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适应。觉得很乏。就这样一夜的功夫丢了进去。散场的时候我就直接回了酒店去睡觉。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一个股东来了安排我吃饭。我和他说能不能晚上再去的时候给我筹码。要不我总站着看热闹不行
他连声的说不好意思。说晚上一定给我。我俩分析了一会那人没来的原因。估计他还能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吃完饭我们就分手了,约好了晚上来接我。 下午我竟然没了睡意。就出去逛。实在也找不到好的地方玩。站在一个地方发呆。正发呆。有个出租停我身边。看他的眼神应该是在问我想不想打车。我正好无聊,就问她:你们这里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他说有啊,去拜佛吧。 他告诉我附近有一个庙。有一个巨大的玉做成的佛。我有点不信。问他?巨大的玉?有多大啊,比量给我看看啊。他说有三层楼那么高。我一听,希奇啊。有那么大的玉。说啥也得去看看去。搞不好偷偷敲下来一块带回家呢?
于是就坐上车被他拉着去了。是个半山腰。付了车费。买了门票就进去了。秋末。那里没多少游人。稀稀拉拉的一些人。进去了。果然好巨大的一个玉佛。看着佛像,心里也不由得神圣起来。急忙买来香去磕头。暗暗的祈祷自己和家人平安。也祈祷佛原谅我以前千人无数。
心里下决心要洗手不干出千的事了。讨厌的是庙里的出家人很势利眼。啥都要钱。还总凑上来给我算命。买了个玉器的护身符。很虔诚的戴上。一年后被朋友鉴定为赝品。气得好几天打不起精神,从那以后对出家人都是一直的鄙视状态。到现在也是。为这个经常被人取笑。
想来千过那么多人,被出家人千了一次。心理也就平衡了很多。
拜完佛。到处晃荡着到了晚上。晚上一个股东就来了,递给我20万的筹码。一起吃了饭。又去舞厅看着大家发疯的跳舞。挨到了时间进了赌场。
有了筹码,就有了可以在桌子边上坐的资格了。反正就这么一张桌子。那人来了也是在这里。只有守株待兔了。那人一直没来。我就无聊了起来。正好有筹码。我也想看看自己真的赌起来凭运气是啥结果。就玩上了,我玩不象别人,去看牌路。还搞什么笔和纸去几牌路。我就抓
庄或者闲的连续。不自觉的玩了一个多小时。很惨,输了10万多。自己就笑了。看来不出千,我啥也不是。连个赌徒的资格也没有。这个时候身边的人走了。有一个人坐了下来。我一看,不就是我准备来抓的哪个人吗?太好了,竟然坐到了我身边。我和他点点头。赌场上玩的人嘛,都是自来熟。
他问我,怎么样了兄弟?我说输了10多万了。点一直很背。
他手里握着一叠的码。哗的一声给摊到了桌子上自己面前。用胳膊支着桌子。抽着烟。眯着眼睛研究赌场上给显示的庄家赢还是闲家赢的牌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但是他好象并不急着下注。我说:大哥,你来了我就跟着你押可以不?我自己输得有点傻了,押那门都不敢了。那笑了说:最好别跟我押,我要是输了,你会埋怨我的。你自己看着你自己的心情押吧。
看了几手。他就押钱了。好象押得不多。有时候可以看牌。有时候钱确实押得少没资格看牌。我也随意的押着钱。但是视线从没离开他的手。
有几把他押得很大。几乎把一门都包了。几乎没有我跟他押的机会。但是我还是没看出他那里有啥毛病。那几把他还是赢得时候多。输的时候少。
大概一个多小时。他只押了寥寥可熟的几把大注。其他的时候基本都是属于观望或者拿小注试探的状态。我大概数了一下 押了5把大的 输了1次赢了4次。小注他没资格看牌。我就观察不到什么了。大注观察了,也没看出具体在那里有啥毛病。但是给他加油喊的人不少。他溜了很久的小注。这个时候牌路已经出现3个庄了。很多人都去抓庄连续出。几乎没人敢去闲家。
庄家一会就押满了。他眯着眼。翻了翻面前的筹码。数出10万就一把推到了闲家,我故意装做不太会玩。也拿出2万的筹码跟着去了闲家。还没等荷官撵我,他就对我说。小兄弟。这个门满了。不可以再继续押了。我说:为什么啊?我就相信能跳回来。还没等他说话,荷官就说了:这位老板。闲家已经满了,请收回你的筹码,或者去庄家。我等着荷官,装做很不理解规则的样子说:就一把啊。下次不押了可以吧?
