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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时,她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
在她的身后,站着的,岂不就是夜寒?
想到夜寒,墨羽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刚才对她刺过来的利刃上,带着浓浓的杀意,出手的人就分明想置她于死地,但......
想杀她的,竟然是夜寒?
墨羽快速的松开抓着利刃的手,身形快速的往前踏出数步。
僵硬的转身,不可思议的看着握着那把匕首的手。
不敢置信的视线,最后停留在夜寒腹部迅速漫延出红色的白色衣衫上。
不知道是因为腰部传来的剧痛,还是心里开始逐步漫延的刺痛,墨羽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
往后退了一步,皱眉看着一脸冰寒的夜寒,下一刻嘴角就不自觉的往上勾了起来。
无意义的笑笑,无意义的开口询问:“为什么?”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又何必一定要我亲口把这个事情说破。”
夜寒在墨羽转身之前,已经将匕首从自己的腹部拔了出来反握在手。
注视着墨羽的眼睛,充满了嘲弄;“你不傻,应该知道上面已经做了决定,你我之间只能是二选一。”
清冷的声音,讥讽的神情,让墨羽几乎要抓狂起来。
怒视这夜寒猛地往前踏了一步,墨羽咽了咽喉,才能将话从嘴里说出来:“既然如此,你之前为什么还要去救我?”
为情而杀10
怒视这夜寒猛地往前踏了一步,墨羽咽了咽喉,才能将自己的话说出来:“既然如此,你之前为什么还要去救我?”
这些话刚说出来,墨羽的心却在瞬间冷静下来。
抿唇,看着夜寒手中往下滴血的匕首,沉声说道:“到底你有多少事瞒着我,你这样,到底有什么苦衷!”
她隐瞒了自己功夫没错,但是夜寒的武功却绝对在她之上。
刚才那样的偷袭,居然没有杀死她,只是让她受了伤而已。
这些,和之前他救下她的事实,都让墨羽根本就不相信夜寒会因为这个原因杀死自己。
“我之前去救你,只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个是上头的意思。”
夜寒的眼神却依旧冰冷如霜,看着墨羽的眼神,还是充满了浓浓的讥讽嘲弄:“回来见过明月后,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情况,所以......”
视线,顺着墨羽的视线往下移,停留在握在手里的匕首上。
勾唇一笑时,杀意凛然。
看着墨羽的眼神如刀,冷冰冰的说道:“其实,现在最后悔的是我!”
“后悔?”
墨羽提了提嘴角,毫无意义的笑出声:“你后悔什么?”
“后悔刚刚过去救了你!”
夜寒斩钉截铁的话,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重击打在墨羽心里的重锤。
却犹自觉得不够,往前踏上一步,含笑看着墨羽掩饰不住的苦楚眼神,抬起手将匕首放到唇下,用舌尖尝了一下上面的血腥。
垂低手臂,悠悠然一笑:“我原来帮你,只是想在夜杀中找一个最好的帮手,帮我顺利的把一切任务完成,让我用最快的速度到和明月平起平坐的第二层,却想不到引起上面的误会,逼得我不得不做一个选择。”
最后两个字说出来,垂在腰间的匕首猛然划出一道寒光,往墨羽的颈部攻去。
一招毙命的杀招。
墨羽看着匕首的来势,心里不由的苦笑一声,夜寒,不愧为夜杀中最好的杀手。
为情而杀11
墨羽看着匕首的来势,心里不由的苦笑一声,夜寒,不愧为夜杀中最好的杀手。
心念之间,身子往后急退,被匕首割伤的手掌,带着血花往夜寒刺过来的匕首搪去。
手臂只到了一半,就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手腕处就是一阵剧痛。
意识模糊前,夜寒的笑容依旧俊朗。
“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愿意为我死,在出门前帮你倒的那杯茶中,我早就下了......”
夜寒的话还没有说完,墨羽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墨羽睁开眼睛,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茶水里下了药!”
