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燕木然地看着这一切,这个男人呢,打算让她亲眼看他们的活春宫吗?
他打算,毁了她对他的最后一丝好感吗?
那英勇地策马赶来,视一切于无物,于千钧一发之中,将她拽入怀中护住的威武,那一份令人惊叹的无畏,他打算要抹去吗?
好呀,就这样抹去吧!
人生,本就没什么可特别留恋的!
去吧,都去吧!
嘴角,缓缓地勾起一个笑容,有着释然的傲慢。
躺在鄂佐身下的女子看不过去,这个已经落魄到一败涂地的女人,凭什么,还可以那样笑着,好像是在轻蔑着她一样。
“笑得这么淫荡,是嫌弃本王不搭理你,所以故意勾引吗?”
乌燕这样的笑容落入鄂佐的眼里,自然引起她的怒火!这个可恶的女人,凭什么还可以笑得出来,他就不信了,没有法子治这个女人!
带着恶意的笑容,他一把伸手,拉过旁观的乌燕,不再让她置身事外。
大力的一扯,血红的嫁衣,立刻应声而裂。
乌燕看着鄂佐,嗤笑:“你就靠这种手段来降服一个女人吗?”
这样的口气,只会让男人更加的愤怒。事实证明,激将法,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是用的!
嫌那破裂的嫁衣还不够,鄂佐再一用力,见里面白色的亵衣扯了下来。牡丹色的肚兜,袅娜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鄂佐——愣了一下!
为了那后红的肚兜映衬之下那白嫩如雪的肌肤,也为了手指刹那间接触到的那一份柔软,比……他身下的那个女人要柔软上太多的肌肤!
珀朝的女子,简直像妖!
为什么同样是女人,这身下的女子,竟然赶不上这丑女人的三分?!
那若隐若现的浑圆,以及那浑圆之上的……
这个看上去娇小的还像是一个没发育完好的丫头,显然内在是美的勾魂!
那女子瞧见鄂佐眼中的恍惚,显然有些情动!
她有些愤恨地瞪了乌燕一眼,怎么可能没察觉到,自己的王已经有些被这个女人勾走了魂!
心里一恼!
脑袋一转,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恶意的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拽住头套的一角,猛地一扯。
“呵呵,让我来看看,到底有多丑!”
乌燕正在跟鄂佐对眼较真,没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没料到他会这么一出!
她伸手要拦,却已经是来不及!
迅速拉升的头套,露出了一角脸。
白嫩的,白种带红,粉嫩的颜色,宛如初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白的纯粹,红的无谓,有那么一刹那,鄂佐和那女人的眼睛都不受控制地被那一份美丽吸引住。
那女子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张大了嘴!
但是,那只是一刹那!
等到那被毁容的半边脸也露出来的时候,突兀的毁了那似月皎洁的脸,那灰突突、阴森森的一团,真是让人看了作呕!
女子微微的合拢了嘴,笑了,眼中开始恢复得色。
被拉得露出半张脸的头套,被乌燕伸手拽住!
伸手,一巴掌摔在了那个女子的脸上。“谁准你碰的?!”她厉声责问。
那女子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半边脸,乌燕的力气不轻,那女子的脸上,是鲜明的五指印。
“你打我?”那女子更加的不可思议,她都快要气疯了。“你竟敢打我,你竟敢,竟敢……”
转头,女子一把扑到了鄂佐的怀里。“王,你看,她打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小小声的抽泣,惹来乌燕的鄙视!女人做到像这个女人这般的恶心,她是见识了!
“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揭我的头套,打你一巴掌,是轻了!哼!”
鄂佐沉下了脸,看着乌燕,又看着自己怀里抽抽噎噎的女子,心中不快,多了一丝莫名的烦躁。
“哼,真是扫兴!”
不知他的扫兴指的是乌燕那张丑陋的脸,还是女子的哭泣。
总之,抛下这句话,鄂佐合上衣服,下床,走人!
这样的局势,不在女子的预料,见自己的王走了,女子也顾不上假哭了,立刻拽上衣服,娇滴滴的追了出去。
“王,等等奴家呀,王……”
洞房花烛夜,房门大敞,没有所谓的良人,没有所谓的水ru交融,跟别提什么举案齐眉,只有不断从房门外刮进来的冷风,一阵又一阵,接连不断!