因为我在等机会不让他敲铃。等的机会就是时间。拖出一点时间来,万一有的小户买了庄家。不管多少。起码我能在闲家上一点不是>? 墨迹的功夫,有一个人在庄家下了1个1000的筹码。我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这样我就可以在他晕牌的时候去一起帮他喊了,要不命不正言不顺。就这样我在闲家也保留了一个1000的筹码。少是少了点。但是毕竟和这个人一个战壕了不是?
荷官把牌用铲子送过来以后。他首先翻开了一张。是个草花10 10就是0点。桌子上还有一张没有翻开,他就用俩只手搭上去。
在牌的长边一点一点地翻。边翻边大声的喊:4边4边! 我也跟着大喊着4边。不是就我俩喊。竟然还有在我身后喊的。当时也没顾着去看。就是感觉那几个人太热情了。为啥这样说呢?闲家就我和他的钱。没别人任何钱。也就是看热闹的帮他喊。估计喊正了能得点小费吧。
他没有继续翻下去。把扑克掉个方向。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翻。边翻边大口的吹着。吹呢就是玩牌的人一种毛病。我这样认为。比如他现在手这里这个牌。4边的话,就现而易见,不是9就是10。678呢是3个边。9和10中间也就是差别一个花色的点。吹的意思就是希望把中间的点给吹走了。比如是10 吹走了一个点就是9。那样他就以为着不输了。其实在我看来那是9还是10 ,是客观存在的,不是吹就能吹走的,反正我赌钱没这个毛病去吹牌。
但是我是抱着目的来的。我肯定要参与。虽然押了1000有点少。但是也得老着脸皮上不是?他翻开看边的时候我我眼快,基本也看清楚了是个4边不假。但是他好象怕别人看到。死死的捂着自己看。
我是能厚着脸皮在他把牌翻过来的时候把嘴也凑上去呼呼的帮着吹。主要是先观看他是否有近一步的小动作。我边吹着气边和他一起喊着吹吹吹。使劲的把脑袋凑过去。就为了看看牌的面。直到4个边全露完了。我基本可以肯定了,那还是个10。但是他好象还不算完。又是拍有是拧的,换了短边继续一点的的翻。边翻边吹。身后好几个都凑过来看,也有跟着喊的吹的。
看着他晕牌的样子。我就有点奇怪。那就是个10。他也知道。应该也看到了中间那俩个花色。我就不信你能给他变了?我继续观察着他。等着看他进一步的行动。
咱们为了叙述方便,就暂时先称呼他为老杨吧。老杨下了大注。正在狂对着牌吹。期望把中间那一点给吹走。我也跟着狂吹一通。虽然我知道那还是个10 合在一起是个鄙十。老杨应该也知道。但是他就是不把牌翻开。我仔细的看着他所有手上的动作。终于他把那牌晕完了。翻开在桌面上。
那扑克被他摧残的,基本是折断了。蹂躏的象从垃圾堆里找出来的一样。翻开了我一看,还是哪个10没变嘛。我当时还以为他能把10变成9了呢。估计老杨折腾得不轻。他大喘着气,对荷官招手。示意荷官补牌。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老杨身上。也没去看庄家几点。这个10他是绝对没捣鬼。我是知道的。荷官补了一张给他。他还没翻开就大喊着3边 。边喊边用手一点点的去掀开牌边一点点的推进。我也同样把脑袋神过去和他一起喊着。估计上一把我喊的。在他心目中我为他加油。也有我的筹码在桌子上和他押在一起。
他也没避讳我,让我一起看牌边。慢慢的掀开果然是个三边。我不禁佩服他那张嘴。他又把那牌掉个方向。在另一个短边上慢慢的推进,我拼命的把脑袋身过去和他一起喊:顶啊顶啊。
所谓的顶的意思。和大家解释一下。就是3边无非就是3种牌, 6 7 8。从牌的短边推进去。如果前边啥也没有,就意味着是6或者是7。8呢是可以在俩个短边推进的时候看到一个中间的花色点的,7呢在其中一边也是可以看到一个中间的花色点。喊顶的意思就是希望看到哪个牌中间有点。有点了就意味着不是7就是8。由于他没避讳我,我也看到了中间没顶出来。于是他又换了另外一个短边。继续顶。我大声的跟着喊着。终于,那牌也被蹂躏的不行了。我发现也是没顶出来,就是个6。与我马上就坐了回来。等着看他怎么去做。
