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翎假意不知上官羽的打量,心里暗暗冷笑。
早在三年前,她就听闻上官羽领兵收回云国京城,同时在京城寻回趁乱掏出宫廷,流落民间的云国公主。
这些,都是在她预料之中的事情。
那一场火和不放过一人的杀戮,早就说明了上官羽的打算。
一个年纪轻轻就手握重权的男人,怎么会听凭一个娇弱公主压在他上面,就算是那个公主完全听他的命令也不行。
用一个假的替身,才是最好的办法。
让蓝翎想不到的只是上官羽居然能在攻入京城后短短几天,就那么碰巧,让他找到一个和她长得如此相像的人而已。
想到这里,蓝翎的眼睛突然微眯起来。
也许,一切根本就不是碰巧。
在这个相对封闭的时代,想要找一个长相一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一天两日的事,除非......
“原来是你!”
蓝翎沉吟之时,上官羽的轻笑声突然在大殿上响了起来,这样的说法,让蓝翎顿时怔了一下。
难不成这个上官羽还敢在此明言,说她才是真正的云国公主?
“我们在云国见过,当时你也和慕容兄在一起。”
上官羽的话一说出来,大殿上,顿时无数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云国驸马11
上官羽的话一说出来,大殿上,顿时无数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其中,还包括他自己的。
他看到蓝翎的时候,正是他和燕国大将隐藏在茂密丛林里的时候,那个是他人生中的第二个秘密。
却在此时,因为看到蓝翎那张和身边这个假公主一样面容时,为了掩饰心里的惊骇,居然神差鬼使的说了出来。
蓝翎高高的挑了一下眉头,眼里突然露出了笑意,抬手轻抚一下自己额间的凤仙花瓣,轻笑出声:“上官驸马看到蓝翎的时候,想必蓝翎还没有纹这个花瓣。”
说着,侧脸和同样心生诧异的慕容炎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
一直藏在心里那解不开的迷,在上官羽这样一句话中,已然解开。
难怪当时那些近卫军能通过依旧把守严密的云国边防,原来是他们的元帅亲自下的令。】
慕容炎勾唇一笑,对着蓝翎报以同样一笑:“当时你额头上根本就没有这个花瓣,叫上官兄从什么地方看到?”
淡然轻笑的模样,让上官羽暗自松了一口气。
慕容炎停下话语,一直等到上官羽最初的惊骇应该差不多已经过去,应该已经想好怎么回答后,才皱了一下眉头,开口询问:“却不知上官兄是在什么地方看到我们的。”
如慕容炎所料,已经平定心神的上官羽在听到他的问话后,毫不停留的轻叹出声:“当时我一时心血来潮,随着军中采办到一个市集巡视,遇到慕容兄和......”
“我叫蓝翎。”
看到上官羽停嘴,蓝翎情知他定是因为不知道如何称呼自己,当即含笑朗声将自己名字说出。
上官羽亦是笑笑:“看到慕容兄和蓝娘娘在市集中,鹤立鸡群的模样,不要说我,相信换了任何一个人也断然不会忘记。”
蓝翎再次侧目和慕容炎相视一笑:“原来如此。”
视线,在扭头之间看到一旁犹自仲怔沉思的皇后,不由得又暗自叹了一口气。
云国驸马12
视线,在扭头之间看到一旁犹自仲怔沉思的皇后,不由得又暗自叹了一口气。
看来她和慕容炎这个本来也隐瞒不了多久的消息,终究还是要通过别人的嘴,告诉赫连心了。
她一直不知道赫连心到底有什么打算。
在她进宫前,赫连心只是说了一句到时候自然有人联系她,到了此时,却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思虑中,却感觉自己的手指传来一阵大力。
握着她手指的,当然是慕容炎。
此时,他的眼眸里已经隐隐流露出一丝怒意。
就仿佛,他知道蓝翎扫视过皇后时心里所想的事情一样。
俯身,将唇凑到蓝翎耳边,轻轻地将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悄声说出:“在朕身边,你最好不要想任何人,特别是男人。”
说话时,脸上笑意十足,语气,却是明显地带着霸道的威胁。
话音一落,坐直身子含笑看着蓝翎:“帮朕敬上官兄一杯,多谢他三年来始终记得那一次见面。”
蓝翎斜斜地瞥了一眼仿佛刚才根本就没有说出那番威胁话的笑脸,轻扬一下嘴角,抬手拿起身边慢慢的酒盅。
抬臂,对上官羽示意:“上官驸马,请!”
