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黛跟艾瑟尔正检视着套房里的装饰摆设,罗伯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用托盘端着香槟和酒杯的侍者。沃尔特拔掉瓶塞,给大家倒上香槟。第一杯酒过后,罗伯特说:“我要敬一杯酒。”他清了清嗓子。茉黛知道他要作一番演讲,心里很欢喜。
“我的堂弟沃尔特是个不同寻常的人,”他开始说,“他总是显得比我年长,而事实上我俩年龄一样大。我们在维也纳上学的时候,他从来没喝醉过。每次大家晚上结伴去城里的什么地方玩,他都留在家里做功课。我当时就想,他大概是那种不喜欢女人的人。”罗伯特苦笑了一下,“其实呢,我倒是成了那样的人——当然,就像英国人说的,这是另一个话题了。沃尔特热爱他的家人,他的工作,他爱德国,但他在此之前从没爱过一个女人。他真的变了。”罗伯特顽皮地咧嘴笑了起来,“他买了不少新领带。问我各种问题——什么时候才能亲吻女孩?男人该不该喷香水?什么颜色适合他?就好像我了解女人的喜好似的。还有,在我看来最要命的是……”罗伯特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他还弹拉格泰姆!”
几个人都笑了。罗伯特举起酒杯:“让我们举杯,为造就了这些变化的女人——新娘干杯!”
他们喝了这杯酒,随后,让茉黛惊喜的是,艾瑟尔说话了。“我提议敬新郎一杯。”她那样子就像经常发表演说似的。一个威尔士来的仆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自信?茉黛这才想起她父亲是个传教士,积极参与政治,是她效仿的楷模。
“就我所见,茉黛女勋爵有别于任何同阶层的妇女,”艾瑟尔说道,“我在泰-格温当仆人的时候,她就是唯一一位注意到我的家庭成员。在伦敦,年轻的未婚妇女若是有了孩子,大部分出身望族的小姐太太都会抱怨什么道德沦丧——但茉黛真正为她们提供了切实的帮助。在伦敦东区她被看作圣人。不过,她有她的缺点,还很严重。”
茉黛想:这是在说什么?
“她太严肃了,足以让一个正常的男人望而却步。”艾瑟尔继续道,“在伦敦,所有有资格的男人都被她惊人的美貌和活泼的个性吸引,但到头来一个个都被她的头脑、她坚定的政治主张和实践吓跑了。前一段时间我意识到,只有十分稀有的男人才能赢得她的芳心。他必须聪明,但又十分豁达,要严守道德规范,却又不能保守,强大但不霸道。”艾瑟尔笑了,“我觉得不可能有这样的人。接着,今年一月,这个人坐着车站的出租马车出现在了阿伯罗温的山岗上,信步走进了泰-格温,结束了她的等待。”她举起酒杯说,“敬新郎!”
他们又喝下一杯,随后艾瑟尔挽起罗伯特的胳膊:“现在你可以带我去丽兹进餐了,罗伯特。”
沃尔特显得很惊讶:“我还以为我们一起在这儿吃饭呢。”
艾瑟尔调皮地看了他一眼。“快别傻了,老兄。”说完,她便拉着罗伯特朝门口走去。
“晚安。”罗伯特说。尽管时间刚到六点。他俩走了出去,关上房门。
茉黛笑了起来。沃尔特说:“这女管家真是聪明透顶。”
“她很理解我。”茉黛说。她走到门口,拧了一下钥匙。“好了,现在去卧室。”
“你需要一点个人空间换衣服吗?”沃尔特一脸担忧。
“倒也不是,”茉黛说,“你难道不想看?”
他吞咽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想看,我要看。”他边说边为她拉开卧室的门,她走了进去。
她坐到床边脱掉鞋子,尽管她显得十分大胆,心里却有些紧张。自打八岁后,没有任何人看见过她裸露的身体。她不知道她的身体到底算不算美,因为她从未见过任何人的身体。跟博物馆的裸体展品相比,她的乳房小,臀部宽。两腿之间长着毛发,而那些画作上从未有过。沃尔特会觉得她身体丑陋吗?
