阴戾地瞅着她面无血色的娇颜,咬了咬牙,把被撕成长条的浴袍绑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大床的一角。
“你这个疯子…如果你用强的,只能得到我的人,永远也别想得到我的心,我会恨你…恨你…永远恨你…”
“如果恨可以让你永远记得今天,那么本王子会让你一直恨下去。”
他欣赏着她战栗的娇躯,轻狂的大手狠狠捏住她微翘的蓓蕾,用力搓揉,满意地看着它敏感的顶端因他的轻抚而更为挺翘,紫眸迸射出邪魅的异彩。
“嗯…”她紧咬住唇,及时止住差点逸出唇间的痛楚,上身敏感的部位被恶劣的触碰,引得她战栗不止。
“我错了…请你…原谅我…不要碰我…求你…”她闭上迷离的双眼,任屈辱的泪水纷纷滚落。
“收起你的虚伪。”他紧捏住她的下颚,烦躁地打断她的话,冷眸里闪着噬血般的残酷。“本王子不会再相信你了,不会…永远也不会…”
惊慌失措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惶恐吐出哀求的声音。“唔…舒亚哥哥,救我…救我…”
“该死的,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想着他。”他低咒一声,紧扼住她的喉咙,不让她再吐出那几个令他嫉妒得发狂的字眼。
“我就是在想着他…你滚开…别碰我…”她倔强地抬起下巴,脸颊微微泛红。
“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烙烫的唇密密地落在柔嫩的肌肤上,惩罚性地吮咬着,在雪白的玉颈,粉红的唇上,完美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红印,最后停在两粒玫瑰般的蓓蕾上,贪婪地咬噬舔吮,使它们更加红肿挺立。
粗厚的大掌也没闲着,在如婴儿般细致的肌肤上游走,柔软顺滑的完美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被绑住的手腕和被压住的双腿什么都做不了,她的抵抗变得越来越薄弱,因为羞赧而别过脸,咬牙忍住唇间的娇吟。
“不!”一只手倏地探进两条修长的美腿间,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紧绷颤抖的身躯扭动了一下,试图摆脱那只手。
他无视于她微弱的抵抗,埋在娇躯上,亲吻着每寸娇柔嫩滑的肌肤。狂野而肆意的大掌轻触在敏感的肌肤上,她感觉下腹蹿起莫名的躁热,意识逐渐朦胧起来,不由娇声哀求。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
“从现在起你是本王子的囚奴,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下一秒,压在身上的高大身躯猛然一沉,一记强劲力道已彻底贯穿了她。
身体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精致的五官紧拧成一团,尖叫出声。“好痛…与其被你侮辱,你不如杀了我…”
“杀了你?哼…”他嗤笑一声,俯在她耳边低喃。“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解脱,本王子要把你囚禁起来,永远----”
随着一声嗤之以鼻的低笑,他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开始在她体内狂野律动。她的美好教他几乎发狂,不顾一切宣泄体内的***火焰。
她紧闭双眸,当痛楚褪去,一股新生的躁热因子在她体内乱撞,那一次次对她疾速冲撞而来的陌生快感,抑制不住发出阵阵娇喘。
他微抿着唇,狂风暴雨般撞击着她的身体。“你是本王子的…你是本王子的…永远都是…永远都是…”
他眷恋地一刻也不想放开手中滑细如丝的身子,一点也不想结束两人的此刻亲密的律动,收紧强壮的臂膀,搂紧身下的她,一次次对她强势掠夺。
“唔…别…”她咬着唇,瞬间掉入绝望的深谷,痛苦地低吟出声,但愿这次相安无事,她不想怀上他的子嗣。
正文 第九十一章 抱头痛哭
她星眸紧闭,心像被倏地掏空一样变得麻木,一种耻辱涌上心头,紧咬着下唇,发出一阵压抑的抽噎。
手腕被解开了,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两道红肿的淤痕。健壮结实的胸膛轻压上***的身躯,紧紧拥住她,缓缓拉上华丽的缎被覆住两人。
“不要碰我!你是魔鬼,魔鬼。”她本能地挥动手臂想甩他一巴掌,却被他紧紧压住,喘息未定的胸膛压在柔软的双峰上,她全身霍然染上一层羞耻的粉红。
“从现在起你是本王子的囚奴,你的责任是如何取悦本王子,而不是做无谓的反抗。”他似隼鹰那样犀利的眼眸,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直射入她的心底。
“你…”他霸气十足的话,让她目瞪口呆,随即稍稍回过神。“我不要…我恨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会屈服…我还是会千方百计想要从这里逃出去…逃…”
最后一个字骤然含在嘴里没有吐出来,他邪恶的大手正游走在曼妙的曲线上,低头堵住她的唇。“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对本王子,你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只要你逃跑或是死亡,所有跟你有关的人,本王子都要他们陪葬…”
他冷酷无情的话如刺骨的寒冰一样,让她打了个冷颤,一团阴霾笼罩在心头,他抓住了她的软肋,她想要逃跑的机率一落千丈。
他容不得她多想,陡地加快抽动的速度,引来她一声声惊喘。粗重的鼻息,细碎的婉转娇吟,微抖的床塌,显示着这是一场永远也没有尽头的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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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醒来时,华丽的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缎被下不着片缕的身体,忍不住泛起一丝苦涩。柔弱的手指微抚上额头,顿觉头痛欲裂,全身像碾过一样产生酸痛。更让她难以忽略的是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咬着唇微支起身,还是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嘤咛。
看着床上开出的那朵鲜红,她痛楚地别过脸,不停安慰自己,她来自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在那个飞速发展的时代,人们以快餐爱情为标榜,失去了第一次并不值得让人寻死觅活。
撩开缎被,裸露的肌肤上被啃咬的牙印,吸吮的吻痕,密密麻麻布满全身,像是一个个深刻的烙印,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双腿触碰柔软的地毯,疼痛却让她双腿一软,半跪到地毯上。视线刚好触及到床下背包的一角,暗淡的眼神骤然一亮,似乎一下看到希望,把背包紧抱在怀里。她所有的工具都在里面,万一要逃出皇宫,里面的工具都会派上大用场。拉开拉链,取出里面的吊坠,把它放在唇前吻了一下,轻轻带在脖子上,真好,它又回来了。
外面有脚步声,她惊吓得赶紧把背包重新藏起来,爬上床,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蒙在头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她慢慢转过苍白的小脸,舒了一口气,是维娅特。羞怯地把掀开的被子重新拉上,掩盖住脖子上的痕迹。
“您要不要沐浴?殿下走的时候,交待奴仆醒来时要为您准备好浴池里的热水。”维娅特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神色,动作也拘谨了许多。
“维娅特,你是不是在内疚?”安妮定定地望着她,一语道破她的心事。“昨天你们的皇子殿下事先就藏在那个紫红色的纱幔里,你受到警告,我回来的时候不能向我透露是吗?”
“奴仆错了…奴仆不应该背叛您…奴仆该死…您惩罚奴仆吧。”维娅特脸色一变,一下跪在地上,俯首贴地,静静等候处罚。
“维娅特,你起来吧。”安妮把缎被抱在胸前,缓缓坐起身,“你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奴仆,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处置死你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你这样做,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