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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伍之易容记 第二节 火葬场奇案
我听钟笙说完这个事之后便提出要看一下那个家本,钟笙说那家本早就被一位来自台湾的收藏家给买走,而那家本原来是他一个朋友无意中在一个小镇摆地摊的小贩那收来的,一般来说那这类类似家谱的东西如果不是什么名人家的不怎么值钱,所以没人怎么去注意,除非有这类特殊爱好的人,比如说那位来自台湾的收藏家才会去特别注意。
我喝了口茶问钟笙:“你真信有这么回事?”
钟笙点点头说:“你知道关于过去的事,要证实必须要达到两个条件,第一就是古代文献资料中有所记载,第二就是有证物的存在,但有证物的存在却是最重要的,古代文献资料中所记载大部分都是通过记载的人自身的理解和一些并不客观的思想所纪录下来的,就像古代文献中很多都记载了关于见到了真神下凡,但并不代表就真的有神的存在,我比较相信这件事是因为家谱这类东西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是很重的,不会随意记载一些并没有发生的事,多是用记实的方法来纪录的,虚假的成分很少,而且家谱是家传,并不会轻易的就流到市面上去。”
在回家的路上,米兜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觉得现在能达到这种技术的人应该很多吧?你看那些电影里的化妆师,想在你脸上做个什么疤痕或者痣之类的东西,多像,你靠多近都发现不了那时假的,还有那些电影里将男人化妆成女人,女人化妆成男人,稍微下点功夫,一般人也发现不了。”
老付把我送到家就送米兜回去,我下车进了屋,刚把洗澡水放开,电话就响了,我接起电话是陈重打来的,陈重说这几天累得半死,陪他出去喝喝酒之类解解乏,还没等我推辞,陈重就说干脆直接到我家来得了,出去在饭店里坐着站着都不舒服。
陈重这个七十年代出生的人随时爱在我和赖宝等人面前说的就是他和我们没代沟,他就爱和比自己小几岁的人在一块玩,并不喜欢和同年龄的人混在一起整天说些无聊无意义的事,活得和陶瓷娃娃没什么区别。
陈重来我家之后,免不了又说这些话,言下之意我知道就是他其实朋友比较少,因为他脾气很怪,一根筋,凡是自己认为该去做的就必须去做,这次陈重来一进门,我就发现他身上那股气不对劲,一股倔强的气。
酒过三旬陈重才自己开口说:“最近遇到个案子,明明是我们所辖区的案子却不让我们插手了,这案子现场还是我去的呢。”
在陈重所在的辖区内有个火葬场,一个早上火葬场报案说丢了三具尸体,接着又打来电话说在火葬场内的一个员工死了,而且前几分钟还发现活蹦乱跳的,几分钟之后那员工说进去倒点开水,火葬厂的另外一位员工过了会儿也说进去倒开水,结果就发现之前那位员工倒在了桌子上死了,背部还插有一根老大的钢管。
陈重和同事马上赶到现场,一到现场,陈重就发现哪没对劲,随后马上就发现那名死去的员工背部被插钢管的地方竟然没有大量的血流出来,就像插到一具木偶身上一样,除了钢管和背部接近的地方能看到少量的血迹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流血的迹象,随后刑警也到了现场,陈重就从负责案子到了协助案子,心里相当的不服气。
陈重一直对这类的案子探索精神很强,不应该说是探索精神,而是一种出于警察的职业敏感,如果不是陈重家里反对,陈重早就干刑警去了。
法医到了现场之后发现一件非常离奇的事,就是那名员工的死亡时间竟然是一天之前,这点就说不过去了,因为这名员工在火葬场工作人员发现尸体丢失的后报案的时候还在他们在一起谈论着尸体丢失的事,怎么会一转眼死了之后死亡时间怎么在一天之前?但法医的的判断绝对不会出错,在尸检之后更家确定了这人绝对是在一天之前死去的,而且死因是外部受到撞击导致内脏破裂大出血死亡,就是出车祸死的。
这下整个火葬场就炸了锅似的,什么传闻都出来了,说这个员工阴魂不散,被车撞死之后灵魂继续依附在尸体之上又回来继续工作,一直到最后还是被黑白无常给发现了,硬拖了回去;还有的说他是回来找替身的,结果最后醒悟,便还是好好的去了地府等等之类的云云……
