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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在原来那个时空的心境更加不同。
在之前,她的心是一个凡事依靠自己也可以自己作主的狼。
如今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刚才陆涛的拘谨和说出来的那番话,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笼子豢养着的金丝雀。
宫杀8
如今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刚才陆涛的拘谨和说出来的那番话,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笼子豢养着的金丝雀。
有些烦躁的将手里的书籍放下,环顾了一眼布置精雅却又是空荡荡的寝宫。
蓝翎很清楚知道,自己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生活。
这样整个世界只有一个男人,所有事情都交给那个男人拿主意,而她只需要在他上朝的时候等着他回来的日子,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陆涛说得没错,在这个皇宫里,没有朋友。
哪怕,像他这样一个大咧咧的人,也会顾忌身份,和她这个皇上的女人保持身份。
但是,她却要这样过一辈子。
几近无聊的将身子往椅子仰去,看着头顶那些雕刻描绘精美的屋梁,蓝翎突然发现,她应该好好跟慕容炎谈谈了。
“蓝贵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着陆涛从门外传来的喊声,蓝翎皱了一下眉头,刚想扭头询问,鼻息里,却传来一阵浓浓的香味。
这个味道......
蓝翎的眼里骤然闪过一丝笑意。
回首看着笑吟吟站在门外的陆涛,那抹笑意却变成了冰霜。
也不开口询问陆涛叫自己做什么,高挑了一下眉毛,一言不发静待着他将邀请说出来。
陆涛等了好一会儿,看到蓝翎根本就没有询问的意思,脸,在霎那间就变得有些讪讪的了。
好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返身走出院落外。
在蓝翎诧异的眼眸中,抬手将一块用竹签串着的烤鹿肉往她的方向一扔,也不说话,就是像三年前那样,偏偏头,示意蓝翎跟他走。
也不等蓝翎有所反应,直接掉头离去。
蓝翎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烤肉,再次抬眼,看着陆涛已经走到院门处的背影,嘴角顿时往上轻扬起来。
陆涛的这个举动,正是三年前他招呼她吃东西的动作,这个发现让蓝翎用时暗暗诧异,她实在有些想不通陆涛为何会有突然转变。
宫杀9
陆涛的这个举动,正是三年前他招呼她吃东西的动作,这个发现让蓝翎用时暗暗诧异,她实在有些想不通陆涛为何会有突然转变。
提了提嘴角,将这个想不通的事情丢下,站直身子返身走到慕容炎后来叫人帮她布置的拢箱前,打开盖子,伸手取过陆涛当年塞给自己的匕首放在袖子里。
踏出院门,蓝翎才发现陆涛趁着她在寝宫里的时候,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
红红的精碳上,架着半扇鹿肉。
在边缘处,有一块簇新的印迹,看来就是陆涛刚刚丢到她手里这块鹿肉。
烤架旁,摆放着一张对坐的小几子,上面已经摆着几个粗瓷的碗。
看到碗的时候,蓝翎的眼睛就睁大了,嘴里喃喃细语:“也亏你在宫里居然找得到这样的东西。”
“烤肉本就不是什么精美食物,若是拿那些精致的细瓷杯或者玉杯之内的陪它,就大煞风景了。”
陆涛有些得意洋洋地摸了摸下巴,弯腰拾起地上的酒坛,用手掌将上面的泥封拍开,满意的闻了闻从坛口飘出来的香味,将其中两个粗瓷碗斟满酒。
抬眼含笑看着蓝翎:“还不坐,难道真的要我再三邀请!”
蓝翎勾唇一笑,刚坐到陆涛摆放好的椅子上,陆涛低呼声就让她微微怔了一下。
“怪不得我总觉得你像一个人!”
陆涛在自己脑袋上用力拍了一下,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你和皇上有九分相似。”
听着陆涛这个无头无脑的话,蓝翎不由得哑然失笑。
她的长相五官和慕容炎相较起来,根本就没有半点相似。
刚想开口反驳,身后就传来一声轻笑声:“朕和她有哪一点相似?”