“是的。”
一个低沉稳重的声音,在墨羽还没有回神之前,在她的身边响了起来:“茶水中,早就下了******。”
墨羽还来不及想起这个声音说的******是什么,手腕上和腰部传来的剧痛,也把她的心突然带痛起来。
低头看着包扎在手腕上的纱布,墨羽的心,就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用力撕裂。
那一直来回出现的梦境,并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手腕上的伤,就是在她陷入昏迷前被夜寒划伤的。
想到夜寒两个字,墨羽不由得轻扬了一下嘴角,笑容最只在嘴角。
眼神更加凛然。
侧脸,看着垂手站在自己床头的当当,冷声询问:“你怎么知道是******?”
“那个药,就是我帮寒爷拿来的。”
当当面无表情的将话说出来,扬唇笑笑。
他就是有了笑容的脸,居然还是让人觉得面无表情,声音也一样的低沉,字字清晰:“也是他吩咐我放到茶壶里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听着当当这样的回答,墨羽的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缝:“那夜寒呢?”
“姑娘还活着。”
当当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已经让墨羽顿时明白夜寒怎么了,他死了,那个唯一一个让她愿意敞开心扉接受的人,在想杀死她的时候,却被人杀死了。
为情而杀12
当当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已经让墨羽顿时明白夜寒怎么了,他死了,那个唯一一个让她愿意敞开心扉接受的人,在想杀死她的时候,却被人杀死了。
她还活着,夜寒就只能是死了。
不管是上面决定的二选一也好,还是夜寒自己想杀了她也。
夜寒的死,就是这一次事情的结果。
墨羽的眉头突然用力皱了起来,当时她已经昏迷,又是谁杀死了夜寒?
似乎明白墨羽心里的疑问,当当说话的语调不变,头突然低得更下了:“我看寒爷把那个茶水给姑娘喝,就觉得有些不对,在寒爷想要杀死姑娘的时候,从后面把他杀死,救了姑娘下来......”
当当话还没有说完,胸口就是一阵剧痛。
墨羽狠狠的一掌拍在当当胸口上,冷眼看着他:“是谁让你多事的!”
当当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嘴角,慢慢的溢出了一丝血迹,当当却连抬手擦拭一下的动作都不曾有,依旧是默然的站着,静静的和墨羽的眼眸对视着。
墨羽看着当当的眼眸,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另外一双过了五年,到了现在她才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看懂的眼睛。
夜寒的眼,是细长的桃花眼。
笑的时候,显得有些邪魅,甚至显得有些薄情。
特别是她最后残留在脑海里俊朗笑容上,那一双眼睛,更是多了一分得意,一种刚做完某一件让他心里得意无比的神情。
想到那个笑容,墨羽抬起手,将缠绕包扎在手腕上的纱布一层层掀开。
看着那整齐的深深血痕,另一个手猛然全力按在了上面。’
在药物作用下刚刚不再往外淌血的伤口,在墨羽的手指下,顿时重新绽开,鲜血淋漓。
墨羽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缓慢的按到伤口上的手指,在伤口迸裂出血的同时,刚刚仿佛被撕碎的心,在瞬间被厚厚的血痂层层包围。
无情而生1
墨羽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缓慢的按到伤口上的手指,在伤口迸裂出血的同时,刚刚仿佛被撕碎的心,在瞬间被厚厚的血痂层层包围。
那个唯一柔软的地方,本来就是因为夜寒的百般呵护软化,现在因为同样一个人,变得更加冰硬。
当当在墨羽拉开纱布时,一直静静的站在旁边。
等墨羽移开手后,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用手指将瓷瓶盖子扭开,一股和墨羽手腕上一样的药香就飘了出来。
之前墨羽手腕上的要和纱布,就是他包好的。
走到墨羽身边倾身一边伸手去拉她手腕,一边沉声开口解释:“我帮你上药。”
话音落,往墨羽伸过去的手腕一紧,跟着一阵大力传来,整个人抓着药瓶同时往后飞出,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等当当挣扎着爬起来,紧紧握着那瓷瓶返回床头时,看到的,是墨羽平静的有些可怕的眼眸。
墨羽的脸,也冷如冰霜,任凭当当怎么看,都无法从她眼里或者脸上看出喜怒。
当当的视线下移,落到墨羽往外淌血的手腕上。
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姑娘的手要是不上药,会留下伤痕的。”
“就让它留着吧。”
墨羽垂眼看一眼手腕有些狰狞的伤口,面如沉水,一字字轻声将话从唇齿间吐出来:“留着也好让我记住一些应该记住的事情。”
当当默然的抬眼看了墨羽一眼,终究点头,低应一声:“是!”