冷!
好冷!
乌燕仰头,闭上了眼,心头尽是苦涩!
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啊,这就是啊!
再睁开眼,她的眼中卷起一股狂乱,瞬间扑灭这房中所有的红烛,待一旁漆黑之后,她推开窗,纵身一跳,将自己的身影投入茫茫夜色之中!
她的心,不是死的!
这一刻翻涌的,那说不出的痛苦,让她发狂,她若是不出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会是今日这番的境地。
曾经笑着想,到底是如何的缘分,将两个万里之外毫不相干的人联系起来!
是姻缘吧!是姻缘吧!
怎么可能没有少女情怀,怎么可能没有期待!
曾经,是笑着对小舅说,她好像闻到了草原上的青草香呢,指望着,那会是一个美丽的开始!
却原来,是自欺欺人1
却原来,现实,是这般的残忍!
老天,又耍了她一把!
但凡她所希翼的,总是要毁了它,毁了它!
她怎么会蠢到,又有了期待了呢!
不就是一个可能的家吗,不就是那可能的一片温暖吗,为什么就那么的渴望了呢?
一个人不是活的很好,为什么,非要有这般的渴望!
从小到大,就一个人,不是很好嘛,很好嘛!
草原上的天气,总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仿佛无常的,就像一个爱撒泼的孩子,管都管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雷声大作,大雨倾盆,狂风急雨嫌不热闹地朝乌燕砸来。
嫁衣似血,看不清的雨幕中,只能看见那血色的嫁衣在雨中疾驰,是化不开的血,藏着化不开的伤!
这般的境遇,几乎要将乌燕逼疯!
这一生,若说她还有期待,那便是自己的婚姻。
呆在那个冰冷的牢笼里,跟家人隔绝,每逢佳节,总能看见家人和乐融融,也能看见大街小巷,都是父慈子孝、母笑子敬,为何,独她一人?
她不想要这样的!
但凡是个人,总是会渴望温暖的。她只是被逼到了一个绝境,然后催眠自己,这样很好,很好!
可若是,真有一天,有一人,打开她冰冷的牢笼,将她接入温暖的春天,给她一个自由自在、温情脉脉的家,她想……她肯定会感动地哭泣,更甚至,她想,能够得到那一刻,她就是立刻死去,此生也值了!
所以,即使小舅事先跟她商量着让她假结婚到家乡去避难,在皇帝插手之后,她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远嫁的路。
她以为,这是一个契机,这是上天给她的一个提示。她该是要选择这条路的,所以,答应了!
不曾想……
“呵呵……”乌燕笑得苍凉,大雨扑面,分不清,脸上是泪还是雨!
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
“啊!!!!!!!!!!”
仰头朝天,她狂乱的怒吼,绝望的眼,已经无力再仰望苍天!
苍天只是苍天,那只是一片天而已,它是没有眼睛的,没有眼睛的!
乌燕啊,乌燕,你不是早就明白这个事实了嘛,怎么,还能信老天呢!
“啊!!!!!!!!”
狂风劲雨,她像血箭一般的飞了出去。
飞吧,飞吧,非得高高的,飞的远远的……
只有这轻功,是实实在在的,只有这轻功,才能让她忘却心头事!
忘了吧,都忘了吧!
心如止水……心如止水……
飞吧,飞吧……
相似的雨夜,相似的一幕,她不能停,一直飞,一直飞,直到耗尽这一身的力气,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去想任何事情,直到——一切都化作虚无!
无边无际,漆黑朦胧,是草原,是雨幕,是她无望的心!
“嗷——呜——”
哗哗而下的大雨总中,是什么在叫!
“嗷——呜——”
小山丘之上,是苍狼,对着明月嚎叫!
多么诡异的夜,明明大雨倾盆,可是天上却刮着一轮大明月,那么的大,那么的圆,明亮亮的,到底在预示什么!
狂乱疾走的身影,停了下来。
因为,那苍狼的叫声,引起了乌燕的共鸣!
那么的悲哀,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绝望!
却原来,今夜落魄的不只是她一人!
038 狼的共鸣2
慢慢地朝那苍狼走进,才发现,小山丘之下,站着十多苍狼,个头比山丘上的狼要稍小一些。
那十多匹苍狼齐齐对月哀嚎:“嗷呜——”
似乎是齐齐在祈求着什么!
