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火啊!怎样才能从舒开嘴里去掉“姐夫”两个字?
“姐,姐夫说,如果我真的喜欢音乐,可以带我去北京,请专业的老师给我们培训…”
夏晚露一听这话就烦心,音乐音乐,妹妹如此,弟弟也如此,她这辈子就栽在音乐上了!
“不许去!你大学毕业也两年了吧?不帮着爸爸妈妈分担点家庭责任,成天就玩你的破贝司不务正业,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她对舒开一顿训斥。
舒开委屈地看了眼左辰安,不服地嘟哝,“我怎么就是不务正业了?音乐就是不务正业了?那姐夫还不是…”
又姐夫!“他不是你姐夫!”她没好气地怒道。
左辰安见状给舒开使了个眼色,“舒开,先出去吧,我和你姐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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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我和夏晓晨

夏晚露并不认为自己和他有什么可说的,在舒开走出去以后,她也准备跟着离开。
“夏晚露,你不要这么幼稚好吗?”他的声音随即响起。
幼稚?!他竟然说她幼稚?是谁幼稚得从北京追到乌镇来,还幼稚得自说自话,自顾自地叫她的父母为“爸妈”?还有脸说她幼稚?
她没打算搭理,冷着脸继续走,甚至一只脚跨过了大门。
“夏晚露!”他的轮椅飞快上前,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任他抓着,面色冷漠。
“夏晚露,你可以把你的私人感情和你弟弟妹妹的前途分开吗?舒开很不错,你不能因为你的一时之气拿他们的前途来儿戏!”
她回过头来,直视着他,“我没有儿戏!儿戏的是你!纵容舒开继续玩乐队才是毁了他的前途,你不能为了达到你的目的而故意引导他陷得更深,他已经二十四岁了,该学着怎么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才能创业立家,而不是成天玩物丧志!”
他皱紧了眉,“原来,你是这么看待音乐的…”
她微怔,一时快言快语,忘记了他也是玩音乐的…
“左辰安,我们和你不同。尤其是我们家的男孩。你有优越的背景,可以纵容你在音乐的天空里任意飞翔,就算一无所获也没有后顾之忧,可是我们家不行,我爸爸妈妈渐渐老了,我们家的孩子,尤其男孩子要学会成长,学会立业,学会务实,学会承担起照顾爸妈的责任,而不是玩这些不切实际的玩意儿,所以,舒开最该做的,是找一份实在的工作,老老实实赚钱!”
他看着她,略带嘲讽地微微点头,“原来,我在你心里还是一无是处的大少爷…好,既然这样,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你口口声声的所谓成长、立业、务实、承担责任,不就是要舒开放弃乐队去赚钱吗?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我左辰安最不缺的就是钱!也许你够清高,我给你的钱你一分也不花,那么,就让我带着舒开一起赚钱吧,我已经跟舒开说了,等下会跟他一起去看他们的表演,如果底子不错,我会重点栽培!”
她苦痛地皱紧了眉,他怎么还是不明白?她所要的就是不要跟他有任何的联系!怎么会愿意舒开再搭上他这个靠山?有一个晓晨在他手下就已经够乱了,现在还要再加一个舒开吗?她怎么就不知道她家尽出音乐奇才?
他冷笑,仿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你那点心思我明白,就是想跟我撇清关系!不想舒开和我有什么瓜葛对吗?所以我说你幼稚,因为你自己的原因拿弟弟的前途不当一回事。你放心,我左辰安玩清高,玩音乐,但归根到底是个生意人,亏本的生意我是绝对不做的,所以,如果舒开没这个能力,我也不会白贴钱进去让音乐界看我的笑话!至于你,想跟我撇清关系不是那么容易的,夏晚露,不要逼我,我说过的,对于你,我势在必得!”
她隐隐的,感到一股寒气冲上背心,“你…想怎么样?”
他还是那般清寒的模样,和外人面前的他无异,“想怎样?你认为呢?如果我高兴,可以成就一切,如果我不高兴,也可以毁了一切…你那么聪明,该懂的!”
