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在夜月颈部的手指,慢慢往下滑落。
到了肩膀的时候,却又是猛然用力,将夜月的衣服拉到肩膀下。
夜月的眼眸骤然眯成一条缝,唇,却是慢慢的轻扬起来,有些嘲弄的看着耶律楚华:“若是你以为凭着这样就可以得到一个女人的话,我只能说你实在是太幼稚了。”
说话的同时,却因为耶律楚华手指触感带来得燥热,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咬咬牙,将那种让人意乱情迷的感觉压抑下去,夜月勾唇嘲弄的笑笑:“一个男人凭借这样的手段得到女人,实在是悲哀!”
“是吗?”
夜月讥讽的话,却让耶律楚华的手更是用力起来,在他的力道下,夜月身上的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拽到了腰际。
无端起风波7
夜月讥讽的话,却让耶律楚华的手更是用力起来,在他的力道下,夜月身上的衣服,轻而易举的被拽到了腰际。
手指下动作更是毫不停留。
在他的动作下,夜月身上,逐渐裸露出来。
这样的情形,让夜月心里追悔莫及。
怎么样也想不到,耶律楚华居然会拼着连兰陵国的军国大事都不顾,对她使出这样卑鄙的手段。
“看来在三王子心里,一时之欢比兰陵国还要重要。”
“你说错了,从此以后,你会更死心塌地的帮我。”
耶律楚华俯身在夜月肩膀白皙的皮肤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满意的感觉着夜月紧贴着自己的身子因为这个动作轻颤不已,松开嘴,舌尖在原地轻轻的转了一个圈。
抬头,看着夜月肩膀上多出来的牙印,轻笑出声:“相信我,只要有了这样一次,你再也不会想着别人了。”
语气中,全是自信。
现在的燃烧着的香料,本就是草原上特有的一种迷迭香。
虽然对人的身子一点害处都没有,但闻过这样香味与男子交欢的女子,从此之后都会对这样的感觉念念不忘。
就仿佛一种毒酒,明知道有毒,那种让人震撼的感觉,却让人无法忘怀。
“我相信,你也是一样,有了这一次,你也不会再想着别人。””
夜月眼眸迷离,低吟声中,依旧轻声说道:“一个死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不会想别人的......”
话还没有说完,耶律楚华的眼眸骤然眯成了一条缝。
房门,在瞬间被人被人用脚踢开。
一柄剑,划出深深寒气,往耶律楚华攻击而来。
剑上,带着浓浓的杀气。
将一时之间猝不及防的耶律楚华从夜月的身边逼开。
握着剑的手,正是那一脸杀意的南宫羽,手中剑不停,在房间里幻化出一道银光闪闪的剑幕,朝耶律楚华逼去。
耶律楚华眼眸一冷,南宫羽这样的攻击,让他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咬牙,抢在剑芒到达之前从窗户处跃了出去。
无端起风波8
耶律楚华眼眸一冷,南宫羽这样的攻击,让他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咬牙,抢在剑芒到达之前从窗户处跃了出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是退避其锋。
南宫羽看着耶律楚华跃出去的身形,手腕往下一沉,漫天剑芒顿时消失。
剑尖,斜斜的指着地面。
扭头往夜月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心里杀意更甚,手臂轻扬,将系着床幔的绳索削断,让床幔垂落下来,将夜月遮掩住。
侧脸,沉声说道:“快穿上衣服。”
“将那个香熄灭!”
南宫羽抿了一下唇,伸手拿起身边的椅子,往香炉砸去。
香炉应声落地,盖子与炉身顿时分离,在地上翻滚几下之后,那些燃烧的香料翻落到地面。
随即退了几步,算计着到了这个时候,夜月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警惕的防备着耶律楚华下一步的攻击,侧身抬手拉起床幔:“我们走......”
