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你这小钮自己发脾气,还得我天天哄,哄不好得继续哄,成,叔儿以后不跟你计较,有事直接说事,办不了的床上办。”
他说著,手臂穿过她的腋下,直接把人抱起放到腿上。
图子歌吓了一跳,紧抓著他的衣服怕自己摔倒。
见他不跟自己生气了,图子歌也特别开心,扫清心里的郁结,她上扬著眸光,小嘴抿著笑。
“记住你男人的话,我不会跟你藏著任何事。你说,就你那脑袋,我要藏著什么能让你知道。”
图子歌不爱听了,“万一你藏著什么事呢,这可说不好。”
“夫妻之间,我会坦诚布公,商场上尔虞我诈,回到家,我希望这里的一切都没有算计,没有隐瞒,我想要的就是一个舒服的生活,舒服的家。”
“别打广告,舒服佳。”
“这回小嘴又好使了,不天天撅嘴了。”他伸手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下。
图子歌揪著小鼻子,数落他的不是,“你说说你,睡觉也不管我,白天也不理我,就让我自生自灭的,这几天都把我难受坏了,你不哄我还跟我撂脸子。”
“我以为你见我烦。”
“谁说我烦,你不是知道,我没你睡不著。”
她最后那句话说得极小声,但周凌川还是听清了。
男人帅气的俊颜上漾起久违的笑,“哄完小的哄大的,我容易嘛我。”
“不愿意拉倒。”
“你啊,以后有事先跟我说,别自个再闷著。”
她点点头,微侧著头看向他,被他蕴著笑的深眸吸引,末了,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头埋在他颈窝间。
两人就这么抱著,图子歌第一次知道,拥抱的感觉这么好。
“周凌川,我想一直抱著你,一直这样抱著。”她紧了紧手臂,让自己更加往他怀里挤。
他揉了揉她的发,“喜欢叔儿了?”
她没说话,而是在他颈窝里点了点头。
周凌川深邃的眸子越发黝暗,他轻抿著薄唇,手贴上她的脸,摩挲著她嫩白的肌肤。
有力的指尖捏著她的下巴,末了,唇,轻吻上她的唇。
舌尖划过她的唇缝,探进口腔,贝齿被他挑开,划上她柔嫩的小舌,他呼吸一顿,猛然加深这个吻。
环在他颈间的小手渐渐抚上他的脸,她喜欢他,好喜欢。
指尖撩开她的睡衣,火热的掌心探了进去,纤细的腰间,肌肤嫩滑柔韧。
图子歌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好像快要超过她的承受能力。
她错开他的吻,大口的呼吸著周围的空气。
颈间火热的吻让她越发难受,难受得有些莫明其妙,不知哪里蹿出来的火,烧得她都快没了理智。
周凌川的电话在旁边一直在响,响了一次又一次,他都没有要接的意思。
图子歌推著他:“接电话。”
“不用管。”他咬著她的锁骨,真真恨不得吃了她。
“接了吧,没完没了的响。”她觉得今天这事算是水到渠成吧,但这电话也太煞风景了,一直响个不停,一遍一遍。
图子歌从他身上蹿了下去,在他对面坐下,拿著水杯喝水。她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周凌川倾身,一把扯过她的身子,唇猛的在她唇上落了一吻。
媚眼含春的模样,一刻都不想等。
拿过电话,一看是林少何。
“你要死啊,没完没了的。”周凌川开口就骂了句。
“凌川,出大事了。”
“谁要死了,没死就别烦我。”
林少何在电话里急忙制止,简单的说了几句,周凌川眸子越来越暗,脸色越来越凝重。
看他脸色难看的很,图子歌问他:“林少何那边出什么事了。”
“图图,我要出去一下。”
“哦,开车小心些。”
周凌川起身去换了衣服,图子歌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内心还是有些小失望。
两人冷战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好了,他又要出门。
周凌川换完衣服,余光瞟向她的小脸,转身来到窗边,俯身捧起她的脸,给了她一个深吻。
一吻结束时,图子歌有些呼吸不畅。
“等我回来。”
周凌川走了一个多小时,图子歌知道自己不该问,但还是打电话给他。
他说事情棘手,可能回来会晚一些,让她先睡。
图子歌问他是在林少何家吗,林少何出了什么事。
周凌川说在林少何家,但出事的不是林少何。
