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撒旦危情:休掉撒旦总裁
- 另类小说下一章:撒旦危情:大亨的豪门叛妻
好吧,她不为难保姆,她现在就去找某个人算帐,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家什么时候由他来管,又是请人做饭清洁,又是所有的花销他包了,他当她是什么,被他包养了吗?
火大得要命,她立刻跑到客厅拨打了他的电话,等了好长时间也没人接,她气鼓鼓又打过去,还是没人接,她是今天跟他拗上劲了,继续拨打。
打到第五遍,才有人接了,响起的却不是他的声音,“温小姐,我是聂平,您找简总有事吗?”
“有,很急,你叫他听电话。”她压着火,声音更是的。
聂平听出了她声音里的火药味,停了停才说,“恐怕你有急事得亲自过来和他说,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她只当是推托之词,赌气似的说,“好,你报地址,我马上去。”
万万没想到聂平爽快地报出了地址,“人民医院,我在医院大门口等你。”
沉默了几秒,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简君易那魔头在医院?再开口询问,聂平已经挂了电话,今天倘若是简君易说这话,她肯定不信,可是聂平没理由骗她。不服气的劲又上来了,她捏着手机塞进皮包里,跟保姆说了一声便出了门,她倒要看看聂平有没有撒谎,假若是的话,别怪她当场翻脸走人。
或许是自己急着拆穿聂平的谎言,或许是自己真的想要去看简君易的笑话,一出大楼就火速拦了辆计程车,然后催促司机开车,也不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急什么。
心底有种不安的感觉,起初很小,随着计程车越来越接近目的地,那种不安感越来越大,直到她付了钱下车时真的看到聂平在医院大门口的身影。
“温小姐,简总在里面。”聂平脸上焦急不已,一见她?隽耸登椤?br />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地问,“什么?”
“简总住进了医院,现在还在手术。”聂平又重复了一遍,转身就往医院内跑,“你要不要进来?”
那个魔头住院了关她什么事,她想要拍手叫好还来不及,心里冷冷地笑着,并不想要跟上去,可是鬼使神差下,她的脚步自动跟了上去,等她惊觉已经来不及了。
聂平一面走进去,一面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打电话的时候,简总正被送进来急救,刚推进手术室。”
她追上聂平的脚步,直觉就想到了这一点,“他是…胃有毛病吗?”
聂平语气低低的,“简总的胃是老毛病,这些年的劳累和压力,每次吃得又少,在这之前已经进过几次医院了,这一次是最严重的一次。车子在路上的时候,他突然说要去医院,我才发现他吐血了,用纸巾去按,止都止不住。”
若娴听得触目惊心,脑海里自动播放着当时的画面,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强悍到无敌的简君易竟然有一天会被推进手术室,而且还…而且还吐血到止都止不住。
想来那个画面应该是恐怖血腥到了极点。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手术室,手术室门已经开了,聂平一问护士才知道简君易已经被推进了病房。
“温小姐,麻烦你去照看一下简总,我去跟简总的主治医生了解一下情况。”聂平说话时眼里带着请求,若娴心下一软,点了点头。
问清楚了病房号后,她很快就找到了病房,护士正从里面退出来,她赶紧问他的情况,护士好象是有事要忙只匆匆说了几句,“注意保持安静,有事按床头的铃我们马上赶过来。”
若娴皱起眉看着护士迅速走出去的身影,这是家大医院,这里又是VIP病房,按照简君易这样的身份,怎么没有专有护士留在这里照看。