她倒是从没见过他这幅模样,陌生得让她有些害怕…难道这才是真正的他吗?所谓的温柔和温情都是他在她面前披上的外衣?
细细思索着她的话,情不自禁倒退了两步…
成就一切?是指成就舒开吗?毁灭一切?是指…毁了晓晨?
她惊得睁大眼睛,眼里竟是恐慌,“你…”
“别再你啊我啊的,夏晚露,你,和我,注定纠缠不清!要怪,只怪你五年前要惹上我!所以,你没有选择,先做好两件事吧。第一,乌镇虽然以前也来过,但是没有你在身旁,从来没有心情好好游玩,这两天陪我一起游一游;第二,在乌镇住几天就好,完了跟我回北京,如果爸爸妈妈愿意,也可以跟着一起去北京玩玩,当然让他们长期定居北京也行,只要你们高兴。”他面色凝重。
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禁锢在身边,可是,谁来告诉他,还能怎么办?他几乎已经黔驴技穷了…
可是,要放她离开自己,却是万万不能忍受的!所以,只能这样了…暂且将她困在身边再说,以后的事,再慢慢努力吧…
夏晚露被这样的他惊住了,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个温柔的他吗?是那个深情的他吗?为什么她在他眼里看见的只有占有和偏执?她感到一种窒息般的痛苦,仿佛被锁在金笼子里的囚鸟…
“左辰安…你答应过放我走的…你说过,会实现我任何的愿望,包括让我离开…”她记得沙林是这么说的,不是吗?
他没有吭声,她却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一丝属于猎人才有的狡黠,欲擒故纵…
猎人常用的伎俩,不是吗?假意放她走,结果跟了来,一举直捣老巢,全家大小一锅端…
左辰安,你很厉害…
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盈盈欲泪的模样,看得他心疼不已,来之前终于知道症结所在,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终轻叹了一声,轻轻拉她入怀,让她坐于自己膝头,轻吻她的脸颊,“好了,别难过,我和夏晓晨什么也没有,真的,你答应过我的,会相信我,忘了吗?事实上,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我说过,这辈子,就你了,嗯?”
他又变回那个温柔的他,只是,他不说还好,一提晓晨的名字,她便想起那张照片,和现在他俩的角度一模一样,他也是这么低着头,吻晓晨的脸颊!
顿时,只觉得他的唇异常让人恶心,而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德性更让她作呕,事实都摆在眼前了,给晓晨买房子,跟她同居,这样还叫什么也没有?还是因为她的出现,他便把晓晨给踢了,这叫什么都没有?
她刚想推开他,却听妈妈的声音响起,“露露,晚上…”
声音戛然而止。
她急忙回头,只见妈妈立在门口,瞪着她和左辰安一脸尴尬。
更尴尬的是她,被他又搂又亲的,还被妈妈撞个正着…
“放开…”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倒是大方,呵呵一笑,松开了她,对周兰道,“妈,我们正打算出去玩一玩!舒开呢?说好给我当导游的!”
“他…他就在外面,我叫他…”周兰也是无措的状态,找了个借口,立马走了。
他轻笑,牵着她的手,“走吧…”
她身体僵直地跟着他走,脑袋一片混沌状态,似乎完全放了空,又似乎装的满满的,全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问号。她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如果她不听他的话,那晓晨会怎么样?前途被毁吗?那还是小事!晓晨那么爱他,如果他真要毁了晓晨的话,那毁的是晓晨的一生…
他会这么做吗?真的会吗?
她眼前一片茫然…
“啊——”心神不宁的她,只是本能地跟着他迈动脚步,根本没看清前方是什么,直直地撞上了舒开的下巴,撞得她额头生疼,差点飙泪。看清楚是舒开后怒斥,“这么走路的!”
左辰安却轻轻一笑,将她拉近自己,用手给她轻轻揉额头,“自己走路不看,怪舒开!”
“就是!还是姐夫公道!”舒开已经完全把左辰安视为偶像,还举着一个新的贝司向她炫耀,“看,姐,姐夫送我的!炫吧?比我之前那个好多了!”
