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庄不知道你下的注是买大还是买小(先押注 方式是在一个印制好的纸上填写数字代表筹码。填写在一些球的号码排列区域内。同时拿出等同的筹码放在桌子的押住区域内)所以想赚钱,就只能多次的出色球。但是我面前这个好象不是这回事,有几个看热闹的。有一个站在门口的人我估计
是他在操纵着场上的一切。从他的角度,既能看到押住的人填写。又能兼顾着球机器。手插在兜里。估计是拿着小遥控器。我不能确定那机器是那里搞的鬼。我就故意站到了那人身后。顺着他的视线去看,主要是看大家填写单子。因为有一段距离。并不是很近,所以填写单子的人都没去注意他。
玩过的人应该都知道。填写单子的时候怕人看到。都各自填写自己的。很少互相去交流。也避讳别人看到他填写的内容。但是从这个人的角度。看他们填写单子落笔的地方。应该是可以大致估摸出是填写在哪个区域里。这个想来玩过的人都知道原理。这样他就比较方便去怎么操做能达到赢利的目的了。
他妈的,也太黑了。我就出去了,去看21点上是啥毛病。到了那房间。看了一会。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最大押200。搞得我很郁闷。就算这里没毛病,但是最大限注200。我就算把把赢,那一年能赢到头啊?
转了几圈我就和我俩个朋友走了。看来没得搞了。回去的时候大概2点左右,住的地方竟然关门了。又是敲门又是喊的,好容易给搞得有人来给开了门。现在想起来就郁闷。想来哪个地方比较小。客人几乎没有晚归的吧。
第2天中午。因为觉得这个地方没得搞了,想玩几天再走,毕竟这个小县城风景不错。小辉就来了。穿了套制服。很威武的样子。但是看那神情。又是很疲惫。眼睛里遍布的血丝。
我简单和他说了一下赌场的一些情况。叫他收手别赌了。去了也是冤大头。他听着好象有点愤怒。挂电话给小锦。让他也来。小锦来了。他把我说的都说给他听。让小锦给拿主意。听他俩说话是想找人把赌场砸了。把钱要回来。小锦很冷静。不让。一是赌场在政府里的后台不会让你白去砸。2是他俩的身份。去闹只会对自己
不好。毕竟都是公务员。传出去一名二声的。再说了,这个赌场是由当地一个很有名的混子入的股份。 叫栓哥。到时候他也会出面的。他俩核计来核计去,可能也没核计个所以然来。就都来问我怎么办?我说不能搞了。从虎口里夺食。我可不干。
小辉用哀求的语气让我帮想想办法。他把自己的积蓄都输光了。还挪用了很多单位的钱。要是露了。会进监狱的。他的父母还都蒙在鼓里。媳妇正在准备和他离婚。看着他哀求的样子。看着他的一些说家里的人的事情。又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我。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博一下。为了从前的我。应该去博。我要虎口拔一次牙
我挂了个电话给北京的大军。问他能不能帮我搞俩只特殊的墨水笔。记得我前边在和大家回复的时候说过这个笔。大军说帮我联系一下。让我等他消息。
下午大军就给了我消息说可以搞到。明天能到他手里。 我和大军定了一下。让他在北京飞往大连的飞机上找个人给捎一下。回头我让和我一起来的小海明天早上出岛。让他租个车去机场接一下。看事情都定妥当了。我叫小辉他们先去忙,暂时不要去赌场当凯子了。没事的时候就在岛上各处看看景色。
第2天大军联系我说已经在机场了,东西该如何捎他也找到人了,我让他和小海联系。 后来小海告诉我。飞机当天下午3点才到。我让他不着急,等一天,明天有时间再进岛。
这个期间小辉来过很多次。看他急的样子,我就安慰他。说肯定可以搞定。他的心情我是绝对理解的。因为我也从他哪个时候走过来。
第3天上午小海才赶了回来。把东西拿给了我。俩只很神奇的笔。一个笔里一种油墨。另外俩个感应器。一个感应器操纵一个笔里的油墨。这个东西很奇妙。可以让已经写出来的字迹消失掉。但是写出来的东西也很短命,只能保存3-4个小时的样子,就自然的炭化了。所以不能长久的使用。
我找了家卖文具的商店,找了俩个大众化的笔壳。分别又加工了一下。想来外观上应该是看不出啥毛病了。就是操作的过程了。