图子歌脑子第一次这么好使,她换了衣服下楼,直接打车去了林少何家。
她来过一次,只是没进去。所以记得路。
夜路畅通,大半个小时到了林家别墅大门外。
屋子里通火通明,她站在门外,一眼看到二楼的窗边,男人女人的身影。
薄纱的窗帘一眼看清里面的一切。
女人在挣扎,男人在拉他。
挣扎,纠缠,拥抱,她的手紧搂著他,他环著她的腰…
梁余音的身影落在她眼里,周凌川的身影,扎进她心里。
梁余音出了什么事,需要周凌川来。
他妈的能出什么事,一哭二闹三上吊。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刚跟自己亲热,又跑来跟前任纠缠。
图子歌心里跟流血似的,从没这么疼过。
她没谈过恋爱,但是见过失恋的人,痛苦,失望,麻醉,那些人说就跟被人捅了刀子似的疼,她觉得捅刀子不算什么,这比捅刀子更疼。
周凌川一身疲惫下了楼,眸色暗得几乎似要吞噬整个黑夜。
林少何见他下来,他只是淡淡说了句:“以后她的事别来找我,你可以报警。”
“凌川,你这是要毁了她。”
“是她毁了她自己。”
周凌川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钟,外面天都亮了。
他轻声上楼,小心翼翼的拧开门把手,屋子里干净的床铺,哪里有人。
他去婴儿房,孩子也没在。
他上下找了一圈,张姐和林姨都醒了,说没看到人。
大家一起找,林姨突然喊到。
“先生,先生,太太走了。”
周凌川大步跑上了楼,婴儿房里,留了一张纸。
周凌川,离婚吧,我什么也不要只要孩子。
手里的纸撕成碎片,飞散在空气里,周身气息冰冷得仿佛能冻伤旁人。
“图子歌,你这是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太累了,昨天开了一白天的车,到家已经快九点了,码字时网不好使我关了猫,想休息一会结果睡著了。
早上起来继续写,小伙伴们放心不会弃坑。只是最近太忙,要累趴了。
下章直接跳转文案上的内容啦,图图一炮而红喽。
后面没有虐的情节,之后甜甜甜,叔儿想让图子歌怎么死,哼,谁不知道,死床上呗。
三十七
六月。
意大利, 米兰。
秋装上线发布, 米兰迎来又一次大型秀场,时尚界纷踏而至。
各路明星, 名模, 时尚人士, 商圈高端客户,及媒体拥挤在这个, 充斥著古典风情的浪漫之城。
图子歌已经下了第二场秀,换了一身帅气的中性风衣,长发被打理成油头, 服帖的贴在耳后。
即将上场, 她整理了衣服站位。
一圈下来轮到她, 挺拔身姿,迈开长腿信步走了出去。
好看的唇涂成艳丽的红,微微抿著,目光平视。
待她转身时, 突然有个小孩子不知怎么跑上秀场, 伸手要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图子歌步子微顿,他怎么来了,想要错开不理他,可小家伙又跟了上来,一把扯住她的衣服下摆。
她无奈,但秀场还在继续,只好接了过来。
小家伙扬著小脸, 冲她笑。
图子歌心想,败给你了。
小家伙伸手去抓她的手,她心下坏了,这么大的场子,他跑上来捣乱,周凌川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孩子抓著她不放,她抬头想要求助,只见秀场尽头,齐岩正急切的冲她摆手,示意她快点。
她怎么办,孩子在这儿,她扔下不是,不扔也不是。
她目光回转,搜索著周凌川的身影,虽然不知道他来了,但周小沐都出现了,还用想嘛,肯定是周凌川带来给她惹事的。
图子歌顺著方向一眼看到抱怀冲她笑的男人,她一口气提在心口,这人一点都没想著要把孩子带下去,而且,明摆著是放任。
擦,这货,小半年不见又特么搞事情。
她没辙,只能错开原本的排位,牵起沐沐的小手,带著孩子一起走回后场。
牵著小孩子走秀,米兰成装第一遭,她真真成了焦点人物。
她把孩子扔给齐岩,跑回去急忙换衣服。
几场秀下来,便是新闻发布会。
但媒体大多采访拍照的都是女明星,或是时尚圈的人,或是主办方,却不想,她被人围住。
“小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有人问。
“你与周凌川什么关系?”另一个人的声音穿插在里面。
“周小公子怎么突然上台,给你什么,是周凌川给你的吗?”
