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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羽停下脚步的时候,明月略显沙哑的声音,从竹楼里传来出来。
声音里,带着一丝隐忍着的颤音,仿佛她在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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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带着一丝隐忍着的颤音,仿佛她在压抑着什么。
几乎是犹豫了一下,墨羽才再次抬脚往竹楼走去。
刚才飘荡在竹林里的暧昧声,和明月现在这个带着一丝颤音的语气,若是她没有猜度错误,应该就是......
推开虚掩着的竹门,一阵潮湿的浓浓水汽迎面扑来。
竹楼中,那本来摆放着躺椅的地方,现在换成了一个大大的木桶。
水汽就是从木桶中飘出来的。
明月,就在木桶里面。
长长的发丝,一半落在水桶外面,另外一半却漂浮在水中。
黑亮如丝的发丝帮她裸露在水里的皮肤半遮半掩同时,也把那白皙如玉的皮肤,衬托出一种触目惊心的美。
在墨羽进来时,半眯半睁的眼眸仿若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欲望的雾。
木桶很大,大到完全足够容纳两个人。
这个,不是墨羽猜度出来的,而是她用眼睛看到的。
在水桶里,还有一个人背对着竹门。
水雾弥漫中,因为背对着墨羽,所以她只能从他露在水面上的宽厚肩膀判断出这个是一个男人。
长顺的发丝随意用一根黑色的丝带束住,垂在木桶外。
随着水波涌动和那个人肩膀肌肉的变化,墨羽也明白了明月嘴里的颤音和眼里的那欲望的雾从何而来。
水底下,一双手应该正在她的身上游移,让她有如此的反应,也让
在木桶一角,两个身着薄薄轻纱,穿了比没穿更显得诱人的侍女手握丝巾,垂目而立,躬身侍候。
竹楼后面,一道小门被一双手从外面拉开,同样身着轻纱的侍女提了一桶热气腾腾的水缓步踏进竹楼里。
墨羽面如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应该属于比较限量级的香艳画面,迟疑着是否应该开口询问明月让她过来做什么。
让她进来,应该就是明月有事想跟她说。
但是......
但是好像在这个时候打扰别人,应该是一件很不体恤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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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像在这个时候打扰别人,应该是一件很不体恤的做法。
墨羽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轻笑出声:“不知道夫人找我过来是为什么?”
也怪不得她不是情趣,只是明月既然在这个时候叫她进来,那也就怪不得她开口了,相信,他们也不会介意。
听到墨羽的问话,眼眸半眯半睁的明月,眼睛更是眯了一下。
嘴里吐出来的,是一些说不出是暧昧还是难受的呻吟声。
木桶里,也是突然之间多了一些震荡。
男子的游移在明月身上,在墨羽开口之时,加大了手里的力道,让她在身体的刺激下,竟然说不出话。
墨羽皱了一下眉头,冷眼看着男子的背影。
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断然不会是那么巧合的加大手中力道去挑逗明月。
在明月忍不住更是大声的娇喘出声时,男子的声音也悠然响起;“既然来了,为何不一起进来?”
墨羽愣了一下,皱眉看着那个虽然说两个人在里面也似乎绰绰有余的木桶。
这个男人,难道邀请她进去?
