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地球人都有的认知却依然无法避免那三个大胸无脑的胡姬在闲极无聊的时候上门“照顾柳妹妹”。
可怜柳妹妹刚刚病愈又被送人,被送后刚刚一颗芳心暗许(处女情节吧)又被抛弃,被抛弃后还被心上人的姬妾百般欺辱。
站在一旁的山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但还得看下去。
因为此刻,自己已经自保不能。
柳若清入府当晚,山猫就着手司徒辉府邸的探查。
司徒辉的书房很好找,很快山猫便摸了进去,虽然感觉有点过于顺利,但是对自身技术的自信超过了谨慎,她得意洋洋的翻找起来。
由于今日司徒辉迎娶新侍妾,府邸到处张灯结彩,虽然书房与新房相隔甚远,但是也免不了到处挂上了或大或小的红灯笼。
这也在某一程度上迷惑的山猫,因为此刻她的红外显示器上到处都是红色亮点。
山猫翻了一会只找到一份军营的布防图,并没有换防时间的资料,只好拍了地图照片后准备离开。
这时她才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有看红外显示器了。
不看还好,一看,魂去了半条。
显示器上猛然出现了许多个红点,并以非常快的速度呈包围状靠近自己!
最近的离自己只剩下四十米!照这速度只需要五秒不到就要和自己撞上了!
“妈妈呀……”山猫几乎是颤抖着呻吟出来,蒙上脸夺门而逃!
而前面,那个跑的最近的人,与山猫相距还有二十余米,在白天已经足够看见对方的脸!
见山猫已经发现包围,那人再也不掩饰声息,大喝一声猛地跃了过来,凌空一掌劈向山猫。
凌厉的掌风袭来,系统提示下山猫仿佛背后有了眼睛,立刻往前一滚躲过,那掌硬生生劈在一旁的树上,树“夸察”惨叫一声,断腰拜倒……
山猫从护目镜中看到,顿时冷汗如雨,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被抓到,连忙调动所有仪器,连滚带爬躲过来人又一击,然后选择红点最少的一条路飞奔而去。
来包围的人并没有山猫的先觉能力,只知道要在得到警报后包围书房,猛然间看到一身夜行衣的山猫居然有预知能力般选择了他们包围圈的空隙逃跑,不由大吃一惊,这种临时出现的包围空隙事先无法知晓,所以不可能有内奸之说,只能说是山猫运气好或是眼力极佳。
一时间山猫就像是网络游戏中引怪的血牛,沿途躲避攻击的同时后面跟了一大串侍卫。
在这种布置的跟苏州园林一样的宅邸中逃跑,要是没有仪器在,山猫早就慌不择路,但是此刻她也离抱头鼠窜不远了。
毕竟她并没有轻功,也没有内力,而后面追的或者时不时从旁边蹿出来的都是或多或少有点武功底子的,就算她有强健的肌肤筋骨,也禁不住这满院子百来个人群殴啊!
更何况,手上没枪,心里着实没底!
在众侍卫围追堵截下,山猫腾挪滚爬或飞奔或跳跃,把军中学习的躲子弹身法发挥的十成十,她心里感叹要是教官看到肯定要泪流满面了,自己的身法标准的快赶上教科书了。
忽然,系统警报又传入耳内,山猫猛地按指示低头,感到头皮一凉,又是一掌掠过,一看护目镜的后方屏幕,竟是最开始打自己的人,他没有遮面,眼睛里透着惊疑,转而皱眉,凶狠的又一拳攻来。
山猫连忙躲过,本来还想以牙还牙,但是见着这个人……还是算了……
歹命啊,怎么会在这里碰上!早八百年自己就打不过他,现在就更打不过了!
有系统帮助,山猫还击无力但是防守有余,周围人见老大绊住了小贼,渐渐围了上来。
形势危急,却反而让人冷静下来,山猫边打边乱瞟,终于让她找到了逃跑之路,寻了个机会,她假装被逼退两步。
久攻不下让对方也有些焦躁,见山猫被逼退,连忙追击,打定主意就算不活捉,也不让小贼活着离开!