话还没有说完,抓着床幔的手指立即又放开。
本来已经穿好衣服的夜月,到了现在,依旧是半裸。
那裸露出在外面的白皙皮肤,正是让南宫羽急忙放下床幔的原因。
“不行,我一点力气都没有。”
说话之间,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早就发现自己的身子在那些香味的作用下,变得软绵无力。
若不是那样,在耶律楚华不再禁锢她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出手杀了那家伙。
手,现在是抬起了,却连将衣服拉好多力气都没有。
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迷香惹得祸。
沉吟了一下,抬眼看向南宫羽站在床幔外的身影,沉声说道:“你帮我将衣服穿上。”
南宫羽闻言一震,用力摇摇头:“不!”
“现在不是计较那么多的时候。”
听着南宫羽斩钉截铁的回答,夜月心里说不出应该是气还是笑:“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一切,等我身体恢复了再说。”
无端起风波9
听着南宫羽斩钉截铁的回答,夜月心里说不出应该是气还是笑:“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一切,等我身体恢复了再说。”
南宫羽暗自叹息一声。
房间里,一遍寂静。
此时,被耶律楚华撞开的窗户斜斜的射进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让整个房间显得比方才明亮了许多。
而那个让他心里感觉到危险的人,却不知在房间外地哪一个角度窥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也许,下一刻就会给他们致命的攻击。
想到耶律楚华对夜月的野心,南宫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将心里那种杀人的感觉压抑下去,咬咬牙,转身将床幔掀开。
握着剑的手,稳如磐石。
往夜月伸过去的手,却轻微的颤抖着。
明媚的光线下,夜月白皙的皮肤,让南宫羽的心,更是猛然用力的挑动了一下。
仿佛这样一个根本就不需要使用任何力道的动作,比挥剑杀人更艰难。
帮夜月整理好衣服的同时,更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虽然将衣领拉上去的动作只是那么一下,但是在他心里,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看着南宫羽在这个严寒的冬季里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夜月展颜一笑。
想抬起手臂往南宫羽伸去,到了一半却又软绵绵的落下来,只能是轻叹出声:“看来,必须要你把我背出去了。”
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南宫羽的脸色却微微变了一下。
脸色,在一霎那之间,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看着南宫羽的神情,夜月心里也跟着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张了张唇,又立即紧紧地闭上。
心里清楚在此时,不管南宫羽有任何原因,都不能出言询问,若是那样,听到的人绝对不止她一个。
“只怕,你们谁也走不了。”
门外,耶律楚华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倚着们,嘲弄的含笑看着站在夜月床边的南宫羽:“南宫世子,你说本王说得对不对?”
我用命保护你1
门外,耶律楚华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倚着们,嘲弄的含笑看着站在夜月床边的南宫羽:“南宫世子,你说本王说得对不对?”
南宫羽冷哼一声,手中剑斜指地面。
杀气,却从剑身上漫延出来。
直视着南宫羽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耶律楚华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丝毫不以为然的勾唇一笑。
那轻松自如的神情,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南宫羽凌厉的杀意一样。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南宫羽一眼,好一会儿之后,才轻笑出声:“看来,我之前的布置,果然是对的。”
微顿片刻,悠悠的说道:“想不到南宫世子的内力如此精湛,若是别人喝了那杯茶,只怕一步都走不了,南宫世子却可以在如此情况下,走到这里。”
南宫羽眼眸一冷,抬起手中长剑,伸手轻弹剑身,在剑发出来的轻音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就算如此,但南宫羽也保证,三王子绝对碰不了夜月半点。”
“若是平时,你还有和我一拼之力,但现在.....”
耶律楚华站直身子,缓步踏进房间,垂眼往地上的香炉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勾唇笑笑:“你用什么保证?”