病房里铺天盖地的白色,她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静躺在病床上的身影,有些复杂的情绪涌上来。他从来不都是无所不能的吗?还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他这样狼狈。
简君易这个魔头实在是可恶,从认识到现在就一直在欺负她,手段恶劣到令她发指,昨天的那个赌注他竟然还妄想她做他一辈子的情妇,真是可笑。看着被白色被子映衬下病怏怏的俊脸,扯动着嘴皮,想要笑出声来,可是过了好久,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到最后,她还是心软了。
心软并不等于示弱,也不等同于她原谅他的所作所为,相反她一辈子都会记恨,并且永远不会忘记,而且还要加倍讨回来。
在病房里不知待了多久,她在沙发上几乎要睡着了,还是不见聂平的身影,她拨电话过去,总说对方在通话中。
起身正准备去外面找人细细的嘤咛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好象是从病床上发出的,她赶紧跑过去,见他双眼仍合,唇间不自觉在说着什么,“…薇…别离开…”
心里霍然一阵触动,她想起来了,好象以前也有这样一次他在睡梦中叫过这个名字——薇。能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潜意识叫出的名字,这是应该是他心爱的人吧。
(四更结束啦~~~09年的最后一天撒花吧~~~)
Par171:救命之恩
就算是这样又关她什么事,她摇摇头,不自觉用手按住心口,有点古怪,好象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心里既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又有种狠狠撞击后的钝痛,这两种感觉像是两条蛇一样缠绕了过来,紧紧在扼住她的脖子,教她无法呼吸。 超速首发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由后退一小步,垂在身侧的左手却被拉了一下,又只到他在呓语:“…你很骄傲,可是我喜欢挑战…我发誓我要得到你,就在不久的将来…我会亲手一点点剥去你骄傲的外衣…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他在说什么,她正想抽出手,不想却听见了这样一些断断续续的话,不急不缓的语气噙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和无与伦比的霸气,心底陡然滑过一阵难以形容的震颤。
他是在跟那个叫薇的女孩说的吗?原来…也有他简君易得不到的东西。
这下,她真的笑出声来了,可是为什么唇间苦苦的,像是被人下了药,苦涩的感觉一路滑进心口,如同毒药带来的剧痛随即迅速蔓延开来。
他现在抓着她的手,却在跟另外一个女孩说话,她拒绝当替身,正举手想要狠狠甩开他的手,聂平轻手轻脚进来了。
他看了眼简君易,又看看她被抓住的手,“医生说麻药的药性该到了,简总也要醒了,不过可能术后会疼得厉害,你先不要动。”
怎么可能?她瞪着眼睛,难道要她就这样被简君易这魔头强拽着手呆站在这里吗?
“拜托了,请看在简总生病的份上。”聂平有点窘迫地说。
话到这个份上,她再狠心倒有点说不过去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有点愤愤不平,“他醒来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不要让我光站着,给我搬张椅子。”
聂平连忙“哦”了一声,低头转身去搬了椅子放在她的身后。
才坐下不到几秒,她就感觉手上的力气加紧,再观察简君易的脸,果然是眉头紧紧地拧着,好象术后的伤口真的很疼。
他皱起来的俊脸又动了动,薄薄的双唇毫无血色,抿得更紧,她顺手抽了面纸替他擦着额上的汗珠,一抬头却见聂平正满是欣慰地看着她,“温小姐,您的心肠果然很好。”
这话说的,难道她以前是个坏心肠的人?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这样要住院多久?”