“我听明月说,你叫丁丁。”
在墨羽想到这个让她无语的问题时,男子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这一次,墨羽暗暗松了一口气。
男子邀请的,不是她。
而是站在竹门外面的丁丁。
丁丁也同样楞了一下,眼睛在下一刻顿时亮了起来,下意识的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抿了一下唇含笑走进竹楼里。
在经过墨羽身边时停留了一下,终究还是踏前一步走到木桶前面盈盈道了一个万福,嫣然笑道:“丁丁见过主子。”
能在这个竹楼里出现,能有这样的排场,又能对明月做这般举动的,除了夜杀里的神秘人物夜杀之外,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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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这个竹楼里出现,能有这样的排场,又能对明月做这般举动的,除了夜杀里的神秘人物夜杀之外,再无他人。
夜杀不仅仅是这个世上最神秘的杀手门,更是一个人的名字。
一手创办出夜杀门的人。
夜杀门中,夜杀就仿佛一个神话。
不要说门外的人,就是夜杀门里,除了夫人之外,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武功高低,年龄名字都无人知晓,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朝廷中,夜杀的赏金已经到了一万辆黄金。
而武林中那些世家集结起来的赏金,据说现在已经到了最起码十万两。
夜杀门犯下的案子,实在是不少。
足以让数以千计的人在寻找夜杀,而他,却悠然的躺在木桶里和一个看上去娇媚无双的美人在当众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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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说话时,明月的眉眼之间更是娇态更甚,脸上也微微红了一点,有些无力的放下搭在木桶边的手臂,放到水里,似乎在阻止男子水下手指的举动。
丁丁站立的位置,要比墨羽离那个木桶更上前三步,她的身份和旁边那些侍女不同,让明月已经有了一种压迫感。
明月在的手,在刚刚滑入水里的时候,却力不从心的低吟出声,木桶里的水也随着她的身子扭动波动更大。
抗拒的时候,嘴里,也含糊不清的吐出了两个字。
虽然不算是听的很清楚,但是墨羽还是能从之前的推断出明月娇喘出来的是夜杀两个字。
眼前的人,果然是夜杀。
“听明月说,你是一个不错的帮手。”
夜杀的话,当然是对着丁丁说的。
说话时,他的脸也转向丁丁,在墨羽看到他侧脸的同时,男子带着轻笑的声音也传来出来:“听明月说,是你把夜寒和墨羽之间的事情一一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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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他的脸也转向丁丁,在墨羽看到他侧脸的同时,男子带着轻笑的声音也传来出来:“听明月说,是你把夜寒和墨羽之间的事情一一记下来的。”
墨羽闻言,眼眸骤然一冷。
几乎在同时,丁丁的眼睛立即快速的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眼眸在和她对上的时候,立即垂头往地上看去,说不出是惊慌还是尴尬的笑笑,随即想到墨羽此时的处境,心里的慌张尽去,对着夜杀嫣然一笑:“这个是属下应该做的事情。”
墨羽漠然的看着丁丁的笑容,心里暗自恼恨。
当初她在发现丁丁第一次背叛自己的时候,就应该杀了她。
背叛,果然就是一种习惯,有了第一次就绝对会出现第二次。
夜杀依旧头都不会,躺在木桶里的身子往前倾斜,在明月异常绯红娇媚的脸上亲了一口,一直放在水底的手臂从水里拿出来,取过放在一旁的纸条。
头也不回,手臂往后弯曲,手指轻弹。
纸条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拖住一样,往墨羽的身边缓慢飞行而去。
墨羽抬手抓过纸条,一层层缓慢打开,看着上面写着的点点滴滴,不由得轻笑出声,将手中纸条往丁丁的方向扬了一下。
一言不发,将纸条缓慢的又对折起来。
纸条上,清清楚楚的记载着夜寒五年以来私底下暗自帮她的点点滴滴。
包括,他们其中说的每一句话。
事情,到了此时墨羽终于有些明了起来,夜寒照顾她的时候,行事方面向来都是小心谨慎,但上面居然知道他们的事情,原来是内贼。
丁丁看着墨羽逐渐冷冽下去的神情,低头,轻声说道:“姑娘,你也不要怪我,我只是对夜杀门过于忠心而已。”
“不错!”
夜杀抬起手随意的勾了一下手指:“你过来。”
丁丁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在跨近两步,走到木桶旁边,含笑看着夜杀:“主人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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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在跨近两步,走到木桶旁边,含笑看着夜杀:“主人有什么吩咐?”
夜杀抬起手臂,水滴沿着指尖往下滑落。
无声的用手指往丁丁的方向勾了一下,示意本来就已经很近了的丁丁更紧一点。
丁丁微顿了一下,再近,就是要紧挨着全身赤裸躺在木桶里的夜杀了。
看着夜杀带着水滴的赤裸颈部和肩膀,丁丁在微怔后立即展颜一笑,直起身子再踏前两步俯身凑到夜杀身边,嫣然一笑:“主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会好好做的。”
声音轻柔甜美,在其中却带了一丝明显的媚意。
说到吩咐二字的时候,声音更加嗲了点,让水里因为夜杀手指停下来,已经不再娇喘的明月眼眸骤然睁开,冷冰冰的往丁丁那种充满诱惑挑逗的脸瞥了一眼。
丁丁却仿若未觉,犹自往夜杀的湿濡的耳垂凑近,唇有意无意之间在他的耳垂边磨蹭了一下。
舌尖在同时轻轻的伸出来,将夜杀耳垂欲滴的那一滴水滴舔进嘴里,低低的声音仿佛像是在倾诉:“就是不知道主子愿不愿意让丁丁好好侍候......”