陈重对这些传闻都是一笑而过,他从来就不信什么鬼神,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那那死去的员工和丢失的尸体肯定有很大的关联,果然查到丢失的三具尸体,其中有一具就是头一天出车祸死亡的,其他两具都是得病死亡,警察最终又进行尸检,发现那所谓的死去的员工全身上下都被人“整容”过,而且手法很专业,从外部肉眼来看是完全发现不了的,这所谓的死去的员工他们推测就是丢失的尸体中的其中一具,最后查了DNA之后发现推测果然正确,这下那名“死去”的员工李强就成为了最大的嫌疑,而且李强又是火葬场里专给尸体化妆的一名化妆师,并且技术相当了得,很多死者家属都点名要求李强给尸体上妆。
陈重说到这,我听得有些入神了,陈重摸着下巴继续说:“我询问了火葬场的员工之后,发现了一些线索,可以说是线索,那丢失的三具尸体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身体外部没有什么大的损伤的,也就是尸体完好,虽然那具出了车祸的人被车撞过,但是身体外部不怎么看得出来,特别是上妆了之后,并且都是男性,而且年龄都是在27岁左右,身高差不多,体型差不多,都是室内工作者,死亡时间都超不过一天,说俗点,都算是比较新鲜的。”
陈重说“比较新鲜”的时候我正好在咬一块白卤鸭,差点没一口给喷出去,我把鸭肉放下用纸抹了抹嘴巴说:“就这些?没其他的?”
陈重点点头说:“暂时就发现了这些,毕竟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李强,现在人也找不到,估计是潜逃了,但原因不明,首先是这个案子里没有犯命案,顶多是盗尸,而且他拿这些尸体来干嘛?还有,他盗尸就盗尸,干嘛把尸体弄成自己的模样?他不至于那么愚蠢,就算你化妆得再真,一尸检什么都明白了,李强是天天摆弄尸体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我摇摇头,陈重后仰下去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又说:“李强的家人也询问了,没见他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行为,照样是每天上班下班,该加班的时候加班,其余的时间要不就是出去和朋友打打台球,除了台球这一爱好之外,他似乎没有其他的爱好了,也不抽烟也不喝酒,更不打牌,也没有什么不良纪录,没案底……可以说这人啥都没有,很白的一个人,一张白纸私的。周围邻居也打听过了,人缘也不错。”
我接过话去说:“恰恰犯罪的人就是这类人,人心隔肚皮,龙都生九子,各子不一,更别说人了。”
笔记伍之易容记 第三节 长生符再现
《唐墩奇闻笔记》 第22节
《唐墩奇闻笔记》 第22节
作者: 唐小豪
陈重走了之后,我一边洗澡一边想陈重给我说的这件事,我想陈重大概还是有些事没说,虽然说陈重的疑问很多,但他最大的一个疑问没说出来,那就是凭什么一个给尸体上妆的人能将另具尸体将自己弄得和自己完全一样?再出色的化妆师也做不到这点,陈重也没有详细的给我说一下怎么发现的,他们又是发现李强到底是怎么给那具尸体化妆的?陈重这些都没有交代,不过这些都是属于机密,陈重给我说了这么多都算不错了。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公司的食堂吃饭,刚把汤一口喝完,正打算打个电话给赖宝,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一个保安就跑进食堂来大声叫着我的名字,我起身举了一下手说:“啥事?”那保安从公司大门口有个人找我,是个女人。
女人?我第一反应就有可能是米兜,便一抹嘴巴跟着保安就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一个身着职装的女子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正在翻看着公司的宣传资料,保安走到那女子面前说:“你找的是他吗?”语气及其的……我说不出来那种味道。
那女子抬起头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保安说话会那样,而且平时谁来公司找人,一般都是先打电话,实在是不知道电话的只能在门口登记,然后由保安电话告知那人,根本不会出现保安自己还会上去找人的情况。