“医生说大概要一段时间。”聂平说得模糊,手机又响了,他忙不迭出去接听,回来后有点难以启齿的模样,“温小姐,我老婆的电话…”
“你再晚回去她要跟你离婚是吧,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我留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霍然说出这样一番“助人为乐”的话来。
聂平如释重负,“我明天一早再过来,有什么事你按你右手边的铃叫护士就行了。”
聂平走后,病床上的简君易不断地冒汗,她只得不停替他擦,可就是疼成了这样,他的手始终牢牢抓着她的左手,一点也不放松。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趴在床沿睡着了,病房里处在一片幽静中,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滴答答作响。
又过了好久,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简君易慢慢睁开眼睛,他记得昨天自己在车里大吐血的情景,所以醒来看到满世界的白色倒没有太多惊讶。
最终,他还是露出惊诧的神色,只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左手无法动弹后,才看到了趴在左侧床沿睡着的身影。
温若娴?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窗外的光线是如此之足,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半张侧脸,是那样倔强又鲜明的轮廓,如同八年前的记忆一样。
她迷迷糊糊感觉到好象他有了动静,张开眼呆滞了几秒才望进一潭黑沉的双眸里,只听见自己在说,“你醒了,我叫医生来。”
左手臂被他抓着,又在睡着的时候被压了一晚上,一起身就感觉到半身像是麻醉一样,她踉跄着一屁股坐下来。
他低笑一声,在一旁提醒,“你可以按铃,没必要跑出去。”
这人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她白了他一眼,“那你自己按,反正就在你手边。”
他抿了抿唇,支起一只手臂,困难地移动着身体,她自然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替他按了,一转头却见他俊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痕,虽然一张脸仍旧失血到苍白,但笑中有种最纯净的东西。
被他脸上诡异的笑弄得火大,轻轻哼着,她别开脸,起身去拿皮包,“你别在这里乱想,我在这里照顾你,不过就是报答以前的救命之恩。”
她想起来了吗?简君易直直地看过来,眸中掠过一抹捉摸不透的亮光,却在下一刻听她在说,“所以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他嘲弄般重复着,俊脸上瞬间聚起冷凝的寒霜,“救命之恩仅用这种不痛不痒的陪护方式就能偿还吗?温若娴,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好。”
“你…”她正走向门口,听到这里气恼地瞪过来,“你什么意思?”
他靠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低垂着,薄唇轻吐着毫无温度的嗓音,“既然你提出来了,那我也没必要再隐瞒,我是对你有救命之恩,所以你得偿,做我的陪护,直到我病愈出院。”
(呜~~我错了,刚刚是第三更,这是第四更~)
Par172:陈年往事
他靠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垂着,薄唇轻吐毫无温度的嗓音,“既然你提出来了,我也没必要再隐瞒,我是对你有救命之恩,所以你得偿还这份人情,做我陪护,直到我病愈出院。````”
真是大言不惭!她骤然冷起脸,真想再给他胃上补两拳,像这种人真应该早点胃痛而死,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她吸了口气,冷冷地说,“我还要上班,只有傍晚下班后有时间,你确定要我这个非专业的人做你的陪护吗?”
“这个不用你担心。”他微启着薄唇,抬眼看着墙上的时钟,“你每天下班后五点半准时到就行了。”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开了,他的主治医师领着一些护士走了进来,“简先生,你醒后感觉怎么样?”
几个身影迅速围拢到病床前,阻隔了她的视线,医生开始和他交谈病情。
看医生和护士那一脸关切的模样,摆明了就是非常重视他这个病人,可这个魔头偏偏要她每天下班后做什么陪护,摆明了就是有意刁难。~~~~
她恨不得咬碎牙,低头从病房退了出来,差点撞上了正赶过来的聂平,聂平跑得气喘吁吁,“我刚才听前台的护士小姐说简总醒了…”
“嗯。”她淡淡地抿了抿唇,懒得再说什么,直直越过聂平走向电梯。
聂平困惑地看着若娴走远的脚步一下比一下重,心里有些了然,能把这位大小姐气成这样的人除了简总还能有谁。
这两个人还真是奇怪,他这下是彻底看不懂了,两个人明明是见面彼此都没好脸色,在分开的这几个月里,简总的脾气明显变得阴晴不定,可能简总他自己都没察觉,而他这个旁人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冲出了医院,若娴气得全身冒火,真不该昨晚一时兴起来这里看简君易的笑话,结果笑话没看成,倒把陈年往事揪出来,反而要她还他什么救命之恩的人情,真是可恶。
一看手表,快七点了,她连忙搭车回到公寓,匆匆梳洗了一番,出来时热气腾腾的早餐已经摆上了餐桌。
若娴朝厨房探了一下头,每天有现成的美味食物她自然是高兴,可是一想到享用保姆的这些服务都是简君易那魔头的钱,她就全身不舒服。 超速首发
昨晚保姆再三声明她是“简先生”请的,所以要想辞退保姆,还得跟简君易那个始作俑者谈,否则还是收不到一点成效。
净蓝和梁施施今天正式到D组报到,若娴指着两个空办公桌给她们,又把一些助理要做的事详细讲解,再派发到她们手上。净蓝和梁施施以前就做过设计师助理,上手自然很快,半天的时间已经完成了她最初给的一点任务。
若娴仔细看了看,觉得挺满意,净蓝突然跑了过来,眨了眨眼,“温经理,午餐时间到了。”
这丫头还记得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叫她经理,若娴笑了笑,抬头环视办公室,有些同事已经出去吃饭了,笑着放下手里的活,“好吧,一起去。”
“咦。”没走的梁施施转过来,好奇地叫了一声,“经理在公司里不是让大家一直叫她伯妮塔吗?”