墨羽冷眼看着丁丁这番举动,皱眉之间,视线不经意的扫过夜杀的侧脸,眼眸突然眯成了一条缝。
在丁丁弯腰的时候,夜杀侧脸下的颈部经脉明显的弹跳了一下。
他这样反应,分明就是动了杀心。
在墨羽心里一动时,夜杀弯起手臂,在水滴滑落的时候勾出丁丁颈部,湿濡的手指勾动,在她的颈部上轻轻滑动着。
手指上,一颗将整个指节都占满了的翠玉戒指,让他滑动在丁丁颈部的手指更显得修长。
手指游移之间,夜杀的轻笑声也传了出来:“但是,你是不是忘记了夜杀门的另外一个规矩?”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夜杀滑动着的手指已经到了丁丁后颈,手臂骤然用力,大力带动下,丁丁往前倾的身子翻入了木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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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夜杀滑动着的手指已经到了丁丁后颈,手臂骤然用力,大力带动下,丁丁往前倾的身子翻入了木桶里。
夜杀勾在丁丁后颈处的手掌,在她入水后,依旧紧紧的勾在她的后颈。
掌中内力到处,让水里的丁丁内力完全不能运用,只能凭着自己身体的本能挣扎。
丁丁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夜杀门里的另外一个规矩。
自己的直接上级,也相当于主子。
那张纸条上的事迹,都是她跟着墨羽身边的时候,记下来的点点滴滴。
纸条证明夜寒和墨羽之间有情的同时,也坐实了她背叛自己主子的事情。
窒息中,丁丁突然想到自己在五年之前第一次背叛墨羽的事情,那一次她以为自己会被处死时的惊惶。
而她,也为了那个事情担忧了那么久,恨不得立即把墨羽杀死才心安。
想不到五年后,她还是为了一样的原因被处死。
丁丁拼命挣扎时,夜杀的另一只手却轻抚上明月在水下的皮肤,手指游走之间,让明月心里一阵紧张。
水波翻涌,丁丁挣扎时也触碰着她的赤裸的肢体,却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夜杀的手,哪个是丁丁的。
夜杀的身子,也往明月的方向倾斜。
唇,紧紧的堵住明月的唇。
窒息的感觉,让明月似乎感觉到了丁丁在水下逐渐失去生息的感觉。
紧张带来的刺激,明月的身子逐渐的颤抖起来。
水波由大变小,水底的丁丁也停止了挣扎,在夜杀的手掌下,静静的躺在木桶里,让本来两个人呆在里面恰恰好的木桶显得拥挤起来。
夜杀的唇,也放开了明月的唇。
抬起手轻抚过明月那张被他亲吻得有些红肿的唇,勾唇一笑,从水里站起身子。
等一旁侍立着的侍女急忙取过一旁的黑色长袍,帮自己修长的身子披上后,夜杀才缓慢的转身看着墨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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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旁侍立着的侍女急忙取过一旁的黑色长袍,帮自己修长的身子披上后,夜杀才缓慢的转身看着墨羽。
迎着夜杀细长的眼睛,墨羽一时之间竟有些仲怔起来。
这样的一双眼,里面居然是慢慢的温柔,让每一个在他视线所及的人心里,都产生一种被关心的感觉,更感到一份温情。
下一刻,墨羽的视线就落到了夜杀的唇上。
在夜杀还没有转身之前,她的脑海里已经不知觉的把夜杀想了无数次,怎么样的都没有办法将夜杀和视线里的这个人结合在一起。
那双唇,有些厚。
鼻子,更是显得比别人肥厚一点。
配合着他温和的眼眸,方方正正的脸颊,竟让他看上去有一种憨厚的感觉。
年龄看着不大也不小,任凭你怎么看,都像是街头靠摆摊度日的一个四十岁老实憨厚的良民。
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健硕精练的裸体背影,墨羽心里更是升起了一种矛盾的感觉。
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人身上的一切,都让她有一种矛盾的感觉。
墨羽打量的视线,不由得一路往下滑落,最后停留在夜杀那个带着巨大玉石戒指的手上。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就想不到刚才有些变态的杀人方法,是眼前这个憨厚的人做出来的。
夜寒一言不发,静静的等墨羽将他全部打量完,视线又回到和他平视的水平位后,才抬起带着玉石戒指的手指,用手指将被水汽蒸得有些湿润的头发勾到身后。。
“我帮你把叛徒找出来处置了,你说,你要怎么谢我?”