这女子很漂亮,用沉鱼落雁来形容有点夸张,瓜子脸,脸上各个部位就像是被仔细的修饰过的一样,头部以下我简单的扫了一眼,没敢多看,怕别人上来就是给我一耳光……但可惜的是这女子化着淡淡的妆,我一向有些不喜欢化妆的女人,这掩饰的东西也太多了,我要是化个妆跑街上去,回头率至少增加5个百分点……
女子起身后,向我伸出手来:“您好,我是天涯侦询公司的,我姓石。”
我也伸出手来握了握,握手的一瞬间我感觉这位石小姐的手出奇的冰冷,形容得夸张点甚至有点刺骨,我点点头说:“我是唐墩,您好,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侦询公司?这不就是侦探事务所那一类的么?无非都是一些什么捉奸、财务纠纷等等之类的。
那女子看了看四周笑着说:“这里说话环境不太好,我们可以出去找个地方吗?”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在上班,不能提前走,否则会得死很惨,石小姐拿出一张名片给我说下班之后给她电话,然后和我道别,转身就走了。我回到办公室拿着那张名片看了又看,这女的名字有点不常见,叫石瓶儿,然后我又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这家公司,根本搜索不出来,看来应该是个比较小的侦询公司,没什么名气,不过侦询公司干嘛会找上我?
不过也好,下班之后有个人陪,还是个长得不错的漂亮女人,吃饭应该也不需要我掏钱,我还没那么绅士呢,我想到这把电脑打开,继续上午没做完的工作。
下班之后,我直接就坐公车回家了,完全没记起来还有这么回事,我经常说自己对美女有免疫能力就是这个原因,在脑子里一过完全就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老付说我和赖宝都有这么个毛病,我和赖宝则说:这就是审美疲劳!
才到家,就看见石瓶儿站在家门口冲我一笑,我当时就吓了一跳,随后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的?”
石瓶儿说:“我是干这个的,要查你住哪是很简单的事。”
我摇摇头打开门说:“你这就犯法了知道吗?”开门之后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进来坐吧,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兄弟回老家去了,这环境不错,我不喜欢在外面。”
石瓶儿一边换鞋一边说:“我想我了解法律应该比你多。”
石瓶儿进屋之后坐下来就递给我个文件袋,然后轻轻的用手指了下说:“唐先生,我想来了解一下关于这里面照片的事,你可以先看一下。”我拿起那个文件袋心想总不至于是谁暗恋我,找人偷拍我吧?直接说不就得了吗,我这人一向豪爽。
我打开文件袋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拿出来之后一看照片我就愣了一下,这照片拍的是一个人手拿着一张纸,纸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这图案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是一个符,就是最早阳栈、王强在老付那本天书里发现的符,我虽然心里在吃惊,但也在想这个女的什么来头,怎么知道这事了,既然能找到我,那一定也找过老付了。
难道这女的是钟笙所说的那个组织里的人?或者说是那个组织雇佣的人?我不由得浑身起了一阵冷汗,我早就知道那事没那么简单就结束的。
我随后把照片放下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张符,更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来找我。”
石瓶儿笑了一下,我感觉到现在我的表情肯定不大对劲,于是便借口说给她倒茶进了厨房,进厨房之后听到石瓶儿在外面说:“唐先生,你不用隐瞒些什么,你刚才问的那句话已经暴露了你见过这个东西了。”
我随口答了一句:“为什么?”
我刚说完就后悔了,随后又听到石瓶儿的笑声:“你看,如果你真不知道这时候不会还反问我,你说不知道那是什么符,你怎么就知道那是符了?”