若娴一怔,看了眼同样愣住的净蓝,也怪她一时粗心没跟净蓝说她在派伊里用的是“伯妮塔”这个名字,不过不要紧,现在直接说明她和净蓝以前是旧同事就行了。
她正准备解释,没想到被净蓝以眼神制止,“我觉得吧,叫经理的英文名有点拗口,于是我向经理建议能不能用中文名字,后来经理说她姓温,我就叫她温经理了,请问有什么不对吗?”
梁施施被净蓝反问了过来,倒有点恼怒,但当着若娴的面不好发作,红着脸走了。
“你是人事部部长选下来的,我也没有给你走后门,直接说我们以前认识不就行了。”若娴有点无奈,梁施施不过就是好奇问了一下,没必要这样把同事关系闹僵。
净蓝不甘示弱,“你不要被她这个样子给骗了,上午我去洗手间,听到她和别的设计师在说你坏话,我当然气不过,就借这个机会给你讨回公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肯吃亏了,她们爱说让她们说去。”若娴倒显得非常冷静,推着忿忿不平的净蓝去员工餐厅。
她在派伊设计部四个三十多岁的经理中是最年轻的一个,这一季的珠宝系列推出去后又大出风头,招来风言风语也是难免,还有些好事的三姑六婆爱嚼舌头,几个星期前她在洗手间里无意中听到过绘声绘色的版本。当时觉得挺气愤,自己通过努力得来的成绩,竟然被那些人说得那样难听。
事后心情平息了再想想,倒也坦然,自己没做亏心事,用不着觉得难过。况且这些人根本没有证据,不敢随便在人前乱讲。
下了班,办公室里同事走得差不多了,梁施施故意等到只剩下几个人,才拎着包跑过来,语露含蓄地说,“经理,今天有空吗?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
若娴从电脑前抬起头,这才想起了昨天在茶水间那个女同事说只要录取梁施施就请她吃饭的承诺,边整理着手中的资料,边客气地笑着拒绝,“大家以后都是同事,不用这样破费,我今天还有事。”
梁施施想不到若娴会拒绝,又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来,“那…不打扰你约会了。”
梁施施走后,办公室就剩她们两个人,净蓝大嗓门地说,“人家请客你不去啊,说了你那么多坏话,不吃白不吃,狠狠宰她一顿,你是上司,她只有乖乖掏钱的份。”
Par173:欢喜冤家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再者说她可做不来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若娴摇了摇头,“我今天真的有事。 超速首发”
“赶着和男朋友约会吧?”净蓝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关电脑时瞥过来兴奋的眼神,“什么时候也给我见一见你那个神秘的男友。”
“我是去照顾病人,哪有什么男友。”若娴叹了口气,切断了净蓝八卦的话题,随手锁上抽屉。
真不想去医院,今天她想了一天,最后还是决定去,原因是她不想简君易那个魔头以后再以什么救命之恩要胁她做不愿意做的事,与这些比起来,陪护就简单多了。反正他现在是个病人,典型的纸老虎一个,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生什么病了?”净蓝还不放弃,有意要探听消息。
“这里有病。”若娴指了指脑袋,“所以你还有兴趣要问下去吗?”