乌燕又走进了一些,细一看,只见那小山丘之下的有个洞穴,洞穴之中,卧着一直狼,声音细细的哀叫着,生下,有一小滩的血迹!
受伤了吗?
今夜,没有人可以为她这个孤独客疗伤,可她可以为新认识的狼友疗伤!
只是情况似乎不是她所想。
她没有机会走进,因为狼群虎视眈眈的瞪着她,黑夜中,绿幽幽的,一只只的狼眼,代表他们对她的不欢迎。
乌燕就在远处瞅着,在狼群们认为还可以接受的距离之外,瞅着洞内的狼,发现,那地上的血迹在慢慢的扩散开,可那狼还是没多大动静地在那哀叫着,竟然没打算止血,而他的同伴们似乎也没这个打算帮助她。
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脑中突然有什么闪过,她想到了什么!
怕是母狼要生孩子了吧!
娘生小弟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恍惚的,扬了扬嘴角,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今日,倒是又想起来了。
若是这样,那就,助你一臂之力吧!
飞身而上,落在附近的一处山包之上,抽出袖子里的袖笛,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小舅亲自将那袖笛放在她手中之时的那温暖。
心,有些暖了!
将袖笛搭在了自己的嘴边,微微闭上了,悠扬祥和的笛音,在倾盆而下的大雨中,幽幽的荡开!
狂乱的阵雨,发飙的狂风,阴暗的乌云,都在这安详的笛声中沉静了下来,仿佛爱闹爱玩的孩子,在听了母亲哼着的小调之后,也会乖乖的睡过去一样。
雨,停了!
风,止了!
云,走了!
银月仍在,银色的月光人,柔柔的照着这篇美丽的草原,嫩绿的小草舒展着腰肢,小小声的窃窃私语着:
你看,你看,那山头,坐着的少女,红衣墨发横笛,十指青葱,唇若娇花,脸开桃花,是仙女吧,是仙女吧……
你听,你听,那歌曲,缓缓的吹着,吹灭了雨,吹走了风,吹飞了云,吹生了希望,嘹亮了整个草原,是仙曲吧,是仙曲吧……
“嗷呜——”
小小的细碎的声音,是一种新生!
新的生命,诞生了,那一只难产的母狼,在这个诡异的夜,终于诞下了一族之中最重要的狼子,未来的苍狼神!
于是,众狼欢庆。
齐齐仰头,仰望皓月,高声长吟:“嗷——呜——”
雄厚的狼音,久久不能消散,不同于先前的悲戚、无助,此刻是解脱,是释然,是欢快,是奔放!
乌燕缓缓的睁开了眼,慢慢地停了嘴边的低吟。
银月辉之下,那漂亮的狼首,修长有劲的脖子,是那么的美丽;银月为狼毛披上一层银亮色的光,真是耀眼!
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
她低低一笑,她——也解脱了!
缓歌一起,解脱了他人,又未尝不是解脱了她自己。狂乱的心,进入了吹笛的心境,自然也静了下来。
一切,犹如云散雾开,就是这般的稀疏平常。
若不计较,待到风停雨住,抬头,又是一片清明天!
头上,星星点点,那是希望的灯笼,她有了新的选择!
等到那和亲队伍离开这里,找个机会,她就诈死吧,弄些残肢断腿,装作是被狼给咬剩下的,离开这草原,离开这与她无望的地方。
什么结婚啊,什么夫君啊,都是笑谈,还当什么真啊!
到江南去吧,去找小舅,就这样过一辈子,也好啊,也好啊!
小舅,兴许会骂她胡闹,但是——
“呵呵……”
想必,小舅还是更高兴见到她去找他的吧!
“呵呵……”
银铃般的笑声,缓缓的荡开,刚被雨水冲刷过的细草窸窸窣窣地荡开,仿佛也是一种欢快的附和。
望了一眼洞内,刚才立于小山丘之上的狼已经回了洞内,亲昵的用舌头舔着那母狼,以及新出生的小狼崽,那般和睦亲昵,真是一幅美好的景象!
她眯眼笑了笑,微转身,迅速的飘开!