他拍了一会很不情愿的把那扑克翻开了。还是6。荷官把牌收回去在自己面前摆放的时候。还把那个6好好的理了理。给展平。想来大家可以想象得到这个6受了啥样的罪。庄家点没他大,他赢了。所有的这一切我都跟随着。啥毛病也没有。但是人家赢了。真是奇怪了。他累得够戗。大口的喘着气。露出放松的表情。荷官把钱赔给了他。 我献媚的和他说:大哥你真厉害。他笑着摸出一根烟来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拍了拍我。表示我的奉承他接受了。
抓了这一跳。他又回复到一点点溜的局面。1千2千的押着。在以后的几个小时里。他总去抓一挑,或者连续俩个庄的时候去抓一下庄。俩个闲的时候去抓一下闲。他下大注的时候。基本是带着我一点,估计我的献媚和表现起了很大的作用。看来人这个东西千穿万穿还是马屁不穿的,无怪古代多少英明的帝王都喜欢人奉承。想来是人都差不多都喜欢这一口。
所以他下的大注所有看牌晕牌的过程我基本都是参与的,嗓子喊的生疼(以前俺从没喊过)但是啥毛病就是没看出来。往往牌还没完全露出来我就断定是啥了。翻开还是没有变化。但是他就是赢的时候多。真是太奇怪了。那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骗得过我的。我是对自己很自信的。
我觉得老杨没毛病。我认为毛病没出在他身上。看来我一开始的思路是错了的。我得重新调整一下思路了。荷官我观察了,是没毛病,我敢确认了。
我开始注意起对面坐的人起来。这个是我一开始没去注意的。对面坐了5个人。一个女的。30来岁。听妖艳的,猩红的嘴巴。象吃了血。在唧唧喳喳的罗嗦个没完。基本是在讲赌博一些东西,一个胖子,富态态的。手里拿个纸和笔在记录出了多少闲出了多少庄。一个瘦点的年轻人。打扮得很好。估计输了不少。很丧气的样子。俩个中年人,一个瘦点,打扮的很整齐。脸上没啥表情。一个胖一点。脸上泛着油光。在低头抽着烟。
我就观察起来这几个人。我忽然觉得那个脸上泛着油光的人好象在那里见过。脑子里闪了一下。可惜当时没抓住。想来这些年接触的人太多了。一时还真没想起来。但是就觉得面熟。
我观察了很久,因为那老杨押钱的时候下大注的时候很少。我得观察老杨下大注的时候对面和老杨对家的人是谁看的牌。我怀疑是他们做了手脚把自己的牌变小了。可能有的人不理解。自己押钱自己把自己牌变小?怎么可能?
绝对有这个可能。比方说:那人押了5万。老杨押了10万。老杨如果赢了。那人的5万赔给老杨。赌场要赔这个差额的5万。里外一个帐,就是自己的人钱变化了一下而已。回头还是自己人的。我观察了很久。发现只要哪个带着油光的中年人下大注或者那女的下大注。或者那瘦的中年人下的大注。老杨基本是在另一家下大注的。那个妖艳的女子估计和哪个脸上带着油光的男子认识。女的下大注的时候基本是把牌让给哪个脸上泛油的人去看。瘦的自己看。发现这个以后。我就站了起来。故意对老杨说输得太多了今天不玩了
就离开了桌子。站到了一边去。因为我坐在他们的对面视线不是很好。我要找个视线好的地方去观察。这个时候老杨也说差不多了。今天不玩了。得回家去。要不老婆要怀疑他出去干啥去了。就收拾筹码走了。那几个人还继续在桌子前赌着。只是注下得很小。最多的时候也就是押个5000。大概他们玩了2个多小时。也陆续的离开了。具体那里啥毛病还真没看出来。
当天也就这样过去了。无功而返。
但是我很坚定了我的想法。他们应该是一伙的。虽然他们装做互相不认识。我能感觉得到。从他们互相看的眼神我能读得懂。看来离曙光不远了。
第2天去了扑个空。人家没来。只有哪个瘦的中年人玩了一会就走了。第3天和第4天一个人也没看到。让我很是郁闷。看来只有耐心的等了。
估计他们看不出来我是干吗的。不会惊。我认为。
第5天终于看到了他们,虽然是分开陆续来的。除了那瘦的中年人没来以外。其他的都来了。老杨坐了上去。其他的人都去了别的桌子玩去了。没人来这个桌子上玩。难道我看错了?估计错了?想来我还是盯住老杨没有错。毕竟他是要赢钱走的人。别人我就没去管他们,随他们去。