“不说就不说,你就这样诅咒人家脑子有病啊。”净蓝不满地嘀咕着,“小心他真的这里有毛病,我看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哭?她大笑都来不及,怎么会哭,若娴撇了撇唇,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公司旁的公交站台倒是有直达医院的专线,过了四五站就下了车,她经过一家水果超市时脚步停了下来,想带点水果过去,可转而想到他对自己的种种恶劣行径,随即又迈开步子从水果超市前直直走过。
经过护士前台,她下意识瞄了眼时钟,五点二十七分,离五点半还有三分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他规定五点半她就非得五点半到吗?
她偏不…
脚步一顿,她走回服务台,“护士小姐,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护士抬起头指给了她准确的方向,她道了声谢,慢吞吞地跑向走廊的拐角处。
病房内——
窝在沙发里咬着香脆的红苹果,简芷瑶盯着液晶屏电视,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好好笑…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哈哈…”
床沿和床旁的椅子上堆着一堆文件,简君易握着笔,盯着文件的目光明显有点心不在焉,不时抬眼看着墙上的时钟,五点半过六分了,那个女人怎么还没来,她今天早上什么也没什么,该不会是不来了。~~~~
一想到她不会来,他甩掉手中的笔,手中的文件随即放到床柜上,发出一阵响,简芷瑶这时候才回过头,脸上还带着笑,“哥,你怎么啦?我吵到你了吗?”
简君易以手抚着发痛的额头,吐出一口长气,低哑着嗓音说,“芷瑶,天太晚了,你早点回去。”
“哪晚,才五点半,我多陪你一会儿。”芷瑶哪知道他的心思,把视线又调回到电视上,这次知道收敛了一些,捂着嘴偷笑,“咯咯…太搞笑了…他的鞋都掉了…”
简君易低咒了一声,摸出手机开始拨号,没人接听,他不甘心继续重拨。
在洗手间磨磨蹭蹭了将近十几分钟,若娴觉得实在待不下去了,就出来了,走到病房前手机突然震动了,她看了眼号码,按了绿色的按键,随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不就是怕她不来嘛,真是可恶,她没好气地推门进去。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最后一个电话响了几声又被挂掉,简君易恼火着正想要重拨,房门被突然推开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里。
房门发出“吱”一声响,看电视咬苹果的简芷瑶转过头来,看着陌生的女孩,不解地问,“你找谁?”
若娴原以为病房里就他一个人,所以脸色紧绷着,没想到他妹妹也在,顿时把目光调向了病床上的简君易。很显然他似乎并不打算帮她解围,高大身影懒懒地靠在床上,黑沉的双眸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她暗自冷哼着,刚准备说话,他这次意外地插话进来,“芷瑶,天晚了,你早点回去。”
芷瑶就算是再怎么单纯,此时也看出了点苗头,拎起沙发上的LV皮包,“哥,我明天再来看你。”
简君易一开一关着手机盖,不紧不慢地说着,“记得我之前跟你交待过的事。”
“我不会跟宋姐姐说的。”芷瑶乖乖地答应了一声,又好奇地打量了一眼若娴,才走了出去。
为什么不告诉宋妙双?若娴有点迷惑,宋妙双说他是为了替外婆守孝才推迟订婚的婚期,现在看来恐怕另有隐情。
芷瑶一出去,简君易重重地把手机搁到床柜上,蹙着眉明显不悦,“怎么这么晚?”
她慢慢走向沙发,把皮包放了上去,不愠不火地抛过来四个字,“路上堵车。”
他一言不发盯着她脸上笼罩的一层淡漠,打了好几通电话,几乎以为她不会来,最后一通电话又被她按掉了,他得承认这时候内心的焦虑多过于电话无人接听的恼火。现在看到她的出现,虽然脸上没有表露半分,但是黑眸微微柔和了一些,“我饿了。”
“抱歉,你知道的,我不会做饭。”她一脸的爱莫能助,心里却在幸灾乐祸,她不是个合格的陪护,最好他恼羞成怒把她赶出去。
想不到他只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口报出了一串号码,“打这个电话,叫外卖。”
她本能去摸自己的手机,突然停了下来,转而跑到床旁拿起他的手机拨号码,电话通了之后她听到是一家专以做粥出名的餐厅,不禁愣了愣,捂住电话问他, “你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