嫁衣似血,这一次,扬起的是火红色的舞,那是希望的火光,跳跃着,不停跳跃着……
身后,一阵激昂的狼嚎,那是群狼的感激之言,感激这个无端而来的女子,感激这个施以援手的女子……
新生的小狼,张开了眼,不同寻常的金色瞳眸,映入了那火红色的身影,金光闪了闪,又合上。
命运的交错,不止如此!
039 火花1 &&&通告:文继续
淋了一夜的雨,快到达驻地的时候,乌燕才发现,她竟然弄丢了头套。猜想,可能是先前太过激烈地发泄自己的情绪的时候,一顺手,就扯了头套,迎着雨,肆意地让整个身体淋着雨了。吹曲一首,心里有了主张,也轻松了,飘飘然回来,差点就忘了自己脸上没头套之事了。
不过,她转了转明媚的眼珠子,现在夜深人静,也不怕被人看见。
这么想着,她脚下生风,就冲着自己的房间冲去。
不曾想,突然有一男子的声音响起:“是谁?”
高声厉喝,那隐隐熟悉的音调,让乌燕心中一惊!
不好,是苍狼王——鄂佐!
该死!
乌燕咬唇,恼恨鄂佐半夜三更不睡觉,在外面逗留什么。
却不想,今夜雨大,又加之狂风大作,鄂佐既然过不上他的洞房花烛夜,那就顺带出来检查一番,看看周围一带的建筑物,可有被狂风大雨给毁掉的。
虽然鄂佐等人已经住上了房子,可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还是很喜爱大帐篷的。帐篷自然不比木头、石头造的房子结实,一旦刮大风、下大雨,那就得悠着点了。
今夜,是他的喜事,大家都兴致高昂,估计都喝得差不多了,如今大部分都在沉沉入睡,所以,也就只能他这个本该洞房花烛的姑爷无聊到四处巡逻。
也是鄂佐眼尖,就那么一抬头,就看见了一抹有些发红的身影,看着像一个人。
他心里自然就警戒了起来。
乌燕想要回房,可是鄂佐拦住她的去路,她无可奈何。其实,她轻功高超,哪里惧怕一个鄂佐,但是,现在困住的乌燕,不是那充当拦路虎的鄂佐,而是,她身上的嫁衣!
那独一无二的嫁衣,只要她一出去,无论她飞走的速度有多快,鄂佐都可以从衣着上一眼判断出是她,即使他没看清她,可是身为一族的王,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他势必是要回房查看的!
麻烦,麻烦,天大的麻烦!
就是她脱了嫁衣,也没处藏这嫁衣啊,唯一的方法,就是想办法,把鄂佐给赶走!
乌燕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忍不住地又狠狠地咒骂了鄂佐一顿!
这家伙,着实讨厌!
脑里,已经疯狂的运作了,必须要想个办法,把鄂佐给支走。
乌燕隐身于偏僻的一角,一时间,还能跟鄂佐周旋一下,可是不是长久之计。
鄂佐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正谨慎地,一步步地靠近!
乌燕再不采取对策,只怕事情要穿帮,到时候,她又怎么离开这草原去找小舅?!
当机立断,她立刻扯开身上的衣服,那为了洞房时候方便脱下而设计的嫁衣和亵衣,这时候倒是帮助了她,不过三两下,她立刻脱光光的,全身一件衣服都不剩。
将头发拨乱,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大半的脸,尤其是那半面桃花。
她清了清嗓子,试着学习妓院里那些女子的调调,开了口。
“别……别过来!”娇娇柔柔的,一点都不像她平日里清冷的语调,这种效果,她还是颇为满意的。
果然,鄂佐在听到女子带着微微哭音和慌乱的声音后,就停下了脚步。
“我……求你,求你别过来……”乌燕更加的假哭,一副柔弱女子的样子,彻底地激发了鄂佐心里的大男子保护欲。
“姑娘,你别急,我不过去就是了!”鄂佐先是出声安慰她,因为稍微走近了些的他,已经隐隐看见,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姑娘。
那银月盆照耀之下,白的发亮的肌肤,他就是瞎子,只怕也会在如此美景的刺激下,恢复视力。
听那女子抽嗒嗒的哭泣声,一哼一哼的,诡异,鄂佐有了些温柔的情怀。
“姑娘,可有什么难处?”