语气中,是淡淡的嘲弄。
看着南宫羽的眼神,更是讥讽无比。
听到这里,夜月心里不由得一阵凛然。
那翻落在地上,犹自冒出绕绕余烟斗香炉映入眼角余光中。
南宫羽刚才骤变的脸色,被他用椅子掷落在地的香炉,都让夜月清楚地知道,耶律楚华说的绝对是真的。
之前,南宫羽就已经中了毒。
若不是南宫羽不能走动,他又怎么会在占尽上风的情况下,放弃追击。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么会用如此拙劣的方式将香炉打翻,而不是将它掷出窗外。
视线,落到南宫羽靠着床沿站着的腿上,看着那微微的颤动,夜月心里微微梗咽一下,南宫羽不仅仅是走不了,就是站立,也是一个问题。
我用命保护你2
视线,落到南宫羽靠着床沿站着的腿上,看着那微微的颤动,夜月心里微微梗咽一下,南宫羽不仅仅是走不了,就是站立,也是一个问题。
却不知是什么让他刚才有如此的力气,及时赶过来,将门踢开救下她。
想到这里,夜月不由得抬眼看着南宫羽站得直直的背影,暗自叹息一声。
她有何尝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让南宫羽这样,这一年多南宫羽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就是一个眼神也不曾流露出来,但是......
在夜月沉吟中,紧盯着耶律楚华的南宫羽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着他的问题:“用我的性命保证。”
一点都不犹豫的语气,绝对不容置喙的神情。
若是耶律楚华想侵犯夜月,那就先把他杀了。
看着耶律楚华眼里骤然出现的杀意,夜月深吸了一口气,勾唇一笑:“南宫羽,你出去,我不需要你保护!”
南宫羽的爱,她还不起。
这样因为爱而舍弃的命,她更还不起。
“闭嘴!”
夜月的话才落音,南宫羽带着怒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一次,是他除了初见面那次之后,第一次对夜月无礼。
这样的低吼声,却让不能动弹的夜月,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南宫羽却注视着耶律楚华,怒声低吼:“来吧!”
耶律楚华看着南宫羽,先是一怔,随即轻笑出声:“原来,在你心里也有着她,却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和别人。”
说话间,缓缓地从腰际抽出长剑。
剑身完全从剑鞘里出来的那一瞬间,耶律楚华的脸色就变得正色无比。
手指,轻抚过冰寒的剑身,冷声笑道:“此剑,跟在我身边十五年,共出鞘二十三次。”
“能让此剑出鞘的人不多,但南宫世子你绝对是一个。”
说话间,耶律楚华的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惊鸿,带着尖锐的风声,往南宫羽击去。
我用命保护你3
说话间,耶律楚华的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惊鸿,带着尖锐的风声,往南宫羽击去。
他的剑,就和他的人一样。
凌厉,彪悍。
就仿佛草原上那些彪悍男儿的攻击,绝对的全力出击,没有留一丝余地防备。
也就是这样,让他的攻击更加凌厉,让人不寒而栗。
剑尖攻击的地方,正是南宫羽的要害。
手中剑起的同时,嘴角却往上轻扬起来。
刀削般的轮廓,让此时的他看上去就仿若一个嗜血的魔王。
这样的一剑,他敢打赌已经中了毒的南宫绝对接不下来。
南宫羽想避过这样的一剑,唯一的选择只能是退。
凌厉的剑芒到了一半,却骤然消散,有去无回的一剑,静静的停在半空中。
原因,是南宫羽在他剑芒暴起的时候,非但没有避开的意思,也没用格档的样子,而是用同样不留余地的力量,向耶律楚华的攻出凌厉的一剑。
这样的打法,是同归于尽。
他说了,用命保护夜月。
也这样做了。
耶律楚华收剑,站直身子盯着南宫羽看了半响,良久之后才冷笑出声:“看来,你是绝对不会离去了。”
这句话,没有人回答。
南宫羽已经不需要回答,他刚才的行为,就是最好的回答。
深吸了一口气,耶律楚华眼眸逐渐冰冷下来,刚才那一剑,他要的,并不是南宫羽的命,而是要他退。
一个为了朋友不顾自己性命的人,有时候,就是敌人也会尊敬他。
更何况,耶律楚华要的不止是夜月,更要云凌国的江山,杀了南宫羽,只能是逼得夜月和他彻底的决裂。
“南宫世子,在下一剑你若是还站在原地,我保证我的剑,绝对会刺在你的心上。”
南宫羽勾了一下唇,轻轻松松的吹了一声口哨,抬手,用手指朝耶律楚华的方向勾了几下。
此时的他,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看着耶律楚华的眼睛更是带着浓浓的嘲弄:“你很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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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命保护你4
此时的他,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看着耶律楚华的眼睛更是带着浓浓的嘲弄:“你知不知道你很罗嗦。”
“是吗?”