上官羽看着嫣然巧笑的蓝翎,眼神闪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该死的慕容炎,你是故意的。”
蓝翎用力摇了一下头,企图将脑海里那些昏眩甩开,在自以为清醒的时候,喃喃自语的指着慕容炎的胸膛说出一句话。
在酒精的作用下,双眼迷蒙的盯着慕容炎那张帅脸。
眼里,是满满的怒意。
就算是脑袋有些昏眩,她也只得这个慕容炎是故意的。
现在的昏眩,就是慕容炎刚才在夜宴上,用无数个借口灌的,各式各样的藉口,让酒量绝对不低的她,居然也到了醉酒的程度。
而且,那些该死的入口一点也不烈的酒,在喝下肚后,居然比一般的烈酒作用更大。
该死的女人1
这样的酒,明明是不应该轻易喝醉的,但是她的头就是控制不住的昏眩。
“你知不知道,就是凭着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朕就可以将你的头砍下十八次。”
正俯身将蓝翎平放到床上的慕容炎,听到蓝翎大逆不道的话后,用力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女人,在醉酒后直呼他的名字也就罢了,居然在前面还加上该死的三个字。
到底,是谁该死?
慕容炎很快就发现自己说了一些可以说极度无聊的废话,就是清醒的时候,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对他的威胁向来都是直接置之不理,更何况......
喝醉酒后的蓝翎,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微眯着眼,看着眼前曾经让自己心动的帅脸,蓝翎眼里突然出现了笑意。
因为酒醉比平时跳得快上许多的心,在对上慕容炎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突然跳得更加厉害了。
手指,用力戳了慕容炎的胸膛一下,皱了皱鼻子:“你舍得?”
这个模样,让慕容炎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脑海里,突然出现再次遇到蓝翎时,她用手点着他胸膛的一句话;“要是皇上愿意,这双眼睛也可以变得和猫一样乖巧。”
那双平时犹如野兽的眼眸,此时,真的就像一只猫。
一双有着乖巧却又挑逗人心的猫眼。
蓝翎的另一只手,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
在慕容炎心神激荡的时候,缠到了他的颈部:“该死的,你老实说把我灌醉是想做什么?”
这个问话,让慕容炎的心跳得更加用力了。
这个话,实在是太暧昧了。
一个男人,费劲心思把一个女人灌醉,想做的是什么?
就算慕容炎在之前根本就没有那个想法,现在在蓝翎的提醒下,他突然发现,也许自己真的有那么一个心思。
在慕容炎发现自己似乎应该有什么举动的时候,蓝翎已经抢在他前面,做出来下一步的动作。
该死的女人2
在慕容炎发现自己似乎应该有什么举动的时候,蓝翎已经抢在他前面,做出来下一步的动作。
那重重戳着他胸膛的手指,突然变得轻柔无比。
灵活的在他的胸膛游移。
手指的温度,透过夏季薄薄的丝质衣服,传到了皮肤上。
一种异样的感觉,让慕容炎顿时有些仲怔起来。
说不出是傻眼还是享受的,低头看着那双手挑逗着自己。
在慕容炎仲怔的时候,那挑逗的手指,居然就那么轻易地从他衣襟中钻了进去。
指腹和皮肤的亲密接触,在衣衫下来回游移。
仿佛,在寻找慕容炎的致命点。
慕容炎的额头,瞬间冒出了无数细碎的汗珠,原因还是来自于蓝翎的手指。
那个手,到了最后居然那里都不去,就是在他的胸前那......(嘻嘻,俺就不明说是什么地方~~~)
刚想开口阻止蓝翎这个近乎玩火的举动,唇,却被一双唇堵住了。
蓝翎本来冰冷的唇,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滚烫。
有些笨拙的吸允和啃咬着慕容炎冰冷的唇。
让他的唇,在瞬间变得和她一样的滚烫。
迷蒙的眼眸半眯半睁,诱惑着慕容炎的心,让他身上某个地方在霎那间发出自然的渴望变化。
勾在他颈部的手臂,也加重了力道。
一切,都像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向慕容炎发出邀请。
让他将蓝翎放到床上后,本来想抽离的手臂不自觉的环住她的细腰,想站直的身子,已经俯在蓝翎曼妙的身子上。
亲密无间的接触,让慕容炎倒吸一口气。
也让蓝翎低低的发出了一声轻吟。
那慕容炎曾经看过的美腿,和慕容炎的腿纠缠到了一起。
“该死的女人!”