听到这个声音,蓝翎骤然之间,突然明白陆涛的变化为何而来了。
原来,是慕容炎的命令。
也难怪,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皇宫里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粗瓷碗。
宫杀10
也难怪,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皇宫里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粗瓷碗。
皇上下令了,还有什么东西找不到的?
当然,也包括了陆涛刚才的转变。
想明白其中的关键,蓝翎不由得暗自叹息一声。
无声轻叹时,肩膀上传来一阵温热,慕容炎纤长的手指轻搭在蓝翎肩膀上,身子从后面走到她身边坐下。
视线若有若无的扫视了蓝翎有些默然的脸颊,直接落到陆涛脸上,悠然浅笑出声:“说啊!”
“皇上!”
陆涛先抬眼偷瞥一眼慕容炎的脸色,确定从他脸上看不到任何不悦,才咧嘴一笑:“其实属下也觉得奇怪,你们的长相并不相似,但是我就是感觉像。”
蓝翎闻言心里微微一震,侧脸往自己身边的慕容炎看了一眼,到了此时,她终于明白赫连心在初见她的时候,说她像的那个人是谁了。
两个完全不同相貌的人,气势和那种对世间上所有事情都不在乎的无情神情,正是让陆涛造成这种感觉到原因。
当时,赫连心想必也是为了这样的感觉,才脱口说出那样一句话。
蓝翎侧目望向慕容炎同时,后者也在同时转头对她浅浅一笑,伸手从几子上取一个空碗放到几子上吗,朝陆涛抬了抬,示意他斟酒。
酒满,慕容炎的话也轻轻松松的从嘴里说了出来。
“从现在起,朕就将陆涛逐出燕国。”
淡然的话语一说出来,让蓝翎的眼眸顿时睁大,也让陆涛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无比,拿着酒坛的手,顿时僵硬在了半空中。
“为什么!”
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半天,陆涛才问出了三个字。
问完之后扣心自问,他实在没有任何地方做错,当即鼓足勇气,咧嘴一笑:“皇上,你又何必那属下开玩笑。”
“你觉得朕是一个开玩笑的人?”
慕容炎脸上,确实没有一丝半点开玩笑的样子,一点都没有。
宫杀11
慕容炎脸上,确实没有一丝半点开玩笑的样子,一点都没有。
端起酒碗,看着和他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格格不入的粗瓷,笑笑;“朕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抬起手,饮了一大口,从有些仲怔的蓝翎手里将她一直抓着的鹿肉去了过来,咬了一大口。
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无比。
偏偏,这样本来应该是粗鲁草莽的动作,在慕容炎做出来,给人的感觉依旧是儒雅。
仿佛他现在吃的是御厨精心炮制的美食,手里端着的也是盛着葡萄酒的玉杯一样。
看也不看一旁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陆涛一眼,笑吟吟的对蓝翎说:“陆涛说得没错,吃烤肉的确得用这样的粗瓷酒碗,但就是酒选错了,若是用塞外的烧刀子,应该会更好。”
“皇上......”
确定慕容炎根本就不打算和自己再提及刚才的事,陆涛的脸就开始变得有些灰白了。
咬咬牙,沉声说道,往地上单膝一跪;“属下跟了皇上将近十年,现在皇上既然决定,属下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说完,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抬手往颈部抹去。
剑,堪堪碰到颈部皮肤,手肘上突然一麻,所有的力道跟着那阵酸麻全然消失。
“为什么?”
这一次,是慕容炎开口询问,但眼里那抹满意的笑意,却明显的告诉陆涛,他根本就完全明白其中原因。
“属下忠心耿耿陪伴皇上多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皇上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定是因为一些小人煽风点火,若是这样把属下驱除出去,其他那些弟兄定会嘲笑,我......”
咬咬牙,有些郁闷的偏了偏头,将视线转到一旁:“这样,还不如一死向皇上表明心意!”
“他们怎么会笑话你?”