低沉温顺的声音,让墨羽用力皱了一下眉头。
冷眼打量了当当几眼,轻声说道:“还有,你和我一样,都平着是夜杀门的媚杀,没必要叫我姑娘,更没有必要帮我做任何事。”
说话间,抬眼注视着当当的眼睛,无悲无喜毫无感情的勾唇笑笑:“走吧,在这个世上,谁也没必要对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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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而生2
说话间,抬眼注视着当当的眼睛,无悲无喜毫无感情的勾唇笑笑:“走吧,在这个世上,谁也没必要对谁好。”
当当沉默一下,抬手将手里瓷瓶放到房间的桌面上,一言不发默然往外走去。
看着当当默然离去,从外面轻轻将门合上后,墨羽身子后仰,静静的看着头顶的轻纱床幔。
嘴角,慢慢地往上勾了起来。
心,却在往下淌血。
就算在原来那个时空被自己人杀死,她都不曾有过这样被人背叛的感觉。
明月斜斜的倚在躺椅上,慵懒娇媚的逗弄着腿上新养的一只黑猫。
眼睛,一直看的却是墨羽。
挑眉细细观察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墨羽,不经意的对上那一双清冷的眼眸,不知为何,明月心里竟忍不住升起了一种寒意。
这样无波的平静眼眸,居然比任何一双凌厉的眼神更要来得让人心惊胆颤。
墨羽却仿佛根本就没有察觉明月的窥视一样,无所谓的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玉牌,看着上面的名字,嘴角微微提了一下。
这个玉牌她见过,而且不止见过一次。
只不过上面的名字,已经被重新打磨后重新雕刻换了一个。
原来的夜寒,换成了现在的墨羽。
拇指指肚轻滑过玉佩上的凹凸不平,眼眸逐渐冰寒起来。
手指轻弹,玉牌脱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翠绿的柔和光芒后,不偏不倚的落到桌面上摆放着的锦盒里,和其他玉佩整整齐齐的排在一起。
“这个玉牌我不需要。”
“你是什么意思?”
明月眼眸一冷,将腿上倦成一团,享受着她温柔抚摸的黑猫捏起来往地上一抛,指若兰花,轻柔随意的将裙摆上的猫毛弹掉。
从贵妃椅上坐直身子,抬眼迎视着墨羽的眼眸,微微蹙眉:“让你直接替代夜寒的位子,是上面给你恩典,容不得你想要还是不想要。”
无情而生3
明月从贵妃椅上坐直身子,抬眼迎视着墨羽的眼眸,微微蹙眉:“让你直接替代夜寒的位子,是上面给你恩典,容不得你想要还是不想要。”
“是吗?”
迎着明月有些咄咄逼人的眼睛,墨羽勾唇一笑:“有些东西我可以得不到,绝对不会强求,但我不想要的东西,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逼着我要。”
抬眼看着那块玉牌,墨羽的眼眸骤然之间就变得深邃起来。
转身直接踏出竹楼。
明月皱了一下眉头,缓步走到竹门边,死死的盯着墨羽的背影,冷笑一声:“难道你害怕触物伤情不成?”
墨羽身形一顿,转身,冷眼看着明月的脸,心念转电之间,突然想到那天在竹林暗处听到的哭泣声,脱口而出:“只怕触景伤情的是你不是我吧!”
本来一句随口无心的话,在看到明月骤变的脸色后,墨羽的眼里突然出现一丝诧异。
好一会儿才嘲弄的勾唇无声一笑,转身离去。
原来,明月对夜寒居然那么紧张。
越往前走,心里刚才升起的诧异就更甚。
到了最后逐渐变成惊疑,既然明月有着这样的感情,那夜寒......