夏晚露对此不感兴趣,也不理,只是愁眉不展的样子。
“舒开,你怎么可以拿左先生的东西!”倒是周兰出来,看见这一幕批评儿子。她知道女儿和左辰安的尴尬,所以不希望自家欠左辰安太多。
左辰安笑道,“没关系,沙林一早去我家取来的,我不玩这个,放着也是浪费!”
原来,这一大早的不见沙林,却是去杭州跑了个来回了…
“谢谢姐夫!谢谢沙林哥!”舒开乐滋滋地抱着贝司。
“那还不走?给我们当导游啊!顺便去看看你的破乐队到底是什么水平!”沙林拍拍舒开的肩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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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有你的地方,就有江南

到底是陪着他一道去看了舒开的表演,乐队一个五个人,能得到祭夏的赏识,五个人都兴奋异常,表演得十分卖力。
左辰安看了之后,问沙林,“怎么样?”
沙林给出了颇高的评价,“还不错,如果能有专业老师指导,再给一个正确的定位,假以时日,能成大器。”
左辰安听了,露出微微的笑容,这在他,是鲜有的,公司那么多歌手,即便是在乔亚那样的当红明星面前,也一向都是淡淡的,也只对她,对她的人,才有这样真实的感情表现。
“走吧,导游!”他唤着舒开,极难得地开起了玩笑。
“姐夫,到底怎么样啊?”没得到左辰安的亲口认可,舒开终是不放心。
沙林捅了捅舒开,“傻小子!你家姐夫还从来没对哪个歌手笑过呢!”
“真的?那就是行了?”舒开雀跃起来。
左辰安却道,“行不行,还要问你姐姐。”
舒开不明了,期待的眼神看着夏晚露,“姐…”
“关我什么事?”她始终没有好脸色给左辰安,自然也没有好脸色给弟弟。
舒开又无辜地看着左辰安。
左辰安微叹,“你姐不赞成你跟我去北京。”
“姐,为什么?”舒开急了,他身后另外四名成员也急了,五双眼睛焦灼地盯着她,好像她成了扼杀他们前途和梦想的元凶。
她浑身不自在,当着外人的面也不便和舒开说教,只低声道,“我说有什么用?主要是爸爸妈妈的意见。”
舒开这才开了笑脸,“妈一定会同意的,至于我爹嘛,只要妈同意了就行了!”
是啊,作为继母,对继子通常都是有求必应的,而且,舒开他们五个人对音乐这么执着,这北京之行,是无法避免的了…
她的心,越来越沉,之后的游船没一点兴致。
雨后的晴天,阳光愈见炙热,舒开弄了一艘船,载着他们在河上慢悠悠地行驶。
左辰安一直拉着她的手,舍不得离她左右,只是她,如一个线偶,任他拖、拉,拽,怎么也没有反应。
在小桥流水间穿梭,左辰安似乎很有兴致,不时问些问题,关于林家铺子,关于刘若英拍的那部电影,她全都仿若没有听见,皆是舒开替她答了,而他,竟也不败兴,一度还牵着她,在船头吹风,意兴飞扬,“到底是商业气息浓了,这些酒吧尤其不喜欢,不过,还是大爱这样的风景,适合我,适合我们,小猪,我要给你我们自己的烟雨江南。”
说完,眯起了双眼,白皙的脸上凝住薄薄柔光,“小猪,其实,有你的地方,就有烟雨,有江南。”
她的手,在他掌中,溢出细密的汗…
在乌镇三日,左辰安游兴盎然,白天晚上都要乘船出游,他尤喜坐船,喜欢在船头吹河风,他说,河风里有茉莉花香。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融融,仰望着她,是她香,亦或风香,却是不知了…
第三日,沙林定了回北京的机票,一共八张。其中有她的,他说过的话,看来是要兑现,她还有转寰的余地吗?
晚上吃饭的时候,左辰安携着她的手,给舒大兴和周兰敬酒,“爸,妈,我把露露和舒开都带走了,我承诺,一定不会让他们吃苦,会给露露幸福,会把舒开当成自己弟弟,请放心吧!”