他略微挪开了自己的视线,不再失礼地将自己的视线往女子白莹如玉的身子上看。纵使草原之人豪放,可也没豪放到随随便便地把姑娘家的身子给看过去。
乌燕顺势而为,继续假哭道:“奴婢……奴婢……呜呜……今夜公主大婚,奴婢的情郎约奴婢过来幽会,奴婢见这囍字铺满天,就心生感触,满心欢喜答应了。可谁知,他……他竟然想对奴婢……想对奴婢……呜呜……奴婢不同意,奴婢再下贱,也知道,姑娘家的清白身子不能随随便便地就给人的,他没娶我,就不能……不能那样……他见奴婢挣扎地厉害,竟然……呜呜……竟然脱了奴婢的衣服,把奴婢一个人仍在了外面,骂我给脸不要脸,既然如此,就让我丢尽脸面,让大家都看见奴婢……看见奴婢的身子……呜呜……呜呜……奴婢不敢回来,也只能等夜深了,才……偷摸着回来……求你,别过来好吗……呜呜,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奴婢真想一死了之了……呜呜……”
这一场苦情戏,乌燕是演的淋漓尽致,鄂佐是深深地被感动了。
也是这旖旎的夜作祟,本来今日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可以拥着自己的美娇娘,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云雨,可——
谁能想到,他出来巡个夜,竟然又碰见了一个女子,还是……还是以这样一幅模样。
心头……有些微热。
可鄂佐不是下流胚子,还不至于见到一个不穿好衣服的姑娘就扑过去,这正是乌燕算准的一个一族之王该有的正气!
想了想,鄂佐脱了自己的外衣。猜想,这人自称是奴婢,想必是和亲过来的丫鬟,她就这么回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还是有一件衣服遮身的比较好。他自诩正人君子,可不能保证以她那状态再碰见什么男人会不会被人给非礼了,毕竟,她看上去真的诱人的紧!
该是,珀朝的女子,都妖的紧吧!
“姑娘,穿我的衣服回去吧!”
鄂佐纯粹是一片好心,于乌燕来说,却是天大的麻烦。她只盼望着鄂佐识相地尽速离开,哪里想到他还打算送佛送到西,还要送给她衣服,这……不是要接触了吗?!
有些不平衡,对一个陌生的姑娘,他就这么友好,可对她,却偏偏冷嘲热讽,这男人,简直太过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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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
因为默的愚蠢,把文的状态弄成了——已完结,发现改不回来了,所以就有些自暴自弃地弄了个039(完)挂着,万幸,好心的编辑帮我把文的状态改正了过来,所以,文还是继续。
今天看文的亲们只怕要遭殃,不好意思啦,抱歉,就原谅我一下下吧,人哪有不出错的,不是?!嘿嘿
继续,继续,加油,加油!谢谢支持!
040 火花2
乌燕在沉吟的时候,鄂佐却以为是姑娘家不好意思接受他的衣服,怕他借机吃她豆腐。于是出声安抚她:“姑娘莫怕,我不会靠近你的,我把衣服扔给你,你穿好了,就离开吧!”
如此正好正合乌燕的心意,于是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鄂佐脱下身上的衣服,想到刚才惊鸿一瞥中,那姑娘似乎身材格外娇小的样子,想来他一件上衣就够了,于是,把上衣扔了过去。
乌燕伸出一脚,慢慢地把仍在近旁的衣服,给勾了过来。
鄂佐看的分明,那条腿,修长匀称,像玉做般的迷人,那纤纤玉足,每个指头都像珍珠般的白嫩细致,简直是要男人的命!
内心里突然升起了一把火,今夜里被阿早,也就是之前在他身上屈意承欢的女子挑起来却没解决的火,突然又冒了起来。
他不由的皱眉,有些自嘲,也不过是一条迷人的细腿罢了,鄂佐啊,鄂佐,你就这么轻易地被勾引了,这还像你吗?
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略微泛起的火花给压了下去,但是,那种想看看这女子到底长何模样的好奇心,却越来越盛!
有那么一身莹白肌肤的女子,哪怕不是绝色,至少也是一个可人的小美人吧!
他心中思忖,那就看一眼吧,就看一眼。看一眼,又不是把她给吃了,没什么好避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