他脱下外衣和背心,一本正经地挂好。她觉得他们有朝一日会习惯这样。终究人们都在做这种事。但不知何故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比起兴奋,更多的是害怕。
她脱掉长袜,摘下帽子。身上再没有什么多余的物件。下面就是关键的部分了。她站起身来。
正在解领带的沃尔特停了手。
茉黛麻利地解开上衣,让它滑落到地板上。随后,脱掉裙子,褪下罩衫。她只穿着内衣站在他面前,跟他四目相对。
“你简直太美了。”他耳语般说。
她笑了。他的话总是那么恰到好处。
他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她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差不多完全放松下来。她感受着两人紧贴的唇,他温柔的双唇和他胡须扫过的触感。她触摸着他的脸颊,指间揉捏着他的耳垂,让手在他脖颈上轻轻抚动,所有感官都变得愈发敏感,她想:这一切都是我的了。
“咱们躺下吧。”他说。
“不,”她说,“先等一会儿。”她往后退了一步,脱下衬裙,露出她那件设计新奇的胸罩。她伸手解开背后的扣绊,并把它扔在地上。她挑逗地看着他,看他胆敢不满意。
他说:“真美,我能亲亲它们吗?”
“你想干什么都行。”她说,享受着肆意狂放的乐趣。
他低下头去,贴在她的胸部亲吻着,接着又去吻另一个,嘴唇轻吮着她的乳头,让它像遇到了冷空气,突然硬挺起来。她马上有了一种冲动,想要对他做同样的事情,不知他是否觉得这很奇怪。
他会没完没了,一直这样亲吻下去的。她轻轻推开他。“把你的衣服都脱掉,”她说,“快点儿。”
他脱掉鞋子、袜子、领带、衬衣和汗衫,然后是裤子。他迟疑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他笑了,“也不知是为什么。”
“还是我先来吧。”她说着,解开内裤的系绳,把它脱了。她抬头一瞧,他也脱得赤条条的,吃惊地看见他的阴茎在腹沟的毛丛中挺立着。她记起那次看歌剧时自己隔着裤子抓着它,现在她又想去抚弄它。
他说:“我们现在躺下吧?”
他说得那么认真,让她笑了起来。他脸上掠过一丝委屈,让她立刻觉得不忍。“我爱你。”她说,发现他的表情明朗起来,“好了,我们躺下吧。”她感到兴奋不已,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要迸发出来。
一开始他们并排躺着,亲吻着,爱抚着。“我爱你。”她又说了一遍,“你什么时候会厌倦我说这几个字?”
“永远不会。”他殷勤地说。
她相信他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说:“现在行吗?”她点点头。
她分开两腿。他俯身卧在她的上方,用胳膊肘撑着身子。她绷紧了神经期待着。他把重心移到他的左臂,右手去摸她的大腿根部,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打开她湿润的阴唇,然后是另一个更大的东西。他向里推进,让她感到一阵疼痛,不觉叫喊了一声。
“对不起!”他说,“我弄疼你了。真是太抱歉了。”
“稍等一下。”她说。疼痛倒不是太厉害。最主要的是她感到震惊,别的都在其次。“再试一下,”她说,“要轻一点。”
她感到他的阴茎前端再次触到她的阴唇,她知道那东西根本进不到里面:它太大了,或者她的私处太小,可能两个原因都有。但她还是让他进去,希望一切顺顺当当。这一次还是疼,但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一番强忍并未奏效,过了一会儿他停了下来,说:“根本进不去。”
“怎么回事?”她难过地说,“我以为这种事情没什么难的。”
“我弄不明白,”他说,“我没这个经验。”
“我当然也是一点儿没有。”她伸手抓住他的阴茎。她喜欢这样把它抓在手里,那东西既坚挺,又柔滑。她试着引导它进入自己,抬起臀部迎合着,可几秒钟后他退缩了,说:“哦,对不起!我也弄得很疼。”
“你觉得你比平常人的都大吗?”她试探着问。
“不啊。我在部队里见过别人光着身子。有些家伙的个头超大,他们还感到很自豪,我只是中等,再说,我也从未听谁抱怨过这事儿难做。”
茉黛点点头。此外她唯一见过的,就是菲茨的阴茎,而根据回忆,其大小也跟沃尔特的差不多。“也许是我太窄了。”
他摇了摇头:“我十六岁那年去了匈牙利,住在罗伯特他们家的城堡里。有个女仆,葛丽泰,她非常……活泼。我们没性交,但互相做了实验。我摸她,就像在苏塞克斯宅邸的藏书室里抚摸你那样。我希望跟你说这些不会让你生气。”
她吻了他的下巴:“一点儿也不会。”
“葛丽泰在这方面跟你相差不多。”
“那问题出在哪儿呢?”