耶律楚华提了提嘴角,手中长剑往上扬起。
看着那几乎已经是准备好死亡的南宫羽,眼眸骤然眯成一条缝。
盯着南宫羽那根手指,勾唇笑道:“好,那我就给你不啰嗦的。”
长剑,带着风声由上往下狠狠地往南宫羽劈去。
南宫羽盯着耶律楚华的长剑,握着剑的手指,微微紧了一点,却始终不动。
微眯着眼睛,静静的看着耶律楚华的眼眸,对头顶上挥落到那把剑直接视若无睹。
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躲避,也不是格挡住那把剑。
而是在自己死的同时,将耶律楚华毙于剑下。
夜月看着南宫羽的反应,心里一阵刺痛,她怎么会不明白南宫羽的心思,不由得轻斥出声:“南宫羽,闪开!”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在夜月声音响起来的同时,南宫羽的剑已动。
在耶律楚华招数已经用老,无法变化剑势的时候,南宫羽手里的剑化作一道惊鸿,往耶律楚华的颈部刺去。
必杀一剑。
夜月看着耶律楚华眼里一闪而逝的狡黠笑意,心里顿时一惊。
在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在南宫羽这样必杀一剑的剑芒笼罩下,还能有如此笑意的人,不是疯子,那就是......
心电转念之间,夜月本来不能动弹的手臂,骤然扬起。
手掌中,是带着深深寒气的短剑。
在手臂扬起的同时,剑脱手而出,准确无误的往耶律楚华的肩膀射去。
几乎是同时,一篷血雨四处飞洒。
耶律楚华的身子同时往后急退,用剑拄地,低垂眼睑,将右肩上的短剑拔出来掷于地上,惊疑不定的盯着用手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的夜月。
好半响之后,哑声说道:“你能动了?”
我用命保护你5
夜月看都不看南宫羽一眼。
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耶律楚华,勾唇一笑:“其实,我根本就动不了,若是不信,你可以过来试试。”
稍顿一下,视线往下滑落,有意无意地往耶律楚华那源源不断往外冒着鲜血的肩膀看了一眼。
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
快得几乎让耶律楚华捕捉不到。
但只是几乎而已。
耶律楚华盯着夜月那张巧笑嫣然的脸,微眯着眼睛,往站在床前的南宫羽打量了一眼,下一霎那,微微勾唇一笑:“我何必要试?”
他根本就没用必要试,夜月能射出这样凌厉的一剑,功力又怎么会没有恢复?
说完,毫不停留返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边,身子却骤然滞涩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往身后一抛。
瓷瓶,稳稳落在桌面上的同时,耶律楚华说不出是悔恨还是颓然的声音响了起来:“里面是上好的刀伤药。”
头也不回,抬脚直接离去。
看着耶律楚华消失在转角处的身影,南宫羽轻轻的叹息出声:“好厉害的剑法......”