我给小辉和小锦挂电话,让他俩去我住的地方见面。见面后把笔拿出来教他俩写字。为什么要教呢?因为这个笔写的时候一定要轻。不能留下划痕。写得重了在字迹消失的时候留下划痕就不好了。
毕竟是去搞事,所以尽量要完美一些才好。由于外观上都一样。我做了个记号。让他俩分辨。哪个笔应该在小区写。哪个笔应该在大区写。这个是一定不要搞错的。最重要的问题是。赌场有自己的笔。
忽然拿出来自己的笔。虽然他们想不到可能这样作弊。但是为了不引起怀疑。还是要做一些工作。我教他俩应该怎样做才不会引起怀疑。怎样在填写的时候不要让哪个人看到。怎样去避讳那不知道是否还在工作的摄像头。这个应该没问题。因为填写的时候怕人看是很正常的。
最主要的是笔不能给第三个人用。如果第三个人用了。那样的话我操作的时候第三个人的自己正好没了。会引起注意的。和他俩交代了很久,
确定他俩都会了。我让他们晚上去。先去别的房间玩。我先上去押球。然后该如何如何的详细研究了一翻。
前期我看过。想来拿这个笔上去是不会引起注意的,那毕竟是新的高科技的东西。估计他们也不懂。
晚上9点多我们三个人进了赌场。直接找哪个吹球的机器房间。那时候就一个哥们在那里押。我要上去先玩几下。我玩的目的不是赢钱。我要上去输。我不捣鬼肯定是会输的,机器人家可以控制嘛。我主要是想和赌场的人交流交流感情。
因为那俩个感应器只在1米内的有效距离内有用。超过这个距离就玩不转了。我要是站在他们放单子的罐子边上。起码得要让人家认可我不是
我也参加了战斗。买了1万的筹码。我500的一注的乱填写。故意在输的时候埋怨油笔不怎么下色。
趁机把赌场的油笔在墙上划几下,让哪个滚珠脱落。这样桌子上一共5只笔。被我搞坏了三个。我就把我自己的笔拿了出来。在单子上填写。写的东西都是实实在在的。送到罐子里到最后不管开出啥结果,我都不去作假。听天由命。这样搞了快到一个小时了。才把1万元给输完。
估计那操纵机器的哥们想让我多美一会。在我剩最后1500元筹码的时候。小海出去给小辉递了暗号。他们也坐到了我身边。看似随意的样子把我的笔拿在了手里。前期我和他俩交代过。在我没抽烟的时候小注去押。正常去玩。 我故意装做没钱了。和小海借钱。小海很生气的拒绝了我。
在剩最后300的时候。我在包里翻了一通找出个银行卡让小海出去找个提款机去取钱。小海就出去了。我就站了起来表示等拿钱来了再继续搞。不玩了。顺手把那300的筹码丢给了吧台上每次揭罐子的小伙计。当给他的小费。趁机我也站到了那罐子的附近。那伙计可能是得了我的小费而且知道去拿钱了回来能继续玩,所以对我站在吧台附近不是很反感。
解释一下,每次玩家填写单子,由服务员把罐子送到玩家面前,玩家把单子放进罐子盖好。再把罐子送到吧台上开球以后由吧台的人打开罐子。检查是否押中。整个过程玩家不要让赌场的人看到填写区域是很正常的行为。包括每次递罐子的服务员都要在送上罐子以后要背转身。等玩家确定把单子自己放进去盖上盖子才转过身来拿走罐子。
站那里我就故意和那小伙计聊天。故意恭维他手狠。每次我怎么押都不中。那伙计很受用,我拿出烟敬他一只并给他点上。告诉他我哥们去取钱了,取完钱回来我要和你们好好的赌一赌。估计我那话起了作用,我就这样站到了吧台那里看热闹。那操纵机器的人注意力也没在我身上。眼睛盯着玩家写单子和桌子上圈里的筹码。那圈里每次不得少于3000的筹码。因为最大额可以填写3000。在赌场不确定你填写了多少数额的情况下。必须是满注下到桌子上。
我自己也点了根烟。表示可以了。小辉和小锦这个时候已经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了。按照我教他俩的。
在罐子送出去的时候和等开球的时候和计算筹码的时候。小辉用1号笔。在下边很多单子上大球区域都填写了20多张。小锦用2号笔。在下边很多小球区都填写了20多张。他俩看到我点烟。
就把下边提前填写的单子拿到上边。故意把笔放在桌子上。拿的时候小辉拿起2号笔。小锦拿1号。 小辉每次填写自己的小球区。小锦每次填写自己的大球区。按照我的要求他俩背身填写,为了防止哪个看热闹的人,也为了躲避那破摄像头。在面上填写会被那人能估计出他俩在哪个区域填写。吹球最高限额3000。他俩每次都满额填写。具体操作的时候。要在前边几手球被吹动的时候把一些下边的单子给全部先全填写上。一个人先填写大的区域,一个人先填写小的区域。