舒大兴是男人,自然粗枝大叶些,只看到左辰安的好,只看到他们这几天寸步不离地一起出行,所以,自是放心。舒开已经跟他把左辰安的本事家世都说得清清楚楚,他更为女儿寻得这样的夫婿,儿子跟着这样的靠山而自豪,所以,乐呵呵地饮了这杯,独有周兰,一直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们。
饭后,家里的三个男人在外畅谈,夏晚露帮妈妈在厨房洗碗,周兰趁此机会问她,“露露,你们这两天…”
夏晚露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和左辰安,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是,她身不由己。她回来的那天,也许就已经注定了她必须回去,左辰安,你到底是不肯放过我…
可是,又怎么忍心让妈妈知道是这么回事?
于是抬起头来笑,“妈,他说…不能没有我…”这句,也许是实话…
“他说…会为我努力争取…不惜代价…”这句,便是谎言了,只是希望妈妈放心,希望妈妈了解,她是幸福地离开的…
“是吗?”周兰有些狐疑。
“当然是…”她努力地笑,“你看,他把舒开都带走了,他对我,如您所说,还真是好。其实,这两天我也想明白了,我,同样放不下他…”她听见眼泪一滴一滴倒流的声音,一颗一颗打在心尖上,酸酸地疼…
假作真
时真亦假,她自己也辨不清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了…
周兰笑了笑,暗暗叹息,“孩子…你长大了,有些事妈妈也不能替你做主,自己的幸福要自己把握,妈妈只希望你记住,虽然你是穷人家的孩子,但是也是妈妈的宝贝,妈妈舍不得你在别人那里受半点委屈,所以,如果在北京觉得不好了,就回家,回来当妈妈的宝贝,嗯?”
“嗯!知道了,妈!”她抱住妈妈的脖子,泪水迷蒙了双眼。
从厨房出来,舒开便闹着陪爸爸打两圈麻将,她不会,但为了凑兴,还是坐在左辰安身边陪着。既然答应了妈妈要幸福,就一定要表现出幸福的样子来,所以,不再像前几日那样冷若冰霜,所幸的是,幸福是什么样子,她一直很熟悉,所以表演起来倒也真实,只是,真的很吃力很吃力…
妈妈切了一盘水果出来,她用牙签签了,喂进他嘴里。
初时,他有些诧异,继而一口吃了,眼里挡不住的幸福溢出来。
沙林看着,替老板高兴,开起了玩笑,“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羡慕嫉妒恨!”
他更是得意地忘了形,没好脸色给沙林,“你也想?不想活了还差不多!”
沙林扬扬眉,不敢在吭声,倒是舒大兴笑着打趣,“就是!女大不中留啊!我这当爹的都没这么好福气!”
“爸…”她假意害羞地偎着左辰安笑,只是,为何笑起来嘴角又酸又痛?
只要她稍稍靠近他一点点,真的只要一点点,他便如飞上了云端一般。此时的他,眉梢眼角都毫不掩饰地飞扬着喜悦,身子向后一靠,手臂搭在了她肩膀上,含笑问她,“打哪张?”
“我不会…”她配合地努努嘴。
“这两张,你随便点。”他指指自己的牌。
好吧,既然要演给妈妈看一场幸福的戏,那就演到底…
她拾起一张,扔了出去。
他便笑,“碰碰胡单钓,别放炮!”
沙林在他下家,正要扔牌出去,想了想,还是小心为妙,老板是绝对不可能抓老丈人和小舅子的炮的,独独他,今天陪这家人打牌就是来当冤大头的…而且老板很狠,每次打牌赢了他的钱从来不会退还给他,也不看看他是拿薪水的,虽然薪水高得离谱…
抓了两圈,又到左辰安,他颔首一笑,“你来给我摸。”
她很听话,抓了一张,举给他看,他哈哈大笑,“我的福星啊!碰碰胡自摸!沙林的庄!”