国内记者堵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闹哄哄的她都听不清问的都是什么。
图子歌秀场没少走了,摄像头也没少面对,但被记者抬著□□长炮围追堵截可真真是头一遭。
她有点懵,但面上平静,“有事吗?”
“请问,刚才周家小公子突然跑上台,给了你什么东西?”
这都是来八卦的,她闪躲著摄像机,边走著边回他们的问题,“一个花朵型的玩具,我已经还给他了。”
“小姐小姐,刚才周家小公子上台,是不是周凌川授意的,你与周总是否有发展的可能性。”
图子歌有点烦,这些人专找麻烦来。
想起刚才周凌川的笑,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不是我的喜欢的类型。”图子歌没什么表情,一脸认真,没有一点其它女明星的做作。记者从她脸上完全找不出虚假的成分。
众人哗然,一个小模特好装逼。周凌川是谁,国内媒体人有几个不知道他的。
“新人能接米兰秀,是与周凌川有关吗。”
“我就是一个秀场模特,不是明星,找我一点效果都没有,我没什么话题性,不过谢谢各位采访,麻烦让一下,我得赶公司的车,掉队会被挨骂。”
“小姐小姐,麻烦问一下,是不是周总授意小公子上台。”
“这个你要问当事人,我又不是他。”
“你是不是与周总有什么交集,不然孩子怎么会找上你。”
“有可能我长得比较招小孩儿喜欢。”她耸肩,“抱歉各位,我真的要走了。”
图子歌穿过人群,挤的时候还被摄影机撞到脑门上,让她很不爽。
齐岩见她姗姗来迟,问了她几句,她说被堵了,齐岩若有所思,末了,拍了拍她的肩。
她一脸懵逼,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过周凌川什么时候到的,还带著周小沐一起来。
这人有病,公司那么多事,他倒好带孩子跑来看秀。
她问齐岩,刚才的事,她不会被斥责吧,毕竟她影响了秀场秩序。
齐岩说即使有问题也不会斥责她,毕竟那是周凌川家小公子,要找也是找周凌川说事去,他说到这时还冲她挑了挑眉。
她揪著鼻子哼了回去。
至于周凌川怎么解决,她才不管。
她特别想见小沐沐的,小半年没见了,这小家伙又长高了,但一想到周凌川,她就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一股毛骨悚然的错觉,阴风从背后呼呼刮来。
放弃找小沐沐的想法,还是先回酒店。
图子歌跟齐岩团队混了二年,大小秀场她都走了一遭,齐岩从原本小有成就,现在俨然摇身一变成了大牌经纪人,带的名模百十左右,而且专往大秀场走。
她没想过出名,这两年也没上进心,齐岩没少跟她急。
但她就是扶不起来,让齐岩别费心思,她不想火。
安安本本的有个正经工作,闲时还能休息一个月出去玩玩,带孩子度假,或是,不管怎么著,都与周凌川无关。
这货,想起他,她就咬牙切齿,算了,不想他了。
回到酒店,图子歌冲了个澡,敷著面膜哼小曲。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她看了下手机,齐岩问她要不要去吃饭,她看了时间,快七点了。
她回了信息,齐岩说他们在吃,让她下去。
她不想动,从包里拿出零食啃,一边看电视。
脑子里时不时蹿起小沐沐的身影,孩子长大了许多,半年没见身高好像也长了不少,以前她拉著他的手走路,都需要弯著点身子,今天穿那么高的鞋子,牵著他走了那么远,也没有弯著腰。
周小沐长得越来越像周凌川,细长的眼睑,小鼻子挺挺的,小嘴笑时,特别好看。
想起孩子,就联想到他爸。
她拿过手机,给国内打了电话。
电话是林姨接的,说昨天周凌川才带小沐沐走的,想必,是早上才到,那今晚?