看了一会我又注意上了一个大概30来岁的人,一副暴发户的打扮。他好象每次下大注的时候老杨也下大注。我选了个最佳的角度观察了起来。哪个暴发户看牌很利索。很少去晕牌。牌递到他手里的时候。他把俩个牌并在一起。简单看了眼就翻开在桌面上。然后看着老杨晕牌。一副很着急的架势。
看样子怕老杨牌大过他。又好象希望老杨牌大过他。很复杂的表情。一时我也咬不准。但是我看得是很清楚。看那小子的手关节的一些活动。我知道他走牌了。所谓的走牌就是牌被换了。一时我还真咬不准走那里去了。看那样子和角度不是在袖子里。
应该承认他玩得很高明。荷官把牌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拿的过程。其实应该是很巧妙的看过了那俩张牌,但是他装着不知道牌面。牌是始终没有离开桌面的。他先看最下边那一张。然后把下边那一张倒到最上面去,然后继续看最下边那一张。然后又把牌倒一下顺序。直接翻开在桌面上。在我观察的过程中,我认为他倒牌的过程就是走牌的过程。但是牌走到那里去了呢?
看了很久又一把老杨下的大注。这个时候我观察不是那爆发户走牌的过程。我观察的是他的牌面角度。大家可能也知道,要走牌必须是平行的走。所以扑克面的角度很关键。顺放顺走。横放横走。离不开一个平面的过程。我发现能和那扑克角度平行的只有一样东西。是那小子的手包。被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想来走到了哪个包的什么位置去了。具体什么位置看不清楚。
我就又换了一个角度去观察哪个包,走牌的过程很快。拿眼睛是抓不住的。只能看他右手食指关节蓄力的样子。到后来放松的样子。当时那小子玩得不错。押小注的时候。把包被他推躺着的。外观上看不出来什么。押大注的时候不经意的扶一下包。为了走牌做准备。
荷官没发牌的时候和押钱的时候包都是斜的状态。拿牌的时候胳臂不经意的碰了一下包。包就呈立起来的状态。拿牌的过程包一直在胳膊内侧。基本是挡住了所有人是视线。可能我后来选择的角度很好,我能发现哪个包在站的状态有个很微细的缝隙。大小比扑克宽。想来扑克是被走了进那包的缝隙里。但是走了牌。那小子手里也不见得少牌。还是俩张。我就有点迷糊。
观察了很久。我基本可以断定是这样的一回事了。但是我不能去揭露他。因为那样我就站到了他们面前。反正他们还继续玩嘛,一切都不着急。明天把这些东西演示给他们看就是了,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后来和这些人坐在一起谈论的时候才知道。哪个包是特制的。里面是个很精巧的机关。提前嵌入一张和赌桌子上一样的牌,把手里的牌弹进去以后。里面的机关自动把里面提前嵌入的牌弹出来。接的时候要有很技巧的手法,
弹的时候角度一定要找好。虽然他们这样走牌配合老杨,但也不见得每次都成功。因为走来走去的牌就是那么一张,那一张并不是每次都能发挥作用。有时候根本还是一张废牌。走不走都没有用。所以老杨也经常的输。有时候老杨自己越补约小,搞得他们自己都苦笑不得。配合的人很多时候下小注也是为了找机会把机关里的牌给换一个花牌的牌。为了下次做好准备。但是有一张牌可以换,输的概率还是很明显的。
看了一会,那暴发户输了很多的样子。那女的就从别的台子过来了。那暴发户很扫兴的样子说不玩了。就走了。走的时候当然也把包提走了。那妖艳的女子就坐了过去。她也带着一个包。也不经意的放在台子边上。她乱押了几把。就喊:大伟。过来我输没了。拿点钱我用。哪个脸上泛着油光的男人应着。就颠颠的跑来。也坐在了那女子身边。
我猛的一听她喊大伟。忽然就想起来了为什么我看他这么面熟。是大伟,应该没错。听他的说话口音我就断定是他。绝对没错。我特别的激动。仔细的端详着他。绝对是他。想来有10年了吧。没见到他了,他胖的厉害。以前很瘦的,摸样变得也厉害。要不是忽然听到这个名字。我绝对不会想到是他。当时要不是那个环境,我早就冲上去和他相认。想来我10年来容貌变化得也很厉害。所以他也没认得我。
当时我太激动了。忽然从一个要抓他的人变成了一个替他担心的人了。我就没再敢去观察他。当时我的想法是怕赌场里别人看我的目光而去注意他们。我急忙又换了一个角度。眼睛只看着老杨。只敢拿眼睛的余光去看着大伟。心里不由的感慨万千。当初要不是大伟。我现在自己是啥样还真不好说。搞不好现在成了一个乞丐。 大伟就利用那女的那包就搞了起来。我象热锅上的蚂蚁。