沙林无语,“我就没赢过你…”
“要不,别打了?”左辰安是今晚的大赢家,她坐在一边管钱,已经收入厚厚一叠筹码了,虽然一个筹码才五元钱。
“不打了吧,你们明天要赶飞机,早点休息!”周兰也发了话。
舒大兴和舒开当真要开钱,左辰安赶紧阻止,“自家人打着玩,没必要这么认真,别开了吧!”
那自是求之不得,哪知,左辰安非但不收钱,还将钱包里的现金全部掏了出来,说是赢了钱给大家的彩头,一时,宾主尽欢,沙林正待从里面也分一份,被左辰安狠狠一个眼神制止,于是沙林明白,是自己不识趣呗,悻悻地把手收回。
终于结束了…戏,也演完了吧?
夏晚露只觉得身心疲惫,转身便回了自己房间,在窗前坐下,常常舒了口气…
然,刚刚有所放松,身后便有了响动,而后,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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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爱是唯一

离开了妈妈的视线范围,就再也没有演戏的必要。
她身体僵直,任他抱了,没有反应,更没有他期待中的巧笑嫣然。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一颗心,从云端跌倒了谷底,摔得粉碎…
呵…就算是假象,那也是她…只要是她,在他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就够了…
他的头搁在她背心上,环着她的腰,闭上眼睛。
她的身体僵直,可是依然温软。她的气息,她的体温,让他感觉到安心。他喃喃地叫她的名字,“小猪…小猪…”
对她的渴望如星火,在环抱她的过程中一点一点增长,一点一点燃旺…
他的唇慢慢上移,落在她后颈处,炙热地灼烫着她如瓷般的肌肤,辗转、痴迷,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本来只是浅尝,呼吸却在吮/吸间渐渐急促起来,唇温也越来越热了…
“小猪…”他有些难耐,将她翻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唇在她颈间慢慢探索着,密密麻麻,一点一点地游移,最后,覆在她唇上。
那柔软的甜美一触上,就让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手臂收得越来越紧了…
他将她移至自己双腿上,火热的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抚摸,手心里渐渐汗湿,终是没能忍住,探入她衣内,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那温热腻软的触感将他的渴望燃烧到了极点,毫不犹豫解开她的内衣,然后,握住…
舌,亦开启了她的唇齿,轻触着她舌尖,并纠缠…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反抗,然,也没有回应,身体僵硬,没有因他的火热而燃烧起热度。
他如饥似渴地吻着,吞噬着,恨不能将她吞入腹内一般,手亦轻重有致地揉着她的丰盈。她的美好,使他沉迷,使他沦陷,急盼着能和她水乳交融,即便化身为水亦愿意,只是,她却始终木然,如一个僵硬的偶人,任他摆弄。
他不信,不信挑不起她的热情,更加卖力地逗引她,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她的如火回应,而是她倔强的眼神,和依然僵硬的身体…
火山一般的热情瞬间被浇灭,他停止了动作,将她搂入怀里,抱得很紧很紧,然后,给她扣上内衣,放了她自由,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这样,也没有多言半句。
她临窗端坐,背对着他,发丝微微凌乱。
他的沉默倒是让她有些不坦然了,她这样的冷漠,他就没有异议?
低垂的睫轻颤,怀着最后一线希望,希望他能舍弃她,舍弃这段不该有的孽缘,低声问,“这样的我,你也要吗?”一个不会笑,不会说话,不会逢迎的木偶,他也要吗?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夜风拂过,不知吹落了什么花,窗外粉英纷扬,飘入流水。
他的心,因她这句话而龟裂,如那落英,飘散在风里,疼痛,弥漫成河。
然,却温柔地用指尖梳着她的发,柔声如梦,“我毕生的愿望,就是像现在这样,你坐在木质的窗边,窗外落花流水,窗内铜镜妆台,而我,为你对镜梳妆。无论是怎样的你,都是我的你,冰冷也好,淡漠也好,都没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捂热你的心你的身体,如果一辈子不够,就下辈子。小猪,我曾说过,我爱你成痴成病,而这病,只有你才能治。小猪,生病的我,不够完美,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去把这个完美补全,用一生的时间去证明,我对你的爱,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