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他挺挺腰,把卷子丢给夏歆佑。
夏歆佑拿着卷子,倒是认真的批,七七八八,算了下来,倒还真是过了及格的分数线。极是满意,“嗯,不错,照这个水准发挥,肯定能过,过了六级,就开始准备考研的事。”
“谁说我要考研的?”尚湛北瞪大了眼,大学能混毕业就不错了,考什么研究生,他又不是书呆子。
“我说的。”夏歆佑起身收拾书本,装好了,睨着他,“还不走?”
出了校门口,两个人又因为考研的事闹了起来,“你都没考研,为什么要我考?我不考,谁爱考谁考!”
“谁说我不考的?我跟你一起考。”夏歆佑早就做了这个打算,时机到了,她的工作是要辞了的,到时候,只怕是天南地北,各自一方了。
一想到此,难免心酸,柔柔的抱着尚湛北,“尚尚,考吧!多念书总是没有坏处的,你们那群人里,多是等着靠父母吃父母的,我不喜欢你也那样。瞎子前一阵说,家里要送他出国。你跟黑皮两个也要打算一下,黑皮家虽没说什么,可是那都是自有安排的。高中毕业,你不肯出国,说要在国内,既然不出去,就好好的在国内念。我希望能看见你当律师的一天。”
尚湛北当年不肯出国,八分的原因是夏歆佑。此刻倒是不言语以往,知道她用心良苦,一想她为自己上的心以及对他的期待比父母都多,又是欢喜又是感动,心里更是疼惜。抱着她躲到校门口的大槐树下,眼神暗了暗,“我听你。夏夏,只要你要,我也愿意给,什么都愿意,只要你别离开我身边。”
——只要你别离开我身边。
夏歆佑咬着嘴唇,更是紧紧的抱着他,可是,这一次却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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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虐的亲妈某莹…飘过哦!猜一猜下面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生呢?距离不虐的情节还有一段时日,大家不用担心…今天的第二更在19点…
Part 42 新年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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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尚卫国作为首长要前往灾区对那些受难时失去父母的孤儿进行慰问,电视台跟着去,尚母自是没有不去的道理。结果,大年三十,尚家倒是只剩下尚湛北跟夏歆佑两个人,连佣人都被放了年假。
这样的状况,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尚湛北倒是习以为常,并无欢喜也无忧。夏歆佑心里却是松了口气,自打知道父亲的事,她真的不愿得虚以为蛇跟尚家人做一副感恩戴德的相亲相爱的样,如今剩下她跟尚尚,且是舒心自在。
一早她就备好了蔬菜、鱼肉、海鲜、瓜果梨桃还有干货。
大早上,跟尚湛北简单的吃了口,就推着他去看书,自己一个人在厨房大展身手。
“大三十还让我看书,你没人性啊!”小兽哀号着却还是乖乖的进了屋,G大的研究生可不是想上就能上的。
到了中午,一桌子大餐算是搞定,松鼠桂鱼、油爆大虾、清蒸扇贝、炒空心菜、凉拌拉皮加上一只熏鸡,鱼肉菜全齐了,拍拍手,卸了围裙,“尚尚,下楼吃饭。”
尚湛北下了楼,一看菜色,乐得屁颠屁颠的香香嘴巴,“我媳妇真能干,看看,这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啊!”
夏歆佑狠狠的扭着他腰间的肉,呲着白牙,“上得了什么啊?”
“上得了台面,拿得出手,是我的骄傲。”小兽很聪明的改了口,一脸的讨好,揉着被掐紫了的地方。“夏夏,咱能不这么暴力?好好说话,别总动手行吗?”
夏歆佑取了一瓶红酒,开了瓶盖,正经八经的告诉他:“不行!——快坐下吃饭,今儿这顿,我可是得了大师傅指点的。”
为了这顿年夜饭,缠了嘎子叔好久。
菜肴跟嘎子比,那自是没味的,可是跟夏歆佑以往的水平比,今儿这顿算是上层,尚湛北连连夸赞。两个人应着景把一瓶红酒都喝了,二人世界,喝的均是微醺。吃饱喝足,就要开始准备年夜的饺子,尚湛北本要买些速冻的,夏歆佑却坚决不同意,说什么都要跟他一起包。
结果,针对包饺子这门功课,两个人是一个半斤,一个二两不足。一袋子面粉,硬是浪费了半袋子才揉出来一团能用的。发好了,开始包,都说饺子是元宝,可是尚湛北看着帘子上的一团一团的可疑物体,有点心虚的说,“咱家是不是都花碎银子啊!”