我看也瞒不下去了,赶紧悄悄的拿出手机给老付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等下会把电话拨给他,他接起来之后不要说话,听就行了。随后我打通老付电话,在确认通了之后我转身回到客厅,把茶递给石瓶儿,随即装做拿手机出来的样子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下面。
我又拿起那张照片,装做仔细看的样子,这一仔细看倒觉得照片上拿那张纸的手的拇指位置,虽然是侧面,但看得出来有个伤痕样的东西,有点眼熟,记不起来在哪见过,但肯定见过。
我一边装做看照片一边问:“谁顾你来的?”
石瓶儿摇头说:“对不起,我们有义务对客户保密,这些都不在我们谈话的范围之类。”
我笑着也摇头说:“那我也对不起,如果我不知道雇佣你的人是谁,那你想要知道的也不在我们谈话的范围内。”
石瓶儿点点头说:“那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唐先生,如果你想到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你可以打我的电话,你有我的名片。”随后石瓶儿起身到门口换鞋,我看着她说:“你又不是警察,我为什么想到什么需要告诉你?”
石瓶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换鞋说:“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把你知道的事告诉给警察,再见。”随后石瓶儿头也不回的下了楼,那模样似乎她觉得我迟早会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诉给她一样。
笔记伍之易容记 第四节 赖宝归来
石瓶儿下楼之后,我关好门,然后上阳台,看见石瓶儿出了小区上了辆出租车,随后才进来拿起电话就说:“老付,这么久的通话时间你必须给我把电话费给报销了。”结果我却听到电话那头的鼾声如雷,这王八羔子竟然睡着了?
我赶紧挂了又重新打过去,老付接起电话一股没睡醒的味道还反问我怎么了?发个那么奇怪的短信给我,然后他听电话听半天不知道我要他听什么,难道要他听我怎么和妞谈话?
我也不想多废话,就把石瓶儿来的事,以及照片的内容告诉给了老付,老付精神马上振作了起来,简短的说马上到我家,然后就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老付就出现在了我家门口,老付一进门就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该说的都说给你听了,现在是商量一下这事到底该怎么办?现在有人为那书的事找上门来了。”
老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抽到第三支的时候才说:“我觉得我们去找钟老师吧,看他能给我们一点什么意见。”我一巴掌拍了过去说:“你傻是不是?钟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们知根知底吗?万一他有什么私心呢?万一他把我们都给套了怎么办?”
老付想了想说:“也对,那现在怎么办?”
我拿着石瓶儿的那张名片说:“现在我们对这个女人到底知道些什么完全不知道,也更不了解这女人的背景,太麻烦了,要不我们冒一次险约这个女的出来,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东西来?”
老付继续摇头,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重点:“我奇怪她怎么不来找我,偏偏找你?难道她认为那书在你这?不可能呀,知道我有这本书的人也不在少数,稍微去了解一下也知道。”
我点点头非常赞同老付想到的这一点,这也是让我奇怪的地方,为什么要来找我,我毕竟不是那本书的持有人,我问老付那本书现在在哪,老付说放在银行,从上次之后就再也没拿出来过,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付,我觉得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冲书来的,而是冲那张符来的?”
老付看了我一眼说:“什么意思?”
我说:“我想也许石瓶儿根本就不知道那本书的事,只是知道那张符的事情,也就是有人听说那张符和一些东西可以使人长生不老?其实只是针对那个长生不老的方法来的,并不是针对书来的?”
老付说:“也有这可能性,但是知道这方法的都应该知道是从那书里来的吧?怎么会偏偏找上你?”