慕容炎往上勾了勾唇,眼里出现了戏谑的神情:“不仅仅是你,你们十二骑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朕驱除。”
宫杀12
慕容炎往上勾了勾唇,眼里出现了戏谑的神情:“不仅仅是你,你们十二骑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朕驱除。”
看着猛然睁大眼睛望着自己的陆涛,慕容炎浅浅一笑,转头看向蓝翎:“从此以后,你们就是她的人了,要不要那些什么君臣之礼,就是蓝翎说了算了,宫中绝无一人敢多嘴。”
陆涛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到了后面,情不自禁的往蓝翎看去。
看到她和自己同样惊疑不定的眼神,心里骤然有些明白起来,恨不得重重地一巴掌将自己拍死。
该死的,他早就应该想到,以慕容炎对蓝翎的用心,绝对不会让她觉得一丝半点难受。
要不是他自己刚才多嘴,把蓝翎和他之前的话告诉慕容炎,这个向来做事都随心所欲的主人,又怎么会把他们十二骑一起送给蓝翎。
那个进献谗言的小人,就是他自己。
想通了其中原因,陆涛不由得讪讪的说道:“原来皇上是为了蓝贵妃。”
蓝翎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主仆之间的举动,她根本就不知道陆涛已经将那些事情告诉了慕容炎,此时听到陆涛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
侧脸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慕容炎。
慕容炎却是浅浅一笑,俯身在蓝翎唇上轻吻了一下。
唇若即若离的扫过蓝翎的脸颊,到她耳边轻笑出声:“你出宫有十二骑保护,我也不会担心。”
“出宫?”
蓝翎低呼出声,急忙将脸往后仰一点,诧异的盯着慕容炎的眼睛。
心里突然有些明白陆涛为何会对慕容炎这样一个主子头疼了,慕容炎的行事,确实让任何人都猜测不到。
“我不愿意也不想将一只习惯了自由的狼,强行当一只小白兔关在笼子里。”
慕容炎轻描淡写的挑眉笑笑:“记住,除了不能背叛我之外,你永远都是自由的。”
蓝翎心里一震,看着慕容炎那双含笑的眼眸,一时之间心里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宫杀13
蓝翎心里一震,看着慕容炎那双含笑的眼眸,一时之间心里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好一会儿,才轻轻的说出了两个字:“谢谢!”
“你最好记住一点!”
慕容炎的脸色突然一沉,眼眸里,隐隐藏着一些感觉得到却看不到的气恼:“在我面前,你永远都不要说这两个字。”
不等蓝翎有任何反应,站起身:“那些大臣都还在大殿上等着我做一个决定,就不陪你了。”
说完,径自扔下两个被他的决定弄得有些仲怔的人,自顾自离去。
陆涛目送着慕容炎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犹自盯着那个方向看了半天,起身走到蓝翎对面坐下。
端起酒碗一口饮尽,擦去嘴边酒渍后,才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被皇上驱除,原来......”
看着一脸沉吟的蓝翎,那些话突然停了下来。
再说,就是对这个新主子不敬不满了。
想了想,重重的叹息一声:“都说世上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克星,看来你就是皇上的克星。”
“是吗。”
蓝翎淡然的应了一声,将心里的悸动压了下去。
皱了皱眉,侧脸看着刚才那番颓然模样已全然消失的陆涛,直接转移话题,打量着大咧咧坐在自己对面的陆涛:“你忘了君臣之礼了。”
“算了吧,我和你一样,早就不耐原来那张口闭口,这样不行那样不对的君臣之礼了。”
陆涛一脸笑意,把酒碗往桌子上一顿:“再说了,皇上把我们十二骑尽数驱除,不就是为了我们可以不用讲究所谓的君臣之礼!”
看着一脸满不在乎的陆涛,蓝翎不由得紧蹙眉头:“好像你也不是很在意你主子将你驱除的事情。”
陆涛咧嘴一笑,抬手端起酒坛帮自己斟满酒,端起对蓝翎示意,等她也端起自己的酒碗碰了一下后,哈哈一笑:“我不但不在意,而且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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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涛咧嘴一笑,抬手端起酒坛帮自己斟满酒,端起对蓝翎示意,等她也端起自己的酒碗碰了一下后,哈哈一笑:“我不但不在意,而且高兴。”
这样的回答,让蓝翎高高的挑了一下眉头,端起酒碗抿了一口。
酒未入喉,就被陆涛说出来的话差点呛到。
“皇上这样做,根本就不是驱除我们,只是让我们帮他守护他的心而已。”
看着蓝翎被酒呛红的脸颊,陆涛有些讪讪的搓了一下手,嘿嘿一笑,为自己少有的诗情画意的话辩解:“我是一个粗人,说这样的话可能很可笑。”
在他心里,还以为蓝翎是被他刚才自己都觉得有些酸的话呛到。
挠了一下脑袋,想了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突然哈哈一笑;“反正我也说不出来,只知道皇上把你看得很重,甚至我感觉到,他把你看得比他自己都重。”
说着话音一顿,往前微微倾身,对蓝翎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的悄声说道:“因为你就是他的心。”
蓝翎心里一震,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酒碗。
酒水荡漾,而她那颗对凡事都冷漠抗拒的心,也像酒水一样荡漾着。
这样的感觉,是否是爱?