墨羽的脚步最后停留在了竹林外,视线往那一天看到黑猫尸体的竹根处看了一点,心里隐隐之间发现有什么事情也许是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的。
但任凭她怎么想,都始终无法抓住心里那道让她迷惑的地方。
一样无月的夜,一样的湖畔徐徐夜风。
就连日子也是一样的月三十。
墨羽缓步沿着湖畔往前行,到今日,夜寒就整整死了一个月。
再过三天,就是他们第一次遇到的五年。
墨羽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用着什么样的心思来到这个她根本就不想来的地方,一个月之前,夜寒就在这里想要杀死她,也被人杀死。
无情而生4
墨羽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用着什么样的心思来到这个她根本就不想来的地方,一个月之前,夜寒就在这里想要杀死她,也被人杀死。
想到这里,墨羽不由得回眸望了一眼离自己有十余步远的当当,眼眸渐冷。
站定,转身,静静的等着当当走近。
在墨羽脚步停下来的时候,当当往前走的身形也立即一顿,几乎和她同时停了下来。
依旧一步不差的保持着一样的间距。
感觉到当当对自己不应该有的默契,墨羽看着他的眼眸顿时杀意凛然。
这种默契,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出来的,而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长期观察,才能从她的肌肉牵动中找出下一步举动。
而当当,对她的了解却已到了这样的程度。
指尖用力,墨羽拿在手里的扇子迎风张开。
徐徐夜风中,薄如蝉翼的扇面微微轻颤,扇面上的轻羽似落似扬。
墨羽挑了挑眉毛,视线,直接锁定当当身上的要害,淡然开口;“我说过,我和你都是平级,你这样跟着我又是什么意思?”
说话时,眼眸却变得更加冰寒。
从她伤醒一个月以来,当当就一直跟在她身边,几乎可以用寸步不离来形容。
让墨羽觉得诧异的是,就是晚上安睡时分,当当也站在她的门外倚着柱子而眠。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匹马。
感觉到墨羽刻意散发出来的凌厉杀气,当当抿了一下唇,低头,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墨羽的问题,只能静静的垂手站在原地。
好一会儿,在墨羽的逼视下,才低低的开口:“夜风起了,姑娘腰部的伤势还未完全康复,还是回房休息的好。”
听着当当近乎温柔的声音,墨羽的嘴角却往上轻扬起来。
这样被人督促监视的感觉,很不爽!
眼里怒意一闪而逝,抬脚往当当的方向走去,还有五步时身形骤然加快,手中红扇化成一道惊鸿往当当攻击而去。
无情而生5
眼里怒意一闪而逝,抬脚往当当的方向走去,还有五步时身形骤然加快,手中红扇化成一道惊鸿往当当攻击而去。
扇面划开当当颈部皮肤,血迹飞溅的时候,墨羽手臂猛地微微往回一收。
薄薄的扇缘嵌入当当颈部三分,被划开的皮肤渗出来的血迹,顺着边缘缓慢的流到扇面上。
将扇面上那片金色的轻羽染红半边,最后从玉质扇骨的缝隙中滴落到地。
墨羽看都不看这个她根本就不在乎的扇子,冷眼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就是手指也不曾勾动一下的当当:“你为什么不避?”
也不等当当回答,墨羽心念转电之间,手中红扇快若闪电的从当当颈部撤了回来,勾唇笑笑:“是明月让你来的?”