全面揭开了谜底,我再看桌子上的形式就看得很明白了。老杨身后那些人都不怎么押钱。大都是老杨带的人。看样子是一些本地人。口音在那里放着的。老杨晕牌那些毛病和后面大家跟着乱喊帮忙加油的,基本都是一个吸引场上人注意的一个幌子而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来。好让对面大伟他们这些人搞鬼。应该是不会错的,我说嘛,开始我咋觉得那么多为他加油呐喊的人。
看来他们是很多人参与的出千。不禁让我想起了以前和赵哥搞赌场的时候。也是一大票人,方式不一样而已。
看着的时候。那女的在挂电话。不知道和谁在说着什么。我离她比较近。听得比较清楚。她可能和谁在说自己的电话号码。可能她要找的人不在,她把自己的号码留给接电话的人,让那人转达叫他回来往这个号码上挂电话。都说怕有心人,我当时也就算是个有心人吧。我就记住了那号码。但是我没敢做任何表示,只是在脑子里记。我拿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大伟。他走牌走得很利索。也是把牌拿起来简单一处理就直接翻开在桌子上。
当天晚上就在煎熬中度过。
好容易熬到了天亮散局了。走的时候我故意磨蹭到最后。其中一个股东走到我面前,征询的看着我。我摇摇头,表示没看出什么来。看着他失望的走过去帮大家收拾着残局。转身我就离开了赌场。
走了很远。我确认没有人跟踪我,我就挂电话给那个我记下来的号码。响了很久。那个女的懒洋洋的接了。我说:麻烦你让大伟接一下电话好吗?
她很警觉:你是谁?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说:你把电话给大伟他就知道我是谁了。 她不说话,一会电话里传来大伟的声音:你好。谁找我。
我说:大伟 我是老三。记得我不? 他喃喃的说:老三? 好象正在想我是哪个老三。我提醒他在我们哪个小镇,押宝一些事。 他好象是想起来了。
好象对我知道这个号码有点奇怪。也好象奇怪我怎么能找到他。 我和他简短的说了。说我要去见他。 他说现在不太方便,让我中午前后给他挂电话。他也想见见我。
我心急。10点多一点就挂电话给他,他说了一个地方。让我去找他。我搭了个出租车让司机在一个广场好顿转。到了一家商场。在里面转了几圈换个出口出去又换了个车。感觉自己象个间谍。确认身后没人跟的时候我让司机送我去了见面的地方。是一家酒店。
去了后找到了他们住的房间。敲了门,哪个象暴发户的开的门。把我让进了房间。估计他们住了很久了。房间里乱得很。他们看到我进了房间。好象在赌场里对我有印象,都说:你不是在赌场玩的哪个人吗? 我笑。说是啊。
大伟一会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我,端详了一会上来拉住我的手。说:我说哪个小子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是你啊,顺手在我胸前捣了一拳。我哈哈的乐着,可开心了。
在那里我们好个唠。大概唠到了快12点了。简单把我来鞍山的目的和他们说了,也说破出来他们咋作弊的,但是知道是大伟。就没去捅破。说了一些那一年分手后各自的一些事。说起来唏嘘不已。
中午一起找个地方吃饭。在那里我又看到老杨,哪个女的。还有他们很多人。还有哪个瘦的中年人,还有一些是站在老杨身后加油的几个人,都在那赌场里见过。大伟给我介绍。老杨知道我是来抓千的。想到了那天晚上我的表现。老杨指着我哈哈的笑。好象遇到了十分开心的事。我也笑得不行了。
和他们一起吃饭聊天才知道,他们是三个人会弹牌,大伟,哪个暴发户样子的,瘦点的中年人。都是和大伟经常一起搞的人。他们来配合老杨在桌子上拿钱。因为他们几个人总换。在赌场上互相都装着不认识。所以表演的很好。一直没人怀疑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