他叹了口气,从她上面翻身下来。他把手伸到她的脑袋下面,把她搂到自己这边,吻着她的前额。“我听说新婚夫妇可能会有困难。有时候男人太紧张,以至于不能勃起。我还听说过有的男人过度兴奋,还没性交就发生射精了。我认为我们要耐心一些,彼此相爱,看看接下来会怎么样。”
“可我们只有一个晚上!”茉黛哭了起来。
沃尔特拍拍她,说:“好啦,好啦。”但这丝毫不管用。她有种全盘皆输的感觉。她想:我相信自己聪明过人,从哥哥那里逃脱出来,跟沃尔特秘密结婚,现在这些却成了一场灾难。她为自己,更为沃尔特感到失望。他一直等到二十八岁,才跟一个无法满足他的女人结婚,这是多么可怕啊!
她真希望能找个人倾诉一番,另一个女人。可她能找谁呢?要跟赫姆姑妈谈论这种事情?这个想法本身就十分荒唐可笑。有些妇女跟自己的女佣人分享秘密,但茉黛跟桑德森从未有过那种关系。也许她可以告诉艾瑟尔。现在她想起来了,正是艾瑟尔告诉过她,私处长满毛发是正常的。可艾瑟尔跟罗伯特出去了。
沃尔特坐了起来。“我们来订晚餐吧,或许要一瓶酒,”他说,“我们要像丈夫和妻子那样坐下来,谈谈这个,说说那个,然后,我们再试一次。”
茉黛没食欲,也无法想象怎么谈“这个”说“那个”,但她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便同意了。她垂头丧气地重新穿上衣服。沃尔特很快穿戴整齐,到隔壁房间按铃叫来侍者。她听见他在订冷盘、熏鱼、沙拉和一瓶莱茵白葡萄酒。
她坐在敞开的窗户旁,低头看着下面的街道。一个报纸张贴版上写着“英国向德国发出最后通牒”。沃尔特有可能死于这场战争。她不想让他临死还是个处男。
吃的送来了。沃尔特招呼了一声,她便去了隔壁房间,跟他坐在一起。侍者铺好白色桌布,摆上熏鲑鱼、火腿片、生菜、西红柿、黄瓜,还有切成片的白面包。她不觉得饿,但她喝下他倒的白葡萄酒,咬了一小口鲑鱼,表示自己心甘情愿。
最终他们也没有谈这个说那个。沃尔特回忆起自己的童年、他的母亲和他在伊顿公学上学时的往事。茉黛谈到她父亲活着时泰-格温举办的家庭聚会,宾客们都是世上最有权势的人,她母亲不得不细心分配卧室,方便这些男人接近他们的情妇。
一开始,茉黛发现自己在有意识地找话聊,好像他俩几乎不了解对方,但很快他们便放松下来,又回到正常的亲昵关系中,她也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侍者收拾掉晚餐,两个人便挪到沙发上继续谈天说地,手挽着手。他们推断着他人的性生活:他们的父母、菲茨、罗伯特、艾瑟尔,甚至还有公爵夫人。茉黛对罗伯特那种男人的情况十分着迷,很想知道他们在哪儿见面,如何彼此相识,在一起都做些什么。沃尔特告诉她,这种男人互相亲吻,就像男人吻女人那样,也做她在歌剧院里对他做的那种事——他承认自己并不知道具体细节,不过茉黛觉得实际上他知道,只是羞于说出口。
她惊讶地发现壁炉上的座钟已指向午夜。“我们上床吧,”她说,“我想躺在你怀里,哪怕那件事进行得不太顺利。”
“好吧。”他站了起来,“我先去给使馆打个电话你不介意吧?大堂里有一部客人使用的电话。”
“当然。”
他出去了。茉黛沿着走廊去洗手间,随后又回到套房。她脱掉衣服,裸身钻进被子。她已经不怎么在乎眼下会发生什么了。他们彼此相爱,两厢厮守,如果这便是一切,那也已经足够。
几分钟后沃尔特回来了。茉黛见他板着脸,马上就意识到事情不妙。“英国对德宣战了。”他说。
“哦,沃尔特,这太让人遗憾了!”