山猫手臂往后伸,前门大开。
对方一掌挥出,直奔心口。
“啪!”击中!
“嗖!”钢索射出!
“呜!”两声闷在嘴里的尖叫……
山猫被收缩钢索飞快的带入黑暗的半空中。
周围的人很奇怪,为什么将军不仅没追,还呆呆的看那小贼飞走的方向,然后再呆呆的看自己的手……好像刚才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山猫不着痕迹的揉揉胸部,心里郁闷,妈的,要不是防弹衣的减压,今天胸部该凹进去了……
同时更郁闷,司徒辉的宅邸里,怎么会出现扈殇景呢?
出现也就算了,怎么还帮人家抓贼呢?
抓贼也就算了,为什么会用如来形容的抓奶龙爪手对付贼呢?
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吃这么大的闷亏……被活活的占了便宜还不敢说出去……今天胸部就算真凹下去也只有暗自吐口血的份……
眼前小院娇笑阵阵,三个胡姬搔首弄姿的说着笑,夹枪带棒的讽刺着柳若清。
柳若清低垂着头,满脸悲戚,时不时抹泪。
要不是知道柳若清就算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哭,此刻山猫说不定还真会上去摞倒那三个女人。
可是,自己不能再动武了,前几天晚上的大动静弄得真个府邸风声鹤唳,而且由于柳若清一来就发生这事,自己肯定被死死的盯着,要是露出什么马脚,那就只有放弃目标逃命为上了。
唉,自己怎么这么冲动这么没用呢!脑子进水了!山猫恼怒的咬唇,满脸郁闷。
“哟~这丫头不服气呢……”一声娇笑传来,香风扑鼻,三个女人大概觉得柳若清太容易欺负没意思,转而对向山猫。
一个扫堂腿就能全部放倒,山猫甚至都懒得看她们。
“你们,别,别欺负猫妹妹……她,不关她的事!”
出乎意料,刚才被推来搡去百般讥讽的柳若清,虽然仍旧哭哭啼啼,可居然扯着手帕跑过来拉住一个胡姬叫道,“她是跟着我过来的……你们要欺负就欺负我好了,别欺负她,她够可怜了……受,受我连累……”
趁人愣神的功夫,柳若清挡在山猫面前对她叫:“猫儿……姐姐不能连累你受欺负,你快跑个地方躲躲,等她们走了再回来!”
山脑就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理智告诉她,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听柳若清的,跑远,不泄底不挨揍。
可是感情告诉她,没错,她是很看不起柳若清成天病怏怏的哭哭啼啼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两百万的模样,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更受不了被这样一个前两天连床都下不了的弱女子保护!
“你……走开!”从牙缝里挤出的字。
“什,什么?”柳若清睁大一双泪盈盈的眼。
“我叫你让开!”
“不……不行,你看,她,她们那么壮,你,你那么瘦……她们,她们压,压都能压死你……不行,不行不行……呜……”
凡是正常女人……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被形容为:壮……于是,三个胡姬的脸刷的绿了……
本来她们也不想弄太狠,可是柳若清柔柔弱弱几句话,把她们形容的又是凶残又是壮硕,堪称极品毒舌,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山猫头痛,都不知道柳若清是在帮忙还是在添乱,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你真不让?”
“不……呜,不让!”柳若清身子抖得像打摆子。
“你不让我就……我还真没什么办法……”山猫嘟囔。
胡姬们被眼前主仆的对话弄得纠结无比,正要发飙,忽然脸色一变,又消停下来,变得柔柔媚媚。
山猫一挑眉,刚才太吵,现在终于感到后面有人了。
她假装唯唯诺诺的转身,躲到柳若清身后,才看到原来是司徒辉。
柳若清立马不哭了,小兔般怯怯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红红的眼睛里是小小的欣喜。
山猫暗叹,果然,这个男人是这四个女人最好的镇定剂。
司徒辉一句话没说,只是来回看着院内的女人,然后走过来,抬起柳若清的下巴,似笑非笑:“哭太多了。”
柳若清受宠若惊,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双手绞着手帕,呆呆看着司徒辉。
司徒辉抬手抚上柳若清的脸,慢慢的抚着,含情脉脉。
山猫隐约听到身边三个胡姬牙齿咯咯咯的响,只好略微靠远一点。
司徒辉抚了会,笑笑的慢慢放下手……眼中凶光一闪,还未放下的手猛地劈向山猫,山猫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眼前一黑……
只有系统警告还在耳边回响……
猫咪被抓了
“确认是她?”