夏歆佑憋着笑,故作认真的说:“咱家什么人家,谁吃银子啊!这是钻石,你见过钻石是一样大小的吗?”
“也是,咱吃的都是南非钻,面粉都是希望牌的!”
转头一瞄,那面粉还真是希望牌的,两个人都笑了出声。
饺子包好了,就丢到门口,天然冰柜不用浪费。
二人捧着咖啡,偎到沙发上看春晚,说说谁的礼服漂亮,说说哪个相声无趣,跟着学几句精辟的小品语言,时间过得倒是快。
电视上开始倒数,夏歆佑就已经把饺子捞出了锅。一个都没露馅,甚是难得。可是一吃,顿时感叹,还不如露馅的好吃,因为皮太厚,馅太少,跟疙瘩汤似的。
吃了几口,都丢到桌上,接着看春晚,等本山大叔的小品。
春晚结束了,夏歆佑颇为失望,不禁感叹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关了电视,揉揉眼睛,“我困了,咱们去睡觉吧!”
尚湛北笑笑,起身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夏夏,新的一年了,我二十二周岁了!”
…
年初二,尚首长跟尚夫人终于回了家。
“阿姨,我在新闻联播看着你们了,您特上镜,比那个政委的夫人漂亮多了。”夏歆佑端着热茶,照着尚湛北教的话使劲夸。
尚母被夸在心坎上,一扫疲惫,“真的吗?我还担心自己水土不服,脸仓的跟胖子似的呢!我那身衣服选了好久,特意挑件深色,显瘦点的。”
“不胖不胖,可苗条了。那个政委夫人才胖呢,我看她弯腰抹孩子的脸的时候,前面都是肉。”
“呵呵呵…我就跟她说不要穿那种合体的针织衫,她不听,哎,没品没品,不说了。阿姨给你带了礼物,让那边文化馆的帮着挑选的,说是上好的玉。”尚母掏出一个锦盒,一打开竟是个玉镯子。
尚湛北听着夏歆佑夸母亲的时候,心里都笑开了花,也是他妈一听奉承就找不着天,夏歆佑那狰狞样,一看就是胡扯。他上前一步,拿了镯子就套夏歆佑手脖上,白嫩嫩的腕子,配上翠绿的镯子,自是漂亮。
“妈,我的礼物呢?”
尚母拎着包,“没买,那地方除了玉石好点,没别的东西。你又不喜欢玉石,就没给你买。我累了,上楼歇会儿,你小子赶紧去书房跟你爸爸说说最近表现,别等他找你。”
这不给尚湛北礼物的事还真是头一回,他有点挫败,“都说儿子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看这话在咱家就得改成娘有了媳妇忘了儿子。”
夏歆佑看尚母进了房,笑容落了下去,推推尚湛北,“这礼物给你,别在那儿没事抱屈。”说着就要把镯子露下来,可是却怎么露都露不下,越弄越急,白嫩嫩的腕子,硬是被她弄红了一片。
尚湛北一见就急了,“干什么呢!不疼啊!”拉着她腕子,心疼的直吹,“摘不下就戴着,你挺适合这镯子的。”
“我不喜欢,再说这镯子肯定不便宜,万一磕了碰了,该心疼了。”
尚湛北心里呕了火,觉得她这别扭的是跟自己过不去,扯着她上楼回房,“夏夏,你不是不喜欢这镯子,是不得意这镯子是我妈送的对吧!就是不得意,你至于跟自己过不去吗?看看这红的,明儿就得发青。”
夏歆佑在楼下昧着良心夸了半天,一想自己父亲,心里那叫一个酸。这算什么,她倒是还得对着仇人笑,眼泪批了啪啦的先掉了下来,索性更使劲的露镯子,“我就是不得意,就是不得意…”
尚湛北自觉失言,心疼的不得了,忙是拉她按住,“得得得,算我错了行吧!不得意就不得意,我给你露,咱们用肥皂水露。”
镯子跟沾上了腕子似的,说什么都露不下来,尚湛北满手泡沫,看着夏歆佑的腕子已经紫了一块,心疼不说,更是难过。“露不下来,要不弄碎了得了!”说罢,就要下楼去找钳子。
夏歆佑忙是拉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竟跟尚尚使起了小性子。几曾何时,她已经被宠的如此放肆了呢?抱歉的抱着他的胳膊,“不露了,露不下来我就戴着。”
尚湛北猛地回身,把她整个揽进怀里,声音有点闷闷的,“我不想你委屈,改天咱们去玉石店,让店员帮你摘下来。”
“戴个镯子我委屈什么,这么贵的玉镯,别人想要还要不来呢!”她心虚的道,莫名其妙的有点慌。“尚尚,你…你怎么了?”