这样在正式要搞的时候。互相换一下笔。各自在原先填写好的单子上把另一个区域给补充出来就可以了。
这样也就是一个单子上大球押了3000。小球押了3000。小辉在绿球上偶尔也下500。小锦在红球上偶尔也下500。他俩就负责填写就是了。剩下决定输还是赢由我来决定。因为遥控的东西在我裤兜里。这样赌场无论出啥球。我都能很好的把握。戏也得演。该认输时候还得装样子。我要求他俩无论开啥球出来都不准喊我中了或者是我没中之类的话。
那样会干扰到我的操作,万一他们喊中了,而我那一把想去输,那样就露陷了,在这一点上他俩做得很好。
中间发生个小插曲,一个别的玩家估计拿到了桌子上我把滚珠搞掉的笔。写不出字来。和小锦借笔用。小锦瞪着眼说:没看我输这么多钱啊,借个屁。好容易兴了点。想沾我兴点子啊?那人很不满意。俩个人差点吵起来。小锦说:就不给你用,爱那里告那里告去。我看那伙计脖子上套了个笔。就是旅游用的那种。有个绳子,下边挂个笔。就和他说:拿给他们用吧,反正你也没用。吵得都开不了球了。这样才算过去了。
演到大概12点多的时候,他俩每人赢了10多万的样子。看着赌场好多人都进来看。一会房间就满了。想来都不会想到自己没了的事。小海哪个时候早回来了。故意拿出3000给我。说提款机上只让取3000。我就让他换成了筹码。就一直拿着筹码看热闹。每次想押又不想押的样子。搞得那伙计总动员我上去玩。后来看差不多了。我让小海去把筹码换成钱。小海回来悄悄和我说:看样子赌场钱不多。
我才忽然想起。提示他俩该去把筹码换成钱了。小锦去了,小辉还继续在押。一会小锦吵嚷着回来了。好象只换到了8万的样子。其他的让他等一等。我
我一核计。那8万多大概是赌徒前期买筹码的钱。赌场根本没有备用金。想来也是啊,都有鬼可以搞,还用啥备用金?等着进帐就行了。等就等吧。不妨碍我们继续搞。搞了一会外面有点乱,好象是很多人拿筹码去换钱。都没换到。都在吵闹。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赌场一个管事的进来了。宣布说今天暂时停止营业了,因为管资金的人出了点事,今天没来就开局了。等到现在也没来,正在打发人去找。
想来应该是很蹩脚的谎言。但是我能说啥。我只是个旁观者。看热闹的。我手里也没筹码。
这一下简直炸了窝。那主管被所有人围住。每个人手里或多或少的筹码要求他付帐。他不停的解释。说可以先打个条子,明天付。奈何大家都不同意。说自己是现金换来的,换回去竟然换张白纸?场面一度很是混乱。这个时候赌场所有的台子都停了。所有人都在打听为什么赌场没钱往外放。很多人围在卖筹码那里漫骂。也有很多人围着那主管,你拽一把我揪一下的质问。小辉捧着一叠的筹码。用个托盘拿着。
他很冷静。因为就他手里最多。那地方小,大家都认识他。让他拿主意。他说可以打条。算算筹码。让那主管打了条,加了一句用他们那车暂时抵押。他们赌场有一台很高级的商务车。用来拉员工上班下班的。那些员工都是外地来的。平时统一住。虽然那主管不情愿。但是架不住大家要揍他,只好签字。赌场理亏。所以很多为他们罩场子的本地人都没出声。一直都在当中间人的角色。
就这样,赌场为每个人打了条。小锦和小辉就把那车给开走了。离开赌场的时候。小锦和我们约了个地方。大概都俩点多了。小锦用他单位的车把我们三个人拉到了他家。小辉也在。我们算了一下,把我们三个人的花消和前期我们三人输的钱还有笔钱扣出来。小锦把手里现金都分了一下。剩下的只是一张白条。和外面停的那俩车。我们5个人大眼瞪小眼。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等第2天了。
我们研究了一下,就是赌场第2天给钱了也不能继续搞了。他俩一共搞了34万。就8万现金。因为那东西过几个小时就失效了。就是那纸上的字会全部消失的。我们议论了一翻。估计赌场不会去盘点那些单子。就是想到单子有问题。盘店到了。他们也说不出啥来。毕竟当时没抓到,找后气也找不到。
第2天我们就没有走,等着赌场付帐。结果还没付。小锦说,那栓哥出面调停。做担保。一星期内给钱。这样我们就不能等了,就决定离开。次日我们买票离开了那海岛。
后来听小辉说:赌场在一个月的样子才把钱给付了,又重新开业了。不过他说他再也不赌钱了。安心的工作生活。以后总和他有联系。小锦就失去了联系。那赌场很短命,重新开了俩个月的样子,被大连的综合执法大队给端了窝。