《唐墩奇闻笔记》 第23节
《唐墩奇闻笔记》 第23节
作者: 唐小豪
我没说话,这点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给老付所,因为阳栈那事发生后我和赖宝的确动用了很多关系和办法去破解那张符,也就是凡事认为我们的人都知道我们在找这个东西,我们一直找到钟笙告诉我们那书的事之后才停手,当然这些事都是瞒着老付做的,是赖宝牵的头,他的意思是说老付是局中人,很多东西看不清楚,但我们是局外人,而且没有向老付那样家里的人都扯进了关系,所以分析思考起来比老付冷静,我们去查比老付查起来应该会顺利很多。
对!赖宝!既然会找我,那肯定会找赖宝。
我起身就说:“我给赖宝打电话。”老付看着我没说话,我从茶几下面拿出电话正准备拨的时候电话就响了,我接起来看是个座机号码,听声音是赖宝,赖宝在电话那头说:“来车站接我,我回来了,有急事。”我一听知道这十有八九和石瓶儿找我那事有关,不然这小子也不会那么急就回来了。
我和老付去了车站接到了赖宝,赖宝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车就问我:“有没有人来找过你?”
我看着赖宝点点头,赖宝点了一支烟,然后咳嗽了几声,说道:“偏偏回来的路上感冒了好像,找你的是不是叫石瓶儿的?”我又点头,看来事情和我推测的一样,那个女人果然也找过赖宝,而且是先找赖宝再找的我,这样看来赖宝也应该什么都没有告诉她。
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决定搬救兵……陈重!不过要是陈重问起来怎么办?难道我们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赖宝说:“还是不要告诉他,他毕竟是警察,警察知道了太多不好。”老付点头表示赞成,赖宝又说要不我们现在商量一下该怎么办?把之前符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再回忆一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或许能发现什么线索。
我拍着仪表台对老付说:“要死在车里是吧?赶紧回家,回家再说,这破车都快闷死人了。”赖宝却很急,比老付还要急,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们石瓶儿去找他的事,还说这个女的行为方式都很奇怪,自己又说不上来哪奇怪,总之感觉怪异,还提出了几点来让我们帮着分析,我一边听着一边想还一边叮嘱老付不要搭话,安心开车,毕竟这些事让他头发白了很多,开车的时候再也注意,出个车祸,我们都完蛋。
好不容易绕过最堵车的路段回到了家,回家之后赖宝把东西往沙发上一扔,坐了下来,随后又从身上摸出一盒烟点了起来开始抽,老付则在一旁拿着手机不知道给谁发短信,我转身进了厨房烧开水,刚把水壶放上决定还是给陈重发一个短信去,叫他赶紧过来,顺便帮我查查石瓶儿这个人的底细。陈重回消息说案子的事有些眉目了,可能一时走不开。我收到他回的短信就怒了,又发给他叫他赶紧进来!马上!不然出大事了!
我回到客厅问赖宝:“喝咖啡还是喝茶,你看你挺累的。”赖宝说喝咖啡,我说喝咖啡不好,容易脱水,还是喝茶吧,赖宝点点头,我给赖宝和老付各泡了一杯茶,老付还是一句话不说,赖宝碰了碰老付说:“你至少得说句话呀,现在怎么办?”
老付看了赖宝一眼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还在想要不要把……”我打断老付的话说:“实在不行,就把你的那张符拿出来吧。”
老付说:“拿出来有啥用?还不是一样,图案什么的都没有变化,难不成我这边这张还和你看到的照片上有什么区别?你看出区别来了?”
老付在等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心里很清楚我现在等陈重的出现……
笔记伍之易容记 第五节 假赖宝
陈重并没有在预期的时间内出现,我本想叫老付把米兜叫来,实际上是想让老付去找米兜换换心情,但米兜的电话竟然是关机状态,而且这时候的老付竟然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不像平时米兜要是关机,老付急得就像米兜失踪了一样,把认识米兜的人电话全部打一遍,每次就差报警了。
在我们快出去吃夜宵的时候,陈重满头大汗的出现在了我家门口,我一看陈重来了差点没跳上去抱住他,陈重扫了一眼我们问:“啥事?这么急?”
我走下楼梯把楼梯口给堵住,转身对赖宝说:“你给陈重说说怎么回事。”
赖宝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什么怎么回事?”
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个小时下来,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我抓住赖宝的肩膀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