陆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眼直视着蓝翎:“我跟在皇上身边已经将近十年,那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看过他对谁这样,只有你。”
看到蓝翎若有所思的眼神,迟疑片刻,陆涛的面容也逐渐变得正色起来,抱拳对蓝翎铿锵说道“皇上看上去无情霸道,但那也是对别人,我只希望不管如何,你永远都不要伤了皇上的心,只要你做得到,我陆涛就永远都是你最忠心的属下。”
“你知道了什么?”
蓝翎皱了皱眉,侧脸看着一脸凝重的陆涛。
话从嘴里问出来的时候,其实自己心里就早已有了结果, 陆涛若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断然说不出这样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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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从嘴里问出来的时候,其实自己心里就早已有了结果,陆涛若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断然说不出这样一番话
“在宫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谁派进来的。”
陆涛咧嘴喟然笑笑:“我虽然是个粗人,但很多事情却绝对看得明白。”
听到陆涛嘴里左一个粗人,右一个鲁莽,蓝翎不由得提了提嘴角。
这个陆涛若真的是一个粗人,她就敢把自己的头剁下来,一个能把所有事情都看得明白的人,怎么会是一个粗人。
要是他真的是一个粗人,慕容炎也断然不会把他当成心腹。
扮猪吃老虎,这样只是他的伪装而已。
陆涛依旧是那副英姿飒爽中带着一丝憨厚的模样,搓了搓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端起酒碗又是一口饮尽。
那一番模样,和粗人的确没有什么关系。
看着陆涛大大咧咧的样子,蓝翎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轻扬起来。
要是这个粗人没有看错,那慕容炎对她......
心思念念之间,陆涛突然展颜一笑:“其实我刚才说的那个也是废话,你虽然和皇上一样,都是无情的人,但何尝不是已经动了心。”
蓝翎脸色一沉,下意识的想开口否认陆涛的话,却被陆涛紧接着说出来的话堵了回去:“你不用否认,你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却从你脸上看出来了。”
蓝翎坐在梳妆台前面,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眉眼间,依旧是那个看上去冷冰冰的人。
就是那双往上斜挑的丹凤眼里,也依旧是原来那种霸气。
到底,是什么让陆涛感觉她动了心?
沉吟之间,蓝翎从镜子中,看到踏进寝宫的慕容炎,眼睛在一笑后突然有些仲怔起来。
蓝翎终于明白陆涛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了,就是在她看到慕容炎身影时,眼里的神情,居然包含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柔情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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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翎终于明白陆涛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了,就是在她看到慕容炎身影时,眼里的神情,居然包含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柔情和笑意。
这样的眼神,她只有在原来那个时空,在看到自己父亲和蓝雨的时候,才会出现。
原来,不明白自己心思的,是她。
那冷冰冰的心,真的再次进驻了一个人。
不经意的想到心里那个不愿意想到的名字,蓝翎心里微微刺痛了一下。
肩膀上,传来一阵暖意。
透过镜子,看着已经走到身后,用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慕容炎,蓝翎第一次发现,在慕容炎的眼里,也有着她平时看不到的柔情。
一种让人看了,绝对不会怀疑的真心。
莫名其妙的,蓝翎突然发现,在慕容炎这样的眼神,和他掌心的温度下,刚才那种刺痛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慢慢消失。
侧脸想了想,蓝翎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回眸对着慕容炎展颜一笑。
既然是这样,她又何必要逃避。
也许,真心真的能换真心呢?