话还没有说完,身子随即重重的往后倒去,压在身后的夜月身上。
紧抓在掌中的剑,也颓然脱手,叮的一声插入地面。
刚才那一蓬血雨,本就是由他的肩膀喷出。
夜月的肩膀在南宫羽的身子的压力下,支撑着身子的手臂一软,倒在床上。
刚才那迷香的作用根本就没有消失,她能射出那样的一剑,只是因为心里的悲愤和想救南宫羽的心所致。
南宫羽的头,倒下去的时候压在夜月肩膀上,长长的发丝,亦散落在夜月的脸颊。
但是,夜月却感觉不到那发丝摩擦脸颊带来的虚痒。
她的眼里,只有床单。
一片殷红的床单。
软绵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无奈的看着南宫羽肩膀上流出来的血慢慢的将床上帝铺垫染红,逐渐扩散。
我用命保护你6
软绵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无奈的看着南宫羽肩膀上流出来的血慢慢的将床上帝铺垫染红,逐渐扩散。
夜月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也慢慢的传来一阵湿濡的感觉。
那是南宫羽留在床上的血,将她的袖子逐渐染湿。
被南宫羽压在他身子下的身子,却软绵无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帮他去取耶律楚华抛在桌子上的伤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在何时,夜月突然感觉到自己眼前那些景象有些迷糊起来,抬手往脸颊上摸出,入手处,是一缕湿濡的发丝。
在不知不觉之中,南宫羽的发丝,被夜月眼角沁出来的泪水浸透染湿。
低垂眼睑,有些仲怔的看着自己指尖上帝泪水,夜月突然发现,原来,她也会哭。
这样的仲怔,也只是一霎那。
下一瞬间,夜月就猛地坐起来,抬起手臂将因为自己这个举动往地上滑落到南宫羽一把扶住,平放到床上。
擦拭眼泪的手,本来是被南宫羽压在他身子底下。
手能动了,也就是意味着那迷香的作用也消失了。
看到南宫羽已经有些松散的瞳孔,夜月心里一梗,伸手,在他的脸颊上重重的拍了两下,沉声说道:“不许睡!”
“你哭了?”
听着南宫羽虚弱的声音,夜月深吸了一口气,经快速的走到桌子旁边将桌面上的那个瓷瓶拿了起来,走到南宫羽身边,伸手将他肩膀处被剑锋划裂的全是血迹衣服撕开。
第一眼看到南宫羽肩膀上的伤口时,夜月倒吸了一口冷气。
抬眼,飞快的往南宫羽惨白无比的脸瞄了一眼,咬咬牙,怒声说道:“我不是说了,我不需要你保护,你为什么不走!”
“我也说过,那是你的事。”
南宫羽咽了一口气,勉力强打精神笑笑:“你哭了,是不是为了我?”
看到夜月重重的点头确定之后,南宫羽的眼里顿时流露出一丝笑意,这个时候,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眼里的笑,却是真的。
我用命保护你7
看到夜月重重的点头确定之后,南宫羽的眼里顿时流露出一丝笑意,这个时候,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眼里的笑,却是真的。
犹自勾唇一笑:“宇文极都没有得过的泪,我却得到了,足够了。”
夜月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
在她心里,的确知道南宫羽的心里有着她,却没有想到,他用情如此之深。
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只是在意她的眼泪为谁而流。
咬咬牙,伸手将抓在手里的衣服全部撕下来,俯身将南宫羽插在地面上的剑捡了起来,俯身盯着南宫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帮你治疗了。”
南宫羽眨了一下眼睛,在这个时候,神情之间,竟然显得格外的乖巧。
在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照耀下,苍白脸上那长长的睫毛,迷蒙的神情,让他看上去单纯到了极点。
看着夜月,微微的点点头:“好。”
夜月深吸了一口气,眼眸骤然眯成一条缝,压在南宫羽伤处的长剑猛然用力往下一压。
感觉到剑刃‘笃’的一声碰到床板的声音,夜月的心,也跟着停跳了一拍。
抓着剑柄端手指,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杀了无数的人,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利刃刺入别人肉里的感觉,是如此的难受。
看着骤然昏迷过去的南宫羽,夜月额头上,也在瞬间冒出来无数细碎的汗珠。
若是可以选择,她宁愿现在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意是现在一脸惨白躺在这里昏迷不醒的南宫羽。
就在刚才,她用长剑沿着南宫羽原来受伤的地方,将他本来就已经被斩断了一半的手臂从肩膀处卸了下来。
耶律楚华的剑上,带着重手法。
南宫羽肩膀上的伤口,不仅仅是利刃所伤,那附带在剑刃上的重力,在剑入骨骼的时候,将他的骨头全部击碎,刺入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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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命保护你8
南宫羽肩膀上的伤口,不仅仅是利刃所伤,那附带在剑刃上的重力,在剑入骨骼的时候,将他的骨头全部击碎,刺入肉中。
这样的伤势,就是在她原来那个医术高明的时代,若是稍微拖延也会致命。
在这个时空,更是根本就无法治愈。
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将南宫羽的手臂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