慕容炎努力保持着被诱惑时的最后一分清明,昂起头,离开蓝翎滚烫的唇,盯着蓝翎犹自睁开的眼,低呼出声:“你就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闭上眼睛!”
该死的女人3
慕容炎努力保持着被诱惑时的最后一分清明,昂起头,离开蓝翎滚烫的唇,盯着蓝翎犹自睁开的眼,低呼出声:“你就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闭上眼睛!”
他是皇上。
堂堂的燕国君主,怎么能让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女人,带领着一切?
更何况,她那笨拙的亲吻,分明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么可能完成所有改完成的事情。
蓝翎的回答很简单。
此时,她就像是一个绝对听话的猫咪,在听到慕容炎的低吼声后,就展颜一笑。
笑容,亦是风情万种。
在慕容炎怦然心跳的时候,缓慢的闭上眼睛。
慕容炎抬手,轻柔的帮蓝翎将发间的金步摇取下来,手指穿插过她的发丝,将发髻抖散。
今夜,的确是一个迷人的夜。

“该死的女人,你给我睁开眼睛!”
慕容炎心情激荡的低吼出声,只是此激荡和彼激荡绝对不同。
看着蓝翎的眼神,也不再意乱情迷。
而是怒意。
盛怒!
这个该死的蓝翎,在听话的闭上眼睛后,居然......
居然就那么轻松自如的丢下他,自顾自的睡着了。
而且,在酒精的作用下,睡得香甜无比,就是他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她也依旧酣睡,毫无醒转的意思。
当然,更没有和他共赴良宵的意思。
那双充满挑逗的手,在睡着之后,也软绵绵垂到了床上。
老老实实的躺着。
仿佛,刚才那一阵让人情迷的挑逗,根本就不是出自于它们。
终于确定蓝翎绝对不会,像刚才他叫她闭上眼睛时那样老实,如自己所愿地将眼睛睁开,慕容炎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一件事蓝翎就算是听话,也是让人难受。
最起码,他现在就很难受。
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让这个该死的女人闭上眼睛,更不应该在夜宴上,故意用陈年佳酿将蓝翎灌醉。
该死的女人5
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让这个该死的女人闭上眼睛,更不应该在夜宴上,故意用陈年佳酿将蓝翎灌醉。
体内的欲望,依旧强烈。
但是......
有些无奈地看着静静睡着的蓝翎,慕容炎终于认命的叹了一口气,翻身睡到蓝翎身边。
侧脸看着因为醉酒,两颊异常绯红的蓝翎,轻扬一下嘴角,伸手将她的头抬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侧脸贴着她的额头。
眼睁睁地看着桌上的红烛逐渐燃尽,在跳跃性的发出最后的亮光后先后熄灭。
夜,静静的。
月色在蜡烛熄灭后,悄然从窗台爬进屋内,帮所有的一切都镀上一层迷蒙的银色。
好一个迷人的夜。

蓝翎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就是头痛。
脑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锯开又黏上一样,不断的传来痛感。
手掌握成拳头,抬起手用力在头上敲了几下。
原来,这个就是宿醉的感觉。
“该死的慕容炎,他是故意的......”
话还没有说完,蓝翎敲打着脑袋的手,突然就僵在半空中。
这句话,实在是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她想起很多暧昧的画面。
那些,是真的?
“朕又怎么惹着你了?”
听到这句话后,蓝翎才发现自己居然忽略了第二个感觉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而那个人,就是她刚刚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些画面中的男主角慕容炎!