夜杀门里,如果不是因为任务,对同门私下动手杀死,只有一个结果。
死的,绝对不止一个。
动手杀人的,不管任何理由,都要按照门规处死。
当当毫不反抗的模样,让墨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这个最正常不过的原因。
冷眼看了当当一眼,墨羽冷笑出声:“你回去告诉明月,你的命她可以指挥,但我的命她还没有那个本事收了,不要再和我玩任何花样。”
清冷的语气,让当当用力皱了一下眉头。
抬眼看着墨羽,迟疑良久,咬牙说道:“我已经不是媚杀,你就算杀了我,也不会受到任何处罚。”
墨羽一时微怔,静静的盯着连一点逃命意识都没有的当当,等着他再往下的解释。
当当的唇,却又紧紧的闭上了。
这个举动,让墨羽想到了五年前跟在自己那惜字如金的少年。
那时候他还不是媚杀,但只要他不想说的话,就是杀了他也不会有一个字。
想到这里,情知自己得不到回答的墨羽,有些不耐的高挑一下眉毛,径直转身离去,才一步,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墨羽的身形一顿,回首望着颈部全部是血的当当。
无情而生6
想到这里,情知自己得不到回答的墨羽,有些不耐的高挑一下眉毛,径直转身离去,才一步,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墨羽的身形一顿,回首望着颈部全部是血的当当。
和上次一样,当当在墨羽停下来的时候,脚步也定在了原地。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居然笑笑后主动开口:“我知道上面已经准备让你接手夜寒负责的任务,所以就向明月请求,做你的助手。”
听到当当嘴里说出来的那个名字,此情此地,墨羽心里有是微微一痛。
夜寒,这个名字是这一个月以来墨羽第二次听到。
第一次,就是在明月的竹楼里,明月笑语嫣然的说出让她接任夜寒夜杀之首的地位。
时隔那么久,现在是第二次。
他活着的时候,但凡夜杀门里最艰难最危险的任务,都是交给他来做,但死了仅仅一个月,夜杀门中就再也不见谁提及这个名字了。
仿佛从来就不曾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
这个,就是夜杀门。
也许再过一两个月,夜杀门里还记得他的,就只剩下她了。
想到自己帮夜寒当助手那段时间时的默契,墨羽不由得嘲弄的勾唇笑笑,嘲笑自己居然对一个背叛的人依旧怀念。
看着当当的视线,也逐渐变冷,轻叹出声:“我不需要助手。”
“就算不是我,也同样会是别人。”
当当低下头,沉声将事实说出来:“到时候只怕姑娘看着那个人更加不满意,用着也不顺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咽喉受伤的地方又是一阵剧痛。
墨羽面无表情的收紧手指,看着当当瞬间布满冷汗的脸,勾唇一笑:“满不满意是我的事,永远都轮不到别人操心!”
手臂用力,将当当掷到几米外的树干上,抬脚离去。
夜风徐徐,墨羽的嘴角也逐渐往上勾起,在一个月前醒来后,她的世界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从此不需要任何人操心。
无情而生7
当当看着墨羽的背影,咬牙站直身子抬脚准备跟上她。
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脚下却是一软,几乎只是一瞬间,全身肌肉就仿佛被无数把小小的刀慢慢肢解。
巨痛下,全身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缩成了一团。
初一!
无月的夜,三更已到!
当当看一眼墨羽已经走远的身影,才安心的将头埋到自己的臂膀中。
这个样子,他不愿意也不能给墨羽看到。
只是一霎那,身上的痛苦仿佛立即加重了一倍,再也无法忍受。
缩成一团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翻滚,腰际别着的红色扇子,在翻滚中落到了地上,在当当身子的磨蹭在,扇子张开了一半,露出了扇面上金色的半个铃铛。
当当全身肌肉不住的自行颤抖,视线突然看到扇子后,就死死的盯着扇子再也不能移动半点。
眼睛,顿时充满了仇恨。
挣扎着伸出手,往扇子的方向伸去,心里恨不得,立即把扇子撕碎。
所有的痛苦,都是来自于这个扇子。
夜杀门从来不怕自己旗下的杀手背叛,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熬得过这个肉毒蛊的煎熬。
每一个初一,已经晋级成功又还或者的媚杀和夜杀,都要到竹林领取可以让自己安然度过一个月的解药。
若是背叛了夜杀门,第三次蛊毒发作的时候,就会片片肌肉从骨骼上脱落,到了最后一块肉掉下来时,人才同时断气。
那个竹林中遇到,卷缩在明月的黑猫,就是蛊毒的传导。
在黑猫那双妖异的绿眸和他们眼睛对上的时候,就把蛊虫种到了他们身上,让他们的命和猫的心头之血紧紧的联系在一起,握在了夜杀门的手里。
在用猫的心头血描绘好扇面的那一瞬间,就是蛊毒大功告成的霎那。
从此以后,扇毁人亡。
想着这些,当当眼里的仇恨更甚,用尽全力把手往扇子伸去,在指尖勉力碰到扇柄的时候,一双手却轻轻松松的将扇子捡了起来。
无情而生8
想着这些,当当眼里的仇恨更甚,用尽全力把手往扇子伸去,在指尖勉力碰到扇柄的时候,一双手却轻轻松松的将扇子捡了起来。
当当看着眼前那双熟悉的鞋面,本来痛极不停扭曲的身子,骤然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