“……嗯。”
“你看上的女人都那么厉害么?”
“什么意思?”
“呵,据东关换俘换掉的一个,如今大闹我的院子还从你和你犬牙营的围捕中逃脱的一个,两个都那么厉害,又都让你念念不忘啊。”
“咳,哼,嗯是吧。”
“这事我先不上报,你自己处理吧。”转身离开的声音,“这下我们也互不相欠了。”
“不,还是我欠你的,战场失利本是大罪,你能帮我说情让我戴罪立功,我只是帮你追捕犯人,这不能相抵。”
“嗨,咱们还计较那么多干嘛……看住你的小情人哦,哥哥我再帮你找另外一个。”声音远去。
待确定外面没人了,还站在一旁的人才轻声低喃:“其实,那是同一个吧……小猫?”
山猫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在叫自己,继续装睡。
见山猫没有醒转,那人傻站了一会,坐到了床边。
就算睡着,依然能感到那股热辣辣的视线。
……别趁我睡觉动手动脚啊……山猫悲哀的想。
结果山猫高估了这里男人的君子程度,脸颊被粗糙的指腹缓缓抚摸,从护眼镜(护眼镜设计贴合眼部,材质特殊,外面看不出,摸起来像皮肤),到鼻端,再到嘴唇,然后就在嘴唇上缓缓逡巡着。
看不出这冰山男居然是个色魔!山猫心里抓狂,暗中打算来个暴起突击……抽他丫的!
可让她惊骇的是,她居然全身使不上劲,顶多只有睁眼的力气!
难道在刚才昏迷的时候被下了迷幻药类的药物?太下流了!
不想再被摸下去,山猫无奈,睁开了眼睛,正对着一双柔情似水的黑眸。
囧……扈殇景,你在我心中一直是个杀气凛冽的冰山将军,这眼神不配你啊!
山猫万分尴尬,假装迷茫的和他对视着,然后沙哑着声音说:“水……”
扈殇景一怔,连忙起身到一旁倒水,山猫缓缓蓄力,盯着扈殇景的背影,忽然开始恨他为何如此之高,自个儿跳起来都不一定砸到他的后颈。
可现在外面没人房门没锁,正是大好机会,等会扈殇景走了自己就只有去开天窗了。
她艰难的撑起身子两脚着地坐在床边,感觉差不多了,一咬牙,跳起!
“嘭!”
“哎哟!”
扈殇景早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对山猫的每个动作都心知肚明,虽然有心试探她被下了药后能做到哪一步,可此刻听了落地声和她无力的惨呼后,又连忙转身扶起他,连一开始决定对她想偷袭的惩罚都抛到脑后。
“怎么这么不安分?”扈殇景半扶半抱着山猫,皱着眉轻斥,“门外没人,院外就没人了吗?就你这点力气,且不说能不能打昏我,就算跑出房,你有力气跑出院吗?”
那是你没受过人体极限训练!山猫低头猛翻白眼,老娘爆发起来你哭都来不及!
但此刻只好认命,乖乖做俘虏。
扈殇景看山猫一脸倔强,无奈的叹气,把山猫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继续坐到床边。
“小猫,你哥哥呢?”
“……不在。”山猫不知道扈殇景到底对她了解多少,答得小心翼翼。
“你到司徒那,找什么?”
没想到扈殇景那么快就切入正题,山猫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低头道:“反正我也没找到,说也没用。”
这点扈殇景毫不怀疑,因为司徒辉证实书房确实没少东西,谁能想到山猫居然还有微型照相机?
“我再问,你也不会说,是不是?”