大概在2000年。华子也和我取得了联系。华子就是我以前在赌场打工时候认识的一个哥们。他也或多或少的教过我一些出千的方法。所以我对他是很信任的。由于经常联系,我也经常在没事的时候去他那里找他玩,从那年分手后。他就一直呆在上海。在上海去那里玩的时候他也帮我联系了很多个赌局抓凯子。有一次。华子问我:敢不敢去赌场搞一下。我听了连连的摇头说不敢去。自己当时啥水平自己知道。在外面的散局上敢随便搞,去赌场搞事是想也不敢想的。华子很神秘的和我说:放心。咱们在赌场里有哥们做内应。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搞一下。架不住他总和我罗嗦。我就说:是不是把你哥们叫出来见一面? 他说好。说找时间一起坐下来唠唠。
那段时间再没听他提起这个事。我也没往心里去。局不好的时候就回了自己住的城市。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华子来电话。说都安排妥当了。让我去见面。让我去天津和他会合。想着要去搞赌场。我就带着三元一起去了。毕竟想着有个人一起有个照应。三元那个时候对我的手艺是很相信的。我说去搞赌场。他乐得什么似的。但是我自己清楚,我那时候的手艺要去赌场当着内行人面出千还是心里没底气。
到了天津。和华子见了面。还有一个大高个子的年轻人。华子介绍说这个人是赌场的一个主管。叫大忠。我们四个人找个地方坐下来研究。我问大忠他们赌场的一些状况。了解到那赌场在塘沽附近。因为他在塘沽那边算个小名人。所以就换在天津见面。主要是忌讳别人看到。那赌场是一个政府机关干部的老婆开的。那机关干部在当地很吃得开。所以没人去查。
我问大忠:你既然是赌场的人 ,为什么要挖墙角? 当时原话可能不是这样问的。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我说的很婉转。他听了有点愤愤的样子。说待遇不好。当初承诺给的东西很多没有兑现。而且最近生意一直很好。也没有给他加钱的意思。前段时间有人在赌场里出千拿走很多钱。后来赌场也没发现到底是怎么出千的,虽然怀疑人家。但是没证据。这个启发了大忠。所以他想搞一下。也算自己找找心理平衡。
我相信的问了大忠赌场一些赌法,只要是想知道他那赌场黑不黑。如果黑。我是肯定不敢去出千的。大忠说绝对的公平,赌场一点鬼也不搞。赌场里所有开事监督台面的人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大家几斤几两他都知道。
大忠说他看的是百家乐的台子。希望我在那个台面上出千拿钱。我说自己对自己水平不是很有底气。大忠劝我说没事。那台子就他自己看。就是那里我做得不好。只要别人没发现就可以了,他说的别人就是所有的赌客和荷官还有派码的。他懂。但是看到了也不会去说。他问我都会什么样的技术。我没和他详细说。当时研究来研究去。就想用换牌的方式上去搞。大忠带了俩张他们赌场专用的扑克给我。我比量了一下,手掌正好可以藏得住。那时候的我要把牌送进袖子里已经不需要在袖子里做滑道和槽了。空间够就能把扑克送进去。接出来。大忠从四个角度看了我藏牌的过程。表示说没问题。他说:他这样的行家看着都很自然。别说那些不开事的赌客和荷官可。但是俩张有点费事。我只要了一张扑克。是个黑桃7。我就准备用这个牌去台面上轮换一些不利于自己的牌。
和大忠谈完了后。大忠就带华子走了,华子先去看看地方。熟识一下。然后再来带我们过去。大忠直接带我们去熟识地方毕竟不好。在赌场里我要装作不认识华子和大忠。
第2天华子就回来了。说都摸清楚了。可以带我俩去了。下午我们三人就租了个车往塘沽去。去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就等晚上去就可以了。晚上吃了饭。就在街上闲逛。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找个出租车去赌场。那赌场在靠海边一个别墅区里。去了是一个住家形式的小3层楼的别墅。进去后。一楼是客厅厨房餐厅之类的布局。好像还有个地下室。2楼是一些住的房间。3楼所有房间都打通了。整个成了一个很大的厅。里面放了4张桌子。俩个百家乐一个21点。一个色子台。虽然放了四张桌子。但是空间很大。只能看到三个柱子支撑着房屋的结构。地方怎么也有200多平方的样子每个台子都分别在四个方向。 台子做得很大。中间围起了一个小吧台。 提供饮料等 和换取筹码。