她身子一顿,急忙去锁门。
见门锁得好好的,才放心。
不过转念一想,周凌川又不知道她住哪,她嘿嘿一笑,突然心情有点爽了。
齐岩发信息给她,说下个场回国。
她回了OK,齐岩接活动倒是快,不过她想休息,但是回国,也好,好久没回去,挺想图子安的。
就是这人吧,这几年跟程清如也没进展,她真想问问他脑子是不是进水,程清如没有刻意在追他了,就是好朋友一样,偶尔吃吃饭,喝喝酒,聊聊天,日子就这么过著。
她窝在沙发上,看著电视有些昏昏欲睡,突然,门被推开。
图子歌一下子被惊醒,怎么有人进得了她的房间,待看清来人。
“你来干什么?”
周凌川回手关上门,把房卡扔到一边,一手扯著领带,“干你。”
图子歌心下坏了,跳下沙发就要跑。
周凌川眼急手快,扯下领带两步跃到她身后,抓住她的胳膊,领带就绑了上来。
“又来,周凌川你他妈的放开我。”每次都这样,她现在看到领带都发毛。
“放开你,呵。”他腿上用力一顶,图子歌身子一下子撞到墙壁上,双手缠在身后被领带锁住。
手上一疼,她咬牙:“周凌川,你个神经病,精.虫上脑,又来这套,放开我。”
周凌川几下绑住她的手,一边扯过自己的外套脱下扔到一边,凑近她的身子,一口咬上她的后颈。
图子歌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就不能好好的嘛。
火热的吻,让空气里的温度越攀越高,身后的男人如铁壁一样把她困得死死的。
他一手撩起她的睡裙,扯住她的小内内,一把撕得粉碎。
被布料勒得肉疼,图子歌骂了句,“疼啊,你个混蛋。”
他也不多话,吻顺著她的脖颈一路下滑,身后有个硬绑绑的东西抵在她腰间,还时不时用力顶一下。
她只觉得整个头皮都发麻。
“周凌川,咱有话好好说,别每次都来这套。”她想分散他的注意力,结果手环过她的腰微微一提,腰间一沉,一个火热的硬物直接冲了进来。
很疼,干涩得很,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就硬闯。
“周,周凌川。”她被他撞得紧咬著牙,说话都说不利索。
“疼。”她语气轻了些。
“忍著,一会就不疼了。”他在她身后,做著最迅速最猛列的撞击运动。
他的动作又猛又狠,几乎没给她缓神的余地,上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撞得她都快散了架。
要不是他抱著她,她早就瘫了。
虽然有感觉,但是她被绑著手,又是这种站姿,双腿都开始抖了起来。
“周凌川,放,放开我,腿好累。”她有些求饶,跟他玩硬的,他不吃这套,她早知道的。每次都往死里弄她,她是真怕了。
周凌川缓下动作,火热的吻在她颈间流连。
他喘著粗重的气息,放开她。
她以为他能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却不想他一把扯过她,直接把人扔到床上,随即,高大的身子就覆了上来。
他按住她的身子,腰间一挺冲了进来,图子歌吃痛,小脸揪成一团。
“别,轻,轻点。”她软声细语,带著细碎的呻.吟声。
这人,每次都弄得她跟散了架似的。
她不求饶,他能一直做都不停,跟吃了药房挂牌神器某哥似的。
过了许久,他才解放出来。
他轻覆在她身上,她微喘著,扭头咬他。
他抿著唇,冲她一笑,末了,侧过身子从她身上下去,替她解了手上的领带。
图子歌爬起来伸手要打,被他看穿,抢先一步抓住她,伸手一捞,直接把人带进怀里,分开她的长腿,跨坐在他身上。
扣住她的小脑袋,便是一串火热的吻。
图子歌被吻得晕晕乎乎,最后她只记得,她说不要,他还在要。
三十八
图子歌扔下一张离婚的字, 就走了。
她跟齐岩去了法国, 这期间走过几个小的秀场,品牌商也开始渐渐认可她。
周凌川找来是两个月之后, 她当时正在巴黎, 秀场结束时, 大家换完衣服陆续都走了,她衣服还没换完, 门便被推开。
看清来人,图子歌瞠目结舌,他怎么找到这儿的。
她刚说你来干什么, 周凌川一句话没回, 直接上来就把她按到墙壁上, 上了她。