“……废话。”
“那好,我就问另外一个问题。”扈殇景刚才柔和的语气忽然认真起来,“我问你,据东关我偷袭失利,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他以为我通风报信?山猫讶然,这一层自己倒没想到,莫非他知道自己和熊掌先跑了?又或者知道了耗子和自己的关系?
要不然怎么会怀疑我?
山猫想也没想就坚决摇头:“没有,信不信由你。”说罢还颇为赞赏的看着扈殇景说,“说到那个我还挺佩服你的,偷袭前居然半点动静也没有,连我哥这么有经验的都没料到。”让耗子栽了个巨大的跟头!这句话山猫也就心里说。
听到山猫赞扬,扈殇景心里又苦又甜,甜在自己偷袭前苦心策划被肯定,苦在自己这么呕心沥血策划的偷袭是个巨大的失败……
“那么,你休息吧。”看天色已暗,扈殇景起身,“有需要叫声就行,外面有人候着。”
意思是逃不了么……
“你手上那个能发射吊索的东西我拆不下来,如果你不想手被砍掉,劝你不要用。”
怪不得吊索还在……还当他这么好心想故意放跑自己……= =
“至于我以后不会再问你到底找什么的理由,是因为,你再也没机会了……”说罢,扈殇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山猫,转身离开。
什么意思?山猫呆愣的瞪着被关上的房门,头脑混乱。
所谓帮忙
皇子府里三个大男人急疯了!
山猫身陷扈殇景那里的消息一传来,与扈殇景打过照面的熊掌和耗子当场当机。
这是多么惨烈的倒霉才能造就今天山猫和扈殇景的相遇啊!
谁被抓不好,偏是山猫!
谁去抓不好,偏是扈殇景!
谁能想到司徒辉居然变态到洞房花烛夜让扈殇景这么个将军来替他守院子的?
而且如今扈殇景极为光棍精神,居然别的地方不要了,他吃饭办公都在山猫那,要不是睡觉在旁边的客房里,正常人都会觉得山猫快成扈殇景老婆了!
三人一听说山猫被捉的消息当晚就把枪等装备挖了出来,决定一看苗头不对,咱拼着一腔热血大干一场,管他妈的韬光养晦低调王道,山猫和如来要是有枪,至于这么窝囊被群古人抓住么?
猎鹰更是急得理智全失,当场提议往扈殇景院子扔两颗光能手榴弹,轰了扈府后炸军营,然后救了队友逃进深山老林咱们别管什么青史留名的任务了躲起来再说!
耗子和熊掌这才发现原来恐怖分子就是这样炼成的……
光能手榴弹炸人家古人的宅子和两架飞机撞帝国大厦也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后,三个臭皮匠开始计划起来。
首先,呆在皇子府已没有意义,但是方便潜伏,继续呆着。
其次,山猫如今被人盯人战术和人海战术(院子外无数多侍卫)双重夹击,要联系上除非小兵们内裤外穿,所以先放一放,不跳人家陷阱。
最后,如来和耗子联系后忽然开始爆发,对于司徒辉的军营提出了许多可塑性很强的意见,比如说,建造箭塔……方便以后猎鹰占领制高点,还有就是警卫定时轮替制,表面上是为了士兵执勤时间的公平,保证他们有充分的平等的休息时间,其实是方便队友以后钻换防时的空子……
总之,司徒辉对如来很是赞赏,虽然不至于放如来出来,但是待遇却大大提升,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最重要的是,兰军对他的看管也越来越松。
对于先救山猫还是先救如来,小兵们犯了难。
两人都暂时没危险,但是两边都难救,困难程度直逼双S!
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见机行事……
可三人没想到的是,所谓危险,有很多种,在他们看来不会丧命就没有危险,受点伤什么的都是小事,可是对于一个女孩子,就不一样了。
“砰!”碎裂声。
门外的侍女们顿时慌乱起来,“小姐打翻花瓶做什么?”
紧接着有侍女去敲门,“小姐!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开门呀!”
“滚!”房中传出极为隐忍嘶哑的尖叫,带着轻微的哽咽,“谁敢进来?!谁敢!”