“大使馆一小时前收到这份照会。年轻的尼科尔森从英国外交部拿回照会,把里希诺夫斯基从床上叫了起来。”
他们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但现在真正发生了,还是让茉黛觉得好像挨了当头一棒。她看出沃尔特也十分沮丧。
他机械地脱下衣服,就好像多年来他一直这样当着她的面脱衣服似的。“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了。”他脱掉内裤,她看见他正常状态的阴茎很小,皱巴巴的。“十点钟我就得带上所有行李到达利物浦街火车站。”他关掉了电灯,钻进她的被子里。
他们并排躺着,谁也没去碰谁。有一会儿,茉黛担心地以为他们就这样入睡了。这时,他转过身,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尽管世事纷扰,但她心里仍然充溢着对他的渴望——的确,就好像他们之间的种种烦恼让她的爱变得更加急切,更加义无反顾。她觉出他的阴茎变大变挺,顶在她柔软的肚子上。随后他趴到了她上面。像上次那样,她感到坚挺的阴茎压着她的阴唇,也像上次那样疼,但很短暂。这一次,它滑入了她里面。
开始的瞬间有些阻力,随后她便失去了童贞。突然之间他便长驱直入,两人紧紧锁定在那最为古老的姿势中。
“哦,感谢上帝。”她说。轻松的感觉变成了一种巨大的愉悦,让她随着他的节奏上下移动着。终于,他们做爱了。
人物表
美?国
杜瓦家
卡梅伦?杜瓦,参议员
乌苏拉?杜瓦,其妻
格斯?杜瓦,他们的儿子
维亚洛夫家
约瑟夫?维亚洛夫,商人
莉娜?维亚洛夫,其妻
奥尔加?维亚洛夫,他们的女儿
其他
罗莎?赫尔曼,记者
查克?迪克森,格斯上学时的朋友
玛伽,夜总会歌手
尼克?福尔曼,小偷
伊利亚,恶棍
西奥,恶棍
诺曼?尼尔,心术不正的会计
布莱恩?霍尔,工会领导人
真实的历史人物
伍德罗?威尔逊,第二十八届总统
威廉?詹宁斯?布赖恩,国务卿
约瑟夫?丹尼尔斯,海军部长
英格兰和苏格兰
菲茨赫伯特家
菲茨赫伯特伯爵,称为菲茨
伊丽莎维塔公主,称为碧,其妻
茉黛?菲茨赫伯特女勋爵,菲茨的妹妹
荷米亚女勋爵,称作赫姆姑妈,他们的穷姑妈
苏塞克斯公爵夫人,他们的富姑妈
格列尔特,比利牛斯山犬
格洛特,菲茨的管家
桑德森,茉黛的女仆
其他
米尔德里德?帕金斯,艾瑟尔?威廉姆斯的房客
伯尼?莱克维兹,独立工党阿尔德盖特分部书记
宾?韦斯特安普敦,菲茨的朋友
劳瑟侯爵,被茉黛拒绝的求婚者
阿尔伯特?索尔曼,菲茨的经纪人
艾伦?泰特,乔治五世的侍从
格林沃德医生,婴儿诊所的志愿者
约翰尼?雷马克勋爵,陆军部副部长
哈维上校,约翰?弗伦奇爵士的助手
穆雷中尉,菲茨的助手
曼尼?利托夫,工厂厂主
乔克?里德,阿尔德盖特独立工党的出纳
杰妮?麦卡利,军人的妻子
真实的历史人物
国王乔治五世
玛丽皇后
曼斯菲尔德?史密斯-卡明,称作“C”,特勤局对外处主任(后为军情六处)
爱德华?格雷爵士,国会议员,外交大臣
威廉?蒂勒尔爵士,格雷的私人秘书
弗朗西斯?史蒂文森,劳埃德?乔治的情妇
温斯顿?丘吉尔,国会议员
H.H.阿斯奎斯,国会议员,首相
约翰?弗伦奇爵士,英国远征军司令
法?国
姬妮,酒吧女郎
迪皮伊上校,加利埃尼将军的助手
卢索尔将军,霞飞将军的助手
真实的历史人物
霞飞将军,法军总司令
加利埃尼将军,巴黎卫戍司令
德国和奥地利
冯?乌尔里希家
奥托?冯?乌尔里希,外交官
苏珊?冯?乌尔里希,其妻
沃尔特?冯?乌尔里希,他们的儿子,德国驻伦敦大使馆武官
葛丽泰?冯?乌尔里希,他们的女儿
罗伯特?冯?乌尔里希伯爵,沃尔特的隔代堂兄,奥地利驻伦敦大使馆武官
其他
戈特弗里德?冯?凯塞尔,德国驻伦敦大使馆文化文官
莫妮卡?冯?德?赫尔巴德,葛丽泰的好友
真实的历史人物
卡尔?里希诺夫斯基亲王,德国驻伦敦大使