“没怎么,来,我看看。”说着歪着脑袋,执起她的腕子,“真美…你要是只戴着它就更美了。”说着说着就又下道了,“夏夏,要不你就戴着这个让我看看?”
夏歆佑心口一松,右手在他胳膊上一拧,听见他“哎呦哎呦”的才松了手,恶声恶气的推他,“快去书房吧,尚叔叔等着听你汇报成绩呢!”
一听尚父,尚湛北整个人就歇菜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看着他那孬样,她暗笑,“才不呢!你有什么好怕的?学分修足了,六级也过了,明年在考研究生,去吧,去吧,尚叔叔不会训你的。哎,对了,我跟你找六级成绩单去,拿着去。”
翻到成绩单,塞到他手里,推着他出了卧室。
尚湛北慢吞吞的转到书房,握着成绩单,看着走廊的尽头。不禁生出一种情绪,有些事只恨自己知道太晚,例如那份深种已久的情根,如今哪怕明知会疼,他都是毅然决然,义无反顾,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但只怕,人生一世,总会有些抓不住的东西,留不住的人。这种担心,让他恐惧,午夜惊梦,只有抱紧身边熟睡的夏歆佑,他才能抵挡那些本该不是他应该有的空洞,假寐着直到天亮,看着她欣欣然睁开眼,那份美好不言而喻。
“傻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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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新文的大纲终于写完了…累死了最后的双更…某莹累惨了…
Part 43 离别终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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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进来。”尚卫国皱着眉头,对待唯一的儿子向来是横眉怒视,不假颜色。
尚湛北立马绷紧,规规矩矩的跟着进了书房。
“还有一年毕业,有什么打算?”尚卫国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书桌前堆着一叠未经他批核的红头文件,身在其位,其中的得失自是如人饮水。
“考研。”顿了一下,又道:“夏夏希望我考…考完研究生,我想先去乔叔叔的律师楼实习。”
尚卫国不自然的“哼”了一声,“我不会托关系让学校保送你的。”
尚湛北挑眉,“我靠自己。”
“就你那成绩?”
“我的成绩怎么了?”甩出成绩单,“G大法律系我上定了。”
尚卫国看着成绩,明显的有丝意外,不仅六级过了,专业考试几乎都在九十分以上,这跟以往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再一看儿子别扭的样子,心下了然,好个夏夏,竟把这猴崽子收拾的服服帖帖,不仅主动要求考研究生,还开口要去律师楼实习。
忍住笑意,极是满意的点头。“去你乔叔叔那里也好,锻炼一下,多接触些专业人士,以后进了法院工作也需要这些人脉…”
“我没打算进法院工作。”尚湛北忽的皱起眉头,言辞拒绝,“我会参加司法考试,然后在乔叔叔的律师楼学习几年,之后自己开律师事务所。”
“你想当律师?”他可是记得让尚湛北读法律的时候,这孩子一脸的不愿意。
“嗯!”尚湛北郑重的点头,“爸,我…我想…”
尚卫国又皱起了眉头,男孩子吞吞吐吐成何体统,“有话就说,不想说就闭嘴。”
“我想跟夏夏结婚。”
“什么?”