站起身,第一次主动转身抱着慕容炎,在他有些诧异的眼神中,蓝翎用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头埋在慕容炎的胸膛里,聆听着他让自己能忘记伤痛的沉稳心跳声。
“老丞相让人送来密信。”
赫连心伸手按住颤动的琴弦,让所有的余音止住,抬起手忽略楚楚冷冰冰的话语,直接接过她递过来的蜡丸。
用手指将蜡丸捏碎,随意的看了一眼,将纸条凑到蜡烛上点燃。
在楚楚还没有开口询问之前,直接将密信上的内容说了出来:“他说他会在两天之内赶到京城,让我们在此等待!”
等手里的纸条燃烧殆尽,松手,拿起桌上的琴谱,视线重新回到上面。
楚楚用力抿了一下唇,沉声说道:“但是我哥他们,今天就要会云国了,我们还呆在这里,未免太过于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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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用力抿了一下唇,沉声说道:“但是我哥他们,今天就要回云国了,我们还呆在这里,未免太过于危险。”
说话时,脸色比之前更是冰寒了一点。
从那一次后,她和赫连心之间再没有谈及蓝翎的事情,就是那个名字也不曾提及。
但是,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在赫连心心里,至始至终都还是没有放下蓝翎。
也就是因为他没有发下,才会绝口不提。
现在,好不容易和上官羽商议,找了一个最好的理由,到了可以远离让赫连心远离京城,远离那让他心思念念的蓝翎,事情又突然起了变化。
看到赫连心对自己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回答的意思,依然低头随手翻看琴谱,不由得暗暗咬了咬牙,伸手一把将赫连心手里的琴谱抢了过来。
赫连心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抬眼对上楚楚那双怒意凛然的眼眸。
一言不发,清冷的神情让楚楚心里一愣。
刚才的抢过琴谱时的勇气,在赫连心的注视下,已然不止飞到什么地方。
抓着琴谱的手指,也下意识的收紧一点。
好一会儿,想到昨夜上官羽对她的私语,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说道:“这一次,我们必须和我哥一起去云国,确定到时候需要他派遣多少兵马过来。”
看到赫连心往上轻扬的嘴角,刚才消失的勇气,也全部回来。
将书籍重重的放到桌面上,冷声说道:“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兵马的事情更重要?”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我父亲。”
赫连心嘴角的笑意,逐渐变成嘲弄,拿起楚楚放在桌子上的琴谱,讥讽的笑笑。
眼眸,更是冰冷。
楚楚话里的意思,他怎麽会不明白。
不明白的只是楚楚。
赫连心到现在才明白,楚楚虽然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却始终没有弄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愚昧到开口要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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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心到现在才明白,楚楚虽然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却始终没有弄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愚昧到开口要挟他。
楚楚从来就没有想到,他若是一个可以要挟的人,就不可能有能力帮她的哥哥在云国扎下基础。
将书页翻到自己刚才看的那一页,赫连心才轻声说道:“你去告诉上官驸马,就说我要留在这里等我父亲过来,就不和你们一起前往云国了。”
“我们?”
楚楚倒吸了一口冷气,惊疑不定的看着赫连心,声音也比刚才更为尖利:“你是什么意思?”
从她和赫连心定亲开始,就始终跟在他身边,现在,赫连心这样说,又是什么意思?
赫连心挑了一下眉头,站起身,将手里的琴谱随意的往桌面上一扔,转身往外就走,神色之中,全是让人一目了然的不耐。
走到门边,对楚楚勾唇笑笑:“你说呢。”
说完,直接丢下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的楚楚,扬长而去。
“楚楚,去收拾东西!”
赫连心的人影刚消失在院门,上官羽的冰寒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过来。
楚楚急忙吸了一下鼻子,轻声叫了一声:“哥,其实......”
后面为赫连心分辨的话,就被上官羽抬手打断。
在楚楚和赫连心说话的时候,他就一直站在门外,也知道楚楚想说的是什么。
转头,往院门处看了一眼,冷笑一声:“以他们赫连家族现在的处境,就算是赫连心对你好,我也要和他们解除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