陆军元帅保罗?冯?兴登堡将军
陆军将军埃里希?鲁登道夫
特奥巴登?冯?贝特曼?霍尔维格,德国首相
阿瑟?齐默尔曼,德国外长
俄?国
别斯科夫家
格雷戈里?别斯科夫,铸造工
列夫?别斯科夫,马夫
普梯洛夫机械厂
康斯坦丁,车工,布尔什维克讨论组主席
伊萨克,足球队长
瓦莉娅,女工,康斯坦丁的母亲
谢尔盖?卡宁,铸造车间监工
马克拉柯夫伯爵,董事
其他
米哈伊尔?平斯基,警察
伊利亚?科兹洛夫,其搭档
尼娜,碧公主的女仆
安德烈王子,碧的哥哥
卡捷琳娜,进城不久的乡下姑娘
米什卡,酒吧老板
特罗菲姆,歹徒
菲奥多尔,腐败的警察
斯比利亚,“天使加百利号”上的乘客
雅科夫,“天使加百利号”上的乘客
安东,俄国驻伦敦大使馆职员,也是德国间谍
大卫,犹太士兵
加弗立克中士
托姆恰克少尉
真实的历史人物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布尔什维克党领导人
莱昂?托洛茨基,苏维埃革命战争委员会主席
威尔士
威廉姆斯家
大卫?威廉姆斯,工会领导人
卡拉?威廉姆斯,其妻
艾瑟尔?威廉姆斯,他们的女儿
比利?威廉姆斯,他们的儿子
外公,卡拉的父亲
格里菲斯家
莱恩?格里菲斯,无神论者,马克思主义者
格里菲斯太太
汤米?格里菲斯,莱恩的儿子,比利?威廉姆斯的好友
庞蒂家
米妮?庞蒂太太
朱塞佩?庞蒂,其长子,小名“乔伊”
乔凡尼?庞蒂,其次子,小名“乔尼”
矿工
大卫?克兰普顿,外号“戴哭宝”
哈利?休伊特,外号“板油”
约翰?琼斯,外号“小店”
戴?肖普,屠夫之子
帕特?教皇,井底把钩工
米奇?教皇,帕特的儿子
戴?泼尼斯,马夫
伯特?摩根
煤矿管理者
珀西瓦尔?琼斯,凯尔特矿业公司董事长
马尔德温?摩根,煤矿董事
里斯?普莱斯,煤矿董事助理
亚瑟?卢埃林,外号“斑点”,煤矿职员
泰-格温雇员
皮尔,仆役长
杰文斯夫人,女管家
莫里森,男仆
其他
戴?穆克,卫生工作者
戴?泼尼斯太太
罗利?休斯太太
汉威尔?琼斯太太
列兵乔治?巴罗,B连
列兵罗宾?莫蒂默,被革职的军官,B连
列兵欧文?贝文,B连
以利亚?琼斯中士,外号“先知”,B连
詹姆斯?卡尔顿-史密斯少尉,B连
格温?埃文斯上尉,A连
罗兰?摩根少尉,A连
真实的历史人物
大卫?劳埃德?乔治,国会自由党成员
[1]英文单词die,意思是死,发音接近dai。
[2]Pyramus and Thisbe:古罗马传说中的男女主人公。因父母反对,相约桑树下私奔。赴约时西斯贝的面纱被狮子撕碎。皮拉姆斯发现撕碎的面纱以为爱人已死,遂自杀身亡。当被狮子吓跑的西斯贝返回时,发现皮拉姆斯已死,也自杀了。
[3]初夜权,原文为法语droit du seigneur,出现于中世纪的西欧,指封建领主有权与其领地内的所有中下阶级女性发生第一次性交。
[4]威廉二世,末代德意志皇帝和普鲁士国王,1941年病逝于荷兰。
[5]旧时英国,未婚女子出入社交场所必须有年长的女性陪同,以监督她的行为。
[6]俄语中,格里什卡是格雷戈里的昵称。
[7]法新,英国1961年以前使用的旧铜币,等于四分之一便士。
[8]先令,英国的旧辅币单位,1英镑=20先令。
[9]卡拉兵变(Curragh Mutiny),由爱尔兰自治法案引发。1914年的英国自由党政府有赖30名爱尔兰民族主义者议员的支持,所以政府推动议会通过爱尔兰自治法案。但保守党反对这个法案,联邦主义者支持保守党,而很多英国军界将领都是联邦主义者,所以导致局势紧张。
[10]拉格泰姆,是一种采用黑人旋律,依切分音法循环主题与变形乐句等法则结合而成的早期爵士乐,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盛行于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