“我想跟夏夏结婚,我二十二周岁了。”脸上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眼睛倒是晶亮。
尚卫国强忍着笑意,这小子真是被吃定了,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他对夏夏的心思呢!亏他还给夏夏特意安排相亲,想想真是好笑!不过,把夏夏给这兔崽子,还真是委屈。
冷哼一声,故作严肃,“等你成熟到能负起责任的时候在许诺婚姻吧!尚湛北,你是我儿子,可夏夏也是我女儿。”
“我就是愿意负责才想尽快跟她结婚啊!”
“放屁!”尚卫国猛一拍桌,“你扪心自问,你是要负责吗?你是想拴住夏夏,以为老子不知道?就你那场戏,还太嫩点。”
“您看出来?”尚湛北瞪圆了眼。
“就你那几根毛,我还是数的清的。”
“那您还…”
尚卫国皱眉瞪他,说到底他还是藏了私心,再听见尚湛北说已经跟夏夏有了肌肤之亲的那刻,他想多少是有欣喜的。清了清喉咙,叹口气,“尚湛北,你要是个男人就别辜负夏夏,若是哪天你真让她委屈了,我绝不会偏向你。”
“那若是您让她委屈了呢?”
“你说什么?”
尚湛北恍惚,嘟囔句,“没什么。”了了作罢,出了书房。
等儿子出去后,尚卫国忍不住扬起笑意,再不是满面威严。这小子,总算是成熟点了!至于结婚?亏他说得出口。不过是该想想这个问题了,毕竟两个孩子都…咳,死小子下手真快。
正琢磨着,尚母推了书房门。“卫国,你又训尚尚了?我看他垂头丧气的进了房。”
“训了几句…对了,舒曼,你跟那兔崽子说说,虽然定了是要结婚的,可是婚礼是在他毕业之后,让他们注意一下,别…别让咱们提早抱孙子,到时候谁的面上都不好看。”
“那有什么关系,我可是想…”
“想什么想?你就不怕影响夏夏的名声?尚尚没毕业,她若是真有了,别人知道且不是说她胡闹。等尚尚毕业了,无论是考研还是工作,婚礼举行了,那才叫名正言顺。现在已经够委屈夏夏的,你别让那小子添乱。”
尚母哼哼两声算是应了,心里却是不服气,怎么就不想想她想抱孙子的心情呢!
…
过了破五,尚卫国跟尚母又开始忙碌起来,公事、私事、应酬,几乎是不回家的。
时而,应酬不过来,还得让尚湛北跟夏歆佑去救场。
例如某公司的周年庆,尚母家以前是经商的,父母去世后,尚母无心经营也就把企业卖了,一心当官太太,可是商场上的人脉却是没断的。
盛情难却,她跟丈夫却在国外慰问华侨,只得让儿子前往。
尚湛北带着夏歆佑到了会场,才知道这企业竟是一家娱乐公司,满场的明星比那些商人倒是有看头。
夏歆佑端着果汁,看着角落里的男人有点面熟,想了半刻,恍然记起,此人正是老将军大寿时候弹琴的严施。
严施也看见了她,淡笑着走了过来,“两位好。”
尚湛北也认出了严公子,一想父亲说要结交的话,倒是端出笑意,“严公子好,前几天我还在财经视界看见您的专访,说您是本年度最有价值的单身汉。”
严施笑笑,“尚公子客气,都是些虚名。”
夏歆佑在一边巧笑,“两位公子来公子去的,才是客气。”
尚湛北拉拉她的手,一派亲昵自在,“严总,这是我未婚妻夏歆佑。”
“看的出来,上一次的表白很精彩。”说到这,夏歆佑有些羞涩。
正巧,东道主上台致辞,三个人举举杯子各自散去。
晚宴进行一半,尚湛北应酬的差不多就拉着夏歆佑偷溜回家了,两个人一身礼服,嘻嘻哈哈的闹到家门口。
尚湛北非要抱着她上楼,拗不过,只得催促他快点上,别被邻居看见。
进了屋,他一把把人丢到床上,她笑着翻身,让他扑个空。吐吐舌头,滑溜溜的钻进浴室。
尚湛北仰在床上哀号,“夏夏,咱们洗鸳鸯浴吧!”