声音却是轻飘飘的,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寒意。
看着夜杀手指下坠,指间玉石戒指划出来的翠绿光芒,墨羽心里那种异样的的矛盾感更甚。
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夜杀脸部边缘,查看是否有化妆易容的痕迹,一边淡然出声:“对你,我没有什么可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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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夜杀脸部边缘,查看是否有化妆易容的痕迹,一边淡然出声:“对你,我没有什么可谢的。”
这句话是真的,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值得她要对眼前这个人道谢。
若不是这个人做出了二选一的决定,夜寒又怎么会死?
夜杀的细长的眼眸瞬间变得深邃起来。
墨羽的话,让他的心已经不舒服起来。
想开口,一双还带着水迹的手臂,从后面柔柔的亲密地抱住他。
明月在此时,也已经从木桶中跨了出来。
只是随意的披上一层薄薄的轻纱,赤足在地上留下一串水印,而走到夜杀后面将他轻轻拥住。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指,就像是一条灵活轻巧的蛇,钻入夜杀的胸膛衣襟处往里面,顺利的找到夜杀的敏感点,用指肚在那周围滑动。
另一个手,却沿着夜杀健硕的身子往下滑落。
在夜杀的小腹上逗留着。
夜杀的瞳孔,在明月的手指下,顿时收缩起来。
身体上却是一点动作都不曾有,一边直直地站在原地任凭着明月的手在他身上抚摸,一边却冷眼看着面不改色墨羽。
墨羽眼里一遍清明。
面色更是如常。
在她的眼里,眼前这两个正在上演激情戏的人,和苍蝇或者蚊子之类完全没有区别。
竹楼里,也仿佛形成一种反差极大的矛盾。
暧昧欲望和清冷杀机并存着。
夜杀的额头上,逐渐冒出豆大的汗珠,脸部以下,裸露在长袍外面的皮肤,也开始逐渐泛起一种异乎寻常的赤红色。
就是手指的颜色,也一样起了变化。
呼吸,也加重了许多。
就是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墨羽,也能清楚的听到他呼吸之间带出来的气流声。
整个人,仿佛已经被欲望控制。
看着墨羽的眼睛却更加冰冷,哑声开口:“听明月说,你身上并没有肉蛊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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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杀看着墨羽的眼睛却更加冰冷:“听明月说,你身上并没有肉蛊的毒?”
说话的声音,在身上的欲望刺激下,变得嘶哑无比。
身子依旧不动,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听到夜杀的问话,墨羽淡然笑笑:“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你当时为什么要救下那只猫?”
两三句话的时间里,夜杀露在外面的皮肤,一下子就变得更加赤红,被明月指尖挑逗出来的欲望里,似乎让他的身子起了什么变化。
一种和男女之爱无关的变化。
墨羽将夜杀这样的变化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猜度其中原委,脸上却是神色不变,挑了一下眉毛:“其中原因我已经对明月说过,我不知道,当时那么想了就出手了。”
听到这里,夜杀眼眸突然更为深邃,神情之中仿佛在思量什么。
好半响才哑声笑笑:“好一个不知道。”
看着墨羽眼睛,突然多了一份兴致,微眯起眼睛笑笑:“听说,你拒绝了夜杀的位置?”
“对!”