僵硬在半空中的手臂,很快的放了下来。
蓝翎的眼睛,在她转身后,也对上了慕容炎那双明显含着怒意的眼眸。
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蓝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斩钉截铁的冒出了一句让她也崩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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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若无骨的手轻滑过他愤怒的脸颊,指若兰花,笑眼盈盈:“虽然我胆子小,看见血就害怕,但是杀一两个人的胆子却还是有的。”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女杀手,笑,是她最好的武器。盈盈一笑间,谁生谁死?谁心沉浮?
该死的女人6
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蓝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斩钉截铁的冒出了一句让她也崩溃的话。
“我不会负责的!”
“不负责?”
话音才落,看着眼眸骤然眯成一条缝的慕容炎,蓝翎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
连她自己也想不到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居然是这样一句话,在慕容炎的逼视下,皱了皱眉,强撑着再接上一句:“没错,我从来都不负责任。”
也不等她有下一个反应,慕容炎轻飘飘的话,就已经传到她的耳里了。
慕容炎用手支撑着身子,抬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着蓝翎那双不再像猫眼般的眼睛,有些咬牙切齿的将已经存在心里放了一夜的话吐了出来:“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的确是一个不负责的人。”
对负责这个词,慕容炎的理解,和蓝翎绝对不同。
蓝翎的负责,说的是名分的事情。
在那个时空,永远都不会出现一个女人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后,还要讨论所谓的负责。
更何况,蓝翎本就是他册封的贵妃,名分已定,就算是慕容炎是神仙,也想不到她话里的意思。
他心里,想到的只是蓝翎昨夜那些显得笨拙、青涩却又致命的挑逗。
这个女人的确是一个不负责的人,要不然怎么会把他的所有兴致都挑逗出来后,又直接泼了一盆冷水。
想到这些,慕容炎的眼眸顿时又变得深邃起来。
昨夜因为蓝翎的酣睡强忍着的欲望,在瞬间复苏。
甚至,比那个时候更加猛烈。
感觉到自己的渴望,慕容炎抬起抬臂,手指,轻滑过蓝翎的脸颊:“现在,就是你负责的时候了。”
这句话,让蓝翎本来细长的丹凤眼顿时睁圆。
脑海里,霎那间不自觉地浮现起,在原来那个时空从片子里看到的场景。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手握丝巾,哭哭啼啼的坐在床沿,指若兰花往斜靠在床头抽烟的女人那么一指你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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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手握丝巾,哭哭啼啼的坐在床沿,指若兰花往斜靠在床头抽烟的女人那么一指你要负责!
眼前上演的,岂不是......
下一刻,蓝翎的手指就紧紧地抓住了慕容炎在自己脸颊上游移的手,看着眼前的那张俊美的脸,嘴角开始隐隐抽动。
到了最后,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看着蓝翎的笑容,慕容炎深吸了一口气。
逐渐升起的怒意取代了刚才的欲望。
抬起手,轻而易举的将蓝翎的头从自己的手臂抖落,那模样就像是丢开一个破布一样。
径直站起身,冷眼往犹自爆笑不已的蓝翎瞥了一眼,抬脚离去。
现在,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一个女人的笑,可以让男人心神荡漾意乱情迷。
同样的,一个女人的笑,也足以让一个意乱情迷的男人欲望全消。
蓝翎的笑容里,带着太明显的嘲弄。
重重的叩门声,让蓝翎脸上的笑容一顿,嘴角跟着还是情不自禁的往上轻扬起。
抬起手,按了一下脸颊,在那里居然有一种肌肉酸痛的感觉。
在手指下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起来,独处于自己的房间,蓝翎的心也开始有些仲怔起来。
已经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如此笑过。
在原来那个时空,为了做一个合格的黑帮老大,所有的玩心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收好。
从她来到这个时候后,这样的好心情更是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但慕容炎却轻而易举的,将她已经消失掉到玩心勾了出来。
这样,代表着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门外,骤然响起的敲门声,让蓝翎从仲怔中清醒过来,沉声询问:“谁!”
“奴婢们奉皇后娘娘之命,将云国公主给蓝贵妃的礼物送过来。”
听着外面怯弱的声音,蓝翎顿时想起昨天夜宴结束时,云国公主按照惯例对参加酒宴的人赠送礼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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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面怯弱的声音,蓝翎顿时想起昨天夜宴结束时,云国公主按照惯例对参加酒宴的人赠送礼物的事情。
情知这个是无法推却的事情,不由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进来吧。”
“是!”