浴室里传出带着笑的声音,“做梦!”接着,只听见哗啦啦的水声。
尚湛北翻个身,脱了西装换上睡衣,瞄了眼浴室,毅然的到客厅转了一圈,再回来手里多了把钥匙。
轻易的开了浴室们,还没等夏歆佑尖叫,整个人已经被搂倒怀里,堵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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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从哪里开始呢?是浴室里…疑惑第二天…
Part 44 纵欲很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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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的开了浴室们,还没等夏歆佑尖叫,整个人已经被搂倒怀里,堵住了嘴巴。
尚湛北这个年纪,在闺房之事上自是永不言厌的,甚至大有孜孜不倦,勤奋好学之态。
每一次变了方式或是地点,他都是不羞不臊的拉着夏歆佑问:“是后面比较舒服,还是前面比较舒服?”问完,自己哈哈笑了起来,挤眉弄眼的接着道:“还是都很舒服?”
窘的夏歆佑只能愤愤的抡起枕头,恨不得封了他的嘴。
尚湛北却是乐得她跟着恼,丝被滑落,自是春光无限,立即反扑,“咱们再试试你在上面舒服,还是在下面舒服…”
公寓的浴室是迷你型的,不到五平的地方,除去马桶跟洗手盆也就没多大地方供尚湛北施展,他大手环住夏歆佑,一提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嘴却没离开过她的身体,四处吻着,正是性|急。转着身,胳膊一下磕在手盆上,他闷声一声,一脚踹了门,“一定要换了超级大的浴室…”抱着夏歆佑出了浴室滚到床上。
两个人都湿漉漉的,夏歆佑裹着床单推他,“湿了床,晚上怎么睡?”
尚湛北可不管,下流的咧咧嘴巴,“让我看看你有多湿?”
弄得她顿时无语凝噎。
尚湛北见她颇是不投入,极是不高兴。手指伸进她嘴巴里,头埋进丰满的胸口,极尽挑逗之能。
他坏坏地问:“喜不喜欢?”
夏歆佑抿着嘴微微喘,咬牙不答。
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牙齿在粉红色的樱桃上轻轻一含,听见身下的人忍住不发出呻|吟,再抬起头,笑的那叫一个妖孽。直到她真的恼了,浑身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压着嗓音不耐烦的推他,“你到底是要不要做,不做拉倒!”
小兽立马振奋,“做,怎么不做…夏夏,喊我…”说着,已经蛮横的闯进了她的身体。
“轻点,尚尚…你轻点。”她皱着眉,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疼痛,身体里细密的快感充斥着大脑。
这时候,他哪里有心思听她的,抱着她翻身,变换着姿势,极尽的挑战她的极限。
最后,夏歆佑再也凶不起来了,反而哭着求饶,哑着嗓子喊:“够了,不要了,求你了…”不知说了多少平日里坚决不说的话。
尚湛北得了便宜更是卖乖,“说什么都答应我?”
“嗯!”
“以后不许打我!”
“嗯!”
“要听我的话。”
“嗯!”
“喊声老公听听。”
“…”她咬着下唇,身下被狠狠一撞,嘤咛的埋头在他肩膀,“…老公,不要了,不要了…你说什么是什么,什么都答应你。”
“在叫一声!”
“老公。”
“嫁给我。”尚湛北抱着她律动,一下比一下使劲。
夏歆佑困乏交加,身下的快感急剧,哪里还听得清楚他说什么,只知道这时候什么都说“对。好。是。”准是错不了的。
“好。”
一个字,两个人都是一抖,高|潮迸射。
第二天到了中午,夏歆佑才醒,看见窗帘透着的太阳心里大叫不好,再一看,身边的小兽光着屁股趴在床边,气就不打一出来,抱着丝被,跳到客厅,拿了打格子的长尺子,冲着那白花花的屁股狠狠一下,一道红林子触目惊心。
小兽“嗷”的一声就蹦了起来,看着夏歆佑举着尺子,亮眼冒光,再大的火气都灭了。“媳妇儿,大清早的就动家法,不带这样的。”
“大清早?你看看表都几点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个月已经第几次迟到了?”夏歆佑被气的脸通红,自己都数不清迟到多少次了!每次进门看门大爷看见她,都乐呵呵的问:“小夏又起晚了。”她都恨不得直接阉了家里的小兽,整个一禽|兽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