房外人手足无措之际,扈殇景一身盔甲冲了进来,发丝凌乱呼吸粗重,显然刚得了消息便急着从军营跑来了。
“小猫怎么了?”他听不到房里的动静,推推门,门被顶着。
“刚才司徒将军来过了。”侍女怯怯的说,见扈殇景脸色一黑,连忙道,“很快就走了,只是走前让我们派人去叫你,结果叫你的人刚走没多久,小姐突然就不让人进房了,还抵住了屋子……刚刚还打碎了花瓶。”
“打碎花瓶?!”扈殇景脸色简直扭曲到狰狞,山猫的本事他大致了解,让她手中握有利器,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好事。
“来人,围住宅子,上房警戒!”扈殇景嘴里吩咐着,缓缓后退。
似乎听出扈殇景的意图,山猫带着哭音的喊声传出来:“别进来!我不跑……我不跑……呜……”
一直以来都是和山猫和平相处,此刻她无助的声音揪得扈殇景心疼,他握着拳头忍住冲进屋子的冲动,让周围的人都退下,柔声问:“小猫,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
“你……嗯……有多远滚多远!呜……不许进来!谁都不许进来……”
“你好像很难受,要请大夫吗?”扈殇景锲而不舍。
“滚!”
可越这样,扈殇景越不放心,毕竟山猫手上握着陶瓷碎片,她不出来伤人,难道是要伤害自己?
想到这,他再也忍不住心头无处发泄的焦灼,当下一发狠,硬着头皮冲进屋里。
“啊!”一声尖叫。
扈殇景顺着尖叫望去,顿时愣住了。
床边,山猫抱膝缩成一团紧贴着墙脚,及肩的长发披散,长长的刘海凌乱的贴在满是汗水的脸上,大眼睛中水光潋滟,两颊绯红,红唇一开一合,她上身只穿着肚兜,裸露的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身体不断颤抖。
扈殇景只觉得鼻子一热,紧接着头晕目眩,压抑许久的欲望就如开闸的洪水汹涌全身,紧接着化为洪流冲入下身。
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几步,山猫的憔悴看在眼里成了致命的诱惑,可仅有的理智依然死死抓住他,让他隐约间,明白了什么……
“该死的司徒辉,让你多管闲事!”低声咒骂。
眼前浮现司徒辉那张欠揍的脸,昨晚,两人军帐夜谈。
“不过是个女奴,你何必疼得跟珍宝似的……要不要我教教你,如何征服不听话的女人?”只有在面对好友时,成熟肃杀的司徒辉才会不正经,显露出与容貌相符的花花大少性格。
“你少添乱。”扈殇景抿了口酒,“我有感觉,我跟她不可能。”
“哈……万事皆有可能,更何况你是个强者。”
“她才是强者……在我们中土这样的社会下,她这样的女孩是真正的强者。”扈殇景顿了顿,“而我,哼……”
司徒辉摇摇头,忽然像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奸笑:“你为什么不用你们中土男人最爱的法子,叫什么来着……生米煮成熟饭……要是这招对我们那的女人有用,我该能征服多少女人啊……”
“……败类!”扈殇景根本想都不想。
“呵呵,真的不用我帮你?”
“你不帮还有希望,你帮了说不定真没希望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记忆拉回,看着眼前的场景,扈殇景咬牙切齿:“司徒辉,你他妈还真敢做!”
风城大祸水
扈殇景自诩不是君子,但是小人的事也不大干得出来。
此刻眼前的山猫如此模样,确实引得他浑身燥热,但是要是此刻占了便宜,傻瓜也知道后果如何。
靠近一步……
山猫猛地一抖。尖叫:“别过来!我,我控制不住了……”
巴不得你控制不住……扈殇景心里暗想,表面无措和尴尬:“别误会,我把你扶到床上去,我已经着人找大夫了。”
“给我一桶凉水。”山猫喃喃,“然后你可以滚了……”
“呃。”扈殇景吩咐下去,还是无措,想了想,总不能让下人看到她这样子,于是拿过棉被想盖在她身上,可刚踏进一步,发现脚感不对。
低头,山猫身下暗红的地毯,已经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