我挨个台子看着,去得有点早,还没有开始。就几个小丫头在那里给大家送水果吃。简单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和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我的心放下一大半来,想来要搞事的话。对我是很有利的。对于自己手掌藏牌的技术自己也是很有把握的。看来有的钱拿了。
这个时候吧台开始把筹码都拿到了上面。我看到很多的常客都在那里聚集拿钱换取筹码。我也凑了过去。换了2万的筹码。拿着筹码我就坐到了百家乐的一个台子上。这个时候桌子上荷官正在做着准备工作。大忠也出现在三楼。正在和一些老客打着招呼。由于是互相装做不认识,我也没去过分注意他。就专心的看着荷官在做准备工作。那是一个很瘦的小伙子。看样子也就26左右的样子。赔码的是俩个小丫头。我注意看了一下牌揎。黑色的。多少年后我还得感谢我当时的举动。我买的是4个5000的筹码。我丢给了丫头一个,让她给我拆开。她问我怎样拆。我说4个1000的2个500的。这个时候那小子拿出了8副扑克。说要让大家验看。有的人说不用验看了,有的要拿手里看看。这个时候有一个客人拽了一下牌揎。说这个我也看看,那荷官小子呵呵的笑着说随便验。同时那丫头也把我拆的码都推了过来。一个500的码可能被丫头推给我的时候立了起来。那码的圆形的,滚动了起来。正好滚在那客人拽的牌揎前倒了下去。我就站起来伸直了身子去拿。我说过那台子做得很大。拿的时候我顺手把牌揎给拿了起来看了一下外观是啥毛病也没有。但是我拿在手里我知道不对,重量不对。比正常的牌揎沉。我没动声色就把牌揎放了回去并把自己的码拿了回来。拿起自己的码我就端详起那个牌揎。我注意到那底座很厚。按照我的经验,那下边应该是有暗隔的,这样的牌揎我记得前面我交代过。可以放进去俩叠牌,有很精致的机关控制,可以在补牌的时候弹牌出来。记得大忠和我说过这个赌场不搞事来着。难道我判断错了?但是这样的东西我接触过很多。多重我有数。我知道该怎样去分辨有暗隔的牌揎和有反光设置的牌揎。这是我在刀尖上换回来的经验。我觉得不可能判断错误。但是大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呢?难道他也不知道?按照我对这些所谓的赌场的了解。他不可能不知道。能让他罩一个桌子就不会和他隐瞒这个。我不禁回头去望了望大忠所在的位置。他正在吧台喝着什么,和几个客人在说笑。看着他笑的很阳光的样子。我就纳闷了,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个?。
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不是他让我来赢钱这样简单。虽然我不敢确定我的想法,但是我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必须得这样想。这个功夫已经开局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一下试探。我站了起来。故意挨个地方看热闹。找个机会和三元说了一下我说的事。三元问我。华子可靠吗?我说应该可靠。三元有点恼。问我什么叫应该可靠?我也糊涂了。我印象当中他是可以信赖的哥们。但是出这样的事。我是该信他还是不该信他?我征求三元的意见,三元说别去问。先看看,他说你最好先别搞。搞明白是怎么事再搞。说话的时候我俩是靠着立柱。他可能意识到了不对劲。就把匕首拿了出来。刀刃贴着胳膊向里。在左手里。手里揣着匕首的把手,刀尖伸到衣服里。把手操兜子里,握着匕首。他拍拍我,安慰我说没事,万一有啥事。他也不是吃素的。我以前见过很多次他打架。别看他小小的个子,和人动起手里完全是一个亡命的家伙。我和他说别冲动,还不知道咋个事呢。别紧张,我有办法先去试探一下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