一双手从外面将门推开,露出一张甜甜的脸。
一身的宫女服饰,圆圆的脸上全是讨喜的笑容,往房间里张望一眼,恭声说道:“奴婢不知蓝贵妃尚未起身,还望蓝贵妃恕奴婢打扰之罪。”
说完,抬眼对蓝翎嫣然一笑,屈膝行礼。
侧脸对身旁捧着托盘的侍女吩咐:“帮蓝贵妃端进去。”
言毕,等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侍女踏进房间后,自己也抬脚进入房中,反手,将门掩上。
看着这些侍女不对劲的动作,蓝翎不着痕迹提了提嘴角。
身子,依旧慵懒的躺在床上。
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一丝紧张。
随意的抬手挥挥,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状,直接开口吩咐:“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你们就退下吧。”
“皇后娘娘还让奴婢给蓝贵妃带来一样礼物。”
那张甜甜的笑颜,在回身看着蓝翎时,嘴角的笑容,已经变得嘲弄无比。
似笑非笑的看着蓝翎猛然抬眼和自己对视的眼睛,悠悠然地帮自己刚才的话加上解释:“一件让蓝贵妃永远都不会再有烦恼的礼物,就是不知道蓝贵妃是否满意了。”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很幽默,径自掩嘴轻笑出声。
蓝翎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眼宫女:“我倒是不明白了,永远都不会再有烦恼的礼物是什么?”
看着笑容已经有些僵硬的宫女,勾唇一笑:“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满意。”
“蓝贵妃如此聪慧过人,又何必和奴婢装傻!”
宫女本来圆圆的脸,现在拉得有点长了,眼珠一转,悠然笑道:“只怕蓝贵妃是想拖延时间,等着有人救你吧?”
该死的女人9
宫女本来圆圆的脸,现在拉得有点长了,眼珠一转,悠然笑道:“只怕蓝贵妃是想拖延时间,等着有人救你吧?”
视线往身边的两个侍女瞥了两眼,紧跟着往后退了一步,面色骤然一沉;“立即送蓝贵妃上路。”
盘中的珠宝化作雨点,往蓝翎的床上撒落。
那本来盛着珠宝的托盘,在宫女的用手指将最前端木条弹开后,露出镶嵌在边缘地利刃,变成利器往蓝翎颈部方向飞击而来。
蓝翎眼眸一冷,放在身边的手臂轻扬,漫天珠宝中洒落中,手指轻点,将率先而至的一个托盘敲落后。
手臂不停,手指直接点入失去武器的宫女额间。
抽手回臂,连血光都不带起一点,手掌快速无比的回到自己身边,准确抓住另一个离颈部不到三寸的托盘。
手指处,金光闪烁。
镶嵌在托盘边缘的利刃,根本就穿透不了她手上带着的金丝琉璃手套。
看都不看托盘一眼,视线直逼那已经变得有些苍白的圆脸,冷笑一声:“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你们又何苦一定要逼我杀了你们!”
在宫女反手掩门时,她就已经带上了手套。
那句让她们放下东西退下去,就是她给的最后机会。
展颜一笑间,蓝翎支撑着自己身子的左手化出一道金色闪烁的光芒,一把捏住那抓着托盘,涨红着连和她拔河,始终不肯放手的侍女手腕。
轻轻松松的一扭一拧,将宫女的手腕和手臂直接分离。
在宫女的惨呼声中,抓着利刃的手指猛然用力,将托盘上的利刃弯曲,往前一松,刺入那宫女腹部。
做完这一切,蓝翎皱了皱眉,将已经失去生机的宫女往后推倒。
缓慢的起身站到床沿下,对着一脸惨白,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两步的圆脸宫女勾唇一笑。
随着她的步伐踏前两步:“现在,你是否可以告诉我,那个能让我永远都没有烦恼的礼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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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翎和慕容炎本就认识?”
赫连心微眯着眼,低声重复着上官羽刚才说出来的事实,现在他就在云国过来的车驾中。
在这里,只要他不出去,任何人都想不到他会到了京城。
“的确如此。”
上官羽轻叹一声,搭在桌上的手指,连续不断的轻叩着桌面,勾唇一笑;“不仅如此,也许她还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