图子歌欲哭无泪,一边骂一边挣扎,最后这货直接拿领带把她绑上。
周凌川从进来就直奔她,一句话都没说。
整个过程就跟打架似的, 她咬得他肩膀都出血了, 他愣是没停下来。
结束后,她瘫软在他肩上
图子歌想起他之前的话,如果她再提离婚,无论在哪他直接上了她。
她信了,他是说到做到,这是哪儿,更衣室啊。
外面人来人往的走动声, 和说话声都听得真切,无论她怎么骂怎么求饶,他都当没听到。
她软软的被他架在臂弯里,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著。
她说我已经提出离婚了,你这样叫强J。
他只是冷哼一声。
周凌川没解释他那天去干嘛,也没解释这段时间他都去哪儿找她,只是把她做到半死,然后拖回了她的住处。
小沐沐已经五个多月了,看到两个多月没见的男人,开始有一点排斥,本就冷著脸的男人,脸更黑了。
图子歌态度坚决,我什么都不要,想跟我抢孩子,除非我死了。
周凌川抱著孩子,一点点轻哄著宝贝,熟悉近一个小时,孩子才算不哭,开始跟他玩。
这回,周凌川爆满的怒气值才算消退一半。
图子歌觉得他是来跟她抢孩子的,顺便才睡了他。
周凌川说你想多了,我只是来睡你的。
图子歌觉得这货有病,找梁余音去啊,人家让你睡,我不让还非上赶著,贱。
她话一出,周凌川浑身都透著寒意,图子歌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里,像冰似的冷飕飕。
周凌川在巴黎呆了两天,他走时没有一点抢孩子的意思。
图子歌当时很纳闷,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他是惩罚她,还是做什么,只要不跟她抢孩子就好。
只是她很郁闷,周凌川在巴黎的两天,她几乎没下过床,她不是不想下,是下不了。
每次双腿一沾地,双腿就直打哆嗦。
她冷眼瞪他,他若无其事,当没看到。
他负责照看孩子,孩子在大床上玩小床上睡,饿了就抱过来给她喂奶,孩子吃饱了去睡,他就把她按床上,上什么,上她。
周凌川走后,电话偶尔会打来,但不跟她多说话,只跟孩子视频。
即使离婚,他也有探视权。所以她很少拒绝他的视频要求,除非她忙。
开始工作后,齐岩帮她找了个保姆,是国内的一个阿姨,图子歌见了人,聊了聊觉得人不错,便放心把孩子交给她照管。
只是保姆费贵得令人砸舌,比国内高许多。有时她接几个秀场,才够一个月保姆钱。
她那点少的可怜的工资,又要租房子,又要付保姆钱,又养孩子,慢慢生活就有些拮据。
她的生活琐事齐岩都知道,说要给她钱,她哪能要,说自己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后来工资渐渐多了,她也特别开心,齐岩说是因为她的秀场价码提高了。
一次跟大家聊天,有个同是国内的模特说,她新入行的工资根本没那么多,她这才知道,是齐岩自掏腰包给她的。
齐岩的好意她心领了,但也不能总这样,她挑明了该多少就是多少,绝对不要他的钱。
齐岩硬塞给她一些,说是当借她的,记著就好,以后她挣多了还他就是。
她出来时,除了带了孩子和一肚子气,几乎没其它东西,自己攒那点钱,来了已经花得差不多。
她开始犯愁,折中之后,只好把现在房子退了,在位置偏远处寻了一个,环境差了点,但价格便宜,手里的钱也能宽裕些日子。
小沐沐八个多月,开始扶著东西可以自己站起来挪一步,她特别开心,每天除了工作之外,都在家里陪孩子。
保姆说自己家离她这太远,前段时间因为她太忙没好开口,现在辞职了。
图子歌又郁闷了,好不容易让小沐沐适应一个阿姨,这孩子可记人了,除了她和阿姨谁也不跟。
齐岩来过多次都不让抱,接触了二个月,小家伙才勉强跟齐岩混熟,让他抱了。
图子歌没找到合适的保姆前不可能再去参加工作,但不工作就没钱挣,她也不好求她哥,只能快点去找合适的保姆。
她第一次感觉到一个人生活的不易,她在这边有齐岩帮衬,也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