墨羽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对这些无可辩驳的事实,承认的时候,她向来都不犹豫。
直视着夜杀的眼眸,也不等他追问原因,勾唇笑笑直接把缘由说了出来:“我不喜欢夜杀这个名字。”
语气,风轻云淡至极。
几乎是停顿了好一会儿,墨羽才浅浅一笑:“若是可以选,我还是喜欢媚字,只有媚者才能无情。”
夜杀心里一阵恼怒,墨羽话里分明有话,不喜欢的应该不是名字,而是真正的夜杀。
抬眼对上墨羽的眼眸,眼神在霎那间变得凌厉无比。
在夜杀眼眸转变的霎那间,墨羽微微一怔,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那只黑猫。
就在竹林外,和黑猫那双有些妖异的绿瞳一样,眼前这一双眼眸,也让她有同样的感觉,一种从心里升起来的寒意,让她的手脚在瞬间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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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竹林外,和黑猫那双有些妖异的绿瞳一样,眼前这一双眼眸,也让她有同样的感觉,一种从心里升起来的寒意,让她的手脚在瞬间冰冷。
墨羽一时之间微微失神,皱了一下眉头,将视线撇开,等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消失后,才再度抬眼有些防备的打量着夜杀在一眼后变得有些疲惫的眼神。
似乎,刚才那样凌厉的眼神,让他消耗了不少体力。
夜杀身上的赤红,此时变得触目惊心起来。
除了脸,整个身子都变成了一种接近血色的颜色,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表皮下,一道道的赤红血色仿佛隐隐流动。
抬起手随意的对墨羽挥挥:“你先回去!”
墨羽转身之际,夜杀本来清冷的眼眸,也变得充满欲望。
一把抓住明月在她身上游移的手臂,从身后将她拉出来。
手指到处,明月身上那层薄薄的轻纱直接裂开。
夜杀咽喉里发出一声低吼,抓着明月身子的手指用力,将她像一个玩偶一样翻转倒放到木桶边缘,将身上的长衫掀开,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子。
紧紧扣住明月腰部的手掌,赤红如血。
在明月白皙如玉的皮肤映衬下,显得妖异无比。
指甲,在身子用力的时候,将明月的皮肤抓住一道道的血痕,浸入他的掌心里。
也浸入了他戴着的玉石戒指里,翠绿的戒面红光流动,仿佛吸食着血里的精华。
明月用手支撑这木桶边缘,发丝落入木桶中,和丁丁漂浮在水面的发丝混在一起。
对死亡的恐惧,让她咬着牙承受着一切。
随着夜杀的动作,脸色也越来越痛苦,眼眸微眯,说不出是意乱情迷还是恨意。
良久,夜杀低吼一声,停止所有的动作。
在他停下来的瞬间,赤红的皮肤也在慢慢引退。
那些隐隐流动的赤红长条血色也骤然停止流动,逐渐消失在皮肤表皮下,最后恢复成正常的皮肤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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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隐隐流动的赤红长条血色也骤然停止流动,逐渐消失在皮肤表皮下,最后恢复成正常的皮肤颜色。
夜杀眼里的欲望,也已经消失。
眼眸清冷,看都不看身下的颤抖不已的明月一眼。
站起身张开手臂,在一旁侍立着的三个侍女急忙走过来,轻柔的帮他身上的长袍解下来,用手中早就备好的洁白柔软丝巾,沾着后面那侍女提进来的热水,跪在地上帮他细细擦拭身子。
在夜杀离开自己身子后,明月松开手,沿着木桶滑落倒地半跪半坐。
脸色灰白,靠着木桶休息喘息。
好一会儿才用手支撑起身子,站起来走到一旁,帮夜杀重新取过另外一件干净的长袍,等侍女帮夜杀擦拭干净后,抬手帮夜杀穿上。
取过侍女手中腰带,走到夜杀身前帮他系上腰带时,盈盈一笑:“你不应该在动怒的时候,把蛊种埋入她身上的。”
说话时,斜斜的瞥了一眼夜杀那双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清冷眼眸,抬起手欲轻抚夜杀的脸颊,娇笑出声:“那样很容易让你在真正的种下蛊虫的时候,出现破绽。”
手指,碰到夜杀面容之前被一双手狠狠的抓住。
夜杀低垂眼睑看这明月娇媚面容,勾唇笑笑:“就算是动怒时埋入又如何?对付一个女人而已。”
说着,皱了皱眉,冷笑出声:“再说了,凭着我的功力,那个破绽根本就不足为道。”
明月额头在手掌被抓住的时候,已经疼出了汗珠,脸上笑容却一点不变。
和夜杀说话时,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神里找出真假。
看到夜杀清冷决绝的眼眸,明月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脸上却更是笑颜如花:“那也是,墨羽怎么来